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趟航班是三天以後。”售票的人員這樣說道。
“能退票麼?”我無奈的問。
“對不起先生,我們的……”
在聽到對不起三個字以後我就已經轉身離開了售票櫃台。
看來那場情戲的代價還真是不低,在這個地方耽擱三天讓我感到非常不爽。
“哈哈哈哈!”坐在後面長條椅子上的初邪看到我不爽的樣子開始大笑。
我瞪著她不說話,因為這的確是我自己找的麻煩。
“這就是報應,嗯嗯!”她看上去心情特別好。
“把我惹火的話有你好看的。”我虎著臉威脅了她一句,然後一屁股坐到她旁邊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
初邪蹭過來,整個人纏上了我的肩膀,我看到她臉上的春意和疲憊還沒有散去。
“是不是玩我玩上癮啦?”她在我耳朵邊小聲嘀咕道。
“怎麼?看起來是你被玩上癮了吧?”我針鋒相對的反問。
初邪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耳廓,“同意讓我跟著你了?”
“看來我沒有什麼反對的理由。”我扭頭看著她笑,然後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初邪像小狐狸似的怵一下就縮到了長椅的另一端,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
“既然航班要等那麼久,不如走傳送門好了。”她一本正經的提議道。
“黃銅大陸和這兒連接的傳送門早就被毀掉了。”我沒好氣的說。
“笨!可以先傳送去結晶大陸,然後再從結晶大陸傳送到黃銅去啊,結晶大陸和黃銅大陸的傳送門總沒壞吧!”
她說的話讓我微微一愣,因為這個提議確實有可行性。
“可是現在並不清楚要走多久。從這里走到通往結晶大陸的傳送門,完成傳送還要再去通往黃銅的傳送門,時間上說不定比坐船還要長。”我將疑慮說了出來。
初邪搖著腦袋,“放心放心,結晶大陸我最熟啦。等上三天,再加上一個星期的船航,一共要十天呢。要是走我說的那條路,八天就到了。”
就算比坐船快兩天,趕八天路實在是太累了。
況且路途上難免會遇到突發的事情,帶著她這個只有9級的法師實在是有點兒麻煩。
而且最關鍵的是,我不信任她。
總感覺按照她所計劃的路线會掉到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陷阱里。
“還是決定坐船了。”我結束了對話。
初邪看上去有點兒小小的失望,不過只是一閃而過。
“咱們到底干什麼去?”女孩繼續追問道。
咱們……她倒是一點兒也沒有見外的意思。
“我要去找我以前的同伴,有些事情要告訴他,當然,還有一些別的事情,也許不得不去和人打上一架。”我含含糊糊的回答。
“是和Dreams的人還是Rayout的人?”
我扭頭看向她,“你知道我和Rayout的事情?”
“來追你的路上查到的唄。你說的那個雇傭兵專屬情報搜索器上面就有不是麼?”
的確是這樣,但她並沒有那個搜索器,而且關於我情報的費用並不低,雖然已經降價了不少,但至少也是百萬級別的。
看到我審視的目光,初邪倒是很清楚我在想些什麼。
“別這麼看我,我可是有一些有錢的朋友,他們可以為我買那些情報。”
看著她親密的談論著她自己的朋友,我竟然冒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說不清楚,也許是因為對她的好奇心更盛的緣故。
“朋友?你之前那四個男人之一?”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種話來。
初邪笑眯了眼睛:“怎麼,吃醋啦?嫉妒啦?”
我也笑起來,“你說是就是吧。”
初邪見我沒有出現那種立刻撇清自己的反應,有點兒掃興的撅了撅嘴。
“你為什麼那麼愛說謊?”我忍不住問她。
“我什麼時候說過謊?”女孩露出天真無邪的表情反問。
我冷笑了兩聲,“你不覺得無聊麼?”
“那也是因為你問了無聊的問題。”初邪吐了吐舌頭,“就算我告訴你我說謊的原因,你又怎麼知道那個原因不是謊言?”
我聳了聳肩,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所以說啊……”她小聲說,“別想那麼多問題。只要好好喂飽我就行。”
“你這是性愛中毒了吧……”我也靠近她耳朵邊說。
“你不也一樣……”
是啊,我們都像犯了毒癮一般迷戀著對方的身體。
一起坐在港口說悄悄話,板著臉故作生氣來逗對方,晚上不要命似的索取著對方的體液……這都是情侶該做的事情。
而問題在於,我對她沒有產生任何感情,這就使得我們之間的關系顯得更加病態而令人沉迷……我到底是怎麼了?
還是說她有什麼奇特的法術可以讓我的大腦迷醉在這種氣氛之中?
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謊言和魔力,我有點兒招架不住的感覺。
“你不是好奇嘛?我們玩一個游戲。”她對我說。
“玩什麼?”我問。
“問答游戲,一個問題換一個。”
我和阿紗嘉一起逃出Dreams所在的杜加德城的時候曾經有過相似的經
歷,不過那些問題更像是交易而不是游戲。
“我問什麼你都會說真話?”
“當然,否則就沒有意思了。不過,要外加一條,如果有實在無法回答的問題,可以跳過。”
這個外加的條件似乎是為了表明她不說謊的決心。
盡管我無法做那種保證,但多出一個豁免的缺口至少會讓她有不需要必須撒謊的選擇。
“好,陪你玩。”
“一人五個問題,誰跳過的問題最多算誰輸。輸的人要為贏的人做一件事,隨便什麼事情都可以哦。”
她似乎是想用這種手段讓我欠她個情,不過我覺得她需要隱瞞的東西遠比我要多。
“那我先問了。你跟著我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跳過!”女孩干淨利落的說道。
我無奈的按了按太陽穴,雖然早有感覺她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但實在是沒想到她會跳過的那麼干脆。
“該我啦。”女孩興致勃勃的坐正身體,“她是怎麼死的?”
“你是說誰?”我感覺到自己的手顫了一下。
“Fey!”
“被別人殺死了。”我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答道。
初邪皺起了眉頭,“你就用這種回答敷衍我的話,別怪我也用這樣的回答回答你了啊。”
我並沒有想敷衍她,可是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她說出來的話,我本能的感覺到內心的不安。
沒有人能若無其事的對一個認識不到三天的人講述那種事情。
“她在自己同伴試圖殺我的時候前來阻止,而我的朋友……誤以為她要偷襲我,所以對她下了殺手……”我思考了很久以後用盡可能簡練的語言回答了她的問題。
“該我問你下一個問題了。”我一邊說一邊開始思考自己所好奇地事情。
“不對啊,該我問了!你已經問了兩個問題。”
“我什麼時候問了第二個問題?”
“就在剛才,你問我在說誰的時候。而且現在你已經問完了第三個問題,哈哈哈!”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有一種果然落入陷阱的感覺。
“所以你現在欠我兩個問題,吼吼吼。”
“你問就是了。”雖然她那毫無疑問是在玩鬼花招,但是我總不能和女孩一樣耍賴。
“穹頂之役,你認識的人里都有誰死掉了?”
這個問題相當巧妙。
而且,她竟然知道穹頂之役,難道她參加了麼?
她又是怎麼知道我也是參賽者的?
我忍住了沒有問出這些問題,因為已經沒有機會浪費了。
“你是只要名字就可以麼?如果這個問題也算在五個之內就算了。”我小心翼翼的問。
“恩,給我名字就行,這個問題不算。”
“辛加法羅,游瑩,天蛾,Fey……”
我一個一個報出亡者的名字,在不知不覺間就被初邪這家伙帶到了一個負面的情緒中。
“天蛾死了……”初邪露出了一個意外的表情,不過並沒有包含任何悲傷的樣子。
“你認識……”在問題問出來之前,我就連忙閉住了嘴,差點又中了她的詭計。
不過初邪似乎聽出了我的意思,她點了點頭,“『幽鬼』的中堅力量啊,不過是解散以前了。辛加法羅和游瑩是洪之輕語者……如果他們也死了的話,這個世界上的洪之輕語者就只剩下一個了。”
我對初邪的見多識廣感到相當的震驚。
如果說她知道我所沒聽過的辛加法羅和游瑩的身份,這我還可以理解,畢竟傭兵世界和冒險者世界之間有著信息情報上的鴻溝。
可她竟然說出了幽鬼的名字,我覺得這絕對不是一個只有9級的小法師能夠知道的。
“也許一個也不剩了。”我這樣對她說道,因為在船上的時候,辛加法羅他們還失去了另外一個同伴,我想那就是剩下的那個洪之輕語者。
我不知道那個稱號意味著什麼,事實上我一直以為辛加法羅他們只是很普通的無名傭兵。
可是回想起來,我其實完全不了解他們到底擁有什麼樣的力量。
船上出事故以後,大家都是沒有能量的狀態,而在穹頂之役決斗之時,他們沒有用出全力就已經……
也許他們的確有著過人的能力,但人在死了以後那些東西就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第三個問題,你有過幾個女人?”
這並不算很難回答,因為和我牽扯上過關系的女人大概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盈風,Fey,阿紗嘉,如果要算細一點的話,還有夏希。
“四個。一個是曾經外面世界的女友,一個死了,一個決定不在一起,還有一個在等著我去找她。”為了顯示誠意,我說的非常詳細。
初邪看上去對我的答案相當滿意,“好啦,該你問了。還有兩次機會哦。”
玩到現在我已經大概摸清了這個游戲的規則。
想要真的得到你所希望的答案就必須巧妙的問出自己的問題。
不能太過直接,也不能太過偏頗。
“你最難過的回憶,現在對你有什麼影響?”
她問我的問題似乎是在為了試圖了解我而做鋪墊,而了解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大概就是黑暗的回憶了。
並不是說正面的情緒不會影響一個人,而是因為再開心的經歷也抵不住一次毀滅性的悲傷。
人,總是會被那樣的事情而改變。
我沒有問她最難過的回憶是什麼,因為她很可能會跳過這個問題。
所以我用了那種提問方式,如果運氣好的話她也許會跟我說一些她真正經歷過的事情。
“你真的想聽我的故事?也許你會太替我難過而哭出來。”她調皮的向我眨眼睛。
“說說聽吧。”
“泰德死的那天也許就是我最難過的回憶。是被我爸開車撞死的。”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沉默的看了她一會兒,“你恨你父親麼?”
“他也是不小心。”
“後來呢?這個問題如果算數你可以不答。”我想她的父親也許因此不得不付出了很沉重的代價。
“後來我家就再也沒養過貓。”
我像吃了一只死老鼠一樣看著她,她卻一點兒也沒有自覺的用悲傷地臉對著我。
“這不可能是你最沉重的回憶!”我質問道。
“我說的都是真話!”她倒是很堅定。
“看來被我強暴對你來說也並不是什麼沉重的事情。”
“嚴格來說,確實不是。”初邪嘴很硬。
“可是那天早晨,你哭了。”
初邪不說話了,她似乎在整理思緒。
“額外告訴你一點關於我的事情。我這個人呢,一直以來都運氣很好。這個運氣好指的並不是出門撿到錢包這種,而是在我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會向好的那一面發展。”
“舉幾個例子,小時候大病過一場,恰好是考試之前所以幾乎沒有復習的時間,結果發現所有復習的都恰好考到了。還有,小貓死以後,老爸去車場洗車,結果發現刹車軸幾乎要斷了,如果小貓沒死的話老爸那輛車很快就會出車禍。”
“每一件不幸的事情後面最終都會變成好事,所以……我覺得你對我做的事情也不是不能釋懷。可是就算壞事會變成好事,我家的小貓終歸還是死掉了,那對我來說已經是發生過最沉重的事情了。”
我無話可說。她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非常真實,由不得我不信她。
“或許我真的應該讓你跟著我,希望你的運氣能帶給我一些好運。”
“哈!那可要基於我和你立場一致的前提下才行呢。否則,你一定要倒大霉的。”
初邪壞笑道。
“那麼你的立場到底是什麼?”
“這算是你最後一個問題?”
“就算是吧,希望至少這個問題你不要跳過。”
“我的立場是,因為越來越喜歡你,所以要你當我男友!”
我很認真的說:“不可能。我不會背叛我的女人。”
“那可就不一定了。你難道從來就沒背叛過別人麼?”
初邪的問題切的真准……
“這個算是你的問題?”
“這個不……等等,這個算!”初邪似乎從我的反應中察覺到了什麼,笑的和抓住了老鼠尾巴似的。
我有點兒後悔。
當初說出那句話其實是出於本能的抗拒反應,但被她給抓住的時候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背叛過,而且付出了曾經的一切作為背叛的代價。”
初邪點了點頭,“行了,我的問題都問完了。”
“還有一個沒問。”我提醒道。
“留著!以後再說,嘿嘿!”
“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分勝負?”我有些不滿。
“你臉皮那麼厚,肯定什麼問題都能回答。所以就算我輸好了……”
“我怎麼覺得你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我只能說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在用那個噱頭引誘我和她游戲而已。
“反正贏的是你,賺到的也是你啊。”
我的確被引誘到了,當我想象著可以任意對這個誘人美味提要求的情景的時候,我就已經走進了她預想的計劃里吧……這個家伙,我反正是沒有心力和她斗智斗勇了。
********************
因為她說沒有武器,所以一個勁兒纏著我讓我弄個武器給她。
可是海港這邊的武器店非常普通,根本就沒有魔力裝備賣。
因為這個原因,初邪表現的非常不高興。
“連最普通魔力增幅的魔杖都沒有,真是個小地方。”一邊走一邊發牢騷。
我由著她亂走亂嚷,心里卻考慮著別的事情。
她之前說的那件讓我當她男友的事情,無論她說的是不是真話,我都不得不給自己和她之間一個明確的界限。
很美味的床伴,這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非常的有趣,沒有人會喜歡無趣的同伴,我並不討厭和她同行,甚至有些期待一起會發生的事情。
問題在於,初邪的出現對我來說實在是過於意外。
我完全無法信任她,她也故意給了我這種感覺。
就因為這個,我下定決心盡量疏遠她一些。
同行,可以。但交心的話就到那里為止了……那個問答的游戲。
“貪吃狗,我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嘰嘰喳喳說了半天逛了半天的初邪終於說了一句讓我解脫的話。
“你叫我什麼?”我皺著眉頭問。
“貪狼貪狼的叫起來感覺好死板啊,貪吃狗這個名字我覺得更加的適合你,哈哈。”
“對於那種名字我可不會應聲,隨便你怎麼叫。”我對別人給自己起的外號有種本能的厭惡感,也許是學生時代留下的病根。
“真沒意思。”
回到了旅店,她很不客氣的霸占了我的床。
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訂房間,原因則是她自己號稱沒有錢。
看著初邪把自己扔在床上的樣子,我覺得她的心理年齡可能還未成年。
“初邪,你年齡是多少?”
“問這個干嗎?”她把腦袋藏在被子里。
“如果你未滿十二歲我就得考慮考慮是不是要把你趕出去。”我半開玩笑的道。
“放心!我已經十三了。”女孩從被子里發出咕噥不清的聲音,故意胡說八道著。
如果十三歲就能發育的這麼好,大概全世界向往完美身材的女人都會被氣瘋的吧。
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我走上前,掀開被子把手探到她身上,初邪氣的大叫起來。
“你簡直是欲求不滿!別摸了!”
“讓我看看。”我強硬的把她拉起來,然後熟練地去脫她的衣服。
“求你饒了我好不好?我很累啊!你們男人都這樣貪吃麼?”她掙扎不過我了,被我脫得只剩下了貼身小衣。
我並沒有想要和她做,這幾天真的是性事太過頻繁。
現在我只是想好好的欣賞一下她的身體而已。
當我給她解下內衣,將初邪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時候,女孩已經是臉色潮紅。
她用手臂攏在胸口前,氣鼓鼓的看著我。
“就那麼想看麼?真是變態……”她小聲說道,但卻故意能讓我聽到。
也許是身為法師的緣故,初邪的身體軟軟細細的,比身為戰士的Fey和夏希在肩膀與臂腕間要更少些肌肉強度。
尤其是那握腰,連接上身和臀部的腰際线是我所見過女孩里弧度最大的。
我清楚的記得她的腰是怎麼坐在我身上扭動著,那景象無比動人。
滑潤的大腿比大多數人都要細,即使並緊膝蓋也會在股間留出一個倒三角形的空隙。
那是只有身體比例和體重保持極佳的女孩才會有的特征。
“初邪,你真的非常漂亮。”我看著她的酮體說道。
女孩被我的話弄的非常意外,嘴唇輕輕動了兩下,卻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似的。
“怎麼嘴巴那麼甜?我都被你嚇到了。”
“我說的是真話。但我不會也完全不想愛上你,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就算跟著我,我也僅僅是因為貪戀你的身體而已。我和另一個女孩有著約定,我一定會去找她。”
也許會在某個終結之日被阿紗嘉吃掉也說不定,我在心里戲謔的想著。
“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傻死了。”她哼哼的笑出了聲,“你以為在我面前大表決心就一切安全啦?人可是理性和感性集合的產物,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會發生的。等到你真愛上我的時候啊,你自己也控制不了。所以,趁早還是不要說那種大話的好。”
“聽上去你倒是什麼都一清二楚的樣子,可是還是把自己賠到了我手里。”
“你什麼意思?”初邪縮著肩膀看我。
我拉著她的胳膊將女孩攏到我身邊,然後伸手褪下她最後的防线。
初邪扯著自己的內褲不讓我動,但是又怕拉壞了,只好任由我將她剝光了。
手探到她下面的時候,她倚在我臂彎里的脊背一僵。
女孩嬌嫩的下身已經腫的不行了,連內褲上都還有一點殘留的血漬。
“走路都很痛吧?干嘛要強忍著?”
初邪的臉上不見了淡定和從容,卻還扭著頭嘴硬,“那都是小意思。”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第一次應該是我奪走的。
雖然因為女孩一直死不承認而且又特別能忍,讓我一直不敢確定。
直到那次問答游戲,我才慢慢確定這件事,那是通過她那些埋藏在問題和把戲下面的小心思隱隱約約體會到的……
初次之後連續好幾天不知認輸的和我做,大概每次平靜下來以後下面的傷都會痛得她睡不好覺。
第三次喊著要吃東西什麼的,大概也是怕痛的借口。
可是那止不住的情欲也是真的。
剛剛嘗到甜頭的初邪雖然又痛又累,卻也對頂點時分欲仙欲死的那種感覺有些念念不忘了,這才破罐子破摔的隨著我玩。
這樣體味起來,這家伙就變得比想象中還要更加可愛了。
不過看到她下面的血跡以後,我覺得不能再縱欲了。
連續好幾天,下面的舊傷被再三弄壞掉,初邪肯定也是一直在暗自咬牙。
我不打算戳穿她那有過四個男人的偽裝,我覺得很多事情還是糊塗一點兒的好。
“痛的話應該和我說的,我也不會強行和你做。”
“哼!說得好聽!”聽到我的話,初邪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了不甘心的委屈樣子,這回不是裝的,“和你說了你會心痛我才怪!”
“至少我不是不考慮女孩子感受的人。”
“那還真是謝謝你啊。”初邪連諷帶刺的應道。
“不過如果真的只是痛的話,你也不會那樣迎合我,不是麼?”我逗她。
可惜初邪可不是我能逗得起來的,她根本就不會被這種話困窘到。
“因為確實爽到了呀……”她湊過來用鼻子輕輕噌我的臉,我的臉能試的到她濕熱的呼吸。
“這可是你誘惑我的。”我把她按倒在床上,俯視著她說。
初邪有點驚慌,她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怕痛,卻又夾雜了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渴望遐思。
有一種淡淡的憐愛從我胸口翻滾了過去,我低頭吻著她的胸口,然後就是腹部。
她的小腹開始敏感的顫抖起來,嘴里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我一邊吸吮一邊將舌頭卷到了她紅腫的小穴處,輕輕用口水滋潤著初邪的桃源。
初邪的鼻子里鑽出了嬌柔的哼哼聲,那是相當受用的聲音。
沒有很強烈的刺激她的陰蒂,而是一直來來回回的用舌頭在她陰道口邊上抽插著。
快感緩慢卻又堅定的累積著,初邪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燙,不停的扭動著,並發出難耐的呻吟。
“你……啊……弄的……那里……唔……不行……”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只是在嗓子眼里發出嗚咽,並用手捂著嘴。
這家伙奇怪得很,和我真正做的時候可以叫的肆無忌憚,但是在享受我單方面服務的時候卻羞澀的像另外一個人似的。
潤濕了她的後庭,然後我將手指慢慢探了進去了一個指節,並用舌頭在她陰蒂上狠狠掃了一下。
這個動作似乎開啟了什麼枷鎖似的,初邪哀叫了一聲,身體躲過我舌頭和手指的進攻蜷了起來,側躺在床上沉浸到了高潮里面。
女孩在這個時候最需要什麼我是清楚的,那就是安全感。
所以,我躺到她身邊,從後面抱住了她高潮中的裸體,吻著她的耳背。
我能試到她的陰精流滿了大腿,初邪夾在腿間的手都被浸濕了。
很是有成就感,我的嘴角忍不住上翹起來。
被高潮弄的精疲力盡的少女在我懷里睡過去,我沒有收回我的臂膀,而是陪著她一起享用了睡眠。
********************
在三天以後之後我們總算是上了船。
這艘船比白帆城航道的那一艘要小了很多,乘客也不到百人的樣子。
不過相對應的,船票的價格不算太高。
等候航船的這段時日我沒有花太多時間和初邪呆在一起,而是借口想事情自己泡在了酒吧里。
我是覺得大概這有這樣才能忍住她對我的誘惑,而且那家伙也的確是需要好好的恢復一下身體。
本來想在船上利用她輸給我的那個機會好好逗逗她的,但現實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初邪暈船暈的特別厲害,所有吃的東西都在船上吐了個精光。
所以整趟航程她都不得不在床上歇著,而我則變成了照顧她的保姆角色。
因為吃不下什麼東西,女孩虛弱的站都站不住的樣子。
我不是不能放任她自生自滅,但畢竟暫時的同伴,實在不忍心就那麼袖手旁觀。
在甲板上享受海風的計劃就這麼泡湯了。
“對我這麼好……不怕我愛上你嘛?”
初邪躺在那兒,輕輕抿著我喂給她的濃湯,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
這個笑容柔美真切,卻掩蓋不住她臉色的蒼白。
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做著正在做的事情。
如果能夠這樣照顧我真正心愛的女人,讓她開心,讓她記在心里,讓她記住我的好,那對我也許就是一種幸福……這就是我心里所想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初邪對我來說大概只是一個用於寄托的幻影,讓我自我在麻醉中幻想那種幸福的滋味。
因為,我知道,我在很長時間之內都沒有機會體味那種感覺。
船艙里鋪著厚厚的一層地毯,我坐在地毯上靠著床坐下,去享受著柔軟的毛絨,開始打瞌睡。
“你上來就是了,這麼大的床。”初邪吃了點兒東西之後通常都能精神那麼一小會兒,她趴在床沿上拽我頭發。
“地毯很舒服,我在這兒就行。”我撥開她的手說道。
我不想和她因為性愛之外的原因躺上同一張床,這聽起來有點可笑,但卻是我維護底线的一種方式。
人很難騙過自己,如果我能在沒有做愛的情況下安然抱著她入睡,那只能說明我對她動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初邪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滾下了床,毫不客氣的枕在我腿上,然後挑釁一樣的擡頭看著我。
“你有病?”我睜開眼,瞪她。
“你不是說地毯舒服嗎,只許你自己享受啊?”她反瞪回來。
“那你起來,我上床去。”我伸手撥拉她的腦袋。
“你上去我也上去。”
“你……”我感到一陣無奈,這家伙絕對是專門來找我麻煩的,索性不再理她。
結果就是我和她兩個人放著好好的床不睡,在地毯上躺了整整一個星期。
每次回想起這次如同腦子有病一樣的旅程,我都忍不住想笑。
********************
無風無浪的過了一個星期,我們抵達了海波城。
初邪下船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鑽到一家小吃店拼命的吃了個飽,等她好不容易滿足了自己的胃口以後,我決定帶她去買件武器。
海波城的武器店相當多,我挑了一家最大的去試試運氣。
這家武器店處於最繁華的海波城廣場,穿過廣場另外一端就是地獄聖殿的公會大廳,不過因為我帶了面罩所以並不擔心會被他們發現。
裝修非常有品位,簡潔干淨,制式的普通武器和高級裝備應有盡有,在相鄰的區域還有販賣其他戰斗道具和消耗品的地方,職業戰士和普通玩家都樂意於來這個地方轉上一轉。
這里即使稱為專門給戰士准備的超級市場也不為過。
我挑了幾把架子上的劍在手里試了試,這都是幾千金幣的低等級貨色,能量加護的上限大概只有C級左右,但是做工相當卻精細。
而初邪則自己逛到了另一邊賣衣服的區域,女孩子總是容易被好看的衣服吸引。
她已經老老實實穿著酒店提供的衣服呆了好長一段時間,現在終於忍不住想要打扮一下了。
由於完全不了解法師,所以根本不清楚什麼樣的武器適合她。
所以我找了一個服務人員想要咨詢一下。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服務生很禮貌的問道。
從他的神態和語態上我沒辦法分辨到底是服務性的電池還是AI。
“你們這兒有賣魔杖的麼?”
“您是說棍子?有的,我們……”
“不是,我是說法師用的那種。”
那個服務生露出了相當納悶的表情,“這個游戲還有魔杖?”
他的樣子暴露出了他是真人的事實,但他反問我的問題卻讓我感到了很有意思。
“有法師當然會有魔杖啊。”雖然法師很少,但我沒料到普通人竟然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對不起,我還是去幫您問一下吧,請跟我來。”服務員露出尷尬的笑容,引著我到了旁邊的一個休息室坐下。
那個服務員很快領來了一個中年人,一看就能猜到是經理之類的家伙。
“很抱歉讓您失望了。”那個經理一上來就開始道歉,“我們店里沒有那種東西賣。”
“這樣啊……那算了吧。”我站起來准備離開。
仔細回想我以前購買武器的經歷,我發現自己確實沒有見過任何魔杖之類的東西。
本以為是由於我去的都是小店的緣故,想不到這種大型店鋪也沒有的賣。
正想著,一個人突然拍了我的肩膀。
“我還以為是誰要買魔杖,原來是貪狼。”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地獄聖殿的首席戰士秦人……
手立刻就向武器伸了過去,不過伸了一半就停在了空中,因為秦人根本就沒有穿戰斗裝備。
他揮了揮手,那個經理和服務員就都離開了休息室。
我擡手摘下面具,“戴著這東西你都認得出來?”
“你腰間的東西出賣了你。”秦人指了指神宮所在的位置。
“既然你大模大樣的以這種形象跑到我面前,應該不是為了打架。”我皺著眉頭問他。
“在自己的店里打架豈不是太弱智了。”秦人微微笑道。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蠢,海波城最大的武器店鋪,怎麼可能和地獄聖殿沒有關系呢?
“你們的貨物似乎不太全。”我說。
“你要魔杖干什麼?我記得你是純戰士。”
和他戰斗的時候,戒指的力量因為過載而失效,所以我被他認成為純戰士也不是他的錯。
只是談話的氣氛有點兒過於平和了,我覺得有點兒奇怪,畢竟我和他曾經以死相搏過。
“你不是為了和我閒聊而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吧?”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以為呢?我和你又沒什麼深仇大恨,況且,也許以後我們還會一起對付Rayout。”
他提到Rayout的時候,我又忍不住開始想念失去的那個女孩……
“可是我殺了你們的人。”
“你如果那麼想和我打架的話直說就好了,我倒是不介意再決一次勝負。”
我擺了擺手,“等以後再說吧,現在這個狀態的我完全不覺得有勝算。”
“現在這個狀態?”
“能力被封印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以為我會傻到和方先生的弟子拼刀麼?”我笑道。
秦人的眼睛在閃著興奮的光芒,“看來你那時候並沒有用出全力啊。”
“已經是全力了,只能用同歸於盡的方式勉強打平。”
“下次可就不會給你那個機會了。”
我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准備離開這個地方。
“對了,你還沒說為什麼要弄魔杖。”秦人叫住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扭頭說。
“怕你花冤枉錢,所以想要提醒你一些事情而已。”
“同伴有個低級法師,想弄個魔杖給她隨便用著。”既然秦人是好心,那我也沒什麼瞞著他的必要。
“那她自己應該知道去哪兒弄法杖的,這種地方肯定沒有。我聽說有專門為法師職業的家伙所准備的秘密店鋪,如果她是法師,她自己應該有數。”
很明顯,初邪一點兒數都沒有,否則也不會纏著我讓我給她買武器。
“另外,你可以去師父那兒去問問,說不定會有你要的東西,他很喜歡藏一些稀有的武器。”
我擡起刀,“比如神宮?”
秦人點著頭笑笑,然後以離開房間這個動作結束了我們之間的對話。
********************
我在衣物區找到了初邪,那家伙竟然當著在場所有人面脫的光溜溜的只剩下內衣,然後直接就穿上了挑好的衣服。
雖然那里是女衣區沒有多少男人,但這種行為還是讓周圍的人都變得目瞪口呆。
不過等她換上一身新衣服以後,我只能說煥然一新的初邪足可以壓倒這座城市所有的女人。
所以當我付錢的時候也並不是特別不爽,畢竟那套衣服確實很養眼。
“我現在欠你七百金幣。”這是連帶衣服和船票的價錢。
“帳算的真清楚啊。”我和她並肩走在海波城的街道上,精心打扮過的女孩引來了一些男男女女的注視。
“要還你錢的啊,不然你當我是什麼?”初邪用手甩了一下頭發,嫵媚中帶著一絲倔強的帥氣,“我們去哪兒?”
“解決你的武器問題。”我說。
“哪兒有那麼麻煩啊?你剛才什麼都麼沒買?”
“那個地方沒有賣魔杖的。”
“什麼魔杖?”初邪歪著頭,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我擰著眉頭,“你不是要武器麼?法師用的法杖啊?”
“誰告訴你我真想要魔杖?那麼貴的東西你買不起的!”初邪大笑了起來,“本來只是想讓你給我弄個短劍或者匕首之類的就好,誰知道你傻乎乎的跑到武器店去真的要買魔杖!哈哈哈,笑死我了!”
被她像傻子一樣嘲笑,我覺得相當沒有面子。
不過這也沒辦法,我一開始就死腦筋的把法師和魔杖掛鈎在了一起。
我把她扔在身後繼續走,初邪一邊笑一邊小步跑著跟了上來,“笑笑就生氣啦?”
“作為通緝犯我至少有不能在大街上捧腹大笑的覺悟。”我沒好氣的說。
“好啦我不笑了。”
沒有再理她,走了幾十分鍾的路,我終於再一次來到了方先生的武器鋪子。
掀開門簾走進去,我沒有看到方先生的兒媳羅琳,卻發現方不凝正趴在櫃台上打著瞌睡。
我站在門口看了她半天,似乎睡得很熟的樣子,真不知道如果有人進來偷東西的話怎麼辦。
“大夢誰先覺!”我提高嗓門嚷了一句。
方不凝嚇得一個激靈從櫃台後面蹦了起來,差點撞翻身後的鎧甲架子。
“怎麼是你?嚇死我了!有病啊!”小姑娘氣的大叫道。
我笑起來,“你應該接下一句『平生我自知』。”
方不凝轉怒為笑,“誰和你似的掉書袋子。”
“你們說什麼呢?”初邪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也難怪,身為混血的她就算能夠熟練的運用漢語,但在文言古籍的涉獵上還是完全不能和我們這種純血龍族相提並論。
“只是在叫當家的起床而已。”我笑道,轉向方不凝,“方先生在家麼?”
“在的。”方不凝打開櫃台的插門示意我可以進來。
我沒有那麼做,而是湊到她面前,“問你件事情。”
“說?”方不凝挑了挑眉毛。
“秦人,你應該認識吧?”
在聽到那個ID的時候,方不凝皺了一下眉頭,“我大師兄啊……你碰見他了?”
看來秦人對自己的身份並沒有說謊。
“我和他打了一架,他似乎認識神宮,而且也說了方先生是他師傅。”
“……大師兄……已經被趕出家門了。”方不凝一副低沉的樣子。
“為什麼?”我試探性的問。
方不凝雖然劍技厲害,卻仍然是一副口無遮攔的小孩心性,根本沒想要瞞我什麼。
“好久之前的事了,我和大師兄一起在外面和別人起了爭端,闖了禍。大師兄為了我殺掉了好幾個人,爺爺非常震怒,所以就和他斷絕了師徒關系。其實,他都是為了保護我……都怪我那時候不懂事……唉……”
方先生在剛剛教給我刀術的時候曾經謹慎的讓我和他的家人保持距離,我非常尊重他和他的決定。
當秦人因為某些或許是逼不得已的原因落到傭兵世界里面以後,方先生也不得不對他做同樣的事情。
那是為了不凝,也是為了家里其他的人,那並不代表他斷絕關系的時候毫不心疼自己的得意弟子。
至於秦人的背後又有什麼故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和師兄打的怎麼樣,輸的很慘吧?”方不凝從回憶中走出來,再次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微笑。
“平手。”我忍不住帶著一點兒得意說。
“那不可能!”方不凝捂著嘴叫起來,“師兄那麼厲害,戰斗經驗又豐富。就算你能打過我,也絕對不可能和師兄打平手!”
“拼劍術我自然沒有勝算,他自己也說我還沒資格讓他用方先生傳的劍法。不過如果是開放戰場,那就要看誰的戰術設計的好了。”
方不凝嘆了口氣,“爺爺不讓我出去和別人打架也是有道理的……你們這些家伙都太狡猾了……”
“這不是狡猾,是搏命的正確方式。以短處和別人的長處拼,那叫找死。”
我嚴肅的說。
我總感覺某一天這個小姑娘也會走上戰場,所以如果她早一點明白這件事情的話,對她其實是莫大的幫助。
“那個姐姐是誰?你女朋友啊?”方不凝用眼神向初邪那邊示意了一下,小聲問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初邪正在劍櫃那邊瞎轉悠,閒極無聊的樣子。
“別叫我姐姐,我還不一定比你大呢。”她頭也不回的說。
背後說別人卻給當事人給聽到了。
方不凝對我尷尬的吐了吐舌頭,然後示意我們可以進去了。
而初邪在走進櫃台的時候輕輕用手指撥了一下方不凝的頭發。
“對的,我就是他女朋友。你很會說話嘛,我喜歡你。”
方不凝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連忙低下頭——小姑娘比初邪靦腆多了。
雖然是從女孩子嘴里說出來的,但只是一句我喜歡你臉就紅成那樣,還真是有趣。
初邪壞壞笑著跟我走進了四合院里,我掃視了一下院子,並沒有看到方先生的影子。
“方先生!在下貪狼!特來拜見!”我大聲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一進到這個充滿龍族味道的院子我說話的方式都擰巴了。
方先生推開屋門從里屋走了出來,卻一點兒都沒有世外高手該有的那種仙風道骨。
他伸著懶腰,又打了個哈欠。
“真受不了……我這麼大把年紀睡個午覺很不容易的。”他發著牢騷。
我尷尬的笑了笑,垂手站在那兒不知道該怎麼接茬。
“拔刀。”方先生沒有看我,而是徑直走到牆邊抄起了一把長劍。
我立時感到心頭一凜,向前一步,祭出神宮。
“好。”方先生站在院子那端點點頭。
話音剛落,方先生就動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方先生拿著真武器出招,那把普普通通的長劍在我眼中一瞬間就變成了纏滿了殺機的窮凶之物。
我瞪大眼睛,咬緊牙關,准備應付即將到來的攻擊。
方先生的步子不快,卻飄忽的讓我根本掌握不住他要進攻的方向。
地上的塵土被他著步變向的力道弄的開始飛揚起來,我的心髒開始瘋狂地跳動。
什麼都別想,靠眼睛的話就真的輸了。動起來……腳……動起來!
我在方先生就要欺到我面前的時候終於穩住了手腕,大喝一聲,刀意順著方先生那縷殺機牽引著的方向毫無猶豫的揮了下去。
神宮在空氣中發出了嗡鳴,刀身猛地一振,周圍的塵土像受到了驚嚇的禽類被震散開來。
我身上的能量因為緊張和專注順著神宮不受控制的溢出來一點,讓整個院子的地面輕輕的發生了一陣顫抖。
當然,我的刀根本就沒有命中目標。
“及格了。”方先生用手按到了神宮的刀身上,止住了它的嘶鳴,“你和神宮的刀意已經扎根。這麼短時間就能做到這點,看來你還是有天賦的。”
我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就好像不這麼做就沒辦法卸掉神宮的刀意似的。
對著方先生輕輕躬了一下身,我收刀回鞘,然後回頭看向初邪。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樣子不太對。
不過我並沒有仔細注意女孩的表情,因為方先生開始和我說話了。
“你知道剛才為什麼沒能劈中我麼?”
“你閃的太靈活。”我回想著剛才的一幕,方先生移動的方式幾乎攪亂了我所有對他下一步動作的預判,那絕對不是十幾年的功夫就能練出來的能力。
“我的動作的確是很靈活,但你劈的也是非常准的,因為你沒有被我的動作擾亂。”
“我覺得有東西在引我的刀。”
“沒錯,那就是所謂的殺氣。你的刀意對我的殺氣起了本能的刺激性反應,所以才能這麼准。”
“可是我還是砍空了……”
“要弄明白這個問題,你就要先明白殺氣是什麼東西。”
“這個我從來沒想過。”
“殺氣其實很簡單,就是一種氣味。人的嗅覺所能識別的氣味很少,但你條件反射的神經卻可以記住你意識之外的味道,比如殺戮的氣味。人在擁有強烈殺戮欲望的時候就會從身上散發出那種味道,你聞不出來,但你的身體卻會本能的對那種氣味做出反應。”
“比方說,沒有上過戰場上的人,面對戰士殺氣的時候會手腳不聽使喚?”
“是的。那是一種動物性的本能,人在野獸時期殘留的本能。被掠食者正面盯上的時候,不動的話可以避免刺激到對方,這就是我們身體給我們的信號。”
“可是只要習慣就沒有什麼了。”
“因為你已經是掠食者了,而不是被捕食者。習慣了那種氣味之後,每次你的身體一感覺到它,便知道有人要殺人了,就是這麼簡單。”
我點了點頭,方先生每次教我的東西都會讓我覺得受益匪淺。
“而我,在你最後揮刀的時候,收回了自己的殺氣,你自然也就沒辦法砍中了。”
對於這個解答我是很滿意的,但很顯然,我根本就不可能到達對自己殺氣收發自如的境界。
方先生要教我的也並不是那個,而是殺氣在戰斗中對我的影響。
“不要過分的思考。你這個類型的戰士,能夠學會讓對方的殺氣牽引刀意就已經足夠了。你不是劍道家,不需要太過深入的鑽研這種事情,那會束縛住你的手腳。”
“可是如果遇到你這樣的對手又該怎麼辦?”我忍不住問。
“那就逃吧。”方先生一點兒也沒有開我玩笑的意思。
對於他的這句話,我心懷感激。
但是要知道,有很多戰斗我是不可以逃的。
方先生只是給我一個善意的忠告,只有我自己才能夠決定自己的刀是該揮舞還是入鞘。
方不凝給我們泡了茶,我們四個在四合院里的石桌邊坐了一圈,開始品茶。
“這次的茶葉明顯比以前好很多啊。”我一邊品一邊說。
初邪喝一口就放下了,她吐了吐舌頭,“好苦……有牛奶和糖可以放麼?”
方先生笑起來,看來想讓大眾接受龍族傳統的茶並不是那麼輕松地事情。
“給你吃這個……”方不凝端出來一盤桂花酥放在她手邊,輕輕說。
“這個好吃!”初邪吃了一口,一臉幸福的說。
方不凝笑著看她,臉紅紅的。
為什麼我聞出來一股百合的味道,難道是我想太多了麼?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方先生從桌子下面拿出了兩個圓碗。
是圍棋,在我意料之內,如果他的院子里少了這麼一副棋的話我才會覺得奇怪。
“會下麼?”
“只會一點點。”
方先生把白子遞給我,然後在石桌中心擺下一子。
我仔細看了看,原來石桌表面已經被刻下了縱橫的棋盤。
圍棋很難,我只是在學生時代隨便玩過一點,根本就沒有和他交手的信心。
可是方先生既然都已經把棋給我了,我決定還是硬著頭皮試試。
沒下兩步,方先生就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胡下?不想陪我玩可以直說。”
我慚愧的滿臉通紅,“我……確實沒玩過幾次……”
“你不是說會一點麼?這明顯就不會下啊。”
只不過兩三個子,他就已經給我下了這個評語,看來真的是不用玩了,我悻悻的推開棋碗。
“不凝,你來。”方先生說。
我讓出正對的位置,方不凝坐過來開始和方先生對局。
我站在一旁看著,越看越不對勁。
“搞什麼!你們這下五子棋啊?”我忍不住叫起來。
“你以為呢?”方先生笑道。
“我以為是下圍棋!”我推開方不凝重新坐下,“我來我來!不早說……”
學生時代上課的時候倒是成天和朋友下五子棋,對於這個我就在行多了。
我和方老先生昏天黑地的下了十多局,互有勝負,只不過定神一看,方不凝和初邪都趴在桌上呼呼睡了過去。
“不下了不下了。”方先生收起棋子,“你還沒說這次來是為了什麼。”
“想再弄件武器,順便請您多指導我一下。”我開門見山的說。
“指導麼,剛才就已經指導過了。武器想要什麼樣的?”
“她是法師,所以想弄件法師用的。”我指了指初邪。
“什麼價位?”
“用不著太好的,十萬左右。”我瞟了女孩一眼。
方先生起身進了屋子,我則叫醒了初邪。
“下完啦?”她打著哈欠,語氣中帶著一點點不滿。
“去給你拿武器了。”我說。
“干嘛弄這麼麻煩啊,不是說了……”
她的話說了一半就收了回去,因為方先生已經拿著一件東西回來了。
是一副手套,白色的皮質手套,在手套的手背處各有一枚扁平的白色晶石。
“哇,樣式好土……”初邪小聲在我背後說了一句,我沒理她。
“戴上以後注入魔力試試。”方先生將手套遞給她。
初邪照他說的做了,然後在手掌中出現了一個魔力球。
“這個手套可以將魔力進行凝聚,產生類似於能量彈的效果,如果充滿魔力的話也能進行一些基本的防御動作。魔力效果的損耗大概在15%左右。”
這件東西的等級不高,但是卻是難得的極品。
對於初級法師來說,沒有什麼比將魔力直接轉化成戰斗力更重要的了。
至於15%的魔力損耗,我認為已經很低了。
初邪也一副頗感意外的樣子,身為法師的她,自然知道什麼是好東西。
“要麼,這個?”我問初邪。
女孩點點頭,“原來還有這種過渡用的裝備,我以前都從來沒用過。”
我付了方先生十萬金幣作為報酬。
我覺得這東西的效果雖然非常不錯,但終歸市場太狹窄,十萬金幣的價格算是比較公道的。
我倒是很好奇方先生是從哪兒弄來這些東西的。
這雙手套的特性對於高級法師來說其實完全沒有意義,因為高級法師肯定有可以以大量魔力消耗作為代價的保命法式,並不需要依賴這種類似於戰士戰斗方法的招數。
不過初邪既然用得到,我們的目的就算是達成了。
“方先生,我們走了。”交易完成之後,我站起身對老人告別。
方先生對我點了一下頭,“你現在的腕力已經不錯了,可以嘗試性的單手用刀。”
我用手掌感受了一下腰間的神宮,對他笑了笑,然後就帶著初邪離開了他的店鋪。
雖然想花更多一點時間和方先生討教一下,但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一個通緝犯就只會給身邊的人帶來麻煩而已,我不想打亂他們的生活。
這聽起來好像很偉大似的,但事實上我做出這種選擇也並不是真正在替方先生一家著想。
他們對我不錯,就算我沒什麼可以報答他們的,至少也不可以將他們牽連到我的遭遇里面。
********************
我和初邪離開了海波城,向曾經養傷的那個小鎮開始行進。
初邪一路上都相當沉默,這讓我感到有點兒意外,不過我本來也不是話癆,能夠享受寧靜的旅程對我來說也不錯。
直到我們趕路疲乏,在林子里坐著休息的時候,她才開始挑起話頭。
“喂,你那時候挺帥的呢。”她靠著我的後背輕輕說。
我愣了一下,“什麼時候?”
“就是和老頭打架揮刀的時候,帥呆了哦。”
我沒好氣的笑了一聲,“說的就好像你從來都沒見過別人用劍似的。”
“像你們那樣用劍的就是沒看見過啊。我的那些同伴就只是在胡亂揮動手里的家伙而已,但是你好像把一種能量之外的東西都注入進去了。”
我沒說什麼,因為我覺得刀意這種東西根本就是龍族文化之外的人沒辦法理解的。
一雙胳膊從後面突然纏上我的脖子,秀發和女孩的清香一下子籠罩了上來。
“那個時候啊……”女孩在我耳邊輕輕哈著氣說,“看你揮刀,回過神來的時候,下面都濕了呢……”
清新的語氣,內容卻是讓人渾身發熱的挑逗。
她真是會操控別人的感情……
我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有點兒硬了。
我站起身,她不依不饒的將自己掛在我身上,媚眼如絲的看著我。
這家伙,忍了十天沒和我做過,現在發起情來似乎有點兒控制不住了。
手從她腰間的縫隙穿過去,撫摸著初邪光滑柔膩的小腰和腹部。
女孩眯著眼睛看我,微笑著去咬我的嘴唇。
“想要那天那樣的……”她輕聲細語的撒著嬌,羞澀的提著要求。
我可沒有一直寵溺著她的理由,而且用舌頭給女孩帶來高潮實在是非常累的事情,在野外這種地方我可不准備這麼做。
我將手從她裙子下面探進去,一直侵襲到內褲里面,抓住了她的小小臀瓣,然後用手指尖從股縫向下揉按著,抵在了小穴的外面蹭著她敏感的部位。
初邪的呼吸漸漸變重,看到我並不准備滿足她要求的方式,耍賴似的晃著腰身躲閃我的指頭。
我沒有給她機會,一只手攬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的中指鑽磨著就捅進了她里面。
女孩的身體僵硬了起來,喉嚨深處傳來了一聲呻吟,小穴被她的骨盆緊緊箍住,以至於我試著鑽進另一個指頭的時候根本就沒法成功。
一根中指,比初邪的深度還要長那麼一點點。
所以我用指肚頂著宮口開始繼續往里進的時候,她有點兒承受不住的樣子。
“別往里了……唔……啊啊……不舒服……”初邪兩只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我背後的衣服。
“不舒服為什麼越來越濕?”我調笑道。
“腰……腰酸……啊嗚……會站不住的……”女孩閉著眼睛微皺眉頭,不知道是很受用還是真的難受。
她起伏的胸部抵在我的身上擠壓著,讓我充分體會了一下初邪那個部位的彈性。
手指慢慢離開了子宮口的時候初邪似乎松了一口氣,但我立刻就加快了中指肆虐的速度,初邪沉沉的呼吸馬上變成了帶著一點混亂的哀叫。
兩片細細的嫩唇隨著我高頻率的抽插被淫亂的汁液浸透了,兩瓣小屁股繃的緊緊地,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下後面還沒開發過的處女地。
大拇指扣住了腫脹的小小陰蒂,伴隨著抽插一起開始用力。
初邪受不了了,整個身子開始變軟,腿也哆嗦起來。
“不要……不要了……我不行了……慢點……”她的腦袋揚起來,咬著嘴唇哀求道。
只不過她這個樣子就只會讓我更想欺負她而已。
我用力又在她小穴里擠進了一根指頭,微微一彎占住她的G點開始進攻。
初邪用力摟住我的脖子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下半身似乎想要掙脫我的掌控,上半身卻將自己緊緊貼在我身上。
先是一兩股小小的清泉打在我手心上,接著就是洶涌而來的浪潮,女孩一邊尖叫一邊花枝敗落的泄起來。
“停停停!別弄了!別弄了!啊……啊!尿……要尿了!放……放了我!”
帶著淡淡金黃色的液體在她的哭叫聲中猛的噴了出來,浸飽了她的內褲。
我將她的內褲撥開一個角度,讓失禁的液體潑灑在了地上,好歹沒有將她的裙子弄濕多少。
初邪在心理和生理上雙重的衝擊下在我懷里失神過去,我攬著她不讓她軟倒在地上,然後趁這個機會將她濕漉漉弄的不成樣子的內褲脫了下來給她擦拭了一下。
初邪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她眼角帶著淚光,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痛,不過我發現自己並沒有因為這個生氣。
相反,似乎我潛意識里一開始就想要將她欺負到這個地步似的。
“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才開心嘛?”她叫著,推開我,踉踉蹌蹌站立不穩的向後退了好幾步,直到身體撞到一棵樹上才站穩。
我用手背揉了揉臉頰,然後向她走過去。
“你別過來!”初邪捂著裙子惡狠狠的盯著我,臉紅的像桃子一樣。
“害羞了?不就是尿出來了麼?”我淡淡的說。
“那也太過分了!正常點對我就不行麼?”女孩咬牙切齒。
“你已經爽過了,如果不讓我欣賞到美麗一點的景色,那我豈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了?”我哼了一聲。
“可以好好和我做嘛……干嘛一定要用手指啊!而且……而且……也……”
女孩語無倫次的試圖狡辯什麼。
“你把身體的控制權交到我手里的時候早就應該有這個覺悟了。而且,你不覺得未經允許的越线行為很刺激麼?”我欣賞著她臉上的櫻紅色,反問道。
“……你壞死了!”女孩嘟囔著。
“還有更壞的,如果你想試試的話以後我可以慢慢陪你玩。”我調笑著她。
難得看到初邪露出偽裝之下的真實情緒,雖然是在被我弄的亂七八糟的情況下,但仍然讓我有點兒欲罷不能。
在聽到我這句話以後,女孩的臉更紅了,而且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我看到她短裙遮蓋下的大腿內側出現了一絲細細的水痕。
“過來。”我對她勾了勾手指,下意識的用上了命令的語氣。
初邪氣鼓鼓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慢慢軟了下來。
她小步向我挪了挪,水汪汪的眼睛緊緊鎖在我身上。
“裙子提起來讓我看看。”我衝她揚了揚下巴。
初邪的呼吸變得更急促了,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在迅速的攀升著。
此時女孩的羞恥感、抗拒感和自尊全部都受到了巨大挑戰,而在這個剛剛經歷過那些之後的微妙時刻,她似乎也萌懂了一點東西。
所以,正如她潛意識所暗暗期盼的那樣,在初邪咬著嘴唇慢慢提起裙子露出沒穿內褲的光潔下身的時候,羞恥、抗拒和被粉碎的自尊在瞬間轉化成了某種扭曲的巨大快感。
淫液一下子涌了出來,流了初邪一腿。
她提著裙子,由於巨大的羞恥而將通紅的臉扭到了一邊,可是喉嚨里卻控制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動聽的呻吟。
“心甘情願的把自尊放到我手里玩弄,就這麼有快感麼?”我也喘著粗氣問她。
“……別……說了……”初邪顫抖的看著旁邊的地面,有眼淚從臉頰上滑了下來,長腿抖的更厲害了。
我伸手去揩掉她的淚水,“沒什麼值得害怕的。有的時候,舍棄自尊換來快感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這只是一場游戲,你很幸運,碰到的是我,因為我會將你的自尊原物奉還,而你不需要害怕受傷。”
“有些人會因為踐踏別人的自尊而得到快樂,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是為自己能夠給一個女孩提供鮮甜的肉欲享受而感到自滿而已。就像現在這樣,你爽到了,我也覺得很有成就感,大家玩的很開心,這就足夠了。”
“我……”女孩細細品味著我的話,臉上的痛苦慢慢消失了。
她慢慢整理好裙子,“……其實我還是喜歡傳統一點的方式……”
這次玩的或許真有點兒太過了,現在的初邪雖然勉強接受了性愛的調教,但似乎並沒有完全吃透被調教的快感。
不過沒有關系,我和她還有不少時間。
活潑開朗的女孩被我剛才的行為弄的有點兒萎靡不振,一方面是高潮帶來的疲勞,另一方面也有心靈受到衝擊的因素。
我們坐著想多休息一會兒,我借給初邪一只胳膊,她很沒有安全感的把那只胳膊抱在懷里。
“我覺得吧……”她過了半天才重新開口,“你應該在脖子上掛個牌子,寫上混蛋兩個字,嘿嘿。”
看來她恢復力挺強的,精神一如既往的昂揚了起來。
我微微笑著,“也許吧。”
林子里的平靜沒有持續多久,我們坐了大概五分鍾的樣子,然後就感覺到了好幾股能量在向我們靠近。
我站起身,提升了一點能量來應付突發事件,因為我並不能確定那幾道能量是不是衝我來的。
七個人很快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里,而令我不安的是,他們在看到我之後就立刻開始減速。
“初邪,可能有麻煩了。”我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肩膀。
這是和她同行以來第一次遇上也許會戰斗的情形,我希望從所能觀察的一切細節中判斷出她的實際作戰能力。
只不過這一次對方的人數有點兒過多,是不是能在事情了結之後好好活著還是個問題。
初邪的表情很認真,她利落的戴上了我剛剛買給她的手套。
我不熟悉法師的作戰方式,所以也分辨不出她已經調動了多少魔力。
對方降落到了我們面前大概幾十米遠的地方,五男兩女,身上的裝備都還不錯。
“貪狼!”為首的一個男人叫著我的名字。
我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你們是來賺賞金的?”
“賞金一千萬!目標確認!上!”
那家伙根本就沒有回答我的意思,他大吼了一聲,旁邊的人已經向我撲了過來。
他們竟然能以這麼直接的方式追擊到我,這說明我的行蹤是在上一個城鎮泄露的。
仔細回想一下我就大概猜出來了,在海波城那個超市里,秦人在別人面前叫了我的名字。
應該就是他手下的人將我的行蹤賣給了相關的傭兵。
我沒有用爆炸式的方法提升能量。
既然對手是七個,我就不能讓能量出現浪費的情況。
在對方衝向我的這段時間,我努力用最快的方式在體內提升著自己的能量。
“你逃吧,不關你的事。”我扭頭對初邪說。
當我眼神落到她身上的時候,看到女孩已經用手套做出了十多個魔力彈,那些魔力彈懸浮在她的身邊,隨時都能夠射出去的樣子。
“你打不過了我再跑也不晚。”初邪陽光燦爛的揚給我一個微笑,我覺得自信心一下子就提了上去。
我揮刀迎了上去。
對面衝的最快的那個家伙和我用劍連續對撞了三次,然後我感覺到了一點兒不對。
“停手!”我大聲對他們叫著。
對方愣了一下,不過恰好利用這個機會將我和初邪團團圍在了中間。
“你們沒搞錯吧?的確是來找我的?”我問。
“拖延時間?不要做這麼幼稚的事情了。”對方很不客氣的說。
不是我在拖時間,而是對方的等級實在是與我的期望值相悖。
在第一輪的接觸中我就感覺出來了,那個能量加速最快的家伙等級絕對不會超過7級。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將注意力轉到了初邪身上。
“你之前讓朋友買過我的情報是不是?”
“是啊。”
“情報上說我的等級是多少?”
“6級。”初邪干脆的回答道。
這就清楚了。
我的信息是在龍宮城廣場一戰之後被掛到情報網上的,那時候我的等級就只有6而已。
對方的等級是7……8的樣子,如果真的是要抓戰斗等級6級的通緝犯,這個陣容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問題在於他們犯了一個大錯誤,那就是輕信了情報網。
除去梅爾菲斯那種怪物以外,對正常的戰士來說,1級的差距可以用戰術和人數的優勢輕易彌補。
但如果差上3級甚至4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壓倒性的能量強度可以讓他們迅速減員。
倘若他們關系比較牢固的話,更是要分出人來保護受傷的成員,那樣就會離勝利越來越遠。
之前的一段日子里,我不得不去面對的敵人們最差也有5級。
習慣於和怪物一起廝殺的結果就是總覺得所有的對手都是怪物。
7級的對手實力完全不差,要知道在很多普通的任務中,7級的戰士甚至都會作為壓軸的王牌存在。
比如我和Fey最早相識的那個任務,她和橙子的身份就是如此。
只不過,我現在已經擁有了足以藐視他們的力量。
“你們還是走吧,我的等級早已經不是情報網上的6了。”我對他們說。
他們的表情變得相當的不自在,為首的那個皺著眉頭對我喊著,“你想耍詐嗎?”
“你們要打的話我就陪你們,不過我不會在戰斗中留你們活口就是了。現在不走的話,我不會再給機會讓你們走掉。”我覺得自己的殺氣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釋放了出來。
“別聽他的,他只是在虛張聲勢!”一個女孩叫嚷著。
“對!洛葛!上吧!”另一個男的對領頭的家伙喊。
看來他們已經做了自己的選擇。
我振了一下手中的神宮,欣賞了一下它熟悉的嘶鳴聲,然後就衝向了為首的那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