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黑,臉都那麼白,比五老婆的奶子還白。
胳膊也白,還有肉,怎麼也應該是白的。
此時他已經想不起稻子了,這一個多月讓這個武大郎忽然高大起來,看著苟明華都抬著頭,何況是一個稻子?
當初從縣醫院出來,孫衛紅第一次給自己換藥的時候,那種一本正經的神色還在眼前。
“害什麼羞?病不避醫。我是醫生,我的工作就是讓英雄盡快康復。”
孫衛紅說的頭頭是道,手捧著他的那里也不避諱,有時候還給他洗洗。
他在心里還笑她像自己的娘,可是娘早就不給自己洗了,具體到什麼時候洗過,連一點影子都記不得。
那時候他還剛剛開始英雄的旅程,一點經驗也沒有。
上了主席台還哆嗦,都是孫衛紅扶著,還說英雄傷勢沒好,請大家肅靜一下。
傷勢好了,孫衛紅倒成了他的私人醫生,不僅管著他吸煙,還要管著他睡覺,最主要的是不讓他吃肥肉。
那肥肉真他媽的,哈喇子流了幾尺,可孫衛紅就是不讓吃,只給他和骨頭湯,說是對骨頭好,他主要是傷在骨頭上。
那陣子真疼,還多虧了孫衛紅的照顧精細。
其實骨頭也就是裂個小縫兒,風都吹不進去,疼了十幾天就不疼了,最主要的是當這個英雄很過癮,連縣委書記都接見了一下,當書記握著他的手的時候,要不是孫衛紅在旁邊扶著,這個武大郎真的就差一點跪下。
後來人群的呼聲越來越高,他早就不屬於縣委書記了,舉著語錄的手都揮向自己,後來書記也跟著揮舞起來,孟繁有飄了起來,感覺雲彩都低了。
孫衛紅的胸也低了,差一點就壓在他的胸膛上。
給自己換藥已經不知道幾次了,每次都能感覺到那種柔軟讓自己堅硬,每次都是孫衛紅走了才敢偷偷摸一摸,然後聞聞雪花膏味兒。
但這幾次不一樣,自己的英雄經驗很豐富了,他拉著女青年的手也敢用勁兒了。
看著女青年高興的舉著手離開的樣子,他忽然感覺自己高大起來。
可是今天,他的高大突然就碰到了孫衛紅的嘴唇。
這張嘴唇太紅了,尤其是在煤油燈下,燈火一晃,那小嘴就感覺張開了。
孟繁有一看,感覺精神更猛了,還搖晃了幾下,英雄氣概也來了,一把抱住孫衛紅就按倒在炕上。
有了五老婆的經驗,孟繁有感覺還順手,就是那腰帶不如五老婆的松,皮膚也比五老婆的滑嫩,還有胸前的肉也比五老婆的頂手,抓起來還往出竄,不像五老婆那樣松弛,和肥豬肉沒有什麼區別。
孟繁有還在對比著五老婆和孫衛紅,孫衛紅眼睛早就迷離了,張著的小嘴唇比五老婆的光腚還,孟繁有伸出舌頭舔一下就趕緊松開。
“你害怕了?”
孫衛紅的聲音就想貓,正好外面傳來一聲貓叫春的聲音,還有些淒怨。
那是三寡婦家的老貓,老的都快走不動了,但每到杏花開的時候總是不聽三寡婦的話,黑天半夜就出來找漢子。
也許是年老色衰,年輕的公貓都有了主兒,只有她還在夜里徘徊著。
胡宏革也聽見了貓叫,正好從自己的身邊邁著貓步走過,身姿早就不在妖嬈了,但胡宏革還是感覺到那股春情,更讓胡宏革受不了的是看見了孫衛紅正好翻身壓在孟繁有身上,他真想立刻就讓自己替代上去,可是那聲貓叫還是讓他稍微清醒些。
自己還不到苟萬年那種分量,想誰就是誰。
孟繁有是英雄,還是自己一手吹捧起來的,如果讓他身敗名裂,自己也討不了好果子吃。
這樣的虧本生意他是不干的。
現在縣里已經找自己談話了,縣委的宣傳部正好缺人,在這個時候可是不能有一絲的馬虎。
他眼睜睜的看著孟繁有在孫衛紅身上撒著歡,眼睜睜的看著孫衛紅白花花的嫩肉被孟繁有吃得香甜。
他的手不敢停下,幾次都擼出漿水沫子,弄得一身臊氣,又聽見了幾聲貓叫,才不情願地離開了。
“老子早晚讓你這個小娘們乖乖地躺在我身下。哼,等著瞧。”
胡宏革躺下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否做了春夢,反正是那個老貓也許冷了,就順著他的褲腿角子溜進了屋里。
這次孟繁有沒有讓孫衛紅失望,孫衛紅激起的那輪波浪遠比五老婆強烈。身子是白的就是稀罕,吃得嘴唇都僵硬了還像豬一樣拱著。
“你倒是頭豬呀,剛開始還哆嗦,這會兒到不挑食了,看你的嘴巴子都是唾沫兒。”
孫衛紅的本地話一說起來就像杏花一樣有效,燒得孟繁有立刻就知道不能是光嘴吃,還要用雀子。
也不用掏,孫衛紅早就攥在手里,只要她願意,早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