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她口袋里的手機不適時宜地蜂鳴了起來,嗡嗡的聲音打亂了椅子咯吱咯吱的歡叫,他的動作慢緩了下來,但那根東西卻依然頂在她的里面。
阮雯姍掏出手機,歪過頭接聽,發現是老公曹猛打來的,她的心頭一慌,她的屁股後撤想逃脫他,而他卻更加用力地把身體壓伏下去,同時他的那根東西在她的里面沉重地磨研著。
“老婆,上完課了嗎?別累著哦。我給你燉了烏雞湯,中午回來就可以喝了啊!”傳來了曹猛喜氣洋洋的聲音,阮雯姍應和著,文龍饒有興致地繼續在她的底里點戳著,阮雯姍不禁發出了一聲哽咽,她隨即盡量地把聲音放得自然一些。
“好的,謝謝老公,我這邊批改完作業就回去。”她正說完,剛好文龍就在她里面一蹭,她哎呀一聲,雖然輕微,那邊曹猛急著問:“你怎麼啦,是不是感冒了?”
“有點鼻塞,沒事的。”阮雯姍大聲地說著,把聲音放得脆亮一些。
阮雯姍一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抓著文龍的臂膊,老公的電話在她心中掠過一絲紊亂,她慌亂羞怯的表情更讓文龍性趣勃發,他有意地把那根東西弄得唧唧地響,臉上浮現出猥褻的笑。
阮雯姍想著趕快地把這事做完,而他卻有意地拖延起來,那根東西毫無疲態甚至更加雄偉碩大地縱送著,神經上的緊張加劇了阮雯姍子宮壁的收縮力,緊密的磨擦產生的快感一陣陣襲向了她,那邊曹猛還沒掛斷電話,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些柔情密語,她不能自持張大了嘴巴,又唯恐發出異常的聲響來努力強忍著,把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而在這時,文龍加大了衝刺的力度,曹猛的話還沒完,耳聽著老公的聲音,卻讓自己的學生在身子上任所欲為,這種偷情的禁忌,使阮雯姍想象起來更加有效地激勵她肉體上的興奮。
然後,她猛然掛斷了電話,一陣被占領被虐待的高潮伴隨著她的尖叫到來了。
文龍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來,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東西,精液大部分噴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那麼多那麼白像是灑潑出來了的牛奶。
她從桌上抽下厚厚的一迭紙塞進了內褲里,把絲襪和手機胡亂地塞進了袋子里,她離開時挺著肚子走路的姿勢有些呈現外八字,像企鵝一樣笨拙地搖晃著身子。
阮雯姍急著回家,破天荒地打起了出租車,在車子里,她對著玻璃窗看,看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張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臉。
一踏進公寓,就飄一股蔥油和烤肉的味道,鄰居們已准備午餐了。
回到家中,沒等她放下拎包,曹猛急急地把她擁入懷里,一陣熱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似的,他的舌頭微苦,迷醉如雨後植物般的氣息彌漫了整整一個房間,阮雯姍覺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撫摸著她身子的手指能從她的皮膚上檢查得出來,那上面粘著陌生人的體液和微粒。
那一刻她真想坦誠地對他說出來,但轉而一思忖,阮雯姍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覺得自已這樣做,並沒有清晰明白的動機,更談不上惡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說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帶孩子氣的。
他們擁抱著撫弄著,直到廚房里飄出燒焦了的肉味,曹猛才放開了她,阮雯姍難掩心頭的激動地跟著他到了廚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廚房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對於自己剛才電話里面的聲音沒有異常的表示,她在臥室里脫去胸罩內褲的時候,看到了裹在粉紅內褲上一根粗硬卷曲的毛發,是文龍的,她想起了大男孩那根碩大的東西和一叢濃密的陰毛在她的腿間進進出出,心頭陡然升騰了一股欲望。
曹猛忙著把午飯完成了時,阮雯姍已在浴室煙霧騰騰地把身子迅速衝涮干淨,她衝著他大聲叫喊著:“親愛的,給我拿件浴袍。”他把一件輕薄的浴袍扔了過去,她赤身裸體朝他做了一個挑逗的姿勢,故意把一雙大腿叉開。
“怎麼樣,沒少點什麼吧?”見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著她,她隨口說。
他雙手抱在胸前,朝她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讓她轉過身去,她順從地轉過去,然後又轉了一圈。
曹猛搖晃著腦袋,熱烈地說:“沒少沒少,而且好像多了點什麼。”阮雯姍的心虛地一驚,他卻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雙手像是揪起面團,狠勁搓壓下去,以同樣的方式,反復地揉搓著她的另一邊的乳房。
他說:“老婆,你懷孕之後胖多了,這里也豐滿得多了。”隨著他的話,他的手又向下輕撫她的大腿,最後他竟然跪到了濕淋淋的地板上,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鼻息咻咻地深聞到她的體味,滿懷憐惜又視若珍寶。
阮雯姍有些慌亂,她不知她的里面,剛才文龍那個小壞蛋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滲干淨,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樣連同他的腦袋也蒙上了。
她感到身子里面有一口深潭,兩股清泉源源不斷地自眼睛里突涌出來,她怕他發覺沒有抹干它,幸好她的頭發也濕漉漉的,於是索性不抹,隨它們四處流淌。
流出了眼淚有一陣使她猛覺輕松,而輕松下來的那個瞬間又給她一陣心慌意亂,讓她不堪重負。
她喜歡自己的眼淚,這是她重感情的依據,她將為此驕傲地繼續流淚。
“老公!”阮雯姍媚眼如絲的叫著丈夫。
“沒事的,為了咱們的寶寶,我親一下就心滿意足了!”曹猛對於她格外看重格外愛護,哪怕過了頭三個月,也堅持不肯做愛,真是百般憐惜。
“老公,你真好!”阮雯姍心里更是愧疚,卻也越發失望。
其實文龍不缺乏女人,可是早晨與姨媽白淑貞心生芥蒂之後,仿佛更渴望著發泄心底的憋悶似的。
有著一種格外的衝動,特別是成熟的人妻少婦們,打開那些女人的身體,看她們驚恐激烈的反應,成為他醉心的追求。
他打電話約齊雪媚去茶樓見面,然後開車離開學校,這個時候許茹卿打來電話,焦急的說聯系不上翁儷虹,從早晨到現在,一上午都無人接聽電話,去酒店找了居然已經退房。
不知道翁儷虹又在耍什麼花樣,文龍只好安慰許茹卿不要著急,或許翁儷虹去朋友家了,或許有其他事情,總之,他會盡量找到她。
隨後他給翁儷虹打了幾個電話,對方沒有關機,可是始終無人接聽,發過去語音留言和短信,都沒有回應。
這個時候卻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是一個女人的電話,說是一名醫生:“文龍,您好,為了確定你的心理健康狀況,我們特別做一個電話訪問。像您經歷過海青花島鏟除靈異教行動,一年之內如果有什麼心理咨詢需要,可以直接到我們這里免費診療,歡迎前來。”
文龍有點詫異,又有點驚奇,這個女人是誰?
她怎麼知道自己參加了海青花島鏟除靈異教的行動的?
對方雖然聲音蠻好聽的,可是心理醫生難免有些囉里囉嗦,文龍有些不耐煩,客客氣氣答應了,說是暫時沒有什麼問題,有問題會去找他們。
但是那個女人還是糾纏不休:“文龍,我覺得你還是在今天來做一次全面檢查最好。”
文龍猜想這家診所肯定和蘇曼州警察總署的要人關系密切,反正都是公家買單,自己去的次數越多,他們掙的就越多。
自己在海青花島參加鏟除靈異教的行動,沒想到無意中成了人家的搖錢樹,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在國內,心理學本來就是一門有點玄虛的科學,這樣靠關系拉固定業務的診所會有真材實料嗎?
要不是那女人的聲音非常甜美悅耳,文龍真的維持不了最後一絲耐性。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不到十分鍾,他收到一條短信:“文龍,我叫程語菡,剛才在電話里多有打擾。之所以反復麻煩你,是因為我們有個難言之隱。按照當初的協議,我們一年的接診任務必須達到一定次數才能與州警察總署續約,但是現在的指標還差不少。如果方便的話,我們隨時歡迎你的到來,哪怕只是聊天、交朋友也是我的榮幸。”
文龍沒料到對方倒是很誠實,他這人多少有點吃軟不吃硬,再說對方肯定在蘇曼州警察總署里面有來頭,人家話說到這份,太不給面子也不好。
他想到自己也很想知道對方是從哪里得知他的信息的,就回了短信約好今天下午到訪,對方自然是千恩萬謝。
文龍在一幢三層的豎著霓虹燈廣告的茶樓停下車,跟酒吧熱烈的氣氛不同,茶樓給人的印象是怡靜,即使現在是大白天進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燈光下所有的臉都很相似,那里頭不知播放的什麼曲子,遍灑一種低調的情緒,綠色植物的葉瓣里,慘白無色的檸檬里,香味誘人的工夫茶里,統統跌進了一種浪漫的氛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