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4章
“好啊!很好,很好!你,何軍,終於做到了!”
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QQ對話欄里顯示出以上的語句。
我看著這些,內心沒有掀起絲毫高興或者沮喪的情緒。
手指,迅急如飛地在鍵盤上敲擊著:“殺人魔先生,不用這麼夸贊我。這場戲里,不到終點,誰都無法清楚結局會是什麼樣子。現在說好,未必就好到最後。”
結束與妍舞的談話後,她離開了公寓,去了另一個地方取她藏匿起來的一部分武器裝備。
而我則留了下來,一面漫不經心地觀察著樓上的我媽與海建,一面用QQ與殺人魔通報最新情況,順便聊聊。
“你說的很對。”殺人魔回話了“這場戲已經偏離了我原來設計的軌道。我只希望得到我想要的那一部分,其它的,該怎樣就怎樣吧!”
“計劃是永遠也趕不上變化的。”
我依舊在打著字“你錯誤的估計了趙無炎以及妍舞的身份。當時你讓我去干的那三件事,而今看來,起的作用不是很大。要是大家早點開誠布公的合作,事情或許已經解決了。可現在呢——另外,你安插在呂國強跟石嘉然身邊的那人是否會在最後發揮作用。我想你心里現在也沒底了吧?”
打完這行字,我咧開嘴角,神秘莫測地微笑著。雙手,還停留在鍵盤上————
過了數分鍾,他才把回復發過來:“倉促之下,我也只能那麼干。事先我如何能知曉那個妍舞的廬山真面目。要不是她自己亮明身份,你怎能完全知情?至於你說的那個女人嘛——是人都知道,威脅跟恐嚇並不能讓一個人死心塌地為你干活。只有利益,巨大地利益才會驅使人為你賣命。當時我只考慮到了這些,所以制訂了那樣的一個計劃。現在想來,是我把問題搞的本末倒置了。”
“虛言利誘,怎能讓人歸心?有些人,並不像表面那樣容易對付。你以為憑那點毒品跟床上手段,就會使那人完全聽你的?甘心當你的棋子?別忘了,和人斗心眼,一向是我們中國人最擅長的事情。暫時的屈服,並不等於始終屈服。更何況,你的那些利益誘惑,本就是在那人現在所跟隨的那兩人手中的。是繼續冒著生命危險幫你監視他們,最後得到那一點可憐的錢財;還是選擇出賣你,盡力爭取到他們的寬恕,然後轉而幫助他們來欺騙你,引你上鈎。我想,聰明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選後一種吧!”
不等他有所回答,我接著在對話欄里打字:“人都是有規避危險的本能的。這點你我都無法否認。那人不是職業間諜,做不到在當前這種會危急到自己生命的局面下還一如既往地為你效力。出賣你。呵呵,如果這種事還沒發生,你也不用感到慶幸,我相信,很快,它就會到來。”
“你呢?難道你就不害怕你現在身邊的人會不會把你賣了?”殺人魔很快便回過來如此地一行問話。
看到這些,我笑了笑,隨後半眯著眼睛,慢慢地靠近電腦屏幕,好像他就在我的面前一樣,幽聲而道:“以前的那個我,早死了。如今我和你都是一樣的。你不怕,我就該怕嗎?”
一邊說,我一邊把嘴里的話在對話欄里打了出來。
“換個話題吧,用不用幫你干掉剩下的那幾個曾經和你媽有過一腿的家伙。”知道了我的態度後,他又這樣問著我。
“你又不是萬能的超人。不用了,有人會搞定的。”回完這話,我就關掉了QQ,重新將九宮格監視畫面調了出來,默默地看著樓上的情形。
監視畫面的其中一格內,此刻正閃現出我媽與海建的身形。
那是主臥室旁邊的副臥,已經從睡夢中醒來的海建在看清靜坐與床邊的我媽後,很是失態地將她一把抱住。
那模樣,就如同一個剛從噩夢中霆醒,惶恐無措之下突然驚見救命稻草一般。
身穿墨綠色長袖針織衫、米色休閒褲,未施粉黛,素面朝天的我媽面對海建的擁抱,沒有任何抗拒的行為。
身子相簇的同時甚至還抬起右手,輕柔地在他腦後撫動。
試圖以此來安慰驚魂未定的他。
看到這兒,我懶懶地靠在了椅背上,摸出妍舞給我的,美國特種部隊專用的提神口香糖。
取了一片,扔進了嘴里,閉目嚼著。
待一夜未眠,已有點沉重地大腦恢復以往的輕松之後,我再度靠近屏幕,單手支著隱有胡渣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繼續觀看起畫面來。
這時候的海建情緒已經稍有好轉。
但可能還是非常不安的關系,他脫離了我媽的身軀,倚靠在床頭,低垂著腦袋不言不語。
而我媽則拿過早上我給她的早餐,遞至海建的手上。
嘴里也不住地說著什麼,想來無外乎是讓其吃點東西,別餓著之類的話。
“呵呵,你對他還真好啊!安慰不算,自己不吃早餐,都留給他。好像我這個做兒子的也沒幾次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吧?”
一邊如此輕聲自語的我一邊點了根煙。吞雲吐霧之間,眼角眉梢也開始不停地抽搐。
屏幕中的海建在我媽的勸說之下,終於接過那點早餐,木衲而又機械地吃了起來。
我媽看著他一點一點把早餐吃掉,期間還時不時地為其遞紙巾,或者撣掉落在他衣服上的食物殘渣。
等到他結束進食,我媽便開始向他問話。
我聽不到她的話,但從海建越來越耷拉的腦袋,以及雙腿逐漸向自己胸口靠攏的動作上判斷。
她肯定是在向他問及昨晚我們到底做了什麼的事情。
“當一個人的恐懼到了臨界點的時候,大多數都會轉化成兩種情況。一個封閉起自己的內心,與外界隔絕,徹底變成精神病患者;另一個,便是衝破對恐懼的敬畏之情,堅強地走過去,戰勝它,從此沒有任何事能嚇倒。”
自說自話地我將煙頭捻滅,接著吐出含在嘴里的最後一口煙霧。白色地霧氣撲射至屏幕前,然後四散而濺,化為虛無。
“我走過去了,你呢?已經沒爹沒娘的死胖子?”我緊盯著畫面,對著那幾乎把頭埋進胸口的海建,一字一句道。
說這話的同時,屋外的門也打開了。
妍舞那清冷、略帶揶揄地聲音也傳到了我的耳邊:“菜鳥,欺負連可憐蟲都算不上的人不該是我們的風格。”
“呵呵!我只是有感而發,用不著這麼批評我吧?”我轉首看向站在門邊的她。
剛回頭,“呼”的一聲,一團黑色的物事眨眼間便飛至我的身前。我伸手接住,定睛細看,原來妍舞扔給我的是一把柯爾特M2000型手槍。
“這槍發射九毫米巴拉貝魯姆彈,槍身全長一百九十點五毫米,全重約零點八二千克,槍管長一百十四點三毫米,彈匣容量十五發,有效射程五十米。至於它的特點:一是射擊精度好。采用槍管回轉式開鎖原理,當槍彈擊發後,槍管和套筒鎖在一起,作為一個整體向後運動,這樣不但減少了後坐力,而且會一發一發地高一致性射擊,可達到高射擊精度的要求。二是操作簡單,彈區卡筍可雙向推動,適合於左右手操作。此外,在扳機護圈前方和提把處刻有花紋,射手在射擊時便於握持和瞄准。三是通用性強。該槍的槍管可與標准的十一點四三毫米槍管實現互換,而無需更換其他部件,且不需要任何特殊工具。”
就在我撫摸著手槍,感受著金屬槍身所帶來的冰冷氣息之時。
妍舞她也放下了手里的長條型旅行箱,邊介紹M2000的結構性能邊來到了我的跟前。
“再幫我個忙吧。”
我把槍放在了桌上,抬眼望著她“原本我想自己去做的。但現在時間和我肋部的傷都不允許,也只有你能夠替我完成那樣的事情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倚靠在電腦桌前,手指又開始玩繞起自己的長發“說吧,什麼時候動手?”
“下午。”
我說完,邊將電腦上的監視畫面點擊縮小,接著調出一個文檔,指著它,繼續對妍舞說道:“資料以及我想要的東西都寫在這里,這些人我曾經也跟你說過。怎麼樣,多久能干完?”
“我現在就出發,二十個小時內完成。你抓緊時間養傷,別忘了塗抹我給你的骨傷藥,那東西療效還是很不錯的。”
妍舞細致地看了遍文檔後,便開口這樣說道。
“不休息一下?你也一夜沒睡了。”看著她再度朝門外走去,我關心地對其發問。
她回過身,神色淡然的望了我一會兒。
然後,從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一盒子彈跟一塊備用彈匣,扔擲給我。
接著就提起長條型旅行箱,向外而去。
“管好你自己吧!我可沒那麼脆弱。”這句話,連著她開關公寓外門的聲音,一起傳到了我的耳中。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把彈藥跟備用彈匣放好之後拿過鼠標,將縮小的監視畫面又放大至屏幕上。
“嗯?!”
在看見畫面里情形的那一刹那。
我的雙眼瞬間便縮成了針芒狀,握住鼠標的手也死死地向內緊收。
塑料質地的鼠標頓時便“吱吱”作響,幾欲碎裂。
幾分鍾不到的時間,原本在床上分至而坐我媽與海建此時竟又相擁在一塊兒,倒在了上面。
不僅如此,兩人的嘴唇也正碰撞在一起,忘情而又貪婪地相互吮吸著。
他倆就這麼在床上擁吻著,翻滾著,良久之後才將嘴分開。
直到這時,我終是瞧見了我媽的神情。
她雙頰暈紅,呼吸急促,水潤含媚的眼眸中充滿了責怪,但卻隱藏著一絲憐愛。
她想從床上起身下來,卻被海建拖住,動彈不得。
昨晚表現的有如兔子一樣怯懦的海建現在則像頭發情的猛獸。
撲在我媽身上的他手口並用,不停地在她的玉頸、胸脯、大腿以及纖腰間來回游弋,上下舔舐。
甚至很快,他就十分粗暴地扒光了我媽的衣物,讓其只余下淺藍色的胸罩跟同色的三角內褲。
我媽急了,她沒料到海建會這樣。
於是不斷掙扎的同時嘴上更是在拚命地說著什麼。
沒多久,她的眼中噙滿了淚水,但是海建管不了這些了,他好似已經被欲火燒得失去了理智,弄開胸罩後的他貪婪地咬著我媽的乳頭,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一氣,右手甚至還探入了她的內褲之中,去摳弄那飽滿的陰戶。
漸漸的,她的力氣用完了,身子癱軟了下去。
朱唇更是一張一合,好像認命似得發出呻吟。
飽滿豐挺的胸部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意味復雜的眼光看著正在其身上逞凶不止的海建,那眼神里,有羞怯、有怨念、還些許的無奈,但是她沒有說什麼,只是那樣的看著他。
與此同時,海建也停下了動作,盯著她。
可很快,他便脫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著肥碩的肉身,向我媽壓去。
我媽此刻的表現再一次的被我料准了。
她竟然張開了雙臂,迎接海建。
那模樣,就像一個母親正在接納自己犯錯的孩子一樣,柔媚而不失艷麗。
他把頭埋入了我媽的懷中,享受那溫熱的胴體給他帶來的快感。
頓時,他昨夜那面對我時始終都緊皺的眉頭松開了,嘴角也揚起了一抹放松地淺笑。
彷佛眼前的一切苦難都消失了,什麼也不用他擔心了。
我媽此時也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海建。
片刻以後,他終於低頭親吻上了我媽那性感的嘴唇,瞬間融化在她無盡的柔情中。
兩人都默默地激情地品嘗著彼此,緊緊相擁,好像生怕失去對方一樣。
吐掉口香糖的我瞳眸閉合地更加緊密了,僅留的一道細线,死死地盯著畫面中的兩人。
海建仍在繼續,他貪婪地親吻我媽的臉頰,脖頸,好似那里到處彌漫著女人的體香。
飽含激情的味道,滑膩柔順的肌膚,這些無一不散放出磁力一般,吸住了他的嘴唇不能離開。
很快,他粗喘了起來,內褲里下身硬硬的挺立起來。
而我媽只是輕哼了一聲,她把海建的頭抱在胸前。
這一下,他霎時便被豐滿的乳房窒息了,隨之而來的,應該是巨大的快感。
面對我媽那白膩豐碩的乳房,海建再次猛然親了上去,不顧一切的吸吮起來。
此時的我媽,仰面躺在床上,潔白的床單映襯著緋紅的嬌臉和散亂的秀發。
上身已經一絲不掛,那對的豐滿的乳房顫巍巍的挺立著,黑紫色的乳頭被含弄著。
精致的淺藍色胸罩置於床沿,同色的三角內褲更是滑到了雙膝處,不經晃動地兩腿間彷佛冒出陣陣香風,在向海建展示著,逗引著。
他分開了我媽的雙腿,把展露在空氣中,已經硬邦邦地短粗陰莖頂到了她的陰道口上,用力一挺,整根陰莖一下子就盡數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我媽把腰肢挺了起來,讓海建的陰莖能更加深入其中,她甚至主動地環住了他的肥壯腰部,扭動著她那依然沒有多余贅肉的纖腰,配合著他的抽插,他此刻給我的感覺像又一次回到了那又熱又濕熟悉之地,神情愉悅,爽到了極點。
感到海建狂放的性欲,我媽也表現的十分動情,朱唇不斷親吻他的耳朵,脖子,一邊配合一邊用手指熟練地撫摩刺激著他的會陰處,來回磨擦。
青蔥如玉的手指像泥鰍一樣在其胯下游走。
那種無聲的溫柔細致,深情體貼,讓海建大為消魂,於是不停進出與陰道的陰莖也開始大起大落,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覺悟。
我媽則在他的胯下嬌柔地盤桓著肉體,陰唇一緊一松地逢迎著來回往復地陰莖。
他倆自由的交媾著,好像拋開了一切的倫理綱常,一切的危局險境。
此刻再沒有我這個不聽話的兒子,沒有那驚悸恐怖的一夜殺戮,沒有讓她困惑憂傷地婚姻,沒有讓他疑慮迷茫地未來人生路,沒有自甘墮落後的愁苦,沒有欺騙過後的張惶。
所有的煩惱、痛苦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洶涌磅礴地欲望。
像火一般炙熱,像海一樣寬廣,盡情地釋放著,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
彷佛性愛,已變為了最終能拯救他們唯一秘方。
“你們這麼做,是想得到心靈地暫時清淨嗎?”已經松開鼠標的我雙手環於胸前,輕聲地自語著。
淫糜緋亂的畫面沒有因為我的出聲而停止。
他們從床的一頭翻滾到另一頭,不停地交換著體位。
一會海建在上,一會是我媽在上。
我發現現在的海建特別持久,雖然干得很猛,一次次得直抵我媽的蜜穴深處,但他卻沒有絲毫要射出來的意思,只是一味地瘋狂抽插著她的蜜穴,始終不射。
我媽的淫水在同一時刻更是流得滿床都是。
變幻著各種姿勢他倆,就像一對真正的愛侶一般體味著男女間那種無恥而至高的歡樂。
翻騰、蹲伏、跳躍、旋轉之中,海建粗重的喘息和我媽嬌柔的吟叫充斥著那個房間。
雖然,我聽不到,但不用聽,只看一眼,便能想像出此刻樓上的情形是多麼的火暴激烈。
情動難抑的我媽如同吸食了毒品,完全沉浸在了性愛的天堂,抱住海建不停啃咬的同時,嬌嫩的朱唇也游弋在他的胸膛。
可能是為了表現出床上的魅力,也可能是別的什麼原因,最後她干脆趴到了海建的胯間,只簡單擦拭了幾下陰莖,就用嘴對著龜頭含了上去。
海建頓時渾身一陣激靈,快活得大口呻吟了起來,好像在我媽唇腔里的陰莖要被融化掉了似得。
這種美妙絕倫的感受徹底征服了他,刺激得他忘記了世界,好像我媽的朱唇就是另外的一個陰道。
盈紅幼嫩的香舌不住攪動,舔噬著敏感的龜頭不算,她還時不時地抬起迷離媚惑的剪水雙瞳,柔情無限,更兼放浪艷冶地凝望著他。
海建手中握揉著我媽豐滿的乳房,看著下面肉光閃閃的豐腴胴體,在其嘴里的陰莖前後出入的淫浪景象。
只控制了一會兒就再也無法忍受了,渾身劇烈抖動的同時,嘴大張著,既像喘息,又像是在說些什麼。
我媽見狀,急忙調轉身子,坐到了他的身上,用陰道套住了陰莖,快速地聳動著圓滾滾的翹臀,從上往下狠狠地砸落,幾個來回之後,她的那一處地方淫水四濺,小腹猛烈抽搐著。
隨後,便是海建那快感無比的迸發,強而有力的激射促使著她大腿間的那一處一陣緊縮,鵝蛋般圓潤的緋紅俏臉揚起朝天,身子就一動不動地了。
吞納在她的里面的那根陰莖還在汩汩跳動,還在不停地噴射,她的朱唇陡然張大,那樣子就好像是從胸腔深處發出了一聲深切呐喊似得。
過了一會兒,騎跨在海建身體上面的我媽渾身一軟,那赤裸著的身子軟綿綿地滾倒到床上,四肢張開,橫躺在上的她,正沉浸在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得到的、被拋上快樂的頂峰的感覺之中,整個人如熔化了一般。
嬌艷地朱唇像魚一樣咂動著,劇烈的呼吸使她飽滿豐挺的乳房不時地起伏彈動著。
海建更是像被抽掉了脊柱的死狗般仰身倒臥。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看來我算漏了一點。”
望著屏幕中偃旗息鼓的他倆,我揉著自己的鼻梁,音調極其冷酷、猙獰:“當人的恐懼到達臨界點之時,還會有第三種反應。那就是發泄,不管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把對恐懼的所有副面情緒宣泄出來,放松一下,以此來積累對抗恐懼的信心。”
“不管我如何做,你都會死抱著我媽不放。盡自身全力,本能地向其表演你的善良、你的忠厚、你的被逼無奈。好得到我媽的同情和包庇,與之愈加的看我不順眼。是不是?”
“都說老實人的卑鄙最可怕。對應在你身上,還真是個完美地詮釋!一面大手大腳地花她放棄自尊,出賣肉體所換取的金錢;一面又對她體貼、關心、愛護,展現著所謂的真情。呵呵,真可惜,如果你的外型好一點,你會是個出色的小白臉。”
“盡情展現你那表里不一的才華吧!只有如此,這場戲才會充滿著變局,會很精彩,很意外。而且,你還會繼續遇上讓你永遠都無法忘記的恐怖畫面!”
我神經質般地將上述話語吐露出來。接著,我又將目光轉移至躺在海建身旁的我媽身上。
“看來,我們已經產生不了那種忌禁的愛情了吧?”
一邊說,我一邊探出手,小心地、極為柔和,甚至近乎於虔誠地在屏幕上摸索著她出現在畫面中的性感肉體。
“也是啊!母子怎麼能向禽獸一樣的媾交呢?倫理道德,這東西像無法逾越的山峰一樣,壓著你我,以及千千萬萬內心深處有如此隱癖,或者傾向的人。想要真正邁出那一步,沒有幾個能夠成功吧?”
“我一直都沒向你明說我對你的那種不倫情感。現在看來,是我這三年來唯一所犯的錯誤。這或許,也是導致你跟那些男人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間接原因吧?要是我早點說————”
話到此,我收回了在屏幕上游弋的手,閉上了雙眼。而繼續出口的言辭中,已透著陣陣地冰冷。
“你和我,沿著各自的軌跡前行吧!是對是錯,留待別人去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