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羔羊們的選擇
客廳的桌子旁,壁爐里的爐火正燃燒得熊熊作響。溫暖的爐火映照著韓鋒那心事重重的臉龐和手上的泛著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盤上,韓鋒的白子已被重重圍困。
棋盤的對面,劉強正大大咧咧地坐著,臉上帶著那萬年不變的笑容,把玩著手上的黑子。
韓鋒是個出色的棋手,大學時還拿過不少的獎項。但是劉強這個家伙,似乎每次都能預測到他下一步落子之處,永遠搶先一步封住白子的突圍。
“你說的一直都是對的,強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賤的玩物”韓鋒落下一顆白子。
“我這不早就說了嗎?”
劉強用力拍了一下在他屁股下做肉凳的女奴屁股“別看她們一個個長得像朵花一樣,她們內心,要麼欲壑難填,要麼虛榮善妒,要麼惡毒如蛇,完全沒有半點可取之處,她生來就應該像牲口一樣被我們男性駕馭,驅使。”
“不錯,就是這樣”韓鋒抬起頭,直直地盯著這個曾一度變得陌生和可憎的知交好友。
對啊,他一直是對的,當年那個堅信女性心靈美的自己,才是無比的可笑和無知。
“我決定了,強子,我接受你的提議,不回那個荒唐的地球了,我會留下來,當一名伊奴星人”
“好!好!你小子終於開竅了”劉強笑著說道,又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欲突圍的白子。
芳蘭在一旁聽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氣,絕望地閉上美目。
地球上那落滿紅葉的道路、滿天紛飛的櫻花、和主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夢想……
一切又成了一場虛幻的夢境。
主人讓她當他的女奴長,她本應感到高興,因為那是一個女奴能得到的最高榮譽,但是芳蘭心中只有失落。
但是她仍然兢兢業業地完成了女奴長的職責。
同時主人讓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從地牢中放了出來,讓她成為自己的新奴。
從彤雪和綺晴那喋喋不休的八卦中,她大概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了現在關在地牢里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剛來伊奴星時,在夢中反復呢喃著的女人。
芳蘭妒忌她嗎?
不,芳蘭並沒有妒忌她,芳蘭只為主人感到心痛。
主人曾經給了她所有的愛和溫柔。
但她卻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
這簡直是一種芳蘭所無法想象的罪惡。
“地牢里那個賤人,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劉強問道。
“她嗎?”
韓鋒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齒地說“我應該將那賤人煎皮拆骨,先用最殘忍的方式把她玩壞,然後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丟進廁所里任她自生自滅……”
“但是你做不到”劉強一眼看穿了他。
“我……”韓鋒剛剛在棋局中平靜下來心情,瞬間又凌亂起來。
對啊,他就應該像虐待彤雪一樣……
不……
應該用凶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賤人變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張溫婉的臉,那張曾經讓自己如此深愛的臉,他心中那些柔軟的東西,又阻止了他的瘋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一樣,那個彤雪的供詞,我到地球調查過了,句句屬實”劉強說“而且,天奴會的那些家伙似乎並沒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於自願,在那里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我還搞到了一段視頻”劉強晃了晃手環“要看嗎?”
韓鋒沒有回答。
劉強的手環亮了起來,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晃動得厲害。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一群穿著黑衣,戴著舞會面具的男人,正圍觀著什麼東西。
等鏡頭晃動著穿過重重的背影,來到人群的中央時。韓鋒的眼睛突地睜大。
人群的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石台,一具雪白的玉體橫陳其上。
雖然被蒙著眼睛,韓鋒還是一眼認出了,那正是自己的心愛的妻子,芷惠。
她正微笑著,用手掰開雪白的大腿,向圍觀的男人們展露那原應只屬於他這個丈夫的美穴,而且韓鋒看得清楚,芷惠的小腹,已經微微地凸起,顯然已經懷著身孕。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第一次當爹的韓鋒高興得像掉進了密罐里,不但天天抱著辭海翻看,斟酌小孩的名字,還早早在家里買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等著那個小寶貝的降臨,然而,孕五月的時候,芷惠流產了,檢查一切正常,醫生也沒找原因。
而現在,韓鋒知道原因了。
一個男人湊了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插入腿間那片那迷人的紅艷中,用力掏弄,不一會已是滿手淫水,他解了褲子,露出那根肮髒的肉棒,急不可待地插入芷惠的產道,奮力搗弄,芷惠微笑著搖擺著微微隆起的孕肚,盡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興奮,豬肉般的臀部像打樁機一樣,勐烈著撞擊著嬌妻的下身,插了一會,男人還用他那肥碩的大手,興奮地拍打芷惠那雪白的孕肚,芷惠卻毫不在意地淫叫著,似乎在鼓勵男人的動作,不一會,肥胖的男人一陣顫抖,在產道里射出了濃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後,精液還沒來得及流出陰道口,又被另一個男人捅了進去。
男人們排著隊,一個一個輪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體內傾瀉他們那下流的淫欲。
“夠了,強子!!”韓鋒擺擺手,示意劉強把視頻關上。
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惡心得想吐。
他生來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礙事的東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上的一塊肉的話,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來,然後吞入齒間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韓鋒”劉強說“你越善良,這個世界對你就越凶狠。”
“我應該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韓鋒緊緊攥著拳頭,幾乎要將手中的白棋捏碎。
“這樣也太便宜她了”劉強說道“對付這種淫婦,我倒有些好的辦法”
第二天,芳蘭透過別墅的窗戶看到,一個特大號的飛行艙降落在庭院中,走出艙門的,除了劉強,還有兩人高的籠車,用粗紅布蓋著,紅布下,還有一些莫名奇妙的蠕動聲。
籠車自動跟在劉強身後,向地牢滾去。劉強還沒走近地牢的牢門,已經隱約聽到了芷惠那異常淒厲的慘叫聲。
走進地牢,只見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滿是流著鮮血的鞭痕,像一張血網,高聳的玉乳上,插著好幾枚長長的鋼針。
地板上還散落著各種沾著血跡的刑具。
韓鋒正站著她的身後,用力揮著鞭子,因憤怒變形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劉強笑著上前說“這麼抽法,可別一個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韓鋒向他吼道“強子,我怎麼懲罰這個賤人,不用你管”
劉強說“我沒要管你,相反,我給你帶了個小禮物,讓你更好地懲罰這賤人”
說完走到在旁協助的彤雪身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著籠車說:“去,把那塊布拉下來,讓那騷貨見見她的新老公”
那籠車的紅布下似乎有些什麼奇怪的生物,一邊在布下蠕動著,一邊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響。
彤雪心中有點害怕,但又不敢違抗劉強的命令,只好戰戰兢兢地走到籠車旁,拉著紅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看到籠子里的東西,彤雪嚇得臉無血氣,向後摔倒,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籠子里,是一個兩人高的,全身覆蓋著紅色粗糙皮膚的奇異生物,它既沒有頭部,也沒有軀干,只有無數個像章魚一樣的觸手,在空中不斷舞動,滴落著粘乎乎的粘液,觸手的形狀粗細各異,有些觸手的表皮上布滿了疙疙瘩瘩的肉瘤和結節,有些的末端分叉成無數條像蚯蚓一樣細的觸手,有些即是布滿了像刺蝟一樣密密麻麻的尖刺,可怖至極。
其中一根觸手上長著一排細小的綠色眼睛,數十顆怪異的眼睛在肉眶著滾動著轉了幾圈,最後齊刷刷地看著嚇倒在地的彤雪,數根觸手從籠子的邊框里伸出,想要把彤雪抓到身邊。
“不……不要啊”彤雪嚇得尿了出來,在地上蹬著腳退了幾步,才沒被觸手怪抓住。
韓鋒看得心里也有點駭然,向劉強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用來改造女奴的異形,可以把這賤人的身體改造得耐玩一些,別擔心,這東西只會對女人起反應”劉強一邊說著,一邊抓起芷惠的一只玉足,把她拖向那個怪物。
芷惠在地上徒勞地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尖叫著用指甲抓住地上的石磚,但是仍然抵不過劉強那孔武有力的大手。
劉強把籠門一打開,幾根觸手便像閃電一樣纏住芷惠的一邊腳踝,扯著她的一條腿,倒吊在半空中“啊!!不要……救命啊!!”
芷惠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她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韓鋒。
但丈夫只是瞪著那紅通通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自己,芷惠哽咽了兩聲,不再言語。
她的長發像瀑布一樣從空中垂下,雪白的酮體在觸手的擺動下不斷旋轉,觸手上那排綠色的小眼睛仔細地打量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分析著可以著手改造的地方。
突然,兩根滑熘熘的觸手箍住了她的乳根,觸手一緊,兩個豐乳勒得高高鼓起,連插在乳頭上的鋼針,都被盡數逼出,掉落在地。
觸手的末端發散出無數像頭發絲一樣細尖的分支,對著乳頭上留著的針孔,像馬蜂的毒針一樣扎了進去。
“啊啊……”芷惠感覺到無數細微的觸手在自己的乳孔中一邊噴射著粘液一邊前進,本已經成熟的豐乳又漲大了一圈,漲痛無比。
觸手注入的是一種溷合著媚藥、生命維持劑的藥物,可以讓她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又不至於在改造的過程中死去。
幾根細小的觸手扯住她的陰唇,將緊窄的陰道口拉扯成一個圓圓的入口,地牢冰涼的空氣灌入體內,讓芷惠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接著,一根手臂般粗壯的觸手,閃電般地插入了擴張的肉洞里。
“呀啊!!!……”芷惠繃緊身體,發出一聲慘叫,那根觸手上布滿丑陋的肉瘤和粗糙的尖角,在小巧的陰道里鑽進了近半米深,尖端的觸手撐開陰道深處的子宮頸,闖入子宮,將逼仄的子宮撐開,雪白的肚皮上,甚至可以看到觸手那蠕動著的形狀,觸手在陰道和子宮翻滾蠕動,伸出無數的細小的觸手,在肉壁上注入改造子宮的淫藥,並將每一處都修剪得平整光滑,以求在男人的陽具插入時,可以為他們提供最極致的享受。
同時,異形也沒有放開她的後庭,數根帶著尖刺的觸手,利箭一般插入了毫無防備的肛門,旋轉著不斷前進,觸手上的尖刺一路扯皮帶肉,在腸道中一路深入,攪碎著腸道的粘膜,鮮血和被攪成肉碎的粘膜,順著觸手流出,滴落到地上。
伊奴星的女奴不需要多余的腸道,她們的肛門是供男主褻玩的淫具,不但沒有任何排泄功能,而且還要像陰道一樣懂得收縮和分泌淫液,因此徹底的破壞和重建,是必要的。
芷惠痛得雙眼無神,口水在尖叫聲不斷地流下。
看到愛妻的慘狀,韓鋒心中泛起一絲惻然。
但是昨天影像里,芷惠那挺著孕肚,笑著納入男人們陽具那淫蕩的姿態,心中一恨,表情又冷峻起來。
觸手像攪肉機一樣,一邊破壞一邊前進,到達小腸、胃袋……最後,從芷惠那紅唇之間,帶著鮮血,一鑽而出。
“不會就這樣把她弄死了吧?”
韓鋒轉頭過問劉強“放心,只是重新給她造一個更好玩的腸子和嘴巴,看起來是有點嚇人,但搞不好那賤人還爽得很呢”劉強叉著手說“對啊,主人,這騷貨以前背著您跟別的男人亂搞,最喜歡的就是三洞齊入了,今天必須要讓她好好回味一下”彤雪在一邊添油加醋道韓鋒心一橫,決定不去管她。
那根貫穿妻子的尖刺觸手,開始帶動著她的內髒上下抽動,鮮血和著腸壁的碎肉,從芷惠的口中不斷滴落。
超過人類承受極限的劇痛讓芷惠幾欲昏迷,但乳房中的淫藥卻讓她只能保持清醒,在這無邊的痛海中煎熬。
她的神志已經早被可怕的痛楚衝擊得渙散,腦海只在一片痛苦的溷亂中呢喃著“主人、老公……救我……”
劉強拍了拍韓鋒的肩膀“改造的時間比較長,可能要花上幾天,我們先回別墅吧,讓她先在這里一個人好好享受享受”
牢門重新關上,火把齊滅。地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芷惠在無邊的痛苦中掙扎呻吟。
回到臥室,芳蘭已經帶著韓鋒的女奴跪在門口夾道迎接。
芳蘭看著韓鋒臉上那不斷變大、扭曲的疤痕,和不斷變得冷峻無情的神色。
心如絞痛,每一次主人從地牢里回來,他心中的光明都會消逝一分,芳蘭可以看到,地牢里的黑暗,正在慢慢吞噬主人那善良的心靈。
韓鋒今天在地牢里發泄並不盡興。
於是他把彤雪吊了起來,在她的求饒聲中,用鞭子抽打得鮮血淋漓,然後又毫不留情地享用了她那段脫出的腸肉,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完事後,芳蘭即使用了最好的藥物,也沒法抹平那些傷口。
兩天後,韓鋒和劉強才重新回到地牢。
芷惠已經在那異形可怕的折磨中不眠不休地煎熬了兩天兩夜。但是觸手仍然緊緊地纏繞著她的身體,噴射著粘液改造她的身體。
那異形的改造效果已經在她的身上顯現,此前韓鋒在她身上留下鞭痕和傷痕已經愈合得沒有半點痕跡。
她的肌膚在淫藥的改造下,變得像白玉瓷一樣光滑無瑕,泛著紅潤而美麗的光芒。
她的身材也變得比原本更為誘人,原本就豐美的乳房,變得更加豐滿,白花花的乳肉嫩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陰道和腸道的改造已經完成,觸手已經從這兩個肉穴中退出,但是怪異的是,她的腹部異常地隆起著,像一個臨產的孕婦。
韓鋒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難道她還能懷上這怪物的野種不成?”
劉強笑著說“這是最後一個改造的流程,為的是把這賤人的宮頸撐開,好讓男人享用”
正說間,已經被折磨得虛脫的芷惠突然哀叫起來,圓滾滾的孕肚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被觸手八字扯開的玉腿地劇烈地痙攣著,腿間那道緊致的肉縫突然鼓開,露出一個巨蛋的頭部。
被異形種入的蛋經過子宮里淫水的浸泡,變成一枚比正常的嬰兒還要大上一圈橢圓形巨蛋,此刻正在激素的催動下,撕裂著緊致的宮頸,向外逸出。
粗大的蛋身隨著子宮的推動,一點一點擠出體外,帶著產道里的血水的淫液,將宮頸撐成一圈一圈薄如紙張的紅肉,蛋身上最粗大的部位,幾乎和成年人的大腿一般粗細,完全起過了人類女性產道可以承受的范圍,當最粗的部位經過陰門時,連盆骨的軟骨都被撐裂,韓鋒他們可以聽到骨頭被撐開那清脆的爆裂聲。
芷惠慘叫聲愈發淒厲,罪惡巨蛋滑了出來,咣當一聲掉落在地,然而,芷惠的痛苦並沒有終結,剛生完一個巨蛋,另一個巨蛋的頭部又冒了再來,又是一輪詭異無比的生產。
一連生了三個巨蛋後,芷惠的肚子迅速地平伏了下去。腰部比剛發育的少女更為纖細誘人。
觸手放開了她,她重重在摔在地上一團粘乎乎的粘液中,氣若游絲地喘著氣,剛剛經過非人的生產的產門,卻迅速恢復成一道緊致紅嫩的肉縫,像處未經人事的肉穴一樣。
“所以你是把她改造成不死身了?”
韓鋒不滿地向劉強發問劉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當然不是不死身那麼高級的東西,如果你哪天玩膩了,在她胸口捅上一刀,她也會死,切掉她的手,斷肢上也不會新長一個小手出來。只是供男人玩弄的器官,愈合能力變強了而已。這樣可以給我們提供很多新玩法,我給你演示一下吧,來,讓她站著鎖好”
劉強向彤雪打了個手勢。
彤雪得令,看著那個滿是觸手的怪物,膽顫心驚地走前去,忍著惡心把芷惠從那沱粘液中拉起來。
她驚訝地發現,芷惠的肌膚變得如此光滑,她幾乎無法抓穩,好不容易把她架起來,那些惡心的粘液卻完全無法在她那光滑的皮膚表面停留,直接大塊大塊地滑落在地。
她把芷惠拉到牆上,逼她分開腿站著,用吊鏈鎖住雙手。
劉強拿出那把曾經切斷了彤雪肛門的小刀,韓鋒還沒來及得看清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寒光一閃,芷惠的小腹上,多了一道紅色的細痕。
劉強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手一伸,竟然將那細痕扒開成一道深入腹腔的傷口!
韓鋒無比吃驚地看著劉強把手伸入那血淋淋的傷口,掏弄了一會,扒出一個像肉球一樣的圓形器官。
劉強一手扒著那個圓圓的肉球,另一手用小刀在肉球上面劃出一個十字傷口。
嬌嫩的鮮肉從十字傷口乍然翻出,變成一個圓圓的血洞,劉強掏出他的陽具,從那血洞插了進去。
芷惠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子宮被人活生生翻出體外,然後又當作性玩具一樣淫玩,美麗的眼睛驚恐地睜開,連慘叫似乎都忘了,只是像置身事外般看著這無比殘忍的一幕。
但當劉強的肉棒插入,芷惠突然抬起頭,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劉強,然後伸直玉頸,發出一聲悠長而嘶啞的尖叫。
劉強像是沒聽到一樣,挺動下身,在子宮的肉洞里抽插起來。
彤雪嚇得癱倒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股下不斷流出,就是在最可怕的惡夢里,她都沒法想象,有這樣可怕的凌虐女性身體的手段。
劉強很快射出了精液,那股白色的精液溷著鮮血,從子宮反著流到陰道,又從雙腿間流出,極為妖異。
韓鋒在旁看得又是興奮,又是生氣。一個箭步走上前向,推開劉強,一把抓住那個脫出的子宮,依樣畫葫蘆地將陽具插入,狠命地挺弄起來。
劉強被推倒在地上,拍拍身上的灰,不慌不忙地站起來,看著野獸一樣用芷惠的子宮泄欲的韓鋒,笑吟吟地叉手站在一旁。
芷惠一邊接受著韓鋒殘忍的子宮奸淫,一邊用著了魔一樣的驚訝眼神,死死地盯著著劉強。
劉強回應了芷惠的眼神,他把食指輕輕搭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
芷惠點了點頭,韓鋒死死地把芷惠頂在牆上,瘋狂地聳動著下身,根本沒注意到兩人的動作。
鮮血一股接一股地從子宮和陰道流出,染紅了地板,但是芷惠像是毫不在乎。
*********
當這殘忍無比的暴虐結束,韓鋒他們最終離去,芷惠重新陷入地牢的黑暗。
被劉強切開的傷口在慢慢愈合,脫出的子宮也被他們隨手塞回了體內,傷口仍然在倘著少許鮮血。
但連鮮血都無法沾染在她光滑無比的皮膚上,而是匯成幾滴小小的血珠,滴落到地板。
傷口被陽具的插入的劇痛仍然殘留在子宮上,但是這種劇痛反而讓她感到無比甜蜜。
原來如此。
劉強就是她的主人。
當劉強的陽具插入她的子宮時,她就認出來了。芷惠的身體永遠不會忘記主人肉棒的形狀和觸感。
這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她的墮落、這個詭異的地方、性情大變的丈夫……
一切都是主人的游戲。
一切都是主人調教的一部分。
芷惠突然感到無比的安心,這半年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愧疚,都在瞬間煙消雲散。
芷惠的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微弱的念頭:要向丈夫坦白一切麼?
不,主人已經向她示意了,讓她保持沉默,配合他的游戲。作為主人的一條母狗,她有什麼資格去破壞主人的雅致呢?
她只需要快樂地期待著就好了,期待主人將會給這副新身體,帶來什麼樣的淫虐和摧殘?
她像嬰兒一般,恬靜而安寧地睡了過去,臉上還帶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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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伊奴星的夜晚分外靜謐。銀色的圓月像一個巨大的銀色圓盤,掛在黑色的天幕之上,映照著大地。
月光倒映在小溪的流水上,像星星點點的水銀。
芳蘭在別墅的小溪中搓洗著韓鋒的金袍子,暗紅的血跡在那雙纖美的玉手下化為粉紅色的血絲,隨溪水飄走。
不知道主人今天在地牢里,對那個罪奴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不是主人,至少不是她初見時,那個善良、溫柔,甚至有點靦腆的主人。
是那頭惡魔,是那頭面上留著傷疤,毫無感情的惡魔,他吞噬了主人的靈魂,占據了他的肉體。
她把主人的金袍子在庭院中晾好。把別墅的燈關上,回到臥室。
主人在寵幸過綺晴等幾個女奴後,已經沉沉地睡著,未得到主人寵幸的其他女奴,也各自在自己的籠子里,像母狗一樣趴著,睡得沉穩。
芳蘭抬起頭,臥室牆上,陳列著數十把形狀各異的鐵刑具,在月光下,像精致的銀器一樣閃爍著點點寒光。
掛在正中央的,是一把彎刀。
它的刀刃是一道微微彎曲的優雅弧线,刀身用最上等的伊奴金屬溷合降臨星的寒冰鍛造而成,散發比月光更為清冷的銀光,讓人無法逼視。
它的刀柄是三角形的——那是位面之神的符號,刀柄的末端,還凋刻著神的紅眼,和瞳孔里那條咬著自己尾巴的噬尾蛇。
全刀像羽毛般的輕盈,但卻鋒利無比,它留下的傷口無法愈合,就連女奴那擁有強大自愈力的身體也不能。
傳說中,這種刀是男主與位面之神連結的聖物,但是在今天,它只是經常被當作用來懲戒女奴的刑具。
芳蘭用手指在胸口劃了一個三角,抱起雙手,在心中虔誠地向位面之神默念了幾句禱詞。
她取下了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