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府的東側,沉家大院里。
在淡白的月光下,只見沉嫣琳平日里穿的絳紫色的宮裙一件件的全都散落在了閨房干淨的地表上,而她自己則是僅僅穿著一件黑色的肚兜,胸口的位置紋著一朵大紅色牡丹,背對著月光側身躺在了床榻上。
她被褥外翻,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眉目艷麗,容貌妖嬈,一雙剪水瞳仁,即便是緊閉著都帶著風情,睡夢中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笑意,烏黑的長發從腦後梳起,盤雲高挽,黑白交替相襯,更顯勾人奪魄。
那黑色的肚兜樣式火辣,看著幾乎如同半透明一般,不僅露出了兩截光白細嫩的手臂,也露出了豐腴肉感的腰背,開叉極地的胸口,兩團沉甸甸的雙乳側躺著積壓在了一起,深深的奶溝兒像是能夠把人溺死窒息,腹部平坦光滑,雖然不像何若雪那般緊實凸顯腹肌的輪廓,倒也肉感十足。
而下方則更是大膽無比,連條褻褲兜都沒裹上,露出了一雙交迭著的細長美腿,晶瑩粉嫩的十根腳趾,恨不得讓人把她吸進嘴巴里狠狠舔上幾遍。
無聲無息間,一道瘦長的人影出現在了房間內,目光安靜的掃過沉嫣琳柔媚身段的每一處角落,那濕潤柔滑的如玉雪膚,光滑的小腹,圓滾挺翹的豐臀,只讓這人覺得一股無法抑止的欲火從心頭燒起,鼻息漸粗,呼吸漸喘。
睡夢中的沉嫣琳也不知到底夢見了什麼,輕輕的扭動著自己柔細的蛇腰,微微顫抖,擺出了各種勾人的動作,那飽滿豐挺的雙峰更是撩人之極,在肚兜的衣襟處,卡出了兩點暗紅色乳珠。
“嗯哼…”
沉嫣琳忽然輕輕哼了一聲,扭動的修長雙腿,胯間烏毛豐盛的柔唇間竟是滴落下了一點水澤,落著滑膩的雪白雙肩,飽滿圓潤的腿根呈出流暢的线條,順著這動人的线條,月光如水灑落,肉眼望去,深紅色的兩片肥厚肉唇隱沒在了一片三角陰毛叢中,臀股豐滿自然的分開向了兩側,白皙的臀溝里露出一道色素略暗的溝壑,半個屁眼孔竅開合著收縮。
忽然,那道鬼魅般的身影飄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沉嫣琳,一只手掌也跟著緊緊捂住了她紅潤的小嘴,堵住了她的驚呼。
沉嫣琳睜大了雙眼,看不清楚一片夜色下男人到底是誰,她只知道,一根勃起的肉棍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撞一撞,隨時都會刺殺進來。
“唔…誰…”
神秘的男人並排落在了床上,一邊用下體使勁的將沉嫣琳往牆角上推,一邊也在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知道他想干什麼的沉嫣琳抗爭了幾下,卻比不過這人的力氣,只能雙手死死抓著了他的肩頭。
而神秘男人則是肉貼肉的壓制著她,一手捂住了沉嫣琳的紅唇,一手則是直接鑽進了她的肚兜內,輕車熟路的捏住了一團白肉,粗魯狂野的揉搓了起來。
“唔…等…痛…都被你捏壞了…”沉嫣琳的掙扎著,肥美肉感的身子廝摩著,與其說是在反抗,倒不如說是在調情,她那一雙美感的肉腿向上一搭,夾住了男人的腰肢,而男人則是放開了捏住雪白巨乳的手,用手指拉扯起了那顆暗紅色的乳頭。
“騷婊子…被人壓在床上強奸也這麼爽,奶子頭都硬了啊…”神秘男人的呻吟很是沙啞,語氣激動非常,他明明沒有蒙面,可是五官的线條卻朦朦朧朧難以分辨。
沉嫣琳早就認出了他,舔了舔舌頭,在男人的嘴唇上刮過,也不點破,反倒是用自己的雙乳去擠壓男人的胸肌,手掌一探,便是從後方捏住了他光溜溜的屁股,掐了一把。
“我是婊子,你是什麼?是把老婆賣進窯子里的綠帽龜麼。”沉嫣琳說,喘息仿佛都有些急了。
“可不是麼,頭上都快長青苔了。”
男人的手掌在沉嫣琳那對巨乳上來回的游走愛撫,不時伸出舌頭舔吸那兩顆硬邦邦的暗紅葡萄,他的動作十分粗暴和狂野,但沉嫣琳卻十分享受這樣的舉動,雙目緊閉,雙唇緊咬,揚起了脖子挺起腰背,好讓自己那對寶貝更加的高聳,迎合男人的輕薄和奸淫。
“騷婊子…讓某家來試試你這口子松了沒有。”男人跟著松開了捂著沉嫣琳嘴巴的手,波不急待的伸手來到了沉嫣琳的臀下,揉了一把面團似的肥美白肉,粗糲的手指在她毛茸茸的肉胯上挑逗般的刮了一下,然後把那根汁液淋漓的手指輕輕抵在了沉嫣琳的嘴唇上,伸了進去。
“死鬼…”沉嫣琳白了他一眼,媚眼眯起,享受非常的嘬弄起了口腔里的手指,然後吐出,伸出自己長長的紅舌,和男人激烈的吻在了一起,而自己的雙手則是放在飽滿欲滴的乳房上,掐住了兩顆奶子尖,瘋狂激烈的揉搓了起來。
男人的呼吸頓時變成了破開了口子的風箱,他一把扶起了沉嫣琳的兩條大白腿,扛在了肩頭,然後看也不看,直接那麼一刺,肉棍子就捅破了某個一開一合的肉洞,齊根沒入。
“哦——。”沉嫣琳張開了嘴,呼喊了一聲,兩條長腿抖晃著打緊,腳趾翹起,一根炙熱布滿了特殊顆粒的肉棒深深的刺了進來,弄得她驚呼了幾聲。
“騷貨…連屁眼子都讓人給開了?”男人說著,似乎有些不滿,伸出手啪啪抽打了幾下,留下了幾個暫時無法消退的紅印。
沉嫣琳並未回答,像是在靜靜享受此時此刻這種久違的暢快,男人的肉棒不算粗,也不算很長,但是那種布滿了肉莖的顆顆粒粒卻是其他人無法相比的,每一次剮蹭,都能將多汁的肛門腸道內的淫漿全部榨取出來,害得她這只進不出的饕鬄也跟著打起了寒顫,雙手扶住了床沿,上身往前躬起,臀部高高翹起頂在男人的小腹,開始一上一下的慢慢擺動,後庭的肉洞被撐開成了一個淫靡的肉孔,兩片薄肉軟綿綿的貼在了肉棒上。
“爽不爽?”男人喘息著問。
“你猜。”沉嫣琳緩了口氣,稍稍撐起了身子,臀股開始自己擺動。
“騷婊子,就知道你吃不飽。”男人喘息著壓在了她的身上,用力之大,將沉嫣琳的身子由正面向上拱起,大屁股蛋子向上彎,兩條肉臀和胯线呈現出了一個自然的弧线,一根長滿了肉粒的雞巴就鑽進了她的屁眼兒里,把那如皮圈一般的菊門撐開,擠出了淡黃色的腸液。
噗嗤…噗嗤…
隨著肉體的交歡聲,沉嫣琳已經被徹底干出了媚意,她後庭小孔內流淌下來的淫水隨著肉棒一進一出越來越稠密,別說她本來就沒打算反抗,即使有,現在恐怕也已經舍不得離開,眼神逐漸放浪的同時,紅舌也在男人的胸口和下巴上舔來舔去。
而那男人則是扶著她的兩條腿,不緊不慢的在後庭內抽送,一連就是大半柱香的功夫。
“哈啊…哈啊…輕些…你這死人…要弄死我啊…”沉嫣琳媚笑著,胸前兩團白肉不停的在胡亂舞動,她氣若游絲,白膚染紅,雙手也跟著揉搓自己的巨乳,兩條肉腿夾住了男人的腰,迎合著越來越激烈的衝撞,頭發全都散開在了床榻上,不斷的發出一陣又一陣妖嬈的呻吟。
“弄死你?怕不是你先把我給榨干了吧?”男人拍了拍沉嫣琳的奶子,毫無阻礙的捏住了她那對巨乳。
沉嫣琳後庭被肉棒插著,奶子讓人捏著,自己卻還不知道滿足,用閒下來的手掌摳挖起了空虛的肉洞,深入其中,隔著一層肉皮捏著里頭的肉棒,給予男人第二重刺激。
不過短短的幾分鍾,她的呻吟已經完全不再刻意壓制了,嗯嗯啊啊的浪叫聲不斷的從口中廢除,身體癲狂發顫,後庭里的肉棒弄得她欲仙欲死,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從脊椎骨的位置傳遞向了全身上下。
“啪啪…啪啪…”
“啊…啊…我…不行了…噢噢噢噢好深…”
沉嫣琳還是頭一遭讓人干了這麼久的屁眼,在男人凶橫的抽插衝撞下,只覺得屁眼里的肉道都跟著發麻了,把所有的褶皺都翻開,帶出了大片白色泡沫。
那被褥早就被二人的汗水給打濕了個徹底,兩條白腿軟綿綿的掛在了紗簾上,靠著床梁上的倒勾拉掛勉強支撐,汗水漸漸印出了她那精致腳丫的輪廓,只能不停的呵氣,承受男人的攻擊。
“琳兒,你還是那麼緊…爽死我了…”神秘男人喘著粗氣道,然後又壞笑了一聲,把肉棒從沉嫣琳的屁眼里拔了出來,分開她的雙腿,哧溜一聲,鑽進了另一個洞口里,這才感慨道:“就是不知道前面這個洞有沒有讓奸夫給干松了。”
“哦…臭東西…奸夫…奸夫早就死了…就是干松了…你…哈啊…也沒辦法…好深…插死人了啊…”沉嫣琳浪叫著,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頭,玉腿上下剮蹭著他的後臀,乳頭也隨著身體的抽送不斷摩擦男人的胸膛。
“誰說沒辦法,我…把你弄到他墳頭干出尿了,滋他墓碑一臉,也算是感謝他這些年把我喂老婆,養兒子了…”男人厚重的手背抱著沉嫣琳的肉被,肉棒迅猛快速的進出著毛茸茸的陰戶,兩人的陰毛濕濕嗒嗒的全是白漿,淫靡放浪。
“混蛋…哦…你們姓朱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隨著沉嫣琳這句話出口,那神秘男人的身份已經是昭然若揭,除了蒼穹門的五當家朱楷,還能是誰。
而他口中的兒子,自然就是吳風。
任憑誰也不會想到,江南蘇州樂善好施的吳家老爺吳令聞,兩個夫人國色天香,一個放浪形骸,一個外秀內媚,竟然都背著他早早紅杏出牆珠胎暗結,沒有一個兒子是他親生的。
也多虧吳令聞死得早,要不然,恐怕得活活吐血三升,血灑廳堂。
“噢噢你好狠,插穿了…要丟了,再快點…”啊啊啊啊來了,來了…“
在刺耳尖銳的淫語聲中,明明被壓在身下的沉嫣琳竟然一個發力,反過來將朱楷弄在了身下,肥臀兒開始快速的起落,高聳的乳峰激烈的動作不斷顛顫,兩個人都發動了最後的余力,抵死纏綿。
“唔啊…穴兒燙壞了…哦…”
沉嫣琳大叫一聲,雙手十指扣住了朱楷的手掌心,雙腿踩著床榻一踮,腰腹一緊,身子骨向後仰躺,花穴之內被射入了大股大股粘稠的濃精,燙得她渾身顫抖,屁股蛋子都跟著抽搐了幾下。
“呼…呼…果然…還是琳兒你這饕鬄之口最為銷魂,積攢了數日的濃精一滴不剩的被榨出來了。”
朱楷拔出軟綿綿的肉棒,遞到了沉嫣琳的唇邊。
沉嫣琳頗為乏力的微眯著雙眼,看到那近在咫尺的肉棍兒也不嫌棄,哧溜一聲就含了進去,替他清理汙濁,吞下了剩下的子孫汁液。
“就你花樣多,說說看,這些年都弄大了多少姑娘家的肚子。”沉嫣琳嬌聲道,把玩著那兩顆鼓脹的肉囊彈丸,然後拋了個媚眼,爬到了朱楷的胯下,向著他舔了舔紅唇,腦袋一低,就把那子孫袋都給嘬進了嘴巴里,吧唧一聲,方才放開。
朱楷笑著拍了拍沉嫣琳的臉,並不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道:“我那孩兒叫什麼名字?”
“姓吳,單名一個風,現在啊…可是已經接替了於謙,成了新的少保大人呢。”沉嫣琳提到吳風,似乎頗為得意和高興,說話時的表情也不再風浪騷媚。
“是嘛…那倒還不差,如今四凶也快齊聚了,而四神卻未必心齊。我們得抓緊時機,掌握這一份運勢,達成夙願。”
“呸,不就是想當皇帝麼,說那麼好聽干什麼?”
“我要是推翻了舊主,你們沉家不是也能翻身?”
“我一個婦道人家可沒這麼多講究,那是我哥哥沉千河的事,不關我的事,我啊…我聽兒子的。”
“那也是我兒子。”
“認不認你還不一定呢。”沉嫣琳說到這里,忽然掩嘴一笑,向著朱楷吹了口香氣,曖昧無限的說:“這些年…風兒能喊上一聲爹爹的人也著實太多了,你算老幾啊…”
她說著,已經微微抬起了身子,把朱楷那根死灰復燃的肉棒夾在了奶子溝里,上下擼動,不時還用嘴巴舌頭輕輕含住,舌尖蹭過龜眼,極盡挑逗之能。
朱楷聽著這話,又是氣惱,又是興奮,那張書生般俊俏的臉上布滿了邪火,大吼一聲,便把沉嫣琳掀翻在了床上,奶子壓在床榻,屁股平放,肉棒已經一寸寸的消失在了臀肉的弧线內…
“哦…這樣好深…”
“嘿…你說我算老幾?”
朱楷壓著沉嫣琳的身子,噗嗤噗嗤的聲音再次響起,帶弄著沒有流干淨的精液,潤滑著二人的性器,點燃了余燼。
“琳兒…我今天就不走了…”
“想得美…哦…我現在可是…沉家夫人…你這白面書生可不能待在這兒…”
“什麼沉家夫人…等到英宗上位,你就給我去當沉貴妃吧…”
“唔…一個賣娘親,一個賣老婆…你們朱家的男人…哦…真是變態死了…”
啪…啪…啪…
惱人的聲音在春田蛙聲下被遠遠的遮蓋了下去,卻驚擾到了某個在書房里閉目養神的商賈,沉千河彎了彎嘴角,當做什麼都沒聽到,他的面前擺著一張紙,寫滿了幾個人的名字,其中於謙那兩個字已經被他圈了起來,寫上了兩筆交叉。
“粉墨登場,黯然消退。人生呐…一直都是充滿了意外,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說對嗎?”
他再次執筆,筆尖落下,劃掉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代宗,朱祁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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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後,景泰七年,初夏。
山東,蘭陵城。
於謙被流放塞外,在車馬勞頓中感染風寒而病逝的消息遠遠的傳到了何若雪的耳中。
她身處偏院的閨房,起色飽滿,一身白衣無塵無垢,飽滿的筍乳將衣袍高高頂起,依舊是赤裸著雙足,然而臉上卻出現了憂慮之色。
“四凶…齊了?混沌…竟然是朱楷?”
“不錯。而且那個唐家的後生也死了,身上的檮杌圖騰被奪走,你猜猜,墮落為檮杌取而代之的人是誰?”
與何若雪交談的人一身黑袍覆體,兩人的面容十分相像,約莫有八九分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但何若雪的身子更為高挑纖瘦,而這位張斷塵張大人,則是更為豐滿過人,尤其是那高翹的臀肉,即便是在寬松的袍子下,依然挺得厲害,並且就連胸前的那對碩乳,也只是比何若雪遜色了一籌。
這兩母女同時出現在了室內,恰似兩朵黑白二色的伴生花,各有千秋。
何若雪抿著嘴,似乎是猜到了什麼,試探性的說了一句:“吳風。”
“對,就是他。而且…他是朱楷的兒子。”張斷塵說。
何若雪卻不是很意外。
當年在蘇州城內,就有一個被江湖追殺的摧花淫賊,外號千面書生,他就曾經盯上過何若雪,只不過那時的何若雪已經被青龍朱祁鎮破了身子,激活了白虎血脈,一身的修為早早進入了破境,那朱楷也被她輕輕松松的擊退,受傷逃離,然後便再也不曾出現於江湖。
前因後果聯系在一起,有了這檔子緣分,何若雪反倒覺得就該是這樣。
“雪兒,我知道你想干什麼。雖然…我並不贊同你讓小雨去逆父弑兄,自己去當大明朝的皇帝,但是…我更不喜歡皇家正統被朱楷這莫三流的旁支窺伺,這件事…你得幫我,幫我,也等於幫了小雨。”
“怎麼說?”
“進宮。”
張斷塵黑發飄飄,她早早生下了何若雪,如今二十幾年過去,四十有五的年紀依然顯得年輕艷麗,那種冰冷淡漠的氣場比之何若雪更為強烈,但是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她終究還是冷不起來,嘆息著說:“你也是英宗的女人,如果當年沒有土木堡之變,你或許早就進宮當了貴妃,小雨他…也有機會成為正統太子。”
“當年…當年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何若雪皺著眉,心思很亂,似乎在一時間無法做出決定。
看到她露出這般神情,張斷塵再次悠悠開口,補充了一句:“…你那對頭…沉家的沉嫣琳…已經准備進宮了…”
“什麼!?”何若雪原本的猶豫不決,在這一刻全都成了隱怒不忿,她死死咬住了下唇,輕聲罵了一句:“這個騷婊子…怎麼什麼都要跟我搶?”
張斷塵終於是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何若雪也緊跟著說:“可我這邊也抽不開身,帝京四凶齊聚,而四神之中還有頭烏龜的心思左右游離,實在脫不開身。”
何若雪說完,看了幾眼張斷塵,忽然來了一句:“娘…你長得和我倒是挺像的。”
張斷塵皺起了眉,回答:“你是我的孩子,當然相像。”
話才說到一半,張斷塵跟著就皺起了眉,一下子明白了何若雪的心思,那淺白色的嘴唇輕顫了幾下,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道:“雪兒你該不會是讓我…”
何若雪看著張斷塵笑,笑得溫柔又狡黠,並且帶著自己才知道的捉弄心思。
而就在這時,屋子外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隨之響起的就是吳貴那帶著諂媚和嗓音:“二夫人…您起床了麼?”
張斷塵神色一變,瞪了何若雪一眼,一陣冷風吹過廳堂,整個人旋即消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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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貴悄悄的鑽進了何若雪的閨房,躡手躡腳,明明是大太陽的正午,卻走得像是做賊一般。
何若雪還是端坐在了那桌台後側,臉上表情淡然如水,看到吳貴這個賊眉鼠眼的老奴才,頓時就沒了好臉色:“出去,我讓你進來了麼。”
吳貴心知何若雪的冷淡,便輕聲道:“二夫人,老奴只是擔心這天氣一冷一熱,怕你著了涼,所以過來問候探望一下。”
“不需要,連說真話都不敢,還進來做什麼。”
“那老奴就實話實說了?”吳貴臉皮也是厚極,搓著手回答道:“老奴對夫人的後庭念念不忘,想來故地重游。”
何若雪俏臉微紅,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沒完了?”
吳貴只得尷尬地停下腳步,唯唯諾諾的站在了原地,口中說道:“這…這一次是自然不夠的。要是二夫人能再賞賜老奴一回兒,那便是極好。要是二夫人實在不肯屈尊,那老奴…老奴只能…”
“只能怎麼樣?”
“老奴只能回京城找大夫人要點甜頭了。”吳貴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說:“老奴可是聽說了,於謙死在了流放的路上,英宗復辟登基在即,老奴又是他的掌印太監,大夫人有意做英宗的妃子,老奴剛好可以幫上忙,到時候後宮相會,總比在二夫人這里受盡冷落要強得多了。”
“老東西,你這是在威脅我麼?”何若雪說著,胸前的玉乳也漸漸頂開了薄衫,此時掛在臉上的紅暈更是讓白皙面孔如同新鮮的蜜桃般鮮嫩可口。
她沒有穿著鞋子,瓷器般精致的玉足踩在了光潔的地板上,因為憤怒,十根腳趾都緊繃著,細膩嬌嫩。
“這怎麼能算是威脅?老奴也是吳家出生,吳家是商賈人家,老奴這叫…做生意。”
“好你個做生意,你還還意思說自己是吳家的人?”何若雪懶得提他和沉嫣琳一起害死了吳令聞的事,心中稍定,冷冷的說:“說吧,這次你又想要什麼?”
吳貴聽出了這話里頭的意思,趁機往前多走了幾步,竟是大膽無比的拉著何若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下,說:“二夫人的虎穴自然是不肯讓老奴進的,老奴要的也不多,還是那個規矩,一次就成。”
他說著,已經開始抓著何若雪手腕上下摩擦起了自己的肉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何若雪衣袍下翹起的酥胸,恨不得穿透那薄薄的長衫,一堵粉色的乳頭光彩。
何若雪輕聲的罵了他一句,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沉嫣琳那邊四凶已經聚齊,她接下來要做的,何若雪隨便那麼一想都知道會是什麼。
吳貴是玄武,對四凶來說並非非要不可,但如果能夠阻止他加入四神獸的陣營里,那麼對於雙方的運勢而言,吳雨這邊顯然就會落在了絕對的下風。
反正那婊子無肉不歡…挨上一兩頓操弄菲但不會吃虧,估計還會樂得美滋滋的…
心亂如麻間,何若雪的小手已經被吳貴放入了褲襠之內,等到回過神,五根帶著冰涼的手指早已攏住了那根粗壯過頭的肉棒,慢慢的擼動了起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何若雪嘆了口氣,放下了防備。
“嘿…老奴說話算話。”
吳貴喜滋滋的笑了笑,忽然低頭看到了何若雪那對勾人奪魄的玉足,便直接蹲下了身子,抓起她的一只赤裸玉足親吻了起來,那微涼細膩的肌膚貼著粗糙的面頰滑過,非但沒有任何的異味,反倒清香宜人,吳貴一張口,便含住了一枚腳趾,舌頭不停的在腳趾縫中滑過。
何若雪稍稍遲疑了一下,俏臉微紅,她的肌膚很白,如雪一般,晶瑩剔透得能夠讓吳貴看到圓潤腳面上的一道道經絡,小小的玉足足掌不堪一握,线條從腿根開始向下變得頗為流暢,沒有任何多余的贅肉。
而與之相比,吳貴那根黝黑的肉棒卻是顯得猙獰凶惡,一黑一白相互映襯,更顯得不相匹配了。
何若雪咬著自己單薄的嘴唇,一雙光亮的小腳屈起了十根腳趾,剛想罵上幾句,結果吳貴卻趁機一把捏住了何若雪的腳丫子,身子一挺,完完全全的把這一只秀氣可人的腳丫子抓在了粗糙的手掌里,嘴唇和鼻尖同時靠近,在何若雪的腳掌邊緣用力的嗅了嗅,發出了一聲類似呻吟一般的嘆息。
“臭死了…不要聞了…唔…”何若雪驚叫,一口咬住了下唇,目光流轉之際仿若會說話,帶著哀怨,不甘,以及一絲並不如何明顯嬌羞。
吳貴就坐在了她的跟前,雙手各自捧起了何若雪的一對玉足,粗糙的手指在上面不停的揉搓玩弄,並且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沿著光滑細嫩的腳背舔了一口。
何若雪屏住了呼吸看他,俏臉通紅得有如火燒,忍不住動了動其中一根腳趾,夾住了吳貴游走的舌頭,輕哼道:“有…有那麼好吃麼?臭也臭死了…”
吳貴吧唧一聲收回了舌頭,卻是哈了一口氣吹向了何若雪,壞笑道:“二夫人你聞聞,臭嗎?”
“滾開…”
吳貴毫不在意何若雪的斥責,得意的哈哈一笑,按住了那亂動的小腳丫,舌頭再次漸漸湊了上去,一根根的舔弄著何若雪的腳趾,直至那晶瑩剔透十根腳趾全都染上了粘稠的唾液方才將其逐一吐出,然後慢慢的放在了自己高翹的肉棒上。
“二夫人…來吧。”吳貴笑,指了指自己高翹的肉棍,像是在說已經上足了潤滑。
“狗東西…花樣真多。”何若雪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麼,輕輕的翻了個白眼,卻又配合著前後擼動了起來,沾滿了口水的腳趾不時點在吳貴紫黑色的龜頭上,拉扯那段包皮,時而還沿著屁股溝落下,去鑽他的屁眼兒。
“嘶…”吳貴盡力分開了雙腿,雙手向後撐地,一邊說,一邊努力翹高了肉棒。
何若雪也被這種異象的氣氛給熏得頭昏腦熱,她雙手放在了自己膝蓋上,眉眼微皺,腳趾微微弓起,腳掌並攏,然後左右貼住了吳貴那根肉棍的上下兩側,來回的廝摩剮蹭,不時刮過男人最為銘感冠狀溝部分,不時又如同報復一般輕壓一下兩顆鼓起的肉丸,口水唾液的攪動聲不停的在肉棒和何若雪的腳掌上響起,並且還多了另外一種黏糊糊的東西。
“壞東西。”何若雪又哼了哼,帶著怪異的淺笑,突然那麼用力的一推!
吳貴整個人都直接彈坐了起來,嘴巴里發出了怎麼都受不住的嚎叫,然後看著他這番痛快的樣子,何若雪的右腳又猛地壓在了吳貴的龜眼上。
這麼一推一壓,吳貴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忍不住躬身向前,一把把何若雪的腰肢環摟,抱了過來,然後往她嘴唇上吻去。
“唔…”何若雪掙扎著逃離,然後又想到了吳貴之前說的話,只能皺起了眉頭,任由這個老奴才的舌頭伸了進來,挑撥卷動自己那生澀的香舌。
吳貴自然見得這樣,唇舌不停的在何若雪嘴上流轉,順勢敲開了她的齒縫,探入了她嘴巴深處,勾住了那片生澀的小舌,濕吻在了一起。
何若雪閉上了眼睛,鼻尖開始流淌出絲絲灼氣,任其吳貴親吻,愛撫,發出含糊的“嗯嗯”聲,手掌慢慢下垂,摸索著,在吳貴喜出望外的表情中握住了他的肉棒,輕輕捋動起來。
“二夫人…”
“狗奴才,你這麼喜歡我的腳,不如再嘗嘗罷。”何若雪說著,主動把另一只腳放在吳貴嘴巴邊上,曖昧的拂動他的嘴唇,清麗的臉上盡是說不清楚明白的風情。
吳貴已經忍了許久,張口含住了何若雪的腳丫子,並且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說道:“二夫人也不要厚此薄彼才是啊。”
何若雪點了點頭,目光微顫,然後聽話地用一對玉足踩著那尺寸驚人的肉棒,足弓的弧度正好夾成一個圓,開始套弄起了吳貴火熱的大陽具。
“狗奴才…你的這個好硬…。”
“什麼好硬啊?”
“就是…那個…”
“到底是什麼?二夫人你說。”
何若雪面露通紅,自下而上的看著吳貴,眨了眨細長的睫毛,櫻粉色的唇瓣微微張開,道:“雞巴…你的臭雞巴好硬。”
何若雪語出驚人,吳貴竟是直接當場愣住了,肉棒更是硬得發燙,一跳一跳,只覺得熱血澎湃,開始握住何若雪纖細的足踝,用力地抽動肉棒。
“老狗…快…快些,把你的髒東西射出來,射在我的腳上…哦…臭雞巴好燙…”何若雪咬住唇,繼續挑逗著吳貴。
“夫人…夫人…老奴…哦…”
隨著吳貴的呻吟,一股子白漿噗的從他的龜眼上射出,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何若雪白淨白潔的腿根深處,幾乎只差一點,便打在了那條緊窄單薄褻褲。
可饒是如此,還是燙得何若雪縮了一下肩頭,不知不覺間小小的去了一次。
“行了,快些滾出去。夫人我要洗腳了。”
“老奴幫夫人打水…”
屋外,不知道駐足停留了多久的張斷塵也隨著吳貴開門的動作而邁出了步子,身影閃爍間,已經沒了之前的靈動和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