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國慶後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氣還是未能稱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無忌憚的發揮著余熱……
窗外偶爾有鳥兒在爭暉,教室里卻是一片寂靜。
容馨玲緩緩地在過道中踱步,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兩節作文課,她在黑板上劃出題目後,便周旋於課桌之間,作文的題目是寫濫了的命題:《我的媽媽》容馨玲出這個題目明顯有著假公濟私的味道。
歐陽致遠每每談及母親,臉上的眷戀總讓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
盡管內心里的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只是情郎的母親,但她依然和自己賭氣,同樣作為女人,憑什麼他母親能令他眉飛色舞?
有時她也暗笑自己的無理取鬧,他們母子倆可是有著血緣關系的呢,再怎麼著他們依然是母子,無來由的喝些飛醋對小致和他母親都不公平。
既然給自己找了這麼些理由,釋懷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這母子倆的生活中去。
或許在這篇作文里,多少會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東西。
心里正在念道著,卻已踱到了歐陽致遠的課桌旁。
這是她的得意門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盡管眼下的這個男孩子只是一個16歲的高一學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當成弟弟來呵護溺愛。
可一旦回到床第之間,被他塞得滿滿當當的時候,她總將這個初生牛犢視為一頭野蠻的公牛,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統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
然而面前的她的國王現在卻是埋首疾書,似乎已沉浸在母愛的海洋當中。
一絲醋意又無可抵擋的由心泛起,她決定和愛人開個小小的玩笑。
作文課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課程之一,無論什麼樣的命題,高中作文對於他總是小菜一碟。
通常兩節課的作文他只需一節便可以完成,然後剩下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他甚至已經計劃好了在完成作文後余下的時間去高三辦公室做個打探,說不准母親正在那里備課,那麼的話……
一只修長潔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無名指上的小鑽戒閃閃發亮。
這戒指歐陽致遠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他們去商場逛了半天由容馨玲買下來的。
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這只戒指交給他,然後再央求他為她戴在這手指上——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麼?
女人的心事誰也捉不透。
一念自此,歐陽致遠的思緒從母愛中拉了回來,抬頭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點了點下巴,示意他繼續作文便轉身離去。
在公眾面前,他們心照不宣地保持著師生的關系,甚至比普通的師生關系更為刻意的生疏。
容馨玲從不會強求歐陽致遠做一些令他為難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個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無意的流露出來,她都想盡辦法為他做到。
付出也是一種獲取,容馨玲明白這個道理。
歐陽致遠的驚喜和雀躍,傳到她心里就是一種付出後得到的甜蜜感覺。
那修長潔白的手掌離開作文本後,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紙卷。
歐陽致遠賊似的四下張望一圈。
同桌的王靜蓓是英語課代表,作文歷來是她咬著筆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於過道旁的李承光,已經深深地陷入這“比女人生孩子還難”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
四下的安靜給了他一個定心丸,歐陽致遠輕輕地展開這沾著少許粉筆灰的紙條,容馨玲慣常寫批語的秀字躍然於上:“猜一猜有還是沒有,答對了有晚餐吃,答錯了下課後你負責收作文本。”
歐陽致遠的腦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語文課代表李鋒認為最慘無人道的差使。
每每都會有諸如李承光之類的無恥之徒熬到別人打著飽嗝回宿舍,依然是“我家母豬今早下的崽子都會跑了他還沒生下這作文來。”
這沒頭沒尾的猜什麼有什麼沒有啊,歐陽致遠哭喪著臉抬頭找人。
卻見容馨玲滿臉春風的把一縷青絲別向耳邊,笑意盈然地低頭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
歐陽致遠心里大叫一聲,把紙條輕輕撕碎。
韓國影片《我的野蠻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
女主角當時說每到考試的時候就不穿內褲,那時老師還和他鬧讓他考試了也別穿內褲,他還罵老師“豬頭”哪有男人不穿內褲的,那豈不是老有一團東西在兩腿間“咣噹咣噹”把個容馨玲笑了個上氣不接下氣,說“要不你考試姐就不穿內褲,看你是想著試卷多些還是想著姐的里面多些。”
“麼非……”
歐陽致遠叫一聲苦,作文不算考試啊,再說那玩笑話這女人還真當那麼回事了?
抬頭四顧,卻見容馨玲似乎有意給他做個判斷般,正在教室里的幾條過道不緊不慢地踱著小步。
豐滿的臀部慢節奏而極具美感地隨著步伐擺動,包裹著臀部的衣料光滑而無痕,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半圓弧线。
衣服是簡簡單單的西裝筒裙兩件套,上身粉杏色無領短袖,线條於腋下裹著胸部開始往里收,過了腰身後再往外開,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淺肉色絲襪,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皺褶。
容馨玲的衣著是班上的男生乃至於女生們在宿舍里熱衷於討論的話題,而歐陽致遠更是再清楚不過。
她不喜歡內衣的线條勒顯於在外衣上,上身要麼是保形的胸衣,要麼是寬松的肚兜,甚至寧願貼乳貼打真空;內褲多是一些薄薄的寬花邊的低腰平角褲,這段時間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褲。
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褲或丁字褲的話,要從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腦子里把所有見過的老師的內褲都慮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時母親第一次為他洗頭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著了母親的大腿根部感覺到了母親的內褲花邊——才有了後來和母親的一連串香艷故事。
於是在容馨玲經過身邊的當口,他輕聲地示意“老師——”
待得她駐足用目光征詢他用意的時候說道:“請老師替我看看,這段話是否能這麼的表達。”
容馨玲微微一笑,雖搞不懂歐陽致遠的葫蘆里是什麼東東,仍然是拿過遞來的本子,打算認真地替他看看。
不想還沒看個兩句,依稀感覺到腹股溝被什麼東西頂著別扭,仔細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專心”地在構思某些內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頂在自己的腹股溝間。
容馨玲心里暗贊情郎的花花腸子,臀部卻是定住了隨他鼓搗,好一會才語帶雙關地微笑道:“嗯,你自己弄清楚沒呢?還是把這段完成了再拿上來老師看看吧。”
看著老師轉身走向講台,歐陽致遠得意於詭計的得逞:透過薄薄的筒裙,他隱約感覺到老師的腹股間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貼身,內褲肯定是穿著的了,而且應該是蕾絲平角褲之類的小物事。
“嘿,我還真不信在幾十個學生面前她敢不穿內褲……”
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勝利者般向講台而去。
四下依然靜寂,見到已經有人交功課,余下的學生更是下意識地埋頭苦干。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嫻靜地看著這只驕傲的小公雞邁步過來。
她給了歐陽致遠一個由衷的微笑,輕道:“啊,這麼快就完成了麼?來老師看看。”
接過本子翻得兩頁,歐陽致遠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點到本子上:“這里。”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鉛筆字淡淡的寫著一個“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會他的表態,慢條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還側身從教案下拿出一件東西夾在作文本里面遞還給他:“你看這里……文理是清晰了,個別地方做些修改會更好……嗯,還有就是你對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斷之前所采取的求證方法……老師是很贊賞的,但終究是急於求成,就有點武斷了。”
抿嘴強忍著做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課後你負責把作文本收齊送來辦公室。”
雖是不服,答案卻明擺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擺著一條折疊得有如手絹般方整的淺杏色內褲。
整條內褲上沒有任何花紋和花邊,褲頭也只是一條細細的橡筋。
只是布料相當的透明,即使折疊了兩下,依然能見到蓋在內褲下面的鋼筆。
既然內褲在“這里”也就證明“那里”是“沒有”的。
歐陽致遠困惑的是,剛才手肘感覺到的花邊肯定不屬於這條平角褲的?
難道只是胸衣的下擺?
從老師的領口看下去的確穿有胸衣。
“敗給她了……”
歐陽致遠嘀咕一句,垂頭喪氣地走回位子。
看著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視——“現在她的裙子里面空無一物呢……該死的馨姐……該死的屁股……”
歐陽致遠已是欲火高漲,左手在褲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師留給他的內褲,他甚至感覺得到那小褲兒的襠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歐陽致遠的手把手教導之下,李承光終於是把作文順利地生了下來,然後是一臉虔誠地放在他手上。
最後一份作文本在下課鈴後30分鍾收齊,“應該破了最短時間記錄罷。”
歐陽致遠急急向辦公室走去。
高一辦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辦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數著同事們一個接一個的離去,依然等不到愛人的身影。
她有點內疚,只因一時愛意泛濫,便由著性子做出這些不合常理的舉動來。
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這麼的去戲弄於他,以愛人這麼的年紀,涉世尚屬未深,更何談要為她這些挑情撩欲的舉動而忍受著數十分鍾的煎熬。
她懊惱地在教案上胡寫亂劃,腦子里全是他的滿頭大汗的狼狽情形,心里卻已自責無數。
一雙手臂由身後圈繞而上,輕輕地攬向她頸脖間。
“小致……你終於來了!”
容馨玲高興地轉身,把愛人摟在胸間。“讓姐好一個等。”
歐陽致遠並不答話,自顧的對著眼前的紅唇就是一陣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長長喘出一口氣。
容馨玲拿出手絹輕輕替愛人擦拭著嘴角邊的口紅,低聲道:“小致……真對不起,剛才上課的時候姐不該那麼的做弄你……”
歐陽致遠搔搔頭:“沒事啊,我也覺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業讓人惱火。”
容馨玲心頭的陰影轉眼散盡,旋即便如桃映笑靨般:“真的啦……你不覺得……難受麼?還沒下課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現在還不是硬邦邦的頂著姐……”
容馨玲探手插進兩人緊貼著的胯部,就著長褲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頂得人家好生疼的……”
“你現在才知道疼哦,虧我漲了整整一節課。末了還得為李胖虛構他和他媽的母子生活。”
歐陽致遠低頭地去掀老師的裙子。
在裙子外的挲摸還是感覺到裙子里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開這張害他被迫當李承光槍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你這話我怎麼聽著別扭。”
身子離開背靠著的辦公桌,稍稍翹起個豐臀給愛人一個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
“笨蛋,你就不會先來找我?遲些兒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樣呢。”
隨手抹著他頸後的細汗又柔聲道:“漲得難受麼?要不姐讓你弄一回出來好不?”
西裝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間,展現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環裹至大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鵝絨絲襪,還有就是夾著絲襪口的淡杏色絲襪吊帶。
“就是這根東西啊……該死!”
歐陽致遠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豐臀。
寬薄的蕾絲花邊服貼地繞了一圈在女人臍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帶同樣是寬薄的蕾絲,分別在大腿的內外兩側吊著絲襪口。
“怎麼也沒見你用過吊帶啊。”
“嗯……”
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輕聲笑道:“老早就買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進內衣店你死活不進的那回麼……後來你又說喜歡牛仔褲,我就一直沒穿裙子不是?”
其實她還想說就是因為在歐陽致遠家的陽台上看見了晾出來的同樣衣物,才有了買下來的念頭,動動嘴唇終究是沒說出口:“歐陽……問你呢,要不要姐給你弄一回……你這樣不舒服……”
“這光天化日的……”
歐陽致遠口齒不清地咕噥著,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師那豐腴綿柔的臀部。
“還什麼群眾的眼睛什麼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當口你又趕我出來,還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臉一紅,知道愛人說的是一次在公園里的即興野戰,正興頭的時候她終究是害怕壓抑不住自己高潮的呻吟聲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這小哥哥老大一個不高興,待到得家來施個渾身解數,就差沒綁著給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勁頭的往死里干了一回。
“咱們不在這里,到女廁所去……”
“哈,怎麼不是男廁所啊?”
歐陽致遠推著容馨玲坐在辦公桌上,隨手拿起旁邊的鋼筆歪頭一想,在她絲襪頂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著腹股溝寫了幾個字:“歐陽致遠專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靜靜地看著他鼓搗,滿臉的通紅,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誰也看不見:“我才不去男廁所呢,到處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說……再說了……要一半的時候有別個男人在旁邊那個……多煞風景。”
“哎?那我去女廁所就很好嗎?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時候旁邊有個女老師也來噓噓……我光想旁邊那個去了怎辦?”
歐陽致遠臉貼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認真地為他的“題詞”修潤筆畫。
再往里就是沒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眼及之處除了裂縫頂端依稀幾根曲卷的陰毛之外就是一片潔淨。
陰唇不知是因為雙腿極度展開抑或是老師心情蕩漾的緣故而微微外翻,絲絲晶瑩的液體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匯成硬幣大小的一團。
陣陣女人性器的氣息時有時無的襲面而來,更增添了幾分她的艷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後腦勺輕輕一掌:“你們男藏書吧生不是常說‘四大花旦不夠,十二金釵勉強,一千零一夜湊合。’麼,在姐面前就扮純情了?”
教育系統“四大花旦”哪個是哪個她早有耳聞,本還想說幾個花旦里他就碗里吃著一個家里還有一個,忽然想到藍暖儀是他母親,生生地把後面的話咽下去。
“就算在女廁所又能怎樣,你還是會叫喚,哪次你不是被肏得語無倫次的啦。”
歐陽致遠笑眯眯的抬頭看老師,手指正在她的腿間進出,偶爾往充血的陰蒂上摁那麼幾下。
眼見容馨玲雙唇緊抿的就氣息急促起來,一縷秀發粘了些許香汗曲卷著緊貼頰邊。
“歐陽……別……不是這樣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別摁啦……”
容馨玲撥開愛人的祿山之爪,嗔道:“什麼時候了……還玩…乖……姐是說,咱們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來。”
歐陽致遠定定地看著滿臉祈望的老師,愧疚之心油然而起。
他能想象得到在狹窄的廁所的單間里,他坐在馬桶蓋上閉眼享受,而老師卻蹲伏在他雙腿間努力的吞吐,一邊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汙漬,一邊還得豎耳提防外面的動靜……顯然老師並不期望在這個過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過是單純的希望能用自己的口腔給他一個舒服的發泄而已……歐陽致遠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摟著她就吻了過去。
這是一個認認真真的接吻,充滿愛意和歉意的接吻。
他圈著老師的頸脖,仔細的咬遍她的雙唇,待得確認都把口紅吃完了,舌頭才輕撬兩排編貝般的牙齒,和老師那迫不及待的靈舌攪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著粗氣分開來。
容馨玲心迷意亂的看著愛人,咕噥道:“歐陽……我們……我們去……”
“去吃飯。”
歐陽致遠替她整理好有點凌亂的發鬢,拿起她的小坤包牽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後頭,走廊外的秋風吹來才稍稍有了點意識:“不是……去那邊麼?”
諾大的教學樓空無一人,她說的“那邊”是走廊盡頭的女廁所。
“是‘這邊’。”
“那……那……”
容馨玲順從地跟在愛人的後頭,忍不住還是回頭看了“那邊”一眼,眼神居然有那麼點依依不舍的模樣兒。
“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還不夠哪?聖人曰‘飽暖思淫欲’,我既不飽來也有點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里。”
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來,歐陽致遠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一個極舒服的釋放,精神為之一振之余才發現已經是前腰貼著後背了。
容馨玲搶過小坤包掄起照前面的腦袋就是一下:“豬頭,哪個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內褲……歐陽致遠你還我來。”
思及愛人說的“裙子里面”她才想起自己那里還是光溜溜的,連忙的伸手索取。
歐陽致遠駐足笑道:“來,我替你穿,裙子提起來些。”
容馨玲頓了頓——估計下午的鈴聲響起前這里不會有人出現,先是捏了裙邊提起小半,心思一轉,把整條筒裙撩到腰間。
“聖母瑪麗亞——”
歐陽致遠呻吟一聲,他發現自己的心念永遠不及這個通曉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轉得快。
“來,走幾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貓步啦……”
他導演般地指揮著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邁出時裝模特的步調:漆黑的高跟鞋——白蓮般的肌膚——修長的大腿——渾圓的臀部——忽隱忽現的陰戶——還有那驕傲的迎風飄揚的陰毛!
歐陽致遠目不暇接,每一個細節都那麼妖艷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個部位都被這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現得毫無保留。
“歐陽……還走啊……”
“再下一層嘛……小心樓梯了”“嗯……都快一樓了啦……小褲兒還我。”
“想得你美,吃完飯再說……”
“歐陽致遠!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姐。”
“嗯?”
“剛才作文課你是什麼時候脫的內褲?”
“寫那小紙條之前。”
“就在講台那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