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慌了神,孟繁有真的去請了曾大奎,曾大奎也真的來了,想說不願意可怎麼說出口,胡亂的點頭又搖頭,嘴里直“嗯”曾大奎笑著說:“那就是願意,好,我這個紅娘做定了,今年秋天,就讓你陪著孟繁有給領袖送稻子去。”
說完就哈哈笑著走了。
孟繁有得意極了,看都沒看在一邊的孫衛紅,眼睛直盯著稻子,等稻子放學之後,就直接說:“稻子,這次可以給我了吧?”
“給你什麼?”
稻子生氣,她生自己的氣,為什麼不當著書記的面就說不同意。
“還有什麼?”
孟繁有的眼睛色迷迷,看著稻子好像真的光著屁股讓自己日,腦子竟然還和孫衛紅的對比起來。
沒有孫衛紅的大,屁股也比孫衛紅的小,臉蛋兒比孫衛紅的好看,手也比孫衛紅的小。
孫衛紅的手抓著自己的家伙也就露出個頭,要是稻子,肯定是兩把到不了邊。
看著孟繁有的猥褻樣子,稻張子抬腿就走,孟繁有這次可是名正言順了,一把就拉著稻子的胳膊,搬過頭就要親。
稻子掙扎了半天也掙不開,就說:“要是想要我的人,就等結婚。”
“好,那我們今天就結婚。”
稻子想說什麼,可又不能說,自己雖然才十七歲,可年齡上寫的是十九,她不敢說,一說就全露餡了。
想了半天才說:“等我想想,這幾天給你答復好嗎?”
稻子的溫柔讓孟繁有心疼不已,拉著手說:“先讓我親一下行嗎?”
稻子無奈地閉上眼,孟繁有心花怒放,伸著舌頭舔舔嘴唇,慢慢地向那個小嘴唇靠近。
稻子不知道吐了多少口唾沫,回到小六思家就刷牙,馬桂花笑著說:“姑娘,還沒吃飯呢,刷什麼呀?”
稻子也不說話,晚飯也沒有開心的模樣,倒是睡覺得時候,很習慣就抱著小六思。
小六思從來都是光屁股睡覺,稻子一抱著就把腿搭在她身上,手就摸著上的肉,甚至還留著口水把嘴挨著小頭頭,稻子哪里睡得著,那個男人的東西雖然小,還不知以後的功用,可一挨著就發癢,一發癢水就“汩汩”往出冒,小六思就笑話自己尿炕。
山村的夜晚總是寧靜,無論白日田地里多麼的宣泄,到了晚上,只聽見蛙鳴和蟬叫。
稻子的呻吟聲在這個寂靜的夜晚總是很迷人,小六思卻不懂,笑著問:“姐姐,你這幾天怎麼總是直哼哼?”
稻子說不出話來,照著小六思的就擰了一把,正巧卻碰到雀雀上,此時的稻子真的不想離開那里,真想摸在手里,真想放進去,小六思卻笑了,說:“姐姐,你是不是喜歡我的撒尿的家伙?喜歡就給你。”
說著就把它放在稻子的手上,又摸著她的奶頭說:“我也喜歡姐姐奶頭,吃不出奶來也喜歡咂著。”
小六思咂著,稻子卻受不了,手里的小家伙軟軟的,比小蟲不如,自己的小蟲卻怕滿了全身,手忍不住就放在兩腿之間,她真的有些想孟繁有了。
稻子的小喇叭花開得大大的,小六思的雀兒子(讀音:巧子)很容易進出,毫無阻攔,滑進去又逆出來,逆出來又滑進去,惹得稻子小蟲爬滿了全身,含著小六思的舌頭就不松開。
“稻子姐,以後天天給你吃舌頭,姐,我的雀兒子(讀音:巧子)進到你的那個小縫兒里真熱乎,可就是堵不住你尿,等長大了就堵住了。我看見孟繁有的雀兒子(讀音:巧子)一擼就大了,姐,要不我擼擼試試?”
稻子哪里還能說出話來,一手撥弄著自己的嫩肉,一手就擼小六思的雀兒子(讀音:巧子)怎麼擼都是那麼大,只不過硬了些,稻子也不顧了,干脆讓小六思趴在自己的身上,把個硬撅撅塞到里面,自己來回的動著。
馬桂花聽著稻子呻吟,就在東屋里喊:“稻子,你怎麼了?”
稻子趕緊喘口氣說:“姐,沒事,就是感覺累了。”
“小六思,你要好好照顧稻子姐。”
“媽,我正照顧著呢,稻子姐出汗了,……”
小六思還要說,稻子生怕他說出自己尿炕,用嘴就蓋在他的嘴上。
小六思嗚嗚嗚幾聲,忽然感覺自己下面也要尿了,再也忍不住,“噓”“噓”著就往出撒,這下可是了不得了,熱乎乎的尿讓稻子立刻哆嗦起來,緊緊地抱著小六思再也不撒開。
第二天,小六思說自己尿炕了,拿著褥子出來晾,稻子對著小六思說:“小六思,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能說給任何人聽,珍珍不行,媽媽也不行。”
小六思拿出雀兒子(讀音:巧子)又開始撒尿,撒完了對著稻子說:“姐,昨晚真好玩,我要和你玩一輩子。”
孟繁有開心又不開心,開心的是稻子終於答應嫁給自己,今天還親了她的小嘴,還吃了她的小舌頭,真他媽的香甜,比孫衛紅的香甜,比五老婆的更好,不怨縣里的人說,南方的知情有滋味,就如甜玉米秸,一咬就出水,這稻子還沒等咬,就出水了,他想起那天脫光了稻子的衣服,還差一點就成了好事的那個晚上,怎麼也睡不著覺,家伙硬的難受,找誰去呢?
他悄悄地穿好衣服,從窗戶躍出去,很習慣到了王老五的後院,一聽這次沒有聲音,就走到窗戶,聽見王老五的呼嚕聲,他只好走了。
日五老婆沒問題,當著王老五的面日,他孟繁有還沒有那個膽子。
他想到孫衛紅,就進走幾步,到了西屋的窗戶前往里看。
鄉村的夏天,窗戶都不關,也沒有什麼可偷的,即使小偷來了,也只能在院子摘幾個黃瓜,也算是收獲。
孟繁有趁著月色往里一看,家伙更直了,孫衛紅渾身赤條條,胸前的兩個奶子憋塔塔的,仰著睡覺,連條褲衩都不穿,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黑魆魆的毛。
孟繁有忍不住了,脫下鞋子悄悄地爬上窗台,鑽進屋里在炕上就看著這個白條豬。
孫衛紅真是夠白,渾身上下都白,除了下面黑魆魆的毛。
他小心翼翼地摸著她的,軟軟地,上面的頭漸漸地大了,也硬了,孟繁有就想摸那個黑魆魆的毛,剛一摸就摸了一把濕,孟繁有笑了,睡覺也撒尿,真有你的。
孟繁有舔舔手指頭,嘗了嘗滋味兒,又小心摸那毛,沒想到還動了,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好像碰了手指一下,就低下頭看,心里還說,都睡著了,下面還不閒著,真他媽的騷。
這是你騷,可省了我唾沫了。孟繁有褪下褲子,直接就日進去,孫衛紅哼唧一聲彩睜開眼,大聲喊:“誰?”
這句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孟繁有捂住嘴,小聲說:“是我,我來疼你來了。”
嘴上說著,屁股卻不閒著,“撲哧”“撲哧”就干,孫衛紅卻笑了,說:“我還做夢呢,沒想到是真的。”
“我說你下面怎麼還濕乎乎的,還一動一動的。”
“你個臭流氓,不是想著楚稻子嗎?怎麼又來找我了?”
“你的肉香,就喜歡你的肉,你嘗嘗你自己的滋味兒,都騷成什麼樣子了?”
孟繁有把手指往孫衛紅的嘴里一塞,孫衛紅吐出來說:“也沒有你的騷,吃著你的家伙就和吃騷屎棍子。”
“那你每次還津津有味?”
“噓”孫衛紅趕緊攔住孟繁有的話,“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撲哧”“撲哧”的聲音從東屋傳來,還有五老婆的喊聲:“老五,你今天怎麼了,都大半夜了,你怎麼有了精神?”
王老五“嘿嘿”一笑,說:“你聽隔壁,那是什麼聲音?”
門都是木頭的,隔音很差,西屋的喘息雖然很輕,五老婆聽得真真的,就說:“難道不是孫衛紅也在……”
王老五“嘿嘿”笑著,從五老婆身上爬起來,躡手躡腳下了地,五老婆一看就急了,說:“你要是敢去搞孫衛紅,我就和你離婚!”
王老五“噓”了一聲,小聲說:“我就是看看,看看沒關系吧。”
五老婆赤著身子,還扭捏起來,說:“人家這里都有,她的胸還沒有你老婆的大呢。”
“你有人家白嗎?還有屁股,你的都成了磨盤了,看看人家,圓鼓鼓的,看著就來勁兒。”
“沒生孩子的時候人家也是圓鼓鼓的。”
說到孩子,兩個人趕緊看了一眼睡夢中的女兒,看著他還熟睡,才小聲地走到外屋,一聽,西屋聲音也沒有了,王老五就湊近門上的一小塊玻璃往里看,玻璃早就被孫衛紅用一塊布遮擋住了,什麼也看不見,恰好有一條縫隙,王老五如獲至寶,眼睛貼著往里瞧。
孟繁有趴在孫衛紅的身上也不敢動了,孫衛紅剛才一懷的春情都不見了,停下來聽了好久看沒動靜了,才挪著屁股往前湊,小手捏著孟繁有胳膊說:“癢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