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6章
屋子里依舊充斥著幽暗、腐朽,汙濁糜爛的空氣在里面盤繞,令人窒息。
雖然有幾縷代表著光明的斜陽通過窗簾的細縫掠進室內,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我已經蹲在了那些殺人魔留下的器具之前,默然無聲地望著它們。
這些沒有生命,幾近冰冷的物品。
在有心人,特別是像殺人魔這樣的家伙手里,發揮出的強大作用,普通人怎會想像的出來?
“阿軍,你,你別待在那兒了。出來吧!”
沒等我多思索一會兒,已吐空肚內穢物,跑進衛生間漱口的海建再次來到了這間代表著邪惡、瘋狂、恐怖的屋子門外,言語怯懦地對我懇求道。
聽見這話,我沒有遲疑的站起身,但並沒有馬上出去,而是走到了窗前,取出隨身攜帶地伸縮式鋼棍,用它撥開簾布的一側,仔細地看了看被白色膠帶密封地窗戶四角。
然後才重新拉好簾子,收起鋼棍,揉著鼻子關門出屋。
“去那里坐下吧。”
望著臉色蒼白,惴惴不安地海建。
我的語氣非常緩慢,但是卻異常的清晰和鏗鏘有力。
再配合那幾乎命令般的眼神和手勢,心虛膽顫的他便乖順地坐在了客廳的一張椅子上。
“再問你一次,對那幾樣東西,有何感想?”很快,側立與他身前的我再次向其道出了問題。
他拚命地搖著腦袋,可笑地模樣使我原本緊繃著的臉頰也開始漸漸松開。
口中的話語更加凸現出強烈地調侃以及惡趣味道:“好吧。下面,就由我來為你轉述當時我同伴跟我見識到這些後所做出的共同分析。順便,也請你好好體會一下,為什麼人們常說,我們人類才是這世界上最殘忍的生物!”
講到這,我伸手捏了幾下腮幫,之後叉著雙手,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地開始了陳述:“想必你昨天也應該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切的開端,都緣於兩個多個月前的,發生在我所就讀的大學後門外野地附近的凶殺案。殺人魔伙同一位女子,殺掉了被那女子騙至而來的一個男人。隨後,那位女子在這兒,也就是這套房子內,被殺人魔滅口。屍體,則就地被他處理掉了!”
“什麼!那,那里面——”他大張著嘴,伸出根手指,顫巍巍地朝向那間剛進去過的屋子。
我點了下頭,隨後接著講道:“剛才你也見過了。事實上,馬上我所要說的,是我同伴當時所作出的推論。他的意思,便是殺人魔利用了屋內事先准備的那些器具,將屍體冷凍、切割、然後絞爛、稀釋;最後通過下水道,將其傾瀉掉。”
“嗚——”他又開始捂嘴干嘔。雖然,已經沒什麼可以吐出,但這並不能妨礙他體內腸胃因為我講述的事實關系而產生的劇烈痙攣。
“人的體內,一般擁有二百零六根骨頭,六百三十九塊肌肉以及七大器官系統和基本組織。除了這些以外,其他百分之七十都是由水組成的,其主要成分,包括血液、組織液和淋巴液。那麼如果采用一般像屠夫那樣的手段,屍體處理現場就一定會有血跡留下。但那位殺人魔很聰明,異常殘忍的他采取了一個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方法:利用氮氣將屍體急凍,等其內部的血以及其他器官液體呈固體狀,便用刀肢解,現場還不會搞得鮮血淋漓;四肢和軀干切下來後,再拿到絞肉機里剁爛;當然了,頭顱以及絞完後剩下的骨骼比較難處理;不過這也同樣難不倒那位殺人魔,用氮氣將這些進行二次冷凍,凍至發干,發脆之後,只需在地上鋪一層厚棉布,再加上什麼錘子之類的鈍器,就能把那些逐個逐個的敲成碎塊,碾為齏粉了。”
我一面說,一面還張手做出拎錘砸物狀。恐怖絕倫地言論在我的嘴里,變成一段彷佛再平常不過的故事一樣。直白,而且毫無掩飾。
海建呢?此時的他就如同一頭受了驚擾的肥豬一般,猛然竄起。再次闖入了衛生間,把住馬桶邊緣,聲嘶力竭地干嘔起來。
“呵呵。”
我一臉譏笑的來到衛生間門外,單肘支著門框,繼續對著趴在馬桶前,埋首嚎嘔的他言語著:“被絞爛碾碎的骨肉,被他倒進了木桶,在加入水和鹽,充分攪拌均勻後,順著這馬桶,或者那浴缸的落水管倒掉。其它例如衣服、手機、錢包之類的個人物品,則拿到荒郊野外生火銷毀。唉!本來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麼從世界上消失了。你說,跟他比起來,我和妍舞昨晚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溫柔了許多?”
“我,我不知道,咳咳,不知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臉上掛滿鼻涕眼淚的他搖晃著直起了身子,神情憤懣且又心有余悸,衝我發問的語氣里更是帶著非常明顯地悲愴之意。
“簡單呀。”
我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揚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你不是說過,會對我媽永不變心嗎?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今後將和她生活在一起是不?讓我來告訴你吧!真正愛一個人,不只是去拚命占有,索取;而是一種從內心發出的關心和照顧,沒有華麗的言語,沒有嘩眾取寵的行動;甜言蜜語是不足以采信的,裝乖賣憨更不可取。”
講到這兒,我進了衛生間,一把拍住他的肩膀,然後繼續朗聲道:“你如果真愛她,就請你快點成熟起來。這世界並不像你想的那樣太平,像這樣你死我活的事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如其來。如果沒有一顆堅強的心髒,危險一來,你談何去愛她,去保護她,為其擋風遮雨?”
“我記得,法國大文豪羅曼?羅蘭曾經這樣說過:『認清這個世界,然後愛他。』這個下午,我先讓你看到了這世上為數不多,但確實存在的殘酷與狠毒。現在,我再將羅曼?羅蘭的這話,綜合我的理解送給你,認清這個世界,不管其如何丑惡,如何鄙陋,請帶著自身對於愛的認知和溫情,堅持在你自己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我微笑著,將上述話語講了出來。
“你是認真的?”他的情緒已漸趨平穩,一邊問,一邊還用衣袖擦著臉上的涕淚垢汙。
“你信,那就是真的;反之便是假的。”我放開了他的肩頭,雙手揣進褲兜,轉身回到了客廳,目色悠然地掃視著四周。
不一會兒,他也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那張圓臉上濺滿清洗時遺留的水珠,不時的順著臉頰,滑落至地面上。
我倆彼此無言,悄無聲息地各自思索。只余樓下沿街叫賣物品的小販,那蒼涼綿厚的長音,穿透了空氣阻隔,裊裊地在我們耳邊繚繞。
“你對我這樣。都是為了考驗我,看我有沒有保護你媽的決心,對不?”站在我身側,沉默了半晌的他終於開口了。
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主動跳出了這個有點沉重的話題“你知道嗎?為何殺人魔會將鑰匙留給我?”
見他不解的搖首,我突然朝他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想陷害我!”
“啊?!”
看著他一臉懵懂,瞠目結舌的模樣,我繼續說著,嘴里的話也帶著幾分了然的意味:“他對我很熟悉的,知道我是個什麼都想清楚,什麼都要知道,求知欲很強烈地人。把我綁到這兒,又留給我鑰匙,還在幾次QQ聊天中提醒我到這里來瞧瞧。他那麼聰明、狡詐的人,事後會留下痕跡嗎?那麼好了,只要我跟我同伴一進來,這里就會遺留下我們的指紋、腳印、毛發以及汗液油脂之類的蛛絲馬跡。要是一旦警察發現了這里,那麼我們——”
“什麼!那我剛才吐在桶里那些東西?”他的表情很是驚愕,雙腿一軟,身子又矮了下去。
“所以嘛!如果你有決心、有毅力保護我媽的話,還請你在我面前表現一下。”
說著話的我,從擺在地上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副橡膠手套跟幾塊毛巾“帶上它,把桶里的那堆穢物倒掉,再好好的打掃打掃,弄干淨我們殘留的痕跡。”
看他帶著滿臉不願,卻又無可奈何的接過那些東西。
亦步亦趨地進屋,強忍著翻涌的反胃欲望,搬木桶,倒髒物,擦拭各處的勤勉模樣。
我的內心里頓時便閃動著病態的興奮和狂熱,偶爾甚至會親昵地拍拍正在四下忙碌的他,夸贊幾句。
“嘿嘿!胖子,豈不聞世上的事情都是虛而實之,實而實之,實而虛之,虛而虛之;這虛實真假之道,你不懂,不懂的呀!”
已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我,泛著琢磨不透、含義萬千的笑容,無聲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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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
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都不曾出現。
偶爾有一顆星芒帶著涼意從夜空中閃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
風,是黃昏時分刮起來的,開始還帶著幾分溫柔,絲絲縷縷的,漫動著柳梢、樹葉,到後來便愈發迅猛強勁起來,順著勁的風勢,幾乎有著野牛一樣的凶蠻,在東州的上空漫卷著,奔突著。
“早點上去休息吧!累了一下午了。”
溫聲輕語地將滿面憔悴地海建送至我們所暫居的樓房門道口,並目送其上樓以後。
我就摸出了妍舞給我的,跟她同一款式的衛星電話,開啟里面的追蹤功能,查看了一番。
五分鍾後,電話屏上的兩個紅色目標節點歸於一處,無任何異常發生。見此,我便關掉了追蹤功能,隨後撥打起了妍舞的電話。
“處理掉幾個了?”那頭剛接通,我就迫不及待地詢問起來。
“一個。現在在朝寧州方向進發。”順著她平靜地語氣一同傳來的,是汽車高速飛馳,與空氣摩擦所產生的氣流聲。
聽到這個,我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會不會制作一種很特殊的道具?”
“什麼意思?”她的語氣里充滿著不解。
我眼珠一轉,隨後整理好措辭,將我所需要的道具簡明扼要地敘述了一遍。她聽後,沒有任何作任何思考,很快就答應下來了。
講完這個的我正要跟其告掛,她卻出聲了:“明天中午,有人要見我們。”
“誰?”這次輪到我疑惑了。
“一個對你我來說都算是大人物的家伙。當然,我認識他。”
能從她嘴里說出來的大人物,想必不會是個好相與的人。隨即,我的眉頭開始糾結,口氣也凝重了許多:“他找我們,有何事?”
“殺了那麼多人,興師問罪來了唄!”
聽她的意思,好像對那位大人物也沒有多麼在意。
而我則在腦子里一邊展開著思考,一邊提問式地猜測道:“警察?國安?還是其他政府部門?總不會是京城里某個部委的頭頭吧?”
“最後一個沾點邊了,不過你好像遺漏了國內一個最重要的權力機構。”聽的出來,她在啟發我。
“不會吧!”經她這麼一提醒,我那已經有些困惑地腦子里霎時就蹦出了兩個字,而且順嘴就道了出來:“軍方!”
“Bingo!”那頭傳來了她如此的作答。
“那我們不是死定了?哈哈!那我一定要死在他們特種部隊的手里,不然就跟他們急!”
此刻的我已經恍然頓悟,如果軍方的來人真是來找我們的麻煩,妍舞就不會用那麼輕松,甚至戲謔的語氣來提及此事了。
於是,我的回話里也充分體現著詼諧幽默之色。
“呵呵,先跟你通個氣。免得到時候你丟糗,具體的等我們明天中午去的時候再談。”話說完,她便利索地掛斷了電話。
我微微搖首,之後也收起了衛星電話,邁步上樓。
進了房間,我脫下衣服,把下午在殺人碎屍現場穿過的鞋子用塑料袋裝好,然後從桌上啟開一罐可樂,並打開筆記本電腦,繼續利用監視器,邊喝可樂邊察看著樓上的情形。
樓上沒有開燈,但監控探頭的紅外微光功能還是可以讓我看清那里的狀況。
身處於主臥室,還穿著下午洗澡後換上的粉色雞心領棉衫的我媽正背對著探頭,側躺在床上。
她下身以及胸腹處裹蓋著被子,而螓首則緊埋於枕心,滿頭的波浪長發紛亂地鋪散在上面,隨著陣陣微弱地嬌顫無風拂曳。
那道優美,但卻略顯消瘦的背影則清晰無疑地纂刻出最深沉的感傷。
“你還在哭泣?”
我心底閃過一抹深沉的悲哀,但這瞬間就被冷靜所取代“女人,恰如其分的眼淚會讓男人退讓,妥協。但多了,效果就會相反。”
看過我媽,我又向另一格畫面瞟去。
繼昨晚的殺戮之夜以後,今下又遭受恐怖作案手法講座的海建已如驚弓之鳥。
體形肥胖的他此刻正把全身都縮進了被子里,但這樣還不足以驅趕掉他內心的駭怕。
他所在的房間內,頂燈、台燈、甚至壁掛燈都大開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其那顆被這兩天所經歷的事情攪弄得千創百孔,失魂落魄的心髒感覺好受些。
“有得有失,你還能再要求什麼呢?”想著這話的我微微一笑,接著就離開了監視屏幕,進衛生間洗澡了。
洗完身體,疲倦的我躺在了床上,斜眼望著夜空。月亮還躲在雲層中休息,只留下幾顆忽明忽暗的殘星在那兒幽爍。
“別來憔悴,偏我愁無限。坐望半幕天,也曾想,直述衷言。如今瑟瑟,秋風連翩時,終已晚,終成怨,願見無由見。”
口中輕喃剛上大一時自己填作的一首詞曲,莫名的情緒也逐漸的充塞胸臆。
很多事,就因為一念之差,造成了現在的這種局面。
我骨子里並不是那種殘忍好殺之人。
但事已至此,軟弱只會讓前面的一切功虧一簣。
只有選擇繼續心硬下去,保持這種不留余地,殺伐果決地狠戾心態,才能最終登上勝利的彼岸。
“何軍,要撐到最後啊!何況,你並不孤單。”帶著這種近乎於自我催眠的暗示,我慢慢地合上了雙眼,緩緩沉眠————
“為什麼要把這件事說給他聽?”
不知不覺中,我又一次走入了夢的幻景:一輛白色的轎車在皎潔的月色下銀光閃耀,它正停置與蜿蜒崎嶇的公路一側。
車內有一男一女,男的,是經常會出現在我夢中的殺人魔;而女人,卻不是前幾次出現過的,那身染毒癮,迫於威脅以及利誘跟殺人魔走到一起的女子。
這個現在出現的女人,其容貌身段都堪稱不凡,一頭齊肩的秀發,臉蛋精致,淺笑凝噎的眼神,下擺很短的純黑吊帶連衣裙,半露的胸脯微隆,結合的渾圓的臀部以及裹穿黑色絲襪的大腿,勾勒出一個十分完美的玲瓏曲线。
實是豐姿冶麗,天生尤物。
坐在車里率先提問的,正是殺人魔。女人在聽到他的問題後,繼續擺出一副嫵媚的笑容“怎麼?不可以嗎?”
“我講給你聽,是因為我相信你。可你這樣——”殺人魔停下了話語,一面探出手,伸向女人的大腿,上下拂動;一面側著頭,靜靜地考慮著。
“沒事的啦!”
女人將腦袋靠在了殺人魔的胸前“你想要那筆錢,光我們兩個是絕對不夠的。我說給他聽,不正是為了計劃更保險一點嗎?他認識幾個混黑道的家伙,萬一失手,他也可以叫人相救啊!咱們只不過要分他一份罷了。”
“相隔這麼遠,他來得及嗎?嗯,我想一下啊——對了,我有個好主意,可以讓他聽我們的,想聽不?”
殺人魔沉吟著說道,手上的動作也開始更加的放肆,由大腿,漸漸向臀部游移,並撩開了裙擺,指間猛得衝股縫掠進。
女人受此作弄,呼吸頓時開始加速。
不到一分鍾,她便搖擺的身體挺了起來,把嘴湊到殺人魔的耳邊:“快,我不行了,快操我,等會再說,等會再說,我受不了了。”
“不是說不讓我操了嗎?”殺人魔的聲音盡顯狹促之意。
“讓你操,現在就讓你操!快點!快點!”女人的身子幾乎陷進了殺人魔的體內,嬌膩騷浪地求歡更像是一首催人瘋狂地魔曲。
殺人魔凝視著發浪的女人,然後邪然一笑,便抱起她吻了起來,她張開了嘴巴,將殺人魔的舌頭接納了進去。
兩條貪婪的舌頭貧拚命的吸吮著,與此同時,殺人魔還十分老練的挑開女人的衣裙吊帶,摘掉了覆蓋在乳頭前的梅花型乳貼。
隨後,他用掌心摩著女人的乳房,手指夾著已豎起陡立的乳頭拉扯著,捏搓著。
“嗯——啊——想死我了。”每次拉扯,女人的嗓子眼里都會發出滿足的呻吟。
沒多久,已把轎車座位調整平放的殺人魔斜躺在上,任女人那嬌美豐滿的身段壓在其身上。
她的衣服已經被弄到腰側,光著上身的她動手脫著殺人魔的衣服,然後貼住他,水蛇一般律動著,秀發披散著,在昏黃的車光下,尤顯得性感迷人。
殺人魔吻著她的脖子,一只手從腰滑下,伸進內褲里,摸著她的私處。她也把伸進褲子里抓捏他的陰莖,握住了就不撒手,使勁的上下套動。
“我們去外面做吧?”恣玩性起的殺人魔忽然對正不住嬌吟的女人提議道。
“行——嗯——誰你好了。”女人抬起了頭,眼波似水,千嬌百媚地回應著。
衣衫不整的兩人先後下了車。殺人魔將駕駛座的車門打開,接著就讓女人彎曲著雙腿站在地上,圓滾的臀部向上撅起,雙手則把住車門。
殺人魔將女人的丁字內褲向旁邊一拉,在其露出陰戶後順勢就在臀縫里摳了一把。
頓時,女人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並發出了輕嗔之聲。
他則舉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見指尖上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
“你下面噴水了,想挨操了吧?”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潔白的美臀上。
女人放肆而又淫蕩地扭了扭臀部,哼叫著,回應著他。絲毫不在意有可能出現的其它人車。
“哼哼!”殺人魔得意的淫笑著,笑聲里帶著一絲明顯的怨毒意味。
他把已經硬挺的陰莖從褲子里放了出來,捋了捋,隨後捏著女人光滑的圓臀,將陰莖一點一點的擠進她的陰道里,恥骨死死的頂著她,動了起來。
女人的兩條玉腿都繃直了,雙腳拚命的蹬著地。
連綿地春吟,結合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他掐著女人的腰,毫不憐惜的瘋狂抽插著那圓滾的翹臀,嘴里更是低喝著:“搞死你,搞死你!讓你浪!讓你騷!讓你隨便亂說!”
“是啊——我是騷貨——快操——快使勁操!”女人大聲叫嚷著,秀發在空中飛舞,滑膩白皙地脊背也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淒迷。
抽插了百余下後,殺人魔取出了濕淋淋的陰莖。
接著將女人拉起來,換了身位。
然後再叫她低下了頭,上身盡量的向前彎曲,形成一個拱形,將龜頭納入了檀口中。
他把女人的頭拚命的向下壓,但因為兩人體位的限制,並不能將陰莖捅入她的喉嚨深處。
女人明顯並不滿足於這種淺淺的吸裹,她向後一蹭,身子半蹲下去的同時嘴里也緊緊地含住了陰莖,用它戳著自己的口腔內壁拚命的吸吮。
殺人魔的上身前探,雙手順著女人的背脊向前搓,抓住腰部的衣裙往回一拉,露出了撅在空中的美臀,黑色的丁字內褲勒在深深的臀溝里,超乎尋常的美感和性感混搭在一起,似乎能讓人產生強烈的視覺衝擊。
只見女人用舌面壓住了馬眼,順著陰莖的正面舔到殺人魔的小腹下,然後再一路向上,舌尖劃過腹肌、胸溝、下頜、鼻尖、腦門,與此同時她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向前頂,再向上抬,等完成了整個舔舐的過程,她也已經站直了上身。
“讓我一次衝上高潮,好嗎?”秀靨緋紅,衣衫凌亂的女人正對著殺人魔,媚聲膩氣地渴求道。
在粗喘的殺人魔沒再多話,像餓狼一樣的躥上去,雙手捏住美人的臀峰,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股溝里,向兩邊摳著掰開,同時身子一轉,抬起女人向車廂後部移動。
“冤家!”女人哀哀怨怨的叫了一聲。
把女人壓倒在車後座的他緊貼住女人,屁股前挺,硬硬的男根再次擠入了她雙腿間的蜜穴內,緊接著就是猛烈的抽插、碰撞、呻吟、浪喘;最後在快樂的顛峰中,迎來的生命精華的激射————
“砰——啪!轟——轟——”
我被嘈雜襲耳的煙花聲給驚醒了。
睜開朦朧地睡眼向外望去,天色還是霧暮沉寂,但美麗眩目的煙花在已經在空中流蕩、綻放、進而消逝;以此周而復始,好似沒有空隙。
暗沉沉的天空,在它們的襯托下,繡上了五顏六色的花。
望著窗外絢彩斑斕地煙火的表演,我沒有了睡意。
遂起身倚住床頭,點上了煙,姿態頹廢地抽著,感受著綿醇的煙味,在自己體內繚繞、沉淀————
“今天是國慶節了啊!”
拿起衛星電話的我看了眼日歷,上面清楚的表明了時間——十月一日,凌晨四點五十分。
決定最終命運的四十八小時,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