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驚變
就在兩女惴惴不安等待那個日子到來之際,這天晚點名之後,王管教奉命帶蔡茹姬前去葉紅袖的宿舍。
按理來說,監獄是絕對不可以將犯人帶入工作人員宿舍的——既是保護獄警,也是保護犯人。
但蘭芳這種腐敗國家有權有勢的話,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通融的。
於是拿著葉紅袖的手令,兩人順利地穿過三道大鐵門來到獄警生活區的一棟小二樓——再苦不能苦官員,島上的高級管理人員住宿條件均是很好的。
進了小樓未上鎖的大門,王管教命令蔡茹姬面朝牆壁跪在門旁不礙事的地方,說道:“葉典獄長有點事一會兒回來,113你在這里跪好別亂動亂看,等待指示。”
蔡茹姬側著腦袋點點頭,又從口環後荷荷幾聲表示明白。王管教知她是個敬小慎微的,也自放心離去。
等王管教離開,蔡茹姬身後有扇門吱呀一聲打開,有個急促的腳步聲猛衝出來,不等她反應過來,便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抱在懷中。
蔡茹姬心中一驚,隨即立刻一暖,她幾乎瞬間便分辨出來人定是褚良辰。
下一秒鍾,便被對方以公主抱形式高高抱起,懸空躺在對方的強壯臂彎中,從口環後發出驚慌與喜悅的啊啊之聲。
褚良辰抱起蔡茹姬,也不嫌她身上的灰和汗,自顧自地走上二樓大臥室,將她輕輕放在大紅色的雙人床上。
在這幸福的時刻,蔡茹姬驀地想起曾看過的一篇文章:老夫老妻,對方又是不會甜言蜜語的直男,怎樣才算他愛你?
答:小別重逢之際,不用說話,上來給你一個大大的擁抱,再接過你手中的行李,牽上你的手一起回家。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褚良辰卸下了她的口環,不等她說話便是一個長長的深吻。
蔡茹姬想著自己沒有刷牙漱口有心拒絕,但又阻止不了對方的熱情,幾秒鍾後便徹底淪陷。
她的舌頭被他吸入口中像在吃什麼珍饈美味似的輕輕咀嚼,仿佛下一秒就會吃進自己肚子里。
吮吸了一會兒後,他又將舌頭深入她的檀口中直達喉嚨,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難,霸道異常,然而蔡茹姬並不厭惡。
這種宣誓主權的占有欲讓她小腹發熱,情難自已。
“我真真切切地成了他的女死囚啦~~”這個念頭盤旋於腦海中無法揮去。
心靈的羞辱、身體的拘束、法律的威嚴,讓她體內的M屬性壯大到極限,不斷帶給她強烈的興奮感。
熱吻完畢,褚良辰拉著銀线難舍難分地離開。蔡茹姬此時才有機會問出:“老公,你怎麼在這兒?”
褚良辰微笑地抱她入懷解釋,說自己是求了葉紅袖,又花了一些錢打點才進來的,對方還說將這房子借給自己一晚上。
蔡茹姬雖疑惑經常欺負自己的葉紅袖為啥會幫助老公和自己,但她總是將人往好里想,認為葉紅袖可能是刀子嘴豆腐心,關鍵時刻還是願意幫忙的。
解除了疑惑,蔡茹姬不好意思地詢問起老公關於翻案問題,褚良辰說自己這次來就是想帶走兒子褚思君,等奶奶見到了孫子心軟了,才好找她軟磨硬泡要錢。
緩刑期還有一年5個月,蔡茹姬內心焦急,但也沒辦法唯有等待。
她撒嬌道:“老公~~求您給奴兒松開鐐銬吧,人家想洗個澡然後好好伺候您~~”
然而褚良辰不為所動,滿臉賤笑道:“小女囚,要叫大爺褚管教才對。沒辦法,葉紅袖沒給我留下鐐銬鑰匙,只能苦上你一晚了。”
蔡茹姬暗暗撇了撇嘴——騙誰呢?
真不信你會沒有鑰匙,還不是想拘束人家一晚上而已。
不過她也敏銳地發覺老公並沒有稱呼自己為女死囚,說明自己真的成為待決犯後,他反而顧及起自己的心情不會亂叫,這讓蔡茹姬心里暖暖地。
其實她並不在意自己的死囚身份,不如說若是主動提起這個身份能讓老公開心反而更好。
於是便魅魅地祈求道:“褚~管教~~求您允許女死囚去洗個澡好麼?女死囚想以干淨的身體為您侍~寢~”
褚良辰哈哈一笑,再次將其公主抱起,進了浴室,這里有提前放滿熱水的大浴缸。他將蔡茹姬輕輕放入其中,為其搓洗全身。
蔡茹姬雙手被搋子反銬,腳上重鐐,只能任憑對方肆意愛撫玩弄,小臉早就紅彤彤一片。
她張開檀口露出銀牙,幾次想要輕咬對方手指表達下自己的不滿,但都被輕松躲過。
小兩口一邊調情一邊洗澡,花了半小時才洗干淨,隨後光潔溜溜的褚良辰挺著根巨大的肉棒抱著蔡茹姬回到臥室。
蔡茹姬在他耳邊悄悄問道:“褚管教~~今天您要用什麼姿勢操您最忠誠的女死囚呀~~?”
褚良辰微微一笑說了個冷笑話:“冰箱和雪糕是情侶,一天他倆吵架了,雪糕一氣之下離家出走。走到馬路上,因為太熱身體快要化掉,於是重新回到冰箱身邊。冰箱說:知道錯了麼,坐上來吧,自己凍!”
隨後他自顧自地將面紅耳赤的蔡茹姬扔到床上,自己也上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平躺好,又將對方像一只飛機杯般擺成了個鴨子坐的形狀,迫使那條早就泥濘不堪的小屄一點點套在了自己的陰莖上。
蔡茹姬輕輕呻吟著,感受著老公的大肉棒破開花唇,深入蜜穴,將她久曠的陰道鼓脹到滿滿的。
她只覺下體一陣酸軟無力,原本直立的身子幾乎要癱倒。
不過這幾個月的艱苦勞動也鍛煉出了堅韌的身心,她輕咬紅唇、鎖緊蜜穴,漂亮的頭顱高高向後仰起,一張小臉幾乎是直直地看向天花板,鼻子中哼出曼妙的輕吟。
她的雙腳由於腳鐐的緣故必須互相靠近,小腿搭在老公的大腿上,十只嬌嫩的腳趾用力撐在對方大腿內側,跟膝蓋一起支撐起身體。
她的雙肘和一對腕子都被反銬,兩只相互握緊的手正搭在臀縫之間,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线。
蔡茹姬光靠腳趾和膝蓋支撐,便將身體慢慢上下起伏,又盡量通過臀部肌肉的緊、松來吸、推老公的大肉棒。
配合好節奏後,褚良辰只覺對方的小屄像一個黑洞,不斷飢渴地吮吸著自己的陰莖,實在是爽的一逼。
擁有強大核心力量的蔡茹姬雖然生產不久,但腰肢堅韌有力,大腿豐腴結實,她上下套動著肥美地翹臀,速度越來越快,口中淫叫聲也越來越大。
一條濕潤粘稠的無毛美屄高速吞吐著褚良辰的肉棒,肥大的陰唇向著兩邊大張,貼在大腿上不斷拍擊著對方的肚皮,發出“啪啪啪”的春音,點點半透明的粘稠淫液被擊打著四處飛濺。
她的乳頭挺立,兩只碩大的圓球隨著身體上下拋飛,掀起一片乳波蕩漾,淡黃色的乳汁不斷被甩出又拋灑出去,全身的皮膚已經籠上了一層紅暈,伴隨著口中的淺唱低吟,活像是一位騎著戰馬的女騎士正在浴血衝鋒。
她半長的沙宣頭沾著汗水隨風舞動,在空中畫出數條優美的曲线,跟額頭上晶瑩的汗水一起構成了一副欲與美的畫卷。
褚良辰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他雖是躺著但也決不輕松,全身的肌肉持續緊繃,胯部也配合著對方節奏盡量上頂,滿身的汗水打濕了床鋪,可見其幸苦。
這時候蔡茹姬突然淫叫起來:“求褚管教快快射進來,操大女死囚的肚子吧~~求褚管教快快射進來,操大女死囚的肚子吧……”
在這極度刺激的淫言蕩語中,褚良辰一聲虎吼,攥住對方的腰肢將陰莖直插入底,把幾億子孫一股腦地擠入女犯的陰道中。
蔡茹姬也渾身顫抖地同時達到了高潮,她陰道緊縮,恨不得箍緊老公的大肉棒絕不放它離開,潮吹液也只能沿著狹窄的環形縫隙涔涔滲出。
褚良辰扶著蔡茹姬讓她慢慢趴在自己強壯的胸膛上,撫摸她的頭發,親吻她的額頭,對方也像小貓般地哼唧依偎著,兩人充分享受著性愛後的余韻。
過了好一會,褚良辰才舍得拔出已經軟小的雞雞,取了一根戴套的假陽具堵住對方小穴中的精液。
蔡茹姬只以為這是老公兼主人的什麼調教小項目,並不以為意,還討好地努力夾緊。
整個人恨不得能粘入對方懷中,雙腿也盡量纏上他的大毛腿,此時也不嫌扎了。
而褚良辰卻以堅定的意志無比艱難地從溫香軟玉中爬起,取來一串監獄通用鑰匙為她開鐐。
開鐐、按摩、活血,褚良辰將老婆伺候的舒坦地直哼哼,又趁機取來一份帶走孩子的文件讓她簽字。
雖然舍不得兒子,但為了打動婆婆早日翻案,蔡茹姬也只能忍痛簽字按下手印。
忙完正事,褚良辰壞笑地取來幾捆繩索扔在床上,口中說道:“小女囚,該上綁入監了。”
蔡茹姬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都被獄警連續拘束4個月了,就不能休息一晚?”褚良辰哄道:“我的乖乖小女囚,管教將你拘束起來,是為了給你看一件好玩的東西,怕你太過激動,才要先將你綁起來固定好。”
蔡茹姬口中不依不撓,詢問著到底什麼東西需要綁起來才能看,但m的服從本能還是讓她乖乖地跪在床上雙手反背,很快便被褚良辰緊緊綁了個後直臂。
大量的繩子來回穿梭,將蔡茹姬的脖頸、腋下、乳根、大臂、小臂、小腹等位置同手腕緊密相連。
使得她不得不昂首挺胸,任憑乳房被擠壓成兩只半圓形的飽滿水袋,溢出的乳汁在胸前流淌成兩條黃白色的小溪。
眼見兒子的糧食即將白白流失,褚良辰趕忙抱起蔡茹姬放在自己大腿上,將大腦袋埋入她的懷中貪婪地吮吸起來,口中還含糊不清地說著:“真可惜,別浪費了。”他的硬扎扎地短發蹭在蔡茹姬的雪白胸膛和嬌美的下巴上,弄的她心里癢癢的,忍不住又眯上眼呻吟起來。
吮吸完多余的奶水,又玩弄了一會妻子被捆綁聳立的挺拔乳房,褚良辰繼續剛才的捆綁,將老婆的雙腿折疊起來綁成開腳縛,還將她的雙手裝入皮革手袋中形成圓球手。
最後,他將對方固定在床頭上完全不能動彈,又取來一只大口球塞入其口中。
蔡茹姬被老公這一套弄得不明所以,不過被心愛的主人嚴厲拘束起來並不是什麼難受的事,她的乳頭挺立,蜜穴瘙癢,美臀再次蠕動摩擦起來,正所謂:雨打芭蕉葉帶愁,心向金莖女兒羞。
就在蔡茹姬期待著主人開始新一輪羞羞的事之際,褚良辰壞笑著打開臥室中的大衣櫃。
伴隨著他口中的“當當當當~”,蔡茹姬的大眼睛瞬間圓睜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衣櫃里面出現的居然是以跪姿駟馬放置,赤身裸體的葉紅袖!
而她眼前還掛著一只平板電腦,上面正播放著室內的情形——剛才的春宮她全看到了!
褚良辰抱出已跪到雙膝發紫的葉紅袖,讓她趴在蔡茹姬眼前,從嚴厲封堵的口中慢慢掏出一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和一雙臭臭地黑絲連褲襪來。
這個過程,葉紅袖一直都用嫉妒仇恨的眼神盯著蔡茹姬,似乎要將對方扒皮拆骨吞入肚中。
褚良辰掛著微笑說道:“我來介紹一下,葉紅袖,我的小母狗以及預訂的下一任妻子。蔡茹姬,我的現任妻子兼終生女奴兼女死囚。好了,小母狗,給蔡奴打個招呼啊~~”
葉紅袖咳嗽兩聲,用嘶啞的嗓音不情不願地問候到:“小母狗給女主人請安,祝女主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聽得蔡茹姬頭頂生煙——還有一年多我就要被執行了,你這話啥意思??
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蔡茹姬用憤怒加疑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老公,口球後面不住嗚咽:這是怎麼回事?給我一個解釋!
褚良辰慢悠悠地說到,原來他在一年多前兩女爭夫之際,發現兩人都是潛藏的上好女M,便腳踏兩只船同時收服調教二人,最後跟M程度稍低的蔡茹姬確定了關系,而跟M程度更高更服從的葉紅袖保持了隱秘情人加主奴關系。
本來這樣的生活很美好,每次蔡茹姬進監區值班,褚良辰就跟葉紅袖夜夜宵歌,等蔡出來調休,葉剛好換班進去。
但是葉家不是突然成了暴發戶了麼?
想要合法繼承葉家的億貫家財就必須迎娶對方的獨生女兒。
因此蔡茹姬變成了絆腳石,在褚跟葉的謀劃下以及葉家的資金人脈下,蔡茹姬順利蒙冤入獄,兩人則在外逍遙快活。
原本褚良辰是打算等孩子周歲斷奶後接出來,便跟蔡茹姬攤牌離婚,也算是兩不相欠,以後等蔡出獄後再說。
然而上面的大人物出手對付朔貫女,葉紅袖趁機獨走將蔡也陷害到海豚島。
為了這事,她可挨了褚良辰不少責罰,屁股都被打紫了。
聽完這些,蔡茹姬已是心如灰死,一雙美眸淚如雨下。她絕望地看著褚良辰,口中嗚咽:你所說過的山盟海誓、矢志不渝都是假的麼?
褚良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敢看老婆的眼睛,口中嘆道:“唉,我也不想這樣,但是…葉家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葉紅袖聞言也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她扭動著被綁成嚴厲駟馬的身體,晃動著已被捆成紫黑色的大腳趾,口中嘲諷道:“我比你年輕漂亮,比你更愛主人,比你更聽話順從,比你更淫蕩下賤,我能接受主人的任何調教。家里還超級有錢,可以將數億身家全部奉獻給主人,你拿什麼跟我斗?”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卻換來褚良辰皮帶在屁股上的狠狠一擊,“小母狗,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還只是我飼養的人形女犬,而蔡茹姬卻是我明媒正娶的結發妻子,也就是你的女主人!還不趕緊道歉!”
葉紅袖含著淚水道歉到:“對不起女主人,是小母狗剛才得意忘形了,求女主人原諒母狗,汪汪汪~~”雖然語氣誠懇,但眼神愈發怨毒。
褚良辰對兩女之間的刀光劍影不以為意,他今天將兒子接走,蔡茹姬對他已沒了用處,放在這兒自生自滅即可。
不過若是能利用對方進一步羞辱調教葉紅袖也是極好的。
於是命令道:“小母狗,去將女主人蜜穴中的精液舔舐干淨,這是主人特意留給你的。”
聽到有主人的精液,葉紅袖頓時兩眼放光,晃動著身體努力往前爬去。
她是一個極度重口的雙向變態,早就成了褚良辰胯下最忠實的精液母狗,幾乎任何的痛苦、羞辱、拘束都會化作身心的愉悅無法自拔。
爬到蔡茹姬胯下後,她用嘴巴拔出陰道中的假陽具,再將烈焰紅唇包裹上去,努力的吮吸,還把舌頭盡量伸進去旋轉挖掘。
被綠了自己的死對頭如此舔舐最隱秘的部位,蔡茹姬只覺異常羞辱,然而身體卻非常誠實地起了反應。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人,任憑淚水簌簌而下,但鼻翼翕張喘息加重,已是性奮起來。
沒辦法,褚良辰將她們兩人都調教的太好了。
舔完精液後,在主人的命令和幫助下,葉紅袖又去舔舐女主人的陰蒂、乳頭,最後再次回來賣力地舔起蔡茹姬吐著白漿的小騷逼,同時褚良辰解開她的腿腳將她雙腿掰開到接近180度,從背後操著她的屁眼。
葉紅袖一邊呻吟著,一邊賣力舔著,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女主人,以後母狗就替您服侍主人啦,母狗也會服侍您的~~啊啊啊~~~好爽呀~~主人~~用力~~主人~~請操死小母狗吧~~”
終於在蔡茹姬的淚水和呻吟之中,三人一起到達了“那個終點”,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
今夜的調教以葉紅袖蹲在地上將主人射進去的精液全部排出來,再跪趴著將地板上混合成一灘的粘稠液體都舔干淨為止,這種無下限的淫賤讓蔡茹姬著實自愧不如。
夜里褚良辰一手一個摟著被嚴厲拘束的兩女呼呼大睡,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葉紅袖滿臉幸福痴纏在他身上——只要能成為主人的妻奴永遠受主人的管束調教,億貫家財和自身的尊嚴又算得了什麼?
而哭成個淚人的蔡茹姬也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拱入褚良辰的懷抱,尋找著一份溫暖。
這三人以後究竟會成為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