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和獄霸同居的日子
但他現在首要關注的不是這個,他剛才聽到奶菓叫自己鄒雄,這個名字張喜入獄後也聽別人不止一次提到過,不過好像聽說他從不參加集體活動,也沒有印象什麼時候見過他,應該是機緣巧合下偶然見過一面吧……
其實這時張喜就已經成功了接收了他的記憶,心中不免狂喜到自己這下人品大爆發,奪舍了一個比老人販子更理想的機體!
鄒雄,張喜的十三號機(最近換得太快都有點數不過來了),42歲,廣東人,從小窮苦出身,靠頭腦和狠勁打出一片天地,在10多年前就是最有名氣的粵商之一,也是富豪榜上的常客,在房地產、物流、影視等領域均有建樹。
他的名氣卻不是來自他的財富,而是他和眾多女明星的緋聞,奪取了他的記憶之後張喜發現那些緋聞還只是冰山一角,他睡過的女明星多到自己都數不過來了,其中有的現在已經是一线花旦。
後來他因為得罪了一個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的人,莫名其妙被挖出了一些以前的罪名送進了監獄,但他也為監獄捐了很大一筆錢,獲得了比其他犯人好上千百倍的待遇,不需要勞動不說,還能暗自安排一些眉清目秀的犯人來給他當“室友”。
他外面的事業也不算受太大影響,交給職業經理人去管,再加上他自己在獄中遙控,雖進取不足但守成還湊合。
再說說這個奶菓“小姐姐”也是倒霉,因為被一個上海的官二代看上,她既不想和人家交往又想吊著人家,結果手段不高明把那個脾氣暴躁的官二代惹毛了,直接給她整出個詐騙罪判了1年。
本來已經做了完全變性手術之後的她,按規定應該做一次性別鑒定後關押到女監或者特殊處理,結果直接按照身份證上的性別給關到了男監。
而後也不知她是幸運還是不幸,正好撞到鄒雄這里,鄒雄這些年在監獄里也早玩夠了那些小0的屁眼,見到她自然如獲至寶,收到了身邊作為禁臠。
張喜高興的自然不是身邊有個想睡就睡的美貌變性人,而是鄒雄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刑滿釋放了,到時候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哈哈笑出了聲,讓對面的奶菓小姐姐聽了心里毛毛的。
接下來只需要在這里好吃好喝的享受不到一個月的時光,就可以重獲自由了……他正這樣想著,門被敲響了,原來是有人來送飯,張喜心里感嘆這有錢人待遇果然不一樣,他這里的三餐也是專款設立的小灶做出來的,自然精致可口,上門送餐的食堂工作人員一言不發的放下保溫箱,又把昨晚的保溫箱拿走,就離開了。
張喜此時心情愉快,熱情的招呼床上的奶菓來一起吃飯,她從被子里鑽出來,個子還挺高的大概178cm左右,身材纖細、皮膚白皙,怎麼看都是一個高挑精致的年輕女孩,此時她穿著兩件式短款睡衣,露出四肢雪白嬌膩的皮膚,走路過來的姿勢也是一副小女生的樣子,坐到張喜這個獄霸對面後,低頭沉默的開始吃起了早餐。
張喜則是一邊吃飯一邊拿出平板電腦看起了新聞,他在這里是能上網的,只不過被限制了上行只可以看網頁、下載電影,不可以和別人聊天、發郵件,他著重看了下上海最近一系列掃黃除惡工作的進展,可惜新聞報道得不多,不過想來應該是挺順利的。
看完了新聞,他又打量著對面這個比女人還女人的奶菓,看得她趕緊低下頭,小口吃東西不敢和他對視,她還記得自己前幾天剛來時候的樣子,只要和對方眼神一對上,那接下來就是一場被淫辱的噩夢,不搞得她身體從里到外都是石楠花味道的精液都不會罷休。
張喜盯著她此時未施粉黛的俏臉,卻越看越覺得她長得像一個人,忍不住問道:“你初中時候是在哪里上的?”
奶菓有些詫異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不過也不敢不回答:“在成都。”
“一直在成都嗎?”張喜又問。
“初一的時候在XX市……”
她說的正是張喜的家鄉,他這下真的感到緣分的神奇了,本來只是覺得對方長得有點像自己一位故人,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對上號了,他再次確認到:“是不是XX中學?”
“是……你怎麼會知道?”奶菓睜大眼睛難以置信道,心想這段經歷應該是網上搜不到的啊。
張喜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那是他剛升初三那年,父母當時還沒有拋棄他,但他在學校由於長相、身高、學習都十分普通,只有長跑一項特長,性格也不是很討人喜歡那種,所以身邊沒什麼特別好的朋友。
而他因為從小家庭的關系,也習慣了自己獨處,不會主動討好別人來換取友誼,只有幾個平時能說上幾句話,勉強算是“朋友”的同學,大多時間還是一個人找個僻靜的地方跑步。
他的初中校園是由一個倒閉的工廠改建的,未被利用的無人空間有很多,雖然都封上了,但也攔不住好動的初中生。
那是在他初三剛開學不久的一個午後,他們一位老師請了病假那節課改為自習,張喜正准備寫其他科目的作業,就聽見自己前座的兩個女生用很小、但他能聽見的聲音,兩顆腦袋湊到一起抱怨後座的男生身上總是一股汗味熏死個人了……張喜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由於成天跑步、尤其是在夏天汗味是挺大的,於是他有些在教室里坐不下去了,一個人借著上廁所溜到了外面。
出來後外面陽光有些刺眼,午後的操場上因為沒有班級上體育課顯得空空蕩蕩,張喜按捺不住自己的癮又開始一圈圈的跑了起來,跑著跑著,就注意到操場邊一顆柳樹的樹蔭下,一個小小的、羸弱的身影好像在看著自己。
他跑圈跑到近處想看清這個人時,對方卻沒敢和他對視低下了頭,因為他們初中男女生校服都一個樣子,張喜甚至沒有分清ta的性別,心中還有些幻想著是不是哪個小學妹被自己矯健的身影所迷住,在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呢?
後來證明他想多了,那一陣他經常能在一些僻靜的角落里發現這個身影,有次實在忍不住了,傻呵呵的問人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跑步?”感覺就像是一部少年熱血漫畫劇情要開始了一樣,沒想到對方卻被他嚇跑了。
不過後來有次張喜跑累了坐在花壇上休息的時候,這個小家伙又磨磨蹭蹭的走過來,遞了一瓶冰鎮汽水給他,兩人也就此搭上了話,張喜也知道ta是個男生,名字叫何玉子,今年初一,性格好像特別靦腆的樣子,和張喜說話都會臉紅。
兩個在學校不怎麼受歡迎的人,就這樣成了喧嘩世界里孤獨的臨時小伙伴,何玉子的朋友應該比張喜還少,因為張喜只要是自己一個人出來時,多在學校里的僻靜之處轉轉,總能看見他像個小動物一樣躲在一個角落里,然後兩人就會一起坐一會兒,說不上幾句話,但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帶給自己的一絲溫暖。
就這樣過了一陣,張喜有次在回家的路上無意看到一群應該也是初一的半大孩子,在一個小巷子里把何玉子團團圍住,正在推搡著他,嘴上還罵罵咧咧的說著難聽的話。
張喜站定在那里正好和他的眼神對上,不過何玉子那求助的可憐目光並沒有換來張喜的勇氣,他不知自己怎麼想的,應該就是單純的不敢惹這幫壞學生,雖然他們比自己還要小兩屆,他錯開了眼神就像沒看到那樣的跑開了。
雖然那天張喜去學校找了老師來管這件事,但從那以後他就像沒臉再見何玉子,總是盡量的躲開他,就算偶爾遇上了,也會低下頭裝作沒看見那樣的跑開。
後來他父母離婚扔下他一個人,他和學校請了一周的假,再回到學校的時候卻已經看不到何玉子的身影了,想必是他轉學離開了那里。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張喜都在悔恨自己那天的懦弱,更悔恨在那之後沒有向何玉子說聲對不起,有兩次在夢中還夢到了他那無助的、像是看到希望之光一樣的眼神……這件對張喜影響很大的事雖然被父母離開這件更大的事所掩蓋了,但也總能讓他想起,並督促自己成為更好的人。
從回憶中走出來的張喜,看著眼前在自己注視下瑟瑟發抖的何玉子,心中有種白雲蒼狗的感嘆,沒想到再次相見時,對方已經是個女人了,而且兩人還成為了同居在一間房里的獄友,而自己現在的身份,卻是在不久前剛剛以幾乎是強奸的方式暴力性侵了她的大惡人。
看見她這副怕怕的樣子,張喜也沒有臉皮去找她說話,更不知該說什麼,反正這種朝夕相處的時間還長,總能找到機會表達一下自己的愧疚。
吃完飯之後兩人把餐具一收,張喜就尋摸著找點事干,這屋子里有沙發、電視、電腦還有一台跑步機,電視櫃上還放著NS和兩個手柄,張喜打開一看,內存卡里裝滿了游戲,他很快就像個孩子一樣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何玉子則是悄咪咪去廁所換了衣服,然後到書桌那里玩電腦,張喜用余光瞄到,她好像一直都在帶著耳機看跳舞的視頻。
他自己玩了小半天,然後就吃午飯了,吃完他犯困眯瞪了一會之後起來繼續打游戲,但是玩著玩著又覺著一直單機有點無聊,就大聲問在那邊乖乖坐著看視頻、手腳還不停小幅度比劃的何玉子:“喂,你要不要一起玩游戲?”
“啊?”何玉子忽然被他@到,有點小驚慌,摘下耳機諾諾的說:“我、我不會玩游戲……”
“什麼,你一個曾經的男孩子,竟然不會打游戲?”張喜驚詫道,只見她默默低下了頭,他好奇道:“那你平時都喜歡做什麼啊?”
“跳舞、唱歌、美妝、拍照……”她垂著頭悶悶的說。
好吧,這個自己曾經的小伙伴可能從小就沒把自己當成過男孩子……張喜無奈的嘆了口氣,但他心想再不會玩也比自己一個人玩好,再說他也想找個方式和對方緩和一下關系,於是說:“那你陪我玩會吧,這屋里就咱們兩個人,也出不去,一起打打游戲不是挺好的。”
見她頗為勉強的點了點頭答應了,張喜心想她不管怎麼樣也有男孩子的底子,自己就不信給他培養不出打游戲的癮來,他美滋滋的想:這種看上去是女人賞心悅目,實際上基因里又是男人,還是自己的童年小伙伴,簡直是完美的好基友人選。
他心中還有個惡趣味——自己要是能給她掰直了,讓她從女兒心男兒身一下子又成了男兒心女兒身,豈不是很戲劇性……想到這里他又覺得自己真的太不是東西了。
他先是找了個《胡鬧廚房》來玩,結果小瞧了她拖後腿的能力,不是給他遞錯東西、就是把他要拿的食材搶著拿起來pia的摔在地上。
結果張喜真把他當好基友了直接開啟了無情吐槽模式,讓她更加緊張了,不但出錯更多而且扯著公鴨嗓啊啊啊的叫個不停,叫得張喜都想把手柄塞進她嘴里了。
“你不會是不想和我玩,故意的吧?”張喜這時忘了自己剛剛還覺著對人家虧欠,轉過頭一臉凶相的問道。
“我沒有!我就是不會玩嘛……”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張喜,帶著美瞳的大眼睛看上去都像是要哭了。
“好吧,那我們換個游戲。”張喜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自然也無法真的像對基友那樣狠心,換了一個不需要合作的馬里奧賽車,結果她自己各種撞牆不說,在落後張喜一圈的時候還能精准的把龜殼扔到他頭上使他被第二名反超……張喜忍下自己的怒火,耐心的等她熟悉操作提高水平。
結果一個下午過去了,她還是那麼的菜,而且一直在啊啊啊的叫喚,搞得張喜心煩意亂,他最後實在忍不住把手柄一扔,說:“我累了,先不玩了……”然後像屍體一樣趴到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啊?你是不是生我氣了……”何玉子弱弱的問道,心中有些害怕這個大佬發起火來給自己好看。
“沒有,我就是想歇會。”張喜把臉扣在枕頭上,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
何玉子還是有點惴惴不安,不過這會兒她雖然游戲水平絲毫未提高,興致卻有點起來了,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又菜癮又大吧……另外她心中也有股不服輸的勁兒,趁這時張喜上床休息,她剛好自己偷偷練一會,而且還很貼心的把電視聲音調小了免得打擾張喜休息。
張喜這下還真的睡著了,一直到食堂的人再次來送飯,他才起來和何玉子一起再次吃了頓沒有交流的晚飯,飯後她竟然主動邀請張喜一起打游戲,張喜卻是有些退縮了,說:“我們還是找個電影看看吧。”
於是他就打開筆記本找電影,鄒雄本身就是半個文盲,自然也沒什麼藝術品位,平時不是看小黃片就是在優騰愛上看看時下流行的劇和綜藝,或者抱著平板電腦刷抖音。
不過張喜還是從硬盤里找到了一個放經典電影的文件夾,可能是他某個高估他品味的手下給裝的吧。
“諾丁山你看過沒有?”張喜選了一部自己沒看過的電影問何玉子,得到同樣否定的答復之後,他就把筆記本連到電腦上,開始播放起電影來。
兩人就這樣並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電影,因為彼此不需要交流,所以更能把注意力集中到電影本身上來,這部片子講述了一個中年離異的書店老板邂逅美女大明星並墜入愛河的故事,兩個小時的電影很快播完了,片子拍得很美好,兩人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何玉子還感動出了點淚花。
張喜忽然又有了交流的欲望,他問道:“你應該也算個明星了吧,至少算個知名度很高的網紅,你會選擇和普通人談戀愛嗎?”
何玉子貌似也被電影打開了一點心扉,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沒考慮過,不過如果感覺很美好的話,應該會吧……”然後她頓了頓又補充道:“但是很難遇到像電影里那樣純粹的人吧,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懷著什麼目的,或者能不能給自己帶來安全感。”
“那你之前都找什麼樣的人談戀愛呢?”張喜好奇的問道。
“我好像都不算正式談過戀愛吧,畢竟像我這樣的情況也很難遇到合適的人……而且我現在也才23歲,想的還是好好提升事業,爭取做個金星老師那樣的成功人士,再考慮好好的談一次戀愛吧。”何玉子抿著嘴說道,她想到自己現在的境遇表情就有些落寞……然後也問對面的男人:“你是不是和很多女明星談過戀愛啊?”
“我那不叫談戀愛,就是單純的交易……”張喜也沒想著給鄒雄和那些女明星保密,見她感興趣,就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起自己和那些女人的故事,何玉子則不斷的掩著張大的小嘴驚呼:“啊!連她也……不會吧,她可是……什麼!她竟然……”她這個還在娛樂圈外游蕩的小萌新,今天仿佛三觀被張喜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通。
聽著張喜講著他和好幾個現在已經非常有名的女明星的床事、甚至是對她們私密部位的點評,她眼中的八卦之光就一直沒暗下來過,張喜也是邊翻看鄒雄的回憶邊口述,心里大呼精彩過癮。
兩人這下倒是越聊越投機,張喜向她說了這麼多“自己的秘密”,於是在問她一些私密事,比如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性別認知有問題的,還有之前喜沒喜歡過女孩,喜歡的男孩子又都是什麼類型的,沒變性之前有沒有手淫過,第一次和男生愛愛時候的感覺什麼樣,甚至包括變性手術的細節等等……何玉子好像也加入了一場“吐密大會”,敞開了心扉、沒有任何顧及的說出自己這些故事。
但是她的故事里也並沒有提到過張喜,這還是讓他有點失落的,可能自己當時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過於久遠的、不願意想起的過客吧。
兩人就這樣不知不覺聊到很晚,直到眼睛發干、不斷的打呵欠才各自洗漱睡下……就這樣,從這天起他們就開啟了這種奇妙的同居生活:吃飯、睡覺、打游戲、看電影、有時候也會追追最近比較火的劇,或者聊聊明星八卦和時事新聞,何玉子雖然只有23歲,但好幾年前就開始當網紅,接觸過的人和事也比同齡人要多得多,所以也不至於完全不在一個交流層面。
她也對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轉變有點驚訝,但也只當對方是玩膩了自己的身體,她自然也樂得自己終於沒淪為一個卑賤的性奴。
就這樣他們的關系日益變得融洽起來,張喜是因為自己少年時代的那一份歉疚,加上被關在這里也很無聊,需要有個人陪伴自己,所以盡了他的努力和對方好好相處。
而何玉子對張喜則是保持著討好的態度,一是現在自己這個寄人籬下的身份,二是她也隱隱希望這個大佬能給自己出去後的演藝事業提供一些助力。
隨著何玉子的用心鑽研和勤學苦練,她的游戲水平也是突飛猛進起來,兩人也漸漸能享受到搞機的樂趣,張喜發現這個“仿制品女孩子”也有她好的一面:比如沒有真正的女孩子那麼愛耍小性子,勝負欲強但不會撒嬌耍賴,行事頗為大氣,在很多事情上也更懂男人的心思,讓張喜找到點好哥們的感覺。
成為朋友之後張喜也漸漸能享受到一些福利,比如何玉子在洗澡換衣時就不會特意的躲開張喜了,也能在他面前非常自然的穿一些比較隨意的衣服露出香肩粉腿,不用再擔心他忽然就獸性大發,還會經常跳那種女團舞給他看,讓他給做點評,張喜看得多了竟然也成了小半個內行。
時間一晃過了大概兩周,張喜有天晚上忽然做了個夢:自己和兩只小蘿莉還有老徐老錢一起泡溫泉,小汐和貝貝一左一右給自己擦背,徐韻婷用小手撫摸自己胸口,錢芳則是在給自己捏腳,然後就開始發生了不可描述之事,自己埋在一堆的粉腿雪乳之間,四周貌似還不斷有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加入……然後,這些年身邊一直沒斷過泄欲對象的鄒雄這具身子就遺精了。
更尷尬的是,何玉子一直起得比他早,張喜夾著被子褲襠濕漉漉的醒過來時,就發現對面她正好奇的看向這邊,張喜就忽然有種很無助的感覺,只想等她去上廁所時再處理,於是繼續裝睡。
但他等了半天對面都沒動靜,而自己的精液也要滲出來把被子弄髒了,他只能把心一橫,厚臉皮的坐起來,找出一條干淨的短褲去廁所換。
空氣中那濃重的味道肯定是暴露了他的糗事,吃早飯時兩人的神色也都不太自然,但這個小插曲也很快過去了……張喜自問面對何玉子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時也會有衝動,而且也知道自己想要的話對方不敢拒絕,但他心里還想著怎麼彌補對這個朋友的虧欠呢,又怎麼會做那種以勢壓人的下作事情。
再說對方曾經還是個男人,張喜雖然也喜歡看偽娘小姐姐跳舞的視頻,但還是有些“葉公好龍”,真讓他實際去“操作”,他又會擔心自己變彎了……
這天,張喜習慣性的中午睡了一覺之後,起床時發現何玉子坐在寫字桌前無聲的抹著眼淚,他走過去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就是看到網上有人罵我……”何玉子揉了揉眼睛說道。
“害,罵就罵唄,證明你還沒過氣,有人惦記你。”張喜安慰她道,然後把筆記本抱走說:“我也看看他們都罵你什麼了。”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剛打開的網頁,發現還真不是有黑粉那麼簡單,而是有人寫了一篇長長的、號稱曝光她所有黑料的檄文還被轉發的到處都是,里面內容半真半假:說她在高中的時候就是個騷0,曾經在男同學家被男同學和他爸兩頭夾擊;說她騙人成性,愛向粉絲說謊,照片和視頻都P過,真人其實沒那麼漂亮;說她還尤其喜歡騙男人,騙了一個官二代上百萬最後還把他綠了,結果惹得麻煩上身被送進監獄,在監獄里被30人輪得身上所有的孔都往外流精……
據張喜的了解,這里面基本都是扯淡:何玉子在高中時候是因為好奇心和一個男同學嘗試過,但沒有成功對方就射了,後來兩人關系也因為一些事鬧掰了;照片和視頻里是有一定的美顏濾鏡,但她底子確實也不錯,從小便認識、現在和她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張喜可以證明;至於騙了上百萬被關進來的事,她的說法是收了對方10多萬的禮物,但也都還回去了,她最後也只被判了1年,如果真是上百萬的話可能就要判上10年了。
而最符合真相的反而是她進了監獄之後的遭遇,雖然沒有被輪奸,但還是被鄒雄這個10來年沒見過“女人”的色魔給玩了個通透,最後三洞齊開灌滿了精液……但也就那兩天,後來鄒雄正養精蓄銳的時候就被張喜奪舍了,然後就再也沒碰過她。
而她進監獄之後的事,知道的人又都不會說出去,說明一切只是對方的臆測。
但網友們可不管有沒有真憑實據,他們一想到“奶菓”這個尤物進了男子監獄,直接就原地高潮了,一水兒的臆想著她被犯人們玩的有多慘,有的甚至開始描寫細節,被網站和諧掉都沒有阻擋他們意淫的熱情。
所以張喜也可以理解她為什麼看上去那麼沮喪了,一個以進入娛樂圈成為superstar、並成為變性人中傳奇人物為目標的人,見到自己風評壞成這樣,也是夠絕望的了。
鄒雄為了方便玩女明星也投資了不少電影電視,接收了他全部記憶的張喜也能看出一些這里面的門道,這件事明顯就是有人花錢在搞她,不然以她這區區的身份和名氣,如果沒有人心懷目的去刻意操控,想單純靠網友們的熱情到處散播是不可能的。
看著自己這個“好基友”因此委屈落淚的樣子,張喜也怪不忍心的,再度想起了初中時代她那被人欺負時的無助眼神,便豪氣的和她說了句:“你別難過,這件事我給你擺平了。”然後就懇請監獄這邊把自己的私人律師叫了過來。
在張喜的干預下這件事很簡單就解決了,先是通過水軍圈的渠道查到了是誰在搞她,結果竟然是另一個偽娘屆現在號稱“一姐”的人,其背後的運營公司這次出了錢要黑透何玉子這個潛在的“競品”。
於是張喜托人和他們打了招呼,叫對方給個面子把攻勢停下來,然後他們這邊再開始進行洗白操作。
他沒有去洗那些無法證實真假的黑歷史、以及會損害國家司法面子的罪證問題,而是直接利用自己這些年來和監獄這邊良好的關系,請他們發了一個聲明,聲稱監獄方對性別認知障礙人群保持了充分的尊重和照顧,給何玉子提供的也是一個單獨的關押環境(監獄這邊大多人也不知道她被和張喜關在一起的事),沒想到這個聲明竟然受到了國內本來就很抱團的LGBT人群的一致擁護和點贊。
由於這件事本來就沒什麼關注度,加上他們這邊拼命洗地,兩天的時間就見效了,不但沒人再去刷那篇文章,還有不少何玉子的忠實粉絲找出了文中各種不合理之處,就這樣她的風評就又回來了,而張喜再有不到一周也該快樂的出獄了。
何玉子的惡評消失後她當然很開心,對張喜也是變得百般體貼,每天把他倆的小屋收拾的干干淨淨,還搶著幫他洗內衣褲,但隨著張喜出獄之日的臨近,她又忽然變得悶悶不樂起來。
張喜也感到了她的低氣壓,猜是因為自己走後她沒了靠山,變得前途未卜的同時也失去了唯一的同伴,可能心里面會覺得落寞吧。
不過他對此也愛莫能助,頂多出去後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給她弄個保外就醫,至少和監獄這邊打招呼照顧一下她,但也不知能不能全部辦成,所以就暫時沒和她說。
走之前這天晚上,食堂專門負責他伙食的人也很有心的給他送來一桌大餐,以此感謝這位低調的為他們這些職工謀福利的金主,張喜也拿出一瓶藏在房間里的好酒和何玉子一起慶祝了一番,雖然何玉子有點強顏歡笑,但還是對他能重獲自由表示了祝賀,陪他喝了不少酒。
最後兩人都喝得有點醉醺醺的,張喜早早就上床歇了,開始帶著擁抱自由的微笑進入夢鄉,何玉子則是有些心事重重的看著已經上床的男人,心里面一片糾結,她自從上次風評被害得到張喜幫助後,一顆心就開始系在了這個拿走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身上,這次入獄的經歷讓她明白自己的弱小,她需要找一個堅強的臂膀來依靠,雖然是帶著功利之心,但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種“想和某人長相廝守”的感覺。
不過她知道雖然對方還未成家,卻也不可能會找一個自己這樣的變性人,她只求能成為他的情人也好,這樣就可以躲進這個男人的懷抱被他保護了。
但她又不知該如何邁出這一步,雖然她之前也曾和別的男人有過曖昧,但真正的“戀愛經歷”卻可以說是零,更不知道該怎樣追求或勾搭男人,尤其是兩人最近的關系變得像是朋友了,她怕自己做得太刻意反而引起對方反感。
而她這幾天做出的一些她自己認為的“暗示”行為,又都被張喜這個直男給無視了,讓她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但明天他就要離開了,她現在心里像是長了草一樣,真想直接投進他的懷里,卻又鼓不起勇氣來。
於是她又倒了半杯酒給自己灌了下去,然後去換上了一件絲質吊帶小睡衣,里面全部真空,眼睛一閉就爬上了張喜的床……
可她沒想到的是,張喜今天因為吃得比較多而且葷,肚子里正在起沼化反應,加上監獄里給他們准備的床是那種比較硬核的彈簧床,她這一米七八大個兒、雖然很苗條,但壓上來還是崩崩的響,然後張喜就進入了一種無意識的半醒狀態,臀部括約肌一松弛,在何玉子鑽入她被窩的那一刻,一個又響又臭的巨屁就放了出來……
張喜這個屁把自己都給立刻震醒了,然後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惡臭,他猛一轉頭發現何玉子正花容失色的躺在自己身邊,震驚的問:“你跑我被窩放屁來了!?”
何玉子本來就被他這個奇臭無比的屁打斷了自己拼命鼓起的勇氣,正又懵逼又沮喪,再忽然被他賊喊捉賊這麼一冤枉,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嘴一癟哇的哭了出來,難過的說:“你胡說!不是我~~是你放的……嗚嗚嗚嗚”
張喜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臉,想起來好像確實是自己放的,這個味道也是充滿了自己的陽剛之氣……不過他為了掩飾尷尬而轉移了話題,問道:“那你跑我床上來干嘛?”心里想的卻是你要是不來,我這個王炸怎麼又會炸在你臉上?
“嗚嗚嗚不知道……我、我就是想你明天要走了,我……嗚嗚嗚。”何玉子覺得自己現在就死掉好了,她人生第一次自薦枕席就被屁給崩哭,真覺得沒臉見人了。
唉,原來是好兄弟舍不得我——張喜心中生出一絲感動,然後就給了她一個熊抱,安慰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也會想念你的,等你出去那天,只要我還活著,就來監獄給你接風。”
何玉子被他抱在懷里有些懵了,心說我這是成功了嗎?
本來她都想著GG了,沒想到就這樣被他擁入懷中了……可是她眯起眼睛還沒來得及嬌羞,張喜就放開了她,並感嘆了一聲“這個屁可真特麼臭!”然後就抖起被子試圖把味道扇出去,但他沒想到它的濃度是如此之高,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就算是稀釋到了整個房間,殺傷力也還是不小。
他都感到有點無地自容了,不過還是厚著臉皮把屋內換氣的功率調到最大,呼呼的吹了半天才感覺散的差不多,期間他又去廁所上了個大號,把肚子清理干淨,回到房間時發現何玉子小姐姐竟然還埋著臉賴在自己床上,他一時間竟然還沒往那方面想,就想著這個小伙伴還挺黏人的,他當然也無所謂的回到床上挨著她睡。
這回氣氛忽然就變得迷之尷尬,張喜一時間睡不著,還在等著她開口和自己互送衷腸,何玉子則是覺得自己已經這樣了,他也抱過自己,應該會主動的進行下一步了……於是兩個人就這麼尬在這兒了,都在等著對方先行動。
時間仿佛凝滯住了不知幾分鍾,他們都覺得不能繼續這樣下去准備主動出擊,於是張喜問道:“你在外面有沒有要辦的事,我出去給你……嗯!?”他正說著的時候,何玉子卻已經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小荷尖尖的乳房上……
他有些懵了,直到看見她羞紅著臉、美目躲閃的不敢看自己,他才領會到她爬上自己床的真正意圖,然後呼吸忽然就變粗了起來,竟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既緊張又刺激的感覺,他看著眼前這個“好兄弟”精致的素顏俏臉,大手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捏著她一只隆起來的、小巧玲瓏的乳房,那手感和他摸過的任何一對乳房都不同,但也挺舒服的,還有一顆小奶豆已經硬了起來抵在他的手心。
張喜試圖從她身上找出任何男人的特征,來抵消自己對她越來越無法遏止的欲望,但他卻沒有找到,她身上每一處都要比大多女人還要柔媚,那近在咫尺的體味也是芳香撲鼻,不知是不是長期服用雌性激素的原因,散發出一種女性特有的荷爾蒙馨香。
但“他”之前明明就是那個靦腆害羞的小男孩、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越是這樣想,越是讓張喜心中生出一種突破自己某種禁忌的刺激感,他此時竟有種當初面對那個大保健小姐姐時的、初哥般的心慌意亂。
而當他終於忍不住沉淪於肉欲,雙手並用揉上伊人兩團小乳、並將要吻上她輕啟的櫻唇時,對面的尤物忽然發出了一聲婉轉的呻吟,其中那一絲男人特有的沙啞音色讓張喜立刻有點出戲了,他動作一滯,有些糾結的問道:“你能不能發出女人的聲音……”
何玉子聽了他這個要求臉都紅透了,心中哀怨的想到他果然還是嫌棄自己,她細聲細氣的說:“我、我沒敢接受聲帶整形手術,怕影響以後唱歌……”見到張喜臉上的失望之色,她趕緊又說:“不過,我有在學偽音,可、可以叫給你聽……”
說完她開始發出更加騷媚的尖細呻吟,那聲音就跟有人在張喜耳邊劃玻璃一樣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於是趕緊的制止了她,讓她還是用本來的自然音色吧。
張喜見她這時已經有了點被傷了自尊的沮喪感,也不忍再表現出自己的膈應,強迫自己無視他那畫風不對的聲音,並一狠心吻上了她微微撅起來的小嘴。
何玉子立刻就迷醉在了他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之中,小舌頭主動的吐出來和他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口中的唾液,也有意的克制自己盡量別發出那帶著一些男性特征的嬌吟,兩只纖細的手臂纏上張喜的脖子,挺起小胸脯主動去蹭他抓著自己雙乳把玩的大手。
她的身高雖然比張喜這具十三號機還高上兩厘米,但骨架很窄、體態嬌柔,身上由於常年跳舞沒有一絲贅肉,張喜也拋卻了那些雜念,仔細的享受著這個冰肌玉骨的美人身上的處處美好,攢了好幾周的欲火燒得他雞兒梆硬。
他的手漸漸順著她嬌嫩的肌膚向下滑動,拂過她圓潤彈軟的臀兒,有些忐忑的伸向她雙腿之間,不過並沒有摸到一根比自己還大的“友軍”,而是用指尖觸到了兩片軟軟的肉瓣,他這時好奇心甚至大過了性欲,真想仔細的分開她的大腿好好看看這人造出來的小穴是個什麼樣子,但他僅有的一點情商和理智告訴他這樣做很不尊重人,所以強自忍下了。
不過他的手卻沒那麼多顧忌了,像是摸骨的大夫一樣里里外外的把它摸了個遍,腦子里根據觸感也生成了一個大概的輪廓:外面沒有毛,肉瓣的觸感又軟又嫩、也會流出水水(張喜之前聽她說了結腸改造的陰道就能分泌黏液,包皮改造的則不能),大小陰唇、小豆子這些零件都不少,里面的甬道很窄,一根中指伸入都能感覺到四周的膣肉纏上來,貌似沒有正常的女陰那麼多的褶皺,整個私處也不像是成熟女性那樣豐腴,而是有種少女般的嬌弱,讓人有種一不小心就會把它弄壞的感覺。
下體被自己鍾意的男人褻玩,也讓何玉子感覺到強烈的性刺激,她柳枝般的腰不安的扭來扭去,小穴里的肉也有回應的蠕動著,她實在忍不住,又發出了有些中性的細細呻吟。
不過這時張喜在心理上已經習慣了,心想反正她既然已經變性,自己又何必總想著她從前是男人呢,就當是自己約炮約到一個聲音有些粗獷的妹紙吧……
他這時候也忍不住要提槍上馬了,脫光衣服壓到了有些羞答答的何玉子的身上,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小吊帶也脫下來扔到了一邊,一手扶住自己尺寸明顯比老郭要小一號的雞兒,一手分開她的雙腿,摸索著對准入口緩緩的沒了進去。
過程不是很順滑,何玉子的人造小穴有些過於緊窄和脆弱,上次被鄒雄暴力入侵了一次就有些破損了,所以她才不得不用菊穴和小嘴來滿足他,這次張喜雖然進入的過程很溫柔,她卻還是蹙起了眉頭,發出一聲有些痛苦的呻吟。
“還是感覺疼嗎?”張喜捧著她的俏臉,關心的問道。
“已經好很多了,上次是我手術後第一次被……那里,所以才有些流血了。”何玉子看著這個再次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有些不勝嬌羞的說道。
“那我是拿走你處女之身的男人嘍?”張喜雙手在她雪白修長的絲滑大腿上捋動著,似笑非笑的說。
她的臉卻紅的更厲害了,把頭側在一邊不敢和他對視,小聲說:“你、你可以動一動了……”
張喜得令的攬著她的腿兒開始緩緩的抽動,感覺她的里面還是很狹窄,而且也比較淺,很容易就抵到了盡頭,據她自己的說法,里面應該是一個人肉避孕套型的管道結構,介於她的直腸和原來的前列腺之間,所以張喜的每一次進入,除了刺激到她由原來龜頭改造的外陰部分的敏感帶之外,還會擠到她的前列腺組織,對她造成雙重的快感。
何玉子暈著臉,媚眼如絲的發出一聲聲嬌吟,十指修長的雙手緊緊抓著張喜的肩膀,承受著他不快但有力的衝擊,腿兒張得很開,腳趾用力勾著身下的床單。
張喜把玩著他盈盈一握的小奶子,逗弄著她粉紅色的、小小一顆的敏感奶頭,心中想的卻是這只形狀好看的乳房就只剩下觀賞和撫摸的價值了,又想到何玉子如果知道自己這個隨意奪舍別人的異能肯定會羨慕瘋了,她承受了那麼多的社會壓力、經歷了過程殘酷至極的身體改造手術才變成了一個功能並不完整的女人,而自己卻早已經奪舍過歐陽瀾這樣的大美女,就連孩子都生過一次了……
張喜此時雖然還在美美的摟著這個小尤物插弄,思維卻飛得已經沒邊兒了,他有些懷念的想起了自己在歐陽瀾身上自慰的那個滋味,又忽然想到如果哪天自己的靈魂可以一分為二,或者他可以不殺死現在機體的情況下奪舍下一個機體,那豈不是可以感受一次真正的“自己和自己做愛”的滋味,這讓好奇心和探索欲極強的他不禁有些心馳神往……
就在他很不專心的在何玉子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的時候,她卻感覺到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不同於之前被鄒雄強迫式的做愛,經過將近一個月的友好相處,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已今非昔比,張喜隨和的、沒有攻擊性的性子,以及她心中對強者的崇拜和依賴感,讓她真的找到了一些戀愛的感覺,這個時候也能享受到一點那種靈肉合一的愉悅感。
張喜見身下這個尤物變得越來越騷媚的樣子,自己也變得更加興奮了一些,於是再沒心思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專心的聳動屁股把自己的男根用力的、一下下插進另一根男根的遺址里,雖然何玉子里面自身分泌的體液並不多,但加上張喜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也是插得水花四濺,潺潺有聲。
看著她那張潮紅嫵媚的俏臉,這張香艷妖嬈的臉此時和初中時代那個清秀瘦弱的小男孩的臉重合在了一起,張喜現在忽然有些慶幸當時兩人的友誼沒有更進一步了,要不然那時本來就找不到人生意義的自己,沒准真的會喜歡上男人吧……
“怎麼樣,舒不舒服?”張喜像個熱衷於在這方面建立信心的老嫖客那樣,摟著何玉子汗濕的身體得意的問著她。
“嗯~~”她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婉轉嫵媚的聲音,臉上艷若紅霞,愛意滿滿的看著這個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她人生中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做愛可以這麼爽。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復,張喜更加努力的、花樣百出的准備把她翻來覆去的干到香魂無主、高潮連連,但十三號機這方面的機能確實有些不太給力,從兩人開始交合到現在也就10分鍾的時間,就有些要走火的意思了,他不信邪的拼命縮緊PC肌,可還是無力回天的射在了何玉子的人造小穴里……
好在何玉子這時候也和他前後腳的、來了一次暢美的前列腺高潮,這才挽回了張喜自認在床上縱橫無敵的那一點尊嚴……兩人歡愉過後,親密的抱在一起體會著剛才的余韻,都感到生命的大圓滿,何玉子也像是獎勵他的勇猛一般的,獻出自己的櫻唇來給了他一個個香吻,美眸中的絲絲媚意像是毒藥一樣腐蝕著張喜的理智。
他們做完這一場後張喜有些意猶未盡,但也想稍緩一會,這時也感覺身上汗津津的不太舒服,就叫她陪自己一起去洗澡。
兩人光溜溜的進了浴室打開噴頭站定後,張喜才感受到性伴侶比自己還高的不自然感,他刻意的和她站的遠了一些,以顯得自己不那麼“嬌小”。
何玉子像是個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媳婦一般,溫柔的幫他打上泡沫搓洗身體,張喜則是嫌浴室的燈光太暗不太方便欣賞她的迷人胴體,於是就打開了浴霸。
頓時何玉子那尤物般的赤裸嬌軀就閃耀在了浴霸的強光之下,白膩得有些刺眼,張喜這時候也借著幫她清洗股間被自己射得都是精液的私處,好好的觀察了一下她的人造小穴,還真的挺逼真的,又粉又嫩形狀又完美,簡直堪比最高級的倒模。
兩人一邊濃情蜜意的洗著澡,一邊聊著一些淫蕩的話題,比如張喜問她更喜歡自己插她的人造小穴還是插她的小菊花,她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羞澀的說:“前面更舒服一些,但總怕弄壞了,後面更放心一些……”
“那我一會兒插你後面好不好?”張喜趴在她耳邊邪惡的說,聽得她耳根都紅了,沒有回答,那就是默認了這個提議。
於是洗著洗著張喜就按捺不住自己已經變硬的肉棒和體驗新事物的熱情,回屋找出了灌腸器和潤滑液,抓住從精神到肉體都已被他征服的何玉子,在她半推半就下做好了肛交的准備。
一切就緒之後,張喜的肉棒已經軟了下來,他抱著何玉子凹凸有致的身體磨蹭了幾下,休養多天的性功能系統還是恢復得很快,然後他就扶著小弟弟讓何玉子把屁股翹起來,對著她羞答答的小菊花插了過去……
她的菊穴和前面差不多一樣緊,但因為是原生器官,明顯收縮得更有力量,讓張喜有種被緊緊箍住的擠壓感,就算是塗了很多潤滑液進去,抽動起來也頗為費力,他趕緊叫何玉子放松一下肌肉,不要夾得那麼緊。
在兩人的積極努力的配合下,這一場鏖戰也開始漸入佳境,何玉子小姐姐就這樣在浴霸下面和張喜這個獄霸交媾得欲罷不能(三押?),張喜則是把淋浴開到溫水檔,在“雨中”縱情的一邊欣賞著何玉子濕淋淋、反射著淫靡光澤的美妙胴體,尤其是那骨肉勻稱的纖腰玉背,一邊隨著抽插把她緊窄菊穴里面的粉肉帶入帶出,一時間水聲、啪啪聲、何玉子的嬌吟聲、張喜的喘息聲交匯成一曲歡樂頌,響徹在這間小小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