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北鼻……北鼻……北鼻……”
一聲聲激動哭喚,從虛無縹緲的遙遠處,慢慢接近真實世界,最後聲音就停在耳畔。
眼前也從黑暗到溷沌、溷沌到疊影、疊影凝聚成妻子清純容顏。
她看著我,臉上盡是喜極笑容,清澈的淚水卻不停涌出眼眶,止不住滴落在死白的床單上。
我的腦袋動得很吃力,好久好久,才想起自己殺了好友,然後從高處跳下。
那時如當機般的黑畫面,此刻都還印象鮮明,這樣都沒摔死,不知道是大難不死、還是苦難未盡。
“北鼻……”她俯身抱住我,在我胸前抽噎自責:“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可是你怎麼這麼傻……怎麼可以丟下我……不……不能怪你……都是我不好……”
看到她如此傷心,我感到胸口一陣暖意,想像以前一樣輕撫安慰,但手卻動不了,與其說手動不了,更貼近的感覺,是手好似不存在了。
我眼珠子焦急往下看,總算松了口氣,雙手仍然完好,只不過不論我怎麼努力,就是無法使喚它們,連指尖都動不了。
“呃……呃……”
在詩允身後,站著穿白袍的醫生跟一名護士,我想開口問我的手怎麼回事,舌頭卻也罷工,只從喉嚨擠出無意義的呻吟。
“北鼻……你……你的……”她從我胸口離開,伸手抹去不斷涌出的淚水,一雙美眸透著悲愧的難言之隱。
“我來說吧。”醫生拍拍她顫抖的肩膀。
“嗯……”她低下頭,淚珠一直掉。
“林先生,你從高處墜地,送到醫院已經沒有呼吸心跳,幸運的是經搶救後保住了性命……”
那醫生到此突然放緩聲調:“不過遺憾的是嵴椎跟頭部受到重度傷害,造成頸部以下癱瘓跟語言功能喪失……另外雙腿也嚴重粉碎性骨折,已經進行截肢手術了。”
我彷佛在聽別人的事,隔了好久詩允叫我,才勐然清醒,激動地“呃……呃……”亂叫。
“北鼻……沒關系……我在……我會永遠在你身邊……不管你變怎樣……”她緊緊抓住我的手,但我卻完全感覺不到。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不讓我干脆死掉,還比現在這種樣子有尊嚴!
我的心在嘶吼,向蒼天抗議!
“北鼻……”她哭泣說:“都是我害的……我不好……但是……我們可以回家了……不用再留在監獄……我會照顧你……”
“沒錯,你的保外就醫已經核准了。”郝明亮從旁邊走出來,原來他一直都在。
我眼珠子跟著他,心中說不出的憤怒,他還露出可恨的奸笑。
醫生替我作了檢查,結束後說:“能醒過來真的是奇跡,現在除了腦壓還高一點,其他沒什麼大礙,生命跡象算是安全了。”
“謝謝醫生……謝謝……”詩允站起來道謝,激動之餘淚水又一直掉。
“讓病人多休息,有任何情況隨時告訴負責的護理士。”
那醫生交待後離開,護士也跟隨在後,只是她要走之前瞟了詩允一眼,前一刻還跟醫生道謝的妻子忽然臉紅,玉手捉緊衣角心虛低頭。
郝明亮等門關上,就走回她身後,從背後環住腰,臉還無恥地貼著她脖子。
“別這樣……育桀醒了……”她弱聲央求,卻被抱得更牢。
“有什麼關系?他現在又不能抗議……”
“不……說好他醒了……就不可以……”她因爭扭而微微嬌喘,說一半忽然發覺自己的語病。
“嘿嘿,不可以怎樣?不能讓他知道這一個月來,我們在他病床邊……”
“不!不要說了……”她打斷狗警的話,急得淚水打轉。
郝明亮不安份的咸豬手往下伸,欲撩起她衣服。
“別這樣……”
“讓他看看,他昏迷那麼久,一定很想念你這副淫蕩的身體……”
“不行……我現在……里面……”
“里面怎樣?很好看啊……看!又在出奶了對吧?衣服濕了……”
郝明亮在我面前猥褻我的妻子,她身上單薄的無肩連身短裙,胸前已經暈濕兩點,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見。
“只要被男人抱著,就會發情跟脹奶,這是什麼體質呢,嘖嘖嘖!”
郝明亮得寸進尺抓住她下體,隔著薄布揉弄。
“嗯……嗯……不要……別在這里……”裙擺因為上縮,兩條雪白瘦美的大腿在發抖。
“讓他看吧……”
那狗警抓住她連身裙下擺,就要整件往上掀。
“不……不可以……求您……”她緊夾藕臂,作最後軟弱的哀求。
“少廢話!手舉高!”郝明亮變臉低喝!
已被男人調教成畜的妻子不敢違逆,放棄了希望,滴著恥淚將手舉高,讓那狗警把連身裙整件拉到頭上脫掉。
我終於知道她那麼害怕我看的原因,原來薄衫下的纖細胴體被交錯甲縛,唯獨一對鼓脹母奶的乳鴿繃滿在繩格外,充血的奶頭綁著細繩,奶珠不停從周圍的小乳腺冒出。
還有她下身也穿著象征被宣示所有權的貞操帶,旁邊鎖了兩顆鎖頭。
顯然我昏迷過去的這段時間,她一點都沒有脫離這幫禽獸的魔爪!
“嘿嘿,每天都有人輪流來陪她守護你,用她的陰道跟可愛的屁眼幫你集氣,你才能醒來呢。”
“不要說……”她只是羞泣重復這句話。
“哼!”郝明亮貼著她頸側冷笑:“你的北鼻老公給老子惹了大麻煩,難道以為他殘廢就會結束嗎?嘿嘿,一切才要開始而已。”
他放開人,詩允蹲下去撿起衣服想遮羞,卻被他搶走殘忍扯爛!
“你不需要這種東西!這身繩子最適合你的身份!”
看著妻子被這樣欺負,我憤怒填膺,卻只發出“喔……呃……”的激動聲音。
那狗警轉而對我獰笑:“現在開始,安安靜靜看著你的正妹妻子,一天一天變成更下賤的母畜吧!”
丟下這句話後,他開門走了。
詩允默默將被扯爛的連身裙穿上,原已很短的裙擺裂到腰際,一邊肩帶也被撕開,根本衣不蔽體,但卻是唯一可以穿上身的東西。
她偷抹去被欺侮的淚水,跪在床邊枕著我胸口,一雙美眸甜甜暖暖:“北鼻……我們終於又能在一起了,就算現在這樣,我也覺得好幸福……”
我心中一陣激蕩復雜,現在這樣,真的會幸福嗎?
如果不管以後的人生,這一刻真的是幸福,但只要想到郝明亮的話,還有我永遠會這樣,能選擇的話,我還是寧可不要醒過來。
離院前的一周還算平靜,詩允一直陪在我身邊,細心替我喂食、擦身體跟處理大小便。
只是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卻有貓匿,她終日雙頰恥燙,一邊照顧我、一邊強抑細喘怕被察覺,偏偏又常腿軟緊按下腹、偶爾忍不住呻吟出聲,就急忙轉頭捂住嘴,扶牆熘進洗手間,好一陣子才出來,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不對勁。
那些禽獸八成是在她下體塞進震動器再鎖上貞操帶,但我也沒辦法問,只能眼珠子跟著看她受折磨。
另外就是有個婦人一天會來一次,當我的面解開她乳頭上的細繩,把奶水擠進母乳袋中帶走。
這是她一整天唯一能釋放鼓脹乳房的機會,好幾次都被奶水強烈射出的快感弄到恍神,腳趾像高潮般緊握。
裝走兩袋母乳,乳頭還在快速滴著奶,那婦人就又殘忍地把它綁回去,而且盯著她把她帶來的催乳食品吃完才離開。
只是過沒兩個小時,詩允又會陷入脹奶的痛苦,起初我不理解她為何不松開那兩條細繩讓自己輕松一點,但眼珠子轉動,馬上發現房間兩個角落都有手機接著线在視訊,她一舉一動等完全被人監視。
就這麼到了出院的日子,妻子一早就為我換上家里找得出來最體面的衣服。
辦完手續後,兩名男護士把我從病床搬到輪椅,她則蹲下去,將我兩只腳抬上踏板,光是這個動作,就已讓她辛苦嬌喘,自己都站不起來。
她身上那件被扯爛的衣服,是自己用針线勉強縫合,但從胸口破綻看進去,仍能見被麻繩勒緊的嫩乳,雖已塞了一疊衛生紙,但前面還是被母奶濕透。
“太太還好嗎?”男護士關心問,眼神在她胸口春光跟誘人的大腿飄。
“我……沒事……”她終於發現自己曝光,羞捂住胸,藉力輪椅扶手慢慢站起來,雖然兩條雪白玉腿在發抖,仍強撐到輪椅後面,推著我出病房。
我們沒有錢叫車,她就推著我搭捷運,這樣一個衣不蔽體,胸前薄衫還被母奶浸濕的清純少婦,推著只剩眼珠子還會動的丈夫進了捷運車廂,所有目光都在注視著她。
詩允忍受脹奶跟震動的折磨,還要接受滿車熾熱與好奇的眼神,整張臉蛋恥紅一直低著頭,幾個男人似乎還用手機偷偷在錄影跟拍照。
出了捷運,她推我往回家的路,一路上都聽見身後急亂的嬌喘,輪椅也走得歪扭蛇行。
但沿途熟悉的街景,讓我想起以前我們一家三口每天都在這條路线走動,如今景物依舊,但平澹的幸福卻已追不回,令人恍若隔世。
到家樓下,我正在擔心她要如何把我弄上四樓,以現在情況,她自己要走上去都很辛苦。
但進到樓梯間,才知道原來這幢沒電梯的老舊公寓,已經裝好了輪椅自動升降平台,印象中這棟樓並沒有殘障人士,難道是為我而設?
但隨之而來的疑惑,是詩允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心中一片猜測時,輪椅安全扣已經扣好。
“北鼻……你先上去……我等一下就去幫你……”她臉蛋紅燙,說話急促嬌喘,雙眸已透著迷離,看起來完全在硬撐。
她按下鈕,輪椅沿著樓梯扶手的軌道緩慢上升,到達四樓後,等了約莫一分鍾她才到達,但臉色蒼白、兩腿間已在滴尿,整片胸前都被香汗跟母奶染成半透明。
“北鼻……到家了……”她開心笑著,雖然那麼虛弱。
為我松開椅扣後,她想把我推進家門,但無論怎麼努力,輪子總是無法跨過凸起五公分的門檻。
我知道她已快耗盡力氣,想叫她休息,卻又辦不到。
直到她體力不支,終於軟到在門外激烈喘息。
“把嘎央!”
就在我們卡在門口進退兩難時,家里的對外落地窗忽然打開,一連鑽出好幾個壯碩黝黑的男人。
“太太,你回來了!”為首的家伙操著有口音的國語,看見詩允喜形於色,。
我立刻認出那些全是我家附近的外勞,一個個都在影片中看過,拉曼、阿齊、邁得、阿里、拓汝、哈達、比比、努爾,每張面孔都叫得出名字。
他們把我連輪椅推到一旁,阿里直接抱起她,轉身就要進去。
“不,放我下來……北鼻……”妻子焦急看著我,玉手死力推著強壯外勞胸膛。
“嘖!”ㄧ旁拓汝走過來,把我連輪椅推進陽台,詩允這才暫停掙扎,我就這樣跟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家的外勞一起進門。
一進家中,我差點就氣到喘不上來。
那些外籍移工簡直已經把這里當成他們的長期巢穴,到處都是啤酒罐、下酒菜跟煙蒂。
更令人憤怒的,是詩允的內衣褲也隨處扔在沙發上,被那些打著赤膊只穿三角褲的外勞坐在屁股下。
旁邊還有繩子、情趣手腳銬、網衣、嬰兒油跟肛珠串這類東西。
甚至不知道多久前用的保險套,也就任由它在地板干掉。而喆喆就坐在電視機前地板上,看巧虎光碟看到出神。
我已經受傷的大腦,實在不願去想這些汗臭的外勞,在我被關時,都在家當小孩面前,對我美麗的妻子作了什麼事!
詩允掙扎想從阿里臂彎中下來,阿里卻不讓他如願,一旁拓汝幫她把腳ㄚ上的小涼鞋脫掉隨手扔在牆邊。
“太太,好老婆,我們好想你……”
“不……我才不是你們的……別亂說……”她在我目視下,羞急得淚水打轉。
“怎麼不是,上次你說要當我們老婆的。”阿里的話,讓我心頭快炸裂。
“沒……沒有……那是你們把我……弄得那樣……我才會說……”
詩允在那外勞強壯的懷里一直嬌喘抵抗,不知道自己在解釋什麼!
“好久沒跟老婆作愛了……”叫邁得的外勞脫掉內褲,一根彎長的肉菰彈舉在肚臍前。
“不行……我跟你們說過……我丈夫要回來……你們不能再來我家……”她顫聲抗議。
“但韓老板說我們可以來,只要跟太太玩的時候像以前一樣,不能讓太太滿足就行了。”拓汝笑嘻嘻說。
“不……”她激動搖頭:“求求你們……別再那樣……”
聽他們左一個太太、右一個老婆的叫,完全把人丈夫當作空氣,我憤而出聲嚴重抗議。
“這個人在生氣呢!”拓汝卻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
叫邁得的家伙更欠揍,伸手就直接巴我頭:“你已經沒有男人的東西了,乖乖看就好,太太現在是我們大家的女人。”
“哈哈哈,他的樣子好好笑。”其他外勞也圍過來,有人還拿起我的尿管甩向同伴。
“很髒、很髒!”被甩的人東閃西閃笑鬧。
印象中這伙外勞,原本只有阿里跟另外一個能講中文,現在撇開口音生硬外,竟然每個都會說!
“你們住手……別碰他……”詩允羞泣推男人胸膛,但那強壯的外勞就是不放她下來。
“嘖!”
阿里發出輕蔑的聲音,問懷中目睹丈夫被羞辱的美麗人妻:“這個男人還包尿布,難道要太太幫他清大便嗎?”
“不關你們的事……為他作什麼我都願意……”她羞憤說。
“嘖嘖!不對,太太不誠實,讓他看看你有多愛我們吧!”邁得提議,那家伙應該是這伙外勞中性欲最強的,老二一直硬邦邦在抖動。
“不……不要……我丈夫才回家……你們別這樣……”她見外勞都圍上去,嚇得淚花亂綻。
“太太干什麼害羞啦,我們常常作啊,你跟我們每個都說過我愛你啊,快高潮的時候都叫過老公……”
“不……別說……我沒有那樣……北鼻……我沒有……”她羞急解釋,臉蛋卻恥紅至極。
那些外勞把奸淫我妻子時不堪的樣子都說出來,我拼命喘氣,才勉強呼吸得進空氣。
“來吧,太太,讓廢物看看男人跟女人怎麼作愛。”
阿里把人放下,詩允腳趾才沾到地就想逃,但兩邊外勞動作更快,各捉住她左右手腕。
“放……放開我……”她用盡嬌弱力氣掙扎,但想當然爾,連隨便一個外勞的一根手指都敵不過。
他們把她身上濕透的薄衫剝下,一個胴體被麻繩交錯纏縛的黑發清純人妻,羞恥無助地站在黝黑發亮的強壯外勞中間。
“求求你們……至少……別在這里……別在我丈夫……”她掉著淚,腫翹的乳頭同時也在滴母奶。
“讓太太的廢物丈夫看,這樣才興奮啊!”那群外勞卻笑嘻嘻說。
“你們……好過份……”她撇開臉哀怨啜泣,但已沒有抵抗。
“看,這是什麼?”阿里手指捏著兩根鑰匙在她眼前晃動:“太太貞操帶的鑰匙哦!”
詩允雖然沒轉回頭,但香肩已在顫抖。
“太太一直穿這個,應該很忍耐吧?”那外勞蹲下去打開鎖頭,幫她將羞恥的枷鎖取下。
她全身除了麻繩外光熘熘,連恥毛都刮淨,微有縫隙的兩側大腿根間, 露出一小條繩圈。
比比和努爾一左一右勾住她腿彎、將人抬離地。
“嗯……”她羞喘一聲,兩條玉臂也只能勾住那兩個外勞後頸。
當我的面,像被把尿姿勢抱起的妻子,連可愛的屁眼都一清二楚,羞人的蜜縫完全綻裂,緊閉的穴口果真夾著一圈細繩,整片黏紅的恥肉都在收縮顫抖。
“太太,你讓人好興奮……”阿里手指延裂縫輕劃,撥動露在外面的繩頭。
“嗯……嗯……”她將臉撇開,一直忍住嬌喘。
那外勞將手指提高,一條濃稠愛液被牽起來。
“太太……濕成這樣,是不是很想要?”
她甩亂清純短發否認。
“又在害羞了……親一下。”抱著她其中一條腿的外勞努爾,空著的手勾住她下巴,頭無恥低下去。
“不……嗯……不要……”她弱弱抗拒,但恥燙像火燒的臉蛋還是被托高,雙唇立刻被封住。
“嘿嘿,太太就是嘴巴說的,跟心里要的不一樣……”阿里一臉淫笑。
我才進家門,迎接我的就是妻子被一群外勞奸淫的場面,只恨我當時爬得還不夠高,為什麼沒腦漿塗地!
阿里的指尖輕揉勃起的陰蒂,她完全失去抵御能力,雪白的小腹在顫抖,掙脫努爾的舌吻哼吟出來。
旁邊叫拉曼的外勞看得受不了,直接拉下內褲,一手擼著硬翹的雞巴,一手抓著她用力繃直的嫩足,含住害羞緊握的腳趾吸舔。
她急促羞喘:“……我沒洗……髒……”
都這種樣子了,居然還替那些外勞擔心不衛生,讓人不懂她到底是善良還是迷煳?我外表安靜,沒人看得到的內心早已爆炸!
“太太怎麼會髒?太太的腳最香了……”那外勞無恥撩話,她羞到快埋進自己胸口,比比眼珠子直直盯著正妹人妻燒紅臉蛋,更賣力吸吮干淨的腳趾。
這時換勾住她另一腿的外勞比比,低頭吻住正在嬌喘的雙唇。
“嗯……嗯……”詩允就在左右外勞挾抱下,被他們挑逗到一直辛苦蠕動,小嘴遭受輪流占據,與那些外勞的唇舌互牽出銀色水絲。
那幾個家伙好像已經很了解這副身體,看似一群飢渴發情的公狗,其實卻很有默契跟技巧,不斷循序騷撫挑逗,敏感的地方都只是淺嘗而止,來來回回、弄得被抱離地的人妻渾身恥燙、愈來愈難耐。
“太太的奶頭立得好利害,奶水量很足的樣子……”
都進行了五分鍾,才有人提到脹奶嚴重的乳房。
詩允光聽到那句下流的話,喘息瞬間就變得更劇烈,渴望的心願完全被看透。
“太太是不是很希望我們吸你的奶?”
拉曼的指腹輕壓豎直的奶頭,小乳珠不停從周圍的腺體冒出來,沿著酥胸凝聚流下,前面還有兩個公狗般的強壯外勞,濕舌在她兩片雪白腳掌爬動。
“沒……沒有……嗯……”美麗的瞳孔都已渙散,口是心非搖頭激喘。
“真的嗎?”拉曼伸出厚舌,低頭輕舔腫脹的乳暈,目光炯炯盯著她的表情。
“嗯……嗯……”她咬住唇悶哼,環抱比比和努爾的胳臂用力收緊,指尖掐進他們結實的肌肉。
“很敏感嗎?太太的奶頭在發抖呢……”邁得也加入,撥弄另外一顆奶頭。
“嗯……好脹……好難……受……”她聲音急促顫抖,強烈期待卻恥於啟齒的模樣,任誰都看得懂。
這時如果老天爺願意再給我一次選擇,我還是會從我家陽台往外跳!
那群外勞明知眼前正妹人妻早就在等他們粗暴侵犯,卻還是故意不湯不水的挑逗。
“太太想怎麼樣要告訴我們,我們才能滿足你喔……”
“你們……明明……都知道……”她斷續抽噎,剃光毛的嫩鮑裂縫全是淫水,阿里的手指一直勾勾放放陰道口的繩圈。
“我們不知道喔!”那些外勞嬉皮笑臉同聲回答。
“嗯……你們……”她委屈掉淚,奶頭被挑逗到快脹斷細繩。
“太太想怎麼樣?”阿里又問,其他三、四人像狗一樣圍著,不停舔著她的腳心跟兩圈乳暈。
詩允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嬌喘不成聲,幾度抽搐又被緊緊勾著雙腿無法掙扎。
“說啊,說出來我們就滿足太太。”
“嗯……幫我……吸出來……”她屈服在那群黝黑發亮外勞近乎逼供的挑逗,美麗的雙眸都已失去知性。
我怒火狂燒、喉嚨發出抗議的聲音。
“太太的丈夫好像不開心。”那群外勞注意到我。
“北鼻……對不起……”她呻吟向我道歉,躲不過挑逗的胴體,一直在外勞合抱下扭動。
“把這個廢物脫光好了,穿這個樣子不適合他。”邁得提議。
於是詩允為了我出院回家,特地帶去醫院幫我換上的體面服褲,兩三下就被剝得一干二淨,全身赤條條癱在輪椅上,毫無尊嚴露出被閹割後插上尿管的光禿下體。
“哈哈哈,這條東西,很適合太太的丈夫呢……”他們又玩弄我的尿管。
“別欺負他……”詩允流淚哀求:“欺負我就好……”
羞辱我的幾名外勞總算放過我,全圍回去她身邊。
這時邁得已在拆綁在粉紅奶頭上的細繩。
他的動作很慢,髒黑的指尖好似在拆解情欲炸彈的引线。
鼓脹的酥胸起伏,終於細繩拿下來,繃直的乳首迫不及待滲出飽和的奶珠。
“太太的奶量很足,一直流出來……”
外勞們看得獸欲高張,邁得手指輕捏,奶絲立刻在眾人驚嘆中噴出去。
“哈……”她被瞬間的快感送上巔峰,但下一秒又落到無法滿足的半山腰。。
那些外勞對已成為他們性玩具的清純人妻一點都不著急,只想慢慢挑逗,看她被欲火焚燒樣子。
於是一大伙人又放著不斷滴奶的乳首不管,舌片爬滿她身體其他部位,連腳趾都被吸吮得濕濕亮亮。
“幫……我……求求你們……”她迷亂激哼,乞求那群外勞。
“韓老板有交代,不能讓太太太幸福。”阿里奸詐地說。
“不……都是你們……人家本來……只想照顧丈夫……你們偏偏這樣……現在又說……這種話……”她難受到啜泣抗議。
“我們也沒辦法啊,太太還是認命吧。”邁得不但耍賴,還動手將細繩綁回勃直的乳頭。
可憐的脹奶人妻,再度陷入無法紓解的痛苦。
“不過我們可以幫太太拿出這里的東西……”阿里手指勾住露在穴嘴外的繩圈,輕輕拉動。
“嗯……呃……”隨著他的拉放,飢渴的身體激烈挺顫,粉紅恥肉顫抖,兩片嬌嫩的陰唇像花一般張開,尿水不停滲漏。
“嘖嘖,好像很大顆,太太真好色……”
“嗯……不……是我……自己……放進去的……”她斷斷續續澄清。
“太太愛說謊,明明你很喜歡這種塞滿東西的感覺吧?”
“我……嗯……沒有……嗯……”
一群外勞喜孜孜圍在她被抱開的雙腿間,瞪大眼睛看會拉出什麼東西,兩旁都有人幫忙抓著她腳掌,五指扣入趾縫讓她無法亂動。
隨著阿里手指用力,一小片黑色物體從粉黏的濕穴露出圓頭,空氣中清楚聽到“嗡嗡嗡”的震動聲。
“呃……哈……”她纖弱的胳臂被榨出力氣,勾緊兩邊外勞脖子,拼命想挺高下腹,連兩顆被重綁起來的鮮紅奶頭都在顫抖,白色奶珠子爭相從周圍乳暈冒出來。
才一部分的圓頭擠出穴口,所有外勞已經發出驚嘆,因為尺寸已超過所有人意料范圍。
這時阿里忽然松指,繃緊的穴圈立刻將那顆震蛋吸回陰道。
詩允一陣哆嗦,酸爽的尿水瞬間流出來,接著發出讓那些家伙大笑的苦悶激吟。
“嘎巴樣!”其他外勞拍打阿里的肩膀,用家鄉話笑罵,完全無視我這丈夫目睹的心情。
“嗯……嗯……別……這樣……”她被那群濃濃汗臭的外勞惡意玩弄,雙臂掛在其中兩個脖子上急促喘息。
阿里勾住繩圈重來,黑色的圓頭又冒出穴圈,她兩片腳掌用力、十趾直想扣住,無奈被人手指穿過趾縫抓牢,就是不讓她亂動。
“滋嚕!”,終於整顆異物從粉紅小穴吐出,尿水隨即像壓下飲水機般跟著涌出洞口。
她赤裸難堪的胴體一陣抖搐,連屁眼都因過度刺激而張開。
“哇……”
外勞們紛紛驚嘆,那顆震蛋約莫鵝卵大小,提在空中還在震動滴水。
“太太一整天都塞著這種色情的東西嗎?”阿里興奮問。
“我……不是自己要的……”她恥紅臉羞喘。
“嘖嘖……流這麼多水,還說不是太太自己要的……”那可恨的家伙,黑烏烏的手掌扒著我妻子雪白腿根壁,像剝橘子般往兩邊掰。
“嗯……不要……”她被比比和努爾勾腿抱著,眼前就是被扒開的嫩鮑,尿水和愛液從粉紅裂縫溢出,沿著股溝和恥骨兩側流下,綻放的小陰唇猶如浸水的花瓣,一圈圈的陰道肉壁在收縮,陰蒂也像米粒般豎立著。
“小閹雞!你來!”那外勞居然用這種羞辱的綽號叫我兒子!
坐在地板看巧虎的喆喆,卻立刻乖乖轉頭。
“去你媽咪的房間,拿讓她舒服的東西來給我!”阿里跟那些外勞都露出淫笑。
“不……你們別叫小孩去拿……”詩允恥紅臉哀求。
“矮油,有什麼關系?上次還是太太自己叫小閹雞拿來給我們用的啊,這小子很懂事呢。”阿里笑嘻嘻說。
“我……沒有……那是你們一直欺負我……我忘了……”她心虛亂語,我無法開口,但五髒六腑已快被怒火燒得焦黑!
沒多久,喆喆就從我們臥房出來,抱著一根強力震動棒。
“真乖……”外勞揉揉他的頭,拿走按摩棒。
邁得從牆角撿起一根下面有吸盤的細珠棒,將它按黏在地上,淋上嬰兒油,對我兒子說:“自己脫光光,插屁屁!”
喆喆對這些外勞言聽計從,比對我們這兩個親生父母還聽話,乖巧地把自己身上衣褲脫掉,小屁股對著黏在地上豎立的珠串坐下。
那孩子絕不是第一次被誘導作這件事,小手伸到後面扶著,讓珠頭對准小肛門插進去,異樣的刺激,令純稚的臉蛋呈現跟他美麗媽媽一樣的迷惘紅潮,張著小嘴“嗯嗯”喘息。
“嘿嘿,小閹雞以後一定很受男同性戀歡迎呢……”一群外勞得意看著別人兒子用肛珠棒自瀆,還開著讓為人父母心里淌血的玩笑!
我如果能說話,一定會嚴厲責問妻子,為何允許這些占據我們家的外籍移工,教我們的骨肉作這種事情!
但詩允卻完全沒在意喆喆,恥亂的視线,現在全集中在那根上面布滿小顆粒的按摩棒頭。
“不要用那個……我丈夫才回來……”
“讓太太丈夫看你身體多敏感啊,不然他又沒辦法碰你。”
“你們……好過份……我恨你們……”她嘴里這麼說,卻沒有掙扎,而且後面聲音小聲到不行,呼吸也更短促,讓人弄不懂她是真的恨、還是小鹿亂撞。
“太太一直喜歡這樣玩,以前都說愛我們,現在卻恨我們。”拓汝笑嘻嘻打開開關,那根淫具前端嗡嗡地旋轉兼強震。
“我……才沒有愛你們……而且已經說……我丈夫快回家……要你們搬走……”
她看著慢慢接近肉豆的震動棒頭,瞳子和聲音呈現迷離,嬌喘也愈發急促。
但我更抓狂的是她的話,原來這群外籍移工真的一直都住我家,用我家遮風避雨省房租,還每天玩弄我妻子白嫩光滑的胴體!
“嗚……喔……喔……”
震動棒頭接觸到陰蒂時,她像被電到一樣激烈顫抖,兩顆奶頭瞬間繃直,但拓汝不到兩秒就又拿開。
鮮紅抽搐的嫩縫隨即涌出湯水,沿股溝流經縮動的干淨菊肛。
“喜歡嗎?”拓汝問完全沒得到滿足的黑發清純人妻。
她兩根玉膀掛在左右外勞脖子,一雙修長玉腿被他們強壯手臂緊勾腿彎抱著,除了哀怨急喘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拓汝又將震動的淫具放下,她再度呻吟掙扭,兩排腳趾奮力緊握,旁邊的外勞也紛紛拿起小跳蛋,在她繃直的乳首和敏感的足心磨弄。
“嗯……啊……”她激烈扭動,比比和努爾為了抱牢這副身體,手臂都冒出了肌肉线條。
但放下去沒幾秒的震動棒,很快又拿走,剩下的是小跳蛋仍在刺激著腳底還有酥胸,尤其兩邊乳首被綁住已經腫脹嚴重,他們還用跳蛋夾著奶頭讓它震動,周圍乳暈奶珠子不斷冒出來。
欲求不滿的身體嚴重悶燙,人妻在自己丈夫面前哀怨嬌喘的聲音,成為那些畜牲外勞得意的傑作。
阿里的髒手一直掰住她兩邊腿根,讓嫩鮑張到最開,這會兒他低下頭,舌頭從裂縫勾起一條濃厚的淫水。
“哈……”私處感受男人濕黏的舌片輕撫,她陷入另一種激動。
阿里眼睛看著她,舌頭繼續在恥肛跟肉縫來回,然後拓汝又用震動棒接觸嚴重充血的肉豆。
“啊……喔……喔……”
她失魂亂叫的聲音響徹屋內,這種老舊公寓隔音普遍不好,那些外勞也沒關落地窗,所以左鄰右舍都聽得到,但這些外勞天天住在我家玩弄她,社區的人就算聽見,應該也早已不以為意了!
按摩棒才拿開,尿水又咕嚕涌上來,她已經快要無法喘息,那些人不給她滿足,只用小跳蛋持續折磨。
“小閹雞!過來!”邁得又在使喚我兒子。
“呃……不……啊……別再……叫小孩……喔……”詩允在胴體顫抖中激哼哀求。
她似乎知道那些外勞要喆喆作什麼事,才有那種反應。
“沒關系啦,我們以前天天都這樣玩啊,太太也常叫小閹雞這樣作的,你忘了嗎?”
“不……別在我丈夫面前說……我都是被你們……弄到忘記了……才會讓小孩……”
她恨不得遮住自己的臉,卻又無法辦到,不知道此刻她看見的我是什麼表情?
“太太丈夫已經沒有感覺了,讓他聽見有什麼關系?”拓汝笑嘻嘻說。
那外勞時不時就用震動器碰一下人妻敏感的陰蒂,讓她上不上、下不下的抽搐呻吟,忘了自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來吧,換你讓媽媽舒服了。”
他把整瓶嬰兒油交給喆喆,完全沒有教他怎麼作,喆喆就將瓶嘴插進媽媽微張的恥肛,ㄧ雙小手把大量嬰兒油擠進去。
“嗯……嗯……”她沒再說話,只剩紊亂呼吸。
邁得拿走嬰兒油瓶,換將大人用的肛珠串交給小孩。
被教壞的稚兒,用最前端的珠粒在媽媽濃厚發亮的肛圈磨弄,詩允急促嬌喘,只見兩顆被綁住的奶頭硬到發亮。
很快珠子就捉住了菊心,慢慢往前擠進去。
“哈……喆……喆喆……”她呻吟出來,喆喆小小的手抓著珠棒,專心地擠入第二顆。
“嗯……嗯……”無毛的白鮑、粉紅裂縫不斷涌出泉水。
第三、第四顆珠子逐一沒入括約肌,第五顆已經比乒乓球還大,肛腸窄緊,雖有嬰兒油滋潤,但對三歲半的小孩來說,還是很困難的工作。
但只見喆喆小臉蛋漲紅,稚嫩小手雙握住棒子,奮力要將珠子擠入。
“哈……不……喆……媽麻……不行……”她甩亂清純短發,那些人仍在旁用小跳蛋刺激她乳頭跟腳心助興。
“呃……”
大珠子“滋嚕!”被屁眼吞沒,拓汝同時將震動棒頭放下,她像條活魚般亂抖,一、兩股恥尿自肉縫拋出,全灑在我的頭臉。
“哈……嗯……哈……”
妻子胴體軟綿綿掛在兩名外勞中間,短暫的斷片令她還在抽搐,那根被自己兒子插入菊花的珠串棒,還有長長一截平舉在張開的恥胯間顫動。
拓汝改把震動棒放在肛珠串上磨弄,阿里則是扒著她大腿根,埋下去舔吃肉穴。
“嗯……啊……”詩允才激哼兩聲,雙唇就被努爾堵住,只剩下濃濁的喘息。
她的身體在男舌、震動肛珠還有跳蛋的圍攻下,掛在兩個外勞中間一抖一抖不自主抽搐,全身都是油汗光澤。
阿里在我眼前唏哩呼嚕吃著我妻子的嫩鮑,最後“啵!”地松開,忍不住的酸爽恥尿又跟著抖噴出來。
那黑皮膚畜牲抹去嘴邊水汁,一手仍揉捏著人妻緊實腿壁,淫笑問:“太太想被我們干嗎?”
“嗯……嗯……”詩允淒蒙搖頭,烏黑發絲凌亂黏在白嫩臉頰。
那外勞根本不理她的意願,握著高昂凶惡的雞巴,用龜頭摩擦鮑穴上端的神經密集區。
“嗯……嗚……”
鮮嫩肉片被男器激烈撥弄,發出“啪唧啪唧”下流的響音,暴露在外的陰核更首當其衝。
詩允張嘴卻發不出聲,兩排淨白腳趾緊緊握住。
直到阿里移開龜頭,她才悲咽抖動,恥尿一注一注射出來。
在那群外勞家鄉話的笑鬧中,換邁得上來如法炮制,當我面用猙獰的肉菰磨擦嫩縫磨到潮吹,我的頭臉跟身上都是妻子被玩弄噴出的熱尿。
“太太的小穴一直好色的抽動,想要雞巴插進去嗎?”邁得再次問。
“不……不……知道……”她激烈喘息,迷亂回答。
“那就是要的意思嗎?”邁得抓住她凌亂短發,迫她仰高臉逼問。
“嗯……嗯……”她流淚默認。
“哈哈哈,太太每次都這樣,要作到這種程度才肯誠實。”
比比跟努爾把人抬到我前面放下。
“看著太太的丈夫,我們從後面干你給他看。”
他們要她抓住我輪椅雙邊扶手站著,屁股抬高,邁得已經站在她屁股後面,龜頭一直磨擠鮑縫。
“嗯……嗯……”她垂著頭辛苦嬌喘,輪椅一直在顫動。
“太太屁股抬高一點……”
“嗯……”她踮高腳掌,筆直玉腿努力支撐過度興奮的身體。
“再高一點!”邁得還不滿意,用硬燙肉棒甩打她兩腿間的嫩鮑。
“已經……極……限了……”妻子在我胸前羞泣抱怨。
“不行!再高一點才好插!”那畜牲強勢命令,眼中滿是征服雇主國女人的亢奮,尤其還是一個有丈夫的清純善良人妻。
詩允為了達成對方的要求,只剩一小片足掌和兩排玉趾撐在地,纖細胳臂和腿肚都在激烈發抖。
“看著太太的丈夫啊,干嘛一直低著頭?”阿里繞到我後面對她說。
“不……”她羞喘擺首,淚水和奶水滴在我大腿。
“抬起來,看著丈夫,太太不是最愛丈夫了嗎?”阿里強將她小腦袋拉高,她被迫與我四目對接,羞愧全寫在盈滿的淚眶中。
“北鼻……對不起……我沒想到……回家會這樣……”她只能懺悔,但對我無濟於事!
“我要進去了喔……”邁得提醒,她咬住嘴唇,可能想至少不要發出難堪的聲音。
但那溷蛋抓著她的腰、下身往前挺時,她還是悶哼出來,炙熱的呼吸吹在我臉,我好恨脖子以上為何還有知覺!
邁得開始抽送,但從他擺動的幅度,可以猜測他只有在洞口淺插,完全沒有誠意要讓她滿足。
妻子一張玉手緊抓輪椅扶手,一只手摀住自己小嘴,全身都在顫抖。
“太太把手拿開,不能這樣……”阿里抓住她的手強按回輪椅。
她嗯嗯哼哼嬌喘,又要對著我的目光,讓她產生強烈愧疚,可能補償心衝動,忽然吻住我雙唇,柔軟濕熱的小舌片滑進我口中。
我一點都沒有因此感到安慰,在強壯男人干她時吻我,只讓人覺得更屈辱!
“太太不能跟他親嘴,只能跟我們親嘴。”阿里馬上阻止她,不只將她軟嫩小嘴從我唇上拉開,還強吻上她。
詩允被迫得抓著我肩膀,前面跟阿里喇舌、後面接受邁得的抽插,滴著奶的椒乳不停在我臉上磨蹭。
“嗯……嗯……”
欲求不滿的空虛感一直折磨她,邁得永遠只是肉棒前段在陰道淺送,沒有意思要撞進最需要撫慰的深處。
“換我、換我!”
阿里接第二棒,他拉起人站直,面對面抱高她一條腿,握著翹起的雞巴、讓龜頭抵住濕淋肉縫。
詩允快無法站穩,玉手羞扶著對方肩膀,隨著猙獰肉菰擠入,潔白玉足又微微踮起。
“太太,喜歡嗎?”那家伙把她摟緊,乳房壓在他厚實胸膛。
詩允搖頭嬌喘,屁股卻一直想往下沉,偏偏又被男人的大手阻止,粗大的肉棒只進到三分之一。
“不喜歡為什麼讓我抱著?”阿里淫笑問。
“你……們……每次都故意……”她哀怨泣訴。
“故意什麼?”
她沒有回答,用沉默傳達抗議,但隨著阿里弓動狗公腰,肉棒開始淺進淺出,她承受不了不上不下的苦悶,主動環抱對方,整個人貼住比她高一點點的外勞,屁股拼命扭動想要迎合,仍插在肛門的珠串不斷顫晃。
“放……進去一點……求你……嗯……”
獨自撐地的那條玉腿,用力到均勻腿肚都浮現微微的肌线,但再怎麼樣都敵不過對方黝黑大手的控制,龜頭抵達的深度,離陰道盡頭都有一段距離。
“太太死心吧,韓老板交代,不可以讓你太過幸福……”阿里奸詐享受層層肉壁摩擦纏繞收縮的快感,卻不給她滿足,完全是一個不對等的征服惡戲。
“我恨……你們……”她不敢看坐輪椅上的丈夫,羞恨捶打外勞虎背,但馬上又抱緊對方。
“親一下,我們喇舌給太太的丈夫看。”
“嗯……”她埋著臉搖頭。
阿里忽然連她另一條腿也勾彎抱起,她激哼一聲,羞摟住外勞後頸,被他離地端高。
“太太,舌頭給我……”那畜牲再度提出要求。
這次她恥紅臉,從軟燙唇間伸出一小片嫩舌,阿里馬上吻住吸進口中。
兩人熱烈纏吮對方津涎,淫亂肉戲溫度升高,但並沒改善她的困境,阿里抱住兩片蜜臀的黑掌不放她自由,插入的深度還是由對方控制著,一大截粗莖仍露在外、油膩的肛圈夾著珠串上下搖晃。
“嗯……嗯……”
被肉菰棱角摩擦肉壁所鑽鑿出的欲火不斷累積,苦悶的雪白胴體除了用扭動向外勞表達臣服跟渴求外,完全任人掌控。
這時拓汝將茶幾上的狼藉雜物全掃到地上,那些不知道幾餐累積下來的免洗杯筷、殘剩食物跟啤酒罐等,全落在我家地板,看著以前干淨整齊的家變成像垃圾餿水堆,我的心不止冒火、還在淌血。
但家髒了可以打掃,人卻怎麼也回不去,就像詩允雖然清純美麗如大學生,但卻已不是那個丈夫跟小孩就是全世界的妻子。
“太太,換我了!”
拓汝把人從阿里身上接過去,將她放倒在茶幾上,比比則在後面扶著,她兩腿被推開成M字,巨大肉菰擠進張裂的粉紅小穴。
“嗯……求你……別跟他們一樣……”她急促嬌喘,哀求新換上來的外勞可以滿足她飢渴的身體,甚至主動把手放在他胸膛,指尖輕撫那外勞的奶頭取悅他。
但拓汝還是一樣欺騙她,幾秒後她已絕望。
“你們……嗚……好過份……嗯……”她哼哼呻吟,兩張五趾緊扣的腳掌被拓汝大手抓著,雙腿張得像青蛙一樣,那外勞挺著下身粗棒在她穴圈淺近淺出。
比比在後面,雙臂穿過腋下扶高她上身,手掌握住脹奶的乳房揉捏,指尖還在撥弄豎直的奶頭。
“我們怎麼過分?”拓汝嬉皮笑臉問。
“你們……不讓我照顧丈夫……又不讓我……”她委屈泣訴。
“不讓太太怎麼樣?”那畜牲扭動屁股,肉菰磨的身下人妻一直挺顫,根本沒辦法說話。
這時他不知為何停住,只有龜頭在陰道的肉棒慢慢往上頂,詩允辛苦嗚咽著,下腹也被迫挺高。
忽然像開瓶般“啵!”地清響,粗翹猙獰的肉菰棒整條彈起,雪白胴體一陣亂抖,從張成蛙狀的雙腿間噴出難堪的恥尿。
“哈哈哈,太太的身體真好玩,每次都會這樣。”
詩允撇開臉一直激喘,那樣子是完全放棄被滿足的希望了。
從那畜牲的話,我知道妻子不是第一次被他們這樣玩弄,簡直比妓女還沒尊嚴!
惡劣的外勞一個接一個上來玩這種惡戲,他們淺插折磨她,另一個跨在她臉上、用她的小嘴賣力抽送,可憐的清純人妻在丈夫和小孩眼前,成了這群精力旺盛外勞泄欲的娃娃。
“太太來,這種姿勢你最喜歡。”輪到阿齊時,他將人頭下腳上抱起,擱在沙發上。
“不……我沒有說……喜歡……”被蹂躪到玉骨酥散的妻子恍惚否認,但那黑皮膚移工並沒理會,直接就站上沙發,將龜頭擠入倒掛的微張小穴。
另一名外勞拉曼則像狗一樣,以手撐地、兩膝跪在沙發,將胯下硬梆梆的肉菰塞進她口中,兩條黝黑的軀干在汗水反射中發亮,與他們身下人妻雪白胴體呈現強烈對比。
群勞就在我家沙發,一站一爬上下進出我妻子的下體跟小嘴,那情景比非洲草原野獸的原始交配還不堪百倍!
阿齊的龜頭不時故意從穴口彈起,制造開瓶的聲音取樂,詩允每次都沒令他們失望,總是失神抖尿,兩排淨白腳趾從頭到尾一直緊握。
其他外勞也輪番交替,用想得出來所有下流體位跟創新招式玩弄她,唯一沒改的是淺插式性交,期間也陸陸續續強喂她三、四罐啤酒。
最後詩允變成只剩空虛欲火和酒精迷亂的軀殼,不甘心瘋狂扭動,想要讓一根根輪流插進去的肉棒碰到顫抖的深處,但那些強而有力的外勞怎麼都不讓她如願,整整折磨兩多個小時,每個人都用她小嘴和玉手噴出腥臭精液,丟下她一身狼籍恥燙、在沙發上激動起伏。
阿里撿起地上情趣用的sm手足銬,把她左腕和左踝、右腕跟右踝兩兩分別銬住,她只能張著雙腿,露出還在收縮滴汁的鮮嫩小穴。
“小閹雞,你媽媽教給你羅,我們要出去找女人玩。”
那群精力旺盛的畜牲,放著白嫩清純人妻哀怨嬌喘,居然還要結伙出去尋歡。
出門前,阿里把一根短得可笑的偽男根交給喆喆,再將剛剛小孩用的細珠串黏在沙發前的地板。
喆喆一定也是常常在作這種事,問都沒問,乖乖拿著假男根去詩允張開的兩腿前蹲下,自己小屁眼插進立在地板的珠串,然後把短短的偽陽具,塞進他生出來的肉洞。
“嗯……”沙發上仍迷亂嬌喘的人妻呻吟一聲,兩排潔白秀趾又敏感緊握。
“喆……喆喆……”她呼吸急促叫著兒子小名。
“幫媽媽……媽媽……好難受……好想……麻掉……”
她努力蠕動,想迎合兒子小手生澀抽送陽具的節奏,恥燙的胴體全是香汗光澤。
“好……”小孩天真回答,自己的小屁股也在抬放,享受珠串摩擦生緊肛道的快感。
我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切,妻子變成一群外勞的肉奴隸已經夠悲慘,看來唯一的骨肉,以後也會變成愛被插屁眼的變態!
“喆喆……唔……用力……還要……唔……不夠……弄深一點……媽麻……里面好難受……”
妻子在沙發上氣不接下氣挺動,沙發里面的彈簧嘎嘎作響。
喆喆聽見媽媽的乞求,很努力把偽物往濕淋淋的肉洞塞,但阿里惡意給的假陽具先天不足,再怎麼樣也只能進到陰道一點點,只讓那副火燙的胴體更加苦悶。
這樣過了好幾分鍾,忽然又有開門聲傳來,聽腳步聲不止一人,我沒辦法回頭,直到那些沒被允許的訪客走進我家客廳,我才一一看清楚。
傻永、阿昌、塗海龍的妻子秀琴、樓下的大嬸,還有好幾個社區的八婆跟無賴。
人數之多讓我吃驚,這些住附近的不速之客跑來我家,看到我兒子跟妻子作這樣的事,我羞恥到想咬舌自盡,但嘗試好幾次,牙齒根本沒有力氣,畢竟我連出聲都無法控制了。
當我放棄,才發覺他們對眼前的事根本不意外,瞬間明白,喆喆跟詩允早已不是第一次,這些惡鄰才會見怪不怪。
“這個騷貨又在發情了,每次都叫自己小孩做這種事,到底是不是人啊?”
一個跟秀琴很好的八婆,尖酸刻薄道。
“喆喆……媽麻……不夠……用力……哈……快……快一點……”
詩允還沒意識被人圍觀,不堪的哼喘充斥我家客廳。
她張大腿在沙發上抽顫,手腳上的短銬鏈互相牽扯,兩顆脹奶的小白鴿快把乳首上的細繩繃斷。
“好了!小朋友,停下來吧。”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原來是韓老板那畜牲。
他一副慈祥老爺爺的樣子,走到喆喆旁邊蹲下,溫柔捉著他的小手臂。
“乖,去那邊找姨姨喂你吃飯飯,看巧虎。”韓老板摸摸他的頭,一個可能是受雇照顧小孩的外配走過去,將他帶離我眼前。
小孩一走,那淫具店老板馬上換一副嘴臉,對在沙發上迷亂蠕動的清純人妻說:“母畜,取奶的時間到了,高興嗎?”
“嗯……嗯……高興……好脹……好難受……”
她急促嬌喘,整天沒被放奶,加上又都被喂食增奶補品,就算乳頭用細繩綁死,也阻止不了想要涌出的乳汁,腫脹暈部已經有白絲噴出。
那名在醫院每天都會去找她取奶的冷漠婦人又出現,拿著一只汲乳器。
雖然我在醫院每天見到她,但今天不同的是她穿著像是制服,澹藍色古板的長袖襯衫,黑色長褲,鞋子是白膠雨鞋,而且還戴著硅膠手套。
我見她胸前繡的服務單位的名稱,寫的是“宏財豬場”。
為什麼一個豬場的員工,會來幫我妻子取奶,我完全無法理解。
她把汲乳器裝在脹奶的乳房,輕輕一壓,飽和純白的母乳立刻噴進罐子。
詩允酥麻呻吟,不止腳趾蜷曲,連泥濘不堪的鮑穴都跟著涌出愛液。
“嘿嘿,連擠奶都會發情,這頭母畜真的沒救了,太適合在養在養豬場配種。”
韓老板的話,讓包括秀琴在內那些惡鄰,都忍不住發笑。
我卻完全聽不懂他在胡扯什麼?
飼豬場的女員工收集完滿滿兩瓶溫熱母奶,將它們收進公司的保溫箱。
接著她從背袋拿出像是熱水袋的東西,墊著毛巾為詩允熱敷胸部。
“這樣夠幾只喝?”韓老板在旁邊問。
“半個月大的豬仔,夠三只哺乳一次。”女員工面無表情回答。
我從一團迷霧升級為震怒,原來每天從妻子胸部取走的母奶,並不是喂嬰兒,而是被拿去喂乳豬。
但無論我如何激動,根本沒人看得出來。
熱敷完乳房,又進行胸部按摩,說要促進血液循環疏通乳腺,女員工手法十分專業,配合乳液的推拿,十幾分鍾結束後,兩顆雪乳看得見白膚下澹青血管,尖端奶頭豎立,呈現誘人的粉紅油潤。
“你一個月沒回家,你的肥豬老公想你想得要命呢?”韓老板邊說邊將細繩綁回她的乳首。
“我不要……”詩允已經半暈醉,兩頰紅燙雙眸淒蒙,但聽見韓老板的話,還是害怕搖頭。
“嘿嘿,害什麼羞啦,太久沒跟肥豬老公肉貼肉親熱嗎?”
“不是……我不要再跟他……”
沒人理會女主角的哀求跟意願,韓老頭解開她的手足銬,換在她雪白頸項圍上狗圈,拉一拉手中繩鏈。
“走吧!母畜!用爬的,不要幾天沒受調教,就忘了自己是什麼!”
詩允默默從沙發起來,玉手雙膝著地,放棄尊嚴與對丈夫的尊重,在我眼前被那老頭牽著爬。
“要不要讓廢物男也進來看?”阿昌問韓老板。
“當然啊,他才會知道他的清純正妹妻子其實是什麼樣子。”
“不……”只聽詩允軟弱哽咽:“別讓他……”
“母畜!有讓你發表意見嗎!”韓老板斥喝,手中狗繩便毫不留情往她屁股甩。
“啪!”的清響,羞恥微顫的雪白屁股抖了一下。
她在那些男女惡鄰的笑聲中悲哼,兩腿間又漏下幾點尿。
“給我專心爬!別忘記你是母畜,不是女人!”
“嗯……嗯..”清純短發遮住她雙頰,只看見光滑如緞的肩胛顫抖,兩、三滴淚落在撐地的玉手間,在狗繩扯動下,又羞恥往前。
我被傻永推著尾隨在後。
她夾緊大腿爬行,光潔蜜臀在輪椅前左右顫扭,粉紅菊肛時隱時現,兩腿間的鮑縫還墜著尿珠,延路滴在地板。
還好我家不大,沒幾步路就到臥室門口,韓老板掀開門簾先牽她進去。
還在門外,我就聽到粗重的呼吸聲,時而如雷、時而中斷,讓人以為里面有頭笨重瀕死的老獸。
瞬間我的心情復雜酸澀,只想轉身逃走,那曾是我們甜蜜纏綿和孕育下一代的愛巢,現在的狀況一定不忍卒睹!
無奈自己已經沒有其他選項,阿昌撩開門簾,傻永直接推我進入殘忍的地獄。
當我看到床上那沱喘動的物體,才知道能想像得出來的地獄,根本不算地獄。
我不想看第二眼,卻又無法移開視线,那頭痴迷我清純妻子的蠢彘,除了跟之前一樣肥胖外,更讓人無法忽視的,是他身體某處的病態變化。
我說的某處,就是那對睾丸,居然比鵝蛋還巨大,而且不同於全身顫軟的肥肉,那兩顆強壯之物,將卵囊皮膚撐張到極限,甚至已有撕裂出血的現象,內部青色的平滑肌皆可透見,攀爬在產制精子髒器上的粗壯血管還在跳動。
而睾丸上方的陰莖,卻已縮小到猶如小指末節,不仔細找還以為它消失了。
這樣一頭讓人頭皮發麻的肥彘,連躺在床上都在喘,他全身被抹了麻油,用粗麻繩綁得猶如叉燒,兩團目測Z罩杯的肥乳也讓高超的繩技捆綁集中,否則鐵定下垂到身體兩側的床墊上。
還有更變態的,是奶頭讓真空細管抽住,管子圓徑只有小指寬,將乳首狠狠吸入至少五公分高。
而床的兩側擺著牲畜可以舔食的流質食物跟清水的給食器,完全把這個過肥的男人當作豬在我家飼養。
“嘿!肥豬,看我帶誰來了!”韓老板走到床前笑嘻嘻說。
“嗯……嗯……”含鹵蛋連朝韓老板的方向轉頭都在喘。
“起來!讓你的肥豬老公看到你!”韓老板扯動狗繩。
詩允不情願,卻又不得不在那些惡鄰的笑意中羞恥起身。
“詩……詩允……我好想你……”大肥豬居然激動哽咽,我恨不得能站起來再殺一個人!
被那蠢彘般的男人傾吐思念之情,妻子羞得抬不起頭,一雙玉手緊抓在潔白的下腹前。
“叫人啊!你老公在叫你沒聽見嗎?”韓老板惡意逼迫。
她搖頭,清純短發晃了晃。
“叫人!”那老畜牲又掄起狗繩,朝她後臀抽下。
“哼……”她吃痛往前挺。
“快點!”老畜牲斥喝。
“鹵蛋……”她抽噎羞喚。
“有沒有想鹵蛋老公?”韓老頭繼續惡謔逼供。
詩允又搖頭,立刻再吃一記狗繩,這次她忍不住當場尿出來。
“快點回答你老公,你有想他嗎?”
“嗯……嗯……”連續幾下抽打,讓她呼吸變得急亂,臉蛋更加潮紅。
“我……”她欲言時,淒亂眸子看見我,要說的話瞬間吞下去,畢竟這里是我跟她的臥房,曾經有那麼多甜美回憶,這些話如何說得出口。
“干嘛?害羞嗎?”
“嗯……”她點點頭,順著韓老板給的台階,忍著嬌喘說:“好多人,會害羞……”
“好多人嗎?”那老畜牲看穿她的心思,指著我問:“其實你只想要我們把他推到外面,你就不會害羞了對吧?”
詩允低下頭顫抖默認。
韓老板勾起她恥燙的臉蛋,冷笑說:“想得輕松,我們就是要讓廢物男認清你的樣子!”
他殘酷昭告:“你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賢妻良母,只是外表依舊清純、其實淫亂低賤的母畜!”
我無法表現憤怒,只能期待她自己反駁那老畜牲,但她卻沒有,只是默默掉淚。
“這里唯一能救你的,只有床上的肥豬老公……”韓老板一邊說,一邊以狗繩夾著她胸前鼓脹乳鴿前端的奶頭摩擦。
“哼……不……”繩子拖動帶起的麻癢,讓兩條修長玉腿撐不住敏感的身體,頻頻發軟扭顫。
“站好!”老畜牲在她耳邊斥喝,她拼命忍著不敢亂動,只剩呼吸急亂無章。
“嘖!又開始滴奶了……”老畜牲玩弄人妻被綁住的豎直乳首,發達的乳腺受到刺激,奶珠子又開始從乳暈周圍冒出來。
“是不是很難受?”
“嗯……嗯……”她被問到了心坎,委屈點頭。
“要叫那幾個外勞回來玩弄你嗎?”
“嗯……”她雖然還是只發出嗯嗯聲回答,但誰都看得出她的激動和渴盼。
“嘿嘿,想得美……”韓老板卻殘忍宣判:“你只能靠肥豬老公的舌頭止癢!”
那老畜牲給了希望,又將人推落懸崖,我眼睜睜看著妻子滴下絕望淚水。
韓老板繼續說:“如果連肥豬老公都不想就算了,直接把你綁起來,放在廢物男身邊兩天,看你自己會不會不癢。”
“不……我要……”她激動搖頭,好像怕極那老畜牲真的這樣對她。
“要什麼?說清楚!”
“我要……鹵蛋……舔我……那里……”她兩個字一個抽噎,從頭至尾低著頭不敢看向我這邊。
“哼!這麼久才肯說老實話,調教還不夠!”
老畜牲冷冷說,忽然把她推倒在那頭肥豬身上:“先跟老公親嘴喇舌、然後好好幫他全身舔一遍,接下來才能換他舔你的癢屄!”
詩允默默爬上含鹵蛋被麻繩交錯纏綁的肥軀,兩條均勻玉腿跨過他身體,一手攏著微亂短發,俯首下去,主動親吻那雙肥唇。
“允……阿允……”肥到連有沒有睜開眼都很難判斷的含鹵蛋,感受到我妻子柔軟的濕吻,立刻興奮含煳叫她名字。
“嗯……”她羞喘回應。
“叫人家啊!啞巴嗎?”韓老板連這都要管,狗繩又抽打她嫩臀。
“鹵蛋……”她一邊輕啄那肥彘厚唇,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
“嘖嘖!真是速配呢,這對豬公跟豬母……”跟進來的八婆笑嘻嘻說。
她是和秀琴一伙的三姑六婆,那個塗海龍的遺孀也在旁邊冷漠觀看,即使仇人已經變成這樣,那妒婦至今眼神仍是報復未滿的恨意。
“阿允……我……好……想你……唔……嗯……”含鹵蛋伸出肥舌,反舔眼前清純人妻的嫩唇,詩允被他弄得開始嬌喘,小舌瓣害羞地回應,兩人互相吸吮對方津液,舌尖牽黏水絲。
“人家說想你,你也要回答!”韓老板又命令。
“鹵蛋……嗯……我也……嗯……想你……”隨著唇舌交纏愈來愈激烈,兩人呼吸也更形粗重。
這時韓老板突然對我後方喊:“那位先生,現在可以了嗎?指導一下。”
我眼珠子拼命往旁邊轉,只見一名約莫半百的禿頭男性,從後方經過走到床邊。
我看到他衣服背面也印有“宏財豬場”四個字,顯然也是那里的員工,。
那人在床前將肩上箱子放下,從里面拿出粗管注射器和一瓶藥劑,張嘴熟練咬掉護套,將針頭插進瓶中汲滿藥水。
作這些事時,我的妻子仍背對眾人目光,跨伏在含鹵蛋顫抖的肥肉上,兩人激情舌吻到嗯嗯哼喘。
男人屈指彈了彈針頭,接著用酒精棉片在腫大如球的卵囊上擦拭消毒過後,便將針頭插了進去。
“喔!”
含鹵蛋發出痛叫,但在含著正妹人妻嫩舌的安慰下,又漸漸鎮定下來。
宏財養豬的員工將針持續往內送,直到應已達睾丸中心,才將藥劑打進去。
終於知道那頭肥彘生殖器會變得如此病態,應該跟注射的藥物有關。
看到妻子跟含鹵蛋,一個被當成母豬、一個被當作種豬,很明顯是要作配種的准備,我卻連小指都動不了!
這時阿昌跟傻永也在詩允身上倒下麻油,開始抹著光滑胴體,她無法抑制發情的反應,嬌喘愈來愈激烈,香舌一路舔到含鹵蛋顫抖的胸部。
這時床上一肥一纖的赤條男女,全身都在濃厚的麻油光澤覆蓋下,連腳趾頭都不例外。
韓老板把吸住含鹵蛋胸前兩點的真空管拔掉,那肥男的乳頭不知道被吸住多久,早已變得像女人一樣長腫,再也回不去。
爬在他胸口的詩允喘著氣,伸出舌尖正想去舔,卻被養豬場男員工用伸縮教棒抬住臉阻止。
“不是這樣,要先從乳暈慢慢舔,最後才舔到乳頭。”
“嗯……”她乖乖照著別人指示,舌尖繞著敏感中心畫圈,那肥豬舒爽到全身肥油顫抖,一直發出難聽呻吟。
“這位陳先生,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公豬發情誘導專家……”韓老板介紹那名禿頭男的背景給在場的人。
“業界都稱他陳尚,被他調教過的公豬,都能制造出最優質的精液,是種豬產業不可多得的國寶。”
我只恨自己耳朵為何要聽得見這些!
“……這次陳尚要用誘導公豬發情的方式,誘導床上這個胖子發情,然後取得最大量的精液。”
韓老板繼續補充。
“為什麼要從乳頭周圍開始舔,不能直接舔乳頭?”八婆盯著詩允在作的事,好奇發問。
“因為公豬乳頭神經叢的密度,是從周圍至中心由疏到密,所以循序漸進,發情效果會最好,也有助於延長精蟲制造時間。”
那叫陳尚的狗屁專家解釋。
但不可否認,含鹵蛋已經興奮喘氣如雷,人妻含羞的小舌片,從他身上不斷牽起銀絲,舌尖繞著乳頭畫圈時,玉手也在陳尚的指導下輕撫腫大的睾丸,兩顆不像人類的生殖器官,攀爬的青筋更加暴凸,彷佛正在加速制造病態的精蟲。
“去!用你的奶頭去摩擦他的奶頭,輕輕碰就好。”陳尚再對我清純的妻子下指導棋。
“嗯……”詩允真像被選中要配種的母豬一樣順從,雙臂撐起上身,將繃直的奶頭對准含鹵蛋的奶頭,羞顫輕搖。
“哈……哈……”兩顆發情的乳首劃過瞬間,油絲牽起,男女雙方都發出酥麻的激吟,詩允甚至支撐不住,伏回那沱肥肉上急喘。
“繼續!”陳尚用教棒抬起她,她咬著唇嘗試剛才的事,兩人馬上又興奮到呻吟。
“阿允……好……癢……好……奇怪……”含鹵蛋心髒彷佛快緩不過。
“嗯……嗯……鹵蛋……我……也是……”她一邊搖動胸下滴奶的嫩乳、一邊嬌喘,腫翹的奶頭每與身下肥豬的乳頭劃過,兩人就像被電流穿過一般激顫。
“好了,母豬現在慢慢往下爬,奶頭要一直微碰著公豬身體,不要離開。”
陳尚直接叫詩允跟含鹵蛋母豬與公豬,真把他們當成要進行配種的牲畜,讓我氣到強烈暈眩。
但清純的妻子卻沉淪在種豬專家的誘導中,無法控制愈發紊亂的嬌喘,雙臂撐床慢慢往下移動,舌尖跟兩顆乳首拖行,在含鹵蛋的肥肚劃出三條濕痕,中間那條是她的香涎,左右兩條則是新鮮的母乳。
濕軟小舌舔到那肥豬下腹,原本是一團松垂脂肪的肚油,已被麻繩交錯捆綁成足球狀,讓短小的老二和睾丸能完全露出。
這時含鹵蛋已興奮到呼吸頻頻中斷,詩允也像著了魔般,張開小嘴想將興奮抖動的小陰莖溫柔含住,但陳尚卻在最後一毫厘前,用教棒阻止了她。
“停!不能碰那里!”
“嗯……嗯……”
被打斷的妻子迷惘嬌喘,我無法相信以前如此純潔自愛的她,現在連含鹵蛋這種貨色,都可以動情至此!
“用奶頭摩擦這里。”教棒改指含鹵蛋的巨腳。
那肥豬下肢仰天屈張,小腿跟大腿讓人用一圈圈粗麻繩牢牢捆繞,就連腳趾頭都一根根綁著,大腿內側可觀的肥肉堆猶如巨無霸叉燒,原本不見天日的黑色肛核完全露出來。
詩允就抓著比她臉還大的腳掌,用奶頭在腳心厚肉中线輕劃。
“阿允……啊……好癢……”
“嗯……嗯……”被那肥豬激喚小名的妻子,也被乳頭與粗糙腳皮摩擦傳來的刺激,弄得嬌軀顫抖頻頻嬌喘。
不停滲出乳汁的奶頭,跟含鹵蛋腳底的麻油溷合成牽絲的黏液,兩具油膩膩的胴體,在目光圍注下、進行臉紅心跳的大膽挑逗。
在這房間除了我,還有心存報復的秀琴外,所有人都看得笑嘻嘻,不時說一些難聽話,羞辱床上進行挑逗行為的公母畜。
“好!母豬現在舔公豬的腳。”陳尚下令。
我的心髒快爆炸,只盼望詩允至少還有點理智跟為人妻母的自覺!
但我的期望似乎太高,她完全聽那種豬專家的指示,伸出小舌輕輕舔著含鹵蛋腳底。
“喔……喔……阿允……好舒服……”肥豬在床上扭顫呻吟,引起一陣大笑。
“連那種地方都願意舔,絕對是有動了真愛。”八婆又在補刀。
我的妻子羞紅了臉,卻沒停止在作的肮髒口活,兩顆被綁住的紅翹乳頭一直滴落奶珠。
“腳趾頭跟趾縫都要舔到……”那狗屁種豬專家提醒。
她乖順服從,把一張男人大腳舔得濕濕亮亮。
“陳尚,請教一下。”傻永忍不住問:“你是處理公豬發情的專家,難道公豬的蹄也是敏感帶嗎?”
“嗯,很少人知道,豬蹄的確是神經密集帶,只是因為有厚蹄阻隔,不容易刺激,所以我都會以電线伸到蹄間縫隙,用電流刺激腳肉,這樣公豬會特別興奮,每秒制造的精蟲量也會增加。”
“但……人也一樣嗎?”傻永聽得一愣一愣。
“人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研究公母豬。”
“不知道,那你要她這樣作、那樣作是依據什麼……”
陳尚笑笑回道:“我只是照指示,完全依照對公豬的方式來刺激他的發情帶,其實不知道有沒有用,但到目前為止,似乎是有效。”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只想去死,但妻子居然都沒停止舔含鹵蛋的臭腳,雖然羞到發抖,舌片仍在肮髒的趾縫鑽動。
“好了”狗屁專家的教棒抬高她下巴,她才被動停止。
那張清純的臉蛋紅燙恥迷,兩顆奶頭又硬又翹。
陳尚接下來指著含鹵蛋烏黑丑陋的肛核:“最後舔這里,舔完就可以換他舔你下面。”
“不可能吧!”另一個八婆首先發難:“誰有勇氣舔那種地方!太不衛生了!”
我也怒火狂燒,不斷發出“咿咿喔哦”的抗議聲。
韓老板冷笑一聲:“你太小看這頭清純母畜下賤的程度,只要有人能幫她止癢,什麼都會願意作。”
“你自己說,對不對?”那老畜牲還問她。
她被說得如此不堪,但卻沒有反駁,只是簌簌掉淚,而且在眾目懷疑下,真的俯下身、跪爬在含鹵蛋張開的大腿間,玉手溫柔扶著被綁實的臀肉,伸舌舔起中間的肛肌。
“真的舔!好下賤!”
“秀琴,海龍被這麼下賤的騷貨害死,真的太不值了!”
兩個八婆一言一語都像利刃一樣傷人,我卻說不出話來喚醒墮落的妻子。
“認真舔哦!等一下就換肥豬老公舔你了”韓老板揉著她埋首口活的小腦袋。
“阿允……嗚……好舒服……愛你……我要娶你……當我新娘……”含鹵蛋舒爽到一直抽搐,嘴里胡亂告白。
在惡鄰的大笑中,妻子羞得巴不得把臉埋進那肥豬屁股,永遠不再起來。
但韓老板卻抓住她秀發,強迫她仰起臉。
“肥豬老公說愛你,你愛他嗎?”
她沒有回答,用楚楚可憐的樣子向那老畜牲求饒。
“不回答就不讓你繼續,沒人可以舔你的癢屄!”韓老板卻殘酷下令。
“不……他在……別這樣……”她終於忍不住羞泣。
“廢物男在,你不好意思說嗎?”韓老板故意大聲問。
“嗯……嗯……”她急促喘息泫然點頭。
“那還不簡單……”那老畜牲對傻永說:“你去把廢物男耳朵塞起來。”
傻永到我後面,手指插進我雙邊耳洞,其實根本是虛放,我仍聽得一清二楚。
但我想出聲時,嘴巴立刻被捂住。
“廢物男聽不到你說什麼了,快點跟你的肥豬老公說,你愛他嗎?”
四周除了呼吸聲外安靜一片,都在等她回答。
她的呼吸是這房間中最急亂的,好幾秒後,才傳出像蚊子一樣的羞鳴,似乎認了愛,但聲音小到無法判斷。
“什麼?大聲一點!要讓大家聽到!”韓老板大聲逼問。
“愛……”
這次誰都聽得一清二楚,她羞到不停嬌喘。
“愛誰?話要說完整!”
“我愛……鹵蛋……”
“想要嫁給他嗎?”韓老板那畜牲問完又提醒她:“如果不想嫁,就不能讓他舔你的小騷屄。”
“嗯……嗯……”詩允在溷亂中掙扎,在與丈夫的愛巢中,與一頭肥胖如豚的男人一絲不掛進行無恥的淫戲,已經夠過份了,還要親口說出一些臉紅心跳的承諾,對比往昔的清楚單純而言,根本死都不可能。
無奈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而是被調教成無法爬出性欲泥沼的牝獸。
“快點回答,廢物男現在不會聽到。”
其實只要回頭看我一眼,就知道傻永連假裝塞住我耳朵都省了,只是緊緊捂著我口鼻不讓我發出可笑抗議聲。
但她不知道是羞愧心虛、還是在自欺欺人,從頭至尾沒有轉頭確認過ㄧ次。
“我想嫁……鹵蛋……”她以手遮臉,胸下奶頭一直在滴著羞恥的母乳。
“結婚了啦!哈哈哈!今天就算先洞房了!”我們的房間一片惡意喧嘩。
“你高興嗎?肥豬,正妹答應當你新娘子了!”阿昌告訴傻愣的含鹵蛋。
“真的……阿允要嫁給我了!我好開心……我的新娘……”那肥豬開心得肉堆亂顫。
“明天我就去公所幫你們領表,填好後去登記,再辦婚禮!”八婆興衝衝好像她自己要辦喜事。
“不……”詩允羞捂住臉,搖頭澄清:“沒有……沒有要那麼快……”
這樣恥亂的舉動,更引起那些惡鄰爆笑,我一口氣被堵在喉嚨發不出來,想暈又暈不過去。
“沒有那麼快要嫁嗎?”韓老板跟她確認。
“嗯……嗯..”她依舊捂著臉點頭,烏黑短發垂落在纖手兩側。
“那有想先幫肥豬老公生幾條豬仔嗎?”
她羞哼一聲,用力搖頭。
“如果沒有打算要生,今天就到這里好了,反正讓他舔你那里也沒什麼用,母豬不想生就不用發情了!”
“不……別這樣……”她哽咽哀求,那樣子好像今天沒被含鹵蛋舔到屄,就會難受而死。
“嘖嘖!看你下面變成這樣,如果沒被舔一定癢死了吧?”韓老板的手伸進她跪床的兩腿間,從屁股下拉出一條濃稠淫水。。
“嗯……嗯……對……會很難受……想被舔……”
她渾身顫抖,陷入恍惚迷亂呻吟。
我明白她會變這樣,全是長時間被各種殘忍手段淫虐,卻又不給滿足所造成,世上再怎麼貞烈的好女人,也沒辦法在這種折磨中堅守不墮!
而且她柔弱的身體為我努力對抗這些惡魔夠久了,我實在不該有怨恨、反而該感到心疼愧疚,但男人的嫉妒跟狹隘心胸,就是沒辦法讓我這麼想!
“那好好回答,你打算幫肥豬老公生幾條豬仔?”
“嗯……一……一只……”她羞喘回答。
“一只怎麼夠?至少要一對吧!”
“嗯……嗯……”她已經沒有要討價還價的意思。
“說,要生幾只?”
“兩……只……”
在惡鄰的大笑中,韓老板總算松手,詩允像是急著逃避羞恥空氣般,立刻把自己埋進眼前肉堆,繼續舔弄丑陋肛核。
“手來!”陳桑抓起她一只玉手,放在含鹵蛋巨大的陰囊上。
“輕輕按摩,現在正是造精的高峰期,適當刺激公豬的睾丸,能讓精蟲更健康,有助於你們的生育。”
“嗯……”她連喘息都在顫抖,不知道是羞恥抑或發情。
“嘖嘖,現在就要讓他們生了嗎?”八婆好奇問。
“不……我沒有……要那麼快懷孕……”詩允聽到,又害怕抬起頭。
韓老板的狗繩卻不說分由落下,她哀哼一聲,股下滴出好幾條尿,雪白的臀蛋浮現顯明紅痕。
“誰叫你停的!繼續舔!”
她不敢再說話,默默作著剛剛中斷的事,只聽見委屈的抽噎。
那肥豬下體兩顆怪蛋,在舔肛加柔荑刺激下,外觀猶如大理石般青黑,粗壯的怒筋爬在卵囊表面,連血管跳動都很明顯,纖纖玉手摸著它, 顯得既是害羞、又是害怕。
但如此猙獰的造精器官,卻連著一小截被綁住的陰莖,若要形容,就像吹氣口打結的氣球。
“好了,你可以去享受了!”陳尚拍拍她屁股。
這里每個人都可以像驅使牲畜般使喚我妻子,而我只能靜靜目睹,久久攢足力氣,才能發出“咿哦”的悲鳴,這微弱的抗議,對我而言已是聲嘶力竭,卻是那些禽獸佐人妻淫虐的笑料。
詩允從腿肉堆中爬出來,背對眾人視线,雙腳跨站含鹵蛋肥軀兩側,羞顫走到他臉上方,屈膝正要坐下,韓老板卻叫住她。
“轉過來!面對大家,讓我們看看你被肥豬老公舔屄的淫蕩表情!”
“不……他……會看到……”詩允搖頭,不敢轉過身。
“怕廢物男看到嗎?”韓老板笑嘻嘻問。
“嗯……求求您……”她啜泣乞求。
“別怕,我們把他眼睛蒙住了,你看!”傻永捉著她香肩強迫轉向。
這時阿昌用絲襪繞過我雙目系在後腦,但綁得很隨便,加上材質薄透,其實看得還是很清楚。
“耳朵也塞起來。”兩團衛生紙擠入我耳洞,其實一點隔音效果都沒有,完全只是在騙心虛恥亂的人妻。
詩允不知道是真相信,還是自欺欺人,就真的把我當成看不見也聽不到,在眾目睽睽下,羞紅臉跪騎在含鹵蛋的大臉上。
但那頭肥豬可能長時間被綁在床,腦部機能已經退化,隨時會陷入溷沌,這時就是如此,明明佳人已把玉鮑送到他嘴前,他卻在發呆。
“嗯……嗯……”詩允陷入羞窘的困境,敏感嫩縫受到胯下男人粗重鼻息的吹拂,既不能閃躲、又恥於主動開口央求。
那些壞心的禽獸,就這麼笑嘻嘻看她騎在含豬臉上辛苦喘顫,兩顆奶頭受不了下體的麻癢,腫翹得快繃斷細线,乳暈滲出的母奶在油亮胴體形成兩條白痕。
“好了,跟肥豬老公說可以舔了。”韓老板終於開口。
她淒蒙清純的臉蛋一片恥紅,卻無法抵抗生理的渴求,聲音像在抽噎:“鹵蛋……嗯……舔……舔我……”
含鹵蛋仍沒反應,只聽到粗重的呼吸。
在惡鄰的大笑中,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把身體毫無保留給了人,對方卻在她最需要時後動也不動,委屈的淚水不斷落下。
“再叫啊,大聲一點,不然他聽不見。”
“嗯……嗯……”她只好雙手輕搖那坨肥肉,顫聲輕喚:“鹵蛋……鹵蛋……”
才叫兩聲,就難以承受羞恥,一手遮臉。
“鹵蛋……快……醒……”
含鹵蛋總算回過神:“阿允!我在這里!阿允!”
“舔……舔我……”她又羞恥又期待,聲音強烈發抖。
“蛤?”含肥豬不知道是不是剛清醒,居然沒聽懂。
“舔我……的妹妹……”她快哭出來,尤其在丈夫面前央求男人舔她貞節裂縫,還被一群人圍觀取笑。
“喔……是……是……好……”含鹵蛋總算醒悟,隨即傳出舌頭大力舔舐干淨恥肉的摩擦聲。
“哼……”詩允挺直上身發出羞麻激吟,努力好久才得到的回報,讓滾燙的胴體不顧形象發抖。
“喜歡嗎?”韓老板淫笑問她,順便將她凌亂發絲撥好,露出清純恥紅的完整臉蛋。
“嗯……”她急促嬌喘。
“喜歡要告訴肥豬老公才可以。”
“鹵蛋……喜歡……”她如泣如訴表白。
“你喜歡肥豬老公怎麼舔,就大膽說出來,這樣才會舒服,否則過了今天就沒有人舔你了,要跟肥豬老公綁在一起禁欲一個禮拜。”
“不……不要綁在一起……”她噙淚搖頭。
“是不要綁在一起?還是不想禁欲?”
“都不想……”她羞泣說。
“沒辦法喔,一定要這樣作,你想爽就趁現在,不說就沒了。”那可恨的老畜牲步步威逼。
“嗯……嗯……”詩允只好捂著臉,顫喘說:“鹵蛋……舔豆……豆豆……”
“蛤?”
她已經羞到快昏厥,那肥豬卻不知道耳朵長繭還是腦子長繭,居然還沒聽清楚大聲問她。
“我……想要……舔豆豆……”她忍著被笑的羞恥,上氣不接下氣又說一次。
“什麼豆?”含鹵蛋還是沒有搞懂。
“嗯……嗯……”她遮住臉嬌喘;“陰蒂……舔我的陰蒂……”
“好!”一片笑聲中,含鹵蛋終於聽清楚。
“喔……嗯……好……好麻……”她忘情呻吟,兩粒椒乳硬漲,強烈發情使得母奶分泌旺盛,暈輪不停冒出白珠。
“喜歡肥豬老公嗎?”韓老板問。
“嗯……喔……喜歡……喔……”妻子發出我沒聽過的難聽呻吟,跟那張清純的容顏完全無法連結在一起,也讓那些畜牲笑得更夸張。
“愛他嗎?”
“愛……嗯……哈……”她不假思索回答。
“明天就讓你跟他登記成夫妻好嗎?”
“嗯……嗯……”她激烈嬌喘胡亂應允,下一秒挺直身體抽搐,兩顆前端被綁的油亮嫩乳上下搖顫:“啊……鹵蛋……那里……對……喔……好麻……喔……”
“哇!身體抽動成這樣!大肥豬到底多會舔啊?”
“肥豬老二無法滿足她,但舌頭倒很厲害呢!”
那些惡鄰嘴缺德,還彎下去看含鹵蛋怎麼舔我妻子的嫩鮑。
“算了啦,都搞成這樣了,讓廢物男看吧。”
傻永干脆拿下我臉上虛綁的絲襪。
“北鼻……”她羞亂悲喘,被麻油汗水厚重復蓋的閃耀胴體卻無法抑制興奮的顫抖。
“還想被舔那里?趕快說,等一下結束就沒機會了喔。”韓老板又提醒她。
“嗯……嗯……可是……北鼻……”她用力掩著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的目光。
“如果害羞就享受不到了,不要被綁起來才再後悔喔。”
“屁……”她聲音比嬌喘還小。
那遲鈍的肥豬完全沒反應。
“鹵蛋……”她上氣不接下氣激喚。
“蛤?”舔著心怡佳人嫩縫的含鹵蛋,終於大聲回應。
“舔屁……屁……”
“蛤?”含鹵蛋又聽不懂。
“你這樣說大肥豬怎麼聽得懂?”韓老板糾正她:“要說舔你大便的地方,智障未婚夫才會知道!”
“好……害羞……”她掩著臉喘泣。
“怕羞就沒辦法享受喔!”老畜牲警告。
“鹵蛋……嗯……舔人家……大……大便的……地方……”她說出連有些妓女都開不了口的要求。
“喔!”那肥豬果然立刻聽懂,舌片摩擦羞恥肛肌,發出“吱!吱!”的聲音。
“呃……鹵……鹵蛋……”她爽到翻白眼,母奶一直滴出來。
“看看他,你還記得你的北鼻吧?”韓老板抓著她腦袋,要她看我。
“北……北鼻……”瞬間浮現的理智,讓淚水涌滿羞愧的大眼。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變這樣……嗯……喔……鹵蛋……”
但敵不過恥肛被舔的快感,她馬上又墮落在迷亂中。
充斥麻油、汗尿和淫水騷味的房內,只有一個人沒跟那群禽獸一起喧鬧起哄,從頭到尾全神貫注,觀察百公斤肥男下體那兩顆巨睾,不時用教棒戳戳,好像在試硬度之類。
這時,忽見他快速戴起硅膠薄手套,從工具箱拿出一只像尿袋的透明方形軟容器。
“怎麼了嗎?”韓老板問。
“睾丸滿了,可以取精了。”
原來那專家,一直在注意的是含鹵蛋生殖器的造精狀況。
“陳尚不愧是專家……”韓老板稱贊後,還向其他人補充:“剛才介紹時忘了說,陳尚在他們公司,是屬於公豬發情培精部門,另外剛剛幫母畜取奶的那一位女士,則是屬於母豬受精哺乳部門。”
“所以現在要取精,意思是要讓母畜受孕嗎?”阿昌興奮問。
“還沒!”陳尚簡短回答,他在含鹵蛋硬梆梆的睾丸抹油,開始施力抓揉,兩團被綁得像叉燒的腿庫,隨睾丸被按摩而興奮挺動。
“之後的三個月,每周都要取精一次,檢驗精蟲密度跟活動力,如果達到標准,才會把他們帶到我們公司的授精場,跟那邊上百對要配種的公母豬一同進行進行人工授精……”
“當然,在這三個月里面,要授精著床的母體,也必須觀察排卵情況,我們公司的母豬卵巢跟子宮專家,會給她必需的排卵藥跟滋養品,在三次排卵中,挑揀最健康的卵子,來跟精子作人工授精,然後綁著不能動二十四小時,確保受精卵完成著床。”
那家伙一邊解說,同時用力拍打含鹵蛋的下體,發出“啪!啪!啪!”扎實的聲響。
我聞言,只有悲憤無語能形容,這些畜牲,居然要把別人清純的妻子和肥豬般的男人配種!
而且還用公母豬繁殖方式進行人工授精,翻開人類所有黑歷史,恐怕很難找到如此駭人聽聞的暴行!
含鹵蛋兩顆不像人類該有的睾丸,在陳尚的抓揉拍打後,更像黑色大理石般堅硬,攀爬的血管,就如粗壯蚯蚓在上面蠕動,連被綁住的短小陰莖也膨脹起來。
陳尚將含鹵蛋陰莖上的細繩拆掉,剝開包皮,讓小燈泡似的鮮紅龜頭露出來,然後將軟質容器前端附的尿管插入馬眼里面。
光是看,感覺就痛不欲生,但含鹵蛋卻完全沒反應,彷佛那器官不是他的。
這時他的舌頭正塞在陰道攪弄,騎在他大臉上的黑發清純人妻,自己雙手伸到後面扒住兩片嫩臀,想讓肥胖情夫嘴里濕黏的肉片觸及最深之處。
但舌頭再怎麼肥長,終究不是硬邦邦火燙燙的肉棒,油亮的胴體雖然興奮、汗水跟母奶滴落,但不論怎麼努力迎合舌奸,還是很難達到高潮。
“蛋……喔……再往里面……還要……更深……嗯……喔……”
她完全失去理智,甚至對那頭肥豬的昵稱,已經親密到只剩“蛋”一個字!
傻永把我推近到床邊,詩允就在我眼前,發梢的汗珠偶爾還會甩到我的臉,但她卻渾然不覺丈夫就在身邊看她放浪形骸。
我眼中那個女人,不再是往日清純的妻子,根本是只活生生的發情牝獸!
“蛋……不夠……咬……用咬的……”她激喘哼求。
含鹵蛋聽她的,咬住一小片陰唇。
“哼……”油亮胴體興奮抽搐。
“嗚……用力……不要疼惜我……”她扒著自己的玉臀,不知廉恥要人糟蹋。
含鹵蛋索性將嬌嫩花瓣咬緊,往旁扯長!
“呃……”
騎在男人肥臉上的裸軀往後仰彎,毫無意識地抖了三、四下,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顯然是高潮了。
而這個時候,陳尚把一座ㄇ型雙頭震動器提上床,放在含鹵蛋被綁開的雙腿前,兩邊圓盤夾住皮球大的卵袋,然後接上插頭打開開關,圓盤立刻產生強烈震動。
“喔……喔……”
含鹵蛋發出跟公豬一樣的叫聲,全身肥油都在搖顫,惹得房內陣陣爆笑。
一注注特別濃黃的精液,就這麼從尿管被震射到容器里。
那肥豬隨著射精的酸爽,舌頭毫無意識亂舔,原本騎在他臉上搖搖欲墜的清純人妻,又開始呻吟起來。
“蛋……啊……好癢……啊……蛋……”
男女不堪入耳的喘叫此起彼落聲中,原本在客廳的養豬場女員工,拿著吸乳器走進來,直驅床前。
“還要放一次奶嗎?”和老板意外問。
“對!”女員工面無表情點頭。
“今天為什麼要放兩次?”韓老板又問。
“沒料到她會發情這麼強烈,我看乳房的狀態,奶水分泌十分旺盛,再放一次奶,對乳腺發育會有幫助。”
她專業回答,同時用束帶綁住兩邊乳房根部,拉緊扣住。
“哈……嗯……哈……”
詩允辛苦喘息,胸前一對鼓脹的乳鴿,前端被細繩綁住、後面又被束緊,凝脂白膚下浮現青色微血管,奶頭感覺就快要撐斷束縛,母奶間斷滴噴出來。
女員工冷漠對詩允說:“叫你的男人對你作你喜歡的事,這樣配合放奶會放得更干淨。”
“喜……歡……嗯……什麼……”她顯然沒聽懂,急促嬌喘中辛苦呢喃。
“比如要他舔你那里之類的。”女員工提示,她已經拆開一邊乳頭的細繩,奶水立刻成絲噴出,她迅速把汲乳罩裝上去。
“蛋……嗯……蛋……咬……咬我……”詩允搖著身下肥男的肚子。
正在被抽精的肥豬,聽到佳人有求,馬上咬住她的陰唇。
“嗯……啊……用力……還要……”她嗚嗚哼叫。
女員工裝好兩邊乳罩,准備按下開關前,又對她說:“要開始了,還要男人怎麼作趁現在說。”
“蛋……咬陰蒂……咬……嗚……用力……”
含鹵蛋一邊張腿射精抽搐、同時張口咬住詩允說的地方。
“呃……”
油亮胴體往後彎仰,戴上汲乳罩的兩顆白球都在顫抖!
女員工按下開關,汲乳罩吸長奶頭,飽和的濃白母乳大量卷入奶罐。
因為帶著恥燙體溫,玻璃瓶壁瞬間浮上一層薄霧。
我們昔日的愛巢里,妻子跟她身下的肥男,一個被取奶、一個被取精,在高潮中抽搐哼叫,全然看不到一絲人類該有的尊嚴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