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並不知道干娘正在“出賣”他,反而第一感覺到下面的“哥們”有種麻痹的感覺,再清醒一些的時候才發現身邊躺著一具一絲不掛、白里透紅的酮體,正是美道姑單麗華,緋紅色的臉頰被如雲的鬢發遮蓋一大半,慵懶的花容似乎疲憊不堪,輕顰起來的娥眉別有一番風味,微漲的朱唇喘息著均勻的呼吸,如蘭的氣息撲在聶北的脖子上,暖洋洋的。
但似乎還多了一個人,聶北本能驚詫,才發現病床旁邊還真的站著一個女子,竟然是男人婆,她正背對著病床扣上白色中衣的紐扣,下面沒穿衣服,一雙玉腿光潔修長,畫著一條優美的曲线一路延伸到那渾圓的大腿根部,兩個半圓的臀瓣雪白耀眼的扣在腰腿之間,把柔軟苗條的腰姿和渾圓修長的美腿銜接得天衣無縫,一頭烏黑亮澤的秀發如流雲一般傾瀉在她的粉背上,發梢長短不一的排布在肥嫩渾圓的美臀上,美女起床穿衣的旖旎光景就這麼給聶北欣賞到了。
男人婆挽手回後撩撥一下如雲的秀發,然後輕微躬一下身子去那丟放在椅子上的褻褲,渾圓翹挺的屁股對著聶北,凸出的股尖下中間,一道幽深的股溝赫然在目,沿下位置是布滿烏黑芳草的山丘之地,那里竟然水光隱現、峽谷紅腫,點點滴滴的粘稠液體不斷流下,聶北不由得望了一眼自己的胯下之物,自己的“兄弟”亦是沐浴在水光之中……
聶北有點困惑,他搞不懂寒冰為何如此“主動”,偷偷把自己個“奸”了,但聶北樂意,果然很霪賤!
寒冰並沒注意到聶北從背後偷看她,依然優雅的拿過褻褲、彎下柳腰、抬起玉腿、從容的把一只腳套入褻褲里面去,烏黑的禁地被大腿的肌…
肉拉扯舒張,泥濘不堪的“花園”宛若風吹雨打過,鮮紅的花瓣都微微往外翻了出來,露出“引人入勝”的霪肉來,褶皺鮮紅,十分誘- 人!
聶北望著寒冰一件件衣物的往那姣好、凹凸的身子上套,春色漸漸被隱藏起來,但聶北的欲火卻被慢慢激發出來,於是虛弱的聶北摸向了正在海棠春水的美道姑單麗華,一只大手在她那粉致嫩滑的凹凸嬌軀上“流連忘返”,不能主動“出擊”的聶北最後只憑一只手在單麗華的嫩乳上揉捏著,明顯困乏的單麗華在聶北的揉搓下嬌軀滾熱起來,慵懶黯淡的花容慢慢的布滿紅暈,身子本能的反應讓她不安分的在病床上輕輕蠕扭著,在聶北揉捏著她那敏感的乳頭時夢囈的哼唧了一聲,“唔——”
單麗華熟睡的呢喃讓寒冰驚覺過來,幡然回首,見聶北一只大手在美道姑那引人妒忌的乳房上揉搓著,卻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看,寒冰本能的驚呼一聲,“啊——你——”
“嘿嘿……”
聶北好一陣怪笑,笑得特別磣人。
寒冰在聶北那灼人的目光下聽著聶北那磣人的壞笑,芳心羞怩,嬌顏如醉,口齒不清的問道,“你、你醒、醒來多久了?”
“你覺得我醒來多久比較合適呢?”
聶北嘴角掛著戲謔的微笑,雖然依然還是那麼的壞,但是受傷使得他臉色有些發白,亦就少了些魅惑的色彩。
聽臭男人那語氣,多半醒了很久,那、那自己剛才穿衣服的時候……
一想到自己剛才被臭男人看了個透徹,寒冰的芳心就羞窘不堪,忽然瞥到臭男人那根才從自己體內退出去的壞東西,寒冰那張讓人驚艷的臉蛋兒霎時如被點燃的燈籠一般,恨不得找個縫去鑽,芳心猛跳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新房里回蕩:臭男人一定以為自己忍不住“需要”所以偷偷來跟他那個了,這、這……
寒冰羞窘之下不由得“此地無銀三百兩”起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我是想……”
聶北一副“我被欺負”了的神情好整以暇道,“我可什麼都沒想,是你想的而已,而且不但想了,並且還、還做了……”
寒冰羞窘之中把僅剩下來的腰帶束縛好,漲紅著臉蛋兒爭辯道,“我、我是為了救你而已,臭男人,不知好歹!”
“但、還是壓蓋不了你偷偷對我“干”的那些事兒!”
聶北就是喜歡看到一向冷淡冷酷、無波無瀾的寒冰那羞窘難當的模樣。
“混蛋,你、你不准說!”
“有膽做還不敢讓人說了?我可不會這樣哦!”
聶北壞笑道。
“你、你給我住嘴!”
寒冰惱羞成怒的剜了一眼聶北,平時的話這眼神足夠讓聶北掂量掂量了,只是此時她銀牙半咬著紅潤的下唇兒,面色如熟透的苹果,她那記眼刀起不到殺傷力不說,還有些拋媚眼兒的味道。
聶北非但不住嘴,反而繼續取笑道,“我上次雖然對你是粗魯了點,但再怎麼說咱們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總不能在我受傷時候偷偷的、唔、嗚……”
聶北的話說到一半被惱羞成怒的寒冰奔過來一掌掩了回去,只見寒冰半倚著身子在床上,雙掌相疊俯撐著手掩住聶北的嘴,美人紅著臉、羞赧的嗔道,“壞蛋、臭男人,看你還取笑我不!”
“唔唔唔……”
聶北雙眼猛眨,一副“我是良民”的模樣。
“再說的話我割了你舌頭!”
寒冰“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警告”聶北。
聶北“唔唔唔”的猛點頭,寒冰心軟的松開了手,聶北深吸一口氣,其實不是呼吸不暢要吸氣,而是寒冰身上那股香氣很誘- 人,聶北忍不住要深吸一口,寒冰卻以為是自己剛才“悶”到聶北了,芳心緊張臉色卻故意臭烘烘的,“臭男人,你怎麼樣啦,不舒服可以說的!”
“當然不舒服了,被你偷偷的、唔……”
聶北又被羞紅了臉的寒冰捂住了嘴,不過這次男人婆溫柔得多了,力度注意了分寸。
寒冰臉色嬌羞的嗔道,“你就是個壞胚子!”
聶北現在斗不過男人婆,所以很識時務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連眼睛都閉上了,手卻摟抱著單麗華那嬌柔滑膩的身子,“嘴”就留給男人婆了。
寒冰見聶北摟著單麗華卻對自己不理不睬的,頓時吃味不已,恨恨的收回玉手,嬌哼一聲,“哼,臭男人!”
“這麼不捂了?”
“你這身子臭烘烘的,才不想碰你!”
寒冰坐在床沿上,忸怩的別過身去,只留一個側面給聶北。
“我沒醒的時候都把我“兄弟”吞到肚子里去了還說沒碰,要不是我醒來看到你穿衣服的話你偷偷摸摸的行為就能瞞天過海了!”
聶北幾許刺激著這塊千年寒冰。
“你、你再說我、我……”
寒冰一向無悲無喜,但那是封閉狀態下的一種保護,當保護殼被敲碎後,她依然是個女人,被聶北逗得嬌羞、窘迫不已,舉起玉手來又舍不得拍打那壞蛋,“嚶”的一聲站起來,就欲逃離這里。
““吃飽”了就走人?”
聶北一語雙關的譏誚道,對男人婆聶北始終提不上溫柔的語氣,總覺得不對她“狠”一點就對不住自己的“過去”一般!
“你、你還說,是不是非要把我氣著你才高興?”
寒冰猛然收住了腳,轉回身來恨恨的瞪了一眼聶北。
“對嘛,這才是男人婆!”
“你——哼、以後我再也不見你了!”
“真的才好!”
聶北小聲嘀咕道,“每次見到你們幽幽教的女人我總有諸多不幸!”
“你——”
寒冰再度轉身欲走,卻忽然這身回來,拿起那劍把帶有流蘇的劍恨恨的剜了一眼聶北後哽咽道,“你個混蛋、以後再也不見你,真的不見你個混蛋!”
“你走可以,你拿我的劍干什麼?”
聶北目光如煙似霧般讓人無法看透,深邃中帶著些許悲情,半開玩笑道。
“劍是我的,我當然要拿回來!”
話說到此,寒冰驟然幡悟,不由得愣在那里,緊張兮兮的睨望著聶北的神色。
聶北愛憐的撫摸著單麗華那熟睡的臉頰,幽幽的道,“你的劍我還是能認得的,或許說是你劍上那些幽香讓人知道劍是你射過來的,為什麼?”
聶北見單麗華疲憊不堪、花容慘澹,不由得對“罪魁禍首”寒冰有些著怒。
寒冰倔強的板起臉來,嬌哼一聲,“她要殺你我當然殺她!”
“但你能否射得准一點點?似乎中劍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所謂的目標!”
聶北沒好氣接著質問道,“再說了,你又知道麗華她當時是要殺我了?”
寒冰見聶北處處維護單麗華,越發覺得委屈,幽怨悲憤的眸子蒙上一層水汽,語氣亦越來越倔強,“現在當然知道她不會,但是當時人家看到她就是想殺你的樣子,我就偷襲她!”
“那你不能看清楚一點再出手,難道你就不怕錯殺他人了,你就這麼好殺?”
“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女人,好!好!好!”
心如死灰的寒冰有些竭斯底里,兩行晶瑩的淚珠滾落。
從討厭到喜歡、到日思夢想再到“形同陌路”,而自己卻傻傻的丟下廉恥跑來和他“合體雙修”救治他,現在他醒來了卻沒得到他一聲半句的好話,反而是句句責備,寒冰芳心堵得慌,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哽咽道,“你就處處維護你的麗華好了,你以後死活我都不理!”
寒冰含恨轉身,淚花涌現,她無聲的拭去,淒然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