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伙人並非誰人,卻是洛姬主仆五人,她們藉著守衛之便,竟然偷偷竄到新房來。
只見竹兒點破窗紙,往房內望去,卻見羅開坐在榻沿,單手抱著赤條條的方姮,一只大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而床榻之上,三位新娘子竟然扭在一起,翻翻滾滾的不知做著什麼?
洛姬湊頭問道:“竹兒,房里的情形如何?”
竹兒壓低聲线,把所見的情形向她們說了,眾女聽後也不禁掩嘴發笑,便各自找尋位置,伸指點破窗戶,向房內張去。
瞧她們主仆五人的舉動,也不用多說,敢情是存心前來偷窺的了。
羅開的功力何等深厚,便在她們五人接近房間時,他早已聞得腳步聲,自然留上了心,光憑那腳步聲,便知道來者共有五人,再聽這些人呼息細微,似乎都是女子。
羅開正大感奇怪之際,已發覺窗戶被人點破,當下不動聲色,只是把方姮的身軀抱起,讓她赤裸的胸脯緊貼著自己,免得她美麗的身子給人瞧了去。
方姮見丈夫突然把她抱起,還道他又要弄什麼花樣來狎玩自己,心頭又驚又是期望,不由身軀一軟,像沒了骨頭似的,把個美好的身子全依偎在他身上,而她一對玉手,已徐徐圍上羅開的脖子,心房“噗噗”的跳個不休。
羅開雖然有美在懷,但在被人偷窺的環境下,一時也不敢放肆亂動,只把手掌在方姮背上輕撫,耳里全神貫注房外的動靜,待聽得竹兒主仆開聲說話,羅開眉頭不禁一聚,大感詫異,暗自忖思:“洛姬主仆到底來這里作甚麼?瞧她們的舉動,似乎並無惡意,她們究竟想怎樣?”這問題在他腦子轉了好幾遍,仍是無法想得明白。
這時白婉婷已給方董二女脫了個清光,卻和方妍聯合起來,正把董依依按在床上,二人四手齊施,不用片刻,董依依也給脫得一絲不掛。
當然,接著下來被夾攻的人,自然是方妍了。
羅開回頭望去,見三人正自玩得熱熱鬧鬧,各人身上已是半縷不存,心里暗想:“幸好在外偷窺的人是洛姬主仆,加上她們大伙兒早已混熟了,時常湊在一起嘻笑耍玩,現在給洛姬看見這情景,雖是不好看,但彼此都是女人,還不算什麼,要是換作是男人,這樣還了得!”
想到此處,羅開腦間忽地閃過一個念頭,發覺內里必定另有什麼古怪,沉思道:“洛姬素知我功力深淺,還敢竄到房外來偷窺,真不怕我會發現麼?她如此肆無忌憚,似乎是有恃無恐,莫非是這四個女娃兒賣俏迎奸,暗中耍弄手段?”
羅開看看懷中的方姮,知她性子向來溫婉柔順,決計不會做出這種事兒來,假若換作董依依或是白婉婷,可就不敢擔保了!
不禁又想:“難道真的是這二人作怪?非要弄個清楚明白不可。”
當下把臉湊近方姮的粉頰,輕輕吻了她一下,說道:“姮兒,你小心聽著,聽後不可出聲,更不要作出任何反應,知道麼?”
方姮聽他這樣問,心中多少已明白什麼事,便向羅開輕輕點了點頭。
羅開向她微微一笑,貼著她耳朵低聲道:“你可有發覺,房外正在有人偷看咱們?”
方姮神色微微一變,臉上頓時一紅,但表情卻不覺十分驚訝,抬頭怔怔的望了羅開一會,繼而輕輕搖頭。
羅開看著她的表情,微感錯愕,心想:“任何人聽見洞房之夜給人偷窺,必定大為震驚才是,更何況姮兒素來靦腆,但聽見此事後,只是略帶害羞,竟不是如何驚訝,莫非她早已知曉此事?”他略為忖度,便即猜上了幾分。
只見羅開把她身子略一提高,讓她貼得自己更緊,低聲問道:“你老實說與我知,是否早就知道誰在偷看咱們?”
方姮微一遲疑,終於點了點頭,又覺害羞起來,連忙埋首伏在羅開胸膛。
羅開道:“我的姮兒好乖,細聲在我耳邊說,把事情說給我知,可以嗎?”
只見方姮略一猶豫,便鼓起勇氣說道:“這……這都是她們三人答應的,姮兒……沒有……”
羅開吻了她一下,輕聲道:“我自然知道與你無干,但究竟三人答應了什麼,可否詳詳細細說與我知?”
方姮點了點頭,突然把羅開用力抱住,良久才道:“洛姐姐不相信……以你一人之力……能夠……能夠應付咱們四人,所以……所以……”
羅開聽了這幾句話,立即明白了,追問道:“所以什麼?”
方姮緩緩道:“所以姊姊她們三人……就和洛姐姐打賭,若然是她們三人贏了,要洛姐姐在凌雲莊再住半年,不許她回天熙宮。”
羅開問道:“洛姬說要回天熙宮麼?”
方姮點頭道:“是呀!我聽洛姐姐說,她已經離開天熙宮很久了,打算咱們婚禮之後,便返回天熙宮去。”
羅開道:“原來是這樣,你們舍不得她們走,所以便出賣了我。”
方姮聽得“出賣”兩字,立時吃了一驚,連忙道:“姮兒沒有啊!”
羅開笑道:“我的乖姮兒當然沒有,只是她們便不同了!是了,要是輸了,到時又怎樣?”
方姮道:“若然是輸了,洛姬要咱們到紅梅小築去,同樣要陪她半年。”
羅開聽了,數個念頭霎時涌上心頭,隨即想起恩師紀長風的囑托,心想:“若要接近瑤姬,這無疑是最好的途徑,可不能輕易錯過這機會!”一念及此,羅開便有了決定。
望了望方姮,再向她問道:“所以她們便答應了洛姬,好讓她在房外偷看,我沒有猜錯吧?”
方姮頷首道:“洛姐姐說,若不親眼目睹,如何也不肯相信,姊姊她們沒辦法,只好……只好答應了她!”
羅開笑問道:“姮兒你想輸還是想贏?”
方姮搖頭道:“姮兒不知道,但姮兒聽姊姊她們說,知道羅開哥在這方面的本事很大,姮兒亦都相信。”
羅開又問道:“今日是你的第一次,姮兒不害怕在外人面前做這回事麼?”
方姮羞紅著臉,囁嚅道:“害怕也沒法子,姮兒一個人,又如何說得過姊姊三人,誰……誰叫她們已經答應了人家!”她頓了頓,又道:“羅開哥,一會兒可否……可否把燈火熄掉……才……才做……”
羅開道:“嗯!姮兒要是害羞,便依你好了。”說著彎身在地上拾起一件褻衫,披在方姮身上,續道:“來!姮兒先臥回床榻上去,待我去把燈熄了。”
方姮心中歡喜,羅開先把她扶起,榻上三人早已脫得精光赤體,正在嘻嘻哈哈的戲玩著,一看見方姮坐在榻沿,三人連忙扯她上床榻來,董依依笑道:“姮姐姐你好好臥著,今晚便讓你和羅開哥先做夫妻,你滿意了吧。”
聽見董依依的說話,方姮羞澀得慌了手腳,撲倒在姊姊身上。
方妍輕輕摟著她,說道:“女人總會有這一天的,妹子不用害怕。”
羅開站起身來,向燭台走去,正想吹熄燭火,白婉婷從旁看見,忙叫道:“羅開哥不可。”忙跳下床榻,一把扯住羅開道:“婉婷想亮著燈火,好麼?”
董依依附和道:“是啊!黑黝黝的,什麼也瞧不見,這樣弄耍子怎有樂趣。”
說著下床,跑到羅開身邊,笑道:“時間也不早了,讓依依替你寬衣吧。”
羅開自是明白她們的心意,若非燈火通明,房外的人又如何看得清楚!
但他沒有開言道破,笑著道:“姮兒向來靦腆,你們是她姊妹,怎不為她著想一下!”
白婉婷努努嘴,道:“姊妹四人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姮姐姐所以害羞,也只是怕羅開哥你看見,那曉得你功力深厚,目能夜視,就是沒有燈燭,你還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董依依怕羅開堅執不肯,也不待他說話,朝白婉婷打了個眼色,雙手卻忙里忙外,替羅開把禮服脫去,白婉婷亦上前動手幫忙。
羅開見二人如斯賣力,也樂得輕松自在,任由她們在身上胡鬧,直到把他脫得剩下一條內褲。
董依依忙蹲身在地,扯開他的褲帶,雙手往下一拉,一根粗長壯碩的大火棒,立時呈現她眼前。
只見那物仍是半硬不軟,卻長逾巴掌,一顆鴨蛋般的圓大頭兒,更見突出。
曾有詞雲:“近水樓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董依依這時蹲跪在地,鼻尖之處,方好對正那件龐然大物,自然不肯就此放過。
加上她性子俏皮,喜愛搗蛋,存心要在洛姬面前顯耀一番,要她知道羅開這件利器是何等鋒利,不由偷偷往窗戶看了一眼,便即挽起龍槍,上下往來捋動起來。
洛姬五人在房外偷覷多時,終於看見她們想看之物,一看之下,眾女頓時張口結舌,見得羅開胯下的東西,果然是件人間至寶,殊非等閒之物。
再見董依依幾番撥撮,龍槍竟已貼腹而起,足有八寸有余,如此龐大之物,五人卻從未看過,不禁看得心癢難搔,情興大動,不覺之間,眾人胯間竟爾作怪起來,花房不住歙張顫動,難受之極。
站在一旁的白婉婷看得妒忌難當,忙上前把羅開緊緊抱住,把個赤條條的裸軀,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柔聲膩氣道:“羅開哥,人家忍不住了,你不是說過要將婉婷先行開刀麼,快快和婉婷上床榻去好麼?”
羅開在兩位嬌妻的痴纏下,欲火已是漸漸趨盛。
又想起洛姬在窗外偷看,不禁回想當日在紅梅小築,自己何嘗不是偷窺洛姬主仆行淫,今日被她在外偷看,不知是否老天爺有意安排,要大家扯個直!
心想道:“既是如此,不若來個落落大方,再無須矯柔造作,便讓你們看個遂心滿意便是。”
便在羅開思念之間,驟覺龍頭已被一層嫩物包裹住,低頭望去,卻見董依依張大櫻桃小嘴,已把龍頭納入口中,正自肆意吞吐。
白婉婷與董依依性子相若,加上二人素來要好,見著董依依拔得頭籌,當然心有不甘,從後一手抱住羅開熊腰,一面伸手探前,握住那龍槍根部,盡情把玩起來,還不時推送到董依依口中。
方妍在床看見二人弄得興致昂揚,那里忍耐不住,裸著身軀便跳下床來,貼身挨靠著羅開。
羅開見她投懷送抱,一手把她擁緊,大手移上她一邊玉峰,溫柔地愛撫起來。
方妍要害被他握住,更是情火難禁,小嘴咿咿唔唔吐著大氣,星眸迷離的道:“羅開哥,用力抱緊妍兒,親吻妍兒……”
房外洛姬眾人看得臉紅耳赤,眼見羅開卓立當中,三美猶如眾星拱月,而最令五人垂涎的,自當然是羅開那根衝天大炮,又見董依依和白婉婷同時握住,依然無法包滿,仍是露出好一大截來,這等人間巨物,如何不教她們心動。
洛姬心里暗想:“倘若給這巨物進入體內,到時真不知怎生模樣,難為方姮乃是處子之身,又如何能經受得起,莫得被他弄死才好。”
羅開和方妍親吻了一會,便向三女道:“咱們還是上榻耍樂子去,如何?”
眾女自當頷頭應承,三人簇擁著羅開,把他推到床上去。
榻上的方姮早已扯過一張被子,牢牢的蓋在身上,只是露出兩只眼晴來,一看見羅開晃著那話兒到來,羞得忙把頭鑽入被子中。
適才她還是首次看見丈夫那物,當時一瞥之下,見得如此巨大駭人,已嚇得魂兒飛上半天,現在想起來,心兒還是跳個不停。
白婉婷一上得榻來,遂撲到羅開身上,雙手捧著他腦袋道:“羅開哥,是否先要婉婷,你剛才說過的。”
羅開吻了她一下,道:“你先讓給姮兒好麼,好教為夫大婚日子,先取個頭采。”
董依依笑道:“這是應該的,姮姐姐還是處子,自當然要先來。”
白婉婷雖然難禁心中欲火,但聽得二人的說話,也只好讓步。
羅開挪過身軀,正要把方姮的被子掀起,卻被方姮使勁的扯住,不讓他揭開。
羅開不想用強,便向三女使了個眼色。
三人自當會意,同時在被子的兩旁鑽了進去。
隨見被子頓時波濤起伏,不住傳來嘻哈怪叫之聲,敢請三人不知在方姮身上做著什麼工夫。
不消片刻,被子已給人揭了開來,丟在一旁,四條大肉蟲正自糾纏在一起。
羅開側眼望去,卻見方姮已被方妍按住雙手,胸前那對飽挺的玉峰,已經落在董依依的手中,不停地揉玩著;再往下看,那紅殷殷的小穴兒,相繼同時失守,被白婉婷以指往來揉抑,洞口已是花露布滿,仍不住潺潺奔流。
只見方姮不住喘氣求饒,再無掙扎的力氣。
羅開見時機成熟,馬上出言制止。
方姮身上壓力一去,頓時松了一口氣。
豈料緊張狀態還沒解除,羅開健碩的身軀已然覆蓋上來,厚硬的胸膛,牢牢的貼在她身上。
一陣男人的氣息,不住涌入方姮的鼻孔,教她昏然欲醉。
而令她更感難受的,卻是一根又硬又熱的大物,正好緊緊抵住她幽門,大有破門而入之勢,這份磨人的感覺,方姮又如何能忍得住。
羅開在她額前輕輕吻了一下,低聲問道:“姮兒的身子怎地繃得這麼緊,很害怕嗎?”
方姮水汪汪的眼晴緊盯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羅開著她盡量把心情放松,大手順勢握上她一邊乳房,一邊揉捏,一邊道:“感覺如何,喜歡我這樣對你麼?”
方姮不知如何回答他,她只覺羅開的愛撫,每一下揉捏,都讓她產生一股無名的快感,卻和剛才董依依的撫摸,兩者大為不同。
羅開的身子慢慢往下移動,終終吻上她的玉峰,嘴唇溫柔地徐徐吸吮,而他的右手,同時探到她胯間,輕撫著那溫熱的花唇。
只聽得方姮“喔喔”兩聲,身子刹時再度繃緊,雙手緊緊抓住羅開的肩膀,在羅開肆意的挑逗下,膣內的蜜液已是滾滾不息,弄得羅開滿手盡濕。
羅開見她情動,遂爬到她胯間,把她雙腿往外微分。
方姮見丈夫如此舉動,頓時大羞起來,忙把玉手蓋住私處,不讓他看。
羅開豈肯放過她,抬首說道:“好姮兒,放開手給為夫看看好麼?”
方姮如何也不依,就是使勁的掩住,羅開若要撥開她的手,當然輕而易舉,但羅開不想這樣做,他要讓方姮心甘情願,這才顯得他的本事。
羅開伸出舌頭,舔去她指縫滲出的花蜜,一只手指,從她玉掌邊沿插了進去,挑開她的唇瓣,指頭按著她的小豆豆,緩緩搓挪。
方姮給他這般一弄,全身猛地一顫,但仍是不肯放手,倒反而更加用力按緊,這一下無疑是按著羅開的手指,壓力更甚,教她更感抵受。
在旁的三女自不會閒著,尤其是白婉婷,竟讓她先拿到一個好據點。
見她俯身在羅開臀部,胸前一對飽挺玉乳,不住地在他腿上磨蹭,擠來擠去,同時伸出一只玉手,繞到羅開的前身,牢牢握住他的寶貝,上下撫摩擼動起來,口里卻道:“羅開哥好硬喔,婉婷摸得你舒服麼?”
羅開笑道:“婉婷的手藝素來了得,又怎會不舒服。但我這行好物,只落在你一人手中,你不覺有點自私麼。”說著伸手把身旁的方妍拉近身來,吻著她道:“妍兒,讓婉婷放入你口中,給為夫吃一吃好麼?”
方妍朝他嫣然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多謝羅開哥,方妍已經想要很久了。”
羅開微微一笑,當即側起下身,方妍也不敢怠慢,埋首前去。
白婉婷向她笑一笑道:“妍姐姐的嘴兒這麼小,吃得下嗎?”
方妍笑道:“吃不下也要吃,你弄你的,我吃我的,你可不要和我爭奪喔!”
婉婷啐了她一口,手里卻不停頓,同時把龍頭送向方妍,笑道:“慢慢地吃,小心別嗆著了!”
方妍一笑:“多謝妹子關心。”話落,張口把頭兒含住,立時吃得津津有味。
董依依看見二人各自分得一杯羹,心中自是不依,嘟著小嘴道:“依依也要。”
羅開笑道:“你不是說過要幫姮兒麼,這還呆著作什麼?”
董依依聽見,再看看白婉婷和方妍,確實再無自己插手余地,又聽見羅開的說話,只得伏到方姮身上,一面撫摸她的美乳,一面牽著她纖纖手,引到自己的胯間來,抵聲向她道:“姮姐姐,你行行好摸一摸依依,人家火燒花洞,就快燒到心窩去了。”
方姮又羞又驚,手指觸及之處,已覺濕漉漉一片,正要縮手,卻被董依依緊緊捉住手腕,半點移動不得,加上羅開在胯間肆意挑撥,欲火早已萌動多時,只好順著她意思,用手指輕輕的為她揩揉起來。
董依依給她越弄越感難過,花液不住狂滲而出,遂湊頭吻著方姮的小嘴,玉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
方姮的鼻息越發沉重,小嘴不停綻出細碎的呻吟,渾身火燒般的炙熱。
羅開知她情興大盛,便用舌頭頂開她掩蓋的小手,方姮美得昏頭昏腦,也不想再阻攔,緩緩把手移開,改用雙手牢牢抱住董依依的嬌軀。
方姮玉手一經離開,一個腥紅嬌嫩的花戶,頓時盡收羅開眼底。
只見一道紅艷艷的小縫,正自翕張噓吸,絲絲甘露不停奪門而出。
羅開看得眼前一陣暈眩,連忙湊頭吸吮,靈舌幾個伸縮,便已鑽了進去。
方姮身子一顫,腰肢狂搖亂聳,口里霎時入氣少而出氣多,噓噓的喘個不停。
羅開舔弄一會,看見方姮的難耐模樣,已知是時候了,而自己也被白方二女弄得興焰高昂,當下向二人道:“你倆且停下手來,讓我先與姮兒成其好事,再和你們耍樂子。”
二人聽見,亦只好停手,羅開翻身而起,把方姮兩腿微微分開,蹲跪在她胯間,方妍知道妹妹初經人道,心怕難以消受羅開的巨槍,便扯過一個枕頭來,墊在方姮臀股之下,再挪身到方姮身畔,柔聲安慰。
方姮見羅開跪在身下,已知好事來臨,一顆心已跳得噗噗亂響,耳邊卻聽得方妍道:“妹妹不用害怕,放松身子,待會兒或許有小小疼痛,但痛過一陣,很快便會好過來,美景將在後頭呢!”
饒是方妍不住在旁安撫,但方姮瞥眼見著那根巨物,又怎能泰然處之,馬上緊緊執住姊姊的柔荑,無限驚恐道:“姊姊,羅開哥這……這麼大,怎能進得妹妹那里,姮兒真的有點怕。”
羅開正要立刻提搶,扣門闖關,忽聽得方姮這番說話,又見她臉容觳觫,一時也不敢妄動,低頭看看方姮的門戶,一道小縫兒,確是嬌嫩細小,連他自己也感惴惴,只好出言安慰:“姮兒不用怕,我會慢慢的來,你肯相信羅開哥麼?”
方姮柳眉輕聚,可憐兮兮的點了點,她這副含羞帶畏的模樣,襯上她如仙似的臉容,委實美麗到極點,動人之極,真個讓人神魂俱飛,連羅開這等見盡美色的男人,也看得目呆口咂。
董依依環手摟抱住她,含笑說道:“依依適才說過要幫姐姐的,現在便由我幫你一把好了。”說著張口含住她一邊乳峰,徐徐吸吮起來,而左手卻伸到羅開胯下,握住那根粗壯的龍槍,把個頭兒抵著方姮的門戶,不住地往來揉擦。
方姮給她一弄,直美入骨髓,一浪接著一浪的欲潮,頓時波瀾洶涌,由四面八方席卷而來。
方姮拚命強忍心中的欲火,只是張開小口,牢牢咬住拳頭,以此淹沒自己的呻吟聲。
白婉婷蹲到羅開身旁,把個裸軀牢牢貼著他,並從董依依手中接過龍槍,輕輕套弄了幾下,說道:“羅開哥,讓婉婷引你進去好吧。”
羅開環手抱著她,左口握著她一邊美乳,繼而點了點頭。
白婉婷輕輕呻吟,挺著胸脯相就,一手把頭兒望里一塞,只聽方姮“喔”的一聲,頓覺花穴已給撐了開來,正自緊緊含著那顆龍頭,脹得又美又難受。
白婉婷見頭兒已然沒進,遂握著槍柄捋動一會兒,湊頭與羅開低聲道:“羅開哥,乘著姮姐姐正美在頭上,有道是長痛不如短痛,你不妨一下子全根盡闖進去,免得她多受苦楚。”
羅開本就有此打算,點頭示好,以雙手固定方姮的腰肢,忽地腰臀往前用力一挺。
方姮頓時“啊……”的大叫一聲,把掌長的粗物,立時沒了進去,直抵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