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章確實看著很怪,所以哪怕花了我不少時間但還是決定刪掉再寫了,數據不好看是一方面,更主要的還是因為想了想覺得雲茹的破處應該是重頭戲,這樣簡單一筆帶過太敷衍,而新一章又有一種為了色而色的感覺,這樣走下去劇情的走向又會不可避免的滑向女性視角,於是我連帶著把這章也改了,改的不多,主要還是保留了大小姐的處女,削弱了異教,這樣以後惡墮起來才更帶感。
至於被刪掉的一章,我覺得我寫的還不錯,但是嘛……算了,大概知道p站老哥們喜歡什麼樣的風格了,以上。
——
時間又過去了五天。
在這五天里,雲茹過的可以說是渾渾噩噩。
肉體的交纏占據了她的大部分時間,除了直接插入以外,異教用她想象得到和想象不到的各種方式調教著她,那根恐怖的,似乎永遠不會疲憊的肉棒射出的精液塗滿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似乎在用這種詭異又強欲的方式宣示著對她的占有。
在這樣高強度的調教下,雲茹極度敏感的身體已經完全投降,每次都在異教的攻勢下一觸即潰,然而,異教卻總是不能邁出那最後一步,徹底摧毀雲茹的意志,贏得“游戲”的勝利,因為她的意志總能在最後關頭堅守底线,奇跡般的維持著自己的抵抗。
“我知道了。”
此時異教與雲茹正並肩走在基地中,忽然,他停下腳步來,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什……什麼?”
雲茹不自覺的跟著停下了腳步,這五天以來,她似乎默認了異教對自己的支配,不過她依舊沒有稱呼過異教“主人”,對於雲茹這點小小的叛逆,異教也沒說過什麼。
“你的兩個人格,實際上是相生相伴的,你從未否認過任何一個,自然也不存在‘誰取代誰’的問題,我對你的調教方式可能有些偏差。”
“……”
雲茹不知道怎麼回應,異教似乎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件工具,一個需要破解的計算機系統,但她是活生生的人,人是復雜的,感性的,即使是科學家也是如此。
而且比起異教的分析,她更在意的是自己風衣下的胴體未著片縷……也不能這麼說,只是那身黑色的蕾絲內衣和吊帶襪顯然並不能給她帶來多大的安全感。
他們在這條人流密集的走廊停留的越久,雲茹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畢竟每個士兵都會停下來跟她打招呼,總有一個眼尖的士兵發現她臉上不自然的紅暈或者內扣的雙腿,進而提出這個問題。
更別提自己的小穴中還有一枚被異教親手塞入的跳蛋,那個小玩具正不斷的發出一股股讓她顫抖的波動,只是從宿舍里出來差不多500米的路程,就已經讓雲茹陷入了難以自持的發情狀態中。
“很有可能你的兩個人格其實都不怎麼排斥對性愛的渴望,所以你的潛意識也並不認為這是一件特別背德的事情,當然不存在墮落一說……”
異教仍在自顧自地進行著分析,然而不遠處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滔滔不絕。
“雲!”
雲茹看向了另一邊,譚雅正邁著熱切的步伐向自己走來。
“什麼事?”
她趕緊拉了拉自己風衣的下擺,搓了搓自己泛紅的臉蛋,裝成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呃,雲……”
譚雅在雲茹面前站下,尷尬的沉默了幾秒鍾,然後嘆了口氣。
“你知道,其實這幾個月以來我一直都很內疚,關於那件事……”
和雲茹比起來,譚雅一直都是那麼活力四射,她穿著自己那套經典的戰術背心和迷彩褲,傲人的胸圍和深邃的乳溝即使連雲茹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秒。
“啊,沒事的,我們就當那件事沒發生過吧,我已經不生氣了。”
現在雲茹已經知道了譚雅也是受害者,而且她不太願意回憶起當初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粗暴虐待卻水流一地的騷浪樣子,於是開口制止了譚雅。
“不,不,但我還是要向你道歉,我是錯的,我不該用那種惡劣的想法揣測你,後來其他人和我說了你的很多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經歷了那麼多……”
譚雅無比真誠的拉著雲茹的手,訴說著自己的歉意。
然而雲茹卻並沒有怎麼聽,她就像個粗俗的嫖客一樣,目光死死的釘在譚雅那飽滿的巨乳上面。
足足比她高一頭的完美身材猶如一頭矯健的雌豹,兩只碩大的乳球被戰術背心緊緊束縛在里面,纖細的腰肢布滿流线型的肌肉线條,不難想象其中儲藏著驚人的爆發力,還有那一雙修長健美的大腿和緊致挺翹的屁股……
雲茹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然後裝作毫不在意的看向了遠處。
真是個隨時在勾引男人的無恥騷蹄子,這個婊子不僅在士兵們面前羞辱我,現在還得寸進尺的請求我的原諒……
盡管她的身材也相當凹凸有致,但她自認自己比不過譚雅那古希臘雕塑般的完美身材,一股扭曲的妒火自雲茹的心中開始悄然燃燒。
“你肏過她嗎?”
雲茹忽然看向異教,面無表情的吐出幾個字。
“沒有。”
異教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她。
“我對這女人沒太大興趣,她只是我用來接近你的工具。怎麼,你想讓我這麼做?”
“雲,你在和誰說話?”
譚雅有些疑惑的看著雲茹。
“沒什麼,我在吩咐沃克網辦點事而已。”
雲茹轉過頭來,臉上綻放出一抹真摯的微笑,主動和譚雅握了握手。
“我接受你的道歉,其實那件事我真的沒有放在心上,我們都有情緒化的時候,不是嗎。”
“太好了!”
譚雅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一把將雲茹摟在懷中。
“既然如此,我想我們可以一起去喝一杯慶祝一下!”
“不不不,那還是算了,我不喝酒。”
雲茹現在只想趕緊擺脫譚雅,找個沒人的地方找異教好好發泄一番。誰知道異教推了推她的後背,冷漠的說了一聲:
“跟她去。”
雲茹回過頭,臉色僵硬的向異教投去了質疑的目光。
“別忘了游戲規則,你要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
面對雲茹無聲的質問,異教沒有回答,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你讓我自殺我也得去?”
“理論上說,是的,一個月內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但我是個溫和的主人,不會命令你這麼做,我用我們的技術檢查過你的身體,你的肝腎功能還算頑強,拉什迪的毒藥可比酒精厲害多了。”
“啊,既然這樣……”
譚雅見雲茹似乎並不想去的樣子,也識趣的放開了她,打算就此離開。
“算了。”
沒想到雲茹忽然又拉住了她的手,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我可以喝果汁,而且那些工作也不算重要,我們是應該趁著難得的機會好好聚一聚。”
——
二人來到了反抗軍的酒吧。說是酒吧,其實只是在餐廳里擺了一個簡單的吧台和一排高腳凳,勉強算是pub的水准,而調酒師則由學習過相關手藝的士兵兼職。
在反抗軍成立之初,雲茹曾經十分強硬的反對過某些士兵關於“在基地里建立酒吧”的提議,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眼看著與厄普西隆軍的戰斗在短時間內不可能結束,反抗軍內部的不滿聲音也在逐漸增大,迫於無奈之下,她終於同意了士兵們的請求——面對那些厄普西隆整日整夜的進攻,他們確實需要一個地方放松自己緊繃的神經。但滴酒不沾的雲茹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自然也不知道這里的火爆,以及軍紀究竟渙散到了什麼地步。
“我靠,譚雅來了,兄弟們今晚又能開葷了!”
譚雅率先踏入了大門,然後雲茹就聽到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間不乏輕佻的口哨,但當她進入酒吧時,收獲的卻只有一片瞬間的寂靜。
一時間,仿佛有無數雙眼睛盯著雲茹,疑惑,驚訝,熾熱,甚至敵意,種種復雜的眼神如聚光燈般匯聚在雲茹身上,她忽然打了個冷顫。
她裹身的風衣下面,只有一套情趣內衣!
雲茹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起來,意識到這一點的她幾乎立刻陷入了巨大的恐懼當中,但緊接著,她小穴內的跳蛋就開始瘋狂的震動,讓她又被強烈的快感主宰,整個人如同被撕裂。
沒關系,那個惡劣的男人會搞定這一切的,他連沃克網都能騙過……
雲茹清了清嗓子,裝作環視四周的樣子,在各種角落尋找著異教的蹤跡,然後她才發現,異教竟然,似乎沒有跟過來。
“嘿,伙計們,博士只是來和我喝酒的。”
最後,還是意識到不對勁的譚雅上來打了圓場,她過來握住雲茹的胳膊,把她從眾人的凝視下救了出來。而雲茹就仿佛宕機了一般,呆愣愣的任憑譚雅將她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警報解除的士兵們這才把注意力轉向各自的酒局,只是他們的聲音比剛才壓抑了很多。
在雲茹剛剛站著的地方,留下了幾滴晶亮的液體,本來在酒吧這種地方毫不起眼,但幾個坐在門口,剛剛就一直死盯著雲茹風衣下兩條纖細小腿的男人們卻發現了它。
緊接著,他們的目光就從這里沿著雲茹的足跡一路向遠處看去,果然在地板上發現了更多體液,並且空氣中還散發著一股女人……不,是發情雌性的氣息。
這些人互相看了看,一番眼神交流過後,悄悄站起身來,朝雲茹和譚雅的方向跟了過去。
“你喝什麼,雲?真的只要果汁嗎?”
譚雅隨便翻了下酒單,這里的酒水種類她都已經能背下來了,而她更多的注意力則放在躲在人群中慢慢靠近的那幾個男人上。
她在拉著雲茹離開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幾個兵痞,他們是美軍軍隊里少數沒有和譚雅共度春宵的幾人之一,倒不是說他們不行,譚雅對自己人向來非常照顧,只是那幾個人曾經在盟軍的遠征中主動投靠過心靈軍團,並在好望角的心靈信標被摧毀,尤里在非洲大勢已去的時候痛哭流涕的跑回來,說自己“被心靈控制了”。
當時顧全大局的盟軍指揮官原諒了他們,但這並不代表譚雅也會這麼做,她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叛徒,當然,她的刻意針對也讓她和這批人結下了梁子。
不過戒備歸戒備,她卻並不認為這幾個人能在酒吧里翻出什麼浪花,最多往酒里下點藥,或者過來惡心惡心她,破壞一下她和雲茹的好心情罷了,假如他們真敢對她或者雲茹做什麼?用不上軍事法庭,周圍那些士兵會直接把他們撕成碎片。
“就果汁吧,謝謝……我剛才一下子忽然有點暈。”
此時,仿佛剛從大腦宕機中恢復過來的雲茹終於說話了,她臉紅紅的,依舊在室內裹緊著自己的長風衣,看起來就像羅夏或者菲利普·馬洛那樣的怪人。
“雲,你很冷嗎?”
譚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無袖露腰的戰術背心,好像兩個人並不生活在同一個季節,奇怪,她印象里的雲茹並沒有這麼虛弱。
“啊……是的,前幾個月那場病,又復發了……”
雲茹捂著自己的小腹,柳眉輕皺,眼睛水汪汪的,眉宇間似喜似悲,露出一種難受又快樂的神色,譚雅越來越奇怪了,那明明是女人享受快感的表情,難不成……
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和一些士兵間稀奇古怪的玩法,什麼野外露出什麼的,但她很快搖了搖頭,把這個可能性排除了出去。可憐的雲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平時也一直忙碌於工作,怎麼可能作出這種婊子一樣的事情?
“啊,那我還是給你點一杯熱牛奶吧。”
譚雅站起身,走到吧台,給自己來了一杯特調,親眼看著調酒師把酒調好,隨後和點給雲茹的熱牛奶一起拿回了座位。
然後她就看見那些兵痞把她和雲茹的座位團團圍住,高大的男人們徹底淹沒了雲茹的身影。
“嘿,嘿!見鬼,你們在干什麼?Fuck off!”
她放下酒水,快步走上前去,聽到里面傳來壓抑的“嗚嗚”的聲音。
“啊!譚雅女士,你,你不要過來!唔……”
此時此刻,在叛軍們組成的人牆最內層,雲茹正滿面紅暈,渾身酥軟的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抱在懷里。
她的風衣已經被粗暴的脫下丟到一旁,只剩下穿著黑色蕾絲內衣和吊帶襪的性感肉體被男人的大手肆意侵犯著,布滿繭子的大手揉捏著她嬌嫩的美乳,手指摳挖著她泛濫的小穴,周圍聚集起來的男人們散發出的荷爾蒙味道讓她頭昏腦漲,難以思考。
就在這時,譚雅的聲音從人牆外面傳來,沉醉於快感中的雲茹猛地一驚,趕緊喊了一聲。
但隨後她的小嘴就被一根粗壯的肉棒堵上,雲茹的大腦立刻被這股近距離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攪成一團漿糊,只能嗚嗚的被動承受著叛軍的欲望。
“雲茹?!你在干什麼,你,唔……”
雲茹聽見了譚雅急迫的呼喚,氣體噴霧的聲音和什麼東西軟倒在地上的沉悶聲響,對死亡和未知的恐懼讓她的理性瞬間回歸。有人竟然在焚風基地內部,在這個喧鬧的酒吧中暗算她和譚雅!
然而就在這時,驚醒的她同時也看到自己的內褲已經被男人們撥開,而一根肉棒正猙獰的橫在自己暴露在外的小穴上方,隨時准備奪取自己的貞潔。
沒有他的大……不,不對!不是這個問題!
“不,救命!救救我!怎麼會這樣!”
雲茹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開始用力掙扎起來,猛然間的爆發讓身後的男人差點失去了對她的禁錮。
“喂喂,她怎麼醒了啊?你這東西不會失效了吧?”
身後的男人說話了,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
“不可能,你沒看其他人都已經被我放倒了嗎?這是天蠍組織的禁藥,連拉什迪都沒批准通過的玩意,你知道我費了多少工夫才把它偷出來嗎?”
一個嘶啞的聲音靠近了雲茹,驚慌失措的她只看見那人整張臉被包裹在頭巾當中,手里拿著一小瓶噴霧劑罐子,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具屍體。
“不,不要!不要!”
雲茹瘋狂的掙扎起來,然後就被噴霧噴了一臉。
“不要!不要……啊……啊……”
幾乎是在瞬間,雲茹就雙眼渙散的跌倒在男人的身上,自己眼前的叛軍形象也開始模糊,逐漸變成了那個刻入她靈魂的模樣。
“……”
雲茹吐出自己的香軟小舌,口中再度發出沙啞的喘息,兩只黑絲嫩足也不自覺的在男人們手中發情的磨蹭著。
與此同時,她的子宮也開始降下,做好了受孕的准備。
“操,這婊子怎麼還醒著……但是她騷了不少。”
“無所謂,能肏到這個騷雞就行。”
“什麼大反抗軍創始人,還以為挺純一個小姑娘,結果是個真空穿著件風衣來酒吧求肏的反差婊子。等我們綁著她和譚雅到了那位異教大人那邊,會不會直接讓我們當上總督?”
“頭,那邊不是說對士兵都要洗腦嗎?”
“嗤。”抱著雲茹的男人發出了一聲嘲笑,“你才是被洗腦的那個,動動你的腦子好好想想,把士兵都洗腦了還怎麼打仗?被洗腦的只是克隆缸里出來的那些克隆人,我們去了肯定都是指揮官啊。別問我這些蠢問題了,我要開始享用這只騷貨了。”
他再度調整好了肉棒的位置,將它貼在雲茹一張一合的小穴上,下一秒就要插入。
“噢噢噢噢噢❤”
單是龜頭與陰唇的親吻就讓雲茹的身體如過電般一陣顫抖,在藥物的影響下,她已經被性欲完全支配。與此同時,外圍那些猴急的叛軍已經開始肏起了譚雅,淫靡的交合聲響徹在安靜的酒吧中。
“……”
忽然間,所有清醒狀態下的焚風叛軍都“看”到了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呈現出誘惑的深紫色,帶著一種讓人陷入其中的魔力,讓所有人都漸漸呆滯下來,嘴巴半張,露出痴傻的表情。
異教像撥開雜草一樣撥開了擋路的叛軍,找到陷入混沌中的雲茹,又看了看她身下的叛軍首領,面無表情。
“我倒並不驚訝,人類本就是這樣。”
他心念一動,這群人立刻放開了雲茹和譚雅,紛紛立正站好,排著整齊的隊伍走出了酒吧。
隨後他看向眼前的雲茹。
這位焚風的創始人小姐現在正癱軟在酒吧的軟椅上,渾身僅剩下一雙吊帶絲襪,大片白玉般的肌膚因為藥物的影響而透出情欲的粉紅色,精致的五官也因為強烈的快感而崩壞。
“連拉什迪都不敢用的藥……恐怕處理不當的話,會對神經系統產生永久性的損傷。”
異教抱起了雲茹,後者的四肢立刻纏在了他的身上,雙腿用力箍著他的腰,小腹輕輕蹭著他胯下的雞巴。
“啊……啊……不管你是誰,快給我……”
雲茹在異教的耳邊發出了哭泣一樣的呻吟。
異教沉默不語,只是伸手托住雲茹的美臀,感受著手指陷入嫩肉中帶來的滑膩觸感,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荷爾蒙氣味。
在藥物的支配下,雲茹撐起迷醉的身體,主動向異教送上了自己的香唇,小舌頭大膽的衝進他的口腔,貪婪的索取著他的唾液。
而這只過於色情的小貓立刻遭到了異教的懲罰,他狠狠含住雲茹的香舌用力吮吸,雲茹渾身顫抖,小穴痙攣著噴出一陣陣蜜液,夾著異教的雙腿更緊了。
直到雲茹喘不上氣,開始輕輕推著異教,發出求饒的嗚咽,他們才終於分開。
“夠了,插進來❤……用你的大肉棒……雞巴……狠狠地貫穿我❤……肏死我……”
雲茹眼神迷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頰酡紅,聲音軟糯。如果是往常的話,異教肯定要先吊足她的胃口,再引誘她承認自己的失敗,然而現在的他卻一言不發,直接將雲茹抱進了休息室。
——
雲茹幽幽的睜開了眼睛,映入她眼簾的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
有關昨夜的記憶破碎而混亂,但被褥緊貼皮膚的觸感和自己涼颼颼的腿間很能說明問題,她慌忙坐起身體,看見異教依舊翹著腿,在她的辦公桌旁坐著,翻看著自己的機密文件。
“你昨晚干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帶回一只春藥中毒的小母貓,並且順手幫你解了下毒而已。”
異教不慌不忙的說了句。
回答他的是一個飛來的枕頭。
“你強奸了我?!”
異教輕易的躲了過去,然而緊接著,床前的水杯,各種衣物,桌上的擺件一件又一件的向他飛了過來,男人嘆了口氣,緊趕兩步,上前制住了雲茹瘋狂的發泄。
“你輸了……”
雲茹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一口咬定,當然了,作為厄普西隆的混蛋,她不會指望他信守承諾,但她總會讓他付出代價。
“嗯……我還真是難以自證啊,還好你的無人機自帶有監控功能,看看就知道了。”
雲茹愣住了一會兒,似乎要從異教的臉上找出他說謊的證據,但他依舊板著那張面癱臉。
她坐回到床上,找出自己的觸屏終端,開始查看起昨晚的監控。
過了一會兒,她關上終端,隨手開啟了它的“飛行模式”,讓它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线,成為了這次遷怒的最後一個犧牲品。
異教並沒有趁人之危,監控攝像和雲茹的身體都在說明這一點,但她在慶幸的同時,卻總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不過,雖然讓你去酒吧的決定是我作出的,但我還是高估了貴方的團結程度,你得好好排查一下內部的叛徒了。”
叛徒?雲茹自己現在就是最大的叛徒,異教已經在跟著她在焚風基地里翻看了不知道多少機密甚至是絕密的文件,現在的她只能牽制對方,並期盼著在30天之內找到解決方案,否則她可不相信對方真的會信守承諾。
“那幾個叛變的士兵……是你暗示他們的吧?他們的行為太不合理了。”
“哈哈,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異教相當輕松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重申一遍,我只是能夠發現每個人心中最陰暗墮落的那部分,然後輕輕推他們一把,所以盡管是我讓他們起了劫持你的心思,但我可沒唆使他們去偷拉什迪的毒藥,也沒有讓他們起叛逃的念頭。”
“你這個人渣。”
雲茹無視了異教的理論,她控制著兩個增殖機器人從背後向他發起了突襲。
又一次地,它們的進攻卡在半路,然後縮起腿從空中摔下來,成為了一堆廢鐵。
“所以,繼續我昨天的分析。”
而異教對此毫無反應。
“我曾經以為性欲和快感是你墮落的關鍵點,但實際上我可能錯了,一味給你肉體上的快感只會給你兩個人格之間造成越來越大的割裂,反而加劇了你對我的抗拒。”
“並沒有,我一直都對你抱有敵意。”
“這很好。”
“……?”
雲茹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異教,但他並沒有解釋的意思。
“這關系到我們之間的‘游戲’下一階段的公平與否,別忘了,它還依然有效。”
“你覺不覺得自己像個帶頭吹黑哨,還說著‘本場比賽絕對公平公正’的足球裁判?”
“我覺得我昨晚的克制已經佐證了這一點。無論如何,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會從另一方面入手。”
“哪方面?”
異教沒說話,只是紫瞳中再度露出幽深的目光,看的雲茹一陣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