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縣委書記可是親口說的,要稻子嫁給孟繁有。”
“那是說稻子,不是楚稻子。”
“可是誰知道是不是楚稻子?”
五老婆很能矯情,拉著孫衛紅的手,遞給她一個雞蛋說:“剛煮熟的,趁熱吃。”
孫衛紅剝了皮,咬了一口說:“這可是個難事,要稻子同意才行。”
孫衛紅雖然和孟繁有上了炕,可是她心里的英雄還是有點分量的,和顧長生不一樣,顧長生長的有些俊,自己就是圖個樂,和孟繁有卻不同,她那是騎在英雄的身上,就是雀子也是英雄的雀子,顧長生沒法比,就是孟慶年這個書記也沒法比,每次日夠了回來都舍不得洗,要孟繁有娶稻子,心里還真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終歸舍不得,自己也面不好說什麼,就說:“還是你自己說去吧,我可是不干著缺德的事情。”
五老婆一扭臉就走了,心里暗罵著破鞋,你和孟慶年的事情以為老娘不知道?
在房後大呼小叫的,把下面都日腫了還對著那個老叫驢說,嗲得快死人了。
可五老婆真的有些喜歡孟慶年,藏在心里也只好聽著他們胡亂的日。
孫衛紅看著五老婆小跑著跨過牆頭往老孟家去了,心里有些酸,但這種酸很快就被要回城里的喜悅掩蓋了。
她喜滋滋寫了回城的申請,等著明天見到孟慶年的時候給他,憑著自己和孟慶年的魚水之歡,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她美滋滋的就睡著了,可是很快就聽見了窗戶的三長一短的敲打窗櫺的聲音,她仔細聽聽東屋沒有動靜,就爬起來,剛到房後就被孟慶年一把摟住,在臉上啃了起來。
“你真是一頭老叫驢。”
孫衛紅“嘻嘻”地笑著,摸了一把老叫驢的家伙,蹲下來就吃。她要老叫驢今晚要高興才行。
杏花村有一群驢,母驢有十幾頭,叫驢只留下了三頭,其余的都劁了,孫衛紅就稱呼那些劁了的叫驢是太監,這個詞在杏花村不陌生,評書里說的多了,但還是很新奇。
母驢留著就是為了生小驢的,叫驢自然就是配種。
孫衛紅看見過叫驢配種,那一尺多長的家伙肆無忌憚地在眾人面前插進母驢的腚里,發出的那聲低吼讓她興奮。
孟慶年的雀子很大,比孟繁有大了不知道多少,孫衛紅也在那個時候開始叫他老叫驢,還讓孟慶年學著叫驢配種的樣子玩,玩得老叫驢真的就學著驢叫,這讓孫衛紅美,看著身子底下的大隊書記學著驢叫,自己也學了一下,可是不像。
孟慶年就說:“你要粘粘驢聖才行。”
“驢聖?”
孫衛紅不知道驢聖是何方神物,孟慶年就笑著說:“驢聖就在你腚里呢。”
孫衛紅就笑了,說:“沒想到那個黑不溜秋的家伙還有這麼好聽的名字,你的雀子和驢聖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再差遠了也讓孫衛紅有了目標,粘夠了驢聖的神氣,就開始使喚起驢聖了,使得老叫驢不顧在五老婆房後呻吟起來,孫衛紅一把就捂住他的嘴,後來覺得老叫驢的舌頭有些粘,就把舌頭伸進去舔,說:“這是什麼滋味?”
“什麼滋味?還不時你這匹騍馬的滋味?”
“我?”
孫衛紅想起剛才老叫驢吃自己吃得腰都酸了,還竄出水來,就笑了。
孟慶年還來了勁兒,說一定要看看孫衛紅的喇叭花,不等孫衛紅翻身,直接就蹲子,掰開腿就看,把兩片子肉都扒拉開,看著褶子拉轟的,就拿起驢聖往上擀了一下,褶子攤開又疊了回去,孫衛紅笑了,說:“你用嘴捋捋看。”
這個大隊書記真的伸出舌頭就在褶子上舔,舔開了又折起來,折起來又舔開,笑得孫衛紅前仰後合,癢的她心里也亂,干脆撇開腿,把孟慶年的腦袋貼近了,說:“老叫驢,干脆你鑽進去,就算我生出你來的。”
“媽的。那我不成了你的兒子?”
孟慶年對孫衛紅也說了髒話,孫衛紅說:“你就是我的兒子。”
其實這句話是孫衛紅從五老婆那里學來的,五老婆和孟慶年搞的時候她偷聽過,五老婆就是這樣說的,開始說起來還真的說不出口,可一說出來,就挺不住了。
“乖兒子,快好好舔,媽疼你。”
孟慶年生氣了,搬起腿就日,“看看你的褶子平不平?”
“不平,就不平,你的驢聖太小了。”
孫衛紅為了讓孟慶年高興,手還摸著他的蛋蛋。
孟慶年左看看又看看,忽然看見了一個二棒子,拿起來就往里日,孫衛紅嚇得立刻哭了:“老叫驢,你日得好,別插壞了。”
孟慶年也就是嚇唬一下,心疼地說:“我怎麼舍得,乖女兒,讓我疼疼你。”
孫衛紅“撲哧”笑了,從媽立刻變成了女兒,輩分一下就搞亂了。
孫衛紅笑得很開心,第二天在大隊部就把神情和鑒定都搞好了,老叫驢有些不情願,這匹小騍馬真的不好找,就是烏駝嶺的三寡婦也不行,但是沒有辦法,自己在這匹小騍馬身上撒過歡,只好勉強地簽字,還說著一些回城要努力工作,要為毛主席好好織布的話。
當天晚上,也不顧老叫驢昨天剛日完,孫衛紅主動就找到了孟慶年,在老孟家的房後的杏樹下就日了起來。
可是這次老叫驢卻再也不靈光,孫衛紅把小嘴就吃酸了,老叫驢的驢聖就是不起來,沒辦法只好硬往里捅。
“你怎麼了?”
孫衛紅的嗲聲讓老叫驢很興奮,就在奶子上吃來吃去,頭也嘬紅,也成了皮球,可是看著軟軟的驢聖,就是沒有動靜。
孫衛紅突然想起了一個法子,大聲說:“你知道稻子嗎?”
“稻子?”
孟慶年一響起稻子就煩,雀子更軟了。
“你不是想讓她做你的兒媳婦嗎?”
孫衛紅手里捏著老叫驢的驢聖,嬉笑著,說:“她的身子可是真白,小奶頭已經有饅頭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