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用我最大的聲音吼了起來。
“不可能!他不可能死!”
星見一邊大哭一邊對我也吼了起來。
“他騙我!他騙我認輸!然後自己卻沒出來!他自己一個人去打決賽,然後輸掉了!他那種人絕對不會認輸的!比賽結束以後他也再也沒出現!他肯定是死了!他不可能還活著!”
我被她第一句話嚇得心髒差點兒跳出來,但是在聽完星見後面的話以後就冷靜了很多。
“沒看到屍體就不能說他死了!你怎麼這麼糊塗?因為覺得他死了就把自己扔到這種地方作踐自己?”
之前的猜測大概是錯的,也許是星見內心巨大的痛苦讓她自願跑到這種地方來進行自我懲罰吧?
“我不是那種女人!”星見一邊哭的梨花帶雨一邊大罵道,“我傷太重,出來以後昏倒了。有人用迷藥把我催眠,然後賣到了這種地方。這里的人以為我是自願的……不過也對……我覺得死在這里也沒什麼不好……”
“你他媽就是個糊塗蛋!你覺得梅爾菲斯會是那種為了一個什麼冠軍就去送死的蠢貨?他還有必須要知道的事情,還有必須要見的人,如果你認為他會因為那種腦袋發熱的原因就去死的話只能說你太傻了!”
星見紅腫著眼睛看著我,慢慢不再哭,只是身體的哽咽很難立刻就止住。
“那……那他……為什麼不聯系我……”
“鬼知道!也許是因為受了傷所以躲起來了!你怎麼連他這點都不了解,那混蛋死要面子,怎麼可能讓你看見他狼狽的模樣!”
星見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慢慢接受了我的解釋,但是兩分鍾以後又哭了,
這回是委屈的哭。
“……我……我好痛……”她捂著小腹嗚咽道。
我哼了一聲,然後又忍不住嘆了口氣,“先去把自己弄干淨吧。”
星見帶著一身衣服進了廁所,我卻再也沒見到她出來。
也許是因為羞於見我,她把自己弄干淨以後就從通風管之類的地方跑掉了。
她應該急著去尋找梅爾菲斯的下落,我只希望她不會再被身上的傷拖累。
如
果是全盛狀態的星見,我想沒人能抓住她。
但剛開始我發現她獨自逃掉之後,氣的半天說不出話。
本來有很多事情想和她溝通一下,而這家伙卻一聲不吭的丟下了我。
我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雖然氣消了之後就可以明白那並不是星見的本意。
我坐在被粉紅色床單籠罩的床上,忍不住想起了撒拉弗對我說的那句話。
難道他指的是梅爾菲斯沒死?
但我清晰地記得他所說的是英語的“她”而不是“他”,所以撒拉弗所說的肯定和梅爾菲斯無關。
況且,撒拉弗還讓我給梅爾菲斯帶一句話,我本能的覺得既然他擁有那種能把一切都捏在手里的自信,又怎麼可能讓我去傳話給一個死人呢?
自從我第一次見到星見開始,這個家伙一直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放在眼里的姿態……我清楚地記得她殺掉游瑩之時那種干脆和冷酷。
但當她不得不和梅爾菲斯扯上關系的時候,那些足以保護她自己東西就會脆的像玻璃紙一樣。
人的弱點會在某一個奇點被無限放大,然後變成毀滅自己的引子。
星見是如此,但她碰見了我……我只希望當我和她落入相同處境的時候,自己也能夠像她這麼幸運碰到能夠幫我的人。
並不是說我覺得自己於星見有什麼恩情,我認為星見本來也就沒有希望誰來幫她。
而梅爾菲斯對星見只是單純的索取身體上的愉悅而已。
星見死了,他可以在她忌日的當晚就去找另外一個床伴,因此我也不是為了梅爾菲斯去做這些。
我只是沒辦法留下曾經的同伴在這種地方墮落下去。
也許這算是某種多管閒事,但不讓我管的話大概在剩下的時間里我會一直後悔沒有這麼做。
我去衛生間又確認了一下,看來這女人是真的跑了。
既然老天爺不讓我再想那些復雜的正經事,那干脆就繼續享用這個夜晚吧。
我重新走出了這個房間,在迷幻的音樂聲中融進了派對的人群中。
********************
一瓶一瓶的酒被我喝了下去,之前和保羅一起弄進胃里的酒精也開始發揮積極的作用。
腦袋有些感到有些沉了,但是身體卻又被周圍淫靡的氣氛搞的血液發熱。
白花花的肉體在目光所及的所有地方興奮的相互交合著,擺出了很多我甚至都沒有用過的體位。
我靠著走臨近走廊的牆上,握著酒瓶,看著他們,性欲開始慢慢上升,卻越來越發的冷靜和清醒……這在喝了這麼多酒以後顯得非常的不正常。
頭頂的霓虹燈管閃過一道紫光,在擁擠的看客中間,距離我大概四五米的地方,我看到了挽歌。
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用手捂住了額頭,又捏了捏眉心,這種幻覺讓人發瘋。
當我再次看去的時候,挽歌又變成了Fey。
我覺得潛伏在冰冷意識下,蠢蠢欲動的絕望和悲傷借著酒精似乎要噴發出來了。
轉過身,努力控制著胸口的起伏,然後用頭用力撞了兩下牆壁。
不要再變成阿紗嘉,否則我就真的要瘋了,心里有個聲音大聲叫喊著。
強忍著身體的顫抖,我扔下還沒喝完的酒瓶在地上,然後深深呼吸了兩次,重新轉回身來看向那邊。
那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女孩,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和神經開始緩緩放松。
平靜下來以後,我開始欣賞她的容顏——沒有不這麼做的理由不算長的直發大概剛過肩膀,斜披在左邊,在燈光下映閃著五顏六色的光芒,那頭發的顏色應該是黑色。
但似乎她並不是龍族也並不是光族,因為那雙瞳孔的顏色不是黑,而是帶著一點金亮的琥珀色……眼睛里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傻氣,說不清楚是因為天真幼稚還是心性純潔的緣故,不過我想如果真的心性純潔就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
臉頰細細的,尖下巴,膚色的光潔無瑕配合她的臉型和眼神讓我忍不住聯想到了懵懂可愛的幼年雪鼬。
不過要說雪鼬的話可不會有她嘴角眉梢的那種媚色的乖戾。
她也許比阿紗嘉要高一點點,但肩膀很瘦。
因為人群的關系,我沒辦法看到她的身材。
不過老實說,我其實有點兒好奇。
“哈……這都可以?”我聽到她在那邊咧著嘴發出嘶嘶嘖嘖的評論。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個男人站在那兒,把女人頭朝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含弄,自己則抱住女人的兩條腿扛在肩上,舔著中間的蜜縫。
女孩饒有興致的看著,臉頰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性奮。
她周圍的男人們幾乎沒有一個注意到她,他們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交合表演。
如果不是這樣,我懷疑這群人在看到女孩的第一個瞬間就會把她按在地上輪暴掉,我相信她的姿色絕對能起到那個效果。
女孩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然後把目光向我這邊看過來。
我沒有挪開自己的目光,只是就這麼毫不含蓄的和她對視起來。
她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嘴角好像翹了一下。
燈光很昏暗,我沒有看清楚。
接著,我注意到會場入口處的方向出現了一點小小的騷動。
女孩立刻回頭看去,有幾個看上去完全不像客人的家伙擠進了大廳,和她的目光相互對上了那麼一下。
“操……”看上去文靜又淑雅的女孩嘴里爆出了一個清清楚楚的髒字,然後轉身向走廊里面的方向快步挪了過去。
那幾個家伙在看到她的時候也立刻小心翼翼的分開人群向這邊靠了過來。
那三個家伙看上去在盡力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如果像我這樣自己觀察他們的話,一股子急切到不行的盡頭就毫無保留的流露了出來。
走廊里頭就是給客人准備的私人性服務空間了,加上這里連接大廳的部分,下面還有整整的一層。
里面通道和房間分布的亂七八糟的,剛才我從那個房間試圖回到大廳的時候就費了半天勁。
看著女孩甩著收腰短裙小跑著鑽進走廊里頭,我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然後向旁邊吧台的侍者要了另外一瓶酒。
人們總是在重復著無聊的故事……
如果是以前,我覺得自己會對那個女孩相當有興趣,也許會跟過去管管閒事兒,也許會幫幫她。
可是現在我很清楚,除了阿紗嘉我的思緒里已經容不下別人了。
我不可以讓自己再一遍遍假設Fey如果真的活著該怎麼辦。
我做了錯事,失去了Fey,那已經是沒辦法改變的事情了,至少憑我已經無法繼續改變命運注定要發生的事情。
我不能再錯了,為了還可以重新攬回阿紗嘉。
一邊喝著手里的酒,我擡腳向走廊里挪步。
慶幸的是,我的腳步還算穩健,糟糕的是,我一邊走一邊意識到自己已經忘記了該怎麼回到已經開好的房間里。
走廊還算寬敞,兩邊的角落里經常能看到已經來不及回到房間就已經性欲大開的男男女女。
他們旁若無人的發出令人遐想的呻吟聲,任憑自己的體液進行著沒有保留的交換。
這些人們已經被大廳里的表演和游戲感染了,絲毫不在乎周圍還有其他人。
事實上,除了我之外周圍的人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注意其他人,從這個層面來講,我看起來大概非常可憐——我這樣自嘲道。
又走了一會,險些被一個跪著給伴侶口交的女人給絆倒,好不容易繞回了自己房間所在的那條甬道里。
在我剛剛感到有些欣慰的時候,一個人迎頭就撞到了我身上。
肚子被撞到了,胃里的東西一陣瘋狂的翻江倒海,我俯下身子在牆角吐了一地。
太他媽丟臉了,我的火氣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也許和酒精也有關系,不能動用武力的規矩被我扔到了腦後,拳頭上聚了一大股能量就要動手。
不過拳頭沒有完全擡起來就垂了下去,因為撞到我的那個家伙正捂著鼻子蹲在地上。
倒是非常巧,正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個女孩。
女孩站起來似乎要說什麼,但卻沒有說出口。
她神情有些恍惚,眼睛里的迷霧更甚。
女孩看著我愣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了一個誘人的笑容。
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而且那個笑容實在是讓人提不起氣。
我眯著眼睛瞥了她一會兒,然後就打算離開。
可是她直接把衣服給脫了,還有裙子。
一對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的嫩乳在我眼前一晃而過,女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上衣翻了個個,重新穿在了身上,裙子也是。
她這套衣服里外的顏色並不一樣,所以女孩換過以後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感覺。
“這是作為道歉的禮物哦。”女孩一邊擡眼看著我笑,一邊跪了下去,緩緩地去拉我的褲子拉鏈。
她另一只手攏在我的腰上,將我向她拉近。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當一個如此動人的女孩在對你做出這種大膽舉動的時候,我想沒人會拒絕。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的那一頭,之前追她的那三個家伙出現了。
領頭的那個和我一樣,被拐角處那個正在口舌服務的女人給絆了一下。
那女人忍不住吐出口里的東西大罵起來,惹得我扭頭看去。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試到自己的肉棒從褲子里跳了出來。
低頭去看,女孩正愣愣的看著被自己解放出來的可怕武器。
不過她只愣了一會會,然後就用手抓住了我的要害開始揉弄。
由於之前在大廳里受到了刺激,所以肉棒現在處於一個待命的半硬狀態。
本來,如果讓一個女孩的小手輕輕抓著,它絕對會整裝待發起來。
可是這女孩的動作又生澀又僵硬,根本就沒有一點兒舒服的感覺。
她擡眼對我露出春意盎然的柔軟笑容,眼角挪過我的身側向那邊的三個家伙看過去。
我一瞬間就明白了。
她為了躲避那三個家伙所以才換了衣服,然後利用我的身體給她打掩護,試圖蒙混過去。
我之前在大廳里對她漠不在意的眼神也許就是她想要利用我的原因:在她看來我似乎對她的姿色沒有太大興趣。
她的笑容相當逼真,像足了浴火纏身的少女。
可是那只攏住肉棒的小手卻出賣了她,那只手在微微發抖,厭惡性的發抖。
利用我?
可以。
不過你也要付得起那個價錢。
我冷冷的看著她,然後按住了她的手。
“很性急啊?老實一點兒的話,可以多給你一點甜頭嘗嘗哦。”女孩笑著看我,說著極具誘惑力的話語。
她的定力很好,也非常擅長洞察別人的心理。
一般人如果聽到這種話,肯定會乖乖聽她的話。
如果我沒有從一開始就目睹事情全部的話,根本就看不穿她的本意。
可是我按住她的手並不是因為我“性急”,而是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敢反抗。
所以我的手捏住她下巴的時候,女孩眼里那種毫無破綻的嬌媚開始褪色了。
一點點驚慌和恐懼從琥珀色的瞳孔里一閃而過,努力保持著從容和淡定的女孩有點兒不安了。
“捏痛我的話,接下來的游戲你就一個人玩吧。”她故意露出了對我動作極度不滿的嬌蠻樣子,期望我收手。
我甚至能從她自如的神情中讀到女孩內心深處極度的緊張和等待審判的不安……不,她覺得自己的話絕對會起作用,她的自如就來自她對自己策略一貫的自信。
我對她搖了搖頭,微微低下身子,用冷冰冰的聲音輕輕說:“很可惜,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女孩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想繼續的說些什麼,可是我已經強行捏開了女孩的嘴,然後將肉棒整個插了進去。
女孩發出的一聲驚叫被堵在了填的滿滿的咽喉里面,她全身猛地一抖,幾乎要跳起來。
我插得非常深,女孩不住的干嘔著,嘔的眼淚流了滿臉。
一雙小手本能的想要將我用力推開,可是卻僵在了我的腰上。
她似乎想起來了,如果就這麼把我推開的話,她整個人就暴露在敵人的視线之下了。
我撥開散在她面頰上的頭發,女孩被逼無奈的含著我的肉棒,擡著頭用帶著淚水的怨毒目光狠狠盯著我,然後在我開始抽插的時候皺起眉頭發出委屈的嗚咽聲。
小小的口腔又暖又濕,嬌嫩柔軟的舌頭鋪在肉棒下面,因為痙攣的緣故不時上擡,仿佛在給肉棒按摩。
這筆交易,目前為止非常劃算。
巨大的肉棒在小嘴里肆虐著,不時的在女孩的臉頰上戳出一個令人羞恥的凸起。
女孩美麗的臉頰整個都因為苦悶而扭曲了,口水被攪的流出了唇角,順著脖頸一直沾濕到挺挺的胸脯上。
那三個人從我的背後經過,其中一個似乎想要仔細看一下我們,但卻因為我之前吐在牆角的嘔吐物而卻步了。
我倒是很清楚的明白,就算沒有那個,他們也不可能仔細看給我進行胯下服務的人到底是誰。
因為人們就是如此,在道德的素養驅使下,會本能的拒絕觀看別人的交合——道理很簡單,你做愛的時候也不喜歡別人看你,這都是相互的。
“用舌頭。”我低頭對她說。
女孩重新將目光擡起來,露出驚異而憤恨的神情,似乎在說:“絕對不可能這麼做!”
“如果在他們離開之前我還沒能射到你嘴里,我會很掃興的。”我繼續說。
女孩委屈的不行,眼神瞬間變成了溫潤如玉和令人無比神傷的乞求。
任何男人只要看到那個目光都絕對會心軟,除非是像我這樣知道她的演技有多好。
“是麼?那就算了。”我淡淡的說著,然後挪開身體准備將肉棒從女孩嘴里抽出來。
女孩嚇的瞪大了眼睛,身子連忙跟著我往前挪,拼命不讓口里的巨物出來。
那三個人似乎聽到什麼響動,回頭來看。
女孩撲倒我身上,最大限度的將臉埋在我的胯下不讓他們看見自己。
她做到了,不過我巨大的東西也被她整個連根吞到了喉嚨最深處。
陽具根部大量淫靡的毛發罩住了她的臉頰,襯托之下女孩竟然多出了一種被玷汙的聖潔感。
她被噎的直翻白眼,鼻水都流了出來,可是卻不敢松開。
與此同時,那枚倔強的小舌頭也開始動了。
沒有什麼技巧,就只是來回在陰莖根部蹭著,不過也是很難得的享受。
我捧著她的小臉,用拇指揩掉面頰上的涕水,然後在那三個人消失於走廊盡頭的時候將肉棒拔了出來。
有一點小小的不忍心,當我看著女孩趴在地上不斷干嘔的那個時候。
她劇烈喘息著,全身都在發抖,臉紅的要命,眼睛里的迷霧也更重了。
去抓她的手腕想把她拉起來,卻發現她全身軟的像團泥。
這非常不正常。就算剛才弄得她有些窒息,也不會是這麼嚴重。
我想起來,她這樣子我見過,尤其是這種眼神。
曾經和夏希在Rayout的倉庫里,那丫頭被撒了一身春藥的時候就是這種迷霧一樣的眼神。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女孩也被下過藥了。
下身還在堅挺著,我覺得身體沒能發泄出去的熱流開始橫衝直撞起來。
把你放在這里便宜了別人,不如繼續履行一下你沒能完成的交易。
我這麼想著,腦子被酒精燒的開始劇痛,抓起她的胳膊把她拉起來,向房間里面走去。
“……放開……”女孩迷迷糊糊的對我說,軟綿綿的掙扎著。
我把她扔在床上,把她嘴角上沾著的陰毛擦走,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女孩掙扎著爬起來,卻又撞到了我身上。
她吐息火熱,淫藥的威力開始展現無遺,胳膊攏在我身上沒有再放開。
她一邊用牙咬著我的脖子,一邊親吻,同時喉嚨深處卻在輕輕咕囔著什麼東西。
“……別開玩笑了……在這種地方……和這種人……”
似乎相當不情願,但她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
不愧是性交派對提供的房間,里面所有器具一應俱全。
我在酒精的熏陶下也是頭暈目眩,為了避免意外,我用一個項圈銬住了她的脖子,然後又將項圈拷在了床頭上。
女孩試圖反抗,當然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當她像狗一樣被我銬好以後,自尊心和屈辱感終於從淫藥的控制中奪回了一點兒理智。
“不要……我不要這樣……放了我!”女孩用手胡亂抓著脖子上的項圈,想要把它弄掉。
我撕開了她的內褲,然後掀起她的舞裙,壓在了她身上,並扣住了她掙扎的雙手。
肉棒探過去的時候女孩開始大叫,可是她腿間已經濕成了一片湖泊,龜頭沒費任何力氣就滑到了小陰唇的包圍里,然後被緊致的蜜道口擠住而不得前行。
我伏在她的背上,扯爛她的衣服,舔著她的後背。
她在罵著什麼,然後是求饒,那都沒有任何作用。
我開始用力進入,用力揉捏,將她壓在身下,衝的她胡亂叫喊,撞的脖子上的鏈子咔咔作響。
我聽見自己在粗重的喘息,而女孩痛的在哭,仿佛只是一瞬間之後,那哭聲已經變成了含蓄的愉悅呻吟,接著又是漫長到時間盡頭的虛空,我聽見她哀哀直叫,叫的精疲力盡。
然後我聽見自己在哭,在喊著誰的名字,心冷的快要碎掉。
可是有一團非常溫暖的東西就在不遠處,我緊緊的抱著那團溫暖,身體瘋狂的索取著什麼,以全部力氣想要占領她。
最後,我仿佛刺破了那團溫暖的東西,洶涌的暖流淹沒了我,接著是我的決堤。
兩團溫暖的東西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在意識沉入到黑暗中之前,我覺得似乎得到了無盡的幸福。
雖然那是虛假的幸福感,而且只有一瞬。
********************
酒醒了,然後是劇烈的頭痛。宿醉的感覺真是非常差勁。
腦袋一片空白,我眯著眼睛看向天花板。
應該是天亮了,室內原本膩膩的紅光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簡單的白色,以此來提醒著客人們現在的時間。
我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抽泣,就僅僅是一聲而已,而且細微的難以察覺。
好像昨天晚上發生了一大堆事情,我的記憶開始慢慢蘇醒。
扭頭看去,女孩遠遠躺在床的另一邊,她已經自己把項圈和鏈子解了下來,恢復了行動能力。
此時此刻,女孩正將左臂放在臉上擋著自己的眼睛,似乎在藏匿眼淚。
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捏著一把餐刀。
我渾身酥麻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恢復了平靜。
如果她要殺我的話,早就那麼干了,我也沒可能像現在這樣醒過來。
我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在床頭翻弄著,並如我所願找到了一盒煙。
很久沒抽了,不過既然我可以把自己的頸動脈暴露在別人的餐刀下面安然睡去,抽根煙也不算什麼了吧。
而且老實說,昨天晚上那場瘋狂的做愛實在是相當盡興,煙可以作為那場歡愉完美的收尾。
這種旖旎的正餐我已經很久沒嘗過了,上一次還是與夏希在小樹林里的時候……
聽到我起身的聲音,我能明顯感覺女孩輕輕顫了一下,呼吸都變得小聲了很多。
我用余光看著她,那家伙垂在床邊的拿刀的手正小心翼翼的把餐刀往地上放去。
看著她粉紅色的脖頸和被我扯得破破爛爛,隱約露出大片肌膚的衣服,我覺得下面又開始硬了。
我向她靠過去。
女孩舒緩的呼吸著,一動不動,假裝睡著。
也許她本意並不是裝睡,我能想象得到,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切。
“只有裝睡的人才永遠沒辦法叫醒,你准備躺到什麼時候?”我向她吐出一口煙。
女孩呼吸一滯,然後嘆了口氣,將胳膊從臉上拿了下來,琥珀色的大眼睛紅腫的厲害。
“嘿嘿,你真厲害哦,裝睡都能被你發現……”女孩笑嘻嘻的看著我。
又在演戲,難道你不知道你臉上的淚痕和沙啞的聲音已經出賣了你麼?
我心想。
“既然醒了,那就繼續吧?”我用手攬住她的肩膀,把她向自己拉過來。
“什麼……啊!不……那個……”女孩先是一愣,然後開始努力隱藏自己的驚慌。
一只手去捂小腹,而另一只手則抓住了我的手腕。
床單上有血,我皺起了眉頭。
“你昨晚是第一次?”
女孩眉頭一顫,委屈的神色在瞬間閃了過去,卻在半秒之內就變成了媚意。
“開玩笑,只是恰好來『那個』了而已。你可是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我這幾天不能做那個的。”她嬉笑道。
平心而論,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哪一句話是在演戲,這個女孩讓人捉摸不透。
我不想殺了她,所以也不想再做出讓她重新意欲殺我的事情。
於是我松開攬她肩膀的手,然後俯身從衣服里取出了一個錢袋。
“一千金幣,應該值這個價錢,走吧。”我將錢袋扔給她,就算是相當出色的妓女通常要價也不會高過五百金幣。
女孩看著錢袋愣了,然後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對我拋了個媚眼,攏了攏頭發,又將衣服整理到能夠出門的程度。
做完這一切之後,女孩伸手微微顫抖著拿起錢袋,下床,向門外走去。
我坐在床上看著她的背影,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
女孩伸手去開門的時候停在了那里,顫抖也停止了。
我聽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那家伙突然轉過身來,之前偽裝的媚笑、優柔都不見了,她一把將錢袋向我的臉砸了過來,還好我早有准備躲了過去。
“你你你!竟然把我當做妓女!混蛋!”
我笑了,“繼續演?怎麼不演了?”
女孩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聲咆哮,撲過來猛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看著她凶巴巴的臉忍不住繼續笑著,翻身把她壓在身底下。
大概嗓子因為昨晚過於激烈的運動被傷到了,她發出沙啞的尖叫,用盡全身力氣將我從她身上蹬開,氣喘吁吁的重新占領了制高點。
我沒有再和她拼力氣,因為那真的沒有什麼意義,看著她惡狠狠想要報復的樣子我只覺得相當可愛。
“你這是想干什麼?”我戲謔的問。
女孩猶豫了一下,然後鼓足勇氣大叫起來,“強奸你!”
晨勃的肉棒被她狠狠地吞進了濕噠噠的小花園,頂得她銀牙亂顫。
可是這家伙卻忍著痛脹使勁搖起了纖細的腰部,箍的我又痛又爽。
我伸手攀上她的胸部,乳鴿一樣的嬌乳軟的如同剛剛凝固的牛奶。
女孩臉頰緋紅,咬著下唇,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凶惡的按在床上不讓我摸她。
她被我折騰的早就沒力氣了,我如果要反抗實在是非常簡單。
可是現在的情形我覺得相當有趣而且舒爽,便任憑她做去吧。
早晨剛起來的緣故,持久力真的很差。
大概五分鍾的樣子,她已經累得不行
了,可是我也到了噴射的邊緣。
我用腰往她里面頂,女孩本來只含下了三分之二的肉棒開始全部進入嬌柔細密的花徑,她忍不住發出哀叫,用手撐住我的胸口把向上躲著我的反擊。
“唔啊……燙燙燙……嗯嗯嗯!”
在我噴發的時候,女孩連連嬌叫,小腹抽筋一般痙攣著。
平息下來後,她的手臂撐在我胸膛上哆嗦的非常厲害,剛才強行壓制我所付出的力氣幾乎就是她的全部了。
我坐起來,一邊用手指撫摸她汗嘖嘖的脊背,一邊用牙齒和舌頭挑逗著她的蓓蕾。
剛剛被她強奸過,現在可要輪到我了。
女孩被我咬的水如泉涌,陰道一個勁兒的收縮。
得到鼓勵的肉棒慢慢蘇醒,
我摟緊她的腰,重新發動攻勢。
“你還來?房事太頻繁對身體不好!”女孩發出無可奈何的求饒聲,不過為什麼總感覺她說的話都相當可笑呢?
不過當我正式啟動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功夫說話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就是她所能發出的唯一聲音。
她咬著一根手指頭,眯著眼睛,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和我針鋒相對的反抗,只能啞啞叫著承受我的抽插,全身都是晶瑩的汗珠。
在普通的熾光燈照耀下,她皮膚的雪白才真正讓我有了直觀的認識。
彈性真好……無論是皮膚還是下面的小穴……
當我用肉棒抵住她的宮口開始研磨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挺了起來,小小的腳趾與腳背一起緊緊繃成了一條弧线,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泄身泄的一塌糊塗。
我放下癱軟如泥的女孩,拔出肉棒,將混合了各種體液的陰莖塞到她的小口里。
失神的女孩似乎還有一點點的本能,小舌頭胡亂動了幾下,讓我成功的爆在了她的小口里。
這在某種程度上,也算真正達成了最早的那個交易吧,我心里發笑。
我捂住她的嘴巴,憋的她重新睜開眼睛。
大眼睛閃爍著驚疑的色彩,不明白我的意思。
將手指探到她嘴里,連同精液一起攪動著她的舌頭。
又熱又滑,加上她臉上一點點屈辱和羞澀,真是一盤難得的餐後甜點。
床上尤物……而且是極品尤物……我只能這麼說。
無論前菜、正餐還是餐後甜點都是一等一的美味,只是就其本身而言似乎欠著一些成熟,也就是火候。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吻過她,雖然很想品嘗她的小舌,但我很清楚這只是一場性宴而沒有任何愛意可言。
女孩如我所願把我的東西全都吞了下去,我這才將手指拿了出來。
也有些精疲力盡了,我和她並排躺在床上,一起看著天花板。
她在拽我的胳膊。
“干什麼?”我頭也不轉的問。
“你就不能抱我會兒!我冷!”女孩皺著眉頭責備道。
我噗嗤一聲笑了,伸手將她抱過來,讓她靠著我。
“你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奇怪麼?別忘了你可是強奸犯。”我對她說。
“你怎麼不說昨天晚上你強奸我呢!”
“那只是一場交易。我替你藏過了那些人,你就得付我要的價錢。”
“趁人之危……”
“那也是你自己選的。”
我和她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感覺非常微妙。
“Fey是誰?”她突然問。
我全身一顫,扭過頭看她:“你說什麼?”
“Fey。昨天晚上你一邊弄我一邊叫她的名字來著,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忠誠的情人哈。”她半開玩笑的說著。
我沉默了,因為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
“我和她誰床上功夫好?”女孩又笑著問,我不知道她這個笑的真實成分有多少。
“我和她是有感情的。”
“哎喲喲……”女孩似乎想調侃我兩句,但是在故作夸張的發出了感嘆聲之後她卻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想她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盡管她一直都伶牙俐齒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她看到我不說話,於是又問。
“怎麼?非要知道奪走你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麼?”我問。
“我才不是第一次,你別自作多情了!哈!哈!哈!”她故作夸張的大笑幾聲。
我對她的笑聲嗤之以鼻。
“快說!不然我殺了你。”她晃著我的胳膊。
“貪狼。”我妥協了。
“我叫初邪!”女孩在得到我名字以後說。
“我對你的名字沒興趣。”我說道。
“別這麼傷人行不行?”
初邪哼了一聲,然後仔細思考起什麼來,“貪狼……好像有點兒耳熟。”
“我是通緝犯。”我毫不掩飾的說。
“哦哦!對!好像是!最近價錢超高的那個。你強奸了什麼人?”
我哭笑不得,“我的賞金是一千萬!”
還沒等我說後半句“這麼高的賞金怎麼可能是強奸犯能有的”的時候,初邪就打斷了我的話。
“一千萬?你強奸了多少人!”
我終於意識到她是在戲弄我了,所以直直的看著她不再說話。
小把戲落空,初邪嘿嘿嘿笑了。
她爬起身,對著牆上的大鏡子照了照自己。
“又被你撕的亂七八糟,給我弄身衣服。”
我枕著胳膊看她,“自己的事兒不要麻煩別人。”
“哎呀你快點去!我這樣子怎麼出門啊!”她倒是一副和我不見外的樣子。
我無奈的起床,穿衣服。
就在我提褲子的時候,一把餐刀橫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後背瞬間被冷汗給浸濕了。
“咔嚓!”初邪用刀在我脖子上狠狠拉了一下,“一千萬是我的了!”
不過她用的是刀背……所以我還活著。
我轉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她。
她不為所動,毫不躲閃的擡頭和我目光相對。
“這是要給你點兒警告!警惕性差得要命,你。”
我甩開她的手,心里的後怕漸漸褪去,但心情卻變得非常差。
她說的沒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她喪失警惕。
初邪的演技簡直是專家級的,雖然我知道她就是在演,但這女孩創造出的氣氛卻在不知不覺中依舊讓我陷到了里面,這才是最可怕的。
“現在放心了吧?剛才能殺你的,但是沒做,所以你以後也不用擔心我會殺你啦!”女孩得意洋洋的說。
“以後?”我皺著眉頭冷冰冰的看她。
“怎麼啦?”初邪歪著頭看我,露出不明白我問題的樣子。
她到底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裝算?
為什麼她會說出“以後”之類的話?
她以為我會讓她和我同行麼?
簡直太可笑了。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和你會有什麼『以後』?被我破處所以纏上我了?”我故意用粗俗鄙陋的語言來刺激她。
“都告訴你我不是啦,都已經有過四個男人了,每一個床上功夫都比你厲害好幾倍。”初邪哼哼冷笑著。
“是麼?那都用的什麼姿勢?”我不依不饒的質問她。
“姿勢?呃……就是咱們倆那個的姿勢!”女孩從容冷靜的樣子毫無破綻。
“昨天晚上上那種?”我立刻追問。
“對、對啊。”女孩連忙回答。
“看來你還真的很喜歡被人用鏈子拴著做愛。”我毫不留情的說。
初邪愣了一下,然後連忙改口,“不是!我是說,那個,今天早晨的那個姿勢!”
看著她嫣紅著臉嚷嚷著令人害羞的話,我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天真還是性格乖僻。
我嘆了口氣,出去讓侍者給弄來一套女士的衣服。
這個地方的服務真是沒的說,早就考慮到這種事情了一樣,侍者直接在就近的櫃台後面的衣櫥里給我取了一套干淨優雅的服裝,而且還是免費的。
回到房間,初邪正在衛生間盥洗。
我推門走進去,“衣服給你放在架子上。”
初邪正在淋浴,她“哇”的驚叫一聲,匆忙拉上浴池邊的簾子,然後從後面露出腦袋。
“你怎麼說進來就進來!”
我歪著嘴沒說話,而是指了指她拉著的簾子。
情趣場所的浴簾……是透明的。
初邪發出一聲哀叫,捂著自己的身體蹲了下去,“你滾出去滾出去!”
我卻把衣服一脫,邁進了寬敞的浴池之中。
初邪蹲在那兒,一團雪白,讓我又有了感覺。
“你不是吧?這麼欲求不滿?”初邪帶著哭腔質問道。
“因為我不如你前面那四個男人厲害,所以才想更努力一點。”我說道。
初邪把臉埋在膝蓋里面,用力晃著肩膀。
“我認輸!你最厲害!這總行了吧!”
我擡手給她順了一下頭發,貼在肩膀上濕漉漉的秀發被我捧在手里,我感到心里一陣柔軟。
這個場景……像極了我和Fey在Rayout的那段時光。
那時候我把她弄的承受不堪,然後一起洗了澡。
我們偎依在一起,被燙燙的池水包裹,什麼都不去想……只能想的到幸福。
“不做了,一起泡一下。”我扳著她的肩膀輕輕把她正過來。
“你就不能等我先洗完了?”
“何必呢,地方這麼大,只是淋浴多可惜。”我說著打開龍頭,將浴池注滿熱水。
蒸騰的熱氣充滿了整個浴室,我和初邪在浴缸的兩頭坐著,享用著這一絲寧靜。
初邪將頭發扎在腦後,把腦袋沒入水中只露出眼睛,一邊瞪著我這邊一邊開始用嘴吐泡泡。
我看著她的臉,不斷警告自己,不要再和她扯上任何關系。
一夜的瘋狂,已經是你能讓步的最大限度了,初邪有一種非常獨特的魅力,也充滿了讓人探索的欲望,如果你再和她待下去,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因此,我必須強硬下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慢慢的讓心髒變得柔軟。
“一會兒我們干嘛去?”初邪在水里把身體里的空氣似乎全都吐光了,她擡起頭深吸了一大口氣,然後問我。
本想用非常冷漠的“你如果要跟過來就殺了你”之類的話來回答她,但是想到她昨晚給與我那一瞬間的溫暖,我改了口。
“我會和你說再見,然後目送你走掉。”
初邪看上去早就料到我會這麼說,“吃干抹淨了就要甩掉我啊?真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手段。”
“你為什麼要纏著我?”我對她的論調感到不爽,只能開門見山的發出一句質問。
“我可沒想纏著你,不過是對你有點兒好奇而已。”
我可沒有什麼可以令人好奇的地方。
等級不低,但像我這種四級的戰士在真正的傭兵世界也算不上是什麼炙手可熱的存在。
倒是她,為什麼會被人追,身後又有什麼故事……才真是讓我相當好奇。
“好奇什麼?”
“我想看看你的那個Fey到底什麼樣,比我漂亮?”初邪彎著眼睛笑問。
Fey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無人能夠取代,但即使這樣我還是會說,初邪的容貌一點兒也不遜色於Fey。
Fey的溫柔也許很多人都會有,但初邪這種亂七八糟的性格還真是有夠獨特。
可是Fey是給過我救贖的人,就這一點來說,我根本沒辦法將容貌單獨剝離開來進行什麼無聊的比較。
“你看不到的,她已經死了。”我輕輕說。
“沒有照片?”初邪又問。
是啊,我連一張Fey的照片都沒有。
在那個時候,我和她還沒來得及享用來之不易的幸福,兩個人就不得不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分開、重聚,直到永別為止。
決定了,等到見到阿紗嘉以後,一定要和她合影,呵呵……想到這里,我又摸向胸口掛著的她的小角。
看我不說話了,初邪覺得非常無趣,又開始在水里吐泡泡。
謊話連天的少女……雖然我和她發生了最緊密的接觸,但是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我都完全沒辦法看穿真假。
這也同樣是初邪最有魅力的地方。
她所給我所暴露出的東西,是她想讓我看見的?
還是她就真的是那樣的女孩?
我無法分辨。
我唯一能夠分辨的就是和她一起瘋狂的時候,她的喘息、呻吟和高潮都不是
偽裝的,人在那種完美的性愛體驗之下是無從作假的。
“貪狼,你到底干了什麼壞事兒要被人通緝啊?”初邪問。
“呵呵,被通緝並不一定是干了壞事兒。而干了壞事兒很多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人通緝。”我自嘲道。
“說的有道理。”
“你呢?你又干了什麼讓人盯上了?”我反問。
“我殺了他們全家唄。”
“真話?”
“我發誓,我生下來就沒說過一句謊話。”初邪一邊說一邊哈哈大笑。
我也被她逗笑了。
“你給我一個跟著我的理由。”
“跟著通緝犯應該有很多好玩的事兒。”初邪答道,不過我不信。
到最後我也沒能在浴池里掏出她要跟著我的理由。
不過在很久很久以後她倒是給了我一個還算信服的答案,至於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初邪告訴我,她在這時候其實恨我恨的要死,只是我沒能看出來。
女人的感情從來就不是簡單的愛憎能夠分清楚的。
不過出於某種我不知道的理由,她現在所想到的報復手段並不是殺掉我,而是讓我愛上她以後再用最狠毒的辦法背叛掉我。
在越來越了解她之後,我才知道她其實是一個情場老手,只不過在性場就只是一個菜鳥罷了。
這家伙玩弄人心的手段非常高明,在我這里是她第一次輸掉,還輸的這麼慘。
她到最後報復成功了麼?
當答案揭曉的時候我和她已經不知道輸掉的到底是誰了,也許是我,也許是她,也許……我和她都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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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邪一副賴定我的樣子,而我實在硬不起心腸對她下狠手。
“你要跟著我一起送死,我管不了你。但別指望我會等你,跟不上我的話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一邊擦身一邊看著初邪對著鏡子打扮自己。
初邪沒有回話,她嘴里叼著的浴巾恰好能遮住自己的胸部。
她用梳子梳著頭發,脊背上那條長長的凹陷看上去魅惑力十足。
如果不是剛剛泡了太長時間的浴池讓自己全身酥軟,我真的有走過去就這麼站著從後面再蹂躪她一次的衝動。
不過現在的我警惕性十足,總覺得她就是想用那種姿勢來挑逗我。
那件俱樂部提供的免費女裝被她給撕破掉,然後重新用卡子置辦了一下,豁然就變成了款式新穎的新裝扮。
這一手倒是讓我嘆為觀止,不得不承認,在穿著上有自己獨特品味和審美經驗的女人總是讓人喜愛。
她的動作很快,根本沒有給我甩下她獨自離開的機會。
所以我開門往外走的時候初邪立刻就跟了上來。
我一邊走一邊思考下一步的事情,可是腦子不聽使喚。
身後跟了一個香噴噴水嫩嫩的女孩,哪個男人都沒辦法正常思考——AZZA除外。
最後我來到了酒店上層我自己的房間。
打開門,我閃身而入,立刻就打算關門。
“喂!”初邪一邊叫嚷一邊從門縫里往里擠,將手伸進來想要抓我。
我用力頂住門扇,把她的手推出去,一點一點將她堵在外面。
只要我呆在房間里,她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的在外面等我。
只要她一離開,我立刻就找機會溜掉就可以了。
初邪的力氣沒有我大,門被砰地一聲關死的時候我還洋洋得意計劃成功了。
可是她似乎被門擠到了手,“哇”的一聲在外面哭了起來。
我連忙開門去查看,她卻在我下意識開門的時候噌的竄進了屋,根本就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我恨的牙癢癢,她則像沒事兒人一樣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趕緊收拾東西吧……我在這兒等你。”她淡然的說。
如果不好好思考,她的招數可真是防不勝防。
初邪就是有這種特質,她能讓人在不知覺之中就本能的相信她。
我嘆了口氣,然後脫下休閒用的正裝,重新穿上鎧甲和其他裝具。
神宮被我再次配到腰間,握著它刀柄的感覺真不錯,一種仍然活著的感覺重新占領了我的身體。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喂!”我扭頭叫她。
初邪歪著頭故意不看我,把注意力放在窗戶外面。
“初邪!”我無奈的叫她的名字。
女孩立刻就轉過了頭,笑眯眯的看著我,“干嘛……”
“你多少級?”
她似乎沒有戰斗裝備,這麼說的話難不成這家伙只是一個職業騙子之類的?
可是我清晰地記著她在面對我殺氣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露出一點不適。
如果不是長期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戰士,根本就不可能無視我的殺氣。
初邪倒是很干脆,“不知道啊。”
“你不是職業玩家?”我皺起了眉頭。
“什麼叫職業玩家?”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問這個問題,我無奈的改了個問法,“你告訴我你神經擬真的等級是多少。”
“哦,你說這個啊,當然是零。”
如果她的神經擬真連零都不是,那我真的要考慮把她殺掉再走了。
可是我不能在連對方等級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和對方同行……等等,為什麼我真的在考慮要和她同行的事情了?
“你的武器呢?”
初邪擡起右手,一股能量在她手上開始迅速匯聚,但是那個松散的能量團在震動了幾下以後就消失了。
女孩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咬牙切齒的嘟囔了幾句什麼。
“沒武器……”她垂下手說。
我眯著眼瞪她。
“你給我買個吧,我看你挺有錢的。”
莫不成她跟著我是為了騙我的錢?
那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我可就真要重新定義一下了。
想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的腦袋開始脹痛。
別的什麼都不用說,我先拉著她跑到了傭兵所去測等級。
“干嘛要測那種東西?”初邪相當不情願的說。
“你測了等級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你和我一起走。”
“哈!那多少級你就同意我一起?”初邪戲謔的看著我。
“測了再說!”
我帶她進了傭兵所,然後一起站到測等級的那個窗口。
“愣著干嘛?”初邪看我,“你逼我測等級還讓我付錢啊?”
我無奈的替她付錢,然後她在三秒鍾之後得到了測定的答案。
初邪在看測定結果的時候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緊張,不過在看完之後就恢復了正常。
“給我看看。”我說。
她很平靜的給我開放了權限,讓我也能看她的測試結果。
“初邪,戰斗等級9。”
看來她對自己神經擬真等級的描述並不是撒謊,但這個戰斗等級的判定讓我有一點點的失望。
並不是說我對等級有什麼偏見,要知道梅爾菲斯在7級的時候就能殺掉4級的對手,但問題是絕大多數人並不是他那樣的怪物。
我習慣獨行,而和梅爾菲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隊友都比我強大。
我不會照顧低等級的同伴,更不想因為這個而死掉。
又花了一筆錢,我測了自己的等級。
就像梅爾菲斯說的那樣,我的戰斗等級是4。
我還是相當高興的,因為在後面那幾場惡戰的磨練之下我的等級完全沒有上升,這說明我的瓶頸的的確確是在4級。
如果按梅爾菲斯和AZZA的理論,瓶頸的等級越低說明戰斗天賦越高。
4級,這和AZZA的瓶頸等級一樣。
既然他可以到達戰士們的頂峰,也許我也可以做到……只要能繼續在後面的戰斗里一直活下去就行……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又看了初邪一眼,心想不可能她的瓶頸等級是9吧……那當然絕對是不可能的,後來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想法。
梅爾菲斯的戰斗天賦已經是我所能想象的極致,和他同等級的應該只有方老先生的孫女方不凝。
他們那種從小就磨練出來的骨子里的東西沒可能再被其他人超越,何況是超越四個等級之多。
“你4級啊!這麼厲害?高手嘛!”初邪探頭看我的測試結果道。
竟然忘了那個開放權限是雙向的。
我其實並不想讓她看見這個等級,但卻已經沒辦法阻止了。
“我不喜歡和低等級的一起行動。”我試著用打擊對方自尊心的方法來拒絕她的跟從。
“夸你兩句看你都臭美成什麼樣了。”初邪做著鬼臉說。
“我是法師職業的,等級低也能發揮很大作用好嗎!”
法師職業?
我皺起了眉頭。
老實說,這還是我第一次和法師職業的人真正交流。
在“神都”的系統里,所有的法式都需要“手印”“咒語”“法陣”至少其中一種才能夠生效,而執行這些動作必須要花費一定時間。
在遭遇戰或者被伏擊的情況下,一秒鍾的遲鈍就是生與死的區別,純法師是很難在那種情況活下來的。
無論純戰士、魔戰士、弓戰士或者純粹的弓手,都是以能量為基礎的職業。
無論什麼情況,我們都可以做出擁有滿意防御效果的能量護罩來保證自己最低限度的存活率。
而能量刃、能量彈之類的攻擊手段雖然有聚集能量的過程,但那相對於法式來說仍然要快的多。
由於魔戰士既可以使用能量也可以使用魔力,這就增加了可采用戰術的多樣性,所以很多人人在冒險過程中都會慢慢的傾向到那個方向去。
堅持純戰士的人當然是最多的,不過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沒有機會學習到魔力的使用方法才不得不堅持下去的。
等級越高,接觸高級魔力物品的機會也就越多,所以高等級里能夠抵制那些魔力裝備誘惑、繼續走純戰士路线的人基本上都是很厲害的家伙,就比如在穹頂之役里和我交手過的約爾姆加德。
在擁有戰斗等級之後就一直只鍛煉自己魔力等級的家伙才有可能成為法師,那在我這種習慣單打獨斗的人看來是完全不現實的。
你在給自己做魔法護罩的時候,我的能量刃就可以殺你十多次了。
所以身為法師的玩家我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苦苦那種。
TWP的副會長,超級怪物賭徒保羅的戀人……除了像她這種家伙我想不出還有其他的辦法來培育一名法師。
“你……是Dreams的人。”我將一個可怕的答案問了出來。
“法師就一定要是大公會的寵物嘛?”初邪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
可我總覺得,她這種對高級戰士思維模式的洞察力完全就不是9級的普通戰士該有的。
“除了那個我想不出別的理由。”我繼續質問道。
“嘿嘿,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就告訴你實話吧。其實我運氣超好的,在戰斗等級很低的時候就憑運氣得到了一本等級超高的『漆黑之雨』魔導書,還有一件高級魔力裝備,所以才成了法師。”
“……『漆黑之雨』?黑暗魔法和水系魔法?”我皺著眉頭問。
“沒有水系……”
“黑暗魔法完全就不是用來輔助的吧!”
“我一開始也沒說我要給你當輔助啊!”
作為一個通緝犯,我竟然很不自覺的在全是傭兵所里和她吵了起來,真是不要命。
我掏出布巾蒙在臉上,所幸還沒出現真正注意到我的家伙。
初邪看著我的樣子直樂,我有點兒控制不住怒氣,丟下她向外面走去,女孩一邊笑一邊跟了出來。
戰斗等級是綜合了能量和魔力當量的綜合測試結果,能量對戰斗等級的影響力要比魔力大一些。
也就是說,初邪的魔力等級大概相當於一個普通8級戰士的能量等級。
可法師存在的意義仍然在於大規模的公會戰爭或者至少也是多人的團隊戰。
當一個法師的魔法陣啟動的時候,往往就是那種大規模的戰斗決定勝負的時刻,至少我是這麼理解的。
魔法陣繪制陣紋的階段需要大量人手的保護和牽制,這也是很難見到法師的原因。
突然想到了一點兒事情,我又返身回去了傭兵所里面。
初邪跟著我來回跑著,一臉莫名其妙。
我沒有理她,而是打開了專屬情報搜索器,輸入了“漆黑之雨”幾個字。
有它的情報……不過售價竟然是千萬級別……這讓我相當意外。
看來沒辦法從這本書上翻出女孩的底細了。
“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有?”初邪看著我擺弄搜索面板,好奇地問。
“你是傭兵麼?”
“是啊,不過剛注冊沒多久。”
“任務成功率高的話,花點兒錢就能弄到。”
初邪沒多問,看來她對這個搜索器並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查了查留言,星見和梅爾菲斯的消息仍然是石沉大海。
我坐在傭兵所里,開始考慮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喂,到底能不能一起走啊?”初邪坐在我面前,將臉放在桌子上,歪著看我。
我看過去,“如果說不的話你也會跟著麼?”
她哈哈假笑了一聲,饒有興趣的看我的反應。
我哼了一聲,然後猛地起身向外面跑去。
初邪“啊”了一聲,然後追了出來。
我衝到門口,提升能量加速向城外飛出去,在飛起來的時候我聽見初邪氣的在我身後直叫。
9級的小法師而已,如果能跟上4級戰士半全速的飛行速度的話可就真見鬼了。
我在半個小時之後飛出了納薩留斯城,然後從空中降了下來,初邪已經完全沒了蹤影。
雖然對她仍然相當好奇,而且也並不討厭那家伙,但我真的不想再給自己添亂了。
她的確不會殺我,事實已經證明過了,可這種我難以看透的女孩著實讓我難以安心。
為了節約能量,我改成了步行。
這樣也可以給自己一點兒思考的時間。
梅爾菲斯如果要養傷的話,會去哪兒呢?
納薩留斯的醫療所相當多,一個一個的找不知道要費多長時間,況且他那種人也不可能大洋洋的就住在病房里。
我記得他帶我去過的那個女孩家,歌絲娜……但考慮到納薩留斯和歌絲娜住的小鎮根本就不在一個大陸上的話,梅爾菲斯是不可能拖著重傷跑那麼遠的。
可能性比較大的是,他已經就近找個小鎮隱名埋姓的進行修養了。
那樣的話我就更不可能找到他了,畢竟納薩留斯周圍小鎮的數目並不小。
和梅爾菲斯匯合已經變成了不太現實的事情,我沉下心來開始考慮該如何去魔界尋找阿紗嘉。
梅爾菲斯和AZZA都去過魔界,雖然他們都僅僅是進去的時間非常短暫,更像是觀光的性質。
但我已經沒有別的线索了,總不能跑到Dreams去找他們要魔龍之眼和碎琴吧?
我清楚地記著自己和夏希潛入Dreams的時候聽到他們有人提過“三個线索”,那就是說出了魔龍之眼和碎琴,還有另外一個不掌握在Dreams手里的、可以供大量玩家進入魔界的東西。
那個東西是掌握在TWP那兒還是思滅者手里我就不知道了。
看保羅的樣子,他很清楚魔龍之眼和碎琴的存在,但卻沒有露出什麼特別感興趣的樣子,我也沒覺得他對魔界的興趣很大。
所以剩下的那個线索多半在思滅者手里面。
Dreams和TWP分別是黃銅大陸和這個海藍大陸最大的傭兵公會,而思滅者則是結晶大陸上傭兵公會的頭狼。
我沒去過結晶大陸,對思滅者公會也是最缺乏了解。
所以還是算了吧,我打定主意,先回黃銅大陸。
如果在面對AZZA的時候仍然不需要拔劍,就向他要要线索,順便的也去歌絲娜那里看一看有沒有梅爾菲斯——難保他沒有什麼特殊手段可以過去。
最重要的是,我在紅松城為一個情報已經付過了十五萬定金……食影者和魯恩希安的情報還在等著我去取。
找准了方向以後,我開始重新加速,向港口的飛過去,並在半天之後到達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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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了通往海波城的航班,明天才會起航。
海波城也許會遇見伯爵的人,但卻離歌絲娜所在的小鎮最近,所以我做了那個選擇。
如果能在她那兒找到梅爾菲斯的話,我也許就不需要去找AZZA了。
訂好了回黃銅大陸的船票,我在旅店里住了下來。
來的時候阿紗嘉就相伴在我身旁,海上發生了很多事情,說是驚心動魄也並不是特別過分。
可是回去的時候,我們都還活著,卻變成了孤身一人。
她在走的時候說可以自己撐一年,我不知道那到底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會有多難。
感覺阿紗嘉就好像我一手培養大的,有一種割舍不斷的特殊聯系。
她從什麼都不懂,慢慢學會了人類的一切,而我則是教會她一切的那個家伙,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還能教她更多。
可是倘若她真的需要我去“救”她,那我就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才行……那所謂的一年,不只是用來找去暗面的方法的,更是給我用來突破瓶頸的時間。
我沒有信心。
看著同伴一個接一個在我身邊死掉,我總覺得自己就會是下一個,那種感覺總是揮之不去。
擡起手來,試著召喚骨器,沒有成功。
最高級“涅槃”對戒指的封印效果還在,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恢復。
沒有戒指就不能使用贖魂裝甲,沒有贖魂裝甲就沒辦法將神宮骨殖化,也就無法使用光流刃。
也就是說,除了神宮的一擊切刃,我所有賴以為生的必殺技都是一張沒簽名的支票。
那個“涅槃”實在是太強大了,也只有這種代價才配的上它的效果。
“神都”最偉大也是最平衡的就在於這個地方了,它給你提供了所有的可能性,同樣你也必須付得起相應的價錢。
這里、外面,都是如此。
第二天的航班是在下午,我一覺睡到了天亮,然後決定下樓吃些東西。
在旅店的大廳里,初邪正趴在一張空桌上呼呼大睡著,那張桌子還被她給拉到門口擋住了出入的路徑。
我都不知道是怎麼被她找到的,所以看著她足足愣了好半天。
腦子里轉過了好多種想法,但是每一種最後都被否定了。
由於不知道她是怎麼跟過來的,那些想法就都變成了紙上談兵而已。
最後,我選擇無奈的坐到了她的對面,然後敲了敲桌子,示意服務生來點早餐。
初邪被我敲擊桌子的聲音弄醒了,她趴在桌子上歪過腦袋看向我這邊,得意洋洋的笑,然後揉著濃濃黑眼圈的雙眼伸了個懶腰。
“怎麼找到我的?”我沒好氣的說。
“當然是在你身上做了跟蹤法陣啊。”初邪抄著手壞笑起來。
“什麼時候做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猜?”
追蹤法陣並不是用一兩分鍾就能畫出來的東西,所以那應該是在我和她赤誠相對的那段時間……晚上的時候她被我拴住從後面做的,根本沒機會。
早晨又是她在我懷里上下顛蕩,連泄兩次的程度,肯定沒機會去畫精密的陣紋。
答案就已經出來了……在我睡覺的時候。
有了答案我也不打算再問了。
服務生給我上了牛奶和炸豬排,我開始滿足自己的肚子。
“一大早就吃這麼油膩的東西,厲害!”初邪諷刺著,也給自己點了一點東西吃。
“你不要覺得能找到我就很了不起。”我一邊吃一邊說,“像你這種法陣,持續時間肯定不會多過三天,我只要再用速度優勢甩你三天就行了。”
我對她那種法陣完全不了解,但是憑著在“神都”里這麼長時間的經驗,很難想象會有她這種魔力強度能夠使用的超長時限追蹤法式,否則這個世界的平衡可就亂了。
看來我的經驗並不是不著邊際的,因為初邪並沒有在法術時限這件事上糾纏著。
“我跟著你又怎麼了啊?有壞處麼?你又不需要管我死活,那麼小氣干什麼啊?”
她這樣的說,我實在是拿不出手一個真正能讓她放棄的理由。
況且她跟著的話,說不定還能繼續享用可口的美味……我有點兒微微動搖了。
“我的欲望很強的,你跟著的話說不定吃不消。”我故意壞笑起來,想用性事來嚇唬她。
初邪呼吸變得微微急促了起來,她咬著下嘴唇,臉上露出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說不出那是緊張、羞澀還是笑意。
“早就知道了……”
“你看起來很期待啊?”
“期待?當然期待了,期待總有一天會讓你向我求饒……哼哼……”初邪毫不示弱的用舌頭舔了舔櫻唇。
我看著她,眨了眨眼睛,那抹嫣紅的小舌讓我覺得下身一熱。
我站起身,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
“你你你你干嘛……”
“去我房間,不是要讓我求饒麼?”
“你這也太不要臉了吧!喂!讓我先吃點兒東西行不行啊!喂!”
無視她的抗議,我拉著她就上了樓。
一件一件的剝下她的衣服,她眼見無法反抗,也氣喘吁吁的開始脫我的鎧甲。
前兩天的激戰之後,她似乎有點食髓知味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特別想上她。
很明顯的,她也相當把持不住自己的樣子。
而且只要一做起來,我們兩個人全都感到特別爽……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身體相性對上了吧。
“不是想吃東西麼?”我挺起來自己的肉棒,按低她的腦袋。
“去你的!”初邪打開我的手,堅決不用嘴巴侍奉我。
可能是走廊里那次的時候讓她有了心理陰影也說不定。
“反正一會兒暈過去以後也要吃一次,無非是早晚的問題。”我戲弄她道。
“這次可不會比你還先呢!”初邪一邊嘴硬一邊用雙腿夾住了我的東西,狠命的想推我在床上。
又是一次昨天早晨的翻版,不過因為體力還算充沛的緣故,她在上面時候表現的比那次好多了。
當她香汗淋漓的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也快要到了邊緣。
“有進步啊。”我把她抱起來,夸獎道。
“哼……”初邪發出慵懶的不服輸的聲音。
當我將她放趴在床上然後壓上去的時候,她很不高興的要將我掀下去轉過身體。
不過她沒那個力氣了,所以我好好地在清醒的狀態下又品嘗了一次從後面征服初邪的快感。
後入進的比一般位置要深,所以這丫頭叫的也比一般要好聽得多。
快要到高潮的時候,她還用盡全身力氣主動挺起屁股迎合了兩下,爽的我哆哆嗦嗦在她尖叫著高潮的當爾連射了十多秒,射的是精疲力盡。
然後她迷蒙著眼睛扭頭看我,我也氣喘吁吁的看她。
算了……我心里對自己妥協了,低頭探過去,她也擡頭迎過來,最終吻在了一起。
這種爽到極致的做愛,如果還死守著一道親吻,那可就不夠完美了。
口舌興奮的交纏中,我用余勇猶存的肉棒繼續在她滿是愛液的小穴中繼續搗弄著。
初邪含著我的舌頭嗚嗚呻吟著,小穴猛烈收縮著來了第二次,我也是。
累到不行……所以最後的結果是我錯過了航班,該死……
不過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