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淡月習武出身,早些年從唐申手里逃出來的時候又受過山,按理來說身上都應該有些疤痕,然而她的肌膚卻依然如雙十少女般細膩,並且因為長時間鍛煉的關系,無論她做出任何動作,肢體活動接觸的地方都沒有絲毫鼓起的贅肉,就連呼吸的時候,腹部也僅會浮現微微的肌肉輪廓,類似一張小馬甲般。
她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身子高挑肌體勻稱,熟美的肉體被吳貴灌溉了個透,一顰一笑間都是滿滿的風情。
尤其是那雙精致的長腿,此刻正輕輕踢蹬著吳雨的下胯,靈活的腳趾尖不時碾過敏感的尖端,時而抵住了垂下的彈丸,讓人難以把持得住。
“師父…”
“我不喜歡你這麼喊,換一個。”
“月姐。”
吳雨連忙改口,換來了唐淡月滿意的微笑。
他順勢拾階而上,看到了唐淡月渾圓的玉乳包裹在紋有一朵海棠花的肚兜下,本以為玉琴的雙峰已是一手難握,卻不曾想這位早些年拜下的便宜師父也不逞多讓,圓滾滾的肉球十分緊繃高挺,讓人恨不得將其從褻衣的束縛下掙脫出來。
她的腰肢是吳雨見過之人中最為纖細矯健的一位,腹部和肋塊的线條或許不如柳兒玉琴的軟貼但勝在健美結實,狀若一頭雌豹,襯著略顯健康的古銅色充滿了讓人征服的欲望。
“月姐,你的腿上粘泥巴了。”吳雨笑著望向了唐淡月光滑的腳裸,直接蹲下身摸了上去,一臉笑意地。
“那你想怎麼樣?”唐淡月稍稍抿唇問。
“自然是幫你擦掉了。”
此時的吳雨半蹲在唐淡月的面前,左右雙手各自撫住了細膩的腿肉,輕輕拍掉那些泥漬後順著纖細健美的线條緩慢向上,每上去一分,唐淡月的眼睛就瞪大一分,最後當他的手掌劃過膝蓋落在飽滿的大腿美肉上時,這位月下海棠的呼吸已經顯得急促了。
“擦干淨了否?”她說,悄悄分開了雙腿,被火焰燒壞掉大半的袍下露出一截褻褲的底部,很窄小,並且是刺激視覺的大紅色。
“還沒有,再等等。”吳雨說,指尖貼著唐淡月充滿彈性的腿肉內側滑了上去,碰了碰盆骨的邊緣,仿佛還觸到了一縷蜷曲的發。
唐淡月雙手撐地,背靠一棵大樹,看著面前又是徒弟又可以叫做吳家大少爺的少年郎,舔了舔發干的舌頭,吐氣如蘭說:“你是不是很想操我。”
“月姐,你這話…是否太過直白了。”
吳雨先是一愣,然後壓低了身子,一手探入了袍子里握住纖腰,一手則是放在了唐淡月的肩頭捏了捏,補充道:“是,我現在就想操你。”
幾個呼吸間,吳雨已經將唐淡月的衣服脫去,只穿著褻衣的唐淡月高聳圓潤的乳峰從褻衣周圍露出一部分,大片的蜜乳肉脂在指尖的觸碰下輕輕晃動,兩個乳頭的凸起是那麼明顯,輕而易舉的出賣了她淡定外表下的情欲。
“大麼?”她說,勾住了吳雨的肩頭問。
“大。”
“和玉琴比呢?”
“各有千秋,勝在堅挺。”
吳雨笑著道,也不算是說假話。
他這位便宜師父的玉乳不僅大,而且堅挺,像兩個大蟠桃,勃起後乳頭撐開褻衣,奶峰邊側的那粒黑痣不停的起伏著,隱隱還能看到半圈暗紅色的乳暈。
“還傻站著做什麼?”
話音剛落,便是嗤啦一聲。
褻衣被撕下後,看著那勃起的乳頭微微顫抖,看著平坦的小腹下黝黑濃密的陰毛,還有那肥沃多汁的蜜穴,吳雨已經脫下了自己褲頭露出了蛟璃男根。
“還算不小。”唐淡月挑了挑眉,指尖沿著龜頭的冠狀溝滑了一圈,然後說:“就是比那老鬼還差些尺寸。”
吳雨聽後稍稍有些吃味,但一想眼前這熟透的女人是別人的老婆莫名感到一種刺激,他再次壓在唐淡月身上,大手覆蓋在那垂涎已久的巨乳上,用力地揉動起來,一對豪乳變換著不同的形狀。
唐淡月鼻息大亂,終於發出了誘惑至極的呻吟。
“哦…臭小子…手法不錯啊…哈…”
“舒服嗎?”
“再揉會兒…”
但吳雨卻直接起身,反而吻上了唐淡月的唇,舌尖鑽進了牙齒縫隙里勾動天雷地火,渡去了唾液。
“唔唔…”
唐淡月妖媚的白了他一眼,一邊迎合著吳雨的舌頭,一邊抬起腳,用腳掌刺激著他高高翹起的雞巴頭子。
忽然,吳雨把唐淡月掀翻在了草地上,擺成狗爬的姿勢,那渾圓有致彈性十足的翹臀便完美地突顯出來。
到底是久經雲雨的成熟婦人,這一動就知道他打算用後入的姿勢進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後高高翹起了半月般的臀部,即便是倒垂依然堅挺的乳房晃悠悠的掛著,尖端冒出了熱氣。
吳雨吞了口吞沒,輕輕拍了一下唐淡月的香臀。
啪。
“小混蛋,你敢對師父不敬…哦…”唐淡月呻吟,數月空曠的身體根本經受不住這樣調情的戲弄,淫靡的感覺從屁股延伸到大腿根部,小穴內一陣收縮,幾滴粘稠的液體便從大腿處流出。
吳雨被唐淡月性感的鼻音勾得火氣大盛,龜菇昂首挺立,紫紅的龜冠被馬眼流出的液體沾滿,散發著陣陣異味。
“貴嫂,我這就要來背著吳貴偷你了。”
“臭…臭小鬼…啊哈…你來啊…弄死我,操我,總不能…哈啊…輸給你家老奴才吧…”
吳雨看著唐淡月光滑的玉背和翹起的圓臀,把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在她腿間,龜頭碰在肥美的陰唇上,嫩肉抖動著,竟是傳來了一種微妙的吸引力。
“哦…你進來了,你這色徒兒真的操你師父…哈…好大…脹死了…快動…哦…”
吳雨賣力快速的抽插起來,巨大的肉棒翻開螲道中的嫩肉,雙手捏著唐淡月鼓脹的臀肉,不時輕拍落下掌印,毛茸茸的雙腿撞擊著對方彈性十足的胯部。
“月姐,徒兒的肉棒怎麼樣?”
“大…哈啊…一刮一刮的…嗚…爽死了…”
唐淡月被吳雨按在草甸上,屁股一撅一撅的向後撞著,腰臀部位的肉緊緊的繃著,上頭跳動著分外明顯的汗珠,空曠太久的身體內部升起了抵擋不住的快感。
“說說看,是我的舒服還是吳貴的舒服。”吳雨把手伸到前面,用力搓揉著那對沉甸甸的大奶子,捏著乳頭不斷轉動。
“吳貴…當然是我那死老頭的厲害,不但比你粗還比你長…你…哈啊…差遠了…”唐淡月嘴上雖然這麼說,然而卻開始暗暗向後挺動圓臀,眼睛微微眯起,跪在了地上的後腳跟快樂的抬起,抵住了吳雨的屁股用力下壓著,恨不得每一下都頂到最里面,填滿緊窄的小穴。
“哼哼…那你還不是背著他讓自己徒弟操了,撅著屁股叫喚得這麼響…哦哦…好緊…”吳雨捅著唐淡月的花穴,身體下壓一拱一拱,感受著里頭驚人的吸力說。
唐淡月回頭剜了吳雨一眼,幾乎在同一時間回頭抱住了他的脖子,嘴上罵道:“小混蛋就知道弄別人的老婆,自己的媳婦不也讓別人拐跑了麼。就…就柳兒那小身板,唐嘯那麼大個人…哈啊…肯定是被他操出水了才不要你…”
吳雨一聽,又是刺激又是惱火,啪的一下在唐淡月瘋狂挺動的臀肉上打了一掌,更是抱緊她的雙乳,狠狠地交媾起來。
“哦哦哦…小徒弟你真是變態,聽了這話雞巴更硬了。你最好把我給干透了…要不然…哈啊…就算我爹把我嫁給你…我也…我也要跑出給你戴帽子…你家奴才的綠帽子…”唐淡月語無倫次地道。
“他媽的,誰給誰戴還說不清呢。”吳雨喘著粗氣道。
這師徒二人明明差了十歲左右的年紀,可在男女情欲和肉體快感的影響下一時間忘了自己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操弄交合之中,拼命的扭動著身體,大腿和肥臀互相撞擊著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好緊啊師父,你的小穴兒真會吸人。”
“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動你的吧…啊啊啊…頂到花心了,好深…喔喔喔…看我不撞斷你的髒東西,這麼粗,這麼硬…”
他們有些陷入了瘋狂,一個岔腿低腰,一個捏臀掐胸,胸膛貼著後背,乳尖刮著綠草,把身體都揉進了性欲中,捅得唐淡月心房亂顫,哦哦叫喚不停。
“要射了,月姐…我要射了…”
“射吧…想射哪里就射哪里,奶子,屁股,嘴巴…哦哦哦…又粗了…”
在唐淡月勾死人不償命的呻吟浪叫中,吳雨很快便達到極限,大開大合地抽動了十數下,然後拔出肉棒跑到她秀美艷麗的面龐前,拉著頭發提起了腦袋,肉棒敲打著紅潤的豐唇。
唐淡月食髓知味的白了他一眼,魅惑的眯起雙眸,舌尖剮蹭著敏感的龜肉,頓時就有一股股腥臊的濁漿噴進了嘴巴里,咕嚕嚕的咽了下去。
“臭小子,就會折磨人。”
吳雨看著赤裸的唐淡月,嘴巴里不斷流出剛才射進去的精液,高挺的瓊鼻和烏黑的秀發上到處都是白泡,甚至滴落在了高高翹起的乳頭上,讓他剛剛發泄完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來,二話不說地撲了過去,把依舊堅硬的肉棒捅了進去。
“噢噢…又進來了,比剛才還要硬,還要粗…別再插了,要死了…”
“月姐太勾人了,柳兒背著我偷人,你也要背著我偷人,媽的…干脆和他們一起操死你。”
“來啊…讓你新收的那兩個小弟一起來操我,屁眼和嘴巴都不落下,到時候刺激死你…哦哦哦…好用力…”唐淡月忘情地投入到欲海中,把修長的雙腿勾在吳雨的屁股後向上挺動著翹臀,迎合著抽插操弄,不停地變幻著姿勢。
“說說,是我騷還是玉琴騷。”
“當然是你騷,月姐最騷。”
“哦…小混蛋…你怎麼這麼快,快快快…射給師傅,讓吳貴那老東西給你養便宜兒子…哦…燙死了…”
此時蘭陵城外的蒼穹門營寨內。
被唐淡月和吳雨提到的玉琴正赤裸著身子,坐在唐嘯的身上,扭動纖腰,圓臀如磨盤般迎合著唐嘯的抽插。
“玉琴姐…你的身材真好,比柳兒豐滿多了…屁股又圓又翹,奶子又大又圓,爽死我了…”唐嘯眼帶淫光,喘息道。
大手蓋住玉琴的玉乳,掌心玩弄起她粉紅的乳頭。
“小壞蛋,就知道偷人。當初剛見面的時候眼神就不正經,正想著和你…哈啊…弄一弄呢…你倒好,把我們家少爺的柳兒給拐跑了。現在…嗯哈…媳婦出去打仗,你這個吃軟飯的臭男人…又把我給勾上床了…嗯…你好粗哦…脹死姐姐了…”
玉琴玉手撐在唐嘯身上,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嘴里說道:“噢…都怪吳雨那個小色胚,帶著淡月姐不帶我…害我被你給操了…哦…你們這些男人都這麼不靠譜…韓毅那個病秧子也直勾勾的盯著我瞧…哼…啊…頂到了…好棒…好深…”
唐嘯聽得玉琴提到了韓毅,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和柳兒互相聽床換著玩的渾話,心頭一熱也坐起身子,抱著玉琴的肥臀,開始狠狠地抽動。
“好玉琴…既然韓毅這麼喜歡你,我們換著玩吧。你去讓他嘗嘗滋味,我也好弄下黃綰那丫頭的騷穴兒。”
“哼…小色狼,干脆讓你們一起干算了,來個無遮亂交大會…啊…你又變粗了,壞死了…”
“呵呵,不知道吳雨是不是也在做著同樣的事…”
“那小子去蘭陵城打仗呢,一時半會回不來…啊…小壞蛋不許停,動快點…姐姐要到了…”
“哦…你這騷貨…”
兩天後,蘭陵城。
風塵仆仆的百夫長昏倒在了鋼鐵城牆的外頭,當他被一盆冷水潑醒時,看到的是猩紅的帷幕,棕色的天花板,以及那一盞盞刺眼的環形燈。
雪白色的熊皮地毯在他的面前展開,和他被灼燒後的黝黑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路延伸,最後停在了一雙燙金的靴子下。
“你回來了!”說話的人,正是這些年來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少保於謙。
此人英俊的臉上帶著一點皺紋,大約在三四十歲之間。
兩鬢有些白發,總是帶著微妙沉穩的笑容,給人一切在握的感覺。
這名逃回來百夫長連忙低下腦袋,他深知如果盯著於謙看上三秒以上的後果是什麼,顫抖著重重磕頭道:“對不起,少保大人!我們…失敗了,糧草全被燒了!”
說話間,於謙已經在翡翠的喂送中吞下了一顆葡萄,噗的一聲將果皮吐在了百夫長的頭上,這中年漢子顫抖了一下,但絲毫不敢露出怨言更不敢伸手除去汙穢。
“事情我知道了,看來這一次是我低估了他們。可你倒是說說是怎麼逃出來的?”
“是…”百夫長一五一十的將來龍去脈道來。
“哦?一個化境的女人,還有一個成域不久少年,姓吳?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去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是…”
等到百夫長邁著傷痕累累的身子離開後,風情萬種的翡翠撩了撩自己淡金色的長發,搖晃著酥胸靠在了於謙的身上,說:“你這人,說話也不說個清楚明白,你都知道什麼了?”
於謙挑了挑眉,伸手探入了翡翠脹鼓鼓的低胸領口里,精准無誤的捏住了乳尖,道:“蒼穹門都是三教九流的烏合之眾,他們想反,我不奇怪。但在這個時候反,很奇怪。而且叛徒周潛龍和西湖無夢唐子午也在其中,他們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要是想反早反了,差的不過是點盼頭。”
“盼頭?”
“當然。他們叛亂的時間和朱祁鎮兒子病死的時間十分接近,要麼就是受了某位貴人的指點,要麼就是那位貴人的兒子壓根就沒死。烏合之眾畢竟是烏合之眾,無利不起早,指望他們團結一心打天下,萬萬是不可能。而讓我最在意的地方就是那個姓吳的少年,吳雨,你不覺得和你徒弟的名字很像麼。”
“吳風…吳雨…你是說?”翡翠稍稍睜大了眼睛,恍然。
“對了。那位貴人年少的時候可是個風流種,我可記得他去過蘇州,淺雪無痕也在蘇州,這世上有巧合,但太多的巧合湊在一起,就變成了刻意。”
“淺雪無痕…哼哼…當年我打不過她,這次要是有機會遇到,我非把她抓起來賣進窯子里不可。”翡翠嘟起嘴生氣,模樣卻艷麗俏美,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於謙的下袍,抓著那根殺氣騰騰的肉根塞進了嘴巴里,咕嘟咕嘟的舔了起來。
此時的吳雨一行已經離開了停留多日的山頭,真正意義上進入了蘭陵所在的疆域,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帶地勢十分復雜多變,到處都是連綿的群山和森林,唯一的一條河流從遙遠的東方盡頭留來,沿途滋潤了不少的沼澤和濕地。
吳雨沉吟了片刻,冷不丁朝唐淡月來了一句:“對面人有點多,你能打幾百個?”
換來的,當然只是一記看待白痴一般的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