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

第18章 (十八)大聖婚

  她曾聽過魔女喀密菈的傳說。

   在遙遠的古國賽亞底,邪惡的魔女喀密菈用陰謀欺騙了人們,弒王篡位。她殘酷地統治那個國家,淫亂成性,殺害反抗者,要求人民獻祭童男童女,供她吸血以求長生不老。

   喀密菈侍奉殘酷的魔鬼。她同惡魔交媾懷了孕,將要產下惡魔的子嗣。如果魔嬰降世,人類將進入無窮無盡的黑暗時代。長夜將至之時,英雄挺身而出,用怪獸的犄角為長槍,刺殺了魔女和她肚中的魔嬰。

  

   魔嬰的名字是[[rb:莉莉絲 > Lilith]]。

  

   原初的魔女喀密菈,大淫婦喀密菈,魔鬼的姘頭喀密菈,吸血鬼喀密菈,夜之魔女喀密菈。

   傳說沒有描述喀密菈的形象,但是大多數人都把她想象成傾國傾城的尤物,否則不可能誘惑老國王。

   或許,唯有向黑暗的底部不計後果地下沉,一直到被層層時間的地層所掩蓋,埋藏在人類潛意識最深處的混沌區域,永遠不見光與理智的場所。才能看到她的真面目。

  

   ——所謂傳說的證實,就是現實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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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足以撕碎常人理智的未知中,被大君稱作「喀密菈」的存在蠢動著巨神般肥大遲鈍的身軀逐漸靠近。

  

   理智麻痹了,只剩下五感仍在工作。叫人瘋狂的信息涌入腦海,常識無法處理。

   兩只畸形的手臂抓住白栗栗的雙臂,將她拉到空中。手臂的溫度比她想象得要高得多,跳動的脈搏黏糊糊的。

   幾根血肉模糊的柔軟觸手纏住她的腿,跳動的腫瘤般的囊泡擠出惡臭的液體。

   從黑暗中,一顆巨大的玻璃狀的東西突然出現。 看清了那東西後,她注意自己發出了一聲尖叫。

   深不見底的宇宙般的黑洞似的瞳孔——一只巨大的眼睛,直徑相當於她的身高。猩紅的血管爬在暗黃色的眼白上,虹膜上的復雜溝壑紋樣歷歷可見。這只龐大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她,毫無感情的巨目中,沒有一絲屬於生物的理智,只有冷酷無情的注視。

   那個東西的其余部分也逐漸從黑暗中出現。

   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畸形和怪異,無法用任何生物來進行模擬。

   如果非要形容,只能稱為一大團器官的縫合體。 巨大的眼睛;一大團暗紅色的巨肉;一條粗壯的類似於脊椎骨的硬物,脊椎骨每一節都凸起一根鋒利的裸露的骨刺;健壯而鋒利的長尾;眼睛下方,一大團腸子樣的結構;腸子下部,顏色不一、或黃或黑的器官;眼球的附近,幾根未發育的殘肢似的結構;抓住白栗栗的那兩根畸形的長臂。

   巨神般的畸形活物蠕動著,一整間房子那樣龐大,分泌黏液,從某處氣孔噴出濕氣極高的水蒸氣。

   空氣中傳來咔吧咔吧的碾碎聲。一根穿著鞋子的人類下肢抽搐著,緩緩縮進那團東西尾巴旁的一條裂縫中,流出鮮紅的血。

   白栗栗意識到,那根下肢屬於剛才見到的祭司。

   她再也抑制不住反胃感,吐了出來。

   那大概,也會是她的結局,被這頭怪物啃食殆盡。

   理智已經停止運轉。

   如果這是噩夢,那麼快點醒來吧。

   如果發瘋能夠接受,那就發瘋吧。

   在失去理智的最後一刻,蠕動的液體聲中傳來銀鈴般的聲音。雖然是異國的語言,她卻發現自己竟然能夠理解。

  

   「哎呀……栗栗,終於回來了嗎?」

  

   好像黑暗中的一絲光亮,人類的呼喚照亮了白栗栗墮入混沌的意識。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怪物的中部抽動痙攣,一條裂口像器官脫垂一般向外翻卷,從一大團腥臭的黃色濁液中,吐出纖細素白的人體。

   好像渾濁的泥土中長出的百合花——從猙獰恐怖的巨獸內部,吐出了白色的少女。

   象鼻粗的觸手纏著少女纖細的身體,把她吊在血肉模糊的肉團表面。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臉,栗栗……」

  

   扭曲的肉塊轟然逼近,把說話的少女推到她的面前。

   應該如何形容她呢?如果試圖形容人世間美麗的言辭來裝點她,就好像用想要留住月光一樣徒勞。她臉頰的曲线,鼻尖的弧度,還有睫毛的翹曲,柔和的微笑,一頭齊腰的濕潤長發,宛若水中的倒影。

   如此絢爛的美,與殘忍的現實形成慘烈的對比。

   究竟是在噩夢中,還是現實就是噩夢呢。

   她的肉體瘦小,瘦削的胸部肋骨歷歷可見,鎖骨好像纖細得隨時都會折斷。幾根觸手粗暴地纏繞著她的四肢的根部,因為只有根部可供纏繞。 少女的四肢都被齊根截斷,只剩下木樁般的殘肢。

   少女的腰部纖細,但是腹部驚人地隆起,神秘的異域文字細密地刺在小腹上,同繁雜的花紋一起,組成子宮狀的圖案。蒼白如紙的皮膚上包裹著厚厚的一層黏液,發著淫靡的光。

   一根比少女的大腿根部還要粗的肉柱插入她的下體,不斷地抽動著,似乎正在注入什麼液體。

   「啊……停一下……寶寶?……我正在……正在和栗栗說話呢……」

   丑陋的肉柱沒有聽從少女的哀求,繼續向她體內注入液體。 她本就高高隆起的腹部愈加膨脹,青紫色的靜脈爬在近乎透明的肚皮上。

   「咿……啊啊啊啊去了……在栗栗面前,被寶寶的肉棒插得絕頂了啊啊啊!」

   一幅絕慘的場面在白栗栗眼前一米處上演著。龐大扭曲的肉塊,散發著腐臭,流淌著膿液,用觸手纏繞著四肢盡斷、無法反抗的少女,用粗壯的肉柱侵犯著她的肉體,腥臭的液體汙染她的體內。

   溢出的液體從少女的下身噴出,灑在白栗栗身上。白濁的液體類似人類的精液,但是更加渾濁、更加黏稠、更加惡臭。

  

   ——我好像在哪在見過她……

   ——見過……見過她。

   白栗栗渴求黑栗栗的聲音,她靠此來維系快要斷线的意識。

   如同畸形膨脹版本的人類陽具的肉柱從少女的下體抽出,把她的性器活活扯出體外。暗紅色的肉壁好像蠕蟲一樣抖動,噴出渾濁的異種精液。

   她發出含糊不清的浪叫,子宮口膨脹,被一團辨認不出形狀的東西撐開。 一大灘類似於羊水的液體噴出她的宮頸,少女在超乎常理的破水高潮中,產出一團模糊不清的肉塊。

   「抱歉……栗栗……居然在這種時候……生產了呢……」

   刺死祭司的畸臂抓住那一團產出的肉塊,毫無憐憫地硬生生扯斷了連接著母親的臍帶,在少女的尖叫中把肉塊放進了吞噬祭司的裂口中,發出可怖的咀嚼聲。

   「寶寶總是……會把失敗的孩子統統吃掉呢……嘿嘿嘿……」

   少女精疲力盡,低垂著頭,肚皮緩緩癟下去,脫垂的子宮中吊著一根暗紫色的臍帶。她的眼神柔和,好像產下孩子的母親。

  

   ——原來……是你啊。

  

   黑栗栗和白栗栗終於想起,她們究竟在哪見過這名少女。

   一次次夜晚從噩夢中驚醒,無數次目睹的悲慘處刑。

   衝天的火焰之中,聳立著一根長柱,長柱的鋒利頂端,被刺穿的、宮頸脫垂的少女。她們曾在噩夢中,一次又一次地見證的悲慘場景。

   那夢中的女孩的形象,和眼前的少女一模一樣。

   那名被長柱刺穿的少女,就在她們面前,被異種侵犯,一場化作現實的噩夢。

  

   少女年齡看起來比白栗栗還小幾歲,剛剛進入青春期不久,瘦弱而可憐。

   她的神情關切,好像散發著光,讓白栗栗忍不住想要親近她。

   「你居然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而且還那樣的可愛……」

   纏住白栗栗的觸手撕去她的衣褲,把四肢向後扳去,迫使她挺起雙乳,露出下體。

   「你……你想干什麼……」

   少女溫柔地欣賞著白栗栗潔白的素體,她沒有雙手,就用鼻尖探觸白栗栗的肢體。 她的鼻尖劃過白栗栗的雙乳,肚臍,一直到下體。

   「嗯……不要……好癢……」

   「乳頭和肉芽上的環,都很可愛呢……栗栗也是個愛美的孩子呀,栗栗有喜歡的人了嗎?」

   白栗栗愣住了,完全沒意料到這個問題。

   周墨綾的倩影掠過她的腦海。

   「沒有……跟你、跟你有什麼關系!」

   她用舌尖挑開她的陰唇,把鼻子埋進她的小穴中。

   「不要……那里……啊……很敏感的!」

   深深地嗅她的下體。

   「有很濃的味道,很多人的味道,明明沒有喜歡的人,為什麼和那麼多人做過了?」

   「沒有,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知為什麼,白栗栗竟害羞起來,想要隱藏起自己淫亂的身體。

   「沒事,我都明白的,栗栗是好孩子。一直以來都很辛苦吧。」

   少女趴在她的身上,用殘缺的四肢抱住她。

   「才……才不是……」

   「沒有必要和我撒謊哦……」少女對著白栗栗的耳朵說,「我也和你一樣,你的痛苦我都理解。」

   白栗栗鼻子一酸。

   好累,不想動了,想要好好休息。想要在柔軟的懷抱里大哭一場。

   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在最深的地獄的深處,噩夢的最底部,等待著她的居然是溫柔。和周墨綾的溫柔截然不同的,聞起來暖乎乎的溫柔。

   「想哭的話,就哭吧。」

   柔軟的懷抱守護著她。

   她閉上眼睛,想要一直這樣,一直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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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中了她的計,白栗栗!

   黑栗栗的聲音喚醒了哀傷的白栗栗。

   ——別相信她的話,別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

   白栗栗張開眼睛,方才的幸福和溫暖一掃而盡。

   她不寒而栗地看向少女。她仍然緊緊抱著自己,背後,畸形的肉塊變換著形態。

   ——對不起……剛才,剛才不知道為什麼,我……

   ——她的話很有迷惑性,別被她騙了,無論她有多同情你,她看起來有多瘦弱。如果我沒有猜錯,雖然看起來她被這只……怪物侵犯,實際上是她控制著這頭怪物。

   ——到底這只怪物是什麼東西?

   ——我能感覺到它身上流淌著強大的性力。那些從它觸手中射出的「精液」,聞起來和蘇摩水一模一樣。

   ——你的意思是說……

   幾根觸手又插入少女的下體,攪動她的性器,渾濁泛黃的精液從她的雙腿流下來,滴到地上,然後即刻蒸發殆盡。

   ——原來,這就是蘇摩水的來源嗎!

   賜予使徒以性力,感染女性以精液中毒,神秘的毒藥蘇摩水,竟然就是這頭怪物射出的精液。

   白栗栗掙扎著甩開少女,目光銳利地看向她。

   「栗栗……怎麼了?」

   少女一瞬間露出叫人心痛的悲傷表情。她似乎想再次擁抱白栗栗,但又放下了這個念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只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栗栗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個清楚,雖然她根本沒期望能得到滿意的回答。

   少女不安地避開她的目光。

   「栗栗,你……你今年多少歲了?」

   「……十六歲。 別想轉移話題啊!」

   「你果然什麼都忘記了呢。」

   少女又露出那悲傷的表情。白栗栗無法忍受這表情,只好低下頭,避開她的視线。

   「我……我忘記什麼了!你也像孫波那家伙,想用無聊的照片來騙我嗎?」

   「栗栗,你知道喀密菈的故事嗎?」

   白栗栗一愣。

   「我聽說,就算是現在,世界上也還流傳著魔女喀密菈的故事呢。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人類還是記得很清楚呢,魔女喀密菈,大淫婦喀密菈,禍國的喀密菈。」

   白栗栗突然想起這個重要的問題,雖然近在眼前,但她還是不敢確定。

   「難道,你……不可能!這個傳說……這個傳說的歷史至少也有兩千年了,你怎麼可能……」

   白栗栗說不下去了。事到如今,無論是多麼違反自然規律的事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少女淒然一笑。

  

   「不是兩千年,是兩千七百多年哦。我是『賽亞底的喀密菈』,一切魔女的起源,我等待了兩千七百年,等待我主的降臨。 」

  

   肉體看起來比白栗栗還年輕的少女,平靜地陳述神話級別的話語。

   ——她說的……是真的嗎?

   「可是……人,人不可能活……活兩千七百……」

   「這是不老不死的詛咒。從那一天起,我再也不成長,也不老去。」

   「那一天?」

   「那一天,我同我主相遇了。」

   少女浮起戀愛般的迷蒙神情。

   「祂是至仁至慈的神明哦,栗栗。過去在,現在在,將來在的永在者,人類唯一的救贖,亞爾基埃爾,世上唯一的神明。」

   ——亞爾基埃爾?這詞語好像在哪里聽過……

   ——這個「亞爾基埃爾」,就是喀密菈教團崇拜的邪神吧——黑栗栗冷靜地說——喀密菈的傳說中,不是提到過她崇拜魔鬼嗎?她說的神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魔鬼。

   真的是魔鬼嗎?喀密菈談論亞爾基埃爾的時候,好像在回憶自己的初戀,滿面通紅。

   讓白栗栗不寒而栗。

   「但是我那時幼小,被一批瀆神者所蒙蔽,對我主犯下了大不敬之罪。結果釀下大錯,讓我主離人類而去。瀆神者們還散布謊言和邪說,聲稱我崇拜的是魔鬼。」

   白栗栗想要反駁她。傳說中,喀密菈殘酷地統治賽亞底的人民,所以人民才會反抗她。

   可是看著眼前瘦弱的少女,她完全無法將之與傳說中的邪惡的魔女聯系起來。

   「我因為侍奉我主而被愚民們迫害,他們對我施以極刑,先切去我的四肢,讓我失去行動的能力,然後用鐵鏈和釘子刺穿我的雙乳和下體,用鋒利的長柱插入我的肛門,把我釘在空中。」

   喀密菈伸展自己的身體,她的鎖骨、乳頭和陰唇上殘留著洞口。時間的流逝腐蝕掉了插在她身體中的金屬刑具,但是她失去的四肢卻再也沒有恢復。

   「他們還在記憶中抹去真實的我,以至於在兩千七百年後,喀密菈的名字成為了淫婦魔女的代名詞……」

   ——她……她流淚了嗎?

   ——不要放松警惕,這些都是她的苦肉計。

   「我主也懲罰我,讓我背負不老不死的詛咒,就算鋒利的長柱一點一點刺穿我的內髒,我也無法死去,只能忍受著痛苦。不過我主也給了我救贖……祂同我聖交,讓我懷孕,命令我為兩千七百年後再次降臨做准備。」

   ——她的目的,就是要重新召喚傳說中的邪神,亞爾基埃爾嗎?——黑栗栗推測道。

   喀密菈為了完成邪神的任務,創建了教團。

   「那些使徒,還有被綁架下毒的女孩,也都是你計劃的一部分吧?」

   「為了召喚我主回歸人世,需要祭司和巫女一同主持大聖婚儀式。使徒和使女們分享從我主那泄出的性力,將在大聖婚中交合,祈禱、贊頌主的回歸。 不過他們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乃是我肚中的孩子。」

   ——她的孩子?剛才她生下的那個東西,不是被這怪物吃掉了嗎?——黑栗栗厭惡地說。

   喀密菈好像能聽見她們倆在內心的交談一樣。

   「不是哦,我剛才生下的不過是無價值的死胎罷了……為了維持性力的流通,我必須時刻交合、受精、流產,以此來讓性力分配到使徒和使女那里去。我說的孩子,早在兩千七百年前就已經降生在世界上了,其中一個就是他呢。」

   「他?」

   白栗栗一時間沒聽懂她的指代。

   ——她說的不會就是,這頭畸形的——黑栗栗顫抖著無法說完。

   「他叫『該隱』,長得不像你那樣可愛呢,畢竟更像爸爸。」

   白栗栗明白了。

   這時刻不停地侵犯著喀密菈的猙獰怪物,就是她口中的孩子「該隱」。這頭怪物是邪神和喀密菈交合,人神混種而誕生的神之子!

   但是喀密菈的陳述還沒有結束。

   「我懷的是雙胞胎呢,一男一女。」

   這個答案,白栗栗已經猜到了,只是不願意承認。

   黑栗栗也一定猜到了吧,她那麼敏感。

  

   喀密菈慈愛地看著她,煥發著母性的光輝。

   「——你是我親愛的女兒,和他一起在我的腹中長大,是雙胞胎中的姐姐,慈愛的父神亞爾基埃爾的女兒。[[rb:栗栗 > Lili]]就是[[rb:莉莉絲 > Lilith]]的愛稱噢。」

  

   喀密菈的聲音帶著無可置疑的權威性。

   她無法拒絕,只能接受。

   栗栗——如果以這個名字來稱呼黑栗栗與白栗栗所共有的這幅「身體」的話——誕生於兩千七百年前的賽亞底。

   因為是神的後代,所以不會像人類那樣死去。

   「我一定是個不稱職的媽媽吧……不過希望你原諒我,如果你和教團的關系太近的話,一定會被壞人注意到,那樣你就會受傷。所以,唯一保護你的辦法,是把你送到盡可能遠離媽媽的地方。」

   ——所以,那本相冊……

   攝像術發明於十九世紀末,所以那本相冊上記錄的也不過是栗栗兩千七百年生命的一小部分,不過這一小部分已經能體現出很多事實了。

   因為她是不老不死的,所以她出現在歷史各個時期的照片上。

   栗栗的肉體在漫長的歲月中,一直保持在十五六歲的狀態,假如長時間生活在同一個區域,異常不可能不被發現。 如果在上古時代,還可以用巫女之類的身份蒙混過去,但是隨著時代發展,就不能再隱藏了。

   因此,她輾轉於不同的國家,在不同民族的家庭生活。生活費用多半由教團提供,教團漫長歷史積攢起來的關系網遍布世界各地,總能找到下一家願意撫養栗栗的家庭。

   周墨綾家,大概也是這寄宿關系網中的一部分,盡管他們對此一無所知。或者,他們也察覺到了異常,但是處於種種原因,選擇了沉默。

   喀密菈說,也出現過寄宿家庭察覺栗栗的異常,拒絕繼續撫養的情況。 那種情況下,教團就常常會徹底抹殺那個家庭的存在。

   「可是……可是我……我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具體的原因,媽媽也不太清楚呢……不過,惡劣的成長環境似乎重塑了你的內心,讓你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抹去過去的記憶,創造出全新的自己,全新的人格,以適應新的環境。」

  

   「我主離開世界後,祂的力量仍然存在與世界上,被分為兩份為子嗣所繼承。陽性的那份性力屬於該隱,陰性的那份則被你繼承。」

   喀密菈繼續解釋,兩份性力分別屬於陰性和陽性。陽性的性力,顧名思義,只能為人類的男性——使徒或淫魔——所控制。假如女性接觸陽性性力的話,輕則會強制發情,重則會成為精液中毒的病患。

   而掌握陰性的性力的栗栗,自然不會被陽性性力的毒性所影響。相反,栗栗可以吸收使徒身上的陽性性力,將之吸收轉化為自己陰性性力的一部分,也就是「淨化」。

  

   「時候很快就要到來。」

   喀密菈微笑著說。

   「群星正位,門隨時可以打開,只差一步,我主便能回歸塵世,看護失落的人類。來,栗栗,和我一起來,為舊世界的回歸、新世界的降臨獻上一切吧。」

   白栗栗抬起頭,投去無限怨恨的眼神。

   「對不起,我拒絕。 」

   「為什麼?……你討厭我吧?我是個壞媽媽……」

   喀密菈似乎真的為自己沒有盡到母親的義務而自責。

   「沒錯,我恨妳,我恨妳讓我降臨在世界上,我恨妳讓我以這種方式出生!」

   沒錯,她恨她,以女兒的角色恨她。

   她的痛苦,她的屈辱,她的所有難過,歸根結底,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痛苦。

   不過,這當然不是她拒絕的原因。

   「假如你所謂的神明被帶到地球上,人類文明一定會毀滅,看看崇拜邪神的教團的所作所為就知道了。我絕對會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喀密菈不為所動,她哀傷地問。

   「栗栗,你為人類做了那麼多事,幫助人類,可是你得到了什麼?」

   「得到了什麼?……」

   「他們感謝你嗎?還是稱贊你是英雄呢?」

   白栗栗無法回答。

   「你為他們做了那麼多,他們是如何對待你的?」

   「……我只是故意隱瞞自己做的事罷了!做正義的事情,難道一定要有獎勵嗎?」

   「獎勵?不對吧,他們不僅沒有給你獎勵,反而是恩將仇報地讓你痛苦吧?」

   魔女冷冷地審問她的心。

   「難道,他們不是把你當做玩物來對待嗎?非但不感謝拯救了他們的正義的英雄,反而像使用玩具一樣侵犯你,不僅僅是你,他們還凌辱你的朋友,對吧?」

   被當做班級寵物調教。

   被流浪漢侵犯凌辱。

   夏茸被同學們欺凌。

   不對,這是魔女的陷阱。

   「那……那不是他們的錯!是因為……那是我的錯,還有教團的錯,他們只是……只是不知道我拯救了他們罷了!」

   「在人類之中生存太久了,所以才會過度信任他們呢。他們之所以凌辱你,不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正相反,他們知道你是特別的,所以才會視你為『異類』,人類面對異類絕無仁慈,一定要將與他們不一樣的存在趕盡殺絕。 」

   到底是經歷了什麼,魔女才說出這樣的話呢。

   眼前的魔女的臉上,是深深的失望,還有復仇的決心。

  

   「你會被背叛的。這是人類的本性,人性就是背叛。為人類送薪火者,一定會凍斃於風雪,為人類驅黑暗者,一定會迷失於黑暗。」

  

   但白栗栗不能接受。

   喀密菈不勝寂寞地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

   「我不能冒險讓你再犯我犯過的錯……既然你不聽我的話,就不要怪媽媽粗暴了。」

   語畢,沉靜了許久的該隱再度活動起來。

   [newpage]

   ——好……好強烈的性力!發生了什麼?

   黑栗栗似乎能感受到周圍性力的流動。

   從該隱變化不定的肉體上,幾根觸手朝白栗栗伸來。

   「放開……放開我!好惡心……」

   抓住白栗栗四肢的觸手把她拉到空中,幾根細小的觸須從她的四肢纏上她的胴體,把腥臭刺鼻的粘液塗滿她的素膚。

   喀密菈地滿面潮紅看著她。

   「為了喚回我主,最重要的儀式就是『大聖婚』,雄性與雌性發起聖交,讓陽性與陰性的性力合為一體,以此,道成肉身,為我主降臨提供容器。」

   「你……你說的東西,我根本聽不懂啊!走開!」

   白栗栗厭惡地扭過頭,想要避開爬上自己臉的觸須。 鮮紅色的觸須上沾滿了乳白色半固態半液態的東西,如同未清潔的恥垢一樣。

   「別碰我……唔唔唔!」

   觸須伸進她的口中和鼻孔里,苦澀而腥臭的氣息零距離接觸到她的舌苔和鼻腔。

   強烈的惡臭幾乎衝垮了她的意識,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恍惚起來。

   ——清醒點,白栗栗,這些液體有催淫的成分!

   白栗栗睜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喀密菈,努力維持清醒。

   「唔唔唔……嗚嗚!(那里……不可以碰!好惡心!)」

   觸手纏上了她的雙乳和下體,用濕漉漉滑膩膩的尖端刺激她的乳頭和陰蒂。然後,這些觸手的尖端吐出鋒利的針刺。

   白栗栗還沒來得及意識到那些是什麼,它們就刺入了她的肉芽和乳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鋒利的針刺好像注射器的針頭一樣刺穿了她的三點,纖細的肉體猛烈地震顫著,從下體排出高潮的尿液。

   「栗栗的身體比我想象的還要敏感呢,明明只是穿刺,居然快樂得高潮了嗎?」

   喀密菈張開嘴,接住白栗栗灑出的尿液,像是飲用美酒一樣品味著女兒的排泄物。

   從針刺中流出熾熱的液體,注入白栗栗的乳頭和陰蒂。她瘋狂地掙扎,但身體被四根比男人大腿還粗的觸手所纏繞,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注射到你身體里的是蘇摩水,雖然你不會精液中毒,不過也會受到其催淫作用影響吧,畢竟你的肉體還是人類雌性的肉體。 敏感度也會上升……」

   白栗栗只覺得一股熱氣從三點擴散到全身,穿刺的疼痛也逐漸化為酥麻的快感。

   喀密菈幸福地伸出鮮紅的舌頭,吸吮著她下體流量越來越大的淫液。

   「栗栗的汁液甜甜的……再多給媽媽一點吧……」

   「唔唔唔嗚……嗚嗚唔唔唔!」

   喀密菈的舌尖接觸到白栗栗肉芽的剎那,她的腰肢巨顫。肉芽的表面敏感度提升了不知幾倍,舌尖不過是碰了碰,過電一樣的快感便貫穿她的脊柱。栗栗再次絕頂,潮吹的液體射了喀密菈一臉。

   魔女抬起頭,卻看見意外的景象。

   栗栗一臉發情的痴態,雙眼中卻射出青色的光芒,。

   「抱歉了……雖然很爽,但是現在可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黑栗栗使出全身力氣,抓住纏繞著自己左臂的觸手,把其扯成了兩端。

   暗紅色的異類鮮血從撕裂的觸手斷面噴出,幾乎能夠震碎地穴的巨大嘶吼聲回蕩。

   好像吃痛一般,纏住她的幾根觸手失去了氣力。黑栗栗輕輕一甩,擺脫束縛,落到地上。她不無遺憾地看向自己面前的龐然巨獸。

   ——黑栗栗!

   不知道什麼時候,人格轉換完成了。現在是黑栗栗掌控著這具身體。

   「如果有機會,也想玩一玩觸手之類的玩法呢。不過這種觸手還是算了……散發出一股令我討厭的不詳氣息。」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可以轉換人格?

   白栗栗愣了一會,隨即明白過來。

   轉換人格的三要素,即高潮、精液和周圍淫魔的存在,其實不過是同一件事的三面罷了。重要的是「陽性性力」,在她接觸到陽性性力的狀況下,只要通過高潮作為開關,就能切換到黑栗栗的模式。

   「該走了,娜拉納和思思還在等著我們——」

   話沒說完,黑栗栗騰空飛起,重錘般的觸手擊中她的腹部。

  

   轟隆!

  

   黑栗栗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她陷在岩壁中,重錘般的觸手壓在她的小腹上。

   「就不能乖一點嗎,怎麼能弄傷自己的弟弟呢,媽媽不高興了哦。」

   喀密菈冷冷地望著她,露出毒蛇一樣的眼神。

   「栗栗在逆反期嗎?媽媽是個小孩的時候,不聽話的孩子會被送給狼吃掉,媽媽不會對栗栗做這種事情。不過,不聽話的小孩,還是要好好教訓一下。」

   「咳——?」

   黑栗栗的腹部,准確地說,肚臍上,傳來頭暈目眩的劇痛。

   「不可能……那里……」

   兩根觸手刺穿了她的肚臍,伸入了她的腹腔。

   她握住那根觸手,想要把它從身體里抽出來。

   「不可以……唔唔唔……不要攪我的肚子……嘔……」

   身體內部被異物入侵,黑栗栗一瞬間便失去了力量——現在如果亂動的話,說不定觸手會直接把她的內髒攪爛。

   刺入腹部的兩根觸手在她腹腔的器官中肆無忌憚地攪動著,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東西。胃部和橫膈膜被直接刺激,黑栗栗忍不住嘔吐起來。

   「該隱,不可以對姐姐生氣哦……」

   喀密菈用舌頭舔舐著被黑栗栗扯斷的那根觸手的斷面,異獸的血染紅她的臉。

   「好啦……好啦……媽媽沒有怪你……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就把姐姐弄壞哦,不過,就允許你稍微粗暴一點吧。」

   好像獲得了允許似的,那根在黑栗栗腹腔中四處亂躥的兩根觸手終於停了下來,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那里……不會吧,會……會瘋掉的……」

   黑栗栗的臉上露出半是恐懼,半是期待的笑容。就算在這種時候,她也無法抑制自己嗜虐的心。

   兩根觸手包裹著她的子宮,緊緊地纏在卵巢上。

   身為女性,緊緊地保護在身體最深處,最重要的生殖器官。

  

   兩根觸手的尖端探出鋒利的空心尖刺,刺入了她的卵巢。

  

   黑栗栗兩眼向上一翻,露出大片的眼白。

   「咿咿咿咿咿咿以嗷嗷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從尖刺中流出蘇摩水,直接注射到卵巢中。

   蘇摩水的毒性灼燒著卵巢中的組織和神經。強烈的、無法抑制的絕頂洶涌而來。要不是四肢被觸手抓住,黑栗栗大概會抽搐著折斷自己的四肢。

   「在卵巢中直接注射蘇摩水,如果是普通人類女性,因為性力濃度過高,子宮會直接燒壞吧。栗栗體內的陰性性力會抵御陽性性力的侵蝕,治愈損傷。不過就算是栗栗,也會因為高濃度的性力而持續高潮,直到蘇摩水自然排出大概都無法停止。」

   「嗷嗷嗷……哈哈哈……啊啊……停不下來……高潮停不下來……」

   「更重要的是,直接注入卵巢的蘇摩水會強制栗栗的身體排卵。為了大聖婚的順利完成,巨量的卵子是必不可少的……」

   黑栗栗呼吸急促,她的子宮好像被滾燙的烙鐵按住一般,一邊疼痛,一邊絕頂。卵巢被性力刺激,沉睡的少女卵子飛快地成熟,順著輸卵管排入子宮內膜。

   不行,這樣下去會瘋掉。她的腦海中閃過可怕的念頭,轉瞬間被另一波絕頂給衝散了。

   「嘿嘿……嘿嘿啊啊啊……嗷……」

   她的臉扭曲成非人的痴態,涎水和淚水流個不停。

   兩根觸手拉開她的雙腿,為另一根觸手留出空間。

   那是一根形狀同人類陽具相差無幾的觸手,但是尺寸相差極大。和大腿一樣粗的觸手與其說是性器官,不如說是破壞少女肉體的凶器。

   「要插進來嗎……嘿嘿嘿……那麼粗的東西……會壞掉的……嘿嘿……明明說是我的弟弟,居然想要強奸姐姐嗎……如果姐姐懷孕了,那該怎麼辦呢……」

   意識模糊的黑栗栗從口中吐出斷斷續續的話語,然後仰著頭,淫叫著從下體又噴出一大股陰精。

   「沒錯哦,栗栗真是冰雪聰明。」

   喀密菈舔舐濺到該隱的性器上的淫水,親吻這根龐大的陽具。

   「你要懷上該隱的孩子……這個孩子,將會成為我主降靈的容器。這就是『大聖婚』的終極目標,我主將會從祂的孩子的產道中出生,回到世間。 」

   她滿懷愛意地欣賞著黑栗栗的下體,贊嘆地看著肉瓣內流不盡的淫水。

   「多麼富有活力的年輕子宮啊,一定能成為我主的溫暖居所吧。」

   四根兩指粗的觸手戳入黑栗栗的肉穴,顫抖的腔道牢牢地吸吮著,好像渴求侵犯一樣把它們吃了進去。

   然後,四根觸手向四個方向撐開了狹窄的肉道。

   「啊啊嘿嘿嘿小穴被撐開了……連子宮口都被看光光了……」

   她的肉腔被拉到手臂的粗細,鮮嫩肉壁上的褶皺一抽一抽的,最里面的宮頸飽滿發脹,宮口一張一縮,擠出白色的液體。

   「子宮已經准備好了呢,宮頸口也變得軟綿綿的了,卵子多得一定已經快要漏出來了吧。馬上就滿足你哦,栗栗。」

   凶惡的異形陽具對准了被撐開的穴口,把龜頭壓在了她的性器上。

   盡管她的下體被拉開到可怕的尺寸,與那根觸手性器相比,仍然顯得過於狹窄了。

   但是,怪物毫不留情。觸手纏住黑栗栗兩腿,把她的胯部撐開到極限,觸手陽具以不可抵擋的可怕壓力緩緩推入她的穴口。

   「咳……啊啊啊……不行……太大了……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黑栗栗甩著頭發出慘叫。龐大無比的龜頭緩緩擠入她被四根觸手撐開的穴口。她的下體逐漸被擴張到分娩時嬰兒頭部的尺寸,粗得驚人的陽具強行擠入她體內。被撕裂的陰唇流出鮮血,順著異形陽具上猙獰的青筋流下。

   「別哭了,別哭了,栗栗。」

   喀密菈流下真誠的淚水。

   「再給你打一點蘇摩水吧,會舒服起來的哦。」

   空心尖刺再次向充血的卵巢內注入蘇摩水。

   「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好燙好燙好燙啊啊啊啊啊!」

   黑栗栗的脊背向後彎曲,口吐白沫,流出鼻血。又一波更加強烈的絕頂吞沒了她的意識。 蘇摩水中的性力灼燒著她的神經,強制把肉體撕裂的痛苦轉換為熔斷神經的強烈快感。

   巨大的龜頭好像得到了潤滑,猛地貫穿了整個陰道。

   咯啦!

   黑栗栗狹窄的盆腔根本無法容納如此巨大的入侵物,恥骨聯合發出咔噠的碎裂聲響,被強行扯開。 她的小腹被頂起到可怕的程度,尿眼噴出紅色的血尿。

   陰道撕裂,陰唇撕裂,盆骨骨折,高濃度神經毒素注入,任何一項傷害都足以殺死一名強壯的成年女性。但黑栗栗未熟的高中生肉體不僅沒有崩壞,反而在高漲的性力作用下高速運轉,巨量的腎上腺素泵入血管,心髒鼓動如同巨鼓,細胞極速分裂補充流逝的血液,修復損傷的肉體。

   於是,她只能在死去活來的高潮地獄中發出慘絕的悲鳴,任由纖細的肉體被猙獰巨棒的抽插蹂躪,小腹鼓起又落下。

   然後,發射的時間終於到來。

  

   「好熱好熱好熱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燙燙燙燙燙啊啊啊啊!!!」

  

   喀密菈看著飽受折磨的女兒,流著淚吻上她的嘴,想用這種方法來緩解她的痛苦。

   該隱的肉棒中噴出熾熱的精液。這不是普通的精液,而是巨量的蘇摩之水,數以億萬記的異種精子在其中活躍地游蕩著,急不可待地侵犯黑栗栗子宮內排出的卵子們。

   她的小腹逐漸鼓起,越來越高,直到懷胎十月的孕婦的體積。 纖細的腰肢下掛著巨大的精液肉袋,無法灌入的精液從穴口噴出,染著紅色的血絲。

   黑栗栗如同脫水的魚,張開嘴,急促地吸入空氣。喀密菈用牙齒輕咬她吐出的舌尖,忘情地親吻著女兒。

   陽具從她的下體緩緩扯出,嘩啦一聲,脫出體外。她的陰道包裹著觸手,被從體內拽出,好像漏口的水袋一樣噴出精液。

   積蓄在黑栗栗子宮內的精液如同噴泉一樣噴射,她的腹部漸漸平緩下去。

   兩根通過肚臍伸入她體內的觸手在子宮上撫摸著,尋找受孕的痕跡。

   喀密菈露出失望的眼神。

   「失敗了嗎……畢竟不是普通的受孕。再忍耐幾次哦,栗栗,再做幾次就可以結束了……」

   她對話的少女眼皮仍然張開,但眼球上翻,身體好像壞掉的玩偶一般綿軟無力,早已失去了意識。

   於是,粗大的陽具對准少女被折磨得一塌糊塗的下體,把脫垂的生殖器官再次塞進體內,撐開狹隘的盆腔,好像巨錘一樣撞擊著她的內髒。 一遍又一遍重復灌入、噴射、檢查受孕的循環,直到她受精為止。

   [newpage]

   「長大……會很辛苦嗎?」

   我問道。

   她沉默了一會,打起精神回答。

   「才不辛苦呢!只有長大了,我才能成為獨當一面的持盾女。」

   另一個她露出習慣性的嘲諷神情。

   「嘿嘿,如果■■真的成為御盾侍女的話,我就當情人好啦。」

   「誰會要你這種受虐色情狂做情人啊!」

   兩個人又吵了起來。

   「可是,■■姐姐過得很辛苦吧,每天都要被那些人……」

   我低聲說,悄悄朝她身上瞥了一眼。她單薄的衣衫下,鞭打和捆綁的傷痕觸目驚心。

   她好像注意到我的目光,把傷口藏起來。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真正長大!等我成年了,那些臭肥豬敢碰我,我就咬掉他們的丁丁!」

   另一個她露出壞笑,從後面抓住她的胸部。

   「那你的身體就是姐姐的啦!」

   她放聲大叫,和另一個她扭打在一起。兩個人介於青澀與成熟之間的身體彼此迭壓,在沙地上滾來滾去。

   「可是,■■姐姐和■■■■姐姐每天都要被那些人……每次回來的時候都眼眶紅紅的,身上都是傷,走路都走不穩……」

   兩個人停止撲打,靜靜地看著我。

   我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

   每天早上兩個人都會離開,然後晚上才回來。

   有一次,主人讓我去給他們送酒,那時候我就看到了。

   她被壓在那群人中間,被繩索纏得動彈不得,眼上蒙著黑布。

   主人們大笑著壓在她身上做些可怕的事情,用藤條抽打她的身體。

   雖然我不敢抬頭看她的表情,但無法忽略她痛苦的從喉嚨中擠出來的哭喊。

   如果長大了就要做那種事情,我才不要。

   「莉莉,你不會有事的。」

   她突然抱住我,金色的長發傾斜而下。

   「我會保護你的,絕對不讓那些人碰你一根頭發。」

   另一個她也抱住我。

   「如果他們要來的話,讓姐姐用身體來幫你應付他們就好啦。」

   我低下頭,想要緊緊抱住她們。

  

   然後,空無一人了。

  

   「姐姐,姐姐?」

   我大聲呼喊著,卻無人回應。

   突如其來的孤獨和恐懼把我淹沒。

   「怎麼……怎麼回事!」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原本單薄瘦削的身體逐漸變得豐滿起來,瘦得可見肋骨的胸部好像充氣一樣膨脹,乳頭顏色也逐漸變深,體積變大。我感覺自己的盆骨逐漸變寬,小腹中傳來熾熱的幻覺。 連雙腿也逐漸拉長。

   我死死壓住體積越來越大的雙乳,恐懼地朝前方的黑暗大喊。

   「不要……我不想長大,不想長出胸部……不想來月經……我不想懷孕,不想被帶到那些人的房間里去!」

   但是沒有用,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小女孩長成姐姐們那樣的少女。

   看不見的冷冰冰的手突然抓住我,任憑我尖叫掙扎也無法甩開。

   「■■姐姐,■■■■姐姐,救我……救我……」

   做不到,無論如何也想不起她們的名字,為什麼,為什麼想不起她們的名字啊!快救救我,不是說了要保護我的嗎?救我啊!

   紅色的液體從我的下體流出來,然後是白濁的腥臭液體。

   身體變髒了,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汙染了。

   胸部越來越大,越來越沉,連原本的挺拔形態也無法維持。乳頭變黑變大,酸脹難忍,白色的液珠從顆粒狀突起的表面溢出來。

   小腹下墜,變大,肚子越來越大,僅僅站立都很困難,更別說掙扎了。

   那些冷冰冰的無形的手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黑色的掌印一個接一個出現在皮膚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撕破聲帶般尖叫,終於甩開了抓住我的手。

   我聽到水袋破裂、重物落地的聲響。好像什麼東西被我擊壞了。

   還不夠,必須要做到底才行。

   搖搖晃晃地前進,忍受著沉重的腹部,下體噴出的白濁體液,身上黏糊糊的,散發著濃郁的鐵鏽味。

   我用牙齒咬住那個人的脖子。

  

   死吧。

   不要傷害我。

   去死吧——

  

   「————」

   耳際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雖然沒有聽清,我咬住脖子的力道卻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些。

   「……yi——」

   是在說什麼呢?

   下顎收緊的力道又松了一些。

   不行,不能放松。

   「……栗……」

   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喊誰的名字嗎?

   竭力聽清,用上所有的注意力,如同一百萬平方公里的黑暗中,分辨火星那麼大的一點亮光。

  

   「栗——栗——!!!」

  

   清亮的聲音破開混沌,掀開我眼前的黑暗——

   [newpage]

   白栗栗的牙齒咬在周墨綾的脖子上。

   傷口並不深,但血從牙齒下流出來。

   白栗栗好像在血池里游了泳一般,從頭到腳都沾滿了鮮血。

   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好幾塊指甲翻開了,沒翻開的指甲縫里擠滿了黏糊糊的物質。

   「誒……」

   她松開口,看向被自己壓住的女孩。

   周墨綾眼淚汪汪地,小聲啜泣。

  

   「手放在腦後,從她的身上爬下來,敢多動一根指頭我就把你的喉嚨割斷。」

  

   娜拉納的刀橫在白栗栗的喉間。

   「娜拉納……咳咳……你在干什麼!」

   周墨綾一邊咳嗽一邊問道。

   「誰知道這家伙到底有沒有恢復正常——現在立馬照我說的做。」

   白栗栗意識恍惚地把手放到腦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發生了什麼?記憶好像斷线了。

   她緩緩地朝周圍望了一圈,隱隱約約回想起自己的記憶。

   對了,自己和娜拉納、孫波老師來學校,計劃同綁匪談判。

   然後,被背叛了。自己被抓走,見到了——

   混雜著恐怖的肉塊和白濁的液體的記憶決堤一樣衝入腦海。她抱住頭。

   「栗栗,沒事吧?」

   周墨綾一臉擔憂地問。

   然後……然後自己昏了過去,這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呢?

   她隱隱約約想起夢境的片段,看見無邊的沙地和遠處的大海,還有三個人聊天的光景。

   而現實中,周圍一片血腥。她渾身是血,周圍的地上傳來痛苦的呻吟,屍體和殘肢躺在一層薄薄的血液中。死去的人大概都是教徒吧,是誰殺了他們?

   「不要動,回答我的問題。 」

   娜拉納的眼神冰冷,警戒中透著……恐懼。

   「我是誰?」

   「你……你是娜拉納啊。」

   「你剛才用牙齒咬住的人的名字是什麼?」

   「綾綾……周墨綾。 怎麼回事啊,發生了什麼?」

   娜拉納思考了一會,放下刀。

   周圍的幾個人圍了上來,白栗栗看到夏茸、楊思思,還有鼻青臉腫的周山海。

   「栗栗……你沒事就好。」

   周山海靠在女兒身上,看著白栗栗,欣慰地笑了。

   她這才想起自己一絲不掛,趕緊遮住自己的三點。 周墨綾見狀,脫下自己的披肩外套,披到白栗栗的身上。

   「周叔叔!你沒事吧?」

   「一點小傷,年輕時比這重的都沒事,畢竟老了。」

   「那個……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她的話,娜拉納把發生的事情簡要地敘述了一遍。聽她說完後,白栗栗也把自己在地穴深處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簡要的情報交換後,眾人陷入了沉默。

   「喀密菈嗎……難以置信,這種級別的神話存在真的遺留到了現代……」

   娜拉納沉吟。

   「我……是我把那些人都……」

   白栗栗不敢回頭去看那些死狀極慘的扭曲屍體。

   「應該不是你,是黑栗栗吧。」

   「不對,不是她。」

   白栗栗脫口而出。說完後,她才注意到自己結論的武斷,只好去找理由解釋自己的判斷。

   「……那個,因為黑栗栗就算是戰斗狀態,也不會失去理智的。」

   更重要的是,她不相信黑栗栗會隨便殺人。

   娜拉納狐疑地看著她,但看起來決定暫時放棄這個問題。

   「雖然有很多話要聊,此地不宜久留,不知教團什麼時候會再出現,先離開吧。不過你渾身是血,應該沒辦法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回去了……周山海開車來的嗎?」

   周山海,還有周墨綾和夏茸露出為難的表情。

   「怎麼了?」

   娜拉納看向欲言又止的三人,突然意識到什麼。

   「外面發生什麼了嗎?」

   [newpage]

   眾人站在舊實驗樓的出口,眼前是絕對異常的光景。

   他們抬頭,仰望著一片漆黑的夜空。

   夜空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在於時間。

   現在並不是夜晚,而是中午,本來應該是一天中陽光最熾熱最燦爛的時候。

   但是,好像發生了日全食一般,世界一片黑暗。

   「確實是被遮住了,不過遮住的不僅僅是太陽……」

   娜拉納面色凝重,皺著眉頭看著一絲星光也沒有的白夜天空。

   白栗栗仔細看著黑暗的天空,注意到那並非絕對的黑暗,反而混雜著些許煙雲類似的擾動,好似黑色墨水中被投入了少量清水一般,緩緩地流動。

   「你們的意思是說,這個島嶼被和外界切斷了?」

   周墨綾點點頭。

  

   出乎娜拉納意料的是,她們在地穴中被囚禁了整整五天。

   在這五天中,很多事情改變了。

   劇變發生在三天前的清晨,本應亮起的天空,沒有亮。

   然後,人們發現,天空中,不僅僅看不見太陽,連星星、月亮都一並消失了。

   整個天空好像被一層黑色的巨殼蓋上,擋住了外界的一切光线。

   不單是光线,所有外界進入的電磁波都被阻斷了。手機完全失去了信號,有线網絡、電視、廣播全失效了,連沙沙的白噪音都聽不見,揚聲器中傳來的只有可怕的沉默。

   好像這里被從外界的宇宙割開了一般,遮擋物就是罩住天空的那一層「黑幕」。

   「黑幕」的范圍包圍了整個島嶼。 白栗栗等人生活的舟海市分為兩部分,一半是大陸部分,另一半是通過橋梁連接的島嶼,淇港島。 白栗栗的家、敏德中學都在淇港島上。

   黑幕好像一只倒扣的巨碗,把整個淇港島蓋在其中。

   「聽說有人開車到大橋上,想要通過橋梁離開島嶼。 但是走到一半就進入了黑色的霧氣中,然後再也沒有回來。」

   究竟是離開了呢,還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給吞噬了呢?沒人知道,但也沒人再敢嘗試。

  

   「總之,先回我們家藏起來吧。」

   周墨綾建議道,白栗栗點點頭。

   「好……可為什麼要藏起來?」

   周山海沉著臉,不安地環視周圍。

   「這座孤島上的人們……已經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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