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裴鈺很快便假期結束回了美國,如膠似漆的兩人隔著時差怎麼都無法平息思念。
時逢七夕,柳汐收到他一堆禮物,最扎眼的居然是一個電動按摩棒
【裴鈺!你干嘛送我這種東西!我都不知道往哪放,被人看到尷尬死了。】
【正常生理需求有什麼好害羞的。我精心挑選的,保你舒服,還能遠程遙控,你試試。】
於是一晚上柳汐都在視頻通話里被他看著自慰,新奇的方式讓她覺得格外刺激,高潮不斷。
“你倒是爽了,我這會兒擼得索然無味……為什麼有女朋友還要這樣靠手解決。”裴鈺說得別提有多委屈。
“……你買的這個確實挺好用的。”柳汐盯著屏幕里裸體的美男吞了吞口水,“小鈺你把鏡頭再放下面一點……想看完整的那里……”
“……”裴鈺照做。
“好性感……啊……又到了……嗯嗯……”柳汐夾緊了雙腿戰栗著。
“……”裴鈺一點兒都不爽,畢竟視頻里都不如他以前在攝像頭里看得清晰,很多角度她還不好意思給他看。
三個月後,裴鈺辭掉了工作准備回國,柳汐為此很不高興她最不喜歡的就是他因為她而放棄任何事,偏偏他一次又一次地任性。
裴鈺由著她嚴厲批評,乖乖聽著也不辯解,在視頻里笑得沒心沒肺,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你去拍牙膏廣告吧。”柳汐最後沒好氣地說。
“我只笑給你一個人看。”裴鈺一副沒聽出來她在譏諷的樣子,笑意盈盈地道。
……
柳汐因為這事兒一連幾天都愁眉鎖眼,裴鈺倒是干脆利落,半個月後拉著的行李箱直接回了他們以前的住處,衝了個澡就鑽進她的被窩里索歡。
柳汐半夜十二點被他折騰醒了,自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不累啊?”
“能操你就不累。”裴鈺摸著那對朝思暮想的奶子,掰開她的臀肉就從後面插了進去。
“啊……”柳汐猝不及防被他火熱粗壯的肉棒頂得一個激顫,“你慢點。”
“我好想你。”裴鈺在她身上毫無章法地親著,又覺得親不夠,扳著她的一條腿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從正面插入,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唇舌接吻。
“裴鈺……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看得那麼重要。”柳汐在他懷里嬌喘著說道,“你這樣讓我好有罪惡感……”
“罪惡感?”裴鈺詫異地重復著這三個字,忽而輕聲笑笑問道,“為什麼?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放棄,不覺得很浪漫嗎?”
“裴鈺。”柳汐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個樣子,抱著他嗓音悶悶地說,“我好愧疚……你那麼乖巧優秀的孩子,被我教得這麼色情……因為我的緣故放棄曾經的理想離開了學界,又因為不想跟我有時差而放棄了那麼好的工作,你什麼都好,本來可以更出眾的,卻因為我……我是不是你的災星?”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而且,如果沒有遇到你,可能我早就不在這世上了。”裴鈺笑得愈發溫柔起來,“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錯過的,唯獨你,我不想錯過你人生中的每一天。”
“可是我本來也可以做得更好,比如小時候不要教你……做愛什麼的,再比如分手的時候解釋得更清楚些,更加溫和委婉一點……”柳汐事隔多年還在為當初的蓄意引誘未成年人而內疚。
裴鈺聞言失笑:“我說實話你不准生氣。”
“……什麼實話?你騙了我什麼嗎?”柳汐胸口忐忑一沉。
“算了……說了怕你又會不要我,不說了。你只要知道如果我沒遇到你,肯定會一蹶不振就好了。”裴鈺欲言又止地說道。
“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什麼叫說了我就會不要你?難道你……劈腿過?”柳汐忍不住瞎猜。
“當然沒有……”裴鈺頓時有點後悔那麼說。
“那是什麼……你告訴我,你不說的話我就……我就不理你了!”柳汐越想越著急。
“那我說了你不准生氣。”裴鈺妥協道。
“你沒說我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生氣……”
“那好吧,你可以生氣,但不可以不要我。”
“嗯……”
“那我說了……”
“快說……”
“咳……我……其實從第一次住進來開始,就在家里安裝了很多隱藏攝像頭……很早就已經對著你的裸體……偷偷拿著你的內褲擼過很多次了……我本來就挺色情的,讓你教不過就是想調戲你……”
“你!你說什麼!你都在什麼地方安裝了那種東西!”
“臥室,浴室,廁所。”
“那我……我……”柳汐整張臉憋得通紅。
“嗯,你每次自慰我都看。”裴鈺替她把話說完。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色狼!”柳汐想到自己自慰的時候十四五歲的裴鈺都在看著,簡直氣到喘不過氣。
“所以……如果你沒有教我,可能我就誤入歧途真的對你做出一些犯罪的事……強奸啊迷奸啊什麼的。你沒必要有什麼罪惡感,我根本不是什麼好孩子啊……”裴鈺欣賞著她嬌羞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親她。
“你還好意思說!”柳汐憤憤地推開他,恨不得給他一個耳光。
“其實我六年里每次都想看看你怎麼樣了,又好害怕看到你帶別的男人回家,所以從來都沒看過。”裴鈺回憶起那段時間眼神里就盛著滿滿的憂郁,“我每次想要做愛都是看著保存下來的視頻和照片自己解決的。”
“什麼!你還保存了視頻和照片!你!你混蛋!”柳汐握緊了拳用力捶打他,“刪掉刪掉!”
“不刪,都是珍藏。你可以打我,但堅決不刪。”裴鈺由著她打。
“你!”柳汐打得胳膊酸手疼,而小穴還被他輕柔地小幅度抽插著,愈發氣惱,“當初就不該收留你這種色胚!”裴鈺聞言笑意漸漸消失,竟就這樣紅了眼眶:“所以……你後悔了嗎?”
“我……氣話你聽不出來!”柳汐被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撓得胸口一酸,終究還是心軟了,“你以後不准再做類似的事情了!你這樣跟那些猥瑣流氓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畢竟我只色你一個人,只對你流氓嘛……當然以後就不用了,因為你都會主動給我看,主動給我操,嘿嘿……你要是還不滿意,大不了我也給你拍,也給你錄,你想拍哪想錄哪都行……這樣公平了吧?”裴鈺的表情仿佛他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柳汐想了想又說,“都是什麼樣的視頻和照片你給我看看。”
“真想看?”裴鈺笑得輕佻,拿過手機點開文件夾點開了一個視頻,把她抱在懷里解說道,“這些都是我挑出的精品,比如這個……你這次自慰高潮了五次,全身都顫抖抽搐,最後一次還噴出了水兒,堪稱絕妙。”
“……”柳汐看著手機屏幕里一絲不掛撫摸小穴的自己,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還有這個,是你的初夜……從攝像頭的角度看別有一番風味,看你嫩嫩的小屄被青粉粗大的肉棒破處欺負得都充血了……”
“……”柳汐盯著結合的性器交合特寫她初次被操的小穴顯得格外脆弱,暴著青筋的凶猛陰莖自上而下一次次貫穿著,帶出許多愛液……
“還有這個……你第一次趴著撅起白白軟軟的屁股讓我後入。”裴鈺看著看著肉棒愈發粗硬,忍不住抱著她邊用力操邊說,“這個角度看真的好爽……嗯……噢……你高潮了……是不是也好喜歡?”柳汐羞得不能自已,張了張嘴,話都不會說:“你……那你還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讓我……幫你擼出來什麼的……你怎麼這麼壞!”柳汐回想起種種,又羞又氣。
“嗯……所以我本來是壞孩子,被你教成了乖孩子嘛……”裴鈺說得理所應當,“你是我的性啟蒙老師啊……”
“……”柳汐瞪著他,一時竟然想不出什麼可以反駁的話。
“所以不要再有什麼莫名其妙的罪惡感了,”裴鈺托著她的臀部繼續抽插,“我本就沒什麼理想,父親去世後的那段時間很頹廢也沒顧學業,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沒人要了,活得像個行屍走肉……如果沒有遇到你,可能現在是個痞子混混也說不定,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好。”
“可你天賦資質那麼好,你怎麼能為了情情愛愛放棄你的未來呢?”柳汐怎麼想都還是覺得可惜,又被他操弄得酥酥軟軟,忍不住憐愛地抱緊他。
“我怎麼就放棄未來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覺得我的未來很完美。你說什麼都有的人才能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我一直記得,所以我一直努力嘗試不同的人生,我看過星辰大海,也看過紙醉金迷,被不少年輕漂亮優秀家世好的女孩子表達過愛慕之情,我現在有資格說我只想要你了嗎?”裴鈺說著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人生本來就有無數選擇,我知道在你的價值觀里選擇愛情放棄其他理想似乎就意味著墮落,但是對於我而言,我會覺得既然我什麼都不缺,為什麼不能選擇愛情?”
“可是……你把人生的重量都押在我身上,我承受不起,我怕你後悔。”柳汐神色憂慮,卻也難掩內心沁出的歡喜她不是沒聽過表白的情話,可被喜歡的人表白總歸不一樣的,開心到全身都在隱隱戰栗。
“你是不是還要我證明給你看,我不做出現在這種選擇才會後悔?非要等我七老八十回憶年少愛情的時候悔恨不已,你才能相信我現在的選擇是對的?”裴鈺噙著笑意挑眉反問,見她無言以對,又望著她的眼睛繼續說道,“我不是一時衝動,我深思熟慮過,我也不是為了你在委屈自己,我只是遵從自己的內心。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會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你無需承受什麼。”
“可是……”
“什麼可是,你不想我嗎?能天天抱到我不開心嗎?”裴鈺一邊問一邊把她再次帶向高潮。
“開心……好開心……嗯……還想生寶寶……”柳汐雙腿纏上他的腰,迎接著他射入的精液。
“……至今我女兒還在管我叫哥哥!”裴鈺面露不悅。
“得慢慢來,她們兩個還小…爸爸突然變了肯定一下子接受不了……我爸媽也是……”柳汐為難地說。
“那你什麼時候帶我見家長?”裴鈺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依舊很郁悶。
“……我爸媽很傳統的,你現在連份工作都沒有,他們肯定對你印象不好,以為你是游手好閒的富二代不靠譜啊之類的,還是過段時間……”柳汐猶疑著蹙眉道,“而且我爸媽都很滿意思成,現在告訴他們這些我怕……我爸心髒不太好,不能受刺激的。”
“……都怪你,把關系搞得這麼復雜,結果天天都像在偷情。”裴鈺委屈地說。
“那我當初也不知道你會回來嘛……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柳汐將他的嘴角向上拉,“好了好了,這些事慢慢來,我會試著找機會說的。”
“那我們先把證領了吧?”裴鈺纏著她親吻,“明天就去。”
“我還沒來得及離婚……”柳汐汗顏。
“……”裴鈺再次郁悶地沉了臉色。
“對了,”裴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起身下床,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會兒,然後拿了一個小盒子重新鑽進她的被窩里,“這是我以前攢錢給你買的戒指……記得是十三萬多,不貴,但是用光了我當時所有的積蓄,是我當時有能力買到的最好的了……這些年一直帶著,本來以為沒有機會派上用場了……現在給你吧,算作紀念,以後再給你買更合適的。”
“……當時你哪來的錢?”柳汐接過來打開看了看,是De Beers的Adonis Rose鑽戒,繁復的鑲嵌熠熠生輝,“哇……好漂亮。”
“當時區塊鏈大火我跟風賺了不少但因為想創業幾乎全花光了……”裴鈺慚愧地說著,趕緊轉移話題,“我很喜歡這個系列的故事,Aphrodite 對 Adonis 的愛情。”柳汐也沒追問,只是說:“你幫我戴上。”裴鈺握住她的手將戒指套下:“尺寸剛好啊……”
“嗯……這樣就算我已經嫁給你啦。”柳汐溫柔地看著他笑。
“什麼嘛……像在過家家,我都二十二歲了你還哄小孩。”裴鈺雖然這樣抱怨,心里卻還是美滋滋的他十六歲時期盼的情景終於還是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