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雞巴插進姐姐的屁眼兒,和姐姐一起享受人生
姐姐“嗚嗚”了幾聲,我都沒放開,她只好享受著自己男朋友的舔舐屁眼兒的服務了。
待我把肉棒插進姐姐屁眼兒里,我和姐姐都安分下來了這是我和姐姐的小規矩。
只要我插入姐姐屁眼兒里,或者姐姐主動用屁眼兒套我雞巴上,我們就摟在一起,感受寧靜。
我用力翻身,滾到了另一處地方。地毯夠大,足夠我和姐姐纏綿的。
姐姐卻想去曬會太陽。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就是不動。哼哼了幾聲。
姐姐沒好氣地拍我的頭。
然後她猶豫了幾下,只好吩咐她男朋友,現在的偽娘,劉皓月。
她難為情地開口說:“阿月,嗯,能把我和弟弟推到落地窗那里嗎?嗯啊,我想曬會兒太陽。”
趁姐姐開口,我使壞插了幾下姐姐的屁眼兒。
姐姐又是拍我的頭。
“真是的小勇。”
劉皓月小心翼翼地推著我和姐姐這個兩人春卷。每一次翻身我都要趁機好好抽插幾下,搞得姐姐渾身都酸麻了,眼睛里的媚意能溢出來。
推到陽光地,我向姐姐指著,說:“看我們滾動的軌跡。”
我們滾了一路,姐姐的淫水也滴落了一路。
姐姐俏臉一紅,又拍了我腦袋一下。
她嬌嗔道:“小勇。”
我哈哈樂。姐姐的嬌哼我真是百聽不厭。
姐姐還在我身子上面壓著,因為屁眼兒的位置,我的屁股稍微向後挺著,雞巴和屁眼兒交合處就在外面裸露著。
我分開姐姐的美腿,也大大岔開了自己的腿,然後示意劉皓月跪下舔舐。
感受到一股濕意包圍我的雞巴根處,我舒服地呻吟出來。
我夸贊劉皓月:“阿月,你舔得太好了。”
說話間緩緩抽插著雞巴。
劉皓月連忙露頭,一張小臉上都是笑意,下巴上還粘著姐姐的淫水。看她的樣子那麼滿足和快樂。我踢了她一下。
“別停,繼續舔。”
劉皓月好像更賣力了。
姐姐也適應了自己男朋友的舔弄。
她開口說:“阿月,幫我再潤滑下。”
“嗯。”
我吻住姐姐,雙手蹂躪她的豐乳。
姐姐深情地注視著我:“好美啊。”
我嗅著姐姐的長發,說:“是啊,好美的天啊。”
不知道此時是幾點了,我們透過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天空湛藍得如一顆寶石,天空平整,幾縷淡雲纏綿。
我們就這樣痴纏著。
我深入姐姐。
姐姐裹含著我。
在一片平靜中,我把精液射到了姐姐屁眼兒深處。
最後還是讓劉皓月打掃戰場。
姐姐屁眼兒因為我的雞巴長時間插入而變成了一個黑乎乎的洞,粘稠的精液一團一團的從里面流出來。
看著劉皓月對著自己女朋友的屁眼舔得不亦樂乎,我的雞巴沒消停,又硬了起來。
我就翻身按到劉皓月,讓她的小臉對著我的雞巴,然後我直搗黃龍,碩大的肉棒肏進她的小嘴里。
我喜歡口交,尤其喜歡粗暴的口交。
因為這也算是一種能帶來別樣征服感的活動了。
聽著劉皓月喉嚨里不自然地發出痛苦的“咔咔”聲音,唾液被我的雞巴飛速的肏干而四處濺射。
劉皓月的臉都扭曲了,她緊閉著眼,很小很小的嘴被我的肉棒撐出一個可怕的圓,雙頰鼓鼓的,好像是一個口腔里塞了十多個松果的松鼠。
我的手插進她的齊脖短發中,劉皓月額頭的劉海洇濕了一片,不過怎麼說呢,她的頭摸起來手感很好,頭發也是細膩柔軟的,很適合我發力。
抽插了許久,我的感覺來了。
“阿月,你不是喜歡吃精液嗎?”
我低吼著,把雞巴死死插進她的食管里。
“這是全給你!”
我射了一波後,突然又反悔了。
“咔”地一聲拔出來,大量的精液射到她臉上。
劉皓月這張小小的頗有媚意的俏臉,被黃白色的精液塗滿了。
我哈哈笑:“哎呀不小心拔出來了。算了,你自己舔干淨吧。”
姐姐這時才嫌棄地拍了拍我的頭。
“小勇,你有點過分呢。”
我雙手一用力,撲到姐姐的美體上,惡意撒嬌:“哪有啊,你男朋友可是偽娘誒,你看,她挺幸福的嘛。”
確實,劉皓月現在把自己臉上的精液一道道刮下來,集到手心里,粉嫩的小舌頭伸出來一卷,就舔干淨了。
等劉皓月把自己的臉,我的雞巴和姐姐的屁眼兒都服侍干淨後,姐姐抱著我淋浴了一番。
“哎呀要5點了。”姐姐穿好衣服看表。
“怎麼了?姐姐,你不在家里吃晚飯嗎?”
姐姐擁著我,有點歉疚地說:“小勇,姐姐的導師還安排我一個項目。我現在要跑過去做。”
我想起了姐姐的導師,一個熟透了的女人,身材超好,鮮嫩多汁。我臥病在床時,姐姐曾經和她導師一起來看望我,我順便品嘗了幾次。
我壞笑道:“什麼時候再把你導師喊過來?”
姐姐又抬手拍我的頭,嬌哼:“小勇。”
“哈哈。”
這時劉皓月也從浴室里洗好出來。
她還是裸體。
我招手讓她過來。
劉皓月怯生生地在我面前跪好。
我再打量她,還是搞不懂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過算了,這種人物我現在也沒辦法把她當成男性,估計真領出去讓別人看,十個人里有十個人會認為她就是一個大美女,嗯,平胸大美女。
那我就把她當成一個讓我厭煩的平胸美女算了。
只是……
我讓她在茶幾上跪好。
她乖乖地照辦。
胯間的那根小火柴棒還是很精神的樣子。
我手伸過去。
姐姐一把抱住我,眼里有點慌張:“小勇,你別做什麼壞事。”
姐姐是擔心我把它給折斷了。
我解釋說:“姐姐,你放心。”
劉皓月則是全身顫抖著,那根小火柴棒也是顫了幾顫。只是更硬了。
她一雙大眼睛膽怯地看著我,有一種任君采劼的柔弱感。
我捏住小火柴棒,嘖嘖稱奇,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了,這家伙竟然這般小巧,真是奇怪。我捏住包皮剝開,鮮紅鮮紅的。
劉皓月發出一聲“嘶”的痛苦聲音。
“嘿,我都沒用力。”我扇了劉皓月一巴掌。
她捂著臉,有點眼淚汪汪。
我吩咐旁邊有點不忍的姐姐:“姐姐,找找家里的透氣膠帶。”
姐姐拿過來。
我舉著膠帶說:“阿月,以後你來也可以,但是我看著你這根小火柴棒心里不爽,你要來就必須把它整沒了,你可以去泰國啊哈哈哈,或者你就用膠帶把它綁死。”
劉皓月懦懦地接過膠帶,點頭說好。
她當下就貼上了。
看她這幅打扮,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姐姐的創可貼打扮。
我壞笑地看著姐姐,姐姐顯然也是想到了。
那時姐姐渾身赤裸,就貼了三個創可貼,兩個奶頭和屄縫。
我說:“姐姐,什麼時候你再做一次吧。”
姐姐羞紅著臉拍我的頭,三次還不解氣,又拍了三次。
“小勇,你真是的。”
“哈哈。”
我送走了姐姐和劉皓月,打電話叫管家來,把二樓放映室的沙發、地毯,客廳的沙發、地毯,我房間的被褥,和輪椅都重新換了一套。
看看時間,妹妹也該放學了。
果然,沒多久,院子里就走進來三個小女孩。
妹妹,和妹妹的兩個小跟班。
她們衝我揮手,飛快地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