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9章
痛!
非常而且極其徹骨的疼痛!
這是我從昏厥中醒來之後,大腦里反應出來的第一個深刻念頭。
無論是思維,還是感官,都是如此。
特別是腰肋處傳來的那陣陣痛楚,它折磨著我,但又使我在短時間內恢復了十分清醒的神志。
酸澀、木然的雙眼轉動著向上看著。
一盞新穎,正發出絢爛色彩的水晶吊燈瞬時間出現在我已恢復聚焦的視线當中。
它周圍的精美裝飾,在光线的映襯下同樣顯示著現代家居所特有的時代氣息。
“操他媽的!那個家伙的腿功還真是厲害!”
暗自腹誹的我艱辛地移動著腦袋。
剛挪到床側,目光中就出現了一張柔和、清秀、眸子妖魅,但神情卻十分淡漠地精致臉蛋。
渾身酸痛無力的我一見之下,竟孟浪地想伸手去撫摸這張既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孔。
但這一伸手卻牽動了自己腰肋的傷痛,頓時就讓我的面頰不自然地抽搐了幾下。
於是,我只好罷手,同時嗓音沙啞道:“你怎麼在這里,是你救得我?”
“是的。你的肋骨被踢折了兩根,我已經給你做過處理了,沒什麼大礙。”
坐在床頭對我說話的正是神秘女子“W”。
此刻,長發披肩,身著墨綠色女式軍上衣,暗藍色多袋軍褲,黑色高幫牛皮軍靴的她凝視著我,眼神里所透露出的東西,非常特殊。
是什麼,我心里有答案,可又不想指出來。
躊躇良久,我才出聲問道:“我昏過去多久了?現在的情況怎樣?無炎——”
“他死了。”她一臉恬淡,字字冰冷地將這如驚雷一般地消息給吐露了出來。目光里甚至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雀躍之意。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雇傭兵!身手這麼好怎麼可能輕易死掉!”
如遭雷噬,突目圓睜的我不顧傷痛的衝著她大吼大叫。
可雖然這樣,在我內心深處實際上已認可了她所講的。
很荒誕,卻又很真實。
我明白這是為何,可————
“距離你昏迷到現在已經十個小時了。現在是晚上七點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石嘉然的人馬都已出動,尋找著我們的下落。另外,警方也應該介入了。”
待詞窮氣短的我偏過頭,重新靠在枕頭上沉默之後,她便吐字清晰地將以上話語緩緩道出。
“警察是嗎?你干了什麼,讓警察也出動了?”
心里還在消化著近乎不可能,但又的確在眼前發生的我自語般地呢喃著,嘴角上也掠起一抹含義明顯的苦澀。
“兩小時前,我把你媽從市警察局局長梅紹恩的手里救出。不僅如此,我還斷了那個老家伙的命根子!”
從她嘴里說出的這話顯露著其如寒霜般冷酷氣質與手段。
聽到這兒,又驚又喜的我歪著頭,眼神欣喜,但又困惑地注視著她“這麼說來,現在我媽也落入你手了?”
“就在你隔壁的房間里睡著。為防意外,我給她注射了一針鎮靜劑。”她伸手指了下門外“當然,你睡了這麼長時間的原因也是如此。”
直到此刻,我才覺察到我是在回學校前就已通過殺人魔為我安排好的藏匿處:城北高檔住宅小區內的一套公寓房里。
我和無炎的一些衣物、裝備等必須物品也在前幾天通過“螞蟻搬家”的方式偷偷地轉運到了這兒。
當然,現在我並不想管她是怎麼知道這里的。
心中僅有的念頭便是去看一下在隔壁昏睡的我媽。
於是,我咬緊牙關,忍著肋部的疼痛,一點點的想從床上下來。
“先別去了,看看這個吧!梅紹恩那個老淫棍剛拍的。”一邊說,她一邊離開床前,拿起旁邊沙發上的一台數碼攝像機後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這,這是——”看著她那副淡定而又凝冷地表情,已隱約猜到里面內容的我,話語中卻還是略顯遲疑。
她聽了,修長的雙眉盈然一翹,露出了一副首次在我眼前展現的笑靨,口中的話語更是帶有一絲意味深長寓意:“怎麼?看過那麼多次了你還不好意思?”
“你——”我瞪了她一眼,表示著對其言語的不滿。
可轉念想到她所說的都是實情,加上此刻已落入她手的現實和雜亂無措的情緒。
迫使我止住了質問她的念頭,自嘲地一笑,隨後便無奈,同時卻略帶幾分莫明激動的接過了她手中的數碼攝像機,並打開了它。
很快,里面的內容就印入了我的眼簾。
畫面與聲音十分清晰,從拍攝的角度看,當時攝像機是被支架給固定住的。
從場景上那寬大豪奢、富麗堂皇的房間來判斷,這應該是在一處別墅,或者復式結構的公寓里。
姿色撩人的我媽從神色上看有點慌亂,但卻不能不說她當時的扮相還是相當誘人的:微帶波浪的長發飄灑腦後,一張略微蒼白的嬌臉上柳眉斜挑,鳳眼含羞。
一身灰底綴白束腰吊帶裙,包裹著讓男人看著就想上手的肉體。
一雙纖細的美足穿著時髦的白色高跟鞋,腳面和小腿露出的白皙皮膚,在性感透明的玻璃絲襪上襯托下,分外惹人遐想。
“還等什麼?快脫吧!”
很快,一個看起來年約六旬,腦門禿頂,肚圓肉松,頗有幾分官威的男人出現在畫面中。
他緩緩地靠近正斜坐在室內最中央,那張圓形大床的一側,神色不安,舉止失措的我媽身旁,慢條斯理地問著。
死魚一樣的眼睛始終沒離開過她的胸脯和臉蛋。
不用說,這個男人就是市警察局長梅紹恩。
“這是在梅紹恩個人擁有的秘密別墅里。”正看著,身旁的“W”開口對我說道。
我瞧了她一眼,然後又回過頭,繼續看著攝像機的屏幕。
“梅,梅局長。這,這個就不要拍了吧?”
只見我媽不經意地蹙了蹙眉,挪了下身子,雙手不停在被其自己放在床沿邊的純黑蝙蝠衫外套上揉搓,嘴上則討好地說道。
我不知道我媽在想些什麼,從她的行為跟表情上判斷,她極不情願,但已是騎虎難下,在劫難逃了。
“呵呵,沈女士。”
梅紹恩坐下,貼著我媽的身子,手指著攝像機,嘴里則繼續隨意道:“老呂沒跟你說過?我喜歡和你們女的上床時擺弄這個?”
話說完,雙手已前探,十指放肆而老練地摩挲起我媽的臉蛋、香肩、纖腰以及玉臀。
面對此種狀況,無奈之下的我媽只好低眉順眼地陪著他坐著,任其褻玩。
“嘖嘖!瞧這身段,皮膚,真算得上冰肌玉骨、國色天香呀!聽老呂說你今年四十六了吧?可我怎麼看都不像啊!呵呵!”
梅紹恩一邊猥褻,一邊對我媽調笑。
肥厚地大嘴更是在其臉頰上不停吻著。
“你,梅局長,你別開玩笑了。”幾乎把臉埋進自己前胸的我媽小聲說道。
“來吧!讓你嘗體會一下我的本事!”這時的梅紹恩撫著我媽白皙的胳膊,並順勢摟住了她的纖腰。
我媽很猶豫,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腦海里應該還是有些斗爭。
嘴上說出的話也抱著一絲幻想,但更多的,卻是屈服:“那,那這拍下來的你可別讓人看。”
“行!來,讓我看看上面!”
梅紹恩見我媽不說話了,隨即伸手就扒掉連衣裙的吊帶。
這一下,使得比胳膊更白皙的肩背暴露無余。
目光貪婪,情欲大起的他也繼續伸手進入我媽的胸脯里玩弄起來。
我媽暴露的上半身徹底點燃了梅紹恩的欲火。
只見其輕易地把我媽壓到床上,開始侵犯起來。
熟練地扒開了那件淺藍色無肩帶銀絲邊胸罩,拽出了她豐滿的乳房。
這一系列地動作嚇得我媽連連躲閃,卻怎麼也逃不出梅紹恩的掌握。
“嗯,別!別這樣啊!我,我還是不適應!”面對這局面,我媽半推半就地抵抗著,顯然還是有些後悔。
“後悔了?”梅紹恩斜睨著眼睛,神情不屑地問了句,大嘴則在問完後繼續朝我媽的上半身挺進尋覓,來回逗弄。
“梅局長,你聽我說,我,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人!”
這時的我媽也不知悟到了什麼,忽然表現地好像不顧一切地想掙脫開他。
卻被其死死壓住,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尤其在這個已經發情的男人下面。
“裝什麼假正經!”
梅紹恩嘟囔完,便狠狠咬住了我媽的乳房。
貪婪淫穢地模樣展現的淋漓盡致,嘴巴恨不得要咂出奶來才罷休。
我媽更是被他如此的吸咬搞的柳眉緊蹙,不禁叫了一句:“疼啊,別咬!”
“真嫩啊,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嫩這麼白的肉呢。哈哈!苦等了大半年,老呂終於還是把你給送過來啦!讓我好好看看!這奶子長的,真棒!”
梅紹恩說著就抱住了我媽,從上到下,胡亂親了起來。
短暫地親吻了一會兒之後,他就抑制不住的發狂了。
而我媽也被弄得逐漸來了感覺,放棄了掙扎,閉起雙眼,掩飾著心中的尷尬,以及悲傷。
只見梅紹恩如同飢渴的嬰兒,大嘴飽含我媽的豐乳,吸裹含弄,親得她連連叫苦。
親得差不多後,看看我媽也沒了什麼抵抗,便繼續向腰部以下扒掉連衣裙,准備直搗黃龍。
“還是關掉那個再做吧!梅局長。”我媽這時一手推拒著他的身體,一手指了指攝像機。語氣嬌羞,言詞懇切。
“你太美了,都什麼時候了,就當沒看見總行了吧?”梅紹恩一邊向下扒裙子一邊說。
知道這回依然無法幸免的我媽仍在做最後的抵抗。
裙子在腳腕處停住後,她用力掙脫起身,低頭伸手試圖重新穿上吊帶裙。
一雙乳房隨著身體顫巍巍地在胸前擺動。
看著我媽豐腴的身段和由於緊張而變得緋紅的臉蛋。
洶涌的欲火夾雜著微微的怒火兩相作用之下,神情急切的梅紹恩再也不想忍耐了,一把抱過我媽,狠狠地用胳膊箍住她的雙臂,雨點般狂吻不停。
沒過多久,梅紹恩變得狂野起來,重新放倒了我媽。
剛要蜷腿起來的她還在掙扎,撕扯中裙子卻正好被梅紹恩騰出一只手輕易就擼下了小腿滑到了地上,整個白皙嫩滑的肉體徹底暴露,內褲邊緣的陰毛似乎在兩腿間召喚男人進入那里。
這時在屏幕里的她看起來可能後悔自己穿這樣的裙子,尤其上面只靠兩條吊帶連接,實在太方便男人下手了。
如此只能成全了這個可惡的官僚。
梅紹恩順手解開褲帶,掏出了早已發漲的陰莖,猛撞我媽的陰部。
“我來了!”
他說著話的同時,一把就扒掉了我媽的內褲,順著小腹向下狂吻起來。
我媽再也無法抵抗了,那種生理上刺激讓她這個過來人燃起了內心的情欲,並徹底地撕下了自己外表的矜持。
媚眼如絲,輕聲低吟,准備迎接這個男人的進入。
破罐子破摔?
就是這樣的表現。
梅紹恩埋頭到我媽的大腿根,在有些濕潤的陰唇上來回親撫,好像在品嘗一道盛宴。
“不好嘛,快一點!”
雙腿亂蹬的我媽催促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似乎只希望盡快度過難堪的場面。
男人已經親上了她的乳房,進一步侵入了,還晃動著那丑陋地陰莖,開始尋找她的蜜穴。
我媽本能地把臉扭到一邊,躲避著他的激烈親吻,身下的床單在我眼中似乎也發出一陣糜爛的氣味。
當梅紹恩掏出陰莖真正開始了奸淫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根本不像個年近六旬的男人,簡直就是個壯小伙,一個好像多年沒見過女性的色狼。
他在我媽身上瘋狂掠奪,從額頭到腳趾,把她扒得一絲不掛,親得一寸不留。
我媽更是頃刻就忘記了自己的所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記得自己是個女人,是個很久沒有男人碰過的飢渴的女人。
他沒有太多的花樣,就是一個勁地狠命在我媽的身體內搗鼓。
前面抽送差不多了,就翻過她已經癱軟的肉體,對著攝像機,從後面猛烈進攻,一下連著一下,次次到底。
“呼,呼,嗯,真不錯!還是你們這種成熟的女人好玩!盤靚條順,逼里的水也多。滑溜!哈哈,老呂還真是有眼光!”
梅紹恩被我媽的美色陶醉,一面挺動著肥碩的腰肢,一面說著淫語爛話。
“真他媽的爽啊!你怎麼長的呢?我的騷逼!”幾分種以後,他邊發泄邊感嘆,嘴里的話也愈發得不堪起來。
“你——你隨便吧——快點兒!”光著身子的我媽披頭散發,嬌軀顫動,輕聲叫喊著。從她的表現上看,快感應該馬上就要到來了。
見我媽此番景象,梅紹恩便緘口不語,悶聲不吭地繼續奸弄著這具美艷絕倫的肉體。
她陰唇外翻,淫液橫流,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為了我,以及她自己,奉獻著自己的肉體、尊嚴。
下體的快感讓她暫時忘卻了屈辱,背對著梅紹恩忍受著,或許也享受著。
在我看來,這時候的她肯定在自己騙自己:反正也不是什麼小姑娘小媳婦兒了,一會就過去了。
可是梅紹恩的動作越來越強力,似乎有無限的精力沒有發泄出來,就是那麼動作簡單、節奏有力地在陰道里來回拉扯抽送。
過程特別刺激,而且持久,沒用什麼花樣,就將她送上了性愛的天堂。
“啊——啊——嗯——啊!”
我媽不斷呻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好像在揮霍,揮霍著自己那還算不賴地身姿,以此換取她心里所需求的某些東西,某種要求。
“啊——你快點兒吧——啊——啊哈——啊!”她趴在床上語無倫次,換來的則是梅紹恩更猛烈的猛抽硬送。
“寶貝,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女人,這個城市我還沒碰上誰敢攪我的好事呢。看我干你!”
他的下身對著我媽圓翹白皙的臀部撞擊不停,“咣咣”直響。
低喘嬌吟,乳搖臀蕩;屏幕中的我媽在我的眼前賣力地表演著。
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從外表上揣測,她似乎沒有後悔自己的獻身行為,甚至有些慶幸得到了身體的滿足。
足足將近半個小時,梅紹恩才加快了抽送的節奏,最後把一股陌生的精液射進了我媽的陰道,燙得她陰道里一陣酥麻,渾身抽搐。
“好舒服呀,你這娘們兒真爽!今天別回去了,我跟你好好玩玩!”滿頭熱汗地梅紹恩摟著我媽感嘆著。
我媽沒有回答,發絲披散在臉前,遮住了她的臉色。任由梅紹恩在自己的身上撫摩捏弄。
梅紹恩把玩了一會兒,就抓了幾張床頭櫃上放置的紙巾,擦拭著下身。
接著下床,從手包里拿出一瓶藥,取出里面的一片菱形小藥丸,合水吞下。
隨後便來到攝像機前,將它關上。
屏幕頓時就變為灰暗。
可十幾秒之後,火暴地場景再次閃現在我的面前:正側臥在我媽身後,粗聲喘氣的梅紹恩下身跟我媽圓翹的臀部緊緊的相連在一起,陰莖在兩瓣肥碩的臀肉夾著的蜜穴中進進出出。
雙手同時貪婪地抓著我媽那汗津津,滑溜溜的豐滿乳房舍不得松手。
我媽則微閉著眼睛,低喘著側躺在床,豐挺飽滿的乳房正隨著身子的動作擺動搖晃。
一雙豐腴,裹著透明玻璃絲襪地美腿同樣在律動,身上軟得彷佛沒有骨頭。
“呼,呼,干,我干,干死你個爛貨!干死你!還跟我玩高貴端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干!干死你!”
梅紹恩一邊在我媽身後抽刺,一邊神情不屑地說著話。
“那個——我不是——不是——嗚嗚——”我媽被他的話刺激得相當難受,身子還隨著他的抽插晃動的同時卻用手摀住了朱唇,委屈得哽噎起來。
“操!老呂都跟我交過底了。你這兩年都跟多少個男人上過了,還裝什麼蒜!要不是我好你這口,誰他媽願意跟你這種被人玩爛的騷貨上床?”
漸進發狂地他換了個姿勢操干後,還將我媽的絲襪撕破。
再把她根根玉趾一個個的輪流含在嘴里,仔細的舔,樣子像肥豬吃食一般貪婪。
這時的我媽在被他所講的話,加上其凶猛地衝擊的雙重壓迫下失去了反駁的念頭。
只是一味的啜泣著,那聲音,婉轉淒切,哀鳴饈怨。
可是梅紹恩好像已無耐心聽她這般抽泣,那根硬邦邦的陽物在陰道里左衝右突,前闖後搗。
一身白膩地肥肉還壓了上去,並兜住我媽的螓首,使她無法把頭枕在床上。
同時,他還拉著我媽漸漸地移動著,緩慢地朝攝像機的鏡頭推進。
我媽就這樣被他渾渾噩噩的操干著。
很快,他就用手把我媽拉起,自己選擇躺在床上,一邊向上挺腰送臀,一邊揉著那對豐乳。
而我媽的臉,也已正對著攝像機上的鏡頭。
雖然雙頰帶淚,但潮紅密布的面色,以及幾絡因汗水粘連在額前的發絲,另外加上不斷蠕抿,浪吟不停的朱唇上看,她還是被自身的欲望給支配著。
不能抽身,無法自給。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媽終於被操得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張開唇齒,在梅紹恩每次重重插入時候悶哼一聲。
這樣一會兒以後,他就將陰莖拔出來,站在鏡頭前,拉起我媽的頭,讓她保持跪姿,插進嘴里戳弄了一會兒。
然後又讓她撅起臀部,朝肛門進發,插入之後繼續猛干。
這樣換了多次,才在四十分鍾後將精液射到我媽的臉上,還拽著她的頭讓其滿是精液的臉面對准攝像機的鏡頭。
被操的七葷八素的我媽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緊閉著雙眸,全身還微微顫抖著享受著高潮余韻。
紅腫淫靡的下體泛著黏糊的淫液,面頰上更是掛著一股股乳白色的男性精華,彷佛一幅色彩淡黃的油畫,甚是淫糜————
“謝謝你救了她。”良久以後,看完錄像的我才輕聲地對身旁的“W”致謝道。
“去隔壁看一下嗎?”她伸手指著牆壁。
我靠在床頭,閉目深思了會兒,隨後搖首,並問道:“無炎真死了?”
“他本來就不應該活著!”
原本還一臉平靜地她此刻臉上的寒意愈發濃烈“你以為他有多厲害?當年他只是個膽小鬼,我恨他!他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
“這麼說來——”我扭了下脖子,嘴角扯起的弧线盡是苦澀“他是被你干掉的?以後他不會在出現了?他和你一樣,也是那個雇主派來的人,是不是?”
“這些都不重要。”
面對這一連串的問題,恢復平靜的她不慌不忙地坐在我的身邊,看著我說道:“你現在知道了我的底牌。不,應該說你早就看透了我的目的。反過來說,我對你也是一樣的。如今,你和我是無法分開了。沒有我,你和你媽遲早被警察,或者呂國強的人抓住。跟我合作,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我一臉無奈地回答著,雙眼,則望向了一側地大衣櫃,默然注視著那面返光的鏡子。
“早該想到的,呵呵,還真他媽的荒唐啊!”這是在我自己內心深處所涌現出來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