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的春天來了,人們都把厚棉襖脫下來在院子里晾曬,尤其是老光棍的棉襖,都是虱子成粼,蟣子白花花的,如果放在火堆上一抖,都噼里啪啦的亂爆。
杏花可是不管這些,不等綠葉綻開就妖艷地開在枝頭。
稻子算計了一下,來到杏花村已經快一年了,爸爸媽媽在腦子里的印象都快模糊了,寫了幾封信都沒有回音,她站在村東頭望著上海的方向。
其實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的方向,只是來的時候從村東頭過來。
自從來到杏花村,除了到過公社,連縣城都沒有去。
她開始羨慕孫衛紅了。
孫衛紅還去過市里,回來就說市里也不大,還沒有上海的一條街道繁華。
稻子有些想爸爸媽媽,尤其是爸爸,他的腿不好,自己長了年齡,內心對爸爸這個資本家也多少少了校長灌輸的仇恨。
春天來了,杏花村也迎來一個大工程,說“農業學大寨”要修一個水庫,把雨水都存下來,等天旱的時候可以澆地,去年秋天修了好多的梯田,今年就可以成了水澆地,就可以為國家多獻糧了。
在修水庫的工程上,孟慶年大肆宣揚了一下鐵人王進喜的精神,可是顧長生一直不往前衝,他爹的陰影還在,還有表舅。
孟繁有卻在工地上歡實起來。
貼大字報,給人燒水,就是不上前搬石頭抬筐。
水庫修了一個月,水泥用了十幾噸,還真有些模樣了,人們也開始種地了,工地上只剩下抹灰溜縫的工人,孟繁有就在水庫上刷大字報。
“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
還有“深挖洞,廣積糧,備戰備荒為人民”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不該有的危險卻落在這個剛剛從五老婆肚皮上起來的小伙子上。
孟繁有很喜歡老爹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活兒,他喜歡在這個用水泥勾縫的壩上刷標語。
雖然這個大壩不大,可也是杏花村僅有的一個,就哼著歌刷著,幾丈高的大壩不是很陡,也用不著什麼梯子,趴在上面就和五老婆肚皮一樣。
孟繁有得意之極,就想稻子了,如果稻子和自己在這壩上日一次該多好,眼前就是稻子的小白胳膊,雖然現在還沒有露出來,但很快就要露了。
夏天就要到了,杏花村的女人就該露著胳膊了,還能隱約看見。
大壩上正好有一塊最光滑的石板,孟繁有就在上面歇著,眯著眼,好像看見稻子來了,穿著五老婆似的小花襖,比五老婆的小,還瘦溜,還光著小腳腕子,孟繁有就想摸,稻子真的讓摸。
他摸著小腳腕子,就脫掉了她的鞋,看著一個個的小腳趾肚子,比五老婆的奶頭子還好看,放在嘴里就吃,吃得那個香甜。
稻子笑著說:“髒。”
“不髒,我知道你天天洗,五老婆的一輩子都沒有洗過,那才髒呢。”
“你是不是也吃過五老婆的腳丫子?”
稻子似乎生氣了,孟繁有趕緊拉過來,剛吃完腳趾頭就去親小嘴,稻子一歪,沒有讓他親著,孟繁有干脆就壓在稻子的身上。
太軟了,孟繁有就如過年一樣,靜靜地趴在稻子的身上,眯了半天才想起要干什麼,手忙腳亂的撕扯衣服,等感覺稻子怎麼沒有想往常一樣反抗的時候,已經看見稻子的小正對著自己。
真的就如自己想象的那樣大小,一口就含上去,舌頭攪了半天也沒有吃到頭,就松開,仔細找,才發現稻子的小的就像米粒,高興的孟繁有立刻小心的吃,還說:“這麼小,以後怎麼喂奶?”
稻子也不說話,臉也紅了,胸口不停地起伏,孟繁有想該日了,撇開腿就要往里捅,忽然想起看看是不是和五老婆有區別?
掰開腿一看,他傻了眼。
嘩嘩的白溜溜,襠下不見五老婆的那些黑魆魆的毛,可也不見五老婆那條縫。
這往哪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