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茶水
李大海把歡歡放在床上,囑咐她照看好月冷鳶,帶著蘇鸞和韓菲兒走出房間。
“小母馬,這次又多虧了你了。”
蘇鸞抿嘴一笑,甩了甩尾巴:“這是蘇鸞應該做的。”
李大海道“小月月應該已經沒事了。你還是先去把課業做了吧。”
蘇鸞的“課業”就是跑步。
千里馬時時刻刻都在增長著內力,但在奔跑時會長的格外快,堪稱開掛之至。
“嗯。”蘇鸞點點頭,又對韓菲兒微微一笑,轉過身去,長長的馬尾一甩一甩,蹄聲噠噠地走了。
李大海靠在走廊牆壁上,長嘆一聲:“月芸暉那個死鬼王八蛋,還真是給老子出了個難題啊。”
隨即又想起了什麼的道:“話說這玉壺肉枕可以為主人提供內力,那如果多養幾個,豈不是只要每天干性奴,就能不斷增長功力?”
李大海靠在走廊牆壁上說。
“理論上來說確實如此。但適合做玉壺爐鼎的女子本就稀少。炮制精癮的藥物又極為難得,所以玉壺肉枕才如此稀有。”
韓菲兒有頓了一下道:“而且玉壺肉枕雙修之法也不是沒有隱患。合歡派記載曾有一位研梅堂主花費極大代價做成了五具玉壺肉枕,希望以此晉級大宗師,結果卻因為吸入體內真氣來源太過駁雜,走火入魔而死。但是血緣至親之間,真氣性質相近,隱患較小,月妹妹武學天賦又極高,號稱北周年小輩第一。月芸暉恐怕也因此才算計月妹妹的。”
“不提那個人渣了。話說那玉壺經,你有嗎?”
韓菲兒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菲奴在離開合歡派之前把教內典籍幾乎都搬了個空,正要請主人給出個房間存放。”
“那你把玉壺經給我一本,我看能不能讓小月月也練一練。”
“主人也對玉壺雙修之法感興趣嗎?”
“我修煉內力有什麼好處,大宗師也打不過我。我聽你說,肉枕修煉玉壺經之後,在被吸取內力時會有極大快感?”
“沒錯,許多肉枕甚至因此食髓知味,主動去修煉玉壺經。——菲奴明白了,主人也想讓月妹妹交歡時更加快活嗎?”
“嘿嘿,不錯。”
“主人如此為月妹妹著想,真是貼心呢。”
……
“玉壺經?”
月冷鳶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時被李大海抱在懷里,眼睛圓圓地瞪著他手里那本薄薄的小冊子,猛然扭過頭:“我才不會去修煉合歡派的邪功!”
“呃,其實這不是什麼邪功啦。”李大海摟著月冷鳶,大手揉著懷里肉枕的乳房,為她解釋了一番。
月冷鳶聽的面紅耳赤:“你……你想要用我修煉內力?還……還……你這淫賊!”
李大海猛地彈了一下月冷鳶的奶頭(“呀!”):“什麼淫賊,你好歹也做了我的性奴,都被我開了苞了,叫一聲主人會死啊!”
月冷鳶神色一窒,心虛地道:“反正我不會練的,你死了心吧。”
李大海靈機一動,佯裝失望的道:“這樣啊,唉,我本來還對這個世界的武功挺感興趣的,想讓你幫我修煉內功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說著隨手把那本《玉壺經》往床頭一扔,嘿嘿壞笑道:“反正就算你不練,我也不會少干你哪怕一次的。”
月冷鳶紅著臉,低低啐了一口。
李大海把小肉枕輕輕放到床上,抱起渾圓的雙臀,把晨勃的肉棒抵在剛開苞不久的小穴上。
月冷鳶立刻睜大眼睛,拼命扭動身體:“又要……等……等一下!”
李大海不滿:“干嘛?”
“我……我想……”
“有話快說,一會歡歡醒了,我還要帶她去放尿。”
月冷鳶臉紅的都要冒出蒸汽了:“我……我也想要……”
李大海恍然:“懂了。有話直說嘛,跟我有什麼害羞的?”
說著彎腰抱起月冷鳶,下床向廁所走去:“小肉段兒你以後每次尿尿不都得我幫你嗎?總是這麼支支吾吾的,憋壞了怎麼辦?”
月冷鳶下巴靠在李大海肩上,只覺得羞憤欲死,張開嘴巴,啊嗚一口咬在對方肩膀上。
“嘿嘿,小月月你這麼喜歡咬人,可惜一點也不疼。”
李大海無視了被換掉了牙齒的月冷鳶毫無威脅的啃咬,伸腳踹開衛生間的門,讓她脖子後靠在自己胸膛上,雙手把著月冷鳶的兩邊屁股,分開小穴,擺出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對准馬桶:“尿吧。”
月冷鳶扭著屁股:“你放我下來。”
“不行,就這麼尿。”
月冷鳶從懂事起就再也沒被人這樣把過尿了,頓時又羞又憤,眼角含淚地崩潰大叫:“你你你竟然敢欺負我!”
“我可是你的主人,不欺負你還能怎樣?快尿!噓噓噓噓……”李大海惡趣味滿漲,嘴唇撅起,噓噓地吹著口哨。
月冷鳶從昨天開苞後就再也沒尿過尿,此時膀胱充盈,又被李大海在耳邊吹著氣,終於再也憋不住,閘門一松,一柱清亮的尿液從小穴上方尿道口噴射而出,筆直地射進馬桶內,發出嘩啦啦的響亮聲音。
月冷鳶靠在李大海懷里,緊緊閉著眼睛:“不要看!”
李大海嘿嘿壞笑:“如此飛流直下的美景,老子要是不看,豈不是虧了一個億?不但要看,以後還要找個機會錄下來,嘿嘿嘿嘿……”
“虧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個好人!”
“喂喂喂,咱們熟歸熟,好人卡可不要亂發啊。歡歡每天都被我牽出去放尿,她可沒像你這麼別扭。”
“我還不如死在合歡派算了!嗚嗚嗚嗚……”
尿液漸稀,又淅淅瀝瀝地滴了幾滴後,李大海抽出紙巾,為月冷鳶在小穴上擦了擦:“放個尿而已,至於哭成這樣嗎?當初你被做成人棍,我見到你時也沒哭啊。”
“我……我選了你當主人,真是瞎了眼!”月冷鳶雙眼通紅,帶著哭腔道。
“嘿嘿,你不選我,還能選月芸暉不成?”李大海把月冷鳶放在衛生間內的塑料凳子上,將被尿液濺濕的手伸到她嘴邊:“來,幫我舔干淨。”
月冷鳶瞪著紅腫的眼睛:“你殺了我吧!”
李大海把手往前懟了懟:“快舔,不然我打你屁股。”
月冷鳶閉上眼睛,緊緊抿著嘴唇,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兩人就這樣僵持住,一動不動地好像冰雕一般。
“快點哦,要不然一會歡歡醒過來,鬧著讓我遛她,我就讓她幫我舔,然後把你尿尿哭了的事情告訴她。”
月冷鳶一聽,終於妥協,伸出舌頭,輕輕在李大海手背上一點,然後扭過頭去。
李大海也不為已甚,嘿嘿笑著在水池里把手洗干淨,然後彎腰抱起月冷鳶:“邁出第一步總是好的嘛。慢慢來,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誰要習慣這種事情啊!”
李大海今天早上狠狠捉弄了平時一副驕傲樣子的月冷鳶一番,心情大好,一手環在人棍美女纖腰間,一手托在小穴下,剛剛洗過的冰涼的手蓋在敏感的小穴上,激得月冷鳶身子輕輕一顫。
拇指食指揉捏著露出頭的陰蒂,中指則伸進小穴內攪動起來。
正因為被迫“舔尿”而炸毛的月冷鳶立刻被摸得面色通紅,腦袋靠在李大海肩頭,輕輕嬌喘起來。
“話說回來,你也要有一些做性奴的自覺啊,雖說看你臉紅紅害羞的樣子是很可愛啦,但有些沒必要的羞恥心,還是適當的丟掉比較好。”
李大海舔了舔月冷鳶發紅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道。
月冷鳶被李大海的呼吸吹得耳朵發癢,聽到這話神色一僵,隨即輕輕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李大海摸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掏出已經挺了一個早上的大鳥,雙手抱住月冷鳶纖腰,將她濕漉漉的小穴抵在龜頭上。
月冷鳶把頭埋在李大海肩膀上:“你……輕點……”
“放心。”說罷雙手微微松開,把月冷鳶輕輕放下,在她自身的重量下,緩緩把挺直的肉棒整個吞入小穴,抵在花心上。
月冷鳶感到下體充實無比,雖然經過昨天被撕裂的處女膜位置時還是有些微微刺痛,但已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粗大熾熱的龜頭頂在花心,讓她全身一麻,不禁張開嘴巴,發出“啊——”的一聲長長的媚叫。
“你看,這就適應的很好嘛。”李大海抱住懷中的人棍美女,托著屁股輕輕抬起,然後手一松,再次落下。
月冷鳶顧不得頂嘴,發燙的臉龐靠在李大海胸膛,微微蹙眉,眼神迷離,每隨著驟然身體下降,肉棒頂在花心上,就發出“啊”的一聲淫叫。
李大海得意洋洋地做著“自由落體”式的性交,走出衛生間,覺得這種體位似乎很有趣,索性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兩人交合時發出一次一次“咕嘰——啪”
的聲音,月冷鳶也叫得越來越大聲。
“你……說好的……輕點……啊……”月冷鳶氣喘吁吁地抗議。
“我看你挺爽的嘛。”李大海手一松,又是“咕嘰——啪”的一聲。
“啊——!”
李大海就這樣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交合之間,大肉棒帶出的月冷鳶的淫水滴在地上,繪出一圈一圈亮晶晶的軌跡。
干了不知道多久,李大海覺得差不多了,把懷里的肉枕放在桌子上,雙手按住乳房,提起腰肢,啪啪啪地用力干了起來。
月冷鳶只覺得自己好像一艘在暴風雨中的小船,於驚濤駭浪之間起起伏伏,忽上忽下,大腦一片空白。
明明已經被干的雙眼無神,卻不自覺地主動抬起腰肢,迎接著李大海的衝刺。
終於李大海一聲低吼射出今天的第一炮,月冷鳶也隨著滾燙的濃精打在花心上,達到了高潮。
月冷鳶躺在桌子上,微微喘息。李大海拔出肉棒,隨手拿過一只杯子,接住從小穴里流出來的精液。
月冷鳶抬起頭:“你在干什麼?”
李大海伸手壓了壓月冷鳶的小腹,好讓陰道里面的精液流出來:“秘密。”
覺得精液似乎不夠多,又命令道:“用力把小穴里面的精液都激出來。”
月冷鳶瞪起眼睛:“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李大海狠狠地彈了一下因為剛剛高潮而勃起的陰蒂(“哎呀!”):“這是你主人的命令。”
又湊到月冷鳶耳邊,低聲道:“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尿尿的事情告訴歡歡。”
月冷鳶果然就范,雖然憤憤地看著李大海,但還是乖乖地縮緊陰道,把小穴里的精液激出來,滴到杯子里。
李大海看著手里小半杯的精液:“估計差不多了吧。”又把沾滿了淫水精液的肉棒挺到月冷鳶嘴邊:“舔干淨。”
月冷鳶眼睛一瞪,正要反抗,突然聞到一股誘人之極的氣息,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她轉過頭,直直地看著自己鼻子底下沾著精液淫水的肉棒,好像天地間只剩下此物一般。
愣了片刻,月冷鳶貪婪地深深吸了幾口氣,然後伸出舌頭,笨拙但賣力地舔舐起肉棒來。
李大海看得暗暗稱奇,本來還想斗智斗勇一番,沒想到精癮還有這效果,不禁又把肉棒往前挺了挺。
月冷鳶張開嘴巴,把李大海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然後主動伸著頭,橫著把肉棒上上下下仔細地舔了一遍,舔的干干淨淨之後,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巴,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李大海把褲子穿好,月冷鳶砸吧著嘴,漸漸回過神,皺著眉頭道:“我這是怎麼了?”
李大海正要頭疼怎麼回答,卻聽身後傳來一個元氣滿滿的聲音:“主人!”
回頭一看,歡歡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爬下床,搖著尾巴向自己撲過來。
李大海連忙彎腰一抱,把歡歡抱起來,手習慣性地擼著小母狗的子宮。
歡歡親熱地摟著李大海,吧唧地在李大海臉上親了一口:“主人早上好!”
“小母狗早上好。主人這就遛你去。”李大海笑眯眯道。
歡歡又轉頭看向躺在桌子上的月冷鳶道:“月姐姐早上好!月姐姐好些了嗎?”
月冷鳶面帶疑惑:“我……”
“咦?”
歡歡仰頭對著屋內空氣吸了吸鼻子,自從修煉淫犬經後她的鼻子越來越靈敏了,“精液的味道。哇,月姐姐好狡猾。”
歡歡佯裝生氣的樣子,鼓起腮幫子道,“原本都是我每天給主人早安咬的。”
“小母狗不要演了。”李大海狠狠擼了幾下歡歡的子宮,“一會給你放完尿,好好干你一炮就是了。”
“嘿嘿,主人最好了。”歡歡目的達到,立刻眯著眼睛笑起來。
李大海把歡歡放到地上,又把月冷鳶抱起來放在床上:“你先在這等會,我遛玩歡歡再回來。”
伸手拿過牽引繩,歡歡立刻乖巧地伸出舌頭,露出嵌在舌頭上的舌環。
李大海把牽引繩鎖扣咔噠一聲扣在歡歡的舌環上,牽著歡快地搖著尾巴的歡歡出門去了。
屋里只剩獨自一人的月冷鳶躺在床上,百無聊賴之中,扭頭看見了床頭攤著的那本《玉壺經》,神色糾結了一會,憤憤地道:“我才不是為了那個家伙呢。”
伸長脖子,將那本薄薄的小冊子叼了過來。
李大海牽著小母狗,走在清晨的山谷中。
只見蘇鸞不知何時已經起床,正在噠噠噠地繞著山谷跑圈,因為速度飛快,長發和尾巴遠遠地飄在身後,雙乳和陰蒂的鈴鐺歡快地響著,身姿曼妙無比。
李大海遠遠地看了一會,只覺得比奧運會運動員還要快不知多少,而且還游刃有余的樣子,不禁點點頭:“果然是千里馬。”
又牽著歡歡,路過當初被韓菲兒背刺的那邊灌木叢,不禁有些感慨。
那個時候山谷基地里只有自己和歡歡兩個人(一人一狗?)
,現在已經有四名女奴了,不久還會再來六匹母馬,這里越來越熱鬧了。
李大海解下牽引繩:“就在這里尿吧。”歡歡立刻抬起後腿。
按下尿道鎖的開關,一股尿液從歡歡小穴里噴出,嘩啦啦地澆在草地上。
“要是歡歡每天都在同一個地方放尿,這片草地會不會更加茂盛?”李大海胡思亂想道。
今天一主一奴的心情都很好,李大海抱著歡歡痛快地干了一炮之後,又玩起了叼飛盤。
歡歡淫犬功初成,跑起來飛快,可以原地跳起兩米高,叼起飛盤來更加得心應手了。
李大海高高地扔出飛盤,看著歡歡飛快地跑出去,追上飛盤後猛地跳起,半空中舒展身體,仰起脖子,咔嚓地叼住飛盤,後腿間脫出的子宮也隨之甩來甩去;落到地上後,子宮猛地一彈,吐出一股淫水,滴落到地上,歡歡的身體也微微地一顫。
李大海知道,歡歡這是已經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歡歡每天高潮怕不是得有幾十次,甚至跑個幾十步都會高潮,要是普通的女孩,怕是早就神志崩潰了吧,但歡歡卻早已習以為常,不愧是“先天淫犬”。
“練淫犬經去叼飛盤,會不會有些浪費啊。”
李大海邊看邊想,“什麼時候讓菲兒教歡歡一些搏殺的技巧好了,技多不壓身嘛。咦,不知道大奶菲會不會母狗的打斗招式?”
落到地上的歡歡搖著尾巴跑過來,把飛盤遞到李大海手中,然後後退幾步,眼睛盯著李大海手中的飛盤,准備下一輪游戲。
李大海手一揚,再次扔出飛盤,歡歡又追著跑出去。
……
玩了一會飛盤,一人一狗都有些累了,李大海牽著歡歡回到了屋里,准備好好洗個澡。
剛一進門,只見月冷鳶仰著頭,趴在床上,神情專注地看著面前的一本書,過了一會,用嘴叼起書頁一角,輕輕翻過去。
李大海解下歡歡的牽引繩,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然後猛地把小肉枕抱起。
“啊!——是你?”月冷鳶猝然一驚,看見李大海,隨即又神色慌張起來:“你回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歡歡見此情景,眼珠一轉,自己啪嗒啪嗒地跑到食盆那里找吃的去了。李大海在歡歡的食盆上放了個自動喂食器,可以定時吐出營養劑。
李大海把月冷鳶放進自己懷里,嘿嘿笑道:“月女俠,你聽說過王境澤嗎?”
“王境澤是誰?哪位武林前輩嗎?”
李大海不答,眼睛看向床上那本《玉壺經》,書頁的一角還沾著月冷鳶的唾沫。
月冷鳶臉紅起來:“我才不是為了你才練的!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李大海摸著月冷鳶的乳房,笑的眼睛都快沒了:“對對對,月女俠不是為了她可憐的沒有武學天賦的主人練的玉壺經,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月冷鳶見自己被揭穿,自暴自棄起來:“你……你就欺負我把,反正我只是個沒手沒腳任人宰割的人棍而已。”
“別妄自菲薄嘛。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很可愛啊,不管是抱起來還是干起來都很舒服。”
李大海抱著人棍美女,一手摸乳一手摳穴,在她耳邊吹著氣道。
月冷鳶低著頭,輕輕地哼了一聲。
李大海眼珠一轉,嘿嘿笑道:“你渴了嗎?我去給你泡杯茶。”
月冷鳶早上起來還沒喝過水,一聽此言頓時覺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李大海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心,點了點頭。
李大海輕輕把月冷鳶放在床上,尋思著什麼時候為新來的肉枕弄個支架籃子什麼的,總這麼躺床上也不是這麼一回事,隨手拿起一個水杯,卻是轉身去了衛生間。
廁所內李大海呲呲地把一泡黃澄澄的尿液呲進水杯里,一邊壞笑得冒泡:“嘿嘿,讓你不肯給我舔手上你自己的尿,這下要喝我的尿了。”
尿了差不多一杯,抖了抖雞巴,掏出剛剛收集的自己的精液,倒進杯子里攪勻。
李大海端著杯子走過來,扶起月冷鳶,把杯子遞到她嘴邊:“剛泡的,還熱乎呢,趁熱喝了吧。”
月冷鳶聞了聞,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這是什麼茶,好香。”說著便張開嘴巴,咕嘟咕嘟喝起來。
李大海本來以為會被識破,再威逼利誘一番的,沒想到月冷鳶居然直接就這麼喝了。
雖然里面摻了自己的精液,但尿液本身味道很重,她怎麼會覺得“好香”?
正疑惑間,杯子里的“茶水”已經見底,月冷鳶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問道:“這茶水好奇怪,我從來沒喝過這麼香的茶,你是用什麼茶葉泡的?”
李大海撓頭笑道:“秘方,秘方。”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你不說就算了。”
另一邊歡歡已經吃完了早飯爬過來,皺了皺鼻子:“咦?……”
李大海知道小母狗的鼻子特靈,連忙激眉弄眼打手勢:“噓……”
歡歡會意,看了一眼李大海手里的空杯子,輕聲吃吃笑起來,仰起頭擺出個“主人好壞”的口型。
李大海握拳抵住嘴巴“嗯嗯”地咳了一聲,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說:“歡歡也吃完早飯了。我們一起洗個澡吧。”
歡歡立刻歡呼:“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