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語霜的臉色變的蒼白起來,眼睛里混雜著驚恐、緊張和鬧不清狀況的迷惘。
她捂著嘴沒有叫出來,但是卻向後開始縮身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奪門而出似的。
如果現在不把她攔住的話我以後可就麻煩了。
或許葉語霜不會把我和她姐姐的事情大白天下,但是最起碼一點,我和幼彤的事情肯定就要砸了。
況且以後我還要和她牽上线,倘若現在被她認定了什麼,接下來的計劃就完全破滅了。
“語霜!進來幫我!”
我在她就要跑掉之前大吼了一句。
葉語霜被從震驚中叫醒,她顫顫巍巍的挪了進來。令我安心的是,她在這種情況下並沒有忘記關門。
“姐、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她俯下身子問。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露出這種羞態,詠聆蜷在我的身上一個勁兒的抽噎,說不出話。
“是你姐夫何晉仇做的。”
我沉聲對語霜說道,“他找人強暴了你姐姐。”
語霜捂住了嘴,“這……這怎麼可能!他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妻子……”
我的腦子在飛速的運轉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把葉語霜拉攏到自己這邊一同對抗何晉仇的契機……我只要把何晉仇的陰謀全盤托出就可以了。
然而,這麼做真的好麼?一旦把這種事情擺到了台面上,我就沒有退路了。
將何晉仇交代的計劃說給當事人,且不說她們兩個會不會真的選擇跳到這個渾水池里,如若語霜選擇置身事外的話,我不僅失去了接近她的機會導致任務失敗,更有可能讓何晉仇嗅出異味。
最終,我沒有選擇輕舉妄動。
“何晉仇是個變態,你姐姐很可憐。”
我咬緊了分寸,給了她一個可以接受的答案,“你陪陪她,我去收拾下地板。”
如果被服務生看到了這些汙物的話,不知道會傳出去什麼話。
我用了整整一卷衛生紙清理干淨了地板上的東西,又和語霜一起把詠聆抱進了浴盆里,並囑咐她幫詠聆洗洗身子。
我一個人來到陽台上點了根煙,努力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拿下幼彤不是什麼難事,可下一步有關於葉語霜我該怎麼辦呢?
她看到了這一幕,也算是因禍得福。
詠聆不會說我的壞話,也不會暴露我們兩個的關系,這我很放心。
如果能夠利用好我這個還算正面的形象,探出葉語霜的口風,了解到她對何晉仇的看法,那就再好不過了。
打定了主意,我掐滅了手指間的煙,任憑它從陽台上飛落了出去,然後轉身回屋。
把詠聆重新安置到了床上,我示意葉語霜和我到陽台來。女孩忙碌了半天,衣服也有些地方在浴室里被濺濕了,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謝謝你。”
我對她說。
“為什麼要說謝謝?”
她用手擦著額角耳朵汗,低著頭說。
“沒有你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詠聆的事情,畢竟我是男的,不太方便。”
我說著謊話,看著葉語霜的反應。
她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看來詠聆確實如我所料沒有說我們的事情。
或許按照語霜的這種性格,甚至都不會向姐姐問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的問題吧。
“那是我姐姐,我應該替姐姐謝你才對。”
她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連忙把眼睛挪開了。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胳膊支在陽台的欄杆上看著下面的海灘和遠處的海平线。
“羅總……你和我姐姐……”
葉語霜結結巴巴的用疑問的口氣說著。
“詠聆很照顧我,我認她做的干姐姐。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很容易被人欺負。何晉仇是個渣滓,詠聆只能逆來順受。”
我說。
“姐姐為什麼不離婚……那種男人……”
難得的,語霜的語氣里也帶上了一點點的銳利。
我很清楚,何晉仇手里的錄像就是詠聆身上的枷鎖。沒人知道他把那東西藏在什麼地方,何晉仇當初不就是用那個東西逼詠聆嫁給他的麼?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誰知道呢……”
我這樣回答她。
“羅總……”
“換個稱呼吧,你不覺得別扭麼?”
我看向她。
“那我怎麼叫?”
語霜猶豫不定的問。
“你自己想。”
我故意說。
“羅先生……”
“還不如第一個呢。就叫名字不行麼?”
我苦笑道。
“羅信?”
“這不是挺好的麼。”
語霜點點頭,“你不覺得太冒失就行……羅信,姐姐挺信任你的,你幫幫她不行麼?”
“我該怎麼幫?”
她說的話讓我有點不太舒服。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總能做點兒什麼吧?”
“做點兒什麼?”
聽著她的話,我只覺得有些生氣,“弄死何晉仇?推垮他的公司?要挾他和詠聆離婚?就憑我?憑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家伙?你說,我能做什麼!”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語霜連忙道歉,“對不起……”
我嘆氣搖頭,“你也是無心之言,不怪你,你是擔心詠聆。”
“是需要錢麼?”
她接下來的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直接炸到了我的心口上。
“你說什麼?”
我扭頭看她。
“如果有錢的話,你能幫姐姐麼?”
葉語霜一臉認真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她……
“這要看多少錢。”
我眯著眼睛看她。
“父親給我們留的遺產……我不知道能分到多少。如果能幫得上忙,你問我要就好。”
這麼容易?這麼輕松?我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小的風險,卻得到了最大的收益……這就像做夢一樣。
“你……你不怕我騙走你的錢?”
我皺著眉頭問。
“那不是我的錢,是我父親的錢。我不需要那份遺產……不屬於自己的財富,只會讓我失去更多地東西。與其放在銀行爛掉,能幫姐姐解脫未嘗不是件好事。”
這完全不像是葉語霜會說的話……
事實上,我完全不了解葉語霜。
以前我只覺得她是一個膽怯內向,什麼都不懂的深閨小姐。
可是在這一刻,我卻意識到何晉仇對她的評語實在是一針見血。
不在乎名利,不代表她是傻子。
她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欺騙的人,相反,她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不在乎”一瞬間,我似乎抓到了什麼東西。
一個前所未有的計劃開始在我的胸中成型……
危險,機巧,成功率並不太高,但是卻閃爍著無以倫比的希望光芒……
一個可以解決所有問題計劃……
“你姐姐,我會想辦法幫她。但是有個條件。”
我艱難的整理思路,然後說出了這句話。
“條件?什麼條件?”
語霜眨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我。
“我要你做我女友。”
葉語霜小嘴微張,半天說不出話,“羅、羅先生,你別開玩笑。”
“說了叫我羅信就好。不是真的讓你做我女朋友,而是演戲,演戲給何晉仇看。”
我一字一頓的說。
“不……不行……我……”
“你有男朋友了?”
我明知故問。
葉語霜搖了搖頭,“可是……”
“我不會對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這點你大可放心。如果你做了我女友,這樣你那筆錢我用起來也就名正言順。何晉仇視財如命,我相信你姐姐的事情轉機很大。”
我仔細斟酌著字句,盡量把我真正的意圖掩飾起來。
聽到這里,葉語霜似乎動搖了。
“你……發誓不會亂來。”
她紅著臉說。
“我發誓,絕對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我鄭重的說。
“那……行……”
我在暗中用力我了一下拳頭,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我和語霜約定,在度完假之後就在公司裝作情侶的樣子,她也默認了。
盡管對這個計劃的成功率並沒有把握,可是莫名其妙的,我只覺得自己會成功。
巨大的財富,離我似乎也並不那麼遙遠了。
我承認,我相當貪心,不僅僅是錢,還有詠聆,語霜,幼彤,顏蕊……
這些我全都想要。
而這個計劃,就是實現我野心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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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的海釣,語霜主動留下陪著詠聆。
我本能的意識到,這是我和幼彤確立關系最後的一段時間了。
不是很清楚語霜和幼彤會不會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但是我總不能在沒有確定這個事情的前提下,明目張膽的在她們兩姐妹之間腳跨兩船。
語霜答應在形式上做我的女友,其實已經邁入到了我的陷阱里面。
端著那個借口,我可以對她做一些相當親密的接觸,也有了單獨相處和約會的理由。
等我們之間積累了感情基礎以後,再對她表明心意,我相信她會真的喜歡上我。
到那個時候,我就有了主動權……
“大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幼彤用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個勁兒的晃我。
“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你了。”
我扭頭對她微微一笑。
小姑娘臉蛋緋紅,“想我?想我什麼啊?”
我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幼彤一臉天真的靠到我身邊偏過了耳朵,然後我攬著她的身子就吻到了她耳朵上。
“呀!癢!你壞死了!欺負人……”
小丫頭咯咯笑著,用力推著我,拿粉拳一陣亂打。
“好了好了,別喊別喊,把魚都嚇跑了。”
我指了指前面的魚漂。
“我都釣了好長時間了……一條都沒有……”
幼彤托著腮,坐回到我旁邊的椅子上,握著自己的那個魚竿來回晃著。
“你這個樣子當然釣不上來啦,亂晃怎麼行?當然要安安靜靜坐好了。”
我說。
“可是好無聊嘛。釣魚一點意思都沒有!”
幼彤嘟囔著。
也許是上天都在幫我,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魚竿動了。
“啊啊啊啊!大哥哥!有魚上鈎了!”
小丫頭興奮地大叫起來。
“別慌,抓緊魚竿,但是不要硬拽。”
我來到她身後,將她挽在懷里,握著她的小手,帶著她一起開始慢慢來回收放著魚线。
女孩第一次釣到魚,高興地不行,手一個勁兒的抖啊抖。
我穩住魚竿,來回給魚耗力,竟然釣上來一條小半米的馬鮫。
幼彤拎著魚,興奮的又蹦又跳,還一個勁兒讓我給她拍照。
“怎麼樣?我厲害吧!大哥哥都沒釣到呢!哈哈哈!”
“當然啦,四小姐是最厲害的。”
我打趣道,“趁著新鮮,想不想嘗嘗我的手藝?”
“你會做魚?”
小丫頭雙眼放光。她早晨吃了一大堆東西,中午吃飯的時候又嫌撐什麼都沒吃。這到了下午,我早料到她會餓。
借了游船底艙的廚房,去鱗去內髒,切段,用鹽醃了幾分鍾,鐵網澆油,均勻一烤,一道香噴噴的鹽燒馬鮫魚就做好了。
女孩在旁邊看著我做,一個勁兒的咽口水。魚一烤好,用手抓起來就開始小口小口撕著吃,一邊吃一邊燙的直吸氣。
“好好吃!”
幼彤咬著焦香酥軟的魚肉,巴巴的看著我,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肚子餓是最好的調味料。”
我笑道。
“大哥哥你好厲害,什麼都會~ ”女孩一臉崇拜的說。
會做飯的人少麼?會游泳的人少麼?其實說白了,就只不過是見縫插針而已。
合適的時機做合適的事情,既顯得不炫耀又能展示自己的能力。
年輕的女孩子其實很容易哄,只要你懂得什麼時候才是正確的“時機”伺候小姑娘吃飽了,我拉著她一起扒著欄杆坐在船邊兒上。
女孩把一雙長腿伸到外面,就著海風來回晃著,充滿了活力。
幼彤剛進大學,我給她講了很多在大學時候的事情。
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大學談戀愛的事兒講成了一個狗血的煽情故事,更是把自己塑造成了重情又忠誠的典范,然後以一出女方為了錢的背叛做轉折,最後加上一句“從那以後,三年了,我再也沒有找過女人”作為總結。
說到這兒,小姑娘眼淚都流的嘩嘩的了。說實話,我自己講的自己都挺不好意思的,可擋不住這個年齡的女孩就喜歡聽這種故事。
“如果……如果是我……才不會為了錢什麼的和你分手……”
幼彤一邊抹眼淚一邊說。
“還沒怎麼著怎麼就扯到要和我分手了啊?你是我女朋友嗎?”
我故意把話題往我想要的方向勾過去。
“我……我只是說如果嘛!”
幼彤紅著臉和我辯,結果腳一蹬,一只涼鞋從腳丫上一下子就飛到了海里。
“哎呀……”
女孩扒著欄杆往下探頭看,那只白色的涼鞋打著轉消失在了船下的海涌之中。
“既然已經掉下去了,把另一只也扔下去吧~ ”我對她說。
“為什麼啊……”
幼彤好像很喜歡那對涼鞋,有些不舍得。
“只剩下了一只鞋,你也沒法再穿了呀。可是如果你扔到海里去,說不定會有美人魚撿到你這雙完整的鞋子。那不是很好麼?”
我說。
女孩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她接下涼鞋,用盡全力將它扔到了大海里面,然後對著波濤大笑起來。
“大哥哥!你真會哄人。”
“啊?”
“美人魚沒腳,不穿鞋!”
我和她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船到岸了。
怕她被甲板上的髒東西傷了腳,我背著她下了船。幼彤趴在我的背上,劉海輕輕掃著我的脖子,有些癢癢的。
“大哥哥……你現在還想著你大學的女朋友麼……”
女孩輕輕在我耳邊問道。
我搖了搖頭,“已經放下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由不得你不放下。”
這倒不是為了裝深沉來故弄玄虛,而是真心的感嘆。
“那……我當你女朋友好不好……”
幼彤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
我們果然進展的非常順利,如果她不主動說這句話,我也很快就要找機會向她表白。現在看來,事情就簡單多了。
我剛要把她從背上放下來說話,女孩卻用力抱緊了我的脖子。
“不嘛……就要你背著……你不回答好不好我就不下來……”
她是害羞的不敢看我的臉。
我在心里嘆著氣。
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必然會在某一天狠狠的撕裂這個純真女孩的心,而我則毫不猶豫,依舊會這麼做……
我是個惡棍麼?
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有報應這回事呢?
我非常想知道答案……
“幼彤,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這樣對背上的女孩說。
至少這句話我沒有騙她,這已經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誠實了。我喜歡她,像妹妹一樣喜歡她,我沒有騙她……
“大哥哥……我絕對不會背叛你的……真的……”
幼彤的小身體在我身上微微發抖,也許是因為開心,也許是因為激動……我看不到她的臉。
我點點頭,背著她在長長的海灘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遠處的海平线上,夕陽如同一顆赤誠的心髒,向海底慢慢的落了下去。
這是我能給與她的美好回憶吧……
就當做是在贖罪好了。
可是這背上女孩的小小重量,遠遠不能救贖我一次又一次的欺騙。
夜幕下的海灘,華燈初上,人們越來越少。
我帶著女孩藏到了一片礁石的庇護之中。
幼彤只知道想要和我單獨的呆在一起而已,就這麼甜甜的讓我抱她在懷里,絲毫聯想不到在這種地方我會對她做什麼。
我攬著幼彤的腰,她坐靠在我身上,用腳丫輕輕地推著沙子將腳趾淘氣的埋起來,享受著此時此刻的寧靜和甜蜜。
她穿著吊帶的香藍色連衣裙,下面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套褶花比基尼泳衣。
我輕輕用嘴探著她的雙唇,女孩扭過身子,仰起頭。
她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期待著幻想中出現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初吻。
嘴唇相接,我用手從後面捧住了她帶著細細發絲的脖頸,幼彤的雙手緊張的抓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怕嚇到她,所以我沒有粗暴的用舌頭入侵她的小嘴,而是細細的啄著兩片鮮艷的唇瓣。
但是手卻沒停,從肩膀到光滑的脊背,我極盡溫柔的愛撫著懷里的青澀少女,並按著她的後背將她擠向自己。
女孩閉著眼,全身都偎依到了我身上,小巧的鼻子里不停發出可愛的哼聲。
兩只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擺了,一會伸到我身後抱我,一會兒又放到我身前,仿佛在乞求我的保護。
手在肆虐了幼彤的全身以後慢慢的攀上了她倔強的胸部,女孩雙肩發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奪回了自己小嘴的控制權。
“大哥哥……你要做什麼……”
她朦朧著眼睛看我。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隔著泳衣用拇指輕輕刮擦著她的蓓蕾。
“好奇怪……好麻……大哥哥,你別弄那里……”
女孩嚶嚶道。
我重新吻上她,不讓她說話,並用舌頭開始進攻。幼彤很快就掌握了親吻的訣竅,學著我的動作用小舌頭回應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將手放在她身後,輕輕一扯泳衣的系帶,隨著女孩喉嚨里的一聲抗議的嬌哼,泳衣已經被我拿在了手里。
“……大哥哥,你……”
“我想要了你。”
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說。
“聽說第一次很痛的……能不能……別在這里……”
幼彤哀求道。
“別害怕,交給我。”
我用額頭頂著她的小腦袋,愛撫著她的秀發,然後溫柔的褪下了她的連衣裙吊帶。
滾燙的玉體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夜空下,小姑娘害羞的使勁將自己擠在我懷里。
我用手含住她緊繃的小屁股,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幼彤的腿又長又細,雖然比語霜的那雙腿要少一些嫵媚,但卻充滿了活力的光芒。
堅硬的下體開始在幼彤的細縫上前後蹭著,磨的小女孩一個勁兒的嬌喘。
下面粉嫩的陰部點綴著一小撮被沾濕的閃亮陰毛,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這種情景任誰也忍不住了,我將她抱坐在身上,讓她從腿上滑著開始往上插入。
“大哥哥!慢點!我好難受……哈……”
幼彤摟著我的脖子哀叫起來。
粗大的肉棒一點點分開陰唇,像鑽頭一樣撐開蜜穴向里面緩慢而堅定的破進去。
“哦哦哦……大哥哥……進來了……痛……放不下……下面痛呢……嗚嗚……”
幼彤全身僵硬,整個身子似乎想擺脫入侵一般使勁兒往上提著。
可是我並沒有試到有任何阻礙……
她在騙我,她根本就不是處女。
我感覺到一種被愚弄的憤懣。
想不到我並不是唯一一個騙子啊……
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演得倒是不錯,我心里嘆道……
並不是說我的性觀念多麼保守,本來我對她也是在做戲。
可即使是這樣,我也憐惜著她,小心翼翼的盡量不想太深的傷害到她,而到頭來卻是白費心力,這憐惜是如此的愚蠢。
想到這兒,我便不再顧忌什麼了,托著她的屁股開始滿足自己的欲望。
粗大的肉棒從柔嫩的花徑里猛地抽出來,然後再凶惡的突進去,撞的女孩啊啊直叫。
“哥!大哥哥!別……啊啊!痛……好難受……好痛……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啊啊!求求你!嗚嗚嗚嗚!我痛……”
一指長的小肉縫被杵成了一個緊緊裹住了粗大陽具的肉環,清澈的像溪水一般的愛液在衝撞中被濺出了泡沫,從肉環與肉棒相接的地方一個勁兒的涌。
女孩咬著牙,用小腿哆哆嗦嗦的用力撐住身體,努力讓自己懸在我身上,生怕肉棒完全捅到里面去。
“大哥哥……嗚嗚嗚……我怕……我痛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做了……嗚嗚嗚……”
“下面的水都流程這樣了,小淫女,還說不要?”
我笑著,然後將腿向外一分。
原本就難以支撐的雙腿被我一推,女孩整個人坐到了我的胯部。
露在外面的三分之一肉棒終於滿足的突到了嫩穴里面,狠狠的撞在子宮頸上。
女孩一聲尖叫,在我的猛干之下全身顛蕩著,再也說不出完整話來。
“哦!哦!不……啊!我……哦!嗚嗯!啊啊!哥哥!求你!嗚啊!哼!哦!”
海潮一樣的快感由緊縮的陰道透過下身直傳大腦,我按住女孩腫脹的陰蒂,又是一輪猛揉。
在抽插和按壓的雙重刺激下,幼彤被強制性的直接推上了高潮。
她倒是爽的渾身癱軟如泥,我卻還堅硬如鐵。
看了看她嘴角流水,雙目失神的樣子,仔細想想,如果射到她里面的話,這個年齡在學校里懷孕可不是什麼好事。
打定主意,我把幼彤推到地上,抱著她的腰將屁股拉向自己,被干的迷迷糊糊的女孩有氣無力地任憑我擺布成了狗爬的樣子。
前面不是第一次了,後面的第一次我可要奪走了。我這樣貪婪的想著,沾著她的愛液塗在了肛門上。
女孩完全不知道我想要干什麼,直到我將龜頭往她的屁眼里猛地一送,她才嚇得帶著哭腔大叫起來。
“大哥哥!你要干什麼?好痛!別!啊啊啊啊!”
“當然是操你的屁股了,老老實實趴著。”
“呃啊!呃啊……”
完全不顧她的慘叫,我抱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陣猛插。女孩一邊哭一邊趴在地上,痛的將手插到了沙子里。
雪白的屁股在我的揉捏下變得通紅,肛門被撕得出血。
我順勢趴在她身上,用手撈住一對雪乳盡情的揉起來。
幼彤像狗一樣被我干的嗷嗷直叫,羞恥的滿臉通紅。
最後我在她的直腸里盡情的射了出來,女孩被我蹂躪的全身酥軟,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從她體內拔出帶血的肉棒,幼彤又是一陣哆嗦。我看著陽具上的血,突然多出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就是這種異樣的滿足感將我突然驚醒了。我為什麼變成了這樣?這種感覺……竟然像足了何晉仇……
同樣是面對巨大的金錢誘惑,我是不是也在一步步的喪失著自己的人性?這種疑慮在一瞬間開始變成恐懼……我並不想變成何晉仇……
坐在幼彤旁邊,看著她赤裸的雪白軀體趴在沙灘上瑟瑟發抖,我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很對不起她的事情。
用手摸著她光滑而布滿了汗漬的脊背,我也趴在了她旁邊。
“弄痛你了?”
我輕聲說。
幼彤哭的眼睛紅腫,她看了我一眼,撅著嘴“哼”的一聲扭頭不看我,“你欺負我……”
“因為我的幼彤實在是太可愛了,很難把持的住……”
我開始好言好語的哄她,費勁了口舌,她終於扭過頭來看我。
“你怎麼這麼壞……我害怕死了都……”
小姑娘委屈的說。
“是我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
又是一連串的好話。
“……可是到後來好舒服……都舒服的要暈過去了……好奇怪……”
小女孩羞澀的嘟囔著,“可是你怎麼能插到我大便的地方啊!好髒好臭的!”
我把她從沙灘上抱起來,她蜷著身子鑽進我的懷抱。
我看到她的陰部有些撕裂,和肛門一樣也沾上了一點點血,似乎剛才的確太激烈了一些。
肛門和陰道口周圍的精水和淫液開始變干,留下一片白花花的痕跡夾雜著一點紅色。
“大哥哥……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好好對我哦……”
小女孩可憐巴巴的抬頭看我。
我心里冷笑,這種小把戲,實在是一些不入流的把持男人心的技巧。
裝成一副天真無邪的處女模樣,騙取男人憐惜,然後再用這個借口拴住男人。
可嘆葉幼彤也不過是個婊子而已,我這麼想著。
是因為她太喜歡了我所以這麼做?也許吧。只是,我非常討厭做被愚弄的人。
身為任人擺布身不由己的何晉仇的小卒,我對這種事情不由得不敏感,因為我極盡心機想要擺脫的就是被玩弄的這個狀態接下來的最後一天,葉幼彤無時無刻不膩在我的身邊。
吵著讓我喂她東西吃,拉著我逛街,就好像要對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戰利品一樣,這讓我沒來由的開始厭惡她。
也許這種厭惡,就是因為她被人肏過,卻硬要裝處女的純真所造成的吧……
“幼彤,我要和你說件事。”
午餐的時候,我和她在海南的一家海鮮大排檔吃著街邊的美食。
“大哥哥,怎麼了?”
女孩坐在我旁邊,一只手挽著我的胳膊,一只手用牙簽穿了一個海螺沾飽了醋汁舉了過來,“啊……張嘴……”
吃了她喂的東西,我也斟酌好了要和她交代的事情,“我們兩個戀愛的事情,不要和你的姐姐們說,能答應麼?”
女孩皺起了眉頭,“為什麼啊!我要說給忻姿姐姐和小霜兒聽嘛!我也終於有男朋友了呢!”
“因為有工作上的局限,所以我不能讓別人,尤其是你姐姐知道我們的事情。如果你不能答應,我們還是現在就分手吧。”
我不看她,抬手喝酒。
“不要!”
幼彤連忙叫道,“我……我聽話……大哥哥你別不要我……”
我看著她怯怯的大眼睛,為什麼覺得她的純真並不是在演戲呢?
我搖了搖頭,把這些念頭扔到一邊。
被女人騙,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羅信,你還要蠢到什麼時候?
“嗯,幼彤聽話的話,我不會不要你的。”
我這樣說著。
小女孩連忙點頭,一只手抱得我更緊了。
********************
從海南飛回了豐海市,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見何晉仇。
算好了時間,他現在應該在包養蘇清竹的那個別墅里,我給他撥打了電話。
因為,我的計劃里,蘇清竹占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借著向何晉仇匯報工作的機會,我應該也可以見到那個女人。
驅車,我趕到了目的地。在進到別墅里之前,何晉仇的兩個保鏢還很仔細的搜了我的身。當然,我不可能帶什麼危險物品,所以任他們搜了。
我是在臥室里見到何晉仇的,他坐在一張躺椅上,穿著睡衣。而蘇清竹,就跪在他的胯下努力地聳動著她的腦袋。
那頭黑發上下顛蕩著,配著盈盈的吮吸聲,幾乎把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但是我強行忍住沒有去看,而是正坐在了何晉仇前面的座位上。
“何總,我來匯報一下海南的事情。您看是現在呢?還是我出去等一下?”
何晉仇抬手示意我等一下,然後對蘇清竹發出了“快一點兒”的指令。
蘇清竹“嗚嗚”做聲,用力將喉嚨張開,吞下了何晉仇的肉棒,似乎用上了真空口交的技術。
沒一會兒,何晉仇的胳膊就開始微微發抖,他按住蘇清竹的頭,使勁杵弄起來。
蘇清竹的嗓子里發出淒楚的哀鳴聲,何晉仇心滿意足的開始猛射。
他拔出了肉棒,而極度缺氧的蘇清竹則軟到在地上,喉嚨里的粘液混著黃精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唇角流到了地板上。
何晉仇猛地一腳踢上了她的肚子,“我要談事情,還呆在這兒等肏麼?”
蘇清竹艱難的從地上支起身子,楚楚可憐的擦了擦嘴角。
“爬出去。”
何晉仇腳趾摳弄了幾下她的下身,命令道。
本來就戴著皮質項圈的女孩,在聽到這個指令之後,乖乖的撅起屁股,踉踉蹌蹌的爬出了這個房間。
我看著這一切,卻感受不到什麼異樣。
也許我已經麻木了吧,也許我正在變成和何晉仇一樣的怪物……
盡管我不想如此,但似乎卻是回不了頭了。
何晉仇走到了衛生間里開始洗澡。
我掃視著這個屬於蘇清竹的臥室……
大床,吸頂燈,粉紅色的床頭櫃上擺著一個秀氣的台燈,還有手機、紙盒、打火機之類的東西。
很居家,但是卻掩蓋不住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何總,葉幼彤我已經搞定了。葉語霜也有了眉目,下一步我該怎麼辦?”
何晉仇眼中精光一閃,“羅信,你不是在誑我吧?”
“何總,您覺得我有那個膽子騙您麼?”
我正色道。
“這……可說不准,呵呵……”
何晉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他在試探我?還是想要我表忠心?何晉仇如果認定了什麼事情,是我單純憑借表態就能改變的麼?
“您交代的事情,我絕對不敢造次,您是清楚的。”
我開始玩文字游戲,把話題的可能性盡量的向任務靠攏,而不是……詠聆……
何晉仇用他渾濁的眼球死盯了我足足半分鍾,然後他開口了。
“對於葉幼彤,你想辦法說服她放棄遺產繼承權。小女孩,看愛情重的很,你逼她二者選其一,是放棄榮華富貴和你在一起,還是守著錢放棄愛情。這樣,她應該就會著你的道。葉忠文驕縱她多時,卻並沒有讓她的生活奢華無度嗎,以至於葉幼彤對錢的概念十分空洞。這辦法行得通,但還要你死死抓牢她的心才行。”
何晉仇不愧是老辣,幾句話就把事情捋順了。
等到葉家三女都放棄了繼承權,葉詠聆就會繼承全部的家產,到時候他只要逼她再次轉讓給自己,一切就如他所料水到渠成了。
“那麼,葉語霜,何總覺得又該怎麼辦?”
“那要看你和她到了什麼地步。葉語霜心思敏銳,但是還是過於善良文謙,這件事情的分寸,得要你自己先探明清楚,再和我好好匯報。要怎麼做,就等你有了眉目再說吧。”
我點頭稱是,然後就要告辭。
可何晉仇卻沒有讓我就這麼離去。
“羅信,你想要什麼?”
他冷不丁的甩出了一句分量相當重的問題。
“何總……我……”
就在我腦子飛轉,尋找著合適的答案之時,他打斷了我。
“你是不是敷衍,我還是看得出來的。別和我玩這套,我要聽實話!你,到底想要什麼?”
他死盯著我問。
何晉仇,你是什麼意思?我和他目光交匯,心念輾轉。他怕了……我突然讀出了一點點意思……他在事情進展順利的現在,害怕了。
他怕我給他搞砸,他怕我由於對他滅口手段的恐懼而收手不前以至於功虧一簣。
他那時候所說的“事成之後必有重賞”也許是敷衍,但現在,我從他的目光中讀出來了……
他是真的想踏踏實實的收買我。
沒有欲求的人是沒有弱點的,在他眼里,倘若我無欲無求,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所以他問我我想要什麼,他並不一定要給我,他只是要確保我不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同時向我傳遞一個信號,那就是他是真的在乎我對他的貢獻。
與真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說出讓他信服的渴望。否則,他很有可能現在就殺了我,以免我讓他的計劃功虧一簣。
“何總,今天話說到這里,我也就不瞞您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想要一個安安穩穩的生活,一個溫柔可人的妻子。說句不恭敬的話,在您身邊做事,雖然不算太忙碌,但是很累,心累。如果事成之後,您能給我一筆錢,然後放過我,就足夠了……”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我相信已經打動了何晉仇。
我們倆已經撕破了蒙了很久的窗戶紙,談及到了他是否要滅我口的事情。
我知,他知,只不過以前一直是心照不宣而已。
現在事情擺在了台面上,反而增加了我這番剖白的可信性。
何晉仇用刀尖似的眼神掃著我,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胡同里的那個屠夫。
那個屠夫每個周日會在胡同口殺活雞賣,他割斷雞的喉嚨之後,將它扔進桶里。
雞會在窒息中用最後的力氣將那個桶撞得咯咯響,而那個屠夫,拿著刀子,向桶里看去,等待著那只雞力盡而亡。
終於,他開口了。
“羅信,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千萬,保你平安。”
說完這句話,他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在一片沉寂之中,我踏出了他的別墅。慢慢的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室里。
打火,變檔,啟動。
車開離了何晉仇的公寓,駛入了一片被樹林籠罩的小路。
我開始微笑,然後變成了哈哈大笑,笑的止都止不住。我踩了刹車,趴在方向盤上狂笑著,喉嚨里發出了連我自己都陌生的怪異聲音。
何晉仇信了。
是的,他怎麼可能不信?我所說的都是我的真實想法,再也真實不過了。逃離這一切,平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多麼幸福?多麼令人滿足?
可是,那都是曾經。
一千萬?葉家所有的財產現在都擺在我的面前,一千萬就想打發我麼?可笑!
太他媽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剛剛被存進的蘇清竹的號碼。
這是趁何晉仇洗澡之時,我用蘇清竹放在床頭的手機打給自己的。
計劃,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何晉仇,我羅信已經入局了。我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再回頭的理由。
曾經的渴望是多麼的簡單……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滿足了……對不起,所有的,我都要。
人會被欲望牽著走,我也一樣。誰又不會呢?
遠山的烏鴉那嘶啞的鳴叫混著我瘋狂的笑聲回蕩在這條林間小路上,天空中被撕裂的偽卷雲在夕陽的襯透下閃耀著淒厲的血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