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玉壺肉枕
從蘇鸞的馬廄里出來,馬上就看到韓菲兒微微低頭,背著手靠在走廊的牆上,顯然正在等著自己。
“咦,菲奴你居然等在這里。”
韓菲兒聽到聲音,抬起頭,衝著李大海嫵媚地一笑,搖曳生姿地走過來,胸前的大奶晃得人眼花:“主人出來啦。蘇妹妹這二十鞭打的好久。”
李大海嘿嘿一笑:“也不是就僅僅打了二十鞭而已。那兩個小家伙呢?”
“都睡著了。”
李大海嘆了口氣:“沒想到到我反而成了多余的。”
“主人不要說笑了。我們姐妹幾個,誰能離得開主人?再說,歡歡妹妹這一鬧,月妹妹也放開了不少。”
“倒也是。嘿嘿,你這樣著急的出來等我,奶子很漲了吧?”
韓菲兒微微低頭:“嗯,請主人為菲奴放奶。”
“這才中午還沒到,你就把今天手環上面三次放奶機會都給用了。”
韓菲兒臉色微紅:“菲奴最近,奶水越來越多了。”
李大海牽起韓菲兒的手:“走吧,咱們去外面放奶。”
韓菲兒手突然被李大海抓住,心中一驚,隨即柔柔地笑起來,反手握住李大海寬厚的手掌,兩人一起走向電梯。
“我把你的手環每天放奶次數調成五次好了。”
“謝謝主人為菲奴著想,但……還是就現在這樣吧。”
“怎麼?”
“因為……忍得更久的話,放奶的時候高潮也會更強烈一些,而且……菲奴還是更喜歡主人親自為我放奶……”韓菲兒有些緊張地看著李大海:“菲奴是不是有些任性?”
“這算什麼任性……你什麼時候想要就來找我好了。”
“多謝主人體諒。”
兩人乘著電梯來到外面的山谷。上午的陽光灑在韓菲兒裹著透明膠衣的裸體上,泛起點點細碎的光芒。
“好了,就在這里吧。”李大海站在韓菲兒身後,伸手抓住奶牛的脹大的乳房:“我要放了。”
“嗯。”
乳頭鎖打開,兩股白花花的乳汁噴射出來,嘩啦啦淋在草地上。
韓菲兒彎腰扶著樹干,閉著眼睛,面色通紅地揚著頭,只覺得一股快感從雙乳直衝腦門,全身輕飄飄地好像飛在雲端,“啊……”的長長淫叫起來。
兩腿之間淫水滴滴答答地落下,隨後一股尿液激射而出,竟然在高潮中失禁了。
李大海笑著拍了拍韓菲兒雪白的屁股:“你怎麼也跟小母馬一樣,到處亂撒尿?”
韓菲兒奶水漸稀,不再噴射而出,而是順著握著乳房的李大海雙手流下,滴滴而落。林子里頓時泛起一股乳香。
韓菲兒微微喘了幾口氣,回頭笑道:“主人又在取笑菲奴。蘇妹妹『淫行』之姿,主人不也一樣喜歡嗎?”
李大海嘿嘿一笑,掏出雞巴抵在韓菲兒剛剛被開苞的小穴上,龜頭蹭了蹭淫水,腰身一挺就盡根沒入。
韓菲兒猝然被干,喉嚨里激出“呀……”的一聲媚叫。
李大海腰身聳動,干的啪啪直響,從韓菲兒小穴里帶出一股股淫水:“話說我的女奴里面,就只有你沒有去肢呢。你們合歡派,母牛都是怎麼調教的?”
韓菲兒被干的一晃一晃地,聽到這話有些緊張:“主人,要為菲奴去肢嗎?”
“嘿嘿,別緊張,我沒這打算。我只是好奇合歡派的母牛都是什麼樣的?”
韓菲兒放下心來。
勉強從被操干的快感中凝聚心神,解釋道:“合歡派的母牛分為兩種……嗯……一種普通的,像母狗一樣……啊……截去小腿和小臂……但是母牛乳房膨大,所以為避免乳頭拖地……嗯……另外還需要裝上假肢……”
“另一種呢?”李大海胯下不停,繼續問道。
“另一種的話……”韓菲兒語氣有些顫抖:“……啊……齊根截去四肢,插在……插在裝有……木質中空假陽具的……產乳架上,以水力驅動機括泵入……精液,日夜不停與其交合,另有弟子輪換為其榨乳。母牛會……不停地……受孕……流產……不出三個月,無法人語,六個月,神志崩壞,不識親朋……啊……一年、最多兩年……就會……”
“就會怎樣?”
“精、精氣耗盡,枯萎而死……”
李大海狠狠地一頂,韓菲兒“啊”地叫了一聲:“合歡派有多少這樣的母牛?”
“不……不多……四五頭吧……菲奴發現時,都已經……喪失神志,所以……解脫了她們……”
李大海不語,繼續狠狠干著韓菲兒,沒一會,就在大奶牛“啊啊”的淫叫之中射出精液,再次將韓菲兒送上高潮。
射完精液的李大海挺鳥而立,韓菲兒轉身跪在地上,伸出舌頭為他做著事後清理,無比認真地將肉棒上沾著的淫水和精液舔舐干淨,又將尿道內殘余的精液激出,吸進口中。
李大海摸著韓菲兒的腦袋:“聽你剛剛提到合歡派母牛的語氣,好像很害怕?”
韓菲兒心有余悸地點頭:“此種母牛,喚作奶畜。據娘親說,合歡派歷代聖女,在與教主雙修之後,都會被做成奶畜,再無重見天日之時。”
“難怪你拼了命也要逃離。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合歡派已滅,你也不用再害怕這些了。”李大海坐到地上,摟著跪坐在地韓菲兒道。
韓菲兒頭靠在李大海肩上:“菲奴願意生生世世都服侍主人。”
“哈哈,我不相信轉世那一套,一輩子就夠了。”
李大海說著,掏出一雙透明的綁帶高跟鞋來。
鞋底透明,高跟鞋面只有幾條細細的綁帶,鞋跟極高,至少有三寸。
“這是?給菲奴做的嗎?”
韓菲兒看著李大海手中晶瑩剔透的高跟鞋道,“好漂亮的鞋子。”
“這是專門給你做的。我看你整天光著腳走路挺辛苦的。喜歡吧?用的跟你的隱身衣是同樣的材料,只不過固體化了。腳伸出來,我給你穿上。”
“是。”韓菲兒伸出雪白的纖足。
李大海摸著韓菲兒小腳道:“好漂亮的小腳丫。穿上這特制高跟鞋就更漂亮了。”
說著把鞋子套在韓菲兒腳上,將細細的綁帶系在腳背上,又向上一直交錯地綁到小腿。
“因為用的跟你的隱身衣是同樣的材料,所以一樣也可以隱形。不過嘛,你穿上之後就會跟你腳上的膠衣融合,再也脫不下來啦。來換另一只腳。”
“脫不下來?”韓菲兒聽到後略略驚奇,但還是伸出另一只腳,讓李大海為她穿上。
“嘿嘿,不錯,站起來走走。”
韓菲兒站起來,踩著高跟鞋走了幾下貓步,大奶子一晃一晃地,一絲不掛只穿著高跟鞋的她,顯得更加妖艷魅惑了。
“哈哈哈,真不錯,夠騷夠性感,看你走這幾步,老子就又想干你了。過來撅起屁股。”
韓菲兒走來對著李大海撅起屁股,露出塞在里面的肛塞電池。
李大海伸手抓住假陽具,向外一拔,帶出一股腸液,“說起來,今天還沒操過你後面呢。自己坐上來動吧。”
韓菲兒抿嘴一笑:“是。”
說著跨過李大海腰間,一手扶住肉棒,對准自己還未合攏的肛門,緩緩坐下,將陽具盡根納入,然後又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主動用後庭套弄起主人的陽具來。
李大海靠在樹干上,雙手抱在腦後,閉著眼睛享受著女奴的肛交侍奉。
上午的陽光灑入林間,投下片片光斑,微風拂過,帶來樹葉的沙沙聲和嘰嘰喳喳的鳥鳴。
韓菲兒套弄陽具發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響夾雜其中,顯得格外清晰。
李大海閉著眼睛說:“合歡派的事情已了。嗯,接下來,應該好好調查一下蘇家莊的事情了。雖然基本確定就是三皇子干的,但過程如何卻一直撲朔迷離。怎麼也得給小母馬一個交代才行。”
韓菲兒雙手撐在李大海胸膛上,屁股上上下下吞吐著陽具:“這件事,交給菲奴去辦好了。”
“也只能辛苦你了。嗯,還得給你准備點裝備和各種衣服什麼的……”
韓菲兒略有猶豫:“主人介意菲奴被他人看見身子麼?”
“這倒是不太介意……哈哈,不如說,把自己的性奴炫耀出去,本來就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既然如此,衣服的話就不必再穿了。”
“唉?這樣好嗎?獨自光著身子在大街上走,不會招來什麼麻煩嗎?”
韓菲兒一邊套弄陽具不停,一邊解釋道:“主人有所不知。吳國御女之風雖然不像周國那樣興盛,但也並不罕見。女奴們裸身而行,乃是司空見慣。嗯,不如說,身為性奴,若是穿著衣服,反而稀奇。曠野無人處自不必提,城中的話,只要是戴著項圈,以示有主的女奴,哪怕是獨行,都不會被過多招惹,頂多言語上有些輕佻罷了。畢竟能豢養女奴的人,非富即貴。更何況,菲奴有主人賜下的隱身衣,穿衣服反而多有不便。”
“那好吧,這個隨你。”李大海眯著眼睛道。
兩人不再說話,專心享受起肛交來。韓菲兒套弄的動作越來越來,很快就在連續的啪啪聲中,讓李大海射出濃精,自己也如願得到第三次高潮。
兩人靠在一起溫存了一會,耳邊突然傳來了馬蹄的噠噠聲。
韓菲兒抬起頭:“咦,蘇妹妹來了。”
李大海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蘇鸞被鞭打得紅腫的小穴:“小母馬怎麼上來了?不多歇一會嗎?”
蘇鸞笑道:“今天的課業還沒做呢。——主人和韓姐姐好興致。”
“嘿嘿,閒著也是閒著嘛。新裝的陰蒂環怎麼樣?”李大海伸手撥弄著蘇鸞翹起的陰蒂,鈴鐺叮鈴鈴地響。
“嗯,現在一動陰蒂就會很疼,奔跑時更是如此。雖然還是有很大快感,但比以前好了很多。”蘇鸞笑的眉毛彎彎:“多謝主人。”
“我說蘇妹妹一會不見,陰蒂怎麼好像又大了些。”
韓菲兒緩緩拔出屁股中的肉棒,未合攏的肛門中滴滴答答的地流出白色的精液,伸頭湊上前去細看,“箍的好緊,一看就很疼。”
“對了,小母馬也練了快兩個月了,千里馬的功夫進展的怎麼樣了?”李大海站起身,提起褲子道。
蘇鸞歪頭想了想:“大概是這樣。”
說著走到一棵一人尚無法環抱的巨樹下,抬起一條腿,猛然踢出。
蘇鸞踢出腿的瞬間,胯下小穴滋地呲出一股淫液,釘著水晶馬蹄的纖足好像利刃也似,咔的一聲將粗大的樹干攔腰斬斷,大樹發出哀鳴一般,吱吱嘎嘎地轟然倒地,驚起一片鳥兒振翅飛起。
李大海和韓菲兒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臥槽……這特麼也太夸張了吧……”李大海把下巴裝好,心中狂呼:這特麼才兩個月不到!
兩個月前,蘇鸞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滴滴的小美女!
這千里馬是掛逼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里馬麼……”出身合歡派的韓菲兒也一樣震驚無比,“難怪教主對其念念不忘……此等威力,與教主當初那一掌不相上下,威猛之處猶有過之……”韓菲兒看著平時柔柔弱弱的蘇鸞,臉上已是又敬又畏:“蘇妹妹天縱奇才,兩個月就能將千里馬練到此種地步……”
蘇鸞臉色微紅,輕輕喘息著抵制這高潮的欲望:“韓姐姐過獎了。蘇鸞只是每天跑步而已……而且……全力一踢的話,快感……也會瞬間達到頂端,所以……很難連續踢出兩腳……”
“我估計這天底下,沒幾人能擋得了你這一腳的。”李大海嘆道,“也用不著踢第二下了。”
又問道:“照這麼下去,還要多久能晉級大宗師?”
韓菲兒也驚嘆不已:“合歡派中記載,最快晉級大宗師的千里馬用了一年的時間。原本以為蘇妹妹最快也不過如此,但現在看來,估計最多再過兩個月,就能晉級大宗師之境了。”
也就是說,四個月成為大宗師。慕容城號稱五十年來最年輕大宗師,用了三十年。蘇鸞用四個月。千里馬真是掛逼。李大海心中再次感嘆。
蘇鸞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輕輕甩著尾巴,低著頭用馬蹄扒拉著地面:“其實,蘇鸞只是想做好主人的母馬而已……”
李大海哈哈一笑,上前寵溺地把蘇鸞抱在懷里,一只手大力地揉起小母馬的乳房,疼的蘇鸞微微抿著嘴唇:“天底下沒有比你更好的母馬了!”
這時,又聽見急促的踏踏踏地聲音傳來,只見一個雪白的身影好像一只小獸也似,從林外飛快地竄入。
李大海疑惑地放開蘇鸞:“今天真是熱鬧,歡歡怎麼也來了?”
離得近了,卻見到歡歡一臉徨急,眼角掛著淚珠,離李大海還有數米遠時,後腿就用力一蹬,泥塊飛濺之間,飛身而起,直接撲到李大海懷里。
看這力度,顯然這段時間歡歡的淫犬經也頗有進步。
“主人!月姐姐她……!”
幸虧李大海身強體壯,反應敏捷,雙臂張開穩穩地接住了小母狗:“怎麼啦,別著急,慢慢說。”
一邊輕輕擼著歡歡的子宮,好讓慌張的小母狗平靜下來。
但這平時百試百靈的招數居然不好使了,歡歡依然慌張無比:“主人,快去救救月姐姐!她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李大海瞬間緊張起來,“她被我從合歡派帶回來之後,只吃過一些營養劑,怎麼可能中毒?”
一旁的韓菲兒卻好像想起了什麼:“難道……”
李大海轉過頭:“你知道些什麼?”
韓菲兒搖頭:“有些猜測,但要看了才知道。主人,我們快走吧。”
“好。”
李大海也不廢話,抱著歡歡,領著眾人迅速地回到基地內。
進到房間里,只見躺在床上的月冷鳶面色通紅,嘴巴微張,口角流涎,無神的雙眼睜得大大地,身上冷汗漬漬,雪白的軀體來回扭動,把身下的床單攪的一團糟。
哪里還有半分之前高傲冷艷的樣子?
“這、這是怎麼了?”李大海大驚,“怎麼跟毒癮發作了似的?”
“這是精癮發作了!”韓菲兒沉聲道,“玉壺肉枕,想不到合歡派這樣下本錢!”
“不是中毒嗎?”歡歡帶著哭腔道。
“精癮?”李大海暗覺不妙。
“主人可還能射精?”韓菲兒急切問道。
“這個……今天已經射了五次了……”有三次都射給你了啊!大奶菲!
韓菲兒也猛然想起,臉色微紅,但也顧不上害羞,扒開小穴,幸好里面還有未流盡的精液,韓菲兒轉頭四顧,想找個容器來收納。
“韓姐姐可是要收集主人的精液?”蘇鸞問道。
“不錯,玉壺肉枕精癮發作,必須飲下為其開苞的主人的精液可解,可是……”
“那我來吧。”蘇鸞道,“我來接住主人的精液好了。”
韓菲兒略有疑惑,馬上恍然,抬起腿來露出還流著精液的小穴:“拜托蘇妹妹了。”
蘇鸞彎下腰,用嘴巴吮吸起韓菲兒小穴里的精液來,發出滋滋的聲音,沒一會就把韓菲兒小穴里的精液吸干淨,含在嘴里。
李大海見狀立刻按住不斷掙扎的人棍少女,蘇鸞再次彎下腰嘴對嘴,把精液渡給月冷鳶。
月冷鳶甫一接觸到精液,立刻伸出舌頭,如飢似渴地把蘇鸞嘴里的精液吸進口中,喉頭蠕動,咽了下去。
“這些太少,恐怕還是有些不夠。”韓菲兒皺眉,猶豫地看著蘇鸞道:“蘇妹妹……”
“我明白了。請韓姐姐轉過身吧。”蘇鸞毫不介意。
韓菲兒轉過去,撅起屁股,雙手扒開肛門:“拜托了。”
蘇鸞又探出頭,埋在韓菲兒股間,靈巧的舌頭伸進肛門內,韓菲兒用力激壓直腸,很快就把李大海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激了出來,蘇鸞立刻吸入口中,再次渡給月冷鳶。
月冷鳶連續吃了兩口精液,終於暫時解除了精癮,面色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李大海長長松了一口氣,為月冷鳶蓋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帶雨的歡歡抱在懷里,為她擦拭眼淚:“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韓菲兒面帶愧色:“是我疏忽了。本來以為月妹妹只是普通的肉枕,沒想到居然在短短幾天內被做成了『玉壺肉枕』……”說著猛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劉老三明明說過會把月妹妹做成『玉壺肉枕』,可我居然忘記了!”
“你先不要自責。這玉壺肉枕是怎麼回事?”
韓菲兒坐在床沿上,伸手緩緩地為月冷鳶理著頭發:“所謂『玉壺肉枕』,和千里馬之於母馬一樣,乃是肉枕中的上品。其實,就是一具上佳的爐鼎。”
“爐鼎?”
“沒錯。要做成玉壺肉枕,必須以武功天賦上佳女子為基,廢去其武功,然後去其四肢即可。但這不是最難的,被做成肉枕的性奴,還必須主動修煉『玉壺經』。”
“你們合歡派的邪門武功真多,這玉壺經又是什麼玩意?”
“主人,菲奴已經不是合歡派的人了。”
韓菲兒正色糾正道,李大海馬上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韓菲兒微微一笑,又繼續道:“這玉壺經,其實算不上是什麼武功秘籍。頂多,只能算是一套內功心法。肉枕修煉玉壺經後,體內會積蓄內力,其速度取決於本人的武學天賦,雖遠不如千里馬,但只需一日或數日,便修成可觀的內力。”
“人棍沒手沒腳,修煉內力有什麼用?”
“所以說,這並不是給自己修煉的。所謂『玉壺之水不可久貯,旋入旋出』,用玉壺經修煉出的內力很特殊,肉枕自身無法久貯。一旦主人與之交合,便可將內力吸走增強修為,相應的,被吸取內力的玉壺肉枕,會從中獲得極大的快感。肉枕被吸走內力後,可再次修煉,再次被吸走內力,如此往復。就好像是玉壺里的水,倒進去,又倒出來。”
屋里一片寂靜,良久之後,李大海再次感嘆:“這不就是可以自己發電的充電電池麼。合歡派的人可真會玩。”
蘇鸞問道:“那麼,月妹妹的精癮,與其又有什麼關系?”
“所謂精癮,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壺肉枕最難之處在於,如何讓性奴主動修煉玉壺經?天下哪個武學天賦高超的女子,願意被截去四肢,廢去武功,做成肉枕爐鼎呢?更不要提主動修煉玉壺經了。所以這辦法麼,便是以珍貴藥物、輔以針灸,讓肉枕染上『精癮』。肉枕一旦被開苞,便會對射入體內的精液產生依賴,必須時時飲用其精液,從此再也離不開主人。精癮發作時,痛苦無比,主人可以以此挾制性奴,讓她主動去修煉那玉壺經。”
“那,這精癮可有解除之法?”蘇鸞又問。
“沒有。至少我知道是沒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飲用一次,才可保證不會發作。”
歡歡夸張地長長舒了一口氣:“那還好啦,歡歡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精液的。”
李大海狠狠揉了揉歡歡的腦袋:“小母狗,你跟別人不一樣的。”又感嘆道:“小月月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真的咬死我?”
韓菲兒捂嘴笑了一下:“其實歡歡妹妹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姐妹幾個,哪個不是經常飲用主人的精液的?月妹妹想必也只是會有些抹不開臉面而已,時間一長,便不會太過排斥。”
李大海長嘆道:“但願如此。”一邊看著睡的正香的月冷鳶,一邊頭疼自己一會該怎麼告訴她這個“殘酷事實”。
“說起來,這個玉壺經,我好像見過唉。”歡歡突然說道。
“你在哪見過的?”
“我娘親房里就有一本。小時候,她還經常讓我翻給她看來著。”
“你娘親?”
韓菲兒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貴妃娘娘也是一具肉枕,據說還是皇帝陛下當年親手為其去的肢。北周皇後早逝,貴妃便是後宮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暉那個老王八蛋也提到過這件事。”看來,歡歡從小就喜歡當母狗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親娘的影響也說不定。
歡歡點點頭:“父皇和娘親恩愛的很,每天都抱著娘親散步。想來娘親也是為了父皇修煉的玉壺經。……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輕輕摸著歡歡的子宮:“以後有機會,帶你回去探親。”
歡歡眼睛亮晶晶地抬起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