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姊妹自聽得雙親是外人喬裝假扮,二人早就一萬個不相信。
尤其是方姮,她自小與父母一起生活,如何來看,都無法讓她相信這種事。
姊妹二人多次秘密商議,只是認為怪婆婆是有意誣陷,或是內里另有什麼意圖,存心要加害自己的父母。
終於,二人乘著怪婆婆等人離莊接應羅開,便悄悄來到父母房間,點倒門外的四名武師,並解去父母身上的穴道,四人就偷偷越牆逃離凌雲莊。
江匯天與甘紫嫣知道身分已露,若被再捉回去,後果可真不小,幸好姊妹二人也一起遁逃,倘有什麼事情發生,也可以利用二人來擋駕一下。
四人出得凌雲莊,自是要找個藏身之所,江匯天心想:“現在身邊帶著兩個孿生姊妹,極是惹人注目,若然在客棧落腳,相信不消半天,定會給人找到,看來只有逃到湘王府去,找著二個師兄,便萬事無憂,就是那些人找到王府來,以師兄二人的武功,再加上王府里眾多官兵,還怕那些人作甚。”
江匯天一念及此,便與甘紫嫣耳語一番,遂領著二人,快步走進清河坊。
方妍曾在湘王府往了數日,見二人帶自己來到王府附近,心里不免起疑,開聲問道:“爹,咱們來清河坊作什麼?”
江匯天笑道:“爹有一個好友往在坊內,咱們四人暫到那里避一下,過得幾日,再想辦法離開杭州。”
方妍心中雖還有點懷疑,卻又不敢多問,臉上隱隱泛著憂疑之色。
甘紫嫣在旁看見,向她招招手道:“妍兒、姮兒,你們過來一下。”
二人聽見,走到她跟前,只聽甘紫嫣道:“妍兒,聽聞前面不遠,便是湘王府了,你們可知道麼?”
方妍點了點頭道:“女兒知道,我也曾在那里……”她還沒說完,姊妹二人忽覺背部俯分穴忽地一麻,身子已軟垂下來。
原來甘紫嫣見方妍起疑,知道遲早瞞她不過,卻又知道自己武功不及姊妹二人,只得誘她們至身旁,乘著兩人不覺,倏地出手點了二人的穴道。
江匯天看見甘紫嫣的眼神,已知曉她的意圖,待得方妍穴道被封,便即趨身去,一手把她抱了起來。
而甘紫嫣同時背起方姮,順手點了二人的啞穴,直往湘王府急奔而去。
此刻天色已晚,街上絕無人跡,二人抱著姊妹兩人,一路上並無人發現,便是有人看見,見二人身手行動極快,便知是江湖中人,尋常人家又怎敢攔阻。
姊妹二人終於明白一切,可是已後悔莫及,只得暗罵自己胡塗,而方姮更急得淚水不停往外涌。
江匯天來到湘王府大門,幾個守門的官兵伸手攔往,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快給我站住。”江匯天連忙道:“我是童爺的師弟,現有事要找他,請待我通傳一聲。”
守門官兵聽見來人是童爺的人,立時臉容一改,望了他一眼,遂道:“眾位請稍等一會。”話後連隨入內。
沒過多久,一個身穿黑衣,頭戴尖頂黑帽,帽邊懸著紅穗的軍官走了出來。
江匯天一見著此人,便認出這人正是王府中的李總管。
前時他來湘王府拜見朱柏,便是由此人招呼。
李總管看見江匯天,卻不認得他,問道:“眾位是?”
江匯天知自己相貌已變,便即用衣袖在臉上一抹,回復本來面目。
李總管一看,立即認了出來,笑道:“原來是江爺,兩位童爺並不在王府中,他們剛好去了四湖別莊。”
江匯天接著又以衣袖往臉一揮,換回方晴雲的相貌,道:“李總管,這兩人是童爺要的人,我可以進內說話麼?”
李總管早已知道二人是易容術高手,但現在見了,還是驚訝佩服不已,而其他門外的守衛,直看得口呆目睜,做聲不得。
李總管聽見江匯天的說話,趕忙道:“當然可以,兩位請隨下官進內。”
進入了王府,江匯天道:“有煩李總管派人到四湖別莊一趟,通知我兩位師兄一聲,說方家姊妹已在我手中,請他馬上回來。”
李總管望望那兩名女子,見二人長相一模一樣,同樣是個大美人,再定睛看清楚,方認出是前時在莊內住過的方妍,也知道她是童爺的人,遂連忙吩咐身旁一個官兵,著他多帶幾人,立即前往四湖別莊。
回頭向江匯天道:“江爺不如到寒竹軒等候如何?”
江匯天道:“也好,便是我前時住過的那棟精舍?”李總管應了聲是,便領著二人朝寒竹軒走去。
寒竹軒在王府的西首,卻是陰陽二老的住處,是一棟獨立的樓房,四下竹林密布,環境異常優美,因而得此名。
眾人進了寒竹軒大廳,江匯天道:“有煩李總管了,倘若我兩位師兄回來,請替在下說一聲,說我在房間等他。”李總管應了,便退了出去。
江匯天待他去後,向甘紫嫣道:“咱們先進內房再說。”
甘紫嫣微微一笑,背著方姮跟在江匯天身後,逕往後進走去。
二人穿過一條回廊,進入一間廂房,順手把姊妹倆垂直放在床榻上。
只見兩人並排臥著,臉孔朝天,膝蓋以下,全都垂在地上。
江匯天放下方妍,回身閂好房門,徐步回到榻邊,向甘紫嫣道:“師妹,到現在我還想不透,到底咱們露出了什麼破綻,竟被他們瞧出了身分,你有想到麼?”
甘紫嫣搖了搖頭:“我也想不通,今次若非這對姊妹胡里胡塗救了咱們,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江匯天彎下身軀,解了二人的啞穴,笑道:“咱們的身分,你們該知道了吧。”
方妍怒目瞪視:“你……你這個禽獸,竟……竟然欺騙我……”
江匯天徐徐坐在榻旁,輕撫著她的秀發道:“方妍姑娘,沒錯,是我欺騙了你,可是我……”
甘紫嫣笑道:“可是他受不了你的誘惑,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
方妍怒道:“你們真是無恥,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們。”
方姮在旁道:“姊姊算了,都只怪咱們愚蠢,不肯聽邱婆婆的說話,只是……只是……”想到今後是否能與父母相見,深感淒傷,不由泫然欲涕。
江匯天輕輕撫摸著方妍的俏臉,微笑道:“你不用這麼氣惱,想一想前時,當日咱們不是很開心麼,難道你這麼快便忘記了。”
方妍想起當日被騙奸的情形,不由臉上一紅,心中更是有氣:“你……你還說……你無賴,若不是你當日騙我,我豈會與你這無賴……”說到這里,直害羞得無法說下去。
方妍由始至終,並沒有把當日之事與妹妹說知,這時方姮聽見二人的說話,自是聽得莫明其妙。
雖是這樣,但看見姊姊怒氣衝衝的模樣,便知內里必定有甚麼原因。
這時忽聽得方妍怒喝一聲:“你……你快給我停手!不要……我不要……”
姊妹二人雖穴道被封,渾身垂軟難動,但腦袋眼睛,卻全然不受影響。
方姮驟聽得方妍的怒喝,不由大吃一驚,連忙轉過頭來,豈料一看之下,嚇得心頭砰然一跳。
原來江匯天不知何時,竟已扯開方妍胸前的衣衫,露出她衣內翠綠色的兜兒,而江匯天的右手,駭然按在方妍高挺的胸脯上,仍不住輕揉慢握。
方姮看見,頓時臉上一紅,急道:“你怎麼……怎麼……”說到這里,再也說不下去。
隨見江匯天手指頭勾著兜兒,猛地往下一拉,一對飽滿渾圓的玉峰,跳了幾跳,已全露了出來。
方姮瞪大眼睛,不禁“呀”的叫出聲來,急忙道:“你……你怎能這樣對待我姊姊,還不快……快停手!”
江甘二人望了她一眼,同時一笑。
只見甘紫嫣來到方姮身邊,慢慢坐了下來,朝她道:“姮兒,這是人間一大樂事,有什麼好驚訝的。”說著間,她一只纖纖玉手,緩緩攀上她的酥胸。
方姮嚇得美目大睜,立即急得淚水直涌。
甘紫嫣見著,微微笑道:“當你試過這滋味,便會知道個中妙處了。”她一面說,一面隔著她的衣衫,輕輕搓揉起來。
方姮苦於身不能動,渾身力氣全沒,反抗不得,只得求饒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請你停手好嗎!”
甘紫嫣那肯理睬她,把嘴唇湊近她耳邊,說道:“好妹子,我會令你舒服的,你若不相信,不妨看看你姐姐,她現在是多麼舒服。”
方姮自然不信,但聽得她這樣說,仍是禁不住把眼睛望去,怎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登是身子猛地一顫。
但見姊姊不知何時,身上的衣服已被脫了個精光,而江匯天卻俯頭在她身上,並埋首在她豐滿的胸前,正自手口齊施,不停地又吮又捏,弄得方妍一對美乳,形狀百變。
這時方妍雖心中憤怒,只恨自己渾身動彈不得,無力反抗。
加上被江匯天弄得舒爽無比,體內蘊藏的“玄女”欲火,終於慢慢給他燃點起來。
只聽方妍鼻息漸漸沉重,口里嗯嗯唔唔的媚聲嬌啼,似是十分受用的樣子。
方姮在旁看得小臉發紅發燙,她甚感奇怪,因何姐姐給男人這般玩弄,竟似相當舒服的模樣,莫非真如她所言,這是一件讓人大大快樂的事情?
甘紫嫣看見她臉帶異色,眼睛瞬也不瞬的盯在二人身上,一張俏臉,紅暈暴飛,更顯她嬌艷無倫,遂在她耳邊道:“我說得沒有錯吧,看你姐姐現在是何等舒服受用,相信你也想舒服一下吧!”
方姮聽後大驚,連忙道:“不……我不要!”眼圈一紅,又嚇得掉下淚來。
甘紫嫣笑道:“我知你會喜歡的,讓我來幫你脫去衣服吧。”說話間已動起手來,一手扯下她的腰帶。
方姮大急,苦苦哀求,然甘紫嫣卻充耳不聞,不用多久,方姮身上的衣服,已一件接著一件,通統給脫了下來,現出她一身如脂若雪的肌膚。
甘紫嫣看見,大聲贊道:“沒想到你二人不但樣貌一般,便連這身子也全然一樣,同樣是如此地美好,看你乳豐腰纖,全身勻稱細膩,真個冰肌玉骨,連我身為女人,也看得欲火大動,更莫說是男人了!”
方姮苦求無效,又給她說得羞愧難當,無辨法之中,只得閉起雙眼,不敢再看她一眼。
而江匯天聽見甘紫嫣的說話,忙轉過頭來,看見方姮這具白膩膩的處子之身,更教他血脈噴張,欲火難禁。
他直來便想打方姮主意,前時只是苦思無策,未能找到機會,今日自己既破了臉皮,再也不用顧忌什麼,現見方姮已是俎上之肉,且赤裸裸的橫陳在眼前,江匯天哪里還忍得住,旋即翻身而起,淫笑道:“果然是一具精品,今日便由江爺我好好讓你爽上天吧。”
甘紫嫣瞪了他一眼,嗔道:“你這頭大色狼,那邊還沒有完事,便來打這邊主意,小心貪多嚼不爛,無法消化!”
方妍見江匯天突然抽身而起,還想打妹妹主意,教她如何不急,趕忙開聲道:“你……你這人怎地這麼狠心,弄得人家不上不落,便棄人家不顧。你看看我,那里都濕得不成樣子了,叫人家難過死了,還不快快過來,給人家暢快一番。”
他為求要救得妹子,便是再羞恥的說話,方妍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只好連聲開言引誘,望能扳回江匯天的心。
孰料江匯天道:“你放心吧,先讓我侍候完你這個妹子,到時自然輪到你。”
方妍大急,正欲再次出聲誘惑他,怎料還沒開聲,已被甘紫嫣的玉手揜著嘴巴,頓叫她作聲不得。
方姮聽見二人的說話,真個又是錯愕,又是驚悸。
她真不敢想像,姊姊竟會說出這種猥褻淫靡的話兒來。
然而在江匯天的說話中,聽出他要向自己埋手,大驚之下,倏地張開眼睛,只見江匯天已坐在她身旁,正自笑吟吟的望住她。
便在方姮亡魂失魄之際,江匯天偌大的手掌,已撫上她絕美的俏臉。
方姮渾身劇顫,粉臉更是飛紅,含著一汪眼淚哀求道:“請你不要這樣,求求你……”
江匯天一邊輕撫她臉頰,一邊微微笑道:“你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說著手指劃過她嘴唇,沿著她下巴直下,中指貼著她頸項,再滑至她乳溝。
方姮的心房,頓時砰砰直跳,當江匯天的指尖觸上她一邊峰頂時,方姮猶如觸電似的,顫聲道:“不……求你不要……”
江匯天哪肯理她,偌大的手掌,已把整個玉峰蓋往,輕緩搓挪起來,只覺著手滑膩無比,又是豐滿,又是挺彈,尤其峰頂那發硬的蓓蕾,仍不住在他掌心滾動,這股異常美好的感覺,確教他興奮不已,胯間之物,已硬揪揪的豎將起來。
方姮的身子,從不曾給人觸摸過,現驟然被男人握住要點,她如何能忍受得住,不由全身上下一僵,心房卜卜的跳個不休,連忙合上雙眼,一顆顆淚珠,沿著她眼角滲了出來。
江匯天是花叢中老手,自是曉得如何挑起女人的性欲。
只見他以指拑著她一顆蓓蕾,輕輕捻弄一回,接著俯下頭來,含上她另一邊玉峰,不時已舌頭逗撥,間歇又輕噬吸吮,咂得漬漬有聲,害得方姮悲啼婉轉,難忍難耐,情欲暗生。
方姮只覺身子虛飄飄似的,陣陣無形的快感,不停自酥胸竄遍全身,現在她方知道,原來被男人撫弄身體,滋味竟是如此地美好。
正在她陶醉其中之際,忽覺江匯天的口唇已往下移,吻至她平坦的肚腹,舔過她的肚臍,繼而落在她墳高的小丘。
方姮猛地一驚,忙張開眼睛,往下望去,見江匯天正不住洗舔自己的芳草,直羞得她無地自容,驚道:“請你停手……那里弄不得……啊!”她還沒說完,江匯天已把手指撥弄她花唇,方姮直美得想昏暈過去。
卻見江匯天抬頭向她一笑,接著撐身而起。
方姮雖覺奇怪,還是感到一陣寬心,心想他終於肯停下來了!
江匯天走下床榻,站身在地,一面望著眼前這個赤裸裸的大美人,一面扯下腰帶,開始動手脫衣服。
方姮看見,便知他要想什麼,她那敢張眼看他,忙別開了頭,但心房卻是跳過不止。
她心里想,恐怕今日已難逃厄運,定要失身與他了。
一念及此,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忽地如潮般涌出。
這時方妍見他忽然下榻,心中犯疑,隨見他寬衣解帶,急道:“你想怎樣?
我妹子仍是處子之身,對此事全無經驗,又怎能與你盡歡!“甘紫嫣在旁笑道:”我這個師兄,最是懂得如何使處女開心,你也不用多言了,倒不如讓我替你舒服一會,保證你樂得死去活來。“話後,便伏身過去,在方妍身上亂摸。
江匯天兩三下功夫,便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清光,而那張方晴雲的臉孔,也隨著衣衫一起去掉,回復他原本頗為俊朗的臉孔。
方妍直至現在,終於看清楚這人的真面目,卻沒想到,原來此人竟是個二十來歲,樣貌也相當不錯的年輕人。
便在她想著之間,忽覺胯間有一物闖進,竟是甘紫嫣的纖纖玉指,還不停地在內里抽插揉掘。
驟來的一陣強烈快感,教她不由“啊”的叫了一聲。
江匯天衣服脫盡後,便在方姮雙腿之前蹲跪下來,兩手按著她雙膝,往兩旁徐徐一掰。
方姮吃了一驚,垂首望去,看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正望著自己似笑非笑,頓時嚇得神魂俱飛,顫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江匯天笑道:“我自然是你的老爹,你認不出來麼?”
方姮旋即明白,知道他便是喬裝自己父親的人,但望著這個從不相識的年輕人,心中的羞恥感,卻比方才還要強烈好幾倍。
她正想開聲懇求,忽見眼前的男人,突然把自己雙腿再大大一分,立時羞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江匯天雙手把她腿兒一分,目下的美景,頓時盡入眼底,令他也為之一暈,只見方姮腿股叉匯處,卻露著紅縐縐一條小縫兒,既鮮嫩又肥美,正自翕然抖動。
他越看越覺火動,忙撥開她兩片花唇,翻出她的小肉芽,把指輕揉。
方姮哪里禁受得起,身軀倏然一顫,再經江匯天弄得幾下,已是美得呻吟連連,一股又一股的花露,不停狂泄而出。
江匯天湊頭過去,盡吸入口中,宛如吃蜜一般,一嘴掃干,再以舌尖舔著花唇肉芽,含吮舔吐,忘我其中。
方姮經他這麼一弄,只覺內里如火燒似的,實感百般難忍,又羞於自己不爭氣,竟無法把花露抑止,頓時讓她羞不可當。
江匯天見她如崩堤一般,愛露疾涌,便知她情興已動,當下雙手上伸,握住她一對傲峰,緩緩揉捏把玩,再把舌尖直闖花戶,扣舂個不停。
方姮三點受襲,直美得咿呀不斷,閉目盡情享受。
她只覺自己花心竟然跳個不休,而體內強烈的空虛感,一浪浪的涌將而來,叫她越發難忍難耐,神智也開始漸漸饃糊。
江匯天直弄了炷香時間,方肯停止,但方姮已不知丟了多少次,泄得她渾身垂軟無力,舒服得眼皮也不想動一下。
方姮從不曾想過,這種事竟然是這麼美妙,簡直美得讓人死去活來。
江匯天突然站起身來,那根玉龍竟大刺刺的擺在方姮眼前。
方姮乍見之下,頓時給嚇得小嘴大張,半天說不出話來,連眼睛也忘了挪開。
至今為止,這物事她還是首次得見,卻見他粗長肥大,頭大如蛋,頂端還有個小小的嘴兒,兀自吐著滴滴玉漿。
而在旁的甘紫嫣,本與方妍弄得興高采烈,體內的欲火,早已勃然冒起,這時見著師兄的妙物,淫心暴漲,便即坐身而起,一手把那玉龍握在手中,而她另一只手,隨往自己臉上一抹,去掉水秋月的臉相,還原她本來俏麗的樣子。
方家姊妹二人看見,均是暗贊一聲,原來這對千面雙忍,竟是男俊女俏的人物!
二人思念甫落,已見甘紫嫣握著江匯天的玉龍,開始套捋起來,口里笑道:“你這人讓我干熬在一旁,害得人家心癢難搔,你今回若不先為我解喝,我與你誓不干休。”
江匯天挺起下身,呵呵笑道:“好吧!乘著今晚時間多的很,我今回便一箭三雕,把你們三人一古腦兒殺個盡興,你看可好?”
甘紫嫣朝他一笑,便把頭湊前去,丁香吐伸,舔去他靈龜上的水兒,接著張開嘴巴,把那巨蛋似的頭兒,一口納入嘴中,使力吸吮起來。
仰臥在榻的方姮看見她的舉動,頓時看得目瞪口呆,又見她吃得唧唧作響,狀甚迷醉,心想道:“原來男人那東西也能吃的,只不知味道如何?”
只見甘紫嫣雙手口兒齊施,忘情把弄,良久才吐出靈龜,站起身來,把身上的衣服盡褪,再坐回榻上,卻與姊妹二人並排臥下,同樣雙足垂地,主動分開腿兒道:“師兄,先來與我弄一回,人家再等不及了。”話後,把手伸向方姮酥胸,握著她一邊玉峰,道:“姮兒,瞧來你還沒看過這回事,今趟你可要留心看了。”
方姮早已羞澀得難以開聲,連忙搖著螓首,把頭別過一旁。
甘紫嫣一笑,那只玉手便在她身上活動起來。
但見方姮咬著口唇,死命忍著體內的欲火,可惜身子卻不大爭氣,腦子里又想起剛才之事,不消片刻,方姮又開始鼻息粗重,輕聲呻吟起來。
便在方姮如痴如醉,春興漸濃之際,忽聽甘紫嫣在她耳邊“啊”的喊了一聲,接著一邊玉峰,竟給她緊緊握往,便此停住不放。
方姮不明所以,轉過頭來,卻見江匯天正站在甘紫嫣雙腿間,那根粗長的物事,已然插進她的花穴。
方姮哪曾見過這光景,立時看得美目圓睜,見那物不住出出入入,陣陣花蜜,竟給他帶得濺了出來,端的淫靡之極。
然而在甘紫嫣口中,聽她不住淫聲膩語,叫個不絕:“啊!花心也給你搗碎了,我的好師哥,再使勁用力干深些,不用憐惜我,人家舒服死了。”
又聽江匯天道:“怎麼舒服法,且說來聽聽?”
甘紫嫣喘聲道:“里面給你塞得又脹又滿,沒一漏風處,且硬硬撞著人家靶心,靈魂兒又給你搗去了,便用你的大東西狠狠舂吧。”
方姮聽得滿臉通紅,無形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動。
沒過多久,聽得甘紫嫣大喊一聲,有氣無力道:“人家終於被你弄死了,丟得人家舒服透啊!”
隨見江匯天把龍槍抽出,來到方姮的胯間。
方姮見著,不由嚇得魂飛天外,忙道:“不……不要弄進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她一面求饒,一面想自己這小小的縫兒,怎容得他這大怪物。
便在此時,方姮只覺花唇被一東西頂著,她把眼望去,卻見江匯天正握著那話兒,不停把那頭兒在門口磨蹭,接著感到那里給他微微撐開,兩片花唇,已然含住那個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