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宏革還在女人為什麼長毛的圈圈里轉不出來的時候,孫衛紅主動找上門來了。
她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半截袖的小軍裝穿得很合身,胸前扎了一個紅頭巾,那條綠軍褲一定改過,屁股鼓鼓的,讓胡宏革很養眼。
他們說了一下孟繁有的報告,就說辦公室里太局限,討論英雄就應該到田地里,那樣思想更開闊。
嘎子屯本來就不大,一條街除了供銷社和公社大院就是幾戶人家。
炊煙裊裊連成了很大一片外,就是大楊樹林子。
林子很密,多年的樹葉子踩在腳底下軟軟地就如棉花。
這個鎮子沒有人見過棉花田,可是被子和棉襖里都絮著棉花。
幾條人走得多的小路很光,順著走下去就到了聽不見外面任何動靜的地方。
“你說稻子獻給領袖是不是又更多的說法?”
“什麼說法?”
面對孫衛紅的這句話,胡宏革來了興趣,這幾天很多人對杏花村種稻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見,胡宏革幾宿沒睡好,就是沒有想明白,給領袖種稻子怎麼了,孫衛紅這一說對於胡宏革來講比她的小胳膊就有引力。
“這不僅是杏花村的事情,自也是嘎子屯公社的事情,更是長水縣的事情。你想想看,這個西北的高原上從來沒有長過稻子,如果長出來了,不就是農業學大寨的帶動下的革命成果?”
孫衛紅這些日子多少也沾染了一些革命的思想,說起來一點都不磕巴。
“可是要是長不出來呢?”
胡宏革很擔心。
“那是我們為大革命的實驗,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多次,憑著我們革命的高漲熱情還長不出稻子?”
孫衛紅的小臉紅撲撲的,就如一個紅苹果。
胡宏革看著紅苹果,就好像看見了已經長出來的稻子,情不自禁就抓住了她的手,說:“是的,太對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他的這一抓,本來是大革命的熱情所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這一抓都把他做夢都要日的思想趕出了腦子,但孫衛紅一依就倒在他的懷里。
“難道你真的被自己的想法感染了?”
胡宏革滿腦子都是革命思想,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報告思想又上了一個台階,似乎看到了領袖吃著杏花村大米的香甜勁兒,還在天安門接見自己。
“你這個憨大。”
孫衛紅嬌嗔了一句,臉紅得更像苹果了。
“我憨大?”
胡宏革眼前還是紅寶書,手里似乎還握著領袖的手,根本就看不出孫衛紅的嬌羞意味著什麼,就連張著的小嘴都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還沒有感覺到孫衛紅的散發的滿懷春情。
“真是個書呆子。可是書呆子為什麼以前看著眼神不對勁兒?要是孟繁有早就脫自己的衣服了。”
孫衛紅在心里盤算著,如果這次成功的情況下,自己離上海就是火車道的距離了。
她輕輕的哼了一聲,胡宏革才看了她一眼,說:“你發燒了?”
伸手就去摸她的額頭,冰涼的,比自己的還涼,一看她的眼睛,這個書呆子馬上就從天安門回到了嘎子屯,聲音小的自己都聽不見,說:“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孫衛紅又“嗯”了一聲,就順勢躺在他懷里,胡宏革看看已經是樹林子的深處,找不到一個大石頭,只好就坐在樹葉子上,把孫衛紅的頭放在腿上,就輕輕地給她揉起來。
揉一下,孫衛紅就“嗯”一聲,那聲音越來越嬌,就是樹林子的鳥叫也沒有她的好聽,嘴角熙熙而張,幾次都挨著了胡宏革的臉,胡宏革在夢里都想的事情突然到了眼前又不敢相信了,他試探著摸了幾次臉蛋兒,孫衛紅都是“嗯”一聲,像是反抗又是像同意,就接著假裝不小心碰了一下嘴唇,孫衛紅一口就咬住了他的手。
苟明華就是這樣咬著自己的手指,像是吃咸菜一樣的的。
孫衛紅這樣應該是真的了,他的眼前頓時就出現孫衛紅騎在孟繁有身上的情形,褲襠立刻就支棱起來,孫衛紅也感覺到了,就把手輕輕的摸上去說:“你這里怎麼了,是不是腫了?”
“沒事的,一會兒就好。”
胡宏革臉就紅了,孫衛紅就伸手去解褲腰帶,說:“我是醫生,我看看好嗎?”
根本就不用胡宏革同意,伸手就抓住了里的家伙。
胡宏革的粗氣已經像火車的汽笛,呼哧呼哧的,但他真的沒有經驗,只是胡亂的脫著孫衛紅的褲子,孫衛紅也很配合,幾下就光著,才想起還沒有摸奶子,就又往上身去摸,摸了幾下就順勢脫了衣服,他就像豬吃食一樣舔了起來,一舔孫衛紅就笑,孫衛紅一笑,他就舔的更歡實,當胡宏革小心脫下孫衛紅的褲衩時,他一下又呆住了。
這麼白白嫩嫩的女人怎麼也長了那麼長的黑毛?
胡宏革支起的帳篷瞬間就沒有了頂子,軟塌塌的就癱在地上。
孫衛紅愣住了,看著慢慢消沉的胡宏革眼里都流出了淚,就上前親,把個淚都親干了,那玩意還是沒有動靜,就小聲說:“你是不是累了?”
胡宏革搖搖頭,也不說話,自己在心里核計著,為什麼自己最向往的地方怎麼是長黑毛的呢?
他想不明白,那個時侯也沒有生理衛生的課程,所有的性教育都是偷看孟繁有和孫衛紅在炕上的學得,包括脫衣服,如果不是孫衛紅配合,他恐怕只會脫光自己。
孫衛紅可是傻了眼,這可怎麼辦?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借口擺脫孟繁有,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最合適的機會。
孫衛紅可是不願意放過,這是通往城里的鐵道,眼看就可以看見上海灘了,就連外灘都向自己招手,紡織廠就等著自己回去干革命工作呢,他不好使可不行。
孫衛紅拿出伺候英雄的招數趴在褲襠就開始了口水戰。
孫衛紅一點都不生澀,從孟繁有身上試驗過的“舔”、“含”和“咬”全都用上,輕舔有拳頭大小的袋袋,把兩個小球都一一含在口中,看著還不升旗,就含著軟軟的小橛橛,小橛橛還是毫無生機,就在小眼睛上做文章,把小眼睛都用口水迷住了,還是像豬肚子一樣軟,孫衛紅要不是看著回城,她一定泄氣了,可大工廠的護士比杏花村的一聲要光耀的多,她生氣也不能使勁兒咬,只是牙齒輕輕一挨著就放開,對著胡宏革說:“疼嗎?”
胡宏革似乎毫無反應,“哼”了一聲,把雀兒子(讀音:巧子)直接就塞到她的嘴里。
孫衛紅徹底失望了,口中含著雀兒子(讀音:巧子)說:“宏革,要不你用手摸摸吧?”
胡宏革的手把她摸得落花流水,那雀兒子(讀音:巧子)還是軟軟地,像毫無精神的家雀兒,蔫頭耷拉腦袋站在黑魆魆的草叢里。
這場戰斗最後還是孫衛紅失敗了,她只好就坡騎驢,光著腚溝子偎蹭在胡宏革的上,她好在水很多,黏糊糊一片,蹭了幾下,胡宏革就說她的毛扎著自己了,孫衛紅就生氣了,他越說她就越蹭,急了就干脆把腚溝子蹭到臉上。
“你還真的蹬鼻子上了臉?”
胡宏革一生氣,說話也聲音大了,沒想到孫衛紅卻高興了,他一生氣,竟然硬了,孫衛紅那肯錯過這個機會,上前就弄了進去。
胡宏革突然感覺熱呼呼的,從來沒有的感覺讓他興奮,完全忘記了一身白肉怎麼長了黑魆魆的毛,無師自通地聳動著。
聳著聳著,他感覺不來勁兒了,干脆搬過腚溝子直接就日,這次他又有了新發現,原來那黑魆魆的毛還長在腚溝子上,捅進去還有些潤滑的作用,他試探著一捅,把毛都捅進去了,也不感覺扎得慌,拍著大屁股就干。
孫衛紅高興了,撅著屁股大呼小叫,和黃鶯一樣。
“真大,真長,真爽。”
感覺還不夠鼓勵,就喊:“你太會日了,原來你是逗我,輕點,人家是第一次。”
胡宏革一聽更來了精神,他使著吃奶的力氣頂著,把屁股打紅了才想起還前後甩著的奶子,上前就抓,夠不著,一下就把撅著腚溝子的孫衛紅撲到了,硬撅撅立刻疼了。
胡宏革吸溜一下,立刻壓在上面,看著大大的奶子,像孩子似的撲在上面就吃。
孫衛紅高興著就回到了杏花村,孟慶年也高興,王老五終於回來了,帶著的技術員還戴著眼鏡,早就在村子東頭最好的地里插秧了。
王老五之所以回來晚了,就是不僅帶著稻子,還帶回來了稻秧,技術員說如果沒有稻秧就更麻煩。
兩個人用塑料袋子包裹著十幾包,轉了好多火車才回來,路上還要澆水,但回到杏花村,稻秧已經蔫了,這可是極壞了孟慶年,但技術員就是技術員,一天的功夫,稻秧又精神了。
孟慶年趕緊宰了一頭羊,讓技術員結結實實吃了一頓,然後第二天就開始插秧。
看著綠油油的稻秧插進泥土里,孟慶年終於松了一口氣,然後美滋滋抽著旱煙就蹲在稻田旁,連著好幾天都是大喇叭叫回去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