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婆看著孟繁有撅著的帳篷,就抓了一把,笑著說:“家伙倒不小,就是不知道頂不頂用。”
說著也不捉虱子了,一把就解開孟繁有的腰帶,很輕松就把給卸了,撅著屁股就說:“快,快日我。”
離開了水桶奶子,看著黑魆魆的光腚,孟繁有也不顧了,管他爹是不是日過,拿起家伙就往上頂,這可是孟繁有第一次日人,一下就頂偏了,順著肥肉就捅到了上。
五老婆就笑著說:“還是個小家雀兒。”
抹把唾沫就順手送了進去。
五老婆可不管這些,一進去就大呼小叫起來,早就忘了什麼孫衛紅和珍珍,幾下就把孟繁有的雄給擠出來了,擦了擦說:“還不如你老子呢,就這個勁兒,真實白瞎了。”
孟繁有一聽就急了,說:“五嬸兒,你真他媽的浪,都快浪死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下是不行的。”
說著就撂倒五老婆,狠勁兒的日起來。
這一日,有分教:老子日完兒洗頭,都是插進一個洞。
一個哎吆一個疼,晃壞一個大水桶。
屁股打滑埋個坑,叫驢拔橛是驢聖。
玉門滋出羊脂奶,浪費了一管好大油。
孟繁有日著還不過癮,干脆翻過來,把家伙直接插進五老婆的嘴里,說:“日完下面日上門,看看你還叫不叫?”
“祖奶奶,老娘還有個地方你想不想?”
孟繁有立刻想到拉屎的地方,頓時來了精神,抽出來就往里日,一滑就又順進喇叭花,五老婆笑得翻了天,說:“你也就是這點能耐,看准點兒。”
“媽的,看看老子日得准不准?”
孟繁有蹲下來,看看比下面還好看,真像一朵菊花,花早就開了,一縮一縮的,他用手指往里捅,一捅就進去了,高興地他立刻就掉轉身子,把手指像槍一樣使起來,五老婆聳了一會兒光腚,感覺不對,就罵:“你真是窮種,手指頭什麼時候不能捅?你的家伙兒白長了?”
“看看是不是白長?”
孟繁有扶著硬撅撅就往里插,五老婆趕緊摸了一把唾沫,“刺溜”進去了,剛一半,孟繁有就感覺上了緊箍咒一樣,圈得他立刻說:“嬸兒,你他媽是屬唐僧的?”
五老婆正來勁兒,聳了幾下才說:“唐僧怎麼了?”
“箍得真他媽的緊。”
“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你行不行?”
“行。”
孟繁有一使勁,干脆到了根兒,往出一拔,只感覺大腸都出來了。
孟繁有離開的時候,五老婆還光著腚在炕上哎吆著,年輕人就是厲害,還是比他爹強多了。
可是孟繁有卻高興不起來,滴著雄的家伙也軟了,腳底下也輕了,走起路來也搖晃了,感覺風都刺骨。
老人說女人能把男人給使死,是不是就是這樣給使死的?
孟繁有這會明白了為什麼這麼說了,可是感覺還是日女人舒服,要不是孫衛紅和珍珍要回來,他真想就在五老婆的肚皮上睡一宿。
稻子日起來是不是也是這樣舒服?
肯定比五老婆強,五老婆的屁股太大了,肥肉都有五指的膘子。
稻子多瘦呀,皮膚也白,就是那小胳膊就夠吃一宿的。
他忽然就感覺已經把稻子日了,哼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往回走。
走到家門口,看見孟慶年陰著臉才想起忘了給五老婆說稻子的事了。
“你這個窮種去哪兒了?”
孟慶年站在門口像座鐵塔,比孟繁有高出一頭,孟繁有現在不僅腳步是虛的,心也虛,就哆嗦著說:“去王老五家了。”
“干什麼去了?天都黑成啥樣了,才回來?”
大喇叭心疼兒子,就嚷著:“他爹,外面多冷呀,快讓兒子進屋再說。”
孟繁有一進屋,進了西屋就往炕上躺,大喇叭進來還給爐子添了木頭片子,才回到東屋的炕上。
這一夜,孟慶年沒完沒了的日,大喇叭聲音都傳到了西屋,孟繁有聽了就想到五老婆,想著五老婆黑魆魆的光腚和水桶奶子,感覺聲音就更大,趕緊撩起被子蒙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