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是以女帝派來的欽差大臣為名留在了雷鳴,女帝連房子都安排好了,顯然提前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備。
女帝在的時候,小和尚這里門可羅雀,女帝走後小和尚這里人滿為患。
每天都有各種官員前來拜訪,誰都想趁機搭上女帝的线,女帝不在大姜,靠近白大人的效果最好。
小和尚是來者不拒,但每個人都是寒暄幾句,畢竟等的人太多,收下了禮物後便讓韓皇後記下來,小和尚要回禮的,他可不想來了便被人拿住話柄。
大概三日之後,小和尚這才算清淨下來,韓皇後和南宮幼銘按著禮單,再次備好東西,找了幾個跑腿的再去回禮。
其中有幾個人,小和尚打算親自回禮。
小和尚第一個去的是小王爺家,這人第一天一大早就登門拜訪,直言自己那兩個妹妹和白大人有過一面之緣,二人的緣分深的很。
小和尚也是奇怪了,自己都胖成這樣,居然還能被那兩個姐妹認出來。
當然,客套話而已,小和尚也說了,改日登門拜訪。
小王爺是親姜派的,對小和尚的到來顯然是早有准備。
小和尚被請進了大廳後,小王爺的兩個雙胞胎妹子端著上好的茶遞了過來。
“白大人,本王知道你愛這口,哈哈,嘗一嘗,不會比南宮家的差。”小王爺端著茶敬向小和尚。
小和尚端著茶回了一禮,細細品嘗後立馬贊不絕口,“好茶,入口甘甜,回味無窮,嗯~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好茶,莫非和南宮家的泌乳茶有相同的制作方法?”
“哈哈,厲害,厲害,白大人果然深諳此道。”小王爺揮揮手,兩個妹子給二人把茶滿上,“此茶放置於產奶婦人的胸前肚兜內,次日沾染乳汁後再拿來烘干,如此七次過後,乳香侵入茶體,便是放上一年也不會變淡。”
小王爺說到這面色帶著一絲得意,“不過我這茶還不一樣,產乳女子在此期間只吃水果青菜,為的就是讓乳汁的味道清香。不過這次數卻要從七次變為十次。”
“本大人卻是有口福了。”小和尚客氣道,心中卻是有些羨慕,這她媽的才是講究生活啊。
“前些日子見過二位姑娘,聽聞小王爺過生日,只是那二女對我頗為重要,割舍不得。今日前來,備了一些厚禮,也不知是不是合大人的意思。”
小和尚這態度卻是小王爺沒想到的,本以為這欽差定會仗勢得瑟一番,沒想到居然如此低的姿態。
小王爺揮揮手,兩個妹妹把小和尚手中的禮物拿過來,沒有當面打開而是直接放進了里面。
“白大人送的東西,在本王爺心中價值千金。哈哈,我那二位妹妹衝撞了大人,今日讓她倆拋頭露面就是為了給你賠罪的。今日看來,大人心胸寬闊,本王爺倒是小家子氣了。”
“王爺說笑了,相識便是緣分,若是知道王爺的兩個胞妹在此,本大人定要多備些厚禮才是。”小和尚拒絕了小王爺的提議,讓兩個女子賠罪,這等意思很清楚。
小和尚一上來就欺男霸女,女帝知道估計要惱火的。
小王爺松了口氣,若真是讓這兩個妹妹侍奉小和尚,他還真是心有不忍,不過看小和尚這樣子,顯然不用自己割愛了。
“哈哈,大人好胸襟。”小王爺又敬了一杯茶,“我看大人帶來的寵妾也應該是姐妹,她們都是華龍人,在這人生地不熟,若是有了困難,找我這妹妹便好了。”
小和尚聽到這話笑了笑,小王爺這人會做人,小和尚對他的感覺還不錯。
“確實是兩個親姐妹。”小和尚點點頭,同時看向了二位姑娘,“小王爺這對胞妹長的一模一樣,倒是難以分辨,便是知道了名字,怕也會認錯。”
小和尚的本意是看著兩個女子一直侍奉左右,不想太過冷落二人,畢竟這不是下人,是小王爺的親妹妹。
可小和尚這話音一落,小王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要分辨還不是簡單的很。”小王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兩個妹子身旁,伸手把自己的妹妹攬進懷里。
兩個女子面色一紅,左邊的比右邊的更加害羞。
就在小和尚詫異間,小王爺直接用手蓋在了兩個妹妹的乳房上,然後輕輕一捏,對著小和尚笑道:“我這兩個妹子,乳房雖是一樣打,不過一個乳頭大,一個乳頭小。當然為了便於區分,左邊的姐姐胯下之毛全部剔除,右邊的妹妹從不穿內褲。這樣一來,穿著衣服,脫了衣服都是一目了然。”
小和尚眯著眼呵呵笑了起來,這小王爺日子好滋潤啊,看這兩個妹子雖然害羞卻一點也不回避,沒想到小王爺還挺有門道。
“來了你這,本大人才知道什麼是艷福。”小和尚賠笑道。
“哈哈,比不過你白大人,家里的那姐妹名聲可是不小哦,再者,當朝的太後,估計除了老皇帝和那文公公,也就被你動過身子了。”小王爺盯著小和尚試探道。
小和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文公公嘴巴不老實啊!”小和尚猜出來肯定是文公公說的,也就是自己沒來之前,文公公就說出去了,看來這文公公和小王爺關系不淺。
“人死了就老實了。”小王爺回了一句,揮手讓兩個妹妹退了下去,“白大人,您是女帝派來的,我也是支持女帝的,我們二人應該站在一起。本王爺別的本事沒有,消息還算靈通,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您盡管開口。”
“文公公是個太監,不愛美人愛金銀。文公公來了一年,白銀存了千萬兩,比朝廷的稅收還多。小王爺貢獻了幾成?”白離眯著眼問了一句。
小王爺面色一愣笑了起來,“不多不多,大姜那地方不產茶葉,大部分是雷鳴運過去的。以前這道路暢通無阻,文公公來了後只有一條路。本王爺不才,把那一條路拿到手里了。”小王爺直接亮明了自己的底細,“還有一個旁枝末節,跑個腿不掙錢,不提也罷。”
“以後該幾條路還是幾條路,只有一條是不成的。”小和尚放下茶杯開口道。
“這~”小王爺面色有些尷尬,“大人的意思……”
小和尚直截了當的揮揮手,“本大人不缺錢也不缺女人,本大人要的小王爺給不了,小王爺要的本大人能給。雷鳴若是這樣下去,你這條路早晚被大姜的王侯將相拿在手里。路子多了,大家吃相也好看。”
“白大人既然說了,本王爺只能作罷。”小王爺失望的嘆口氣,他想發火不過惹不起前面的這個,可讓他把銀子讓出來,心里又不甘。
只能把內心情緒表達出來,看看小和尚什麼反應。
“聽說小財神也是親姜的,有空喊出來吃個飯,本大人做東。”小和尚嘴角微微一笑,“你今日和本大人交代了底,本大人不會虧待你,你的吃相好看了,小財神的吃相也得好看。”
小王爺聽到這眼神一亮,若是能從小財神家吃上一口,肯定比這條路來錢更快。
況且小和尚說的在理,這條路早晚都是大姜的。
一旦大姜有人注意了,小王爺不吐也得吐。
小和尚離開時小王爺親自送到了門口,心中甚至有些悔恨,若是自己的妹妹能和他有了關系,以後也能吹吹枕旁風不是。
不過一想到小和尚身邊那兩個女人,小王爺有些泄氣,雖然年紀大了一些,可那等美人終究還是比自己的妹妹高上一等的。
其實,小和尚也不是真不感興趣,一模一樣雙胞胎小和尚哪里能不心癢,只是這癢癢歸癢癢,小和尚不敢做得太過分,要給女帝留個好印象,就算玩,也得暗著來。
小和尚還想拜訪當朝太師張澤夢,畢竟官居一品,仕林聲望大,小和尚得表個態。
不過小和尚這次沒進去門。
張夢澤倒是在家,但讓下人遞了話,自己的夫君不在,不便見客,還望大人見諒。
改日讓夫君帶著她登門拜訪。
小和尚聽到這只能無奈回家。
張夢澤一直沒拜訪他,小和尚知道這種人仕林聲望太高,極為愛惜羽毛,若是登門拜訪難免留人閒話。
如今自己先來,張澤夢便有了拜訪自己的理由,誰知道他男的什麼時候在家,只管等著她拜訪自己就是了。
“夫人,大姜的欽差您不見啊!若真是因此給咱們安個罪名,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方總將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舔你的腳。”張澤夢白嫩的腳丫踹了一下,“本夫人不見自然有不見的理由,用不著你這賤骨頭廢話。姓白的不會因為這事找由頭的,他不是文公公。你這輩子都是個武將,看不到更遠的東西。”
張澤夢這話一出,方總將立馬低下頭仔細舔腳,身旁一個伺候的丫鬟咯咯一笑,“主子,您總是這樣嚇唬老爺,不教他點東西,他又怎看的明白。”這丫鬟是給方總將陪床的,張澤夢和方總將畢竟結婚快二十年了,便是對此人並無愛意,可看在他如此伺候自己的份上,也不會真的讓他做個假太監。
平日里都是安排丫鬟跟方總將睡覺,現在說話的這個丫鬟已經陪睡了十多年。
這丫鬟明顯在為方總將說好話,張澤夢對此卻並不懊惱。
“替你方爺討情呢!他啊,扶不上的爛泥。我本以為白離如果真的和女帝達成了協議,定然以雷霆之勢,趁著我們未做准備的時候一舉拿下,不管親姜還是保皇,全都收拾一遍才是上策。可如今看來,姓白的這是要誅心啊。他把文公公一殺,不管我們態度如何,都要跳出來拍手稱快。這時候,誰要說文公公不該死,那就是雷鳴里養不熟的白眼狼,丟了國恥當殺。可若是跳的太高,又會顯得對女帝有意見。當初走錯了一步棋,不應該觀望的,在關冷月送來消息後,我便要寫個文章質問女帝,如此一來,文公公被殺,咱們名也有了,又能得到白離的重視,可惜啊可惜!”
“主子,那白離都來這看您了,對您還不重視。您是仕林的首位,白離哪能不籠絡您?”丫鬟輕輕捶著背,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離來這是給我施壓的,順他者昌,逆他者亡。我這仕林之首的位子怎麼坐上去的,投機取巧迎合了那些權勢人物的心思。若是白離稍微表露出一些提高女權的心思,只要不觸碰他們的根本利益,那些權勢定會立馬倒戈。到那時把我打壓下去,便是最快取得白離好感的辦法。”張澤夢心里很多話卻無人聽得懂,這些人的眼光終究看的太短。
小和尚不知別人的談話,串門了兩家後他便有些累了,應該弄個轎子的,小和尚心里打定了主意。
晚上在家里,南宮家二姐妹正在輕搖折扇。
小和尚拿著宗卷仔細的研讀。
先從品級大的幾個看,前面的都是匆匆略過,唯獨到了張夢澤這,小和尚粗略看了一遍後,又拿起來仔細研讀。
南宮幼銘露出個惡心的表情,張澤夢她見過,豐臀肥乳姿色傲人,估計這色鬼又有目標了。
小和尚過了好久才把宗卷放下,而後直接拿起來方總將的宗卷看了起來,只是這次看的很快。
放下了宗卷後,小和尚自言自語來了一句:“這個人,有空要會一會。”
“就你這模樣,鬼才會看上你,死了你那條心吧!”南宮幼銘打擊了一句,暗諷小和尚又看上了某家良人。
韓皇後也不答話,只是在一旁咯咯笑著。
“你懂什麼!”小和尚看了一眼南宮幼銘,“這張澤夢有些門道。”
“哼,靠著糟踐自己和女人迎合權貴,這等女人不配為官。”南宮幼銘說了一句,韓皇後聽後愣了一下,然後不置可否地搖搖頭,畢竟官場的東西,她比妹妹接觸的多。
“在這里,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唯獨方總將只納一妻。往日里,女人地位頗低,為了迎合權貴總要委屈自己。可這張澤夢雖然貶低女性地位,但一直表現出一副貞潔之意。”小和尚說到這壓低了聲音,“張澤夢沒有記載她和哪個男子有過身體接觸,若我是雷鳴的權勢之人,直接對張澤夢打主意,定然會被她以忠夫的名義拒絕。可我若是從方總將下手呢,逼迫他讓自己妻子陪我,張澤夢還能拒絕嗎?”
“哼,她仕林聲望頗高,若是如此行事,怕這名聲恐怕要遺臭萬年了。別把其他人想的和你一樣,你不要臉,其他人還要臉呢!”南宮幼銘直接頂了回來。
“說得好。”小和尚一拍大腿,拿出來張澤夢宗卷的一頁,“雷鳴里家境不好,販賣自己妻兒之事不在少數。至交好友聚會,讓自己女人陪客者更是數不勝數。只要准備做的足夠充分,拿方總將下手此事不難。至於名聲,只需張澤夢事後發文,又怎會落個遺臭萬年。”小和尚說到這溫柔地拍了拍南宮幼銘,“老爺的意思不是為了得到她,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為何這麼多年都不能被人找到弱點。”
“不僅僅是聲望高,更是在某些暗處握有實權。”這話是韓皇後的結論。
“說的沒錯,張澤夢是凝象境高手,和老爺巔峰期也差不了多少。便是蘇悠的大師姐也未必能勝過她。”小和尚語氣沉重,“雷鳴的江湖勢力太安分了,兩個天人都在皇宮倒也正常,可如今兩個天人走了,雷鳴的江湖依舊平靜,這事有些蹊蹺。”
“你是說張澤夢對江湖有掌控?”南宮幼銘語氣驚訝的問了一句。
“我哪知道,只是張澤夢有疑點,江湖也有疑點,恰巧這張澤夢功夫不錯,老爺這也是懷疑一下。”小和尚說到這對著南宮幼銘的屁股抽了下去,“給你說過多少次,喊老爺。”
南宮幼銘咬著牙,小和尚內力不行,打起來並無痛感,可任由他這樣打下去更是羞人。
“老爺”南宮幼銘硬著頭皮喊了一句。
“別以為老爺用不了內力就不能收拾你,再不聽話把你脫光了吊外面抽,反正你抗打,抽個三五天,看你知不知丟人。”小和尚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然後扭過頭親了韓皇後一下,“還是我們家幼薇乖,去給老爺准備好床鋪,晚上老爺臨幸你。”
韓皇後紅著臉走出去,笑容滿面的小和尚瞬間冷下了臉。
“張澤夢比你功夫高,我怕若真是有了意外,你這姐姐定會被當做突破口。最近抓緊練功,若真出了事,定要護好你姐姐。”
“不用你多嘴,若是你和我姐姐同時遇險,本夫人絕對會把你丟掉。”南宮幼銘頂了一句,然後從懷里拿出一封信,“南宮家主送過來的,你要看嗎?”
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怎麼,告訴你怎麼保養屁股伺候我?不看了,本大人沒興趣。今晚你去練功,讓你姐姐陪我就行。”
一夜的春宵暫且不提,小和尚第二日起床後又去拜見了幾家。
其中唯獨在戶部尚書康大人府上停留的時間最長。
康大人真是慷慨,聽聞小和尚身邊只有兩個女人,愣要安排七八個小妾前去照顧。
小和尚沒有接受,糾纏了好久才推脫掉。
康大人雖然面上不說,但明顯看的出這白離不是靠幾個女人便能收買的人,聽說也不愛財,回禮都是等價的東西,這個人不好辦啊。
康大人要把小和尚留下吃飯,小和尚把女人推了,若是再把飯局推了就有些不近人情之意了,所以這頓飯小和尚留了下來。
期間小和尚故意提起和關冷月有過一面之緣,康大人卻避重就輕的繞了過去。
康大人是親姜派的先驅,有個保皇派的妻子是他的弱點,可是好像沒人站出來抨擊此事。
小和尚離開後,康大人回了內園,屋里出來一個短發女子,赫然是他的夫人關大帥。
關冷月行了一禮後,把自己的丈夫迎進屋里。
康大人進屋後眉頭皺了起來,“姓白這家伙捉摸不透,這次的軍餉依舊照規矩,只給你四成,其他的自己想辦法。”
“老爺,軍中上下已經對克扣軍餉不滿了,若是繼續這樣下去,一旦我掌控不住軍權,定然會被某些人借機打壓的。沒了軍隊的支持,老爺哪里還能做親姜派的先鋒。賤妾聽說小王爺喊著小財神打算給白大人設宴。您是先鋒,不能讓他們拔得頭籌啊!”關冷月臉色有些焦急,語氣帶著哀求。
康大人不說話,指了指自己的襠部,關冷月看到這,一臉坦然地跪了下去。
康大人舒服地喘了口氣,“這事我也急,可急不得,按理說你有軍權,白離應該第一天就來見我。見張夢澤是按著張夢澤的地位,為何見我不是按著你的地位。當初文公公被小王爺巴結著,可這太監還得看我臉色,我不點頭,朝廷就是個擺設。白離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哪能是真不知。”關冷月吐出陽物回了一句,然後繼續吃了進去。
“對啊!他既然不想在朝廷依靠我,難不成還想給我提個對手出來,我是親姜派,他要提保皇派的?這不是和女帝對著干。保皇派里你的軍權最大,可咱們是夫妻。這他娘的,姓白的到底想做什麼呢?”康大人的語氣有些郁悶。
“李司業見過他,若是想提中間派的人呢,不過若真是李司業,那也不用怕了。”關冷月又回了一句。
“哈哈,要是李司業就好了,他那個嬌妻嫩的很,可惜啊,被其它男人上過。”康大人說到這有意無意的看向關冷月,關冷月察覺到了丈夫的目光,身子有些僵硬。
“您說,會不會是張澤夢?”關冷月過了一會追問到。
“嗯?張澤夢?她雖然和我們親姜派走的近,可累於聲望不敢明面支持。白離扶持她有何用,這是朝廷不是江湖,武功再高也得靠邊站。你是張澤夢一手提拔的,我一直想不明白她為何提拔你這個明面支持女權的。扶持了你又打壓你,這個女人,唉,可惜了!”康大人嘆了口氣。
“說到她您這更硬了。”關冷月說完後使勁裹弄起來,不多時康大人舒舒服服地射了出來,關冷月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本大人多少年沒碰你了?”康大人問了一句。
“十五年了”關冷月跪在地上回了一聲。
“為什麼?”康大人繼續追問。
“因為冷月有其他男人,老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進來後再被其它男人玩弄。可為了康家的利益,冷月不得不和老爺做對,為了表現支持女權,接受了一些男子的追求。承蒙老爺不嫌棄,依舊留著平妻的位置。只是再享用老爺的恩惠,冷月不敢奢求。”關冷月聲音平淡,不驚不喜。
“咱們康家要想在大姜站的住,必須有一個犧牲品,老爺知道你為康家付出了許多,事後老爺會給你留個賤奴的位置。放心,老爺不會徹底拋棄你的。”康大人冷冷的回了一句。
“老爺,冷月為康家一心一意,從未想過背叛您,冷月,冷月只能有這個結局嗎?”關冷月有些淒慘的回道。
“不然如何,讓你這賤人做妾?你可知,老爺的妾若是被別人用過的,三年內必死,留你一命已是天大的恩惠了。”康大人說到這起身往外走去,“老爺知道你的心思,可胳膊擰不過大腿,老老實實的給康家謀利,不然,老爺可不會憐惜一個賤人的命。”
關冷月跪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從哀怨到平靜,當初她不反對男尊女卑,後來夫君拿她做晉升的籌碼,關冷月沒有反抗。
從那以後,關冷月外面看著權勢滔天,可家里的地位卻是越來越低,現在她的住處只有一個荒廢的院子。
她沒能誕下一個孩子,從她做出犧牲後就沒資格給康家續後了。
關冷月不是不想爭取,可丈夫的權勢更大。
關冷月知道張澤夢的事,這件事也是她唯一隱瞞丈夫的,她也不求張澤夢真能有多大本事,只是希望她能幫到自己。
關冷月清楚,現在若是不找機會,以後康大人歸順了大姜,肯定會用自己做投誠物。
自己的軍隊勢力再大,也比不過大姜。
況且因為她支持女權,軍隊中很多士兵都有些不滿,只是不敢說出來而已。
不然也不會在大姜攻來時,自己原本計劃一周調動起來的軍隊居然耗費了二十多天。
當然她也清楚,自己的丈夫壓軍餉,就是進一步降低自己的威信,康大人也怕,怕禍起蕭牆。
小和尚書房內,韓皇後光著屁股趴在書桌上,肥碩的巨臀格外顯眼,小和尚的腦袋放在上面,南宮幼銘正在他脖子上輕輕揉捏。
小和尚最近一直處理雷鳴的事,他現在的體格幾乎不堪重負。
每過一段時間,小和尚都要趴在桌子上休息一番,然後二女給他做個按摩。
就在剛剛,小和尚抱怨桌子太硬,韓皇後提議可以墊點東西,後來小和尚說要最軟最舒坦的,自然這韓皇後的屁股便有此用。
“如果這椅子也是如此就好了。”小和尚感嘆一句。
“咯咯,您現在這身板,幼薇可經受不住,上一次您一下子壓下來,差點讓奴家暈死過去。”韓皇後咯咯一笑,於此同時狼狽為奸的二人,同時看向了南宮幼銘。
“做夢。”南宮幼銘回了一句,韓皇後咯咯一笑,“老爺,這事你不准用強,你那身子重的很,幼銘便是再厲害,她也不會覺得舒服。”
“老爺心好。”小和尚嘟噥了一句,順手給了韓皇後一巴掌,“你們兩個啊!都是不懂官場的事,可老爺又沒說個貼心說話的人,雷鳴啊,不如華龍待著舒服。”
“奴家也覺得是呢。”韓皇後點點頭,“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幼銘和你都有自己的事,奴家一人無聊的很,走在街上也是人生地不熟,想買個衣服都沒人。”韓皇後說到這突然動了動屁股,“對了,老爺,我選了幾對環,一會您看看合不合心思。”
韓皇後這話讓小和尚來了興致,南宮幼銘面色一變,幽怨的看了一眼姐姐。
韓皇後對著小和尚眨了眨眼,然後從戒指里拿出來幾個小盒子。
小和尚也離開肉墊,然後把南宮幼銘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南宮幼銘有些抗拒,不過,小和尚也不想耽誤事,一用力直接把南宮幼銘的衣服給撕破了。
此刻南宮幼銘的乳頭上沒有任何裝飾,只有仔細看去,才能察覺到乳頭上的細孔。
小和尚倒是知道此事,這幾天他讓南宮幼銘暗處盯著康家,為了緊要時刻避免意外,特意讓她去除了身上的乳環和陰環。
“這幾天沒長死吧!”小和尚捏著南宮幼銘粉嫩的乳頭問了一句。
南宮幼銘這時候基本不會回應,只是紅著臉,帶著憤怒沉默著。
“妹妹的體質你不清楚,一兩天就長死了呢,不過幼銘每天起床都會捅一次的。”韓皇後說到這打開幾個盒子,打開後小和尚卻是愣了一下,這幾個乳環也太小了吧。
“這個,帶不帶的有什麼意思?”小和尚有些抱怨地拿起來一個只有指甲大小的半圓環。
“您不是說的要簡單一些的。”韓皇後有些撒嬌,同時給自己的妹妹遞了個眼色。
一直都是沉默抗拒的南宮幼銘突然伸手拿過來一個類似耳釘的東西,下面是細短的小棍,上面帶著藍色的綠豆粒般大小的寶石。
“這個好漂亮!”南宮幼銘擺出一副歡喜的表情。
小和尚愣了一下,拿出來放在手里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這麼大的寶石,不知道的以為老子是窮鬼呢,至少也得大個十倍,才符合本大爺的身份。不行,不行。”
南宮幼銘有些失望的從小和尚手中拿回來,然後又滿臉歡喜地把玩著,小和尚想笑卻不敢笑,南宮幼銘演技太差。
韓皇後這時湊了過來,“我這妹子還真有眼光呢,這幾個加起來都不如這個值錢。老爺這可不是普通的寶石,這可是墨家新研制的,就這麼一點,價值得有十倍同樣體積的寶石。”
“那也不值錢。”小和尚撇撇嘴。
“這東西晚上會發光不說,而且一旦帶上去便摘不下來。”韓皇後說到這,捏住南宮幼銘的乳頭帶了上去。
不多時,南宮幼銘乳頭的側面便多了寶石的點綴,就在小和尚又要發問時,韓皇後讓小和尚弄出一滴血,然後抹在了南宮幼銘的乳頭上,緊接著乳釘從另一端開始延伸出兩道彎曲,直到觸碰到另一段的寶石才停止下來。
如此一來,這乳環完全變了樣子,以穿過乳頭的短環做直徑,圍繞乳頭一上一下兩個半圓纏繞,交點在寶石兩側。
韓皇後看到小和尚略有興趣的眼神,笑著伸過手打算解開這乳環,可就在她剛剛分離了一絲後,南宮幼銘突然慘叫起來,白嫩豐滿的乳房像是被電弧包圍一般,嬌嫩的乳頭更是被瞬間電擊到麻痹,與此同時,那個寶石也開始變的暗淡。
“老爺”韓皇後停下手,“除非天人境,不然在寶石的能量消散前,都會被電暈。”
小和尚看著南宮幼銘額頭上的細汗知道這不是作假,畢竟剛剛那一陣威力便是他也有些心驚,更別說直接對女人最嬌嫩的地方電擊,也就是南宮幼銘,換了韓皇後,估計瞬間就暈厥了。
小和尚伸過去手,這一次乳環並無反應,直到小和尚卸下來,南宮幼銘也沒有出現異常。
“墨家新研制的?黎瑩那成功了?”小和尚盯著乳環問了一句。
“應該是,黎瑩沒告訴您?”韓皇後疑惑的問了一句。
“說過有些成果,我沒追問。”小和尚把乳環放下去,“該荊玉瑩接手了,黎瑩暫時還是回黑軍伺幫曹梓彤吧。過幾天我給曹梓彤去個信吩咐幾句,這東西好,能賺錢。”
“老爺你就想著錢。”韓皇後白了小和尚一眼,同時看向了南宮幼銘。
南宮幼銘咬咬牙,挺著自己的豐乳緊緊貼在了小和尚身上。
“老爺,幼銘喜歡這寶石,不如就選它吧?你說,幼銘是帶哪個顏色的好看?”南宮幼銘說到這,拖住自己的乳房舉到了小和尚面前。
“這不像你啊!”小和尚愣了一下,“這點東西都能讓你如此屈服?”
南宮幼銘表情一變,不過瞬間又換回了討好之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幼銘雖然不喜歡乳環,可如今卻是逃不過此劫。既然如此,定要選個自己喜歡的,幼銘一眼就看上它了,輕便靈巧不說,這寶石還能隨時換顏色。”南宮幼銘語氣討好,但是面色很不自然。
“要換也得老爺換,你自己拿不下來,還得受苦。”韓皇後實在看不下去南宮幼銘的演技,直接從懷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里面是五顏六色的小寶石。
“正好這東西我買了不少,都放老爺這,以後每天去老爺那換個顏色。”韓皇後說到這推了推小和尚,“女為悅己者容,妹子這是想開了,您老也得給個機會。”
這姐妹二人一唱一和,無非就是不想南宮幼銘帶那些惡心羞恥的乳環,小和尚心里清楚,韓皇後也知道瞞不住小和尚,至於南宮幼銘能不能猜出來,小和尚不知道,不過小和尚肯定會借坡下驢的。
小和尚伸手拿了一個黑色得放在乳頭上比劃一下,緊接著又換了幾個顏色,最後終於選了一個白色的,“就它了,白的好,孝衣就是白的,老爺這是讓你時刻不忘候敬之。”
“白離~啊~”南宮幼銘剛吼完,小和尚得陽具插了進去。
“候敬之怎麼死的?”小和尚使勁搗了起來。
南宮幼銘咬著牙不說話,嘴里偶爾還罵兩句,但她的反抗終究抵不過自己的媚毒,沒多久便緊緊地夾住了小和尚。
為了讓小和尚更興奮,南宮幼銘毫無廉恥地開口道:“啊~敬之,嗯,敬之是死在我肚皮上的,我是騷貨,敬之精盡人亡,啊~只有老爺,老爺厲害,把幼銘這小騷屄收拾的服服帖帖。”小和尚干得更興奮,南宮幼銘的欲望更加強烈。
“老爺~老爺厲害,老爺把敬之的女人玩到高潮了,老爺,幼銘讓志遠喊你爹,幼銘要伺候你,幼銘要天天被你的大家伙收拾。啊~老爺。”
韓皇後都有些聽不下去了,自己這妹妹一旦動了情那是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上次小和尚操到一半停止了,南宮幼銘為了讓他繼續,甚至主動去舔他的腚眼,自己這妹妹是越來越墮落了。
韓皇後解下衣服,也加入到了混戰中。
小和尚混戰到了半夜,滿足了兩個女人後停了下來,可這一停不要緊,只感覺渾身酸痛。
小和尚也不想動了,迷迷糊糊躺了下來。
過了半個多時辰,韓皇後從書桌上坐起來,只見小和尚躺在自己妹妹的身子上,那大屁股正好壓在了妹妹的胸口。
南宮幼銘早就恢復過來了,清澈的眼睛盯著自己的姐姐,韓皇後趕忙走過去,“這混蛋,倒頭就睡,胖成這樣,以後誰還要他。你怎麼不把他扔下去,等等,我把他腿抬起來。”
韓皇後說到這正要把小和尚推開,幼銘卻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搖了搖頭,“算了吧,別弄醒了,每天那麼累,晚上還要排媚毒,這點重量沒什麼的,十個他也壓不垮我。”南宮幼銘說到這笑了笑,“姐姐快去休息吧!我在這就好。”
韓皇後聽到這話彈了自己妹妹一下,然後無奈的搖搖頭走了出去。
待韓皇後離開後,南宮幼銘用腿把小和尚的上半身抬起來一些,然後把另一只腿墊在他的腦後做個枕頭,小和尚呼呼大睡,對此並不知情。
小和尚睡的香,南宮幼銘卻是一絲睡意也沒有,看著自己腦袋兩側的大腿,伸出手拔了一根小和尚的腿毛,小和尚卻是沒有絲毫反應。
南宮幼銘噗嗤一笑,貼著小和尚的腿閉目自修起來。
小和尚第二天醒來時,只覺得這床煞是舒服,緊接著便是神情一變猛地坐了起來,也幸虧底下是幼銘,若是韓皇後,這一下估計得被他坐個半死。
南宮幼銘睜開了眼,看著身上一臉懵逼的小和尚狠狠瞪了一下,“睡醒了沒,睡醒了就滾。”南宮幼銘冷冷地開口道。
小和尚扶著軟席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盯著南宮幼銘的身體仔細觀察,生怕被自己壓壞了哪里。
好在南宮幼銘功力不俗,一晚過後沒有絲毫不適。
南宮幼銘拿起自己的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用擔心我的身子,若是心里有我,以後少說那些惡心人的話便可。”南宮幼銘冷著臉回了一句,拿著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小和尚嘆了口氣,光著屁股坐了下來,這時韓皇後拿著衣服走了過來,“老爺,方總將來了,在外院候著呢,你快去看看吧,這事鬧的…”。
“嗯?”小和尚看韓皇後面色不對,拿著衣服麻溜地穿了起來。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這方總將真是……”韓皇後幫著小和尚穿起了衣服。
小和尚臃腫的身體被韓皇後攙扶著走到了大廳中,南宮幼銘緊緊跟在小和尚的身後。
大廳中,方總將正坐著品茶,一個白裙女子低頭跪在一側。
方總將看到小和尚,立馬起身迎了上來,“白大人,慚愧慚愧,在下馴妻無方,讓您見笑了。”方總將說到這指了指後面的女子 “這賤人竟然把你拒之門外,我知道此事後打了她三天,今天再領過來給您賠罪。姓張的,還不過來磕頭,又想被收拾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正是張澤夢,衣衫整潔臉蛋白淨,只是面色帶著些許恐懼。
聽到這丈夫的話,趕忙打算起身。
這時方總將再次開口:“跪著過來,有你站著說話的份嗎,給臉不要臉,白大人去了咱家你不好好招待便也罷了,竟然敢不接待,老夫打死你個賤貨。”
張澤夢又不敢起身,跪著便要過來,小和尚對著韓皇後使了個眼色,韓皇後趕忙過去攙扶起來。
張澤夢害怕地看了一眼方總將,小和尚這時拍了拍方總將的肩膀,“多大點事,張太師也是事出有因,我去的孟浪,忘了打聽你是否在家,這事還是我有錯在先。”
“大人好氣魄。”方總將拍了一個馬屁,“不過女人不打不成器,這才幾天沒動她,規矩都忘了。”方總將說到這拿出來一根木棍,“大人只管打來泄氣,便是打死了也是她活該。”
剛起身的張澤夢又跪了下去,“賤婦不懂規矩,理應受罰。那日拒絕了大人,乃是賤婦的錯,事後多虧夫君把賤婦打醒,讓賤婦認清了自己的地位。今日賤婦前來,便是請求大人原諒,請大人責打賤婦以消怒火。”
“本大人說過此事作罷,你們夫妻倆一唱一和,難不成非要讓本大人做個小肚雞腸之人。”小和尚面色不善,盯著方總將開口道。
“大人,在下不敢!”方總將立馬彎腰行禮,起身後又看向了自己的妻子,“還不磕頭謝恩,今日大人這過去了,回去再收拾你。”
“賤婦謝大人!”張澤夢磕頭謝恩,韓皇後再次制止,然後招呼自己的妹妹前來,打算把張澤夢帶到下面收拾一下,畢竟這一鬧著實有些狼狽。
張澤夢不敢動,直到方總將點點頭,這才跟著二人下去。
小和尚請方總將入座,然後二人客套了一番,小和尚又給張澤夢說了幾句好話,方總將卻嗤之以鼻,用他話說,自己不打死張澤夢就是天大的恩惠。
小和尚搖搖頭,沒有繼續勸說。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不多時煥然一新的張澤夢讓小和尚眼神一亮,這個女人真的美,可惜要麼是迂腐之人,要麼是心思太深。
幾人進來後,張澤夢站在方總將身後,小和尚有些唏噓,這朝廷一品太師,在男尊女卑的觀念下,竟然連坐的資格都沒有。
最後還是韓皇後主動把張澤夢拉到偏廳,這才化解了尷尬。
小和尚對方總將沒興趣,倒不是說方總將是男的,只是這方總將職位不高,小和尚還是想和當朝太師接觸下,不過看樣子沒有機會了。
方總將來這就是拍馬屁的,畢竟他是親姜派的,對小和尚格外殷勤。
小和尚也借機問了一些事,不過這方總將回答的支支吾吾,驢唇不對馬嘴,小和尚面色有些不悅。
方總將也看出來了小和尚的冷淡,不多時便要告辭離開,小和尚沒有挽留,心中卻把這一家子從心中劃掉。
不過就在即將離開的時候,韓皇後在小和尚耳邊嘟噥幾句。
小和尚面色一變,把剛要離開的二人喊了回來。
小和尚拿過南宮幼銘的長刀,用刀鞘在張澤夢的身上拍了一下。
“這便算是本大人打了,希望方總將賣本大人一個面子,不要再因此事責罰張太師。”
方總將趕忙點頭應允,張澤夢抬起頭盯著小和尚看了一眼後,又看向自己的夫君,“老爺,白大人的二位夫人對這里不熟悉,賤妾想有時間帶她們逛一逛,還請老爺恩准。”
“那就有勞張太師了。”小和尚直接給這事定了調子。
方總將聽後更是爽快答應,直言張澤夢要好好相待,若是從白離這知道她讓二位夫人受了委屈,回去定要教訓她。
張澤夢點頭稱是,態度卑謙。
張澤夢走後,小和尚看向韓皇後,韓皇後走過來撇了撇嘴,“這姑娘命苦的很,剛剛那胳膊上全是鞭痕,這姓方的真不要臉,為了巴結你這樣欺負自己的妻子。我想若是以後讓她陪著我,方總將巴結你,定然也會對她好一些。”
小和尚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韓皇後的肩膀,“行啦!知道你心軟,在這住的也不習慣,若真能碰到個說貼心話的,本大人高興還來不及呢。得了,去備飯吧,本大人餓了。”
韓皇後笑嘻嘻的走了出去,小和尚看著南宮幼銘,南宮幼銘抿著嘴搖了搖頭,“實力深不可測,肯定在我之上。掩飾的很好,沒有一絲破綻,任何細微之處的表情都很自然,所以我覺得有問題。”
“行,沒白疼你,有長進。方家來這做戲肯定有深意,劇本寫的太好,無懈可擊就是最大的缺點。”小和尚摸了摸肚皮,“不管了,方家先放放,這方總將不是什麼人物,操,浪費老子時間。”
方家內院,一聲聲慘叫傳了出來,張澤夢看著下人鞭打自己丈夫,面色帶著一絲惱怒。
“天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爺倆都是酒囊飯袋。給你說過多少次,沒事去軍部轉一轉,事事都是我在打理,你問都不問。今天這算是出了丑。出丑沒關系,白離肯定有了其它心思。”
“南城門的統領是誰?一個廢物,在那支支吾吾說是個新人,不熟悉。氣死老娘了,那是你兒子,你還不熟悉。問你副將是誰,三個副將你愣說是兩個,白離都樂出來了,你還沾沾自喜,本夫人怎麼嫁給你這個廢物的?”張澤夢越說越來氣,拿過鞭子自己抽了起來。
“夫人,主子夫人,別,別打了,奴才知錯了,我,我明天就去,明天就去軍部,定會在最快的時間了解軍部的情況。”方總將嚎得慘痛,可張澤夢卻是抽得更狠。
“笑話,平日里你是什麼樣子,就因為白離的幾句話你便改了習慣,你想站出來做炮灰不成,保皇派打的就是你這種小人。話又說回來,白離知道了你的德行,你若突然變得勤快,豈不是更讓白離心存疑惑。”張澤夢抽的不解氣,直接用腳把自己的丈夫踹了出去,“平日里告訴過你多少次,外松內緊,天天就知道喝花酒,本夫人居然找了你這麼一個不知進取的東西。從明天開始,天天去外喝花酒,不喝醉了別回來。”
“夫人,您這是罰老爺呢還是賞老爺呢?”一旁的丫鬟笑嘻嘻地開口道。
張澤夢冷哼一聲丟下鞭子,“懶得罰他,這種東西罰也不長記性。既然不想活的明白,那就徹底糊塗下去,或許還能保得住你們方家的一畝三分地。”
“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啊,打心里還是疼著方家,老爺娶了您,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丫鬟咯咯笑著回了一句。
張澤夢冷著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嫁了進來,總不能牽連了他們家。若是不出差錯,死後刻的終究是他們方氏,去了下面總不能被他倆的老祖宗記恨不是。”
張夢澤說到這再次坐了下來,“說來也怪,這白離的體型和描述的居然如此不相符,若不是確定了南宮二女的身份,我還真以為是人假扮的。而且白離的內力露而不發,看似實力強橫,可動作卻和凡人並無差別,著實怪異。”
“莫不是某種障眼之法,您的功夫應是瞞不住他的,白離或許看不上老爺,但一定會對你格外上心。”一旁的丫鬟開口道。
張澤夢聽到這搖了搖頭,正要開口時突然皺著眉頭看向腳下,只見自己那夫君又爬到了腳邊,輕輕嗅著。
張澤夢噗嗤一笑,“你這奴才倒是挺會討人喜歡的。”張澤夢這話一出,方總將立馬舔了起來。
“我在白離面前一直未做掩飾,南宮幼銘更是試探過我的虛實。白離一開始或許會注意到我,當他察覺到我並未有半點隱藏時估計不會再重點注意我。不過,若是察覺到了某些東西,或許他會把本夫人看的很重。”
“那夫人這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到底想要什麼結果?”丫鬟有些不明所以。
“本夫人要求的,不知他白離能不能給的了?”張澤夢的語氣帶著幾分期待,“外界傳言他喜作弄女人,本以為南宮家的二位沒地位,可如今看來並不如此。尤其是那韓皇後,我察覺她是心軟之人,特意告訴她若是白離不打回來,我受的責罰更狠。結果,出門之前白離竟然提到了此事,想來也是韓皇後的意思。一個可以說的上話的女人,卻無名無分,白離這一家子,有點意思。”
“哦,明白了,夫人最後說要多陪陪韓皇後,就是想從這女人身上找缺口。”丫鬟自以為是地開口道。
“幼稚,白離豈是那麼好糊弄的,我只是打個感情牌而已。”張澤夢說到這,踹開自己的丈夫往書房走去,“你陪著老爺吧,本夫人要去處理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