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牛花愣住的樣子,二狗也裝作愣住了,和在劉巧面前做的一樣,趕緊捂住自己的大家伙背過身子,一只手匆忙的就要提褲子。
“嫂子你怎麼又回來了,你趕緊到房子里去。”他衝著張牛花急急的說道,好像真的害羞一樣,不過張牛花卻沒有到房子里去,和劉巧做的一樣,她也幾步走到二狗的背後,一把把他給抱住,一只手順著他的褲襠就塞了進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大家伙。
“好大,好熱,你個狗娃,怎麼真長了這麼一根驢求啊。”握著手上的東西,張牛花感覺自己渾身都軟了,下面的泥潭里水流的更歡了,不過二狗卻還是要繼續裝,他趕緊從張牛花的懷里出去,一只手提著褲子膽小的看著她。
“嫂子,那樣不好。”他或許是因為激動臉上變得通紅,給張牛花看著則是感覺他是在心虛害怕,頓時就寬慰著給他說道。
“沒啥不好的,家里又沒人,沒人能看到的,你給嫂子捅捅泥潭,嫂子支持你當隊長好不好。”張牛花頓時就拿出了自己的籌碼誘惑道。
二狗頓時眼睛就亮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頓時就裝作太驚訝提著褲子的手忽然放了下去,褲子再次落在了地上,不過這次卻沒露出大家伙,只是露出了一把花布褲衩,雖然因為大家伙太大還是有一截從褲衩上頭鑽了出來露在空氣中。
“真的啊。”他驚訝的衝著張牛花說道,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露在空氣中的那一截大家伙。
“真的,真的。”張牛花說道,竟然一把把二狗給抱了起來往房里走去,二狗被她給弄懵了,竟然忘了說話,直到進了房他才驚訝的看著張牛花。
“嫂子,你可真猛。”他由衷的說道。
張牛花頓時就笑了,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看著二狗媚笑。
“等會嫂子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的猛。”她笑道,脫下自己身上的上衣,一對一只就有小西瓜一樣大的胸露在了二狗的面前,二狗頓時就明白了為什麼那個鎮長秘書會被張牛花給勾引了,她真是一朵牛花啊。
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是張牛花的胸竟然沒有絲毫的下墜,看上去飽滿圓潤,很是好看,甚至比田萌的胸都好看。
頓時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就撥了自己的衣服,抱著張牛花就朝著她胸前的黃豆粒上咬了過去,張牛花多半個月沒碰男人了,怎麼受得了,頓時就一把把他壓在身子下面,一雙手死死的抓著他的大家伙上下套弄著,嘴上激動的說道。
“好大的家伙啊,就我這泥潭我都擔心吃不下去。”
不過她雖然這麼說著,還是抬起屁股自己對准坐了下去,只是也沒敢一下子全部進去,只是進去了一半左右她就感覺渾身發軟,再也撐不住趴在二狗的身上。
“好粗,仙人啊,你怎麼能生出這麼一根大家伙,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嘴里胡亂的叫道,再次狠狠用力,竟然一口把二狗的東西全部吃了下去,二狗頓時就感覺到一陣溫暖的感覺傳來,舒服極了,比在黃大腳身上都舒服,或許是因為張牛花的屁股比較大,把二狗的東西夾的特別緊,他舒服的閉著眼睛狠狠吸了幾口氣才平穩了心跳。
張牛花也在倒吸氣,一下子把二狗的東西全部吃進去她也感覺不好受,終於舒服了一點才緩緩的運動了起來,坐在二狗身上不斷的抬著身子,一對大的嚇死人的胸不斷的在二狗面前晃來晃去,二狗兩只手竟然抓不住其中的一只。
張牛花現在完全是失去了心智,她滿心了就只有身下泥潭里的一根棒子了,不住的搖晃著,不住的運動著,二狗也樂的她在上面動作,給他省了很大的功夫。
“嫂子舒服嗎。”二狗看著她浪蕩的樣子嬉笑著問道。
“舒服,舒服,這輩子也沒這麼舒服過。”張牛花搖晃著屁股,一邊哭了起來,滿臉的淚水,滿臉的陶醉,顯然是舒服的厲害。
二狗對這一幕早就習以為常了,他發現女人在舒服的厲害的時候總是會哭。
終於,二狗感覺到夾著自己家伙的泥潭里噴出了一股熱水,然後猛地一縮,一陣舒服到極限的感覺傳來,他差點就直接噴水了,不過還是忍住了,看著趴在自己身上軟塌塌的張牛花,嘿笑了一下,一把把她翻過來,趴上去就運動了起來。
他今天要好好報復一下這個騷女人,她敢小看自己,自己就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一深入,張牛花頓時就醒了過來,兩只眼睛瞪得銅圓看著二狗。
“慢點,慢點,讓我歇會,捅死我了,你個小冤家,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啊。”張牛花受不了的喊道,不過下面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舒服感覺很快就讓她閉上了嘴,開始傳出了嗯嗯啊啊的爽叫聲。
聽到這聲音,二狗頓時就打了雞血一樣的快速運動了起來,張牛花頓時就感覺刺激的厲害,不由的再次哭了起來,二狗被她的哭聲再次刺激,下面的家伙竟然再漲了一圈,張牛花頓時渾身就顫抖了起來。
“不要,不要了,太大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想要推開二狗,卻被二狗狠狠的抱著,不要命的捅著,嘴里還不住的說道。
“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小看我,還敢不敢不支持我。”二狗就是要在現在教訓下張牛花,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讓她不敢再小看自己。
“小祖宗啊,我哪里敢小看你啊,那不是我還不知道你有這麼厲害啊,輕點,輕點,不弄了,我真的受不了,泥潭都被你給弄壞了。”張牛花求饒道。
二狗卻不理會,依舊繼續著,張牛花下面給他帶來的舒服感覺讓他舍不得起身,這種被夾的緊緊的還帶吸的感覺只有劉巧給過他,但是劉巧的屁股卻沒有張牛花這麼大,捅起來根本就沒有張牛花舒服。
又弄了個把小時,張牛花又昏過去了一次,二狗這才放松了下來,一股熱浪直接衝進了張牛花的泥潭中央,張牛花頓時就渾身一顫,身體僵直,死死的抱住二狗,這一刻她感覺到的舒服是她這輩子都沒感覺過的舒服,她甚至都感覺自己被二狗捅這麼一次她這輩子就已經知足了。
緩了一口氣,二狗看了一眼外面已經變黑了的天,這才依依不舍的從張牛花的身上爬了起來,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穿上褲子。
“嫂子,我當隊長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得先回去看果園了,這大晚上的,果園萬一給人偷了我就麻煩了。”二狗說著,也不管床上躺著的張牛花,轉身就走,張牛花有心想要罵他幾句卻感覺渾身癱軟一點力氣也提不上來,只能在心里罵他。
第二天一大早,陳耕就到果園來找二狗,帶著他坐著公交車到了鎮上。
二狗經常到鎮上來,對這里的一切也不怎麼稀奇,徑直就跟著陳耕直接到了派出所,說明了緣由後,到了戶籍科,一個中年女人接待的他們。
看到眼前這個瘦高瘦高臉上長著幾個麻子但總歸還算好看的女人,二狗心里就開始胡亂想了。
“為啥每次給我辦事的都是女人,難道老天知道我長了一個大家伙需求大故意給我送來這麼多的女人讓我日呢?”
當然,他亂想歸亂想,前面有陳耕在辦事。
“這年齡已經十幾年了都沒過來改怎麼忽然想要把年齡給改大啊。”女人盯著二狗問道,陳耕趕緊碰了碰二狗,二狗頓時反應過來看著女人說道。
“哦,我爹想讓我早點結婚,可是法律上說年齡不夠不能結婚,這才想要把年齡給改回去,這樣就能早點結婚了。”二狗故意裝出一副傻笑的樣子說道,然後又碰了碰陳耕。
陳耕也趕緊說道:“沒錯,是這個理,這娃子當初生了以後過了兩年才立的戶口,所以年齡就虛了,這不是國家都說了要實事求是嘛,然後我就想著要把娃的年齡給改回來。”
陳耕笑著說道,對二狗的機靈很是滿意。
女人頓時一愣,也點了點頭,她也算了算時間,二狗出生的那個年月正好是個不好的年月,那個時候一切都是亂七八糟的,好多資料現在都無法查證了。
“理由是很充分,你的材料也很齊全,但是我還是不能給你辦理這個事情。”女人說道,二狗的臉頓時就變了,他還指望著改年齡當隊長呢。
“都齊全了怎麼就是不能啊,這是為啥啊。”二狗頓時就說道,陳耕卻好像明白了什麼,看著女人說道。
“我知道現在上面有政策改年齡沒那麼簡單了,但是也沒那麼麻煩不是啊,鎮里給開個證明大不了我到縣里再跑一趟就是了。”陳耕是老干部了,對政策的事情還是非常清楚了。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的,鎮上現在還能辦,只是對名額卡的很嚴,我是感覺他完全沒必要改年齡才這麼說的。”她說道,臉上露出很刻板的笑容。
二狗頓時就怒了,站起身來看著女人認真的說道。
“這怎麼可以啊,年齡這個東西,多大了就是多大了,我總不能和黑狗一樣不把自己的年齡當回事吧。”他拿自己果園里的黑狗和自己做比較,女人卻把黑狗當做了一個人,她自己村里就有人叫黑狗。
“黑狗是什麼人啊?”女人疑惑的問道。
“黑狗不是人。”二狗立刻就說道,陳耕在邊上頓時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