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曉豐的爸爸?”男孩聽到這里,猜測剛才聽到的那個名字十有八九應該是厲偉民了。
呂姿薇的心思已不在洗腳上,她終於明白為何俞曼麗這麼著急了,呂姿薇所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人叫厲偉民,這個人就是俞曼麗的公公,利豐隆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其集團旗下涉及地產、商業、物流、電影、娛樂等多個領域,個人資產總值在全國穩居前三甲,多年來都是國內財經界的巨頭之一。
即便是在全國的金融界,這家利豐隆集團,包括厲偉民本人可謂赫赫有名。
呂姿薇的工作或多或少與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經聽一位金融界的會計師透露,說利豐隆公司掌管的投資資金高達五百多億,實力十分雄厚。
“我可憐的曼麗,你說的,是真的嗎。”
呂姿薇的心亂了,她抱住俞曼麗,關切問:“你有反抗了嗎。”
俞曼麗輕輕搖頭,郁悶道:“我醒來才知道。”
“醒來?”
呂姿薇驚得瞪圓了雙眼,結結巴巴問:“這……這麼說,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個“奸”字硬是吞進了肚子里。
俞曼麗默然,高聳的胸脯因為氣憤而急劇起伏。
“他看起來很正人君子一個,怎麼會干出這種事。”
呂姿薇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厲偉民溫文爾雅,瀟灑英俊,是一位很體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呂姿薇甚至認為厲偉民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記得,有一次和俞曼麗,費雯莉,以及厲偉民全家一起出國旅游,在浪漫的海灘上,有幾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厲偉民,他都不為所動,這細節給呂姿薇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歡成熟男人的呂姿薇對厲偉民很有好感,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厲偉民來勾引她。
“姿薇,我該怎麼辦。”
俞曼麗心煩不已。
“厲曉豐還在美國吧,他知道了嗎。”
呂姿薇不得不替好閨蜜心煩,她在公司里是獨擋一面的人物,處事果斷,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希望我把這事告訴我老公?”
俞曼麗的目光充滿了不安,她不是沒想過把這件告訴丈夫,可後果呢,一想到後果,俞曼麗倒吸了一口冷氣。
自從嫁到厲家,俞曼麗過得很開心,她習慣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無憂無慮的生活,那座雍容華貴,氣派寬廣的利賢莊園里,有她俞曼麗應有的地位。
見俞曼麗這般模樣,呂姿薇知道俞曼麗沒有把這事告訴她丈夫厲曉豐,她瞄了男孩一眼,壓低聲音問:“你報警了?”
“你希望我報警嘛?”
俞曼麗差點要哭出來,她不是沒想過報警,可如果報警,就如同跟厲家決裂,那比讓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呂姿薇簡單地替俞曼麗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時間。”
呂姿薇安慰說。
“我如果離開厲家,厲曉豐肯定會問原因,厲曉豐的媽媽也會懷疑,到那時,我該怎麼解釋。”
俞曼麗的智商可不比呂姿薇低多少,做為那一屆帝都外國語學院的三位校花,俞曼麗,費雯莉,以及呂姿薇都被學校評為德、智、體、美全面優秀發展的好學生。
“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呂姿薇很氣餒,她不願好閨蜜被欺辱,可又沒別的辦法。
俞曼麗搖頭。
呂姿薇輕輕嘆息:“晚上你們利賢莊還有個派對,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幫厲君竹,厲君蘭,還有厲君芙她們姐妹三人補習英文。”
俞曼麗有氣無力說。
“厲偉民這個老東西!”呂姿薇嬌罵了一聲。
如此清晰的聽到厲偉民,三個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頭,又迅速低下。
這細微的動作自然沒逃得過呂姿薇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聽我們說話。”
男孩沒吱聲,繼續搓洗呂姿薇的腳,呂姿薇心煩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濺起了水珠:“喂……”
男孩終於抬起頭,神情木然地側了側腦袋:“我耳朵有點聾,你說大聲點。”
呂姿薇先是一怔,隨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小家伙,你別裝,你可不聾,剛才你跟張經理說話時就很小聲,試問一個耳朵有點聾的人怎麼會小聲說話。”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呂姿薇拆穿,男孩有點不好意思,他馬上陪個不是:“我真沒聽你們說什麼,會所有嚴格規章制度,我們不許聽客人聊天,就算聽到什麼,也要盡快忘掉。”
心兒想,我聽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樣。
呂姿薇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麼辦。”
男孩有點來氣,他瞪圓了兩只並不大的眼睛:“這位美女姐姐,你們談啥與我有什麼關系,我本來可以忘掉的,可你這一糾結,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問我忘不掉怎麼辦,我告訴你一個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腦袋。”
“喂!”
呂姿薇沒想到這男孩敢頂嘴,還一副狗頭煮不熟的表情,與剛才文靜呆木有天壤之別,一時間把呂姿薇氣得無話可說。
男孩得理不饒人:“你別喂了,你前後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腳工也有尊嚴的,你要麼直接喊我的工號,9527,要麼叫我阿龍,青龍白虎的龍。”
一直郁悶的俞曼麗忍不住笑出來:“你很喜歡白虎呀。”
“你不喜歡青龍嗎?”
男孩撇撇嘴。
兩個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沒笑,他雙手把呂姿薇的雙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張專門用來擱腳的軟皮墩子上,墩子早鋪好大白毛巾,呂姿薇的雙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將她的雙足包好,一陣擦干,軟皮墩子上的玉足嬌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嚥了一口唾液,開始為呂姿薇做足部按摩。
沒想,男孩的幾個揉捏動作一出手,呂姿薇的眼兒頓時發亮,已覺得這男孩的捏腳手藝不一般,她饒有興趣問:“你全名叫什麼呀。”
那聲音自然跟剛才不一樣,又甜又軟。
“文龍。”
男孩故作靦腆地報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兩位美人身上亂轉,心兒想:她們說的厲偉民應該就是在三雅見過的那廝,根據她們所說的前後內容,這個姓俞的大美女應該就是厲偉民的兒媳婦,厲偉民那廝居然連兒媳婦都玩,看來很喜歡扒灰不倫禁忌哦。
正神思游離,忽然,文龍繃緊了神經,一顆血氣方剛的心在鹿撞,眼角余光告訴他,那位姓俞的大美女把雙腿分得過開,已經看到她雙腿間的蕾絲陰影。
“我以前沒見過你。”
呂姿薇半眯著眼睛,只覺得腳上的血脈貫通順暢,疲倦的身體漸漸放松,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舒坦。
“我才來會所工作半個多月。”
文龍不敢看俞曼麗的雙腿間,他隱約明白俞曼麗的意圖。
其實,他才來到這座高級會所兩天,不過,學到了很多以前沒學到的東西,但他不明白俞曼麗為何這樣做。
“你的手很好看。”
呂姿薇盯著文龍的雙手,微微張開了嘴,她的小嘴兒非常美,嘴角微翹,唇瓣圓潤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這就是罕見的唇珠,據說一千個女人里,也未必有一個女人擁有唇珠。
俞曼麗的嘴唇就沒有唇珠,所以俞曼麗每次打扮,會用唇筆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來,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腳也很好看。”
文龍不懂欣賞唇珠,他只覺得呂姿薇非常漂亮,氣質像老師。
文龍已經洗過很多女人的腳,他認為除了他母親的小腳之外,眼前這兩位女人的腳是他所見過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術很棒,我和曼麗都給你們的張經理洗過腳,不過,說實話,他不如你,你應該戴紫金徽章。”
呂姿薇咯咯嬌笑,半真半假地夸贊文龍,她在這會所洗了四年的腳,第一次感受到洗腳除了能放松身體,也能讓心靈處於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呂姿薇幾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這種愉悅來放松身心了。
“謝謝呂總,這話可不能跟張經理說,也不能對別人說。”
文龍故作小聲懇求,細聲細氣的,果然不是聾子。
呂姿薇和俞曼麗見文龍小小年紀謙虛世故,都露出贊許之色。
不經意的目光還是飄向了俞曼麗微張的雙腿,呂姿薇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把玉足從文龍的手中抽了出來,一下坐直了身子,兩只大眼睛直瞪文龍,似笑非笑道:“好啦,輪到曼麗洗了,我要走了,剛才你有偷聽我們的說話,砍你腦袋沒意思,我還要來找你洗腳,就暫且留著吧,你不笨,你應該清楚俞小姐更需要安慰。”
文龍尷尬點頭,脖子涼颼颼的。
俞曼麗很不滿,微微撒嬌:“你不陪我?”
“我總不能穿這身衣服參加晚上的派對吧,我要回家洗澡換衣服,打扮美美的,這里有阿龍陪你。”
呂姿薇沒好氣,直覺告訴她,一切都不會改變,俞曼麗在厲家的生活依然繼續,失身之事俞曼麗只能啞巴吃黃連,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