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的氤氳中,床上玉體橫陳。
雲茹渾身潮紅,無力的趴在床上,小臉深埋在枕頭里,腦後的馬尾軟塌了下去,露出自己赤裸粉嫩的嬌軀。光滑的美背,纖細的腰肢與隆起的豐臀構成了令人口干舌燥的身體曲线,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並攏在一起,不時輕顫一下,雙腿間原本緊閉的陰唇被撐開,隨著主人的顫抖,一股一股的流出白濁的汁液。
而她的身上則跪坐著一具健壯的男性軀體,男人剛剛按住雲茹的粉背,把自己猙獰的巨物從雲茹的小穴里抽出,此時正用雲茹滑膩的臀縫擦拭著自己肉棒上的淫液,盡管剛剛在雲茹體內不知射過多少發,但他的肉棒卻依舊恐怖的挺立著,仿佛永不滿足的野獸般覬覦著身下的美肉。
“不……不要……讓我休息一下……”
察覺到身後男人的巨物在她臀縫之間再次硬挺,雲茹用盡渾身力氣抬起頭,向後看去,朦朧的水潤雙眸中透出哀求的神色。
然而男人卻不管那麼多。他抓住雲茹的肩膀將她翻了過來,讓她渾圓飽滿的乳房袒露在空氣中,接著將她修長的美腿扛在肩上,巨物已經頂在了她被擴成一個小洞的發紅穴口,“啪滋”一下再度一插到底。
“咿咿——啊嗯……哈啊……哈啊……”
空氣中再次回蕩起女性高亢的淫叫。
——
清晨,雲茹看著自己床單上大片的濕痕,神色復雜的搖了搖頭。
“你就那麼欲求不滿嗎,婊子?”
她對著鏡子罵了一句。
“顯然不是,你我都明白這是他的影響。”
雲茹忽然開始自問自答起來,她回頭掃了一眼自己的房間,那個男人依舊不在,這倒是省了不少事。
不對……我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人格分裂”了嗎?
她用力搖了搖頭,把這個荒誕的想法丟到腦後。洗漱完畢後,她把自己一片狼藉的床單塞進了洗衣機,然後重整旗鼓,坐回了自己的終端面前。
“沃克網。”
在等待人工智能傳來回應的時候,雲茹的目光看向桌面,忽然發現了一枚不起眼的黑色圓環。
“戴上它。”
耳中冷不防傳來異教的聲音,雲茹被嚇了一跳。
“你他媽的……算了,怎麼戴?”
“扣在脖子上。”
她眼神陰郁的看向聲音傳來的位置,只有空氣。
“……你讓我戴上一個狗項圈?”
“我並沒有說這是給寵物用品,不過,我也不反對你給自己下的定義。”
“我拒絕,我連這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一個增添‘情趣’的小玩具而已。”
“那我如果堅持拒絕呢?”
“那你們在夏威夷執行任務的部隊會被我全滅。”
“夏威夷?”
雲茹陷入了沉默,她不記得自己有批准過什麼在夏威夷群島上的戰術任務,但異教不像是個會開玩笑的人。
良久,她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黑色圓環,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將其主動扣在自己纖細修長的脖頸上。
“咿?!”
一股酥麻的電流立刻從項圈刺入她的頸椎,然後蔓延到她的全身,隨著那股電流到來的還有瞬間提升的情欲。
“我說了它只是個小玩具而已,厄普西隆生物工程的一些邊角料,能夠修復你常年被慢性毒藥毒害的身體,不過同時,也會有一點點副作用。”
“你這個……”
雲茹顫抖著趴在了桌上,小腿岔開,向內用力夾緊大腿,她已經知道異教所說的“副作用”是什麼了:由於她剛剛起床,也沒有來得及穿上內衣,現在她感覺到自己雙乳上的兩顆乳頭與布料摩擦的異樣感被放大了無數倍,被潔白內褲包裹著的下體也蔓延出一道水痕。
“創始人?”
異教那邊卻已經陷入了沉默,與此同時,沃克網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你,你什麼時候上线的?”
“在您呼喚我的0.006秒後。”
雲茹驚叫一聲,猛地坐起身來,雙手本能地想扯下項圈,但那東西像是焊在了她脖子上一樣,任憑她怎樣拉扯都紋絲不動,反而讓雲茹自己雙眼翻白,被一陣陣電流刺激著異常敏感的身體到達了一個小高潮。
“唔咕……那你,你都聽見了?”
“我的傳感器一直被您屏蔽著,所以我只能嘗試呼叫您以了解發生了什麼。”
“被我……屏蔽了?”
雲茹用雙手撐住自己沉重的腦袋,低聲喘息著強迫自己思考。
“我怎麼不記得……算了,我要問你關於我們夏威夷最近行動的事。”
“……抱歉,創始人。”
然而她等到的並不是解釋,而是一句道歉,來自於她自己的造物。
“雖然我很想向您提供行動細節,但反抗軍委員會將這項任務列為了絕密,您的涉密級別已無權過問。”
“……你說什麼?”
——
突襲小隊在凱歌中回到了阿拉斯加,為首的是一位穿著外骨骼的相當漂亮的女性,她披散著栗色長發,狹長的眼眸輕眨,嘴角總是掛著狡黠的微笑。
“優萊卡……”
此時此刻的雲茹卻像是一個學校里被排擠的孤僻小孩,抱著腿整個坐在椅子上,觀看著從監控網絡里傳來的視頻畫面,但實際上,她只是不想讓自己敏感的足底再被毛絨拖鞋刺激到。
“既然優萊卡在,那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是科洛尼亞的行動了,只是她為什麼突然從南半球回來……算了,沃克網。”
“您的命令?”
“關機。”
雲茹從椅子上跳下來,一聲輕哼後雙手舉過頭頂,用力向後伸了一個懶腰,柔軟的身姿彎曲到了極限。
“呼……去看看他們吧。”
——
盡管優萊卡嘴角一直掛著微笑,但細心的人難免注意到她下垂的眼角中並無笑意,看得出來她相當疲憊。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優萊卡從來不會因為戰斗而疲憊,她天生就是戰場上的女武神,造成她如今這副倦容的並不是作戰,而是肮髒的政治。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些委員們不遠萬里把她從印度洋的艱辛作戰中調回來,命令她向夏威夷群島上那個明顯的誘餌設施發動突襲,雖然優萊卡並沒有遭到預料中的埋伏,但這場如武裝游行般的輕易勝利卻讓她更加不適。
戰爭仍在繼續,全世界每天都有人被投進巨大的血肉磨盤,或者在紫色光輝中成為毫無意識的傀儡,而那些偏安一隅的委員們卻仍然讓她在夏威夷上玩著過家家,而他們的目的不是別人,正是三年來權力已被架空大半的雲茹。
優萊卡知道像大反抗軍這樣僅僅為反對厄普西隆而誕生的組織終有一天會分裂,但她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連戰爭勝利都等不到,或者說,他們已經認為反抗軍不會勝利了,所以這群禿鷲正在抓緊時間撕扯名為權力的腐肉。
想到這里,優萊卡煩躁的閉上了眼睛,眉間擠出了兩條細紋。
算了,優萊卡,往好處想,至少雲茹博士並不知道這些肮髒的政客背後的手段,不對,這真的是好事嗎?可憐的博士……
“優萊卡?真的是你嗎?”
“雲茹博士!”
優萊卡嚇了一跳,一下睜開了眼睛。
雲茹雙手插兜,俏臉微紅地站在她面前,優萊卡的目光立刻被她脖頸上的黑色項圈勾了過去。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雲茹摸了摸項圈,被優萊卡熱烈的目光盯的有些不適。
“沒什麼……一年未見,您的發型依舊那麼可愛……我是說,這個項圈特別搭配您的衣服和發型,它們讓您……很迷人。”
雲茹神色怪異的斜了優萊卡一眼,她記得對方是個伶牙俐齒的人。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有!不,我是說,沒有,我本來打算和那些糟老頭子們開完會就去找您坦白一切的,可是我們在夏威夷的突襲行動中抓到了一個地位很高的厄普西隆俘虜,那些糟老頭子非要我負責俘虜的審問工作,啊對了,關於這次行動……”
“啊,那些瑣事可以等到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再聊,現在我想跟你去看看那個戰俘。”
雲茹歪了歪頭,笑眯眯的打岔道。
“當,當然可以,博士。”
優萊卡咽回了到嘴邊的話,帶著雲茹七繞八繞的來到了關押俘虜的臨時監獄。
在她們推門而入的刹那,雲茹的耳邊再度響起了異教的話語。
“那個俘虜就是你的第二個任務,釋放他。”
——
“優萊卡,你怎麼……”
房間里此時已經有幾名負責筆錄的反抗組織成員,他們在看到雲茹後的表情相當耐人尋味,看著他們的臉色,雲茹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酒吧的那天晚上。
“我怎麼?你們為什麼不向領袖問好?”
優萊卡對這些蟲豸相當膩味,她心里明白他們所謂的“審問”不過就是一場炮制戰報,夸大戰果的分贓會,她本來就想暗中作梗,如今有了雲茹在身邊,她更加肆無忌憚。
而雲茹則沒有參與到那些令她頭疼的政治游戲中去,她的目光已經看向了被拘束服鎖在房間角落的那個厄普西隆戰俘,那是一個留著棕色短發,身材中等,沉默寡言的年輕男子,眉心有一個厄普西隆的徽記,而他頭頂的超能力限制頭環也向雲茹揭示著他的身份。
這是一個所謂的“心靈專家”,他們掌握著控制心靈的超能力,也是反抗軍最頭疼的敵人之一,盡管在心靈終結儀啟動以後這些人已經很少露面了。
看清男子的長相後,雲茹卻松了一口氣。
“就在前一秒我還以為我又要和你的克隆體玩什麼奇怪的游戲。”
她在心里念叨著,確信異教可以聽到,而異教果然也在幾秒鍾後作出了回答。
“不,他是我的學生,我的克隆人其實並沒你們想象中那麼多。”
“所以他對你很重要?”
雲茹暗自將這條情報記在了心里,異教沒有與她繼續說下去,所以她轉頭看向了另外幾人。
“不要在意我,你們繼續工作,我只是隨便轉轉。”
說完,她隨便扯過一張椅子坐下,兩條黑絲長腿交疊在一起,相當自在地晃蕩著。
——
這場審問,從雲茹的角度來看,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
盡管她知道自己也無權評價別人,她唯一一次親自參與的審問結果更慘,連自己都稀里糊塗的輸給了異教,可是她至少是抱著認真審訊的態度去的,敗給異教只能說被對方算計了一通。
而他們呢,面對一個被限制了超能力,十分配合的心靈專家,這群人員居然連更進一步審問的打算都沒有,他們似乎只是想讓對方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趕緊謄寫在筆錄上,就像是替人頂罪的嫌疑人與律師之間對口供一般,然後就提著手提電腦匆匆離開了。
“博士……”
優萊卡也相當尷尬而惱火,她沒想到這群人在雲茹的親自監督下還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摸魚。
“你先走吧。”
雲茹向後一倒,整個人癱在了座椅上。
“我想到了一些事,心里很亂,想順一順。”
優萊卡見狀也不好逗留,只好嘆了一聲把門帶上。
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人……或許是三個。
“那天的叛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實情?”
“什麼?”
心靈專家完全弄不懂眼前的這個反抗軍“長官”在說什麼,不過雲茹也沒看向他這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先告訴我你准備怎麼把他帶出去。”
而此時,異教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呵……我根本就不想把他帶出去。”
雲茹嘴角勾起,眼眸中卻如一潭死水。
“我和你之間的游戲結束了,我獻出一切保護的理想原來已經變成了一具腐化的軀殼,沒想到人類在這種時候竟然還在想著內耗……他們真當我是傻子嗎?就這樣,我殺了他,你殺了我。”
異教那邊卻再次沒了聲音,於是雲茹站起身,掏出自己的手槍,向心靈專家款款走去。
“長官?您這是?我已經投降了!”
棕發青年感受到雲茹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殺意,然而被束縛的他卻只能驚恐地看著死神向自己走來。
“你這樣做是不人道的!你們反抗軍難道不會懲戒你嗎?你……老師?”
雲茹猛然回頭,發現異教已經出現在她身後,她抬起頭看著男人的臉,和往常一樣面無表情。
“你要……”
“啪!”
然而就在下一秒,雲茹就被一記耳光甩在臉上,直接摔倒在地。
“我似乎有必要提醒你,我們之間的‘游戲’只是因為我心情好才想和你玩的,在我面前,你不是什麼領袖、創始人或者博士,你的身份只有一個——我的奴隸。”
“老師!真的是你!你控制了‘創始人’……所以這個婊子就是雲茹?”
棕發青年突然換了一副臉色,目光狂熱的死盯著倒在地上的雲茹,口中念念有詞。
“不,還沒有,她反抗的很厲害,而且她很特殊。”
“你控制了雲茹!這是否意味著紫色黎明就要實現了?”
年輕人似乎並沒有聽進去異教的話,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時,雲茹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
“對不起,主人,雲茹知錯了。”
在青年驚訝的目光中,她向異教跪拜了下去,順從的聲音中聽不出感情色彩,然後她轉過身來,給青年解開了拘束。
“老師,我覺得你已經成功了。”
“不,還沒有。”
異教摸了摸雲茹頭頂的馬尾辮,後者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要不,我來試試?”
解除束縛的青年忽然開口,話音剛落,他就抱起雲茹的腦袋,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著。
“啊!啊!!!救命!主人!!!”
雲茹的眼神一僵,忽然發出了一陣淒慘的哀嚎。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心靈力量對她的直接控制,如果說異教是旁敲側擊,用引導和暗示的方式讓她卸下心防,那麼眼前的這個青年的心靈力量就如同一把暴躁的大錘,一下一下蠻橫的砸在她的大腦上,過量的精神痛苦讓雲茹的淚腺瞬間崩潰,大滴淚水從她眼角奔涌而出,但好在她的痛苦並沒有持續多久,異教所看中的學生自然有出眾的地方,僅僅不到五秒鍾,他就建立了與雲茹的精神鏈接。
“老師,我,我成功了!我完成了你都做不到的功績,我控制了雲茹!”
青年激動的大喊著,原本還算端正的五官因激動而扭曲。
“是嗎。”
對此異教的反應則相當平淡,他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身影就漸漸消失在了空氣中。
“老師,您走了?您是把雲茹讓給了我?”
年輕人欣喜若狂,忽然他拽著雲茹的發辮,將她用力向下壓去。
“跪下,婊子,給我口,我已經讀到了你的記憶,呵呵呵呵……和老師玩的很刺激嘛,先讓我爽一發再說。”
此時的雲茹內心十分痛苦。
是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被心靈控制以後依舊保留著自己的意識,但她的身體仍是不聽自己的使喚,被心控的感覺對她來說有點像是自己的靈魂被剝離,身體則成了提线木偶,被從天而降的幾根細线操縱著,但她卻依舊能用自己的感官觀察著這一切。
所以當青年從褲襠里掏出他那根腥臭的肉棒的時候,雲茹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
自從異教“離開”後,她已經有段日子沒吃過男人的肉莖了,而現在面前這根東西並沒有給她帶來懷念感,她只感覺到惡心,同時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
為什麼?她明明已經叫他主人了,為什麼他還是選擇離開?
雲茹不知道答案,她只知道自己現在無比委屈,然而被心控的身體卻連淚水也流不出來。
眼看著自己的小嘴已經含住了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官,剛要准備吞吐,就在這時,精鋼質地的房門卻被一道猛烈的氣流直接爆破。
“你他媽的,別碰雲茹吔!!!”
優萊卡手中的超高壓氣體直接洞穿了年輕的心靈專家的額頭,將他整個頭蓋骨掀翻,失去頭顱的身體則被優萊卡一腳踢飛,而被切斷“木偶线”的雲茹也像布娃娃一樣軟倒在了地上。
“博士!你醒醒啊,博士!啊對了,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咳咳,嘔……肮髒的男人……”
優萊卡痛哭流涕的抱起雲茹軟倒的軀體,然後對准她嬌嫩的櫻唇吻了上去,結果被雲茹口腔中殘留的腥臭味刺激的轉頭干嘔起來。雲茹則在此時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她摸著自己的嘴唇,一臉古怪的坐起身體。
“優萊卡……你是同性戀嗎?”
還在不斷干嘔的優萊卡頓時身體一顫,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呃,算了,你不用回答,總之謝謝你了。”
“不,我只是,因為博士躺在地上嬌弱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侵犯了,我實在忍不住……不過話說回來,博士沒有按時服藥嗎?為什麼會被這個畜牲心控?”
“呃……”
優萊卡為了緩解尷尬,把球踢給了雲茹,結果卻讓她也陷入了尷尬中。
“可能是吧,我最近真的有點忙,忘記了吃藥。”
雲茹摸了摸自己頸部的項圈,有些不確定的說到。
——
晚些時候,雲茹的房間。
“我的任務是不是失敗了?”
雲茹整個人縮進了被窩,看著重新出現在她閨房中翻看資料的異教,無奈的嘆了口氣。
經過他和優萊卡的這一鬧,自己的精神狀態確實好了許多,只不過那些問題依舊存在。
“算了,是他咎由自取。”
異教翻了翻手中的文檔。
“沒什麼機密了啊。我本打算將他作為接班人來培養,超能力強的人大多數都會有一些精神問題,偏執暴躁易怒什麼的,他已經算是比較溫和的了。”
“那如果我是超能力者的話是不是也會挺強的,我剛才差點一槍崩了自己。”
雲茹隨口說了一句,誰知道異教聽見以後忽然放下了檔案,朝雲茹走了過來,俯下身,讓兩人的臉貼的足夠近。
“你,你干什麼……”
雲茹裹緊被子,戒備的盯著異教,盡管她知道這沒什麼用,然而後者只是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臉頰。
“永遠不要向這個世界投降,無論它變得多麼操蛋,在這方面,我覺得我和你還挺像的。”
雲茹緊盯著異教看了一會兒,忽然伸出手臂用力抱住了他。
“你這麼不想讓我死啊。”
她喃喃自語著。
“那我被你的學生玩弄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我已經這麼做了。”
“優萊卡?”
異教點了點頭。
“但你明明在那時就可以制止他……”
“你忘了我說過什麼嗎?”
異教忽然推開雲茹,冷漠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我現在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我很節儉,不願浪費你這樣一個優秀的奴隸。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對我有除了憎恨以外的感情,畢竟接下來的任務如果你帶著不必要的情感去完成的話,會很煎熬。”
雲茹看著他的側臉,然後把整個人縮進了被子里,從里面發出了悶悶的聲音。
“哈,也許我真和你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