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雪的身子纖細,柔弱無骨,整個人向後靠在了椅背上,簪起的烏黑長發在吳貴蠻不講理的衝撞下散亂了開來,一部分耷在了肩頭,幾縷散在了面頰兩側,平添了一絲慵懶與嫵媚。
她一手抓著椅面的扶手,另一手則是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時發出一聲聲悶哼,眉頭驟緊著,顯得格外難耐。
四大神獸各有所長,在修行一途上,青龍萬物睥睨,同境無敵,修煉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而玄武則是無視境界,克制女性,但是卻無法修煉武道,這兩者相生相克,在房事上也是各有千秋,一個凶猛暴烈,一個持久彌堅。
至於白虎和朱雀,同樣也是背道而馳,各走偏鋒。
朱雀哺人,白虎噬人。
一個在陰陽交泰中互相扶植,事倍功半,一個則是奪取他人的才能資質,占為己有。
何若雪是白虎,她第一個男人是青龍朱祁鎮,便是復刻了對方修行上天賦,加之自己的才能,從而破開了行宗的壁壘,成了當今世上唯一的天放。
而她第二個男人,卻是吳貴。
比起高高在上的青龍,這只玄武倒像是泥塘里的千年老王八,眼睛小,皮膚黑,滿臉褶子,笑起來的賊眉鼠眼,根本就是個天生的老奴才。
何若雪越是這麼想,心里就越是一肚子窩火,自己半推半就的上了這艘船,想下來隨時能下來,關鍵是不能下來。
四神,四凶,四異。
天下大亂之時,四神和四凶最先出世。
神獸和凶獸之間的關系,就好比是一枚銅錢的正面和反面,需要人去翻動,去觀測,去選擇。
說白了,只是立場不同。
王的局,是四神。
叛的局,是四凶。
天下鹿死誰手,都得看命運洪荒的選擇。
白虎噬人不吐骨頭,饕鬄有進無出。
朱雀多情,外冷內熱。窮奇無情,灼面冷血。
何若雪是白虎,她的胯下干淨光潔,不生半縷毫發,而沉嫣琳那只饕鬄則是風騷惹火,不僅烏毛旺盛,且永遠都吃不飽。
一想到自己和她陰差陽錯下共同伺候了吳貴這個老王八,何若雪心里打哪兒,哪兒不舒服。
只不過現在的局面確實十分尷尬,四神和四凶陣營紛亂渙散,算上何若雪自己,青龍白虎朱雀已經就位,還差吳貴這只玄武。
而四凶那邊,她只知道沉嫣琳是饕鬄,那個唐家的後輩唐嘯是檮杌,但和朱雀相對的窮奇,與青龍相抗衡的混沌,卻至今沒有蹤跡可尋。
所以何若雪才會迫不及待的答應了吳貴,急急的要將四神獸盡早湊齊,將正與反的其中一方運勢,全然加持在吳雨的身上。
啪!
一記重重拍打,將何若雪的心思全部拉了回來。
何若雪有些惱火的抬頭,目光冷冰冰垂落,落在了自己一對高聳的筍乳上,道:“拿開。”
“二夫人怎的如此小氣,您連腚眼子都讓老奴進了,怎的這邊卻不行了?”吳貴腆著一張老臉,掐了掐何若雪的飽滿的乳峰,二人此刻的姿勢確實說不上什麼雅觀。
一個髒兮兮的黑面老頭,光著身子挺著肉棍,將白皙貌美的清冷夫人壓在了黃花梨木凳面上,雙臂穿過一雙大白腿將其分開,露著粉嫩無毛的肉唇,然而會陰下方遠處只隔了幾寸的地方,他那根黑黝黝的肉棍子卻是捅進了後頭的孔竅里,不僅撐開了那橘粉的菊蕾,塞入了米粒般的小孔內,甚至還把手掌放在了美婦人的胸前,指尖有意無意的揉搓著上面的乳珠兒。
“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奴不但摸了,還操了。夫人…嘿嘿…”吳貴踮了踮腳,小腹上的體毛因為汗液的關系,有些已經沾在了何若雪正面高翹的臀肉瓣子上。
“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夫人你這虎穴不讓我進,虎子肯定也得不到了,好不容易進了你的虎口,就讓老奴好好盡盡興唄?”
何若雪聽得有些愣,隔了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噗嗤笑了一聲,冷意盡數消散,忍著臀眼里那憋悶的腫脹,抬起放在吳貴肩膀上的玉足踩在了他的額頭上,說:“什麼亂七八糟虎口虎穴,你再開我玩笑…我踩爛你這顆龜頭!”
吳貴挺直了身子,整個人幾乎算是趴在了何若雪身上,小腹貼近了圓潤白皙的臀线,緊密不生出半點縫隙,他動了動,何若雪便身子微顫,後庭肉道里的玄武男根就跟著了火一般,燙得何若雪柳眉微蹙,白齒咬住了紅唇,張口吐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
“你輕點…要弄死我啊?”何若雪被吳貴壓在身下,一對豐滿挺翹的筍乳在吳貴的手中變換著形狀,修長的玉腿夸張地撐開在了兩邊,搭在了黝黑老仆的肩頭上,天鵝絨的脖子揚起弧度,似乎是在憋著胸悶的氣息,但這般的動作如果是在外人看來,反倒是像是要讓吳貴衝刺到更深的地方。
縱使何若雪不願承認,但吳貴這物件的確有他過人之處,堅硬,持久,卻不似青龍那般的凶烈,鑽入後庭這等緊窄的腔道,除了憋悶難受之外竟然也沒有其他任何不適的刺痛感,順著腸道花腔的甬道緊密貼合著,每次鑽入摩動,都會帶來十分異樣的感覺。
“二夫人…哦…你的臀眼子會磨人啊…老奴…嘶…哦嗚…”吳貴表情夸張的說著,半蹲著身子頂開了何若雪的雙腿,手掌已經在其微微濕潤散發著騰騰熱氣的臀肉上輕輕撫摸,那粗糙的肉章沿著飽滿滴潤的弧线緩慢劃過,當其脫手的時候,何若雪的兩片月臀也跟著顫巍巍抖晃出了肉波,他再度伸手,捏住了其中一片,輕輕的揉搓了一下,放開,再揉搓,看著下方的肉波嘿嘿傻笑。
何若雪一直微紅著面頰,目光穿過自己那對兒高挺豐隆的玉乳,落在了緊窄如處子的蜜縫間,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抬起腳踩上了他的吳貴腦袋,咬著嘴唇吐著熱氣說:“快點兒…”
“快點兒…什麼啊…夫人?”吳貴嘿嘿嘿的笑,臉上的老皺褶子都堆在一起,多年夙願達成之後的興奮和激動,從那顆不斷跳動的心髒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他說著這話,扶住了何若雪的腿根,雙掌扣住了那臀兒,感覺到了從後庭腔道里傳來的那種吸引力。
何若雪看著他,眼色如蕩開的秋波,忽而伸出了一指,點在了他的胸口,捏住了那顆黑乎乎的奶子,吐氣說:“快些把髒東西射給我…吳貴…”
她說著這話,竟然還慢慢的弓腰,將豐滿的翹腿向上撅起幾分,自己分開了臀瓣,在吳貴充血的目光注視下,兩片美肉緩緩打開,露出了一道鮮紅欲滴的肉縫,以及塞入了自己那肉棒根子的細窄孔竅,隨著屋子里的柔風劃過,那粉紅色的皺褶在兀自收縮著,一夾一夾,可愛又淫靡。
“哦…夫人…”
吳貴呻吟著,張口吻住了何若雪,雙手也是幾乎將她的一雙玉腿分成了一個筆直的直线,一字掰開,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的銷魂感,直令他美得渾身毛孔全開。
“老狗你快些…嗯…棒頭好燙…嗯…”何若雪美眸緊閉,只覺得後庭一陣充實,又是酥,又是麻,就連腸壁內側的軟肉都在一陣陣抽搐。
吳貴哈哧哈哧喘著氣,舌頭鑽進了何若雪的玉唇之內,勾勒挑逗著那根嬌嫩的香舌,一手撫臀,一手揉胸,弄得何若雪心神恍惚,酥癢難耐。
“夫人…”
“干嘛…哦…老狗你輕些…都要被你弄疼了…”何若雪開口道,滿面紅潮,吐氣渾濁變得不清楚。
“老奴哪里舍得…”吳貴低頭,含住了何若雪一顆晶瑩的乳珠,舌尖舔過乳暈,吸允尖端,看到何若雪閉著眼如同享受一般的神情,突然猛地一挺腰,肉棍直破整個肛菊。
“哦…”何若雪豐腴的臀兒被撞得向後一衝,一對俏生生的筍乳也隨之顫抖,她全身緊繃,卻感覺直腸中被慢慢填滿,一股從未試過的快感從香臀直達心底。
“死狗…都讓你輕些了…”何若雪配合著搖動香臀,脫離了凳面的臀肉部分竟是隨著激烈的交合滴下了一點細汗,落在了泥地之上,沒入塵埃,她雙手無力的撐著凳面,臀里挨著肉棍的操弄,聲音變得很軟,也很勾人。
“還不是因為…夫人的後庭太妙,老奴忍不住啊…”吳貴氣喘噓噓說,一只腳踩到了地上,一只腳竟然直接胯在了凳子上,就抵在了何若雪的臀邊,擺出了一個更好發力的姿勢,啪啪啪啪的連番操弄起來。
“嗯啊…”何若雪呻吟了一聲,咬住了自己的黑發發梢,圓臀竟然開始聳動起來,在吳貴大開大合的操弄下逐漸發麻。
“夫人…哦…夫人…”吳貴鬼哭狼嚎般的叫著,突然揚起了手晃了晃,問道:“夫人…可以嗎?”
何若雪媚眼如絲,一邊在連番撞擊下憋著呻吟,一邊卻又露出了冷笑說:“你敢?”
啪!
一記清脆的響聲在偏院內泛了開去,何若雪的白臀上陡然出現了一個紅通通的掌印。
“老奴連夫人的臀眼都操了,還有什麼不敢?”吳貴說。
“你…哦…”
何若雪到了嘴邊的聲音突然變了音色,只因吳貴突然出手,嘩啦一下,將那對白皙耀眼的翹臀完全打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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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門,會客大廳。
吳雨抿著吳紅袖端來的一壺新煮的熱茶,溫吞吞的酌了一口,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櫺灑落,落在了新嵌的青石地磚上,落在了他日漸硬朗起來的面容上,茶葉翻滾浮沉,一如人世變遷,山河逆轉,一晃如煙。
“怎麼樣,好喝嗎?”吳紅袖站在了他的身側,問。
吳紅袖一身的降紅色的勁袍,腰間懸著一根馬鞭,光影隨著未能關緊的門扉變幻,照在她的臉上,看上去顯得英姿颯爽,倒是褪下了數夜溫存時的小女兒嬌態。
“好。”吳雨說,又抿了一口。
他從來分不出茶好茶壞,只分得清是誰泡的,泡的人又好不好看。
吳紅袖就很好看,雖然是他的家姐。
“那和司明月比起來呢?”吳紅袖多問了一句,眨了眨明亮的雙眼,那眼里的溫暖卻像是一頭洪水猛獸,要把吳雨拖進去給溺死。
“…當然是家姐你的好。”吳雨愣了愣,然後悶頭說。
“小雨?”
“嗯?”
“你撒謊的樣子可真差勁。”吳紅袖點了點他的頭,然後挑眉,端著剩下的茶碗走向了後廳。
偌大的廳堂之內,頓時就只剩下了吳雨…和柳兒。
多年過去,昔年的柳兒因為年長他十歲,加上已經嫁了人,幾年滋潤下來,倒是從俏生生的花季少女一下子變成了青澀的少婦,這種轉變在不經意間完成,任誰都沒有注意到。
除了吳雨。
他親手拂過那對酥翹的鴿乳,分開過那勻稱的雙腿,用棒兒搗進了她細嫩的穴口,弄出了一聲聲婉轉蹄鳴。
所以吳雨看得出來,柳兒的曲线變得豐滿了,嬌羞不再了,那身子越發豐腴,多半還是唐嘯的功勞。
“少爺…”
吳雨正出神,柳兒卻先開了口,俏生生的丫頭即便嫁了人,看見他的時候還是會和當年一樣喊他一聲少爺,音色脆脆的,瓜子臉蛋上泛著紅暈,陽光正好,遮住了一邊的發梢,她抬眉,目光卻是沒了當年的味道。
風情。
當這兩個字從吳雨腦海里冒出了來的時候,他搖著頭笑了,說:“當年娘親和我開玩笑,說柳兒你和年輕時候的大娘很像,現在看來,確實有一點。除了…”
“除了什麼呀?”柳兒也好奇的問,然後就看到了吳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口。
“奶子還不夠大。”
“少爺!”
柳兒終究還是羞了,氣氛也似乎在這番玩鬧間打破了剛才的僵冷。
“說說看,怎麼回事?”吳雨趁勢開口,詢問了柳兒失蹤這一天一夜里的詳情。
柳兒顯得有些迷糊,還有些莫名的羞臊,說出了自己遭遇到紅顏玉翡翠的事情,但也記不得太多,隱隱約約間只記得好像她對自己下了一種暗示,並且好像和吳貴這次到來也有一定的關系。
至於被那兩個逃兵給奸淫,並且後面還被吳貴給弄上了的事情…她是不好意思說了,並且忽然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像那個風浪的沉嫣琳了。
吳雨聽著柳兒細弱的聲音,一直在皺眉沉思,然後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唐嘯走了。”
“啊?他…他去哪了?”柳兒顯得有些慌,往前走了幾步,離吳雨只有半米的距離。
“回蒼穹門找唐申了,我估計…不回來了。”
“他…他怎麼不來找我啊?”柳兒說著,精細的眼角泛起了一點微紅,輕輕的抽噎起來。
關於這一點,她還是沒變,還是當年那河岸邊上孤孤單單需要依靠的柳枝兒。
“都是選擇,都是定數。”吳雨嘆了口氣,招了招手,道:“過來,陪少爺坐會兒。”
“嗯…”柳兒抹了抹眼角,稍稍帶著拘謹,坐過去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
吳雨的眉頭動了動,拉著她的手扯了過來,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言不發。
“少爺…你變了。”柳兒僵硬的身體微微軟了下來,頗為不好意思的看著他說,“以前你不會這麼霸道的。”
“過去了的事就別提了,人是會變得。”吳雨說,下意識的想去喝茶,卻發現杯盞都被剛才賭氣的吳紅袖收走了,訕訕的收回手,苦笑道:“人,因選擇而變。”
吳雨這話像是在說天下人,其實更多的還是在說自己。
他是蛟螭,是四異。
可他卻不甘心只當可有可無的替代品,青龍死了,他就是龍,混沌沒了,他也可以當混沌。
青龍,蛟螭,混沌。
朱雀,青鸞,窮奇。
白虎,雪豹,饕鬄。
玄武,贔屓,檮杌。
夾在中間的四異,本就是四神和四凶的替代品。
神與凶,墮落和升華,也是選擇。
一面銅幣的兩面只要保持完整,就都能花得出去,正與反,都是立場的不同罷了。
吳雨要當這青龍,不過是因為他身邊的神獸比較多,司明月的朱雀,何若雪的白虎,還有吳貴的玄武。
反而言之,要是凶獸多了,他也不介意做混沌。
神獸,凶獸,哼…
管他什麼邪魔不邪魔,能讓他成王霸業,就是聖佛。
或許,這就是柳兒說的變化。
但對吳雨來說,卻只是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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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柳兒的輕呼再次將吳雨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抬頭,對上了一雙在微光下泫泫欲哭的水眸。
“少爺你到底想要什麼?”
柳兒問,吳雨卻干笑了一聲。
“權勢,財富和女人。你覺得少爺我要的是什麼?”
柳兒想了想,紅起了連,抓住了吳雨放在自己腿上摸來摸去的手,說:“女…女人吧…畢竟當了皇帝…可以有好多妃子呢…”
吳雨還是笑,可這手摸著摸著卻也沒真的往柳兒的裙擺里探去,只是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去休息吧,冬天一過,你的夜匕首就該派上用場了。”
“少爺你有辦法能打敗於謙了?”
“不是能,是必須。”吳雨說,目光灼灼,看著自己的掌心,一點點將其緊握:“不能名留青史,就只能遺臭萬年。”
他張了張口,最後說了三個字:輸不起
柳兒離開後不久,煮了另一壺新茶的就從後面走了出來,頭也不抬的把茶杯茶盞遞了過來,砰的一聲落在了案台上,悶聲說:“嘗嘗,我新弄的。”
吳雨怪異的看了這位姐姐一樣,皺眉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扯了扯她微濕的袖口,說:“涼了。”
“對對對,不是燙,就是涼。反正我不行。”吳紅袖雙臂抱胸,嘴巴撅得高高的,說她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吧,的確是,可現在這幅小女兒家吃醋不高興的樣子,吳雨倒也很喜歡。
於是他開口,潤了潤嗓子,說:“一直在偷聽呐?”
“什麼偷聽?我…我那叫不打擾,不…不打擾你們主仆敘舊,不小心聽到的。”吳紅袖劍眉一挑,吧嗒一聲把手拍在了吳雨左右兩邊的椅子背上,說:“你當了皇帝想娶幾個老婆?”
吳雨愣了愣,心里也起了捉弄她的念頭,故意掰開手開始數,“一,二,三…”
數到三的時候,一股子大力就傳來了過來,把他的領口撕拉一聲給扯開了,並且還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屋子里拽。
“走!”吳紅袖說,頂著一身的火氣。
“干嘛啊?”吳雨撓著腦袋問。
“上床!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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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何若雪居住的偏院。
黃梨木凳面淫跡斑斑,點點汁液順著凳腳淌落,可見吳貴和何若雪二人已是交歡許久了。
啪…啪…啪…
在這般急促又肉緊的碰撞聲中,吳貴正在用力的親吻著何若雪的嘴唇,將那四處逃匿的香舌卷帶著吸出了口腔,兩個人的舌頭在空氣中糾纏,扯落絲线,一滴滴落在了何若雪不知不覺間腫脹的乳尖上。
那粗大如擎天柱般挺立的黝黑肉棒,就這麼在何若雪的後庭之中奮力衝殺,吳貴一手托住飽滿的豐臀,身子弓成了一張弓,津液從舌尖滴在了美婦人的胸膛上,穿過了深邃的白皙乳溝,匯聚在了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吳貴早在數年前就聽沉嫣琳提起過,這位看似不染人間塵埃的二夫人是個內媚的主,輪床上功夫,遠比她要來的厲害。
吳貴現在算是知道了,何若雪從剛才到現在,她的表現都是在個人的控制之下,肉體的歡愉,腰肢的扭動,那只能算是迎合,而不是蟄伏。
這頭白虎遠比想象中要難對付,可偏偏穴眼子里的吸力又是那麼的強勁,吳貴哪怕知道自己並未征服何若雪,但在她的一眉一眼一言一語下,隨便稍稍擺出一副酥軟騷媚的樣子,他都有些吃不消守不住了。
“唔…”
吳貴又是一刺,肉棍幾乎整根沒入了何若雪的菊花後庭之中,兩枚黝黑的卵蛋拍在了白皙的臀肉上,啪啪作響。
他胯下的鐵槍早已殺氣騰騰,深紫色的龜菇上冒著熱氣,猙獰地向面前的白虎發出蛇信嘶叫,准備一決勝負。
何若雪罵了他一句老東西,久曠的身子在短短時間內就已經適應了激烈的歡愛,她媚笑著盤起腰肢,雙手扶住了坐凳扶手,竟然主動的分開了一雙腿,將那淫靡卻沒有絲毫毛發的肉胯盡數暴露在了空氣中。
“來嘛…快些射了,射給你夫人,哦…”
何若雪呻吟了一聲,敏銳的感知到了吳貴的龜頭頂在了自己的肉道最深處,兩人同時舒服的揚起了脖子,而那粗腫的陽物更是何若雪緊湊濕滑的肉壁撐大了一圈,肉洞緊箍著龍首昂然的胯下巨龍。
“哈…哈…還算…有點本事。”何若雪的小嘴呵著熱氣,然後在吳貴剛剛有些得意起來的目光注視下開始扭動香臀,如磨盤般旋磨起來。
那茂盛的陰毛廝摩著何若雪的緊致菊花,褶皺上的酥癢傳來了一陣陣的騷樣,何若雪不斷的挺著自己的小腹,那對兒或許不如沉嫣琳壯觀卻極為高隆的酥胸高高的挺立著,抖著歡快的肉搏。
“啊…夫人…你夾死老奴了…”吳貴哀鳴了一聲,在這一瞬間,何若雪本就狹窄的肉穴更是狠狠地收縮起來,包夾著他的肉棒,隨著何若雪嬌軀的起伏不斷套弄著。
“夾死你最好…省得你起伏我們吳家的小姑娘…那天要不是我…柳兒都要被你干昏過去了…哦…”
“還不是那小蹄子太騷,比玉琴還騷…老奴…不也差點把命搭上了麼?”吳貴想起那天的事情至今還有些怕,心里默默的把翡翠罵了一百遍。
“啊…好脹…”何若雪扭了幾下,後庭里的酥麻越來越強烈,那股子脹滿感讓她只想咬緊朱唇享受。
而吳貴則是趁勢追擊,雙手抱住了何若雪盈盈一握的纖腰,膝蓋微微曲起,搖動著臀部,把肉棒深深的嵌入了那道細密的臀溝里,大力刺殺了起來。
何若雪隨著吳貴的抽動,腰肢也開始用力地搖晃,陣陣浪水打在吳貴的小腹處,散發一股淫媚的味道。
都說白虎噬人,吳貴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何若雪的這兩口虎穴,正常人根本就沒辦法消受,不僅緊致如孔,還會隨著侵入體內的物體而自動收縮調整,始終保持著緊密貼合,蠕動抽插之際,無數的嫩肉都跟長出了一雙雙小手一般,在他的肉棒各處廝摩抓撓,哪里能忍得住?
“夫人…夫人啊…你這樣…老奴要吃不消了。”吳貴站直了身子,大手蓋上何若雪的酥乳上,指尖鉗住她的乳峰,狠狠地搓動起來。
另一邊則是勾住了她一只玉足,用舌頭來回舔著晶瑩的五根腳趾,肉棒大開大合地抽動著。
“狗東西…那你還不趕緊射出來…啊!”
這最後的一聲媚叫,叫得極為勾人,吳貴能在方雪,沉嫣琳乃至錢皇後身上肆虐個把鍾頭不止的肉棒突然就冒出了精意。
“啊…二夫人…你的屁眼兒又緊了…”
“哦…那你快插啊…我要你射進來…噗噗噗的…射死你的夫人…嗯…”何若雪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用這般放浪的言喻撩撥著吳貴的心尖兒,她被吳貴的粗野操弄得癲狂起來,蜂腰極有默契地配合著吳貴的抽插,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和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不停的在房中回蕩著。
“夫人…夫人…老奴不行了…哦…”吳貴的聲音帶著顫抖,身子也在顫抖,一雙堅實的大腿連帶著屁股蛋子都在抽搐。
何若雪倒是沒說話,抬腳遮住了他的謊言,兩片圓溜溜的屁股蛋子猛地夾緊了一下,肉緊的肛門嫩肉似要把吳貴的肉棒永遠嵌入了其中,讓他再也拔不出來。
那粉色的菊門已經緊成了一個皮圈,牢牢的箍著,仿佛自己就會蠕動,它咬住了吳貴這只玄武的黑蟒蛇根,虎口一張,發出了一聲匪夷所思的咕唧聲。
“射了…哦哦…二夫人…老奴的精液要射進你的屁眼里了!”吳貴此時的呻吟高亢而尖銳,龜頭和肉棒根都被夾得在抽搐,想控制也控制不了,頂端的馬眼更是被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嫩肉嘬了一下,鼓動著,抽搐著。
下方兩人的結合處,何若雪的臀肉也在微微顫抖,白花花的臀肉蕩出絲絲波浪,肛穴美菊一張一合,伴隨著激烈的肉棒進出冒出了一連串的肛油白漿。
在這一瞬間,吳貴的手掌離開了何若雪的高翹筍乳,將她的兩條雪白長腿全部大力的分開,舔著她的腳趾,抱起她的香臀做著最後的衝刺。
“射了…噢噢噢噢…”
“唔…老狗…你的髒東西好燙…怎麼…這麼多…我都要裝不下了…哦…”
何若雪閉著眼睛,嘴唇被死死的咬合著,身體深處的濁流燙得她渾身巨顫快感一波一波地從臀胯間傳來,淫水夾雜著精液從肉洞邊緣擠出,發出了噗噗噗的聲音。
“噢,夫人…”精疲力竭的吳貴一聲暢快的低吟,倒在了何若雪胸前,捧住了美婦人的腦袋,與她深吻起來。
而何若雪也與他緊緊相擁,如同情人一般深深熱吻著,胯間流淌出一條咕咕的白色溪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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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溫存之後,還趴在了何若雪身上喘著大氣的吳貴,被最先回過神來的二夫人用那纖纖玉足一腳踢在了胸口,哎呦叫喚一聲,整個人如滾呼嚕一般倒退著向後癱坐在了地上。
噗嗤。
那疲軟的肉根從何若雪的後庭之中拔出的瞬間,巨大的抽力還帶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打濕玷汙了何若雪透著粉白雪嫩的肉胯,一滴一滴的打在了地磚和凳面上。
吳貴看得幾乎呆了,勃起的肉棒噴出了最後殘余的精液,傻乎乎的有些得意起來:我射得還挺多啊…
“看夠了沒?”何若雪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取過來了一方絲帕,在吳貴焦灼的目光下一點點放在了自己的臀間,擦拭著不斷的從後庭內流出的白漿,然後皺起了眉說:“你這老狗…怎麼會這般多髒東西…”
說話的時候,一股股的精泉還在滴淌,源源不絕。
吳貴想笑又不敢笑,因為現在的何若雪已經不是之前的何若雪了,她又恢復了平靜和清冷,將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扯起披在了身上,剛好遮住了一半的圓臀,瞪著他道:“還呆在這里做什麼,趕緊滾出去。”
這話說完,何若雪便赤著一雙玉足踩在了地面上,看方向,她應該是想著去洗漱沐浴一番才是。
吳貴眼巴巴的看著何若雪扭著月白的臀肉,粉胯淌著自己射進去的子子孫孫,才剛發泄了一次的肉棒兒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可才這麼一動,就看到何若雪冷笑著扭過了腦袋,挽起一縷發梢落在了耳邊上,輕輕說:“老東西,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還沒做完,得了便宜還不夠,還想再賒賬麼?”
“那夫人您…給賒嗎?”
何若雪緩緩彎起了嘴角,單薄的粉唇撅了起來,衝他那疲軟的肉根努了努下巴,說:“我會夾斷它的,我保證。”
話音落,何若雪便捂著嘴發出了銀鈴一般悅耳的笑聲,雙足邁動,肉臀蕩漾,在吳貴後怕的目光注視下離開進入了另一個沐浴的房間內,輕輕關上了門。
“唔…都流到腿上了…狗東西…射了這麼多…”
這最後的一句話,溝得吳貴實在心癢難耐,恨不得衝進去和二夫人在浴桶內再大戰一番,而他確實不敢,所以只能撿起了自己衣服穿好,鬼鬼祟祟的離開了何若雪的房間,感嘆了一句道:
“虎口難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