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艷姬極樂行

第25章

艷姬極樂行 古魚 9634 2024-12-18 01:25

  忘川島、鐵甲門!

   一襲黑衣的許修恭敬地站在密室門口,身為鐵甲門三門主、號稱“一劍斷河”的他,唯有來此才會收斂傲氣,因為密室內的人讓他感到”高山仰止,不可不敬。

   “你來了?”一道蒼涼的聲音傳來,令人心弦起伏,“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回稟門主,按您吩咐,都安排妥當了!”許修連忙抱拳頷首,又猶豫道:“只是……”

   “你是門中老人,有何事盡管直言?”

   “是!”許修疑惑道:“屬下奇怪為何只讓三教的人押運兵甲去邊關?”

   “此事你不必多管,老夫自有道理!”

   “是!”

   蒼涼聲音又吩咐道:“三日後,你帶著門人去關中投靠宇兒吧!”

   “請問門主,那少門主的婚禮是否還辦?”許修欲言又止。

   “你好像有話要說?”

   “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直說吧!”

   “少夫人好像有點不檢點,她……”

   “嗯,老夫知道了!”蒼涼聲音連忙打斷,“不必管她,婚禮也不必辦了,反正她目的也不在於此!”

   “門主……我……”許修突然聲音哽咽起來。

   “下去吧!”蒼涼聲音嘆息道:“大日東出、蒼龍老矣。唉~~!”

   聲音又多了幾分蒼涼,許修淚水滴落,他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即轉身緩緩地向外走去。

   ......

   等許修走遠,密室內戴著閻羅面具的雄壯男子長嘆一聲,隨後取出一副畫卷,緩緩的打開,只見上面是一名人物的畫像,國字臉、誠摯的眼神、一身正氣,竟與鐵甲門少門主‘吳浩宇’有七八分相像。

   他把畫像掛到香爐上方的牆壁上,點了一炷香,然後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自語道:“吳兄,一別二十年,小弟很快也要下去陪你了,當年兄長不但救我性命,還助我脫離邪道,大恩比天高,小弟自然不惜性命報答。”

   “君犧牲性命救我,我回報君大好河山。宇兒這孩子很好,和兄長一樣,滿身抱負,都是溫文君子,將來也必會是一位好君主。”

   說完,他緩緩站起身,撩開下身衣袍,將左腿抬到桌上,只見他腳底紋著一個崢嶸的鬼臉,小腿纏著一條黃金龍形鎖鏈,深陷到肉里面。

   “怒馬鮮衣憶少年,江湖踏破萬重山。青鋒三尺闖天下,血雨腥風若等閒。”他露出緬懷之色,但撫摸到龍形鎖鏈,眼中又露出憎惡之色,道:“當年我們兄弟姐妹十三人,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可惜卻遇到你這妖婦,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到底死了沒有?”他狂吼一聲,猶如怒龍咆哮,隨即一掌拍到桌上,只見桌上的木匣中跳出一柄銀光閃爍的吳鈎,上面雕刻著一頭蒼龍。

   他接過吳鈎,狂笑道:“寒勾別離,碧血灑沙場。鐵甲錚錚,壯志守山河。英雄梟雄,汝是何人?哈哈哈,神知,我的好兄弟,此刻我就告訴你,大哥我是何人?”

   話畢,銀光一閃,鋒利的勾刃斬向膝彎,那纏著龍形鎖鏈的小腿齊根從膝彎處掉在地上,發出砰”的響聲。

   “我不是鬼騎‘獨龍’,我是大俠‘龍嘯天’,是那個擊敗林胡十萬大軍的將軍,妖婦、林哲你們都看錯了我!哈哈哈。”他大聲狂笑,斬腿之痛仿佛未發生在他身上,只那有斬去舊惡的快感。

   .......

   三日後,洪永發獨舟前往芳華島,他嘴角掛著淫笑,正幻想著絕色仙子寬衣解帶、投懷送抱。

   “小騷貨,今日老叫花不但要肏你的小浪穴,而且還要干你的騷屁眼!”他淫聲自語,開始幻想把穆寒青擺弄成他最喜歡的跪趴姿勢,然後一邊扇打她的豐腴肉臀,一邊挺著肉棒交替插抽她的騷穴和後庭,那滋味一定銷魂極了。

   孤舟在碧波中快速穿梭,正如主人的急迫心情,分開層層波浪,很快就抵達芳華島。

   “凌仙子……好侄媳……我的小騷屄……老叔來赴約了……還不脫光衣服,出門迎接……”洪永發停在院落門口,一邊嬉笑,一邊淫叫。

   但讓他意外的是,並沒有任何回應,頓時這肥丑淫邪的老乞丐焦急起來,不管不顧地踢開門,衝了進去,竟發現佳人仙蹤渺渺、人去樓空。

   “媽的,小婊子,你竟敢耍俺老叫花!”洪永發氣得暴跳如雷,但過了片刻,卻淫笑道:“嘿嘿,你真是凌仙子嗎?或許他可以治得了你這騷貨!”

   話音剛落,忽然‘忘川河’水波涌動,巨浪相連,竟有數米高,向整個島嶼傾泄過來。

   “媽呀!嚇死人了!”洪永發怪叫一聲,腳尖一點,飛到房頂,躲過巨浪覆身,抬頭一看,只見一輪紅日普照大地,緊接著就是一聲蒼龍怒吼。

   “奶奶個熊,你們還真打呀!”洪永發氣得直吹胡子。

   這時紅日越來越明亮,將半邊天空染成紅霞,而天空雲層也浮出一條龍形輪廓。

   見此,洪永發嘆息道:“門主老弟啊,老叫花還是希望那孽子能贏!”

   “老叫花向您道歉!”洪永發跪下,對著雲中蒼龍磕了三個響頭,“門主老弟,當年我救下你們二人,您為了報恩,收留我,錦衣玉食的伺候著;而那孽子不僅睡我女人,還生下孽種,比起來,您是正人君子,他連豬狗都不如,但他卻是我的種。唉~~!”

   一聲嘆息後,洪永發飄飛而去,再也沒看天空異象。

   ......

   鐵甲門遠郊,一處山谷內,卻不復往日的靜謐,此時紅日臨空、龍影翱翔,遠遠觀望卻是風起雲涌、氣象萬千。

   極樂佛一身金色袈裟,手執一柄烏沉黑棍,看上去寶相莊嚴,在他身後站著兩名絕色仙子,一人身著紫色輕紗、另一人身著白色輕紗,其中紫紗女子肌膚雪白,面容風騷妖媚,而白紗女子溫婉多情,一雙眸子異彩紛呈,仿佛一本精彩的書,想讓人品閱瀏覽。

   那紫紗女子便是江湖鼎鼎有名的貞潔烈婦,雪白派掌門‘花溪’,而白紗女子更是艷名滿天下,她就是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兩人本是正道俠女,但此刻卻穿著暴露,單薄輕紗呈半透明之狀,根本遮掩不住她們豐白熟媚的胴體,不僅能清晰看到她們的敏感處,就連身上的紋身和淫環也隱約可見。

   旬月時間過後,花溪變得愈發豐滿,腰肢也豐腴起來,更令人吃驚的是,她的小腹也微微隆起;而江風綽也形象大變,原本典雅端莊的面孔多了幾分妖艷之色,連看向人的眼神也嫵媚多情、大膽放浪,透過白色輕紗,能看到她一身白花花的浪肉,那左邊皓腕戴了一串金環,就連一對豪乳也被金環束住,使得這對恩物變得更加圓挺怒聳,宛如一對瓷白玉碗覆在胸上,她乳頭不再嬌嫩,而是變成久經性欲後的黑色,仿佛兩顆桑葚嵌在雪峰上,同樣她騷穴也飽經滄桑,肥厚成熟的陰唇變得暗紅,邊緣微微發黑,雖則如此淫靡,但想到武林第一美人的騷穴被男人肏得成熟發黑,反而更能引起好色之徒的變態欲望。

   “砰”的一聲巨響,大威棒杵在山石上,陷入一尺深,極樂佛豪情萬丈,道:“此戰,灑家勢在必勝!”

   二女一聽,媚眼閃出崇敬光芒,香風飄動後,她們貼近極樂佛的身體。

   江風綽摟住極樂佛的肥頸,嬌聲道:“佛爺,親爹,你要小心點,女兒等你得勝歸來。”說罷,踮起腳尖輕輕吻了他一口。

   極樂佛伸出色手,隔著柔滑輕紗抓捏著美人的碩臀,手指輕輕在她後庭揉了一下,淫笑道:“嘿嘿,等爹回來,到時和來寶一起干你的騷屁股!”

   “爹,你壞死了,上次你和來寶一起玩雙龍戲珠,兩根大肉龍一同插入女兒的小騷屄,差點沒把人家玩死,你看,女兒的小騷屄都被你們父子倆肏黑了!”江風綽俏臉羞紅,但眼波卻媚光閃爍,一陣撒嬌之後,咬著紅唇,點了點頭,低聲道:“嗯!奴家答應佛爺,讓你和來寶一起弄。弄人家的後庭,但你一定要安全回來。”

   這時,花溪將傲人雙峰貼到極樂佛粗臂上,嗲道:“佛爺親爹,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出事,人家懷了你的骨肉,可不想孩子出生後沒了爹。”

   “哈哈哈,沒了灑家這個親爹,可以找個野爹,反正你也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騷婊子,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野男人還不多的是?”

   “爹壞,就知道調戲人家!”花溪嬌媚地橫了極樂佛一眼,嗔道:“奴家雖然是個騷貨,但肚子里卻是你的骨肉,而且人家的心也在你身上,你竟然,嗚嗚嗚……”花溪說著,竟然捂住俏臉,悲聲哭泣起來。

   “乖寶貝,別哭了。爹錯了,還不行嗎?”極樂佛摟住花溪,撫著她柔順的青絲安慰道。

   “奴家不是為了爹說的話才哭的,而是擔心你……嗚嗚嗚……”

   見兩個美人溫言細語、柔情款款,極樂佛心情大好,他仰首向天,顧盼自豪道:“你們且等本佛回來,到時雙飛你們兩個小騷貨,哈哈哈!”

   他一聲大笑之後,肥碩身軀騰空而起,向著雲中蒼龍飛去。

   過了片刻,等極樂佛消失不見,江風綽才忍不住疑惑,問道:“花姐姐,佛爺為何要冒險對付吳恒?”

   “神龍護國,天下無烽!”花溪嘆息道:“有吳恒在,江湖就亂不了,而江湖不亂,天下又如何亂?所以佛爺必須要重創他,讓野心之輩乘亂而起,才有創立佛國、撥亂反正的機會!”

   “原來如此!”

   話音剛落,忽然天空響起一陣轟鳴聲,猶如天地崩裂般,紅雲翻滾,蒼龍怒嚎。

   “哈哈哈,當年一戰,吳施主神功無敵,打得本佛大敗虧輸,本以為再次重逢,又是一場惡戰,卻不想吳施主實力大退,此番情形著實讓本佛失望!”萬里晴空響起邪囂的聲音,張狂而自負,讓人生不起一絲好感。

   “國師此言差矣!老夫若在,天下仍一潭死水!若如此,不如大破大立,否極泰來!”一道蒼涼的聲音回道。

   “吳施主真乃聖賢長者,既如此,本佛就是擊敗你,也會留你一命!”

   “休要多言,盡管動手!”

   話畢,蒼龍臨空、雲霧蒸騰,龐大的龍軀不知延伸多少丈,遮住漫天紅日,登時整個天地一片黑暗,猶如末日降臨。

   突然,一聲浩蕩的佛音響起,仿佛救世般,紅日高升,火紅的光芒透過層層黑暗,讓萬里末日重現光明。

   ......

   不遠處的一處山峰上,為首少女對著天空異象看得出神,雖然她長得嬌小稚嫩,卻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瓷白小臉露出唯我獨尊的高傲神態,讓人不禁嘖嘖稱奇。

   在她身後立著一個頭發鬢白的男子,那俊逸高貴的臉龐足以讓任何女子為之心動,與身俱來的,天潢貴胄的氣質,讓人覺得他不似凡人。

   最後方,站著三名手執兵器的江湖高手,雖然以素巾蒙面,但卻從明媚的眼眸、姣好的身材,以及望向男子的柔情目光,便能輕易判斷出她們俱為女子。

   左首戴著白紗斗笠,手執指寬‘細劍’的女子,嬌軀曼妙、眼眸嬌媚,望向男子的眼神,仿佛懷春少女般羞赧又多情。如果穆寒青在此,見到這殺人毫不手軟的女子,估計很難想象她會露出如此小兒女般的嬌柔神態?

   中間握著一把古朴刀鞘的女子,身材有著遠超普通女子的挺拔修長,仿佛出鞘的利刃,寒氣逼人,一根白玉釵束住滿頭青絲、白衣勝雪,顯得瀟灑利落。充滿英氣的美眸,看著男子時,卻柔情蜜意。

   左首女子,雙手提著似刃似環的奇門兵器,她裝扮可比其他女子要清涼多了,春風襲來,紗裙裹住媚熟凸凹的身子,酥胸半裸、美腿露出,椰果一樣的肌膚,豐腴而白嫩,眼波流轉間,媚態橫生。難以想象她這樣的絕色尤物,看向男子眼睛也與其他二女一樣脈脈含情,仿佛主人面前獻媚討好的寵姬。

   五人不知看了多久,直到紅日光華壓過狂傲蒼龍,少女才冷聲道:“按本宮吩咐行事吧!奪取天下後,你們三人都可封為貴妃。”

   “屬下遵命!”三名女子大喜過望,連忙躬身行禮。

   少女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離開時,執劍女子突然問道:“請問宮主,是否連穆寒青那賤人一並殺了?”

   “殺了吧!如今她也無用,只會壞事!”

   森寒徹骨的聲音一出,男人猛的一顫,霎時面容煞白驚恐:“娘,求你饒了青兒吧,她這些年為了幫我報仇,委屈求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沒出息的東西!”少女冷聲訓斥:“不說那賤人是我仇人的女兒,就是她淪落到人盡可夫的地步,你就不該維護她!”

   “可是……可是她到底為我生了個兒子!”

   “哼!你還不死心?”少女冷冷地看著男子,怒其不爭道:“我這就讓你徹底死心,取萬象鏡來!”

   妖媚女子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只模樣古朴的銅鏡,恭敬地獻上。

   “姹女門的萬象鏡,能探明方圓百里的一切景象!”少女一邊說,一邊催動功力,突然銅鏡射出耀目光華,在前方十尺遠距離,映出一幕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就連聲音也清晰可聞。

   只見一名身高體壯的昆侖奴,全身赤裸著,挺著驢般大的陽根,站在床榻前,他一身腱子肉如銅澆鐵鑄般,烏黑身體上紋著一條青鱗惡蟒,右胸還刻著一個醒目的“奴”字,只見他眼珠轉了幾轉,對著一名肌膚雪白、身材魔鬼的絕色仙子,吩咐道:“騷貨,快趴下!舔爺的腳!”

   仙子有些意外,可能驚奇這昆侖奴的膽大,不由看了他一眼,臻首抬起,登時她那滿面酡紅,情欲橫流的清美側顏畢露而出。

   男子看到她,立刻呼吸停滯,同時心中傳出一股絞痛,他雙手緊握,甲指深深陷入皮肉里面。

   多麼熟悉的面孔,少了幾分冷艷,多了幾分嫵媚,尤其那對會說話的眸子,這些年不知在夢里出現過多少回?

   曾經高挑玉立的身子變得豐腴肉感,如玉碗覆在胸前的碩大豪乳,雙手難握、纖細柔美的腰肢渾勁有力、磨盤大的碩臀豐腴圓翹,兩瓣玉股圓碩像雪丘、修長雪白的玉腿,线條誘人,這一切組合在一起,使得她風流魅惑,充斥著肉欲橫流的媚情。

   男子早非初哥,只看仙子那風騷媚熟的身體,便明白沒有無數次歡愛,不可能變成如此模樣,想到這里,他的心更是絞痛。

   ......

   穆寒青看了一眼岩火後,非常順服地趴伏在他的腳下,真的像一個百依百順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認真地去舔低賤昆侖奴的腳趾。

   岩火的巨足,粗糲丑陋,肮髒惡臭,可穆寒青就像是完全感覺不到,靈活軟滑的舌尖仔細地掃觸過低賤昆侖大腳的每一處,甚至含住他碩大的腳趾,每一個趾縫都不錯過,那份細致與溫柔,絕無任何敷衍勉強之意。

   少女一臉鄙視,而其他三女也露出嘲弄之色,唯有男子心里面酸澀難當,恨意漸漸涌起。

   “賤人……你這個賤人,身為大梁王妃,竟然淫賤得像條母狗。昆侖奴是何等低賤之人?你竟然恬不知恥的舔他臭腳。”

   腳趾被含在溫暖的口腔中,柔軟濕滑的舌頭在趾縫間流連,那身體上的快感除了岩火本人,其他人怕是難以想象是如何令人血液沸騰?除了身體上的感受,女主人臣服在自己腳下,成為最卑賤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滿足和刺激更是讓岩火無法把持。他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極力張開,一時間有飄飄欲仙的錯覺。

   為了能舔吸岩火的大腳,穆寒青只能完全爬伏在床榻上,橫陳在眼前的玉體,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讓站在一旁,肥胖如豬的岩山也看得欲火衝動。

   終於,岩山壯著膽子,爬到床榻上,他沉重的身子差點將床壓垮下,幸好這床用紅木打造,足夠結實,才承受住他的體重。

   很快,岩山就將一只肥碩巨足踏在穆寒青光潔滑潤的裸背上,腳心感覺仙子肌膚的滑嫩,膽子越來越肥,心中淫虐感越來越盛,於是大腳越踩越重,仿佛在蹂躪一般,壓得穆寒青幾乎喘不上氣來,但她恍如未聞,依然忘情地伺候著岩火的臭腳。

   “跟她娘一樣,都是個不知廉恥的賤貨!”少女冷聲譏諷,卻遂心快意,仿佛低賤昆侖奴越是蹂躪穆寒青,她越是開心。

   岩山在穆寒青玉背上的大腳活動范圍越來越大,最後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豐滿雪臀上。腳掌踩在那麼豐腴彈性的美妙之地,這完全讓身為低賤奴隸的他從未想象過的暢快,自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盡興。玩弄得性起,岩山的腳趾甚至探進了兩座高聳臀峰之間的深谷,竟將肥粗的大腳趾頭擠入了仙子那嬌嫩羞恥的菊穴,那又是一種無法言表的興奮與滿足。

   “爺……不要……你弄疼奴家了……”慕寒青秀眉微蹙,即便有心伺候二人,但卻被低賤丑陋的昆侖奴如此蹂躪,她還是感到有些屈辱,不禁媚聲阻止。

   “啪啪”兩聲脆響,岩山抬手拍擊在穆寒青的豐腴肉臀上,淫聲道:“騷貨,我們兄弟是你主人……別停下,繼續舔……”

   “是,爺!奴婢遵命!”穆寒青回眸媚笑,她轉念想到,反正更羞人的場面都經歷過,不如好好滿足這黑奴兄弟,好讓他們迷戀上自己的肉體,從此甘心效命。

   舔淨了每一道趾縫,岩火得意地喝道:“給爺翻過身來。”

   穆寒青聞言順從地翻轉嬌軀,仰面躺在二人的腳下。她身體正面更加魅惑動人,那怒聳微顫的雪峰,結實平坦的小腹,茂密幽黑的森林,無不讓男人氣息粗重、口干舌燥。

   二人連忙將烏黑大腳踏在穆寒青身體高高凸起之處,將兩顆雪白豪乳重重壓在腳板之下,踩弄蹂踏、肆意淫辱。他們的粗暴,讓穆寒青痛苦呻吟,她秀眉微蹙,嬌媚俏臉露出屈辱之色,但心中卻涌出變態的快感。

   “爺……你們好粗魯啊……嗯哼……你們越粗魯,奴婢越喜歡……”

   見穆寒青被兩個低賤丑陋的昆侖奴踩在腳底下蹂躪,男子氣得渾身顫抖,他難以想象曾經高貴冷艷的玉人,竟連妓女都不如,他恨意綿綿,但想到之前與穆寒青花前月下,又覺得自己辜負了她,心中矛盾至極。

   好半天,二人才舍得把自己的大腳從穆寒青的美乳上挪開,岩山看著踐踏成紅紫色的兩顆豪乳,淫念又動,索性一屁股坐在了穆寒青的兩座乳峰上。那沉重的身軀,如果換做一般女子,怕早就壓得香消玉殞了。即便是穆寒青,也被大山一般的身子壓得喘不過起來,只能張開櫻唇,急速的喘息。這又正好給了肥丑黑奴機會,他趁勢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極點的肉棒頂進了穆寒青的嘴中。這下,他可確實是爽到了極點,一邊挺聳著下體,接受仙子口舌的服務;一邊沉腰扭臀,感受著屁股下面妙不可言的彈性。

   胸口壓著肥碩的身軀,口中又被堵得滿滿,穆寒青幾乎無法呼吸,只下意識地含吮昆侖奴那烏黑粗碩的淫根。

   岩火盯著穆寒青那芳草濕透的下體,上前伸出粗舌舔弄了片刻,挺著驢般大的黝黑淫根,猛地捅進了穆寒青的嬌嫩花穴。

   “喔~~……好粗好大……插死奴婢了……”穆寒青忍不住浪吟,身子一陣抽搐,兩條雪白長腿順勢纏住岩石那烏黑粗壯的腰身。

   “啊……騷貨,你的屄好緊啊!”岩火大聲淫叫,肉棒一插入溫暖泥濘的狹小花徑,頓時陰道壁肉迅速纏裹住棒身,開始律動起來,那暢美的快感仿佛登上仙境,爽得岩火身體顫栗,開始聳動屁股,大力抽插起來。

   “啪啪啪……”,一陣疾風驟雨般的交媾聲中,粗黑肉棒幾乎每次都整根插進仙子的騷穴內,撐得肉唇不斷噏動,淫水洶涌流出,而且烏黑肉袋還不時地甩擊著陰阜,帶起一道道滑膩的淫絲。

   “啊……嗯嗯……哦哦……”慕寒青直感到下體快要被刺穿了,那充實酥麻的快感,猶如狂潮般衝擊著身心,讓她呻吟聲越發急促嘹亮。

   岩火一邊凶猛抽插,一邊拉扯淫環,同時淫罵道:“穿屄環的賤貨,真他娘的騷,看爺不干死你!”

   此言一出,男子連忙看向穆寒青的下體,只見她凸起的嬌嫩陰蒂上穿著一只金光閃閃的小環,淫靡中又帶有一絲聖潔意味,照耀得下體無比清晰,能看到肉唇的噏動和濕透陰毛黏在一起的畫面,頓時他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起來。

   “賤人,你對得起我嗎?即使妓女都不會穿上這恥辱的淫環,你太讓我失望了!”

   這時,岩山仍坐在穆寒青豐腴彈性的酥胸上,黑肥巨臀扭來扭去,不斷調整位置,齷齪淫邪的讓穆寒青凸起的乳頭摩擦自己的屁眼,同時還抓著粗碩淫根摑打穆寒青的嬌嫩臉龐,喝道:“婊子,快叫得騷點,越騷爺就越喜歡!”

   穆寒青蘭心蕙質,自然知道此時他們想聽自己喊什麼,於是未做絲毫猶豫,伴著粗暴的侵犯,發出了狂野淫蕩的呻吟聲:“主人……用力肏奴婢……肏騷貨的屄……干騷貨的小嘴……你們干得越狠,騷貨越喜歡……”

   她的叫聲更加刺激了兩個昆侖奴,岩山反轉身子,黑肥的巨臀直接坐在穆寒青的臉上,讓她舔砥自己肮髒惡心的肛門,同時和岩火一起,四只黑色大手抓住渾圓雪白的豪乳,粗暴的揉弄,頓時仙子的美乳開始變幻成各種淫靡的形狀;而岩火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下體則鼓足了力氣,瘋了一般在穆寒青花徑中抽插,口中是含混不清的聲音:“臭婊子……讓你勾引我們兄弟……老子插死你!”

   迎合著二人的狂暴,穆寒青也變得更加狂野騷浪,她高抬雪臀,去迎接岩火一次重過一次,一記狠過一記的身體撞擊,同時丁香微吐,舔弄岩山那惡心騷臭的肛門,素手握住粗黑肉棒溫柔擼動,修長的美腿在岩火身後,時而蹬踏、時而緊繃、時而又夾住岩火粗黑的腰身,用雪白大腿根輕輕摩擦。

   兩男一女激烈的交媾,黑白肉體交纏間,響起密如戰鼓的撞擊聲,“啪啪啪”的越來越急促,而夾雜在肉體撞擊聲中間的,還有穆寒青那騷媚入骨的呻吟聲。

   “啊……爺……你好……好凶猛……插死……賤婢了……哦……我不行了……好刺激……啊啊……”

   兩個昆侖奴聽了更是興奮,岩山蹲坐著,沉甸甸的肥黑巨臀緊壓著仙子的俏臉,兩手黝黑肥手交替扇打雪白渾圓的豪乳;而岩火身體攻勢更加凶殘,一邊大力挺送,一邊惡狠狠道:“這麼快就求饒了?沒用的騷婊子,爺非得肏爛你的屄!”

   “啊……插……插死了……爺……奴的親爺……你好狠啊……”穆寒青的呻吟聲愈發膩人,驀的,她發出一陣尖銳高亢的叫聲:“啊……賤婢不行啦……爺……你好猛……騷屄要被插壞了……啊……”

   穆寒青浪叫聲一停,岩山立即站起黑肥身軀,與此同時,岩火將她雪白修長的美腿扛到肩上,然後順勢壓在穆寒青豐腴肉感的胴體,讓豐腴肉臀向上翹立,開始猶如打樁般,一陣猛打猛殺,直衝擊得穆寒青淫水飛濺、臀浪翻涌。

   “啊啊啊……肏得好快……太激烈了……呃呃……賤婢被爺肏得飛起來了……泄了……我要泄了……”

   穆寒青俏臉緋紅,櫻唇顫栗,身體緊緊貼在岩火那青鱗密布的身上,雪軀一陣劇烈到難以想象的痙攣,伴隨著她抽泣般的呻吟,一股濃熱的淫汁從岩火與她的身體結合處噴濺而出。

   岩火但覺下身滾燙,深插在穆寒青花徑內的淫根更是被淫水衝擊得一陣酥麻,險些繳了械,他深吸口氣,咬緊牙關才挺了過去。

   忽然,岩山也挺著肥軀貼了過來,他跪立在穆寒青的臀後,雙手掰開她的豐腴玉股,穆寒青還以為他要享受自己的後庭,不由媚聲道:“賤婢後門有點干燥,爺可以塗抹點淫水,再插進來!”

   她討好的讓肥丑黑奴肏弄後庭菊穴,還毫無廉恥的獻策,頓時氣得男子面色鐵青,再看穆寒青的肛門,在芳草覆蓋下,能看出色澤暗紅,很顯然這處蓬門不知迎過多少客人?

   “誰願意干你又騷又臭的屁眼,我們兄弟要玩一出雙龍戲珠!”說罷,岩山用力掰開雪白玉股,挺著粗黑淫根就貼著岩火的巨棒,緩緩擠入。

   “喔~~……兩位爺……饒了賤婢吧……你們太大了……會弄壞婢子的屄……”穆寒青驚恐地哀求道,其實,她在極樂教時,並不是沒嘗過雙龍戲珠,哪怕三龍戲珠都試過,但令她記憶深刻的卻是,兩個昆侖奴的插入,兩根粗黑的巨物深入花徑內,相互擠壓時,那股撕裂感,讓她驚駭欲絕,但身為大梁王妃卻被兩個低賤的昆侖奴同時插弄屄穴,那非人的恥辱感摧殘得她悲聲哭泣。

   如今重新體驗那撕裂感和恥辱滋味,卻讓她興奮地顫栗起來,兩根粗黑肉棒將穴口撐得大開,那緊繃的既視感,似欲裂開,此刻穆寒青嬌軀顫栗,雙眸緊閉,臉頰火紅,嬌喘吁吁的模樣,仿佛航行在怒海中的小舟,隨時可能被狂風暴雨傾覆。

   “快停下來,孩兒不想看了!”男人雙手捂臉,痛苦地咆哮道。

   三名女子見此,連忙上前安慰,柔聲道:“主公,您不要為這賤貨氣傷身子,還有妾身們在呢!”

   少女收起真氣,冷聲道:“你可死心?”

   “不要說了,都怪我!”

   “冥頑不靈!”少女冷哼一聲,揮了揮手,示意三女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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