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稻子順手就把小六思的雀雀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沒毛病。
在幼兒園里,很多小男孩大小便完事稻子都告訴他們怎麼擦屁股才干淨,有女孩子還要告訴她們最好晚上用水洗洗。
小女孩還笑,真的會去洗的時候,大人們都吃驚地看著自己的閨女洗屁股,難道這世界真的變了?
世界沒有變多少,小六思的雀雀也只是硬了,稻子握在手里卻不想松開,她忽然想讓這個硬東西放進去,哪怕就是裝腔作勢也要先占有自己。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什麼倫理和羞澀,在小六思耳邊說:“小六思,和姐姐做個游戲好嗎?”
“姐姐,你說吧。”
小六思還淘氣得玩著稻子的乳房。
“姐姐讓你把雀雀放進剛才出水的地方,那樣,姐姐就永遠是你的姐姐了,無論姐姐到了那里,姐姐都是你的人。”
面對著一個不到七歲的孩子其,十七歲的女孩說出話來在今天很讓人吃驚,但在那個歲月里,一個資本家的姑娘和在六親無故的杏花村,也只有這樣才感覺到有個盼頭。
“你那里太濕了,我還不尿到里面?”
小六思又把手指頭伸進去,還想知道那里面有多大。
“那就尿在里面吧。”
這兩個毫無經驗的小孩子開始做成人的事情,小六思試探著,那個尖尖的頭還沒有長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除了撒尿才綻開的口蜷縮著,除了在軟毛上磨蹭幾下,根本就找不到門路。
耗子又來了,眼睛只看著,稻子眯著眼想著,她沒有想什麼愛情,也沒有想革命,她想的就是孟繁有即使你娶我,我也要天天和小六思在一起,就讓小六思往里尿尿。
半天也不見小六思尿,睜開眼,她就笑了,她也沒有任何經驗,就努力把身體張開,小六思卻干脆趴著身子看自己下面,還說:“姐姐,你這里真有個洞,是不是就往洞里尿。”
“嗯”了一聲,稻子才感覺羞了,用手捂著臉,小聲說:“尿吧。”
可半天還是沒有感覺,移開手一看,小六思站著,拿著正對著醞釀呢。
這個小六思,真的要撒尿,稻子“撲哧”就笑了,說:“小六思,不是這樣,要在下面。”
可是怎樣,其實稻子心里也不是很清楚,只不過被動過兩次,那兩次現在已經毫無印象,但孟繁有的惡心讓她忽然勇氣了,把小六思抱在懷里,自己就往上湊,湊了幾下也就在門口瞭望一下,可這一瞭望,稻子的身體就如打了擺子,搖晃個不停,小六思笑了,說:“姐姐,你晃什麼?”
這一笑,卻無意真的進去了,淺淺地毫無感覺,但稻子還是感覺到異物的堅硬,小六思卻笑著說:“姐姐,你真的尿了,太濕了,一點也不好玩。”
說著就要往出抽,稻子緊緊地按著,身體搖晃完了,才松開,看著小六思的笑臉,摟在懷里就親,淚水也下來了,小六思卻慌了,說:“姐姐,你怎麼哭了?”
“小六思,姐姐真的想給你,可你太小了,以後記住,姐姐是小六思的。”
“姐姐,我記住了,你永遠是小六思的姐姐。”
也學著稻子的樣子親,可親著就親到奶頭上,說:“還是這個好吃,親嘴一點也不好玩。”
等小六思到了初中的時候,再一次想起這個夜晚,他才意識到姐姐永遠是小六思是什麼意思,也正是這句話和這個約定,才有了楚稻子走入大上海的故事。
“姐姐,你那里太濕了,我出來好嗎?”
小六思的話讓稻子臉紅了,不管怎麼說,總是讓他第一次進入自己的身體,校長那兩次都不算,這次是自己想讓他進的。
她羞羞的點著頭,看著小六思還翹著的雀雀,忍不住摸了一下,說:“真調皮。”
“姐姐,你才調皮呢,還摸我的雞雞。”
小六思一本正,“那我也要摸姐姐。”
說著就真的蹲下來,仔仔細細的看著,又來回的摸著,順著溝壑還往里探,弄了一手濕之後還說:“姐姐,你這麼大還控制不住,還尿炕?”
稻子那里還能說話,嘴里呻吟著,恨不得小六思的手指頭全部伸進去,緊緊地夾著雙腿,手不自覺就摸在乳房上。
第二天,孟繁有真的去了縣城,見了曾大奎就說了稻子的事情,曾大奎二話沒說就跟著孟繁有來到了杏花村,直接就去了幼兒園,見著面就說:“楚稻子,你嫁給孟繁有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