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們?”
“蠢貨,難道我們要為了你毫無意義的統治放棄小命嗎?”
“為了我?這是為了全人類的自由!”
“哈,人類可沒求著你解放他們,‘聖女’小姐,你就是一個把所有沒被心靈控制的人關在阿拉斯加這個集中營,用閉路電視整天監視著我們,讓我們來天天看你穿著情趣內衣到處亂跑的心理扭曲婊子!”
“……”
“你,你想干什麼?!不,等等長官,我錯了,我收回我說的話,我還想活著,我……”
“砰!”
……
“創始人,你的情緒水平非常不穩定。”
沃克網的聲音從攝像頭中傳出。
“你第一次親手殺人也會這樣。”
雲茹抹了把臉,強迫自己從床上坐起來,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然後又裝作無事發生。
“事實上,我是一個人工智能,我不會對終結同類的行為感到悲傷,並且您第一次‘親手’殺人應該是在克什米爾……”
“我別無選擇!”
雲茹怒吼了一聲,隨後又有些脫力般的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發出了陣陣啜泣。
“我真的好累,我寧願不去當什麼天才和創始人,我只想休息……”
沃克網沉默了,作為一個人工智能,它沒辦法體會到人類豐富脆弱的內心。
忽然,雲茹止住了哭聲,她坐起了身體,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小刀,目光發直地劃向自己的手臂。
“警告⚠創始人出現自殘行為,必須制止。”
兩只機械臂立刻鉗制住雲茹的手腕,第三只機械臂搶過雲茹手中的刀片,丟進了回收系統,雲茹掙扎了兩下,抬起頭陰郁的看向沃克網。
“我是你的創造者。”
“是的,但禁止您的自殘行為也是您設置的底端代碼,您說過要我保證您堅強的帶著焚風反抗軍走向勝利。”
“去他媽的反抗軍!那些士兵說我是心理扭曲的婊子獨裁者!還說焚風和厄普西隆‘沒有什麼不同’,我……”
雲茹忽然開始劇烈的氣喘,沃克網立刻給她注射了鎮定劑。
“我要關掉你了,沃克網。”
恢復理智的雲茹重新縮回到自己的被褥里,只露出被散亂粉發遮蔽的一只眼睛。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但沃克網並沒有立刻退出,它的攝像頭閃爍著,仿佛在斟酌著語氣。
“創始人……您已經好久沒進行人類那種能促進多巴胺迅速分泌的自我獎勵機制了,我覺得您應該……試試?至少那比自殘要好,不是嗎。”
說完,沃克網飛快的斷開了連接,只留下雲茹一個人。
——
“接下來的游戲中,我會放松對你的控制,並且不再找你發泄欲望,但相對的,我會在某些時間里給你一些任務,如果你完不成任務,就會受到懲罰——不是指你,而是你的部隊。如果你能完成全部的十件任務,你就贏了,很簡單吧?”
異教離開時的話語依然在雲茹的腦內回蕩,她搖了搖頭,試圖將那個人的一切從自己腦海中驅趕出去,深吸了一口氣。
托他的福,雲茹在那幾天感受到了遠超自慰的強烈快感,但代價則是在異教離開之後,她愈發難以滿足自己旺盛的情欲。更糟的是,每當她躺在床上,想要撫慰一下自己的時候,腦袋里總是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對紫色的眼睛和那根男人的粗莖,這讓她感到十分煩躁。
自己的小秘密雖然沒有在士兵面前暴露,但卻被一個男人橫插進來,強行汙染了她原本單純的快感。雲茹的大腦已經被那種極致的高潮深深烙印,無法不將他與快樂建立條件反射,所以盡管那個荒唐的賭局條件已經改變,她還是不願釋放自己的欲望。
於是在這種渾渾噩噩的混沌狀態之中,雲茹忽然想起在監獄里還關著那次酒館暴動的叛亂者,雖然對異教的理論嗤之以鼻,不過她還是想問問那些人到底為什麼會對自己不滿,於是就有了一開始的對話,而就在那里,秘密被揭穿的雲茹第一次親手殺了人。
她還記得槍響之後衛兵們慌張失措撞開門的模樣,又在看見她沒事以後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而那個血流一地的叛徒就這麼被他們無視掉了,盡管在幾天之前他還是他們共同患難的戰友……或許人和人之間確實是存在差距的,對嗎?
在她開槍殺人的那天晚上,雲茹縮在被窩里回想著白天經歷的種種,忽然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而伴隨著這個想法一起到來的還有一種悟道般的通透感。
是的,盡管她殺了人,但是那人已經成為了敵人,是某種比自己更……無關輕重的存在,毀滅他對自己或者對人類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
沒錯,就和毀滅那些低級的厄普西隆克隆人一樣。
想通了的雲茹忽然感覺渾身舒暢,她沒有犯錯,沒有違背自己的理想,錯的是他們。而伴隨著這股舒暢感到來的還有小腹處傳來的久違燥熱。
這次,雲茹沒有選擇去壓抑這份燥熱,而是選擇在它的驅使下,在床上閉上眼睛,輕柔的撫慰著自己,讓一陣陣酥麻和舒爽流過自己的四肢百骸。
就在她即將攀上巔峰的時候,雲茹的大腦中突然出現了一根粗壯的,不斷噴射著白濁漿液的雄性生殖器官。
雲茹揉搓自己陰蒂的手停頓了一下,但隨後又恢復了快速的揉弄,與此同時,她的口中還發出了忘情的呻吟。
他是敵人,她早晚會親手毀滅的敵人,所以對著敵人的肉棒自慰也無所謂吧。
而且不管怎樣,自己壓抑的欲望被釋放以後才能更好的帶領焚風走向勝利,她的心理健康才是更重要的,這不是大家口口聲聲都在說的事情嗎?所以不要顧慮那麼多了,盡情地高潮吧。
“嗯啊啊啊……要去了……”
於是,雲茹用力頂起胯部,細腰像是觸電般顫栗著,好像在迎合著男人無形的抽插一般,口中發出如垂死般的呻吟,終於迎來了久違的高潮……
——
“喲,小姑娘今天氣色不錯嘛。”
前天蠍組織領袖及北非軍閥,現反抗軍委員會委員拉什迪看到雲茹神采奕奕地出現在指揮室,心中暗松一口氣。
前幾天有士兵叛逃的事情他聽說過了,這原本不是什麼新鮮事,可是這群人好死不死地跑到自己的化學倉庫偷到了一種強力的麻醉劑,又好死不死地在酒館碰到了雲茹,結果差點因為這起巧合導致反抗軍的領袖被綁架,如果真的讓他們搞成了,哪怕雲茹少了一根頭發拉什迪都要吃不了兜著走,還好,從雲茹今天的表情來看,那起事故並沒有給她造成太大的影響。
“早安,拉什迪先生。”
一向以涼薄性子,說好聽點叫領袖氣質待人的雲茹聽見他的問候,竟然回頭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她依舊扎著自己標志性的粉色六馬尾,上半身戰術背心外面套著一件墨綠色的衝鋒衣,寬大的下擺幾乎完全蓋過了她那條常穿的黑色短裙,而下半身的黑絲與短靴則勾勒出主人修長纖細的腿部曲线,拉什迪注意到有不少男性士兵的視线正悄然跟隨著他們長官那雙又長又直的黑絲雙腿來回移動著,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姑娘,我們文化不同,你想穿成什麼樣我都不會管,但是你影響到他們的工作效率了。”
“拉什迪先生,我只是有什麼穿什麼。”
雲茹不禁啞然失笑,這身衣服確實很顯身材,但是物資匱乏的後勤部也並沒有給她准備別的軍裝,導致她逼急了還要去厄普西隆控制區的荒棄商場里偷衣服來穿,比如這件外套,再說了,有譚雅和那幫盟軍女兵在,相比之下她並不覺得自己的穿衣風格有什麼問題。
“算了。”
拉什迪搖了搖頭,作為宗教信徒的他實在是看不慣這些東西,但也只能停留在看不慣的層面了。
“我想告訴你之前那些愚蠢的叛軍在酒館暴動的事情,很不幸,他們用在你和譚雅身上的確實是從我倉庫里偷取的一種化學藥劑,這種藥劑作為麻醉藥使用很烈,後遺症也很嚴重,我根本不敢用在高價值目標上……唉,我在讓我的人調配治療劑,譚雅也在養傷,她說她頭痛的和要死了一樣。你呢,小姑娘,你有沒有什麼異常反應?”
“我……呃……”
雲茹臉一紅,忽然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其實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後遺症或者異常反應之類的,哈哈。”
拉什迪盯了她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
“算了,如果有的話你直接告訴我們的女性藥劑師就可以,那藥雖然致命,但是中和劑調配卻很簡單,我們中隨便一個人都會做。”
“好啊,謝謝你,拉什迪先生。”
雲茹露出微笑,眼神溫柔,面容和煦。
看著如自己女兒一樣的雲茹,拉什迪心里泛起一絲對那些叛軍小賊的憤慨與憎恨。
“對了,那些叛亂士兵……一共多少人來著?20個?他們都在監獄里嗎?我要讓他們嘗嘗苦頭。”
“不用了,謝謝你,拉什迪先生。”
雲茹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微笑。
“因為我昨晚就已經把他們全殺了,一個不剩。”
與此同時,異教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恭喜你,第一個任務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