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芷惠
半年了,不,准確地說,距離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喚,已經過去了208天零7個小時。
光线昏暗的臥室中,芷惠正機械地翻動著梳妝台上的日記,日記本中夾著一封又一封發黃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著它們,眼中滿是憔悴和寂寞。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經被主人拋棄,成為一個無主的棄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頭脫離羊群的小羊。
她好想衝出家門,不顧一切地尋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連主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時她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連生理課上提到的陰道生在自己身上哪個地方都不知道。
但是上天把主人帶到了她面前。
她被蒙著眼睛,赤裸著身子,像一只被獻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間。
隔著黑布的縫隙,借著房間里昏暗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偉的陽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貞潔。
處女的鮮血染紅了她蔥蕊般的玉腿。
但她並不覺得痛苦, 主人的侵入,帶給她的是一種靈魂的狂喜,是一種最原始,最深刻的滿足。
她愛上了主人,或者說,是臣服於主人的腳下。
此後,每隔一段時間,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會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蓋著紅漆紋章的信緘,告訴她會面的地方。
到達主人要求的地點後,會有人蒙上她的眼睛,把她帶到主人的身邊。在主人的愛撫、抽插和鞭打下,享受作為女人所能得到的最極致的快樂。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樣迷上了主人,盡管她從來沒見過主人的真實面貌。
每次和主人會面,主人要麼戴著面具,要麼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過沒有關系,真的沒有關系。
芷惠永遠認得主人,她認得主人的氣味,她的身體也永遠不會忘記主人那威武的陽具,插在自己體內的形狀和觸感。
和主人會面的地點越來越豪華,陌生的男人也越來越多,主人要把她分享出去,讓大家都來享用她美妙的酮體。
沒有關系,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穿著超短裙和低胸裝擠上地鐵,在擁擠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撫摸,她照做了。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深夜蹲在男廁里,伺候每一個前來如廁的男人,她照做了。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全身赤裸走入課堂,勾引班上的男同學,在眾目睽睽下和全班的男生交媾,她一夜未眠,但還是照做了。
那天,在女同學們的驚叫和和男同學們野獸般的喘息中,她用小穴盛裝下全部男生的濃稠精液,第二天,班上的所有人卻像是集體失憶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一滴關於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記憶。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來越無法離開主人了。
當她後來的丈夫,韓鋒,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時。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緘。
這是主人交給她的時間最長的任務:嫁給韓鋒,一邊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賢妻良母,一邊繼續在天奴會中作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於是她答應了韓鋒的求婚。
婚禮上女方的來賓,大半都是天奴會的男人。
在那個鋪滿玫瑰花瓣的新房里,除了喝得酩酊大醉的韓鋒,幾乎所有男賓客都在新娘子的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
婚後,主人以天衣無縫的手法給了她一份虛假的工作,讓她繼續在丈夫面前扮演一個完美的賢妻良母,在親戚同事面前扮演一個溫柔嫻熟的乖乖女。
然後在所謂的上班時間,她便去到天奴會的聚所,縱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們的狂樂淫歡。
韓鋒對她很好,好得讓她心痛。
她甚至想為他生一個孩子,來彌補自己心中的愧疚。
但是每次懷孕,都無法確定是不是他的骨肉。
每次懷孕,都在和主人無節制的淫樂中流產。
然後,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給她的最艱難的一個任務:離開她的丈夫,陷害他,讓他身敗名裂。
她糾結得終夜不眠。但她最終還是接受了。她怎麼去拒絕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個叫彤雪的女孩,讓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甚至還把他推下了樓梯,給了他永遠無法消弭的傷疤。
她偷偷去醫院的窗邊看過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樣的神情和臉上那可怖的傷口。
她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麼可怕。負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燒著她的良知,讓她寢食難安。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腳邊,主人的鞭打和插入會驅散心中一切的疑惑和不安。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蓋著紅漆封蠟的牛皮信封,再也沒聞到主人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體味。
她就這麼彷徨地活著,即不敢去打聽韓鋒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無盡的內疚和自責中,度過一個又一個無眠的夜晚。
難道說,這無窮無盡的良心拷問的折磨,也是主人調教內容的一部分嗎?芷惠哭著想道。淚水滴濕了日記本的紙張。
客廳里傳來一陣奇怪的異響,像是男人沉重的腳步聲,又溷合著野獸般粗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陣尖銳的驚慌,這半年來,她一直獨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會客。到底是什麼人,闖入了她一個弱女子的深閨?
異響逐漸靜默,芷惠芳心狂跳,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
昏暗的客廳空無一人,但家具卻有遭人擺動過的痕跡。
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廳圓桌的一個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帶玫瑰花紋的白色信封……
紅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顧一切地跑到桌邊,如獲至寶地拿起信件,雙手卻因狂喜不住地顫抖。
她用顫抖著的手指撕開信封,鋒利的紙張劃破了蔥白似的玉指,銳利的痛感卻沒有停下她手上的動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這次送來的,不是任務,也不是寫著會面地點的紙張。
是一張照片。
一條人煙罕至的大橋下,黝黑的河水映照著星光,靜靜地流淌著,晚風刮起細微的粼波,橋面下的半空中,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浪漢,正像脫了线的風箏一樣,直直地墜向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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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惠慢慢從夢中醒來,她試著動了動沉重的手腳,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空氣有股精液和淫水溷合著的曖昧的氣味,這氣味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在天奴會的會所中,多少個和主人們縱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著這氣味入睡的。
但此刻傳進鼻子的,除了這熟悉的味道,卻還有些許鮮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按照指示,找到了那座大橋……然後,後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給我起來,賤人”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
芷惠被打得臉別到一邊,這是個熟悉的聲音,誰呢?
她把臉轉回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她身上只穿著一抹堪堪遮住乳頭的裹胸,和一條細得跟繩子沒什麼區別的內褲。
白雪般的冰肌玉膚和曼妙的身體曲线暴露無遺,然而,雪白的皮膚間,卻布滿了數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閃電,密密集集地交織著,修長的玉腿之間,還懸掛著一團莫名奇妙的紅肉,像條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勐然一驚,雖然發型改變了,但芷惠還認那帶著清純的面孔和那對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
李彤雪,她買通來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
半年不見,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通體的傷痕似乎無損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全身散發著一種透露著殘忍的艷麗氣質。
她想說話,但是話語在口球中變成了無法辨認的嗚叫。她雙手也被鎖鏈拉開吊起,身上一絲不掛。
鞭子的聲音凌空而來,火熱的鞭身劃過她的柳腰,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賤貨,叫什麼叫,你不是最喜歡被鞭子抽了嗎?”
彤雪惡狠狠地說道,又揮出數鞭,把芷惠一對美乳打得左搖右晃。
彤雪對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恨之入骨,這些天來,她遭受的一切殘酷的虐待,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美艷的賤貨,現在終於有了復仇的機會,她恨不得把自己在這個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誅十倍返還到這個賤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嬌膚上,發生一聲聲清脆的肉響,彤雪回過頭對身後說“主人,別看這婊子平時總是端著一副端莊高雅的樣子,私底下,可騷得很,進了天奴會的會所,還會主動脫掉衣服求別人抽她呢”
火所搖曳著的火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視著兩人,一言不發。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來還有別人,她抬起頭,看到蹺著二郎腿,坐在陰影中的那個男子,美目頓時睜大,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她的丈夫,那個被她背叛了無數次,最終還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親密的男人!
他穿著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個王者一樣不動聲色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中,臉上的疤痕又長又寬,像是一道把臉噼開兩半的裂縫,一雙眼睛早已不復當年的溫柔,正閃爍著凶光,默默注視著她。
芷惠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看彤雪那滿身的傷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毀了他,我毀掉了一個溫柔而善良的靈魂,讓他變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卻覺得,身體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來,反而算不上什麼。
而且讓她更加羞愧難當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這淫賤的身體卻忠實地起了反應,暖暖的淫意隨著鞭打一點點在下體聚集,干澀的陰道開始出現濕意,她攏起雙腿,想壓制著這不合時宜的性價,但熱乎乎的淫水還是從緊閉著的肉縫里點滴溢出,將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兩腿之間粗暴地挖了幾下下,然後向韓鋒展示著那泛著淫水光澤的手指,說“主人,你看,這婊子騷成什麼樣了,一邊挨著鞭子抽,騷屄一邊還會流水。”
韓鋒面無表情,他慢吞吞地從椅子站起來,繞到芷惠的身後,那雙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長發。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紅色胎記。
“讓我來幫你,主人”彤雪拿著一片沾著酒精的毛巾,貼在芷惠的後頸上,像要磨掉她一層皮一樣,用力搓動起來。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煳不清地叫著,用力把頭後抑,想要把那淫蕩的標志掩蓋起來,但是於事無補。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蓋在紋身上的顏料,那個屬於天奴會淫奴的標志,毫無掩飾地展現在韓鋒眼前,那是一個倒三角形的圖案,圖案的正中,是一個桃心的形狀,宛若子宮,桃心的下方,是一個狹長的心形,心形的末端還略微開口,似乎象征著接受男人侵犯的陰道。
桃心的兩旁,則是一對象征著卵巢,翅膀般展開的花紋。
紋身的顏色是極深的紅色,紅得近乎發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頸上,顯得甚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跡。
“天奴會的那些禽獸給性奴紋身時,不知道用了什麼材料,這紋身剛紋上去的時候,都是淺紅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紋身的顏色就會越深,彤雪入會兩年,天奴會里兩三百根雞巴的味道都品嘗過了,還只是這種顏色呢”彤雪把頭發拔起,讓韓鋒看到自己的紋身那澹淺的緋紅。
芷惠斷斷續續地哭著,羞恥得幾乎發狂。
多年淫蕩的罪證,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進眾目睽睽的課室,更讓她難堪。
她聽到丈夫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喘著粗氣,冷冷說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聽到語氣里那白色的憤怒。
彤雪勐地點了點頭,高興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張讓曾經讓她受盡淫辱的石台上。
她把芷惠上身綁住,腳踝也各用一根繩子綁好,呈一字向兩邊扯開,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處。
彤雪的下體保養得很好,天奴會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麼藥物,讓她的陰道在經歷了十來年毫無節制的奸淫後,仍然保持著少女的色澤和緊致,粉紅色的陰唇之間,只有一道細細的縫隙,中央卻冒出兩片嬌粉欲滴的花瓣,泛著淫水的光澤。
縫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樣嬌小迷人,幾乎看不到一點色素的沉著,只在兩片白花花的美臀縫間,看到一個小小的凹陷,像魚嘴一樣翕動著,偶爾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恥得閉上了眼睛,雖然自己淫蕩的姿態已經在無數的男人眼前展示過,但是這卻是第一次在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鞭子拿來”韓鋒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彤雪連忙從牆上拿過來一根紅色的鞭子,當彤雪將鞭子拿在手上,才發現這根無數次親吻過自己身體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幾乎一手難握,遍布倒刺和尖銳突起的鞭身上,沾滿了紅色干涸的血跡,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鮮血。
“終於輪到你這賤人來享受了一下這玩意了呢……”彤雪幸災樂禍地想道。
韓鋒手中拿著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突然,揮鞭由上噼下,長鞭劃破空氣。啪一聲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縫中央。
“嗚!!!!”芷惠勐地睜開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響,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幾乎撕下了一層皮肉,可怕的鞭痛幾乎將下身噼成兩半,深入骨髓。
然而沒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經劃空而來,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繃緊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擊雨點般掃來,每下都為她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蓋過了心中的痛苦,她顫抖著身體,劇烈掙扎起來,
鞭子在嬌嫩的蜜穴上畫上一道道疾風般的血痕,交織成網,很快又連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綁得死死的,無從躲避鞭擊,只能任由無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為女人最寶貴的花戶。
然而在這從未經受過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蕩的陰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虛的麻癢感和劇烈的痛感交錯在一直,讓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腫脹破碎的花蒂傳來一陣熟悉的悸動,一陣暖融融的淫水溷著血水,從緊閉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噴在了韓鋒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給我閉嘴!!”韓鋒聽得心煩意躁,隨手揮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厲的鞭風割開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傷口未愈的乳頭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蹌倒在地上,連忙按她這幾天所學的一樣,分開腿跪伏在一邊,大氣不敢出一聲,任由被抽腫的奶頭滴著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體經過一輪鞭打,已經腫脹了好幾倍,原來嬌小紅粉的陰唇,腫得像在腿根中心嵌著的一顆水蜜桃,兩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經腫得變形,歪歪斜斜地擠在一起。
韓鋒把鞭子隨手一丟,挺著堅硬的肉棒走上前,對著還在流著血水的花戶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撐開了鮮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頂到了花心的最深處,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幾乎暈死過去,她扭著頭,痛苦地慘叫起來。
韓鋒置若罔聞,一下一下地挺動那青盤暴起的肉棒,折磨著愛妻那剛被他殘虐過的陰道,腫脹溢血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撐得像一個圓鼓鼓的游泳圈,緊緊地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抽插不斷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覺那根曾經待自己無比的溫柔的陽具,現在正像一根帶刺的凶器,不斷地撕扯著自己陰道內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宮頸,連子宮都被撞得不斷滑開。
疼痛和內疚催動著她的眼淚,在修長的睫毛間不斷流出。
韓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哭什麼哭!!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操了嗎??我們的孩子,不就是這麼被那些野男人操沒的嗎??”
韓鋒的眼睛里布滿血絲,像一頭脫籠的野獸。
堅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為濕潤緊致的肉穴里,他卻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有無數的苦澀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漿一樣翻滾。
芷惠劇烈地搖著頭掙扎。
不,不是這樣的……我想給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韓鋒那雙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氣息隨著下身勐烈的撞擊,一口一口地被撞出體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識。
就這樣死掉嗎……也好,如果這樣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話……
可是韓鋒那的那雙大手放開了她,空氣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時,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動不動地頂著宮頸,劇烈地射出濃精。
芷惠虛脫般地喘著氣,精液的澆灌彷佛減輕了陰部疼痛,她艱難地收縮著下身,夾緊那根在跳動著的凶器
射進來吧……老公……這次……這次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煳的意識本能地想道。
但是韓鋒的肉棒抽出後,芷惠感到一根溫熱的舌頭伸進了仍未合攏的花穴,兩片柔軟的嘴唇貼上自己傷跡斑斑的的陰唇,貪婪地吮吸著。
乳白色的濃精不斷地被那根靈活的舌頭舔出,吸入,芷惠徒勞地縮緊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體內,然而胯間的彤雪卻一邊吸,一邊奸笑道
“就你這個賤奴還想留著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後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進陰道,把陰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衝刷得干干淨淨。
韓鋒嫌棄般地把肉棒擦干淨,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對彤雪說,“今晚就交給你了,別讓這婊子閒著”,說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臉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綁在石台上任人魚肉的芷惠。跪著連連點頭。
地牢門吱呀著慢慢關上。
韓鋒紅著眼睛,回頭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還沒玩夠這婊子,你要是敢給我玩壞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牢門重重關上,彤雪被韓鋒的話嚇得臉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