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墮入黑暗
黑暗像一片無邊的夜海,星辰閃爍著,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盞盞微弱的指明燈;燈光越來越近,從身邊飛掠而過,一顆顆星辰在身後飛速逝去。
宇宙重歸暗寂。
突然,遠方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像一個吞噬著宇宙的黑洞,連黑暗都無法逃過它的吸力。
一股駭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體撕得四分五裂,她掙扎著,尖叫著,雙手想要抓著什麼東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虛無。
她沒入了黑暗。
在一片無盡的暈沉中,李彤雪的意識慢慢蘇醒。
雙眼的眼皮彷佛有千斤重,從身下那微微的顛簸感來看,她似乎是置身車上,她艱難地把眼睛睜開,從縫隙般的視野中,她看到幾個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鎖在一個金色籠子的柱子上,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
“這是什麼夢……怎麼……”意識和力氣一點點復蘇。
李彤雪驚訝地發現,自己也一樣被鎖在籠子邊上。
她雙腳戴著腳鐐,跪在地上,手被鎖鏈高高吊起,籠柱中伸出一個鐵頸圈,深深地卡入自己脖子的肉中,稍一低頭,氣道便被卡得透不過氣來,只能用力向上昂著頭,讓後腦貼在柱子上,難受至極。
奇怪的是,眼前的幾個連彤雪都自愧不如的美貌女子,也是同樣的姿勢被鎖在籠子里,但她們的表情卻輕松自在,像是假日出游一般,而且還在輕聲交流著
“你看她的頭發,剪得像男主一樣短呢……好奇怪”
“她的裝束蓋住了奶子和身上好多地方,怎麼伺候男主呢……”
“她的下身,還插了個像男主的聖莖一樣的東西 ……真是太不知所謂了……”
李雪彤發現,自己還穿著那件紅色的漆皮緊身衣,下身還插著那個雙頭的性玩具,本應是一身英姿颯爽的女王樣子,現在卻被以一個任人魚肉的樣子,綁在一部奇異的籠車上,臉上羞愧不已。
同時她也想起來了,她在自己的家中,跟那個追求自己的傻蛋在玩女王游戲……
然後,黑暗中出現了一個男人,然後自己就暈了過去,……
是誰呢……
李雪彤隱約記得自己看清了那張臉,那是一張自己熟悉的臉,但是那部分記憶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這里是什麼地方,這車子要去哪里??”李彤雪驚恐地向那幾個女子發問。
“這里是牧雲城,展覽會剛剛結束,回程上發現你不省人事地躺在郊外的路邊,籠車上的自動捕奴裝置就把你帶上來了,現在,籠車正在回奴家的女奴院”
“怎麼……”李彤雪正想再發問,頭上的籠柱突然伸出幾個像陽具一樣的黑色膠棒,堵住了她們的嘴巴,伊奴星上的女奴,應該時刻保持嫻靜。
“嗚嗚……”黑色的膠棒從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嚨,讓她欲咳不能,連呼吸都有點不暢。
她只能惶恐地坐在籠車里,像一頭准備被運送到屠宰場的牲口。
籠車在一個潔淨無塵的奇異城市里風馳電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人,大部分是一些穿著性感的女子,她們有些穿著奇異的比基尼,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三點,有些穿著女仆般的衣服,但是一對雪乳卻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
她看到幾個肥胖的男人,穿著金色的浴袍,露著粗大的陰莖,騎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們的屁股命令她們前行。
她想向他們呼救,但她發不出聲音,而且他們所有人,對這行進著的籠車,還有籠子里被綁住的她們似乎司空見慣。
李彤雪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劇烈,雖然不知道這里是什麼無法無天的城市,但是作為女性,這絕對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籠車駛入一個駛入一個灰色的城堡,和路上看到的那些簡約又不失精美的建築不一樣。這座城堡活像一座巨大的牢獄。
籠車停靠在城堡的內庭里,籠門自動打開,一群穿著露乳裝的事奴走上來,解開籠子里女奴身上的拘具,給她們的頸圈系上鎖鏈,牽著她們進入城堡。
當事奴走到彤雪面前時,她“咦”了一聲,張大嘴巴,吃驚地看著彤雪身上那奇怪的打扮,轉過頭對另外一個事奴說“事奴長……請您過來一下”
一個韻態豐熟的美婦走過來,看著彤雪那紅色的漆皮緊身衣,和插在下身的雙頭假陽具,她也嚇了一跳
“這個,不可能是我們女奴院的女奴”她在鎖著彤雪的籠柱上點了一下,柱子在空中投影出幾行文字
“原來是籠車上的自動捕奴裝置在路上撿回來的,但是誰家的女奴院會生產這樣奇怪的女奴呢……”事奴長皺著眉頭說“必須向主人稟報一下”,這家女奴院是為數不多有男主作為管理人的女奴院。
然後她解開了彤雪身上的拘具,但頸圈和口塞沒有拿下。
手腳一得到解放,彤雪便一把推開幫她解鎖的女奴, 嗚叫著沒命地衝向正在緩緩關上的城堡大門,但是才跑出籠車沒兩步,頸圈上傳來一陣噼啪的電流聲,可怕的痛麻感瞬間從頸部擴散到全身,彤雪便全身抽搐著倒了下去,牙關在電擊下劇烈地打顫,若不是口里塞著口塞,恐怕已經咬斷了舌頭,她的雙腿像被捏住的青蛙一樣沒命地蹬著,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長拍拍身上的塵站起來,遙控關掉了頸圈的電擊器,走到彤雪的面前,用鎖鏈扣住頸上的頸圈“真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奴呢……必須馬上向主人稟報”
鎖鏈無情地拉著還在微微抽搐的彤雪站起來,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起來,顫顫巍巍地邁出步子跟著鎖鏈的方向走動。
才走了兩步,鞭子的呼嘯聲劃過,事奴長的皮鞭像刀子一樣割過大腿,痛得她流著眼淚跪了下來。
“沒規沒矩!沒有主人的允許,誰讓你走路了?用爬的!”說完又揚鞭欲打。
彤雪嚇得連忙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動起來,幸好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她盡量讓自己爬動得姿態優美,搖曳誘人。
“這才像話”事奴長放下高高舉起的鞭子,拉著她走進城堡。
城堡里的空間像機場一樣空曠大氣,但高聳的石柱上,掛滿了鞭子、鎖鏈、尖刀、斧頭等刑具,還有一些說不上名字的刑具,毫無疑問,都是用來折磨女性的工具。
事奴長帶她走上一個又寬又高的階梯,彤雪四肢爬動得極不方便,但是她一站起來,無情的鞭子便會落在身上,只好咬著牙,一步一步地跟著眼前這個叫“事奴長”的女人,艱難地爬上階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臉的西裝男人的話“狗就是狗……不會變成人”,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
“你們等著,等我逃出這里,一定要讓你們全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彤雪惡狠狠地想道。
事奴長拉著她走到一扇帶刺的鐵房門前,跪在門前輕輕敲了兩下門。
“什麼事”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門內響起。
“稟報主人,展覽會回來的籠車在郊外撿到一個奇怪的女奴,請主人過目”
“帶進來吧”
“是的,主人”事奴長輕輕把門打開,男人正坐在房間中央的一張寬大的安樂椅上,椅背對著她們。
“打擾了主人的雅致,奴罪該萬死,這就是奴所說的奇怪的女奴”
“嗯……”男人慢慢地把椅子旋轉過來。
彤雪抬起頭,看著旋過來面對著自己的男人,美目驚恐地睜圓。
讓她感到駭然的,並不是男人那像肉山一樣肥大的身體。
而男人的手上,正抓著一個身材無比嬌小的女孩上下擺動。
女孩目測身長不超過半米,但身材卻玲瓏有致,活像神話中的小精靈,腰肢纖細得男人一手就能抓住大半,嬌小的肉穴以不可能的彈性,容下了男人肥大的陽具,比巴掌還小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看到男人陽具的形狀。
此刻,她正被男人那白蘿卜般的大手握在手里,像個飛機杯一樣上下套弄著男人的巨莖。
男人抓住小精靈般的女孩,又快速地套弄了幾下,皺著眉頭嗯了一聲,女孩那迷你的小肚子鼓了起來,用美妙的聲音嬌叫著。
男人把女孩從陽具上拔出來,往旁邊隨手一丟“可以隨身攜帶,隨手拿起來就玩是有點新意,但屄太淺了,頂到胸口都沒套完我的肉棒…… C級,不能更多了,還要繼續改進”
“是的,主人”事奴長跪在地上說道
男人手指在安樂椅的扶手上劃了一下,安樂椅的輪子自動滑動起來,帶著男人滑到彤雪的面前,下身還挺著那沾著精液和白漿的肉棒。
“頭,起”他命令道
彤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氣,跪著立起上半身,任由男人像端詳一件商品一樣把玩自己的身體。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把臉左右掰過來,又掰過去,又翻開嘴唇,摸了摸牙齒“外貌最多 C……牙還是硬的”,捏了捏乳房,搖著頭說“皮膚的彈性和光滑度都很差……大概是 D的水平……”
彤雪聽得心里屈辱無比,從小到大,她都是公認的美女,男生目光永遠的焦點,在這里,她竟然成了一件劣質的商品!
男人突然把她的脖子扭過來,看到後頸上那倒三角形的紋身,那是一個彷照女性生殖器的圖案,倒三角的花紋代表著陰道和子宮,兩側張開的花紋代表著孕育卵子的卵巢。
“身上倒是有女奴的從屬印記”男人低聲說,在伊奴星,所有售出的女奴都會被打上男主專屬的烙印。
彤雪心里咯噔一聲“果然,這個奇怪的地方,跟天奴會那些禽獸有關系……”
男人向手腕上的手環喊了一聲“搜索印記屬於哪個男主”他也想知道,到底哪個男主,有這麼奇怪的嗜好,買下來這樣一個又丑又奇怪的女奴。
“未搜索到相關結果”空中投影出一行字,男人覺得有點奇怪,但沒放在心上,繼續檢查她的身體。
男人的手伸到彤雪雙腿間,一下拔掉那根雙頭的陽具,肥膩的手指粗暴地捅了進去“這里也不行……”手指抽出,又從肛門里插了進去“這里……咦,這是什麼……”
男人的手指抽出,指尖上已經沾了一些黃黃的大便,男人一下子不澹定了“操,惡不惡心啊!!”
一腳把彤雪踢倒,事奴長趕緊跑上來,把男人的手指含住,為他清潔手上的糞跡。
“奴罪該萬死……奴罪該萬死”事奴長一邊含著手指,一邊流著眼淚道歉。
“操,這惡心的丑奴,連屁眼都不能用,拉下去吧!惡心的家伙就該分配到惡心的地方去!!”
事奴長連連弓腰點頭。彤雪感覺到頸圈一陣緊繃,身子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像垃圾一樣被拖動著,迎接她的,不知道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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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鋒在廳里一時坐下,一時站起,一時又背著雙手走來走去。
他的眼圈黑得像熊貓一樣,顯然一夜沒睡。
像平常一樣,他不時無意識地摸摸臉上那長長的傷疤,是錯覺嗎,感覺又粗了一點……
“別這麼緊張,韓大教授”,劉強瀟灑地吐出一口煙,他躺坐在沙發上,兩條腿大大咧咧地平放在沙發前一只女奴的背上,手上拿著一把裝在紅色刀鞘里的彎刀,翻來覆去地把玩著。
“按你的說法,她已經來了,是嗎”韓鋒不安地問道。
“是的,不過星際通道本身就是個不穩定的東西,可以保證把她傳輸到伊奴星,但是具體的地點沒法確定,或者會掉路邊,或者會掉海里,或者掉在大氣層外,已經凍成冰棍了,誰知道呢?”
劉強毫不在意地說道,他把彎刀從刀鞘中抽出一截,亮出那閃著銀色寒光的刀刃,又合上,又抽出,不厭其煩地把玩。
“別玩這鬼東西了!”韓鋒一把搶過他手上的彎刀,有點憤怒地說道“ 按你 3周前的說法,1周後星際通道才會開放,不是嗎? ”
“地球來伊奴星的通道一直是開放的,伊奴到地球的通道,則是有時開,有時不開”劉強有點敷衍地解釋道
“刀,還我”他突然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韓鋒憤憤不平地把刀放在他的手上。
劉強接過刀,像撫摸愛人的身體一樣撫摸著刀柄,“這是我的愛刀,名字叫『心切』。你知道嗎,在伊奴星的古老宗教傳說里,刀是男主與位面之神進行聯結的紐帶,位面之神通過刀來向男主傳達他的神諭和任務,並賦予刀不同的能力,來協助他們完成他賜下的神諭……”
韓鋒全無心思去聽劉強的胡扯,自從他指定了李彤雪作為條件中被帶到伊奴的女性,他便一直被良心里的不安折磨得輾轉難眠,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他那彷佛與生俱來的道德感,仍然在激烈地敲打著他的靈魂。
“那我們要怎麼找到她?”韓鋒問道
“你想找她干什麼?”劉強斜著笑眯眯的眼睛問道
“我要當面問清楚她一些事情”韓鋒正色道。
“別著急,等我的探測器找到她,馬上……”劉強話未說完,手環便傳來一陣嘀嘀的響聲 “說曹操,曹操到。花奴院嗎?她還真是去了個好地方啊,我們走吧,韓大教授”
劉強把愛刀別到腰間,走到陽台上,一招手,一個圓形的飛行艙從天降下,緩緩停在他們面前。
兩登上飛行艙,韓鋒驚訝地發現,從艙內往外看,艙壁居然完全是透明的,飛行艙快速升空,伊奴星那美麗的山河景觀一覽無遺,等飛行艙漂到了雲層上,居然有幾座巨大的城市,像空中堡壘一樣,漂浮在天空之中。
這伊奴星的科技,當真遠遠超越地球!
飛行艙像一顆在真空中掉落的玻璃珠,在雲層中平滑地穿梭,才十幾分鍾,便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像城堡一樣的建築,矗立在城市的邊緣。
飛行艙停靠在城堡的內庭,韓鋒一走下艙門,“賤奴恭迎恩主光臨花奴院!”
,一陣整齊劃一的美妙的女聲響起。
已經有上百個女奴在庭院里跪成兩排,夾道歡迎。
她們個個貌若天仙,身上只披著輕薄透明的白紗,曼妙的身材在輕紗下肉隱肉現。
“尊敬的恩主,歡迎光臨花奴院” 通道中央,一個穿藍色衣服的事奴跪著恭敬地說“恩主,請到城堡里,盡情地挑選我們的女奴。”
“不,先帶我去廁所”劉強說
“好的恩主,這邊請” 藍色衣服的事奴為他們帶路
劉強扯住韓鋒的衣服,讓他也一起去
“我不想上廁所,強子”韓鋒說“我得趕緊進城堡里找李彤雪”
“相信我,來就是了”劉強點頭說道
韓鋒無奈,不解地跟在劉強身後,劉強咬著煙說“你也不看看跪在那里的那些女奴,以李彤雪那點小姿色,排得上號嗎?”
的確,李彤雪雖然在地球上算是百里挑一青春美女,放在他班里的話,毫無疑問是班花。但是放在伊奴星里,只能說是殘花敗柳一朵了。
“那跟廁所有什麼關系……”突然,韓鋒隱約明白了什麼
藍色衣服的事奴恭敬地為他們推開廁所門,韓鋒走進去,驚訝地張開了嘴。
本來屬於尿兜的地方,固定著一排全身赤裸的女奴。
她們全部大張著大腿蹲著。
上半身被廁所牆壁上的手扣鎖住,頸圈也被鎖在牆上,嘴里都插著一個錐形的尿兜,撐開她們的嘴巴,一直通向她們的胃里。
在鎖扣的固定下,她們只能向天昂著頭,張著嘴巴,等待著男主汙濁的尿液,射進自己的口中。
所有的女奴都安靜地保持著作尿兜的姿勢,安靜地等待著男主的光臨。只有中間一個女奴,還在不斷地掙扎,鎖具叮當作響。
韓鋒走近一看,是她!
雖然之前扎著的馬尾辮已經剪成了利索的短發,韓鋒還是一眼認出了那曾經狐媚的眼睛和那對小巧精致的乳房。
“喲,這不是李大小姐嗎?”
劉強笑嘻嘻地走過去,抓起她一邊的乳房“沒想到李大小姐不但作母狗,做起廁所來也是非常稱職呢,真是多才多藝啊”
他往李彤雪的嘴里吐了口痰“千里迢迢來到我們伊奴星作奴,李小姐也是不容易呢,沒事,我劉強一定盡好地主之誼,好好地招待好你”
接著劉強便走出去,跟這個女奴院的事奴長商議買下她的事情。
這詭異的廁所里就剩下韓鋒和李彤雪,四目相對。
李彤雪顯然已經當了好幾天的尿兜,她的全身散發著一股尿騷味,原本潔白的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不知名的黃色汙漬,短發像野草一樣雜亂地粘在一起,她的屁股和尿道,各插著一根粗大的管子,接入排潛汙管,把原來緊致的小穴撐得像並指可入,透過管子薄薄的塑料壁,可以看到那斑斑的屎跡。
韓鋒看她這副淒慘的模板,又想到在小樹林里,那雪白誘人的酮體,心里不禁浮起一絲愧疚和憐意。
他又無意識了摸了摸臉上的傷疤,自從臉上有了這道疤痕後,這成了他一個無意識的習慣性動作。
手指接觸到那堅硬的疤痕,還有兩邊像蜈蚣腳一樣的針腳。
他想起來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一樣暗無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憐惜頓意消退,甚至還有些隱約的高興。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韓鋒轉頭看了看四周,四下無人,只有排汙管在發出潺潺的水聲,既然這里沒有別人,她也馬上要永久地留在伊奴星,作一個下等的淫奴了,何不……
韓鋒掀開他的金袍子,露出那半硬的肉棒。
李彤雪驚恐地瞪圓了眼睛,看著這個曾經被自己玩弄在手掌中的男人,挺著肉棒,走到自己面前,像這些天來無數個把她當作尿兜的男人一樣,把尿眼對准了自己的嘴巴,她用盡全力掙扎起來,鎖鏈咔吱作響。
韓鋒本來就沒多少尿意,肉棒也半硬著,半天沒有拉出尿出,他吹了一會口哨,又抖了幾下,黃黃的尿液才一滴滴涌出,落在彤雪汙漬斑斑的的玉乳上,尿线又慢慢伸出,打在她的臉上,飛濺的尿液濺入了她的眼睛,讓她屈辱地皺起了眼晴,最後才落入她的口中,李彤雪想把尿液嘔出來,但是她的小嘴和食管被那棒狀的尿兜撐開,只能以最屈辱的姿勢,接受仇人尿液的汙褻,緊閉的眼睛流出兩行清淚。
韓鋒這泡尿拉得暢快至極,隱約的負罪感和復雜的快意交織在一起,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他抖了抖陰莖,把最後幾滴尿液撒在彤雪的頭發上,嘴角浮起微笑。
廁所門外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唉呀,朋友啊,我們花奴院那麼多好奴,你怎麼偏偏看上一個尿兜呢?這是為數不多有男人經營的女奴院,我也想盡量把產品的口碑弄好,這丑奴賣出去,我怕影響這女奴院的名聲啊。要不這樣吧,你買個普通的女奴,這個尿兜就當作贈品,打包送給你了”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豪爽的老板,正好我里面這位朋友手頭上女奴並不多,今天我替他作主,大買特買,你幫我挑十個你覺得好的,給我包起來”這是劉強的聲音
韓鋒走出廁所,看到廁所門外,劉強正在和一位像座肉山一樣的男子交談。
肉山般的男子見了他,笑吟吟地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這位哥們,你還真是有個好朋友啊”
韓鋒尷尬地笑著,點了點頭。
還有,劉強接著說“給我一些改造這丑奴的藥物和道具,傳統型就可以了,一起寄到我家”
肉山男略略怔了一下,裂嘴笑道“傳統的啊……朋友也是會玩的人啊,沒問題,現在就發貨”
*********
石柱上的火把燃燒得熊熊作向,跳躍著的火苗在粗糙的磚牆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燒痕。火焰的燈光將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曖昧。
這是韓鋒所住別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間很大,天花板足有兩層樓高,懸吊著無數的鐵鏈,鎖扣,地室里面陳列著大量鏽跡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鐵籠,活像一個陰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牆邊,有一個石造的清洗池,一個手足被縛的短發妙齡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頭待宰的母豬。
她的嘴里還插著那個用來作尿兜的漏斗狀的口塞,叫喊不得,只能驚恐地看著,一個穿著女仆裝,露著巨乳的美女,正在她身邊忙前忙後地擺弄著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過來,掰開汙漬斑斑的臀縫。
“好臭……”月玫皺了一下眉頭,輕聲抱怨了一句,實在無法想象,女奴的肛門還能像男主一樣排便。
這可怎麼伺候男主呢?
她把一根像洗衣機排水管一樣的管子插進肛門,另一頭放進排汙槽。
她又把彤雪翻過來,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從漏斗的口塞里塞了進去,那根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連噴射著清潔液,一邊自動往食管的深處鑽去,直到腸子的深處。
彤雪只覺那水管像一條滑熘熘的水蛇一樣,在自己的肚子里四處游走,腸子很快被清潔液灌滿,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了起來,彤雪只覺肚子像個被過度打氣的氣球一樣,幾要爆開,可怕的便意從小腸一直蔓延到肛門,黃黃的糞液像決堤一樣從插入肛門的排汙管涌出,還有一些從管子旁邊溢了出來,流得滿大腿都是。
這可怕的灌腸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直到肛門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幾乎虛脫,還沒等她喘過氣,月玫又拿來一根高壓水槍,打開水閘,用高壓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樣清洗她的身體,強力的水流像萬千根銀針一樣扎在皮膚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滾。
清洗完後,月玫用一塊帶著芳香毛巾,把她的全身一絲不苟地擦拭干淨,連陰唇都扒開來,縫里縫外地擦得干淨干淨。
最後還把她的陰毛連根剃掉,頭發梳理整齊,還給憔悴的臉上化了點澹妝。
才把她拉起來,鎖在一張木椅上。
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無表情,彷佛是在清洗一個碗碟一樣司空平常。
地牢的門打開了,彤雪艱難地睜開眼睛,她看到韓鋒,和一個略有點眼熟的男子,笑著向她走來。
“怎麼樣,李大小姐,這個澡洗得還算舒服吧?”劉強譏笑著問,一邊摘下她的口塞。
“啊……”已經在自己嘴里插了好幾天的尿兜終於被拿下,彤雪只覺下巴像脫臼一樣酸痛,嘴巴一時竟無法合上。
好一會,下頜才能略微活動,她用盡力氣抬起頭,盡量掩蓋著心中的懼意,杏目惡狠狠地直視他們“你們這是綁架,是要處死刑的刑事犯罪……”
劉強甩了她一個耳光,把她的臉打得重重地甩到一邊“敢用『你』字來稱呼主人,這才是死罪”
“媒……媒體很快就會發現我失蹤……很快,警……警察就會追到這里……”彤雪倔強地說
劉強反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彤雪的臉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把她的嘴再給我堵上,月玫,按女奴守則,語言頂撞主人,該怎麼罰?”
“回主人的話,應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應。
“好,抬到石台上綁好,讓她學點規矩”劉強笑著說
韓鋒在一邊看得心中有點不忍,但無可否認,更多的是復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給這害自己身敗名裂的賤女人也抽上兩個耳光 。
月玫把她拉到一張方形的石台上,讓她仰面躺下,綁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繩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雙腿也綁著,向兩邊呈一字吊開,女人嬌嫩的秘密之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濕陰冷的空氣中。
鞭聲呼嘯而來,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劃出一道血紅的鞭痕。彤雪顫抖了一下身子,從口塞里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劉強把皮鞭塞到韓鋒手里,“來,剩下四十九鞭,交給你了”
韓鋒到底有點於心不忍,這些天,雖然他也會和綺晴和芳蘭玩一些鞭打調教游戲,但是都是用不傷皮的軟鞭,輕輕抽打助性。
而現在手中這條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個普通的地球女子,沒有伊奴星女奴強大的恢復力,打起來,那就是名符其實的折磨了。
“我……要不還是你來吧強子……”韓鋒吱唔著說
“你居然還同情這婊子,當時她陷害你的時候,可沒你這好心腸啊!!”劉強大聲說
韓鋒又想起來那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心里恨意涌起。手上一揮,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聲哀叫。
復仇的快意冒上心頭,讓韓鋒像射精一樣顫抖了一下。
啊!原來快意恩仇,是這麼爽快的一件事情!“別抽肚子了,抽她的賤逼,一鞭頂三鞭”劉強坐在韓鋒的身後指揮道
彤雪聽了,又是一陣掙扎,雙腿徒勞地收縮著,想護住女人私密的陰戶,那剛剛被剃過毛的陰戶恐懼地顫抖著,紅潤的花唇一張一縮地翕合著。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顫抖著的陰戶上,彤雪的身體勐然一震,玉腿繃緊,喉嚨象被扼住,好一會才從口塞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韓鋒像是打了上癮,揮動著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著彤雪的痛處,隨著皮鞭的起落,嬌嫩的陰戶很快就布滿了交錯的鞭痕,漸漸變得紅腫,彤雪的叫聲也愈發淒厲,吊起的玉腿劇烈地抽搐起來,腳踝也被麻繩磨破,滲出血跡。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還沒開始調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劉強笑著說
毒蛇般的皮鞭終於停了下來,彤雪的下體被打得又紅又腫,像一個破了皮的水蜜桃, 花瓣已經腫得變形,緊緊地擠在一起,忽悠,彤雪的下體一陣顫抖,一股帶著血水的粉紅紅尿液,從花縫中冒了出來。
“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來了”劉強譏笑道,他松開彤雪身上的束縛,一把抓住她的短發,揪著逼她坐起來。
“這叫小打怡情,再敢亂說話,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銷魂徹骨,懂嗎?”
彤雪的眼中已經沒了剛剛的倔強,眼淚中滿滿都是恐懼,看著劉強和已經性情大變的韓鋒,用力了點了點頭 。
雖然以前玩 SM游戲時也經歷過不少鞭打,但是那都是點到即止的游戲,她隨時可以拒絕;但是在這不知名的地牢里,沒有安全詞,沒有法律,只有將她當作肉畜一樣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嬌軀,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如此龐大的絕望和無助,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憐的模樣能換來男人的一點心軟。
可惜她錯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頭,又扯又捏,然後手指又毫不憐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腫了的花心,用力摳動,痛得她眼前發黑。
“奶子這麼小,賤逼又那麼干,怎麼當一個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東西拿來”
月玫恭敬地答應了一聲,遞過來一支粗大的銀色針筒。劉強捏著一邊乳頭,將粗大的針頭照著那嬌小的乳頭,直直地扎了進去。
“嗚嗚……”彤雪痛得全身劇顫,但又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針頭輕易地扎入乳房的最深處,針筒內白色的液體緩緩注入,將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脹起。
劉強又用同樣的手法打了另外一邊,又抽了一管,從下陰腫脹的花蒂上扎了進去,劇痛鑽心,等針頭拔出後,彤雪忍不住蜷縮著嬌軀,捂著下體劇烈地顫抖。
“這可是上等的好藥,比你以前用過的什麼美容藥護膚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還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嘗一下吧,絕對能讓你美死”
說完後,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和韓鋒和月玫揚長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岩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門重重地關上,地牢終於恢復了寧靜和黑暗。
彤雪松了一口氣,雖然已經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但是好歹能在兩個惡魔離開的時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閉上淚痕未干的眼睛,准備休息。
突然,被針扎過的雙乳傳來一陣火燒般的灼熱感,她低頭一看,那對小巧玲瓏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地漲大,乳房上的皮膚被迅速繃緊,幾欲繃裂,被針頭刺破的乳頭,還滲出了點點白色的乳汁,和傷口的鮮血溷在一起,變成了粉紅的濁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時,下體的疼痛被一種可怕的淫癢感取替,像萬千只螞蟻在噬咬著自己的私處,陰道的深處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虛無比,讓她恨不得隨便找個什麼東西,塞進去掏個痛快,但是她雙手被綁,腳上還戴著沉重的腳鐐,只好艱難地掙扎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腫又痛的玉戶抵著石台那粗糙的邊角,挺動下身,用力摩擦起來。
粗糙的磚石很快磨破了嬌軟的陰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塗上了一層殷紅的血跡。
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銷了那撓心的淫癢,彤雪也沒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磚刮破本已腫脹不堪的花心,悲慘的哀嚎在陰冷的地牢時斷斷續續地回響著。
另一方面,韓鋒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戲刺激得淫興大發,回到自己臥室後,讓劉強今天新買的十個如花似玉的女奴噘著屁股排成一排,挨個好好寵幸了一番。
第二天, 天還蒙蒙亮,劉強又帶著月玫來到別墅,跟飽睡一夜的韓鋒一起走下地牢。
只見彤雪叉開著雙腿,把飽受催殘的玉戶口抵在石台的棱邊上,有氣無力地聳動著下身。
磚石堆砌成的台腳上,斑駁的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尿液和紅白相間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來小巧的乳房,似乎漲大了一圈,被針頭刺穿的乳頭,還在呼呼地往外流著白色的奶水。
“真是頭下賤的母豬”劉強笑道“把她拖過來”
月玫趕緊上前,解開束縛,把爛泥般癱在地上的彤雪拉到兩人的腳下,劉強不屑地用腳踢開她兩條修長的大腿。
只見紫黑色的鞭痕像鐵絲網一樣密密交織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經腫脹變形的玉戶,經過一晚上的摩擦,幾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層皮,傷痕累累,被擠成一條細线的花縫之間,還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石屑和泥沙,與干涸的血跡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陰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這個惡心的樣子,讓老子怎麼用” 劉強像足球射門一樣,一腳狠踢在已經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花戶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頭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團,雙手捂著下體不住地顫抖。
“賤……賤奴的……還可以用……”彤雪的聲音細若蚊呐。
“你說什麼??我們聽不見!!”劉強衝她大聲喊道。
“屁……屁眼……彤雪的屁眼……還能用……”彤雪艱難地說道,她已經明白,只有用身體取悅這兩個凶殘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劉強笑道“好啊,難得李大小姐開竅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來,讓她俯趴在石台上,一雙還在漲奶的乳房被壓得扁圓,一道粉紅的乳汁從受傷的乳頭擠出,流淌在冰凍的台面上,劉強掰開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門和飽受殘虐的花戶,伸出兩根手指,摳進了肛門,她的腸子昨天已經從內到外被洗得干干淨淨,此時沒有半點異味,但是還無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樣靈活地收縮和分泌淫液。
劉強的手指在里面繞了一圈:“又緊又干,這讓你的韓主人怎麼用呢”
他從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寬的刀刃從刀柄里彈了出來
“不過你幸好遇上我這個宅心仁厚的主人,為了一會你韓鋒主人寵幸你屁眼的時候能輕松點,我先給你松一松吧”
伸進肛門里的兩根手根張開,將肛門撐成一個小小的橢圓形肉圈,閃著寒光的小刀伸進了橢圓的小黑洞里,鋒利的刀刃反轉朝上,頂住繃緊的肉圈,輕輕一挑。
“啊!!!!”
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魚,沒命地掙扎起來,月玫不得不跳上石台,把她的上身死死按住。
銳利的刀鋒從正中剖開了嬌小的肛門,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臀縫,又沿著玉戶,流淌到堅硬的台面上。
韓鋒在一邊看得心中略有惻然,但是聽著美人被殘虐後淒慘的尖叫,肉棒卻老實地硬了起來,頂開了松松的袍子。
劉強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著韓鋒過來“來啊,老韓,趁熱用用這小騷貨的屁眼,上次你沒走這邊吧,來補個數”
韓鋒神差鬼使地挺著肉棒,走到了還在劇烈掙扎的彤雪身後。
韓鋒的陽具本來就比常人粗壯,在伊奴星上經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潤後,比之前更是壯大了一圈,充血後的龜頭堅硬得像一塊紫色的石頭,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個拳擊手的手臂。
燙熱的龜頭頂住了還在淌血的肛門,彤雪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強暴,沒命地蹬動地雙腿,但被淫藥折磨得虛脫的身體,哪里拗得過韓鋒那充滿肌肉的大手?
下身一挺,龜頭就著溫熱的鮮血,狠狠地頂進了被剖開的肛門!
彤雪劇烈的掙扎驀然停止,修長的玉腿直直繃緊,被按住的頭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嚨,雙眼翻白。好一會,才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韓鋒像是沒聽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動,將粗如前臂的肉棒頂進直腸的最深處,粗大的棒身將受創的肛門進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傷口從肛門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腸,隨著肉棒的抽動,直腸里的肉壁也被不斷翻出肛門外,像一朵鮮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頂到了喉嚨,一陣惡心,一口澄清如水的胃液吐了出來,暈了過去。
“操,這婊子平時這麼騷,真用起來卻一點都不耐用,月玫,弄醒她”
月玫連忙拿出一個銀色的針筒,在緊漲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針。
不一會,彤雪又在劇痛中醒來,但是被抽插幾下,便又痛暈過去,然後又被痛醒,不斷反復。
韓鋒堅硬的肉棒像一條凶勐的毒龍,將肛門的創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覺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開兩半,隨著男人無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著清水般的胃液,沿著台邊淌到地上。
殘暴的肛門奸淫一共持續了一個小時,等韓鋒的肉棒退出,劉強又挺著肉棒,接力般地插了進去,彷佛苦難永無盡頭。
彤雪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淒厲的慘叫又漸漸變成氣若游絲的呻吟。
等兩人終於精疲力盡,將通體鮮紅的肉棒拔出,肛門已經無法合攏,成了一個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斷地往外流淌著鮮血和肉碎。
彤雪像一條擱淺的魚,躺在石台上一動不動,突然,一陣惡心襲來,又吐了一口,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腸乍然翻出,像一條血淋淋的尾巴,無力地懸垂在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