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56章 為美人排憂解難。
雲碟沒有想到秦殤這麼爽快,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暗暗懷疑秦殤是不是真的如姐夫劉曉光所說的那樣,表面上人模人樣,骨子里就是個好色之徒。
猶豫的表情一閃而逝,雲碟裝出感激的樣子,看了秦殤一眼,道:“那我說了?”
秦殤笑道:“人和人之間本來就應該是互助互利的。你不讓我幫你的忙,難道還想讓不認識的人去幫你嗎?”
雲碟柔和的笑了笑,點頭道:“其實,問題不大,只是有些麻煩。我父母都已經搬到外地去了,在鎮上給我留了一套房子,大概有五十來個平方吧。我在信合上班後,就住在單位的宿舍里,房子空出來沒用,就租了出去。”
秦殤插口道:“難不成是租戶出了問題,不肯給你房租?”
雲碟搖頭道:“那倒不是的,租下我那套房子的是兩兄弟,二十多歲吧,是P鎮本地人,父母也是在外地打工,給他們留了一筆錢,他們付了一年的房租給我……”
秦殤一愣,忍不住又道:“這不就完事了嗎,還有什麼問題?”
雲碟白了他一眼,道:“你別打岔,聽我說完好不好。我本來也以為沒什麼問題的。沒想到這兩兄弟租了我的房子,不是用來居家,而是用來做生意的。這也就算了,上個月他們嫌我家一樓大門小了一點,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找人把大門擴整了,還裝上了卷閘門,改成門面的樣子,嚴重了破壞我家一樓的格局。”
秦殤這次沒有插嘴,安靜的聽著雲碟繼續道:“我找了他們理論,他們倒是很爽快,願意給我金錢補償,我也治好認了。沒想到,他們做的是豆腐生意,把火爐和灶台建到一樓,整個一樓牆壁都被熏黑了,這還是小事,因為溫度過高,好幾處的牆壁都有了裂縫,出現了安全隱患。”
秦殤忍不住又道:“這的確是很危險啊,要制止他們。”
“我當然知道!”
雲碟禁不住又白了秦殤一眼,動作十分自然,之後才猛然想起自己怎麼像是在撒嬌似的,微微臉紅一下,嘆道:“問題就出在這里,這次我找他們,他們不再理睬了,說什麼都不肯停止生意,還說大不了出問題了賠一套房子給我。我很生氣,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怎麼能讓他們亂破壞?後來我找了工商局和稅務局的一些領導,想讓他們幫忙檢驗一下店面是否合格,借此讓他們停止,沒想到,這些領導,表面說得好好的,結果就是不肯真的幫忙,拖到現在,我家一樓都快不成樣子了!”
秦殤心里頓時明白過來,笑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幫忙,以派出所的名義,借口他們危害了周邊鄰居的安全,找他們的麻煩,逼他們停止做門行當?”
雲碟長舒了一口氣,點點頭,不好意思的道:“嗯,就是這麼回事,說來簡單,我還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你要是不方便出面的話……那就算了,我還可以找其他的朋友想辦法幫忙的。”
“呵呵,你都這樣說了,還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
秦殤微笑道,心想:你身為鎮長的小姨子,劉曉光這混蛋簡直就是土皇帝,只要你亮出他的名號,還有人敢做對才怪。
顯然這本來就是你們故意設計好的,說不定組你家房子的兩兄弟都是你們專門請的人……
想到此,秦殤毫不猶豫的道:“放心吧,這只是小事,我現在就打電話,你帶我去你房子那邊看看,今晚上就幫你解決了。”
說罷,秦殤掏出手機,撥打了劉協的電話,劉協家就在派出所附近,秦殤直接告訴他發生了一點事情,讓他去所里把值班的兩個民警都叫上,到雲碟說的地址門口等他。
等秦殤和雲碟到了雲碟說的房子外面時,一輛警車已經停在了門口,見到秦殤過來,劉協趕緊下車,身後還有江偉和王大山兩位高大的民警。
見到秦殤背後跟著的雲碟,不禁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他。
秦殤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還故意告訴三人雲碟是他的女朋友,惹得三人臉上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畢竟早上才知道蔣麗麗是秦殤的女朋友,現在又多出一個雲碟,一人交了兩個女朋友,怎能不讓三個年輕的下屬心里羨慕又好笑?
不管怎麼說,既然是所長女朋友的事情,三人哪里能不賣力?
衝動高大的王大山二話不說,直接走到關上的卷閘門門口,奮力的用腳猛踹,大叫道:“開門。”
踹了大概十幾腳後,周圍的鄰居都被這陣噪音驚醒,好奇的從窗戶里探頭出來張望。
卷閘門里很快也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怒吼:“是那個王八蛋在踹門,等老子出來日死你!”
卷閘門很快就打開了,兩個只穿著褲子沒穿上衣袒胸露乳的年輕人怒氣衝衝的走出來,只是一眼看到外面站著幾個穿警服的男人,臉色一下子變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王大山二話不說,和劉協江偉三人把兩人拖到了門里,狠狠的揍了一頓,打得他們差點叫娘。
然後才開始跟他們慢慢的講道理。
結果,兩個年輕人當即點頭答應賠錢,並且馬上搬出去,租金也不要了,跟雲碟商議之後,答應賠償給雲碟三萬元的裝修費,雲碟算了算,三萬元差不多,可能還有點余錢,也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讓他們取下紙筆,寫下了協議書,雙方簽字後,兩個年輕人灰溜溜的縮回房間里去。
秦殤感謝了幾個民警一番,說下次請他們去喝茶,就把三人打發走了,看了看面帶感激的雲碟,心下好笑,也不能斷定她是在裝還是真的有這麼回事,笑道:“事情解決了,我們是去喝點茶還是吃宵夜?”
雲碟看了看時間,紅著臉道:“今天很晚了,還是……明天吧!”
秦殤頓時哭笑不得,暗想:這過河拆橋做的,未免也太明顯了吧?是她故意而為,還是真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