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尋找目標,目標早就熟爛了,和水庫一樣的口子敞開著,孟繁有連一點阻擋都沒有就吆喝開了。
孫衛紅聽不清他吆喝的什麼,反正就像吆喝牲口一樣,什麼“駕”“喔”“吁”之類的。
孫衛紅做過牛馬車已經快一年了,“駕”就是向前使勁兒,“喔”就是向左拐,“吁”就是停下。
這些吆喝自己都會,屁股就配合著“駕”“喔”“吁”就是不敢高聲,旁邊的人也不知道睡著沒有,和英雄睡覺不僅爽快,最主要是英雄的家伙,無論長短都度著一層金子,還有報紙的墨香。
孫衛紅沒有想到孟繁有這個英雄會是這樣的,日著日著還掰開腿看,還伸出舌頭舔,興奮的所有褶皺都開了,腚溝子“嘀嗒嘀嗒”往下流湯,她太想孟繁有的雀兒子了,抓住就擼,看著他還是吃不夠,禁不住央求著:“他媽的,快點用真家伙吧。”
經過了“駕”“喔”“吁”三關,她也來了葷菜,他媽的的一說出口,臉還紅了,這個“駕”“喔”“吁”讓她已經嘗了英雄的氣概,美得她還回味著,就想著再來一次。
“駕”就是直接往里捅,沒有任何的步驟,一次到底兒,根本不容她准備,腚溝子接著來不及聳就被頂開了花。
孟繁有就想機關槍,“噠噠”就日個沒完沒了。
可當她剛有了反應,喇叭花兒剛開,花芯剛哆嗦,孟繁有卻峰回路轉,來了“喔”就想牛車拐彎兒一樣,順著一側就貼著往里日。
孫衛紅一看,孟繁有原來已經累了,正側躺著,只好配合著他,把一側的癢解了,另一側正癢的厲害,孟繁有來了“吁”他停下來了,這可是急壞了孫衛紅。
孟繁有的舌頭不如雀兒子厲害,舌頭上雖然麻辣辣的,還帶著晚上的菜味兒。
孫衛紅叫了幾聲,還是感覺不到里面的滋味兒,就把腚溝子翻過來,把孟繁有摁到在炕上,看著硬撅撅,直接坐上去,管它什麼英雄不英雄,管它什麼曾經老子日弄過,猛烈地墩起來。
她曾經對著報紙不知道多少次想過現在這件事情,腦子里早就把孟慶年的事情忘了,甚至一次孟慶年和他日想的都是孟繁有,心里想著,還就叫出聲來,一句“繁有”把孟慶年那股雄哧溜就竄出來,讓孫衛紅笑了半天。
這次孫衛紅的笑不是那種嬉笑,嚴肅中有些激動,她早就習慣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一次是她最鄭重其事的,也是自己親自放進去的,她好想香一下這個自己看著號碼最小的,可是孟繁有卻等不及了,歪扭七八就滑進去了。
“太熱乎了。”
就是這一聲,讓孫衛紅忽然找到了從來未有的感覺,只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還沒有任何節奏就飛上了天。
雲彩真的是彩色的,太陽也不晃眼,月亮也出來了。
尤其是杏花,開得太艷了。
她一飛,杏花就簌簌掉下來,落滿一身,滿身的花香,滿身的色彩,讓她忘記了所有,只覺得空氣里的墨香更濃了,就撩起了報紙,仔細看著那個只有武大郎高的照片。
那個武大郎瞬間就高大起來,比武松還高,一下就把自己壓在炕上。炕上那只杏花瞬間就碾成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