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提花提劍二人,她們長伴瑤姬身旁,耳濡目染,什麼淫褻之事沒見過,久而久之,對這男女之事,豈不愛慕。
還好宮中面首甚多,二人每當淫興如焚之時,只得找面首來煞火,但和宮主的男人干弄,今趟仍是頭一樁。
二人戰戰兢兢,緩緩把身上的衣服褪下,放在一旁,一時羞得不肯回過身,背著瑤姬二人,呆站不動。
瑤姬看見一笑,放開圍著應天均的雙手,推了他一把,輕聲說道:“還不過去。”
應天均心中一喜,先在瑤姬臉上親了一下,徐步走到二婢身後,一對熊臂遞出,圍著二人的纖腰,用力扳將過來。
提花提劍同時一驚,心里忽地砰砰亂跳,二人給應天均這樣一帶,已雙雙撲入他懷中。
應天均一手一個,把二人擁在身側,只覺二女肌柔如絲,貼在身上受用非常,當下在提花臉上親了一下,接著輪到提劍,兩下吻過,“呵呵”笑了幾聲,說道:“你二人身上怎地這麼香?咱們到榻上去吧。”
二人那敢出聲,任由應天均擁抱上榻。
這時瑤姬已脫下輕衣,來到榻前坐定,向三人道:“你們不用理會我,自顧自尋樂便是。”
應天均見瑤姬只作壁上觀,也微感詫異,回心一想,便知其心意,當下向二婢道:“你二人情如姊妹,瞧來也試過同榻享樂吧,應天均還沒看過女兒家如何耍弄,你二人便給我開開眼界如何?”
提花提劍聽見,臉上一紅,如何肯依他說話做。
瑤姬微微一笑,向二人道:“你們便照他說話做吧,況且本宮也想看一看。”
二女無奈,勉強環抱在一起,卻動也不動。
應天均看見,雙手探出,在二人身上不住撫摸,揉胸探穴,無所不為。
提花提劍起先還左閃右避,但過得片刻,卻被應天均弄得心中如火,花戶里熱一陣、癢一陣,汪汪液流,愈益難過。
應天均見二人愈趨輕狂,也看得興動難當,胯下巨物頓時又粗長了幾分。
瑤姬在旁看見,伸手過來握住,埋首輕聲道:“怎麼硬得這般厲害?”
應天均也不知怎樣回答她,忙岔開話題,說道:“現在先與你弄一會如何?”
瑤姬搖頭道:“我想先看看你們,到時你仍有余力,本宮絕不會令你失望。”
這時見二女相擐相偎,提劍忽地一個翻身,躍跨在提花身上,隨見提花把腿大開,露出一道紅粉粉的小縫來。
提劍淫心漸炎,將提花上磨下擦,顛顛聳聳,百般調弄。
提花忘情迎湊,口里呻吟不止,二人你撫我吻,旁若無人。
瑤姬見提劍趴在提花身上,豐臀高翹,菊門花戶洞開,盡收眼簾,便往提劍胯間指了指,向應天均道:“是時候了,還不上去。”
應天均會意,當即提起巨物,一聲不響挨到提劍身後,一個挺腰,巨頭已搶了進去。
提劍萬沒想到應天均突然偷擊,竟給他弄個措手不及,忽覺巨龜直闖進來,滿貫瓊室,不由“啊”的叫了一聲。
應天均雙手從後環上,包著她兩峰,一面揉搓,一面使勁抽搗,頓時美得提劍擺腰豎臀,呻吟叫道:“應先生好壞,也不出一句聲。啊……太深了,這樣會給你弄壞……”
身下的提花知道二人已干上了,玉手往下一探,熱呼呼的,正好碰著那根玉龍,不禁心火一動,連忙用手指箍定。
應天均大奇,低頭望去,方知是提花在下搞鬼,笑道:“你這樣握住,我如何能動得,提劍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提花笑道:“便由她好了。”說話方落,已把玉槍整根抽出花穴,把巨頭抵到自己門戶前,不住地上下磨蹭。
應天均見她這樣,不由一怔,沒想這個平日斯文美麗的少女,竟會淫蕩如斯,當下笑道:“提花你這般做作,提劍豈肯放過你。”
提劍果然嗔叫起來:“你這個騷蹄子,就是愛和人家斗氣。”
提花輕輕一笑:“你剛才不是說拍弄壞麼,人家為你好,還要說人家……啊!你……你不要這麼狠嘛……”提劍驟見她大叫出聲,心下恍然,忙抱著提花,笑問道:“應先生這物事如何,感覺還好嗎?”
提花喘著氣道:“果真厲害,這麼粗長,又這麼暖熱如火,真是稀世的奇珍,難怪咱們宮主這麼愛他。”
瑤姬在旁聽見,似笑非笑的瞄了應天均一眼,恰巧應天均亦同時望過來,頓時四目傳情。
應天均心中大動,拉著瑤姬靠到他身旁,一手圍著她纖腰,一手抬起她下顎,便往她櫻唇吻下去。
瑤姬十分配合,放唇相接,熱吻一會,向應天均道:“你不要只顧親我,下身還有一個美人兒要你飼喂呢。”
應天均一聲令命,下身奮力抽搗莽送,提花頓即魂飛半天,口里淫言俏語,連疊而出,聽得眾人滿腔欲火,淫興火熾。
應天均一把抱住瑤姬,葵扇般的大掌,已按上她左峰,恣情揉捏,而腰肢卻著力深投,重重狠突,把個提花弄得粉褪蜂黃,喘怯喃喃。
瑤姬給他握住要害,淫興漸盛,忙雙手緊抱熊腰,貼體相磨,湊耳說道:“給你在上面一弄,下面又作怪起來,這如何是好?”
應天均想了想,說道:“若我現在先棄二人,與你快活,似乎又不大好。這樣吧,倒不如來個三股六洞,這豈不是人人受惠。”
瑤姬嗔道:“你這人倒曉得安排,全部好處都給你討去了。”沒想又接著道:“但這種玩意兒倒也新鮮,本宮也未曾嘗過,也想試試看。”
二女早已聽見他們的說話,也覺這樣有趣得很,提劍回頭向瑤姬道:“宮主乃宮中至尊,自然要高高在上,壓著咱們才是。”
應天均道:“該當如此,提劍果然知情識趣。”
提花向提劍道:“你已經壓著我多時,今次也該輪到你在下吧。”
瑤姬笑道:“這也是應該,就由本宮拿主意好了,提劍在下,提花置中,本宮在上,咱們三人一疊,同分甘露,到時由他選擇,愛弄誰便弄誰,且看他是否會偏私。”
既然是宮主提出,二人如何敢反對,當不依順趴下,形成上中下三疊,個個八字分腿,翹高玉股,果然形成三股六洞之勢。
應天均看見三個美女層疊一起,玉臀緊貼,猶如層巒疊嶂,加上眼前粉白一團,頓看得厥物硬挺,心想該由宮主為先,順序而下,這回一槍六洞,當真快活過神仙。
當下提槍抵向瑤姬,接著雙手控定纖腰,稍一微挺,已硬進花房,發覺內中已波濤洶涌,滑膩非常,霎時全根直沒,直搶深宮。
瑤姬緊緊抱住身下的提花,只覺巨物展縮來回,著著盡根,每一碰及花蕊,津津作癢,直美得難寫難描。
應天均貪圖瑤姬美貌,且又練有“玄女”一法,牝穴百戰不寬,每和她接戰,總覺其味無窮,教人依依難舍。
現抽提幾十回,發覺玉龍已被牢牢緊含住,還有一股吸吮之力,把個靈龜緊緊地咬實,當真美快難當。
他一面突進,一面垂首觀其出入之勢,愈看愈益興動,連忙伸出雙手,繞到瑤姬胸前,握著她雙峰忘情狠戳。
瑤姬素愛交媾戲謔,越是淫蕩,她越感得趣。
現見身後應天均漸趨興狂,當即把前胸略為撐起,好讓他玩得更為暢心,隨又加點淫詞浪語,好為他助興,便膩著聲音道:“天均你御女無數,覺得本宮這副身子還滿意麼?”
應天均想也不想,連隨答道:“應某久征沙場,也會有好些名姝艷姿,就是未逢如宮主之妙!說句實話,應某巴不得夜夜和宮主相歡,便是精盡人亡,也不枉此生。”
瑤姬自知美貌,但聽得應天均的說話,也不禁心中歡喜,情火更熾,待得數百抽,漸感泄意,叫道:“快狠狠著力,人家有點意思了……”
應天均連忙狠抽數百,忽覺戶中暖流疾涌,便知她完事,當下抽出玉龍,對准提花要點,一闖而入。
提花咿唷一聲,已覺巨龍貫滿瓊戶,塞了個爆滿,一時暢快莫禁。
應天均奮力抽提,百余抽後,提花已渾身陣陣酥美,身扭肢搖,頗有不支,忽覺內中肉頭一麻,竟爾丟得四肢悚然。
只聽應天均道:“提花真個量淺,這麼一陣子也熬不過,瞧來你必然久未御敵,方會如此不濟事?”當下停戈駐馬,不再放肆。
提花口開氣喘,徐徐說道:“誰叫你金槍厲害,下下點著人家妙處,教人如何忍得。”
提劍笑道:“提花姐你素來短命,宮中人所共知,也無須多言了。”
瑤姬也道:“你莫看這兩個丫頭年紀輕輕,骨子里卻騷浪得很,宮中面首數十,早就給二人一一嘗遍,所以你也不用憐香惜玉,任意奔狂便是。”
二女給瑤姬捅破,不禁臉上一紅,也不敢再說半句。
應天均聽後微微一笑,抽槍下移,舉柄便刺,提劍哼嘖一聲,一上手便直沒至根。
還好先前受用多時,戶中早已液露洞洞,也不覺如何艱澀。
提劍在三人中年紀最小,只因情心早識,比之提花更為淫蕩,這時給玉龍一闖,立時淫興勃然,翹臀相迎,四肢舒爽。
應天均運足氣勁,玉龍急伸疾縮。
只見他雙手仍握著瑤姬雙峰,恣意蹂躪,而下身卻另投異主,當真美不可言。
提劍今番兩戰,漸感不能把持,過不多時,已被應天均狎得心舒意暢,身子一麻,身顫舌冷,終於敗下陣來。
應天均連戰三女,依然玉龍硬挺,一個回馬槍,便想往瑤姬刺去,豈料目光到處,見瑤姬菊門緊小,只有一個小洞兒,不由看得淫火攻心,也不怕瑤姬反臉怪責,握著巨物把頭兒抵住,便欲闖關。
瑤姬驟覺巨物抵至,便知其意圖,回頭叫道:“這里萬萬不可,本宮此道仍沒人走過,怎能容你這物。”
應天均已是欲火焚身,連忙說道:“宮主既未嘗此道,也真大大可惜,此道之美,更勝牝戶,宮主只消一試,保證難舍難忘。”
瑤姬對這早有聽聞,均說此道美快莫名,但畢竟只是耳聽,也不知是真是假。
現見應天均這樣說,不免心中微動,便道:“當真如你所說,沒有騙本宮?”
應天均道:“應某豈敢相欺,只是初御此道,同樣先苦後甜,苦楚一過,滋味漸至,屆時宮主便知其妙處。”
在下二女聽得他們的說話,頓即恍然,只見提劍道:“宮主,應先生所說確是事實,只是厥物堅巨,初時恐怕不易適應。”
提花笑道:“其實提劍最愛此道,她常與我說,什麼上不如前,前不如後,提花我說得對麼?”
提劍啐道:“難道你就不喜歡。”
瑤姬聽著心中一怔,暗想:“原來二人比我還要開竅,本宮豈能輸與她們,當下道:”沒想你倆人小鬼大,早就前後貫通了。“二人知道瑤姬最是忌妒,一個不滿,今後日子可真難過了,當即沉默不言,免得說多錯多。
豈料瑤姬突然道:“咱等都是練武之人,疼痛倒也不驚,既然你們都這樣說,本宮確要嘗嘗這滋味。”回頭朝應天均道:“你須得慢點進去,不可狂莽硬闖。”
應天均心中一喜,伸出雙指在她前戶掘了一把,塗得滿指甘露抹在菊門,方行挺龜徐進。
瑤姬感到靈龜突進,略一逡巡,卻非如何疼痛,當下心中一寬,隨覺熱物慢慢深進,才感微痛,只因後頭脹得厲害,把疼痛分散,待得全根沒進,不由噓了一口氣。
應天均停住問道:“宮主感覺如何!”
瑤姬點頭道:“到目前還好,只是火辣辣的,脹滿難當。你且緩緩抽動,萬不可急勇冒進。”
應天均心知自己物事粗胖,先前委實有點擔心瑤姬受不住,現聽她這樣說,確也放心不少,當即緩抽慢戳,徐徐開墾,過了片刻,道路漸趨順暢。
瑤姬亦有趣意,還不住抬臀迎湊。
應天均見此,續漸加快速率,只覺瑤姬甬道奇緊,牢牢箍住玉龍,美快非常,便放去任情,再加些龍陽功夫。
果然數十抽後,瑤姬淫興大盛,口里叫道:“怎地這般快美,卻又恁地古怪。
本宮後面受用,但前面卻癢得難受,花露直冒,緣何會這麼有趣?“
應天均笑道:“我所說的妙處,便在於此,宮主現在可相信應某的說話吧。”
話後伸出雙指,探至牝內,來回出入抽擊。
不出一會,果見牝內洪流急涌,沾得滿手皆是。
瑤姬前後受襲,直美得臀顫腰搖,喘聲叫道:“好想丟……現在不痛了,再快一點……啊!來了,真的要來了……”
應天均聽她這樣說,連忘抽出玉槍,急忙往前門插去,才是數抽,便見暖浪澆頭。
應天均著力頂住,知道這是女人最美的時候,停頓良久,方拔槍出洞,頓時玉露順流而下,弄得提花滿臀盡濕。
瑤姬喘聲喃喃,遍身酥美,自知無力再戰,翻身倒往一旁。
應天均雖經幾番接戰,厥物依然挺立不倒,見他橫過槍頭,望准提花後洞,一槍捅去,靈龜猛地一闖,已給牢牢咬住。
應天均喊一聲爽,腰間著力,盡根沒入。
剛才聽見提花的說話,應天均知她已非原壁,當即快馬加鞭,狠抽猛戳,也不顧她嬌花嫩蕊,只是狂情抽送。
提花被他一輪揉殘,頓即呻吟哈嗟,忙呼痛快。
應天均先起還覺緊緊滯扣,然抽搗良久,漸見液粘滑松,弄來更是暢通無阻,不由使勁狂攻。
提花樂得昏頭昏腦,不時冤家、冤家的亂叫。
應天均見她暢快,淫浪無休,也看得欲火大熾,提槍奮刺,不覺又是數百回,提花忽地喔喔連聲,軟成一團。
應天均知她已了,把手往花房一摸,果見花露汪汪,不禁暗暗一笑,順手把她推往一旁,撲身到提劍身上。
提劍剛才聽著二人快樂,早就難熬難耐,現被應天均從後抱住,忙挺高圓臀,只待大將軍闖關。
應天均雙手探前,分握雙峰,在她耳邊道:“好騷浪的提劍,若要快活,便自己動手吧。”
提劍也不害羞,反手提著玉槍,抵向菊門,低聲道:“先生請進。”
應天均沉身一挺,全根吞納。
提劍啊啊兩聲,已覺火棒深貫甬道,鑽進縮出,杵上拱下,美得渾身劇顫。
轉眼炷香時間,提劍已不知春從何至,已是肢軟如綿。
應天均見她如死去一般,知她不能再戰,便即抽離,欠身低頭,見玉龍仍是昂首有力,不禁得意起來,沒想自己連御三女,竟然不走一滴。
忽聞瑤姬在旁道:“過來抱住我。”
應天均見她已回氣過來,睡在一旁,當下跨到她身上,笑道:“宮主要看應某的實力,可沒有令你失望吧。”
瑤姬摟抱住他,微微一笑:“想不到你如此了得,到現在還硬成這生模樣,還好我練有玄女大法,要不也要和她們二人一樣,死活不知。”
應天均道:“現在應某仍不得泄,這個怎生是好,要是宮主見憐,倒不如再戰一場。”
瑤姬笑道:“本宮若非憐你,也不會叫你過來。”說著自動分開雙腿,說道:“剛才給你一弄,後面現覺些微疼痛,這回你須得應承我,不許再走後路。”
應天均一笑:“弄傷了宮主,應某可真大罪了,且讓我看看如何?”
瑤姬不置可否,應天均已移到她胯間,把她雙腿提高,探首一望,果見菊門微現紅腫。
但這小小意思,相信將養一日,便即復原,也不放在心上。
應天均放回她雙腿,瞥見前面紅艷艷一道小縫,正自翕動張合,不禁看得火動,忙探首過去,手指一撥,雙唇翻開,露著圓圓一個小洞。
應天均也不多想,舌頭一伸,鑽了進去,立時吃得“唧唧”有聲。
瑤姬沒料他有此一著,直美得咿唔不絕,哼言大快。
應天均弄了一會,再難禁住欲火,忙蹲身到她胯間,大分雙腿,提槍急刺。
這一記直抵至根,點著花蕊,瑤姬身子一顫,直美入心肺,叫道:“好美,不要停下來,著力弄我。”
應天均那要她提點,早已使足勁力,大刀大斧干將起來,頓時滿室“吱唧、吱唧”大響。
這回應天均大展雄具,攻進頂刺,直殺得天昏地暗。
瑤姬只覺內中陣酥陣麻,充滿花房,貫透瓊室,美不可言。
如此一口氣便是數百抽,而應天均卻越戰越勇,似有無窮精力。
瑤姬丟完一回又一回,只給他射得釵墮鬢亂,身顫腰酥,忽覺巨物頂住花蕊,噗噗亂跳。
瑤姬知道應天均快將完事,連忙挺臀相抵,果見一股熱湯疾噴而出,直射深宮。
應天均撲身上前,趴在瑤姬身上,說道:“這回真是爽快,射得好舒服。”
瑤姬牢牢抱住他,不停地喘氣,過了良久,回過氣來,發覺應天均之物仍留在戶中,笑問道:“你還不舍得拔出來?”
應天均一笑:“宮主便讓我多待一會,或許又會硬過來。”
瑤姬聽後一驚,叫道:“你是說真還是說假?”
應天均點了點頭:“那會是假,難得今晚三美同榻,應某豈肯輕易放過。”
瑤姬瞪了他一眼,隨即一笑,把他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