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和蘇文雅是大學室友,更是無話不談的閨蜜。
得知蘇文雅病倒的消息之後,媚姐主動找上了門。
在媚姐的再三追問下,蘇文雅說出了自己的心病。
對於顧元慶和小保姆的事,媚姐有些驚訝,因為顧元慶看起來確實不像那種不老實的男人。
當聽到蘇文雅被三個醉漢輪番作踐的時候,媚姐咬牙切齒。
媚姐的性格和蘇文雅不同,是那種敢愛敢恨,很野的女人。
媚姐坐在蘇文雅的床邊,神神秘秘地問道:“小雅,你想不想查明事情的真相?你想不想給自己一個公道?”
“梅梅,我做夢都想知道那兩個避-孕-套去哪了,我無時無刻不想讓那三個丑陋的男人得到懲罰?”
媚姐猶豫了片刻,最終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小雅,這個社會,只要你舍得付出,沒有辦不到的事,特別是你這種漂亮的女人”
蘇文雅當時不明白媚姐話里的意思,直到媚姐把她引薦到師父的面前,她算是徹底明白了。
作為付出,蘇文雅修行了一種奇怪的功法,那就是不得隨意和男人交合。
當然了,作為回報,蘇文雅不但搞清楚了避-孕-套的事,而且,連那三個糟蹋她的男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事情調查清楚之後,蘇文雅發現,自己確實是誤會了顧元慶。
當時,那兩個避-孕-套確實讓小保姆用掉了,但她並不是和顧元慶一起用的,而是和她的男朋友。
來到城市里不久,小保姆便有了男朋友。
那天,顧元慶和蘇文雅都不在家,男朋友突然來找她。
情到深處,自然是難以克制。
最後,小保姆靈機一動,借用了兩個。
蘇文雅終於明白,當時小保姆為什麼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閃,原來她是害怕被開除。
雖然事情都搞清楚了,但兩人的矛盾依舊,因為顧元慶再也沒有主動和蘇文雅說話。
而蘇文雅又因為修行了特殊的功法,一直都不能和顧元慶同房。
所以,在接下來的十五年里,蘇文雅和顧元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之所以沒有離婚,那是因為兩人顧及到女兒。
蘇文雅時常在想,要是當年能信任顧元慶,不安裝攝像頭,並且不和前男友見面的話,現在一家三口該有多麼的幸福。
對於顧元慶,蘇文雅的恨意早就沒有,相反,取而代之的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歉意。
也許顧元慶根本都沒有意識到,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蘇文雅的掌控之中。
蘇文雅知道顧元慶對黃曉燕有意思。
所以,對於黃曉燕這件事,蘇文雅不僅僅是執行任務那麼簡單。
也許,在蘇文雅的內心里,是希望顧元慶得到黃曉燕。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夫妻之間的感情,有時真的很巧妙。
顧元慶回到辦公室里,忍不住給蘇文雅打了個電話。
顧元慶發現,自從蘇文雅答應幫他推到黃曉燕之後,兩人的關系似乎有些緩和。
但顧元慶始終過不了自己的心坎,不能接受蘇文雅當年的“背叛”。
“到底什麼時候搞定黃曉燕?”,顧元慶很直接地問道。
蘇文雅笑著說道:“老顧,我不是說了嘛,近兩個月內,保證讓你享受到黃曉燕的身體”
顧元慶眼睛一眯,沉聲問道:“蘇文雅,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招,我可不相信,你真的在幫我?”
“老顧,你是聰明人,這件事我有必要耍你嗎,我說過,我喜歡黃曉燕的老公張曉東,而你喜歡黃曉燕,我們只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蘇文雅,我斷然不會相信,你會為一個男人煞費苦心”
“愛信不信,顧元慶,你有時間去懷疑我的動機,倒不如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顧元慶覺得蘇文雅今早說話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是有意的事?
辦公室里,蘇文雅神情復雜地看著窗外,她很想告訴顧元慶事情的真相,可她不能那樣做。那樣做,將會把女兒和顧元慶置於危險的境地。
媚姐曾不止一次問蘇文雅,後不後悔加入師門,蘇文雅都沒有正面回答。
而此刻,蘇文雅得到了答案——
放學的時候,黃曉燕在校門口看到了蘇文龍。
黃曉燕秀眉微微一皺,蘇文龍的臉頰有些淤青,難道是他和劉楊起了衝突?
昨晚畢竟是蘇文龍幫黃曉燕解了圍,黃曉燕覺得有必要關心蘇文龍一下。
可人多的時候,黃曉燕又不好意思上去詢問,免得引起誤會。
其實蘇文龍早就注意到了黃曉燕,見她在遠處等候著自己,心有有種說不出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