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幾日後的清晨,一連串腳步聲驚醒了睡夢中的吳雨。
“小雨小雨!你起了沒?”屋子外,吳紅袖的聲音上氣不接下氣響起,顯得十分激動。
“剛被你吵醒,怎麼了?”
吳雨慢吞吞的打開方面,一邊穿著衣袍,一邊把目光落在了吳紅袖大開的衣襟上,皺著眉替她扣起最上邊的扣子,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冒冒失失的,怎麼回事?”
吳紅袖似乎也才察覺到自己沒扣緊衣服,臉上閃過一絲不正常的慌亂。
吳雨看到她這不尋常的表現稍稍擰眉,不過心里的疑惑很快就被她接下來的一句話所打消:“小雨!柳兒回來了,二娘也回來了!”
“什麼!?”
吳雨先是一愣,旋即就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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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雨匆忙披上衣服,和吳紅袖快步跑著來到了府苑大廳內,只見在清晨的婆娑陽光下,一道渾身素白的高挑人影就那麼靜靜的站在了光影中。
那女子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左右,一身無垢的雪袍,烏黑的法袍沿著鬢角向兩肩垂落,上頭沒有任何多余的飾品,身姿不僅過人的修長,並且曲线傲人,該豐隆的地方便是豐隆,該纖巧的地方就絕不會有半點贅肉,再加上那冰雕雪刻般的精致容顏,給人一種在舊日光里慢慢沉淀出來的慵懶與清冷交織在一起的韻味。
“早啊,雨兒。”何若雪細長的睫毛輕輕撲閃,眨了眨,笑起來的時候整片空間都跟著黯然失色,她的身後明明還站著其他人,可對吳雨來說,視线里就只剩下了自己的母親一人。
“娘…”吳雨有些失魂落魄,也卸下了一身的武裝,走過去停下腳步,唯唯諾諾的樣子倒是像極了數年前剛剛離開蘇州的青澀模樣。
“乖,讓娘抱抱。”何若雪溫柔的笑,輕輕摟住了吳雨。
“二娘,我也想抱。”吳紅袖也跟著撒起了嬌,不由分說的靠近。
“好好好,一手一個,一人一邊,不許搶。”何若雪柳眉彎起,大大方方的伸開了懷抱。
看著這母子二人,不,應該是三人團聚,落在後方的一名仆人打扮的老人卻也有些神不守舍,輕輕的咳了咳,說:“大少爺,二夫人趕了幾天的路,是不是應該先讓她好生休息一下啊?”
聽了這話,吳雨和吳紅袖同時從何若雪的胸口位置探出了頭來。
這說話的老頭相貌猥瑣,個子佝僂,一身的屁股黝黑油亮,但一雙眯起的眼睛里卻充斥著精光,顯然氣色不錯。
“貴叔?”吳紅袖驚訝的喊了一聲。
“大小姐好。”吳貴笑,笑得人畜無害。
“少爺…大小姐…還有我呢…”
這時,柳兒也跟著說了句話,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
吳雨有些迷糊了,退後一步望向了他們三人道:“娘,吳貴叔…還有柳兒…你們三個是怎麼聚在一起的?”
何若雪嘴角一滯,微吸了一口氣,道:“說來話長,你啊…還是去問柳兒吧,為娘累了,可否安排個房間讓娘親先睡上一覺?”
吳雨臉色微紅,在何若雪揶揄的目光中摸了摸鼻子,點頭道:“雨兒這就去安排,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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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吳雨將一切安排妥當,目送著母親搬進整齊干淨無人打擾的偏院廂房離開後,一道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的佝僂身影方才壯著膽子出現,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何若雪的方面鑽了進去,滿面都是春風。
何若雪根本沒有入睡,而是坐在了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後頭閉目養神,看到吳貴偷偷摸摸的進來,微微睜開了一雙星眸,直接開口道:“滾出去。”
“夫人…夫人別急著趕我走啊。”
吳貴的臉皮也算是厚,光天化日就敢潛入何若雪的房間,他頂著滿腦袋飛來的眼刀子,自顧自搬著張凳子坐下,並且還很是大膽的就隔了何若雪不過半米不到的距離,一邊嗅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淡雅香氣,一邊悠然自得的伸了個懶腰,好一會兒,才道:“終於可以好生休息休息了。”
何若雪看著這不要臉的老奴,冷笑:“方雪賜了你一頓軟鞭子,本是想讓你賣個苦肉計,可你倒好,一身的烏龜皮,不過幾天就結痂去疤,我看你怎麼和她交代。”
吳貴聽著何若雪的罵聲,可一雙渾濁的眼睛里浮現出的全都是她那嗔怒的嬌顏,看著那白色素袍下被裹得緊緊的酥胸,一顆跳動著的心早就不受控制了,當下便嘿嘿笑了起來,打著馬虎眼說:“這方雪覺得自己是朱祁鎮的人,覺得我和她和蒼穹門都是一個路子上的,這苦肉計吧…本來就是想打消於謙的懷疑,可現在夫人你都跟著我一起來了,您要是肯和吳雨少爺知會一聲,肯定比老奴那頓鞭子管用。”
何若雪又是冷笑不止:“好哇吳貴,我本來是打算讓你幫我做事,現在反過來換成我幫你擦爛屁股了,你這奴才當得還真是曠古絕今,舒服自在。”
何若雪說著,白了這悄悄挪動凳子,還以為自己沒察覺到的老頭兒一眼,道:“離遠點,偷偷摸摸的。怎麼,在柳兒身上沒發泄夠?”
何若雪這話一出,吳貴登時就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焉了,說到底,那天他不小心路過密林,剛好就看到柳兒被兩個逃兵夾在身子中間前後雙開的淫亂光景,本是想著多一事少一事,可偏偏就聽出是柳兒的聲音。
而原本隨手拿了根悶棍把那兩個逃兵敲暈的計劃也是好好地,但莫名其妙的就被柳兒雙腿一夾,糊里糊塗的接替了那兩人干了個痛痛快快。
舒坦自然是舒坦,就是沒想到自己才剛剛發泄了一個一干二淨,被弄得暈暈乎乎的柳兒就開始報數,從一數道了十,而十才剛剛落下,那丫頭就突然發起了瘋,撿起一把劍就往吳貴的脖子上抹。
說時遲那時快,剛剛巧就被何若雪給救了,而柳兒也暈了。
細細追問之下,才發現柳兒中了一種西域的幻術,或者應該說是暗示,交合次數到了十次,就會殺了面前的男人。
不消多說,自然是翡翠的手筆,七大行宗里頭也就數她最擅長這個。
而且跟著於謙這麼久,翡翠還做了個雙重准備,一邊放柳兒回去,一邊守株待兔。
只可惜啊,翡翠見到吳雨和柳兒的時候是在幾年前,幾年下來,柳兒身邊的男人已經換成了唐嘯,而她也同樣不會想到,自己下的幻術路上被兩個逃兵給截了胡,差一點還把吳貴給害進去了。
“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吳貴一邊後怕,一邊回憶,大口大口的喘氣。
“行了,別囉囉嗦嗦的打擾我休息,快滾。”
何若雪看著吳貴這般臉色煞白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她明明說著罵人趕人的話,可聲音卻又沒有帶上拒人於千里之外,悅耳動聽的傳進了吳貴的耳中。
雖說不久前已經有過那麼一次算得上突破性的發展,但聽到二夫人何若雪微微揚起的眉梢和嘴角,吳貴還是感覺到渾身都是麻酥酥的。
此時正是黎明,晨光微露,淡淡的光线透過窗櫺灑落室內,照在了何若雪的身上時,也仿佛為她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微光,看得吳貴恍恍惚惚,差點找不著北。
“咳咳…夫人…”
吳貴更是難耐,想到之前何若雪答應過自己的甜頭,直接壯起膽子搬過坐凳貼在了何若雪身側落下,不僅如此,他還一邊彎腰佝僂,一邊又大膽放肆的把顫抖的手掌放在了二夫人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白皙膝蓋處,稍稍…向上滑了滑,摸到了一片溫熱細膩的肌膚,隔著薄薄的輕紗,撩人無比。
何若雪微眯的雙眼已經完全睜開,目光低垂,神色冷淡,但也只是狠狠白了他一眼,說:“拿開。”
這一白眼,明明是那麼倨傲疏遠,可吳貴卻怎麼不感到惶恐害怕,他只顧著瞧何若雪精致的五官,嗅著那越發濃郁的體香,吞著分泌出來的唾液說:“二夫人…甜頭是不是該給了?”
何若雪笑,笑得那麼溫柔,如畫卷般的俏臉緩緩升起了一片嬌艷的晚霞,接下來的幾眼白得也是那麼嫵媚,甚至彎低了腰肢,露出了一抹連寬松長袍都無法完全遮蓋的雪白乳溝,靠近了吳貴,在他耳邊呼呼吹了一口香氣。
“吳貴…”
“誒…夫人…老奴在。”一想到自己過會兒就能把何若雪抱上床,一件件的撕開了那些礙事的衣服,露出她豐腴動人的裸軀,將那對比之沉嫣琳更為高聳的巨乳肆意揉搓玩弄,分開雙腿,刺入自己發疼的肉棒,最後再把一股股白漿噴在這雪白的肌膚上,吳貴覺得自己的下身都快爆炸了。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操我?”何若雪繼續說,纖細修長的藕臂已經開始下探,若離若棄的點在了他高翹的褲襠上。
“老奴…不僅很想操夫人…老奴還想操死夫人…”吳貴舔了舔舌頭,已經開始脫褲子。
“可以哦,但不是現在。”
“那該是什麼時候?”
何若雪抿嘴而笑,然後突然一把用力捏緊了吳貴的肉棒,聲音依然嫵媚帶著誘惑,可是卻一下子變得面無表情了起來:“晚上你做夢的時候。”
“嘶…”
吳貴被這一驚一嚇,整個人在天上飄著,又一下子跌進了萬丈懸崖,就連那最為傲人的肉根兒都瞬間疲軟,痛得齜牙咧嘴道:“二夫人你…你這是不講道理啊!”
“夫人我不講道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你很有意見麼?”何若雪單手撫頜,另一手則是死死捏著吳貴的肉棒,時而用力掐捏,時而輕輕擼動,隔著褲子給予吳貴苦不堪言的感官交替,讓他不知道該說舒服,還是痛苦。
“那老奴這就告訴於謙…哎呦”吳貴的話還未說完,要命的地方又是一緊。
“老東西,你這一套在多少女人上用過了?就不信我現在殺了你?”何若雪道。
“二夫人你要是殺了我…於謙就會發現出了問題,到時候邯鄲久攻不下…倒霉的可是吳雨大少爺。”
何若雪聽言,倒是松了松手里的力道。
吳貴見狀心里大松一口氣,趕緊順杆而上,說:“二夫人你看,奴才我人前人後的也算忙活了一場,您吩咐的事情我也是一件不差的都做到了,這答應老奴的事情總是一拖再拖…不好吧?”
何若雪皺眉,好看的眉毛縮得更深,像是在盤算殺了吳貴和把他收服,這兩者之間帶來的利益差距,值不值得自己放下身段委曲求全。
想了想,天平似乎是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但要是加入吳雨這塊砝碼,似乎多麼微小的傾斜,對她來說都成了不可承受的重量。
良久之後,何若雪才重新抬起頭,並且慢慢放開了吳貴被掐得充血發疼的肉棒。
“夫人…”吳貴頓時喜上眉梢,整個人撲了過來,然而就被何若雪一指頭點在了額頭,慢慢給推了回去。
“要我,可以。但…上次答應你的重賞得打折扣。”
“夫人…老奴…老奴和你又不是在買白菜…”
“你的意思是我沒白菜重要?”
“不不不…老奴的意思是…哎呀!”
吳貴被何若雪繞得一頭霧水,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清楚,只能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沮喪的說:“夫人你說,怎麼個折扣法?”
卻見何若雪轉過了身,擺出了和他面對面的姿勢,曖昧的笑了一笑,在吳貴的目光中…竟是一點,一點,慢慢的分開了那雙修長勻稱的雙腿!
“這里…不行。”何若雪說,伸出一手,兩指並攏,隔著衣服遮住了小腹以下的會陰處,並且還曖昧無限的上下滑落,仿佛是在勾勒那銷魂陰戶的具體位置一般,道:“其他的…隨你。”
咕咚。
吳貴抬起頭,哼哧哼哧喘氣,可他這次卻稍稍整了個心眼,嘀咕著望向了何若雪道:“夫人你…該不會又有什麼字數限制吧?”
“啊…”
哪曾想,聽了吳貴這話,何若雪卻露出恍然明悟的表情,伸出了之前那放在了粉胯間的中指和食指,收回其中一根,只將那修長的手指高高豎起,對准了吳貴:“你倒是提醒我了,那就…讓你射一次。”
“哎呦!”
啪!
吳貴再次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然後便在何若雪的一聲悶哼中撲了過去,將她那柔軟的身子牢牢環住!
“嗯…”
勾人奪魄的喘息聲在偏院廂房內響起,只見此時的何若雪半個身子都被吳貴摟在了懷里,因為二人之間的身高差,個子高挑了許多的何若雪只能微微屈膝攬住了吳貴的脖子,她美目微閉,鼻翼顫動,不知是情願還是被迫,櫻粉色的紅唇已經被吳貴貪婪的舌頭所撬開,鑽了進去。
數年的夙願得以達成,吳貴的心情可謂是激動到難以加復,只覺得自己心心念念的二夫人的香唇又軟又香,帶著縷縷淡雅清香,明明是生過了孩子的婦人,那但那香舌卷動間依然帶著青澀和退縮,口舌交織剮蹭扭動,那種銷魂的濡糯,足以讓吳貴銘記心間。
他這一吻,足足吻了約莫五分鍾,吻到何若雪幾乎窒息,推開了他的胸膛,這才算是不依不舍的分開。
“臭烘烘的…髒死了。”何若雪粉面跎紅,擦了擦香涎滴淌的嘴角,嬌喘著說道。
而吳貴則是傻乎乎的盯著他看,回味著唇齒間的房間,胯下火熱的東西已經完全硬氣,頂在了何若雪微微後退的腿根深處。
“這麼硬啊…”何若雪忍不住驚訝了一下吳貴撐起的帳篷高度,還用手掌在上面拍了一下。
吳貴喘著粗氣,倒是沒有使出平日里那股子死皮賴臉的勁,看著何若雪那白皙粉嫩的俏臉,手掌隔著衣服在她的腰際上滑動,道:“夫人,老奴想要你。”
“要哪兒啊…”何若雪被吳貴炙熱的呼吸噴吐著,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淺笑著湊到了吳貴的耳朵邊,道:“只有一次機會,你可…想清楚了啊。”
她話才剛落下不久,便跟著悶哼嬌喘了一下,四目相對,不禁翻了個一個媚眼,摸了摸小腹。
道:“那兒可沒你能進來的口子,頂什麼頂啊…”
吳貴幾番忍耐之下,臉色已漲得通紅一片,胯下的肉棒硬得發疼,仿佛要破褲而出,便喘著粗氣道:“二夫人奴才…要你那兒…”
他說著,一手探入了何若雪豐隆的臀股處,沿著細膩光潔的臀瓣輕輕揉搓,然後尋到了那一處讓人銷魂,見之難忘的白皙臀溝,一點點摸了下去…
“那兒…是哪兒啊…”何若雪咬著下唇,目光如水,感受著吳貴那根粗糙的手指鑽入了自己的臀股之間,分開了繃緊的雙臀,一點點在自己的菊花肛蕾上揉搓,加上頂在腿根深處的那肉棍也熱得發燙,還真是讓她久曠的身子也有些忍不住了。
“屁眼兒…二夫人香噴噴的屁眼…”吳貴漲紅著臉,道。
“呸!說得好不知羞,就不能換個說法?”何若雪一邊啐了吳貴一口,一邊卻又悄悄夾緊了臀縫,那胡亂在其敏感肛菊位置處撫摸的雙手無比粗糙,帶著老繭,刮得她細膩的肛蕾圓弧都一陣陣的開始緊縮起來,臉上也是紅霞遍布。
她這一生,不過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吳雨真正的生身父親。
而關於床底之間的歡樂,有的也只限於那麼一次。
如今吳雨已是雙十弱冠的年紀,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在二十年的歲月交替間,早已漸漸褪色,淡忘。
何若雪本就清心寡欲,平日里更是鮮少拋頭露面,別說是以後庭肛蕾容納他人巨物,就連玉門關口大開迎客就沒有一次,即便是吳令聞,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也是一樣。
而此時,她那守了二十年的身子,卻被一個貌不驚人皮膚黝黑的老頭死死摟在了懷里,酥胸,細腰,修長的玉腿,尤其是高高隆起的挺翹粉臀,一下一下的被人撫摸,把玩,加之兩人懸殊的年紀和黑白對比明顯的膚色,更是產生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嗯…”何若雪立時想到那夜,吳貴對著自己半裸的赤臀自讀,將一股股仿佛射不玩的精液噴在自己白皙的臀肉上,裸背上,那種燙人的濁流,更是害得她俏臉不由升起一團紅雲。
而另一邊,一邊揉搓著撫摸著二夫人臀线內深藏的肛門的吳貴卻是一點也不浪費時間,他手法嫻熟利落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一根油光發亮,龜頭腫脹,並且帶著猙獰彎曲的肉棒根子。
何若雪輕輕的瞥了一眼,隨後便像是方雪那般有些愕然,這還是她頭一遭在青天白日下仔仔細細的觀摩吳貴的命根子,忍不住側過了頭避開,可目光還是有意無意的瞥了幾眼,道:“人不大,這里卻這麼大,成心禍害人麼你。”
“嘿…二夫人說的是。就是不知道下面的虎口…又該是怎樣的美艷絕倫。”他說著,已經顫巍巍起身,肉棒迎面向著何若雪臉上刺去,迎面打來了一股濃烈的酸臭之味,紫紅色的龜頭圓滿碩大,棒身四周布滿了青筋。
而何若雪也聽出了吳貴口中的‘虎口’二字帶著揶揄的意思,當下就有些不太高興,冷哼道:“即是虎口,那你這輩子也別進來了。”
“這…”
吳貴訕笑了幾聲,旋即又有了騷點子,指尖觸碰著何若雪收縮著的肛蕾菊花,哈著臭氣道:“虎口進不得…那老奴的這根黑蟒…就得在二夫人的虎穴里頭好好探一探了。”
“再說胡話,我…我閹了你!”何若雪嘴上不饒人,但看著吳貴那天下獨一無二的圓潤粗壯的肉棒,仍不禁感到芳心輕顫,擔心起自己那嬌嫩的後門到底塞不塞得下。
要不然…還是走前頭?
這個想法一出,就被何若雪直接搖頭否決。
就當是…進了個死物,忍一忍就過去了吧…
“二夫人,再讓老奴親一親,過過嘴癮。”
何若雪心思騙了開去,可吳貴卻沒有,只見他又將大臂伸了過來,將何若雪摟在懷里並吻上了她的紅唇。
何若雪似乎並不喜歡和吳貴作出這麼親密的表現,只不過想著讓他早點出來早點結束,便閉上眼睛開始熱烈的回應,而這種回應,卻讓吳貴當成了何若雪的默認和鼓勵,於是他的雙手抖得就更加厲害了,雙手拉扯起了纖腰兩側的裙袍邊緣,有些費力的向下方發力,試圖脫去。
何若雪抽空看了他一眼,臀兒用力一壓,故意不讓他得逞。
“二夫人…”吳貴先是祈求,但見何若雪並不打算放水,干脆另辟蹊徑,用一根手指猛地戳進了那火熱,緊窄,如皮圈一般箍著了手指的肛門里頭。
“臭老狗你!”何若雪輕叫了一聲,敏感處受到突然襲擊,身子都跟著軟了一下。
而吳貴也是趁機猛地發力,將那件干淨的素白長袍全部脫下,露出了守身如玉二十載的美少婦那光溜溜的,沒有一絲毛發,如白玉般細膩的兩條玉腿。
吳貴定睛一看,險些當場落下兩條鼻血,只因他看到何若雪的下胯毫無半點遮掩,幽暗的腿根深處連半根毛發都不曾生長,那緊窄的玉門就這麼閉合著,哪怕已經在之前的強烈刺激下微微滲出了甜美的花露,可是看過去卻只有一道細細的嬌嫩玉縫!
“白虎…果然是白虎…”
“看什麼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何若雪被吳貴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下身猛瞧,說不出的羞臊,當下就打算揪住他的脖子將其拎起。
可卻不曾想,門外這時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同時響起的還有吳紅袖那清亮的聲音:“二娘,你在嗎?”
何若雪驟然臉色一白,探向桌子的手噗通一下放在了桌子上,雙腿也跟著夾緊,可緊接著臉上卻出現了一絲難耐的皺眉,捂著嘴,堵住了那聲即將脫口而出的哦…的呻吟。
“二娘?”
吳紅袖這丫頭,竟是直接推門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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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吳紅袖推開了何若雪的閨房木門時,清晨的陽光也正好透過她的身側灑入室內。
“二娘?你怎麼臉這麼紅啊?”
吳紅袖作揖後稍稍抬頭,只這一看便有些詫異,卻見何若雪雖然披著一件月白的袍子,端坐在了案台木桌身後,但那張清冷的粉面上卻掛著點點微妙的紅暈,杏眸水汪汪的眨動間也莫名帶了些風情,高挺的鼻梁和長長的睫毛上不知道為何沾染了點點水珠,凝在了一线邊角上,那緊繃成线的嘴唇也不知道因為何種緣故在兀自顫抖,似乎是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這麼急急忙忙的進來打擾你二娘,有什麼事麼。”何若雪開口,目光帶著慌亂,然後突然起了起身挪動了一下身子,重重坐了一下,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哼從她唇間吐露,有些急忙的說。
吳紅袖被何若雪如此一問,先是一愣,然後面露羞意,嬌滴滴的走了過來,說:“二娘,我和小雨攤牌了。”
“嗯?”何若雪訝異抬頭,身子卻陡然一場,像是憋著什麼,吞吞吐吐道:“那…那小雨…哈…是什麼反應?”
“他啊…”吳紅袖笑,一邊將不久前夜里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一邊目光落在了何若雪的身上。
何若雪被她看得有些緊張,隔著一方桌台,吳紅袖恐怕做夢也不會猜到,她那不苟言笑的二娘下半身已經是空空如也,正埋著吳貴的腦袋,被他鑽進了多年無人光顧的粉胯內側,腦袋前後聳動間發出一聲聲十分輕微的水液舔吸聲。
“二娘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啊?”
“沒…”何若雪越發緊張,連忙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想把吳貴給頂開。
可吳貴好不容易將二夫人的無毛粉穴看了個清楚明白,,哪里肯放手?
當下就接著桌案的掩飾藏起了身子,壞笑著分開了何若雪快要合不攏的雙腿,扶住嬌嫩的膝蓋彎把腦袋鑽得更深,將那要人命的無毛恥部完全地暴露在了淫光四射的眼睛下。
他什麼話也不說,也不敢說,免得遭人發現,但一雙手卻是掐住了何若雪的肉感美腰,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濕漉漉的穴兒正好落在了他大張的嘴巴前。
“嗯…”何若雪無力的輕哼了一句,雙手撐住了桌面,屏住了呼吸。
而埋在自己胯下的吳貴正仔細欣賞著她美麗裸露的陰戶,那白嫩嫩的兩團肉,夾著紅櫻櫻的陰戶,干淨如少女,就連下方菊花的半圓弧褶皺都是那麼的迷人芳香。
吳貴貪婪的將嘴湊上,抱住何若雪的大腿撫摸,同時用舌尖玩弄膨脹的陰核,又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接著用嘴唇吸吮著濕潤的陰唇,然後挑開濕潤的陰唇在肉縫里仔細的舔,再把舌尖插入,舐刮著她陰道璧周圍的嫩肉。
何若雪不斷喘著氣,屁股不斷的在左右躲避,兩只雪白的乳房在白袍下已經越來越明顯,幾乎讓吳紅袖看到了兩點微微的突起。
一邊要應付吳紅袖興高采烈的聊天,一邊要忍耐下身傳來的肉體快感,何若雪覺得這輩子都不曾這麼辛苦過,額頭漸漸滲出了汗水。
“啊…”何若雪突然叫了一聲,因為就在這時,吳貴竟然掰開了她的兩片豐臀,在她和吳紅袖說話的時候,將一根粗糲的手指抵住臀眼慢慢插了進去…
何若雪後庭鼓脹,難受憋悶,挨了這麼一下直接就輕呼出聲,滑膩的菊肉自行裹住吳貴手指的蠕動,在全身傳遞開腫脹感。
“二娘…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是不是生病了啊?”
“沒…二娘沒…啊…”她本想回答沒事,卻被下面的吳貴死死的捏住了臀肉,因而變成了一聲急促的輕呼。
吳貴的動作在這時也忽然停了下來,終於得以喘息的何若雪只覺得臀眼一陣奇漲無比,說不出的憋悶難受,一對尋常女人無法相提並論的高翹美乳在月白袍下顫個不停,乳浪翻涌。
“二娘沒事…你和小雨的事情既然已經定下,那麼二娘也沒什麼意見…”
何若雪已經快坐不住了,而藏在下方的吳貴也可謂是為所欲為,他順著雪白的嬌軀轉動腦袋,不停在前後雙穴內為所欲為。
何若雪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仿佛隨時都會被吳紅袖發現,或者她現在已經發現,強烈的背德和刺激感讓她上下皆美,爽得脊椎骨和屁臀兒都打起了痙攣,悶哼了一聲後側過了臉龐,低下頭,目光穿過了寬松的的衣袍領口,透過高漲深邃的雪白乳溝,和那竭力吃著自己乳尖的吳貴雙目對視在了一起。
“二娘?”吳紅袖再次狐疑抬頭,看到何若雪面露一絲痛苦大驚失色,當即就要靠近查看個究竟。
“唔!”
卻沒想到何若雪一時情急之下,竟是直接一口吻住了吳紅袖,令那小丫頭當場呆滯在了原地。
“趕緊走,再不走…小心二娘把你生吞活剝了。”何若雪咬著紅唇說,水汪汪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媚態。
“啊…是…紅袖先走了…”
吳紅袖暈暈乎乎的,滿嘴都是何若雪那帶著清香的唇齒觸感,直到關上何若雪房門來到院落內,被那呼呼的寒風一吹,才稍稍醒了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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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在吳紅袖離開後,何若雪立刻就低頭罵了一句。
可聽到這罵聲,吳貴卻更是放肆,已經伸手掰開了何若雪的股溝,中指和食指分別抵住了菊花褶皺的左右兩側,稍稍用力,便開出了口子,然後就這麼扶著何若雪的雙腿,將龜頭的頂端放在了收縮不停的臀眼處,驚人的熱量在菊穴和龜頭間來回傳遞,何若雪後庭強勁有力的收縮讓吳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等會兒…別…唔!”
何若雪忽然皺眉,揚起了雪白的脖子,耷拉在凳子上的雙腿連連發顫,最後無力的被吳貴抬起,放在了黝黑的肩頭上。
“嘶…二夫人…老奴進來了,二夫人的屁眼好生緊致啊,老奴都進不去了。”吳貴在龜頭進入何若雪的屁眼後深吸了幾口氣,停留了幾秒鍾後,再一次深入。
“嗚啊…不…你這狗東西…輕點…輕點…”何若雪輕呼一聲,仍試圖推擋,卻又逼著自己繃開了雙腿發力不動,身體為了延緩痛楚向後微微伏低,雙腿大張挺開了緊繃的臀股。
而吳貴則是抱著何若雪夾在肩頭上的雙腿,一邊含著一邊的粉嫩足趾,一邊挪動腰胯,將因為興奮跳動的肉棒一點點沒入了她的臀縫內,直至整根消失在了視野之中,方才開始緩緩的抽動。
“嗯…”何若雪只覺得自己的後肛門一陣充實,說不出的憋悶難受,而慢慢鑽進來的那個龜頭無比滾燙炙熱,燙著肛門腸壁的軟肉一陣陣抽搐。
吳貴看著她滿臉寒霜不情不願的模樣,嘿嘿一笑就把身子伏低,學著之前的吳雨和吳紅袖一般將臉埋入了那對傲人的酥胸之內,道:“二夫人要是受不住了就說,老奴先不動。”
“趕緊動…哦…”何若雪罵,想著讓他早點出來了事。
而吳貴也是挑眉,咬住了她一邊的乳尖,先是往後退了退,幾乎將肉棒抽離只余半個龜頭卡在菊眼,隨即扭腰聳臀,狠狠一挺。
“嗯…臭老狗…再這樣…就被你弄壞了…”
“老奴哪舍得啊,二夫人…”
吳貴哈哧哈哧喘氣,雙手托著何若雪的粉臀,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用肉棒感受著肛門內緊窄,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夫人,我們這樣算不算得上青天白日?”
“嗯?”何若雪軟軟的哼了哼,似乎聽出了一點別的意思。
“哈啊…老奴插得畢竟只是二夫人你的菊花啊…這地方又播不了種,可不就是青天…白日了一回麼。”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