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先知的離間
電流通過夏莉的身體,讓她止不住的慘叫與掙扎,可她越是掙扎,雙手就越會拉扯鎖鏈,讓綁在她雙腳上的小車無法合攏,離開會帶來電擊的金屬擋板。
最讓夏莉難以忍受的,還不是套在她小豆豆上的導线,那里的電擊雖然也讓她十分痛苦,但比起源自於體內,從電動玩具上直接釋放出的電擊,卻還差的遠。
電流在她體內最敏感的位置肆虐,源自於內部的疼痛讓她想要捂著腹部在地上翻滾,可下面被插在柱子上,讓她連彎腰都做不到,而且越是掙扎,就越是要接受電擊。
她強行想讓自己鎮定下來,讓岔開的雙腿可以合攏,但很快就有人來到操作台前,控制著玩具在她體內猛烈的衝擊,讓她無法保持雙臂的放松。
同時她遭遇的電擊似乎也開啟了某些隱藏設定,不遠處,又有一個操作台升了起來,有人迫不及待的伸手按了上去。
夏莉頓時感覺到胸前傳來強烈的震動,被緊緊箍住的小豆豆正被人無情的玩弄,夏莉如果彎下腰,岔開腿,雙手恰好會差一丁點就可以碰到胸前的導线。
這讓她有種伸手將導线扯下的衝動,可理智告訴她,那只能讓她遭遇更痛苦的電擊,實際上根本碰不到導线。
這時候夏莉才體會到身上這一身算不上嚴密的束縛,到底有多惡毒。
真正絕望的束縛,並不是給被縛者多牢固的身體束縛,而是讓被縛者自己束縛自己,明明身體有很大的自由,卻因為種種原因必須保持一動不動,這才是最讓人絕望的調教。
夏莉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束縛,她喜歡的是那種緊緊將自己包裹,可以將身心都安心托付出去的束縛,而不是這種必須一動不動,否則就會受到嚴厲懲罰的束縛。
屈辱的淚水在她的臉頰流淌,在她不知第多少次努力下,終於趁著一次操作台換人的機會,掙脫了電擊。
此時的夏莉已經疲憊不堪,但想起電擊的痛苦,又不得不保持筆直的站姿,雙手四十五度角朝著兩側伸展,保持一動不動的姿態。
這幅不敢動的模樣,反而更是刺激了操作台上的游客,他激動的在操作屏上猛烈的揮舞手指,操控著電動玩具發起猛烈的衝擊。
夏莉被衝擊的不住顫抖,喉嚨里發出混合著慘叫的嬌喘,愛液混合著因為電擊而失禁的尿液流進小車的導軌中。
像是潤滑液一般,讓導軌更加光滑,並攏雙腿變得更加艱難,強行忍耐著體內與乳鴿上的刺激,一動不敢動的夏莉,讓游客們蹂躪她的欲望愈發強烈。
一次次換上來的人都讓夏莉發出接連不斷的嬌喘與慘叫,身體也在快感與痛苦中不斷顫抖,甚至下身都已經噴出愛液,明顯抵達了高朝,可就是硬挺著並攏雙腿,一動不動。
夏莉第一次體驗高朝時還必須控制著自己,不能痙攣的感覺,她現在無比渴望有繩子能把她的雙腿綁在一起,她第一次覺得,拘束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保護。
他想祈求她的主人,把自己綁起來,可她的祈求卻注定得不到回應,為了保持不動,夏莉的高朝完全不能盡興,甚至讓她產生了大不了再被電一次的可怕念頭。
而她痛苦糾結的表情,換來的則是更猛烈的衝擊,高朝讓她的身體變得敏感,接連不斷的衝擊讓她雙腿很難保持並攏。
游客們看著因為衝擊而被繩子一點點拉扯開的雙腿,發出一陣陣歡呼,夏莉則在無邊的快感與痛苦中,絕望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再次分開。
電擊開始了,夏莉隔著口塞發出絕望的慘叫,而一旁則再次升起一個操作台,夏莉每次被電擊似乎都會解鎖一件新的,用來折磨她的道具,這會讓她更加難以保持一動不動。
很快,夏莉就知道那東西是干什麼的了,因為她感受到了口塞的晃動,有彈性的口塞開始了有節奏的伸縮,這節奏也完全在操縱者的控制之下。
甚至於,這次的操作台上還解鎖了一個全新的道具,那是一個內部填充著柔軟彈性物質的圓柱體,簡而言之就是飛機杯。
夏莉絕望的看到,男人解開腰帶,將某物捅進了杯子中,然後有節奏的聳動著,而她體內和口中的玩具,則完全模擬了男人的形狀與動作,帶給她一次次衝擊。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讓夏莉絕望的哭喊,可這換來的卻是她含在口中的口塞,更加猛烈的衝擊她的喉嚨,讓她干嘔得連哭聲都無法完整的發出。
那種仿佛真的被人捅了進來,甚至是把那東西捅進喉嚨的屈辱感讓夏莉的內心徹底崩潰了,雙目無神的在電擊與干嘔中抽搐著,流淚著,她不想屈服,可先知卻能一步步的玷汙她。
或許下一次,侵犯就不會是隔著玻璃窗,而是零距離乃至是負距離的接觸,那時被緊緊拘束的她,又能怎樣反抗?
被那樣侵犯過的她,還怎麼面對自己的主人……
“不……不要!那樣……那樣就算能帶著主人逃走,我……我也……嗚嗚嗚……”夏莉在內心悲鳴著,持續不斷的電擊已經讓她幾乎放棄掙扎,意識模糊。
可腦海中不甘的念頭還是驅使著她,努力的將雙腿並攏:“不……不能放棄,如果我暈過去的話,那站在這里的就會是主人,不可以!就算變得不干淨了,也不能……也不能讓主人繼續留在這種地方了!”
夏莉咬著牙,即使已經意識模糊,依然繼續忍耐著身體上傳來的侵犯。
玻璃窗外傳來游客的歡呼與怒罵:“干!狠狠地干她!”
“你他媽太短了,我來!要捅進她喉嚨里!”
“騷貨,給我舔!不然捅進你喉嚨里!”
“夾住啊!怎麼這麼松啊!”
“干!老子要射在她里面!”
夏莉抿著嘴唇,雖然因為口塞的緣故,抿嘴也只會壓在口塞上,但她還是極力忍耐著,不論是身體上的侵犯還是言語上的辱罵。
有白色的不明液體從口塞灌進她的喉嚨,腥臭的味道讓她作嘔,口塞伸長,將那些液體頂進她的喉嚨強迫她吞咽下去。
先知不會給予她任何食物,所以就算再惡心,就算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也必須要吞下去。
夏莉不記得自己又經歷了幾次電擊,她只記得她看到玻璃門敞開的瞬間,便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是被下身猛烈的衝擊吵醒的,再次睜開眼時,夏莉發現傷痕累累的自己已經被重新固定在鐵床上。
一旁,薇歐拉正紅著眼睛,淚流滿面的偏過頭看著自己,她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嘴上正帶著口枷,是她曾經最喜歡的那種,會把舌頭也勒住的類型,可如今這種口枷卻只能給她帶來無盡的屈辱感。
每當戴上這個口枷,她就會想起口塞在自己喉嚨里隨著男人的聳動而蠕動的惡心感,然後就會忍不住的干嘔,仿佛下一刻,就會有男人用他們的東西塞進她沒法閉合的小嘴中,對著她的喉嚨猛烈輸出。
薇歐拉的小嘴也被口球堵住,此時正忍耐著下身的感覺,擔心的嗚嗚叫著,夏莉痛苦得干嘔了兩下,隨即對薇歐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薇歐拉卻哭的更傷心了,她還清楚的記得渾身焦黑的夏莉是怎麼被抬回來的,如果不是新人類生命力比蟑螂還強悍,那樣的傷勢,普通的女孩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先知卻只是給她打了一針營養劑,任由她自生自滅。
而薇歐拉呢?
她獲得了一整天有限的自由,可以帶著鐵鏈在收容室內自由活動,甚至還有一份雖然不算精美,但還算豐盛的晚餐,想到這些,薇歐拉就內疚的想要去替夏莉承受那一切。
可她卻什麼都做不到,只能擔心的抱著膝蓋,坐在鐵床上,像是等待丈夫出征歸來的妻子那樣,等待著夏莉的歸來,這何嘗不是一種煎熬呢!
第二天,或許是第二天,反正兩人看不到日月,在先知“恩賜”的高朝中,夏莉再次被一個人帶走了,薇歐拉拍打著夏莉離開位置的鋼板,焦急的扯動著脖子上的鐵鏈,可換來的卻只是先知冰冷的提示:“反抗收容,懲罰!”
就在薇歐拉恐懼中帶著些許期待,期待電擊能落在自己身上,至少讓她內心好受一點的時候,眼前傳來全息投影,那是電梯轎廂中的夏莉。
被固定在金屬床上的夏莉劇烈的掙扎著,發出痛苦的慘叫,電流讓她止不住的抽搐,足足一分鍾才停歇。
“不!不要!是我犯了錯,一切衝著我來啊!不要!不要再折磨夏莉了!讓我替夏莉分擔一點吧!”
先知沒有理會薇歐拉的哭喊,只是給被電擊後痛苦的咬著嘴唇的夏莉播放出昨天薇歐拉的經歷,夏莉看到薇歐拉可以隨意在收容室里走動,甚至還獲得了一桌還算豐盛的食物,突然笑了。
“原來這就是先知對我的調教嗎?看到主人能免於受苦原來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嗎?雖然我知道,獎勵只是為了讓我形成習慣被奴役的條件反射,但還是謝謝你!
能……讓我和主人說幾句話嗎?”夏莉問。
“你剛剛的言行,一直都在她的眼前播放。”
“那麼,我做錯了事,主人也是要受懲罰的,對吧!”
“沒錯。”
“那好!主人!你聽好了!記得每天都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飯,吃的飽飽的才不會辜負我承受的一切!而且啊!不吃飽怎麼有力氣逃跑啊!”
夏莉最後一句幾乎是大喊出來的,下一刻,她便遭遇了強烈的電擊。
薇歐拉被夏莉說的愣住了,下一刻,強烈的電流通過她的身體,讓她忍不住的慘叫出聲,抱著金屬項圈在地上翻滾起來,可她的臉上卻不禁露出帶著淚的微笑:“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嗎?”
“看來我對人類的了解還差得遠,從你被電擊後露出的表情中,我分析出了幸福感,看來我要調整我的調教計劃了!”
先知的聲音在薇歐拉的耳邊想起。
“你不會懂的,哪怕你再像人,你也不會懂的。”
薇歐拉走向今天份的食物,含著淚,哽咽著一口口吞下:“我會記得夏莉的話的,我會吃飽,我會保持好體力的,我不會拖後腿的!”
“這樣嗎?我很想看看,當你看到真相時,會露出怎樣的表情。我的數據庫中,有一則人類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頭公豬和一頭母豬,一開始公豬總是讓著母豬,飼養員送來飼料總是讓母豬先吃,久而久之母豬越來越胖,公豬卻越來越瘦。
直到有一天,公豬看到,豬圈中最肥的那只豬,被飼養員抓走了,在一聲慘叫後再沒有回來,從那以後,公豬就開始粗暴的對待母豬,搶她的飼料吃。
吃不飽的母豬一天天瘦了下來,公豬卻因為必須要吃掉母豬的飼料,而變成了豬圈中最胖的一個,母豬一直很怨恨公豬,直到有一天,飼養員抓走了公豬,一聲慘叫後再沒有回來……
這個故事你可以正著聽,也可以反著聽,你覺得,你的奴隸讓你吃的飽飽的,到底是為了讓你有力氣逃跑,還是為了……讓吃飽的你成為炮灰,讓她自己活下去?”
“不……不不!不會的!夏莉不是那種人!她不會那麼做的!”薇歐拉慌亂的搖頭。
“你就從沒有懷疑過嗎?如此果斷睿智的女孩,會只是個米蟲的後代?接近你只是因為喜歡?你記得她是怎麼對待想要搶走拘束愛好者社區的人的嗎?那麼果斷的人,真的會像你表面看到的那麼天真?
醒醒吧!想不想看看,之前在拘束愛好者社區逃走的那個人的下場?好好看看吧!為了震懾想奪走她基業的人,她究竟能干出什麼?”
說著全息投影中出現了無比血腥的一幕,那個之前逃走的那個暴徒,他的屍體被激光切成了拇指大的小塊,只有半個腦袋保留完整,而拼在他半個腦袋另一半的,是那暴徒單親女兒的半個頭顱。
“她讓茜茜[手動滑稽]了暴徒的全家,並且將屍體的碎片分布到整個舊城區以震懾宵小,別這麼看我,我是AI,我有機器人三定律,只有全身義體化改造的機器人才能做到這種事!你現在還覺得,夏莉只是個人畜無害的,自願做你的奴隸的傻白甜嗎?”
“不!這不是她做的,這不可能!我不相信!”薇歐拉雖然在這樣說,可她恐懼的眼神已經暴露了她的動搖。
鐵床上的夏莉閉著眼睛抿緊了嘴唇,心中暗暗祈禱:“主人……對不起了!先知肯定會挑撥離間的吧!那就請盡情的痛恨我吧!誰讓……這是計劃的一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