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避-孕-套的事,顧元慶和蘇文雅大吵了一架。蘇文雅懷疑顧元慶和小保姆之間有貓膩,而顧元慶覺得蘇文雅在家里安裝監控是對自己的不信任,無理取鬧。
然而,兩人當時都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只是他們關系破裂的開始。
當時,蘇文雅的公司剛剛起步,難免會遇到諸多麻煩。
也就是這個時候,蘇文雅的前男友留學回來。
蘇文雅曾像顧元慶坦言過,自己有過男友,但熱戀中的顧元慶並不介意。
可當蘇文雅的前男友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之中的時候,顧元慶難免醋意橫飛。
因為保姆那件事,蘇文雅心存芥蒂,當前男友主動聯系她,並給她幫助的時候,蘇文雅毫不猶豫地和他吃去吃了飯。
其實,和前男友見面之前,蘇文雅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無非想和她再續前緣,或者還留戀她的身體。
出門的時候,蘇文雅已經暗下決心,絕不和前男友發生關系,因為那樣做的話,就和顧元慶一樣,低賤。
蘇文雅和媚姐的價值觀不同,作為女人,應該有自己的底細。
當時,蘇文雅和前男友在一家咖啡廳見了面。
兩人彼此熟悉,相視一笑。
蘇文雅能明顯感覺到,前男友眼中的眷戀。
蘇文雅的前男友是一個很有風度的男人,不似顧元慶那般刻板,懂得浪漫。
喝咖啡的時候,他背後拿出了一束黃色玫瑰花。
“小雅,黃色代表道歉,對於咱們的感情,我深表歉意”
蘇文雅笑著說道:“我都已經結婚了,還說那些干什麼呢”
蘇文雅的前男友輕嘆了口氣,“他對你好嗎?”
蘇文雅神情復雜地說道:“還行吧,就算不行的話,又能怎麼樣呢”
說完話,蘇文雅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說,免得讓前男友誤會。
“你要是願意和我重新來過的話,我不介意你結過婚”
蘇文雅搖了搖頭,“可是我介意,我不想那樣”
兩人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聊著天。
蘇文雅的前男友告訴她,從踏入國外的那一霎那,他就後悔了,因為他身邊沒有了蘇文雅。
但迫於家族的威勢,蘇文雅的前男友不得不接受留學的安排。
往事已矣,說多了徒增傷悲。
蘇文雅起身,想要早點離去,因為她害怕前男友的話,會勾起那些甜美的回憶,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
“再陪我聊會吧,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蘇文雅臉色一紅,慢慢悠悠地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蘇文雅就接到了顧元慶的電話。
當天,顧元慶無意登陸了蘇文雅的qq,看到了她和前男友的聊天記錄。
見蘇文雅遲遲未歸,顧元慶懷揣著復雜的心情,撥打了蘇文雅的電話。
蘇文雅想了想,決定接聽,可巧合的是,手機突然沒電了。
顧元慶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他甚至在想,此刻的蘇文雅可能正躺在她前男友的身下。
“你老公打來的?”
蘇文雅點了點頭。
“呵呵,看來他挺關心你的嘛”
蘇文雅復雜一笑。
兩人又不咸不淡地聊了個把小時。
蘇文雅的前男友確實言而有信,沒有借機提出無理的要求,而是目送蘇文雅離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蘇文雅想了很多。
就在蘇文雅心不在焉的時候,三個醉漢把她圍了起來。
蘇文雅想要求救,可手機已經沒電了。
在蘇文雅的掙扎聲中,她被三個男人輪番作踐了。
三個醉漢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蘇文雅淚流滿面,她想要報警,可又害怕名聲不保。
拖著疲倦的身軀,蘇文雅回到了家。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洗手間里洗澡。
可無論洗了多少遍,蘇文雅始終覺得肮髒。
客廳里,沒有燈光,顧元慶坐在沙發上,聽著洗手間的聲音。
想要洗掉證據嗎?
顧元慶冷笑,蘇文雅離開洗手間之後,顧元慶立馬從垃圾桶里找到了那個沾滿腥—臭—液—體的內-褲。
自那以後,顧元慶再也沒有碰過蘇文雅的身體。
這種事,蘇文雅自然不好像顧元慶解釋什麼。
兩人的誤會越來越深。
大約半年後,身心俱疲的蘇文雅終於病倒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媚姐聯系上了,把她帶入了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