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一愣,一本正經的笑道:“男人肯定不是好東西,男人是人。”
“是人也是賤人。”女人冷哼一下說道。
二狗立馬認真的說道:“賤人是描述女人的,壞男人頂多只能叫流氓。”
女人氣結,她發現斗嘴的話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家伙的對手。
“你叫什麼,我感覺你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年齡不大,但是好幾個人都怕你。”女人換了個話題。
二狗一愣,搖搖頭說道:“我其實也就一個普通人,只是比普通人幸運一點罷了,不說我了,你呢,你也不是普通人,怎麼會被抓到這個鬼地方了。”
聽到他的話,女人頓時嘆了口氣。
“你看我有多大了。”她說道,眼睛里閃過一絲悲傷。
二狗頓時再打量了她一番,從光滑的脖頸到腳丫子,狠狠咽了口唾沫才悠悠說道:“你沒穿衣服,我看不出來。”
女人頓時就咯咯的笑了起來,也不說話,一只胳膊把二狗的脖子給抱住,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溫吐如蘭,一根小舌在他脖間輕輕的滑動著,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傳遍二狗的全身。
“你放開,你再不放開我真的忍不住了。”他兩只手緊抓著床單緊張的說道。
只是他越說女人的動作就越大,嫩滑的酥胸在他胸前不斷的磨蹭著。
二狗正准備反抗,就看到眾女人都圍了過來,頓時他的眼前就被一大片白花花的景色給覆蓋了。
“你們,你們不管那個女人了嗎。”二狗急忙喊道。
他是真的不想和這群女人發生關系,他想趁人之危。
“你放心,我們把她給拴在牆角了。”頓時就有一個女人看著他笑著說道,說著還用手指了一下牆角的方向,二狗順著看過去,頓時就愣住了。
因為此刻的花漂亮簡直是太淒慘了,渾身都被鐵鏈綁得緊緊的,嘴巴也被賽的緊緊的,正躺在牆邊上嗚嗚的慘叫,看的二狗有些不忍了。
“雖然壞人應該被懲罰,但是這樣是不是有些不人道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們說道,但是說完就感覺渾身涼颼颼的,一個個冰冷的目光盯著他。
他立馬趕緊說道:“好吧,我錯了,當我放了個屁,我不是在為她求情,只是感覺,她這個樣子也太淒慘了。”
“淒慘,你見過我們淒慘的時候嗎,你來的時候看到了,我們都被和狗一樣拴在地上,這都是我們最舒服的時候了,平日里這個女人對我們的虐待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一個女人憤憤的說道。
“就是,可憐她就是犯罪,她這種人就應該被打死。”又一個女人惡狠狠的說道。
“我真想把她給剁了喂狗,真的。”一個彪悍的女人冰冷的說道。
聽著一群女人七嘴八舌的狠話,二狗忽然發現他成了公敵。
“那個,咱不說這個話題了,她那種女人不值得咱們為她浪費太多的力氣。”他換了個話題燦燦的說道:“這個,你們是不是把衣服都穿上啊,我那些朋友們都上去一個多小時了,我再不上去的話,他們怕是會亂想啊,再說,外面這會天都快黑了。”
女人們一聽這話,頓時臉上都露出頹喪的表情。
“怎麼,又怎麼了啊,我沒惹你們啊。”二狗快哭了,他現在就只想這些女人趕緊離開,特別是胸前趴著的這個,太誘惑人了,簡直是不把他當男人。
他的大家伙早就已經怒挺,撐得褲子里難受的不得了。
他正疑惑,趴在懷里的女人幽幽的在他耳邊說道:“你知道嗎,我被抓到這里有三個月了,三個月我都沒見過一次太陽,沒見過一次月亮。”
頓時,二狗就愣住了,心里生出一陣難過的情緒。
立馬就衝著女人們動情的說道:“你們放心,從今天開始沒人敢為難你們了,你們自由了,趕緊穿上衣服,我想辦法給你們先安排個住的地方,給你們發了錢,然後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一個多小時和三個小時有區別嗎,我看的出來,上面那幾個人對你都挺怕的,你不出去,他們絕對不敢有動作。”趴在她懷里的女人說道,一只柔嫩的手就伸進了他的衣服里。
二狗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把她給推開然後跳起來站在床上衝著下面的女人們喊道:“姑奶奶們,我們能不能先離開這里再做打算,這里的環境也太差了不是嗎,空氣也不好,不管要做什麼我們都離開這里再說好不好。”
女人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那個躺在二狗懷里的女人搖搖頭說道:“算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吧,他說的對,這里的環境的確是太差了。”
當二狗帶著女人們到地面上的時候,洪木頭幾個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怪異。
此刻的張三炮和吳六臉上都帶著傷,明顯是剛剛挨過打,這也在二狗的意料之中,他知道洪木頭肯定不會放過張三炮的,但是他也知道這個事情現在不適合說。
“兩個小時了,你在下面都干什麼啊。”洪木頭湊在二狗耳邊輕輕問道。
二狗頓時臉上就露出一陣尷尬,說道:“這個,哈哈,那個,我們先說說怎麼把這些女人送到城里去吧,也是我考慮不周,咱們只有兩輛小轎車,卻忽然多了十九個人,洪哥,你在縣里的關系比較廣,有沒有能容下這些人的場地,先給兄弟我用兩天,送佛送上西,我想把她們給安頓好,你放心,這個事情不會讓你吃虧的,我會一五一十的給王縣長匯報的,梁成一定會徹底完蛋。”
他這是在給洪木頭發糖丸,讓他安心。
洪木頭能混到現在足以說明他的智商絕對夠用,頓時眼睛就亮了。
“說這些見外了都。”他哈哈一笑,說了一些場面話。
“要我說就不用去縣城了,就去南王鎮,在這鎮上我有一個小廠子,里面原來是造紙箱的,只是後來轉行了就沒干了,廠子挺大的,偶爾我還帶人過去的,里面還算干淨,要不就先把這些女人安排到那里吧,那有七八間房子,足夠她們睡了,就是環境不是很好。”
二狗頓時眼睛一亮,說道:“好,就這麼定了,兩輛車,你的司機開一輛,三哥,你開一輛,跑上兩次先把她們給送過去,我們最後再走,你說行嗎,洪哥。”
“我沒意見。”洪木頭頓時擺擺手說道。
“這就好。”二狗笑著說道,然後看著張三炮說道:“三哥,我知道你心里在想啥,你放心吧,有些話我既然能給你敞開了說出來,就說明我沒准備和你算賬,至於洪哥這邊,我會和他說好的,你放心吧。”
聽了這話,張三炮不由渾身一顫,畏懼的看了一下洪木頭,然後帶著一臉感激看著二狗說道:“謝謝你,狗哥,我這就去送人。”
“如果你敢跑,我發誓,你的老婆孩子我一定不會放過的。”洪木頭冷哼了一下說道。
張三炮露出淒慘的笑容看著他說道:“洪哥,你覺得我跑的了嗎。”
說完,就往門口走去,他們去送人,二狗這邊也沒閒下來。
“洪哥,你幫個忙,和雪七把那兩個暈倒的保鏢給我搬到地下囚籠里,哥,你在上面看著。”二狗衝著洪木頭喊道。
洪木頭一愣,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衝著依舊還趴在他懷里的雪柔輕聲的說道:“柔兒,你先放開,哥先去幫忙干個活。”
女人不舍的看著他,最終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放開他蹲在地上,抱著雙腿一言不發就盯著他。
看到她這幅眼神,二狗頓時都感覺心揪了起來,只是他對洪木頭的信任實在是有限。
洪木頭和雪七干活,二狗回頭湊在吳六耳邊輕輕的說道:“哥,我們雖然不是一個爹娘生的,但是我們都有一個爹,你記住了,我放過你是因為我不想讓爹難受。”
吳六頓時渾身一震,有些愧疚的看著二狗,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哈哈,哥,你在上面看著啊,我下去一會就上來。”二狗大笑一聲,然後也順著樓梯下去了。
到了下面,先是讓雪七把花漂亮給放開,剛一放開,花漂亮就衝著二狗爬了過來,她身上一絲不掛,在地上趴著的時候身上的肉一擺一擺的,或許是因為身上也挺髒,看著像極了一頭老母豬,異樣的刺激頓時就讓二狗再次興奮了起來。
一腳踩在她的背上把她給踩在地上,二狗笑著說道:“其實,我本來是想要讓你做我的母狗的,我說的是實話,但是呢,現在我忽然改主意了,這次的事情畢竟影響太大了,必須有人來承擔這個事情,這個件事情也必須要有一個結局,所以,你得死,當然,你放心,我會讓你幸福的死去的。”
花漂亮咕噥著想要說什麼,但是她嘴巴本來就被二狗給打腫了,又被塞了那麼長時間,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趴在地上嗚嗚的叫,聲音悲慘,似乎是在求饒,聽得洪木頭和雪七都渾身不舒服。
二狗卻不在乎,拿出自己的神仙藥瓶子,在兩個保鏢的嘴里一人倒了一點,然後往後退去,同時也喊著洪木頭和雪七說道:“我們退後,准備看戲。”
第一次用神仙藥殺人的時候,他的心里是既緊張又興奮,到現在,他已經心無波瀾了,因為他知道神仙藥藥效過後人的身體里根本不會有任何有毒成分殘留,簡直就是居家殺人必備的神藥。
既然不會留下證據,那他就絲毫不怕了。
洪木頭一愣,頓時也往後退去,不知道二狗是在搞什麼鬼。
只是他很快就知道了,因為地上原本昏迷的兩個保鏢此刻竟然醒了過來,透過燈光能夠看到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股興奮的神色,他們幾乎是同時看到了地上赤裸趴著的花漂亮,毫不猶豫就撲了過去,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就一前一後抱著花漂亮躺在地上運動了起來。
“這,你剛剛給他們吃的什麼藥,竟然這麼猛,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猛的春藥。”洪木頭驚訝的看著二狗問道。
二狗嘿嘿一笑,說道:“先不說這個,先辦正事,這藥你想要的話,我的酒廠馬上就開門了,里面的酒里面就加了這種藥粉,壯陽的效果非常好,你直接買酒就行。”
他不忘為自己的酒廠打個個廣告。
洪木頭頓時驚訝的看著二狗,卻發現他緩緩的朝里面的房間走去,趕緊跟上。
到了里面房間,門後面赫然擺著一個保險箱,二狗在上面鼓搗了兩下,然後從口袋里掏出剛剛在花漂亮的床上找到的鑰匙插了進去一擰。
“咯噔!”
一聲輕響,保險箱竟然開了。
二狗很自然的拉開,頓時三個人都呆住了,因為保險箱里赫然擺了一摞一摞的百元大鈔。
“我的天,這最少要有五十多萬啊。”洪木頭驚訝的說道,他不是沒見過這麼多錢,只是沒想到花漂亮竟然在這里放了這麼多的現金。
“是六十五萬。”二狗嘆了口氣,把保險箱底下放著的黑色書包拿出來,把錢往里面裝。
洪木頭一愣,驚訝的問道:“難道你真的是神仙的徒弟,怎麼知道這麼多啊,連這里保險箱的密碼都知道。”
“天機不可泄露。”二狗神秘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