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夜總是秋風與夏風混合的吹拂著這片大地,與體溫相近的風沒能撫醒沉睡的少年,少年以為的磨難結束不過是個中場休息,漫長的折磨與記憶模塊被直接暴力的撬開顱骨取走,讓少年缺損且斑駁的回憶始終斷斷續續充滿痛苦。此刻的好夢不過是如同好奇的調查者穿過幻夢境前往不可名狀的領域前的美好間奏,少年即將被帕彌什的母神徹底拗扭成想要的形狀,這份“容器”在被鑄造成想要的形狀前必定還要經歷漫長的“捶打”,雖然已經“捶打”多時讓少年從危險的構造體變為了可以隨意拿捏毫無危險的人類了,但上面依舊擁有母體不甚喜歡的“名為反抗的雜質”。而對於少年來說這樣的折磨會持續到少年發自內心的遵從母體時,直到他不認為母體這樣對於自己的行為是一種折磨,而是一種與自己的日常的吃飯喝水一樣的行為時,順從的不在思考關於周圍的一切,也沒有多余的精力與意識去思考,僅僅只是“自我想要”完成母體吩咐的任務。直到那個時刻少年就作為母體喜愛的容器被“捶打”成功了,不再因為肉體的痛苦而呻吟、不再因為欲望的得逞而快樂,它僅僅是屬於母體的“一件物品”而存在。
此刻天已經微微發亮,夏末的天總是亮的十分早,少年被折斷的四肢已經徹底被帕彌什聚合而成的類生物修復替換完成了。內里每一個細胞都是來自少年的但卻又不是屬於少年的,至少不完全屬於這個悲慘的少年——人類並不能像蠑螈一樣擁有再生斷肢的能力,被扯去了各種來自機械的輔助維生裝置本應死去的少年,之所以可以活下來完全是拜這些寄生於自己身體上的帕彌什共生物所賜。隨著清晨的露在晨曦的沐浴下墜落塵埃,少年的美夢也即將結束。長久的調教讓少年的晨勃如同機械發條一樣驅使著他醒來,性器微微的充血給本應初嘗性愛的年紀帶來的卻是噩夢一樣的體驗,對於少年來說“胯下的鬧鍾”只是提醒他噩夢的一天開始了。今天是新的一周的開始,但對於被折磨的少年來說新的一周的開始與一周里其他日子並沒有區別,因為他不代表希望的重臨,與之相反的是少年的時間里只有三種狀態--清醒、被調教的不甚清醒、昏迷(睡眠)這三種區別。因此時間對於少年的意義不甚明了,只是為了區別少年這一日所遭受的苦難的不同而已。但少年並沒有敢消極怠工,他的處境並不允許他擁有決定自己的行為的想法。
少年居住的囚籠是並沒有采光,他所能夠感受的晨光是洞穴穹頂的石英岩反射而來的整個類人城邦的人造光源形成的微光,將少年本就秀美的胴體映射的明暗凹錯。剛剛睡醒的少年並不能准確的根據這些微光的亮度來判斷大致的時間,少年只能根據自己身體內積尿的膀胱的飽脹感來推測自己所剩的時間。少年輕微的用神經控制著自己的性器,原本十分碩大的陰莖因為長期佩戴刑具已經變成了一根可憐的小肉蟲,下面原先不算大的混圓小球也同樣因為長期禁欲被精液充盈成了兩個杏實一樣的混圓球體,甚至蛋皮的褶皺也已經被憋脹的內部小球撫平。此刻少年奮力的讓自己的小肉棒勃起,模擬著正常男性排尿的動作,但少年並不能如同正常的男性一樣撒尿,長久的調教讓少年只能在被猛烈穿刺前列腺獲得快感或是聽著類人們的指令時才會爽的失去意識進而漏尿,像這樣的毫無外力刺激的輕微勃起並不能達到少年排尿的快感閾值,少年只得憋住自己的快感等待著有好心的類人對自己下達失禁的命令。期初少年還會羞恥與反抗,逐漸的他不在思考與反抗只是被動的等待著別人的命令逐漸消磨自己的羞恥之心,到了現在如果有人肯讓他失禁漏尿他會對這樣下達命令的類人感恩戴德而不會思考究竟為什麼自己會變得如此淫亂的如同狗奴一樣(雖然少年的身份並不如類人們的狗),感受著膀胱內積蓄的尿液量少年得出了結論,此刻只有八點左右,是類人們開始新的一周的聚會的時刻。自己必須在九點的聚會開始前前往,少年甚至沒有貪圖勃起和排尿的舒暢快感,對於懲罰的敬畏讓他可以抵御住排尿的誘惑開始給自己穿戴刑具。常羽明白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充裕,對於懲罰所帶來的恐懼與恭維順從類人們得到的快樂欲望深深的刻在少年的意識里,讓他完全無法抗拒的想要完成任務,如果旁觀者看到少年給自己穿戴刑具的這一幕時只會覺得這是個淫蕩的少年,迫不及待的開始對著自己的性器開始性虐了。
少年對著帕彌什做成的水晶鏡子開始收拾自己的儀表了,顫抖的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胸膛挑逗著自己的乳頭,明明手法十分生疏卻被迫非常迅速且狂暴的揉搓,給人一種淫蕩的男娼一樣的錯覺,實際上少年除了和母體以及灰鴉的指揮官並沒有任何和其他人的抒發欲望的行為,唯一的一次自慰也是自己災難的開始。少年內陷在乳首坑里的乳頭慢慢從肉紅色的小珠衝血立起來變成一根不算長的小小粉柱。少年原先的乳頭是綠豆樣大小即使被人玩弄到發情也不過是如同大豆一樣,而此刻被病毒改造下的乳首如同手指葡萄的肉質感十足的粉紅色小肉柱,聳立在肉紅的內陷乳暈坑里,乳頭的左右兩端最高處還懸掛著兩顆米粒大小不鏽鋼珠,那時一根金屬乳環的堵針,防止不佩戴乳環時打好的乳孔愈合。少年不敢停下享受帶給自己胸膛無盡快樂的刺激,但他也不敢貿然的停下繼續刺激,因為少年的刑具還有很多尚未佩戴,他並沒有多余的時間將疲軟的乳頭再度刺激興奮,他只有短短十分鍾給自己兩顆乳頭的堵針更換成乳環。少年顫抖的手只得是這樣不上不下的力道快速撥動堵針上的銀珠,讓乳首充血挺立方便更換乳環。少年在挑撥右邊的乳頭時快速的取下左側已經因為停止刺激而略微疲軟的乳頭上的堵針。來自快感的影響下左邊失去挑逗的乳首甚至帶動少年心髒與胸膛微微痙攣,渴求著如同右側一樣被主人隨意粗暴的揉搓。但少年沒有過多的照顧左邊乳首的感覺,性欲的刺激並不蓋過他對於失時到達的恐懼,顫抖的手抓起一旁打磨平整的水晶托盤上的乳環想要帶上。可不均等的刺激讓少年的手抖動的如同使用篩子一樣,不停的顫抖導致無論如何也無法對准自己早先打好的乳孔里,終於不能准時到達的恐懼逼迫著少年拿起那半開的圓弧大致對准方位,緊緊的貼合在自己的乳頭上,向著相反的方向猛烈的拉扯逼迫著乳孔掛在自己的乳環上,但如此粗暴的對待肉體讓少年發出了清脆的獨屬於少年的痛呼「嘶~啊!」但他甚至連疼痛都不會表示,只是一聲痛呼後便是沉悶且粗重的呼吸表示著穿戴乳環給自己帶來的快樂,顫抖的手繼續大力的拉扯著自己的乳頭,對於懲罰的恐懼已經完全凌駕與疼痛才會讓少年完全可以無視弄傷自己的後果,強硬的用乳環串過自己的乳孔。那乳頭紅腫的像顆被蟲癭破壞了的櫻桃一樣,被半圓的乳環拉扯的變形,少年卻輕輕的拿起堵針卸下上面的的圓珠堵頭固定在乳環的端口防止脫落。少年的時間越來越少他已經顧不得多少了,他知道後續至少要騰出半個小時來給自己灌腸與封閉尿道,如果在給自己帶乳環的階段浪費太久,那麼後續的步驟都需要加快而導致自己痛苦不堪。少年迅速的放下已經穿好乳環的左側乳首,失去手指托扶的金屬乳環隨著重力拉扯著少年的乳頭向下墜去,扯拽著少年的神經跟隨者冰涼的金屬圈沉重的壓著自己的胸口。有了左側的前車之鑒少年輕巧的用手將乳頭捻開讓乳孔和堵針的杠體錯出些縫隙,輕巧的用指甲掐住自己的胸口乳暈向上提起,如同把葡萄從枝丫上取下似的輕輕擰開一端的固定用的銀珠,失去固定的銀珠的堵針卻在掐擠自己乳首帶來的巨大力量下擠出了乳穴飛射出去,只是輕微的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就讓少年徹底絕望了,弄丟主人們賜予自己的東西可是死罪,少年曾經天真的以為死刑對於自己是一種解脫,直到少年的意識再度從死亡中復蘇,常羽徹底明白了死亡不過也是一種刑罰,而且十分痛苦永無止境。
少年捏住自己的乳孔避免乳穴合住,順手抓住托盤上的另一只乳環微微屈腰弓腿俯下身子,一邊以一種近乎狗奴跪姿的狀態捏住自己的乳頭,一邊用拿著乳環的手在微光反射的水晶地面找到一根不會比發絲粗多少的銀針。少年很難平衡兩只手的力度,乳首上的力度稍微加重一些,就會讓少年因為快感和痛感中斷堵針的搜尋;而如果全神貫注的去尋找堵針又會讓少年難以把控乳穴的開合,讓自己接下來佩戴乳環的工作難上加難。少年只能停下尋找的進度,雙膝微微岔開讓自己巨大的卵蛋緊貼著冰涼的水晶地面,專注的把胸膛挺起如同狗奴虔誠的像不存在的主人展示自己的乳首,這是長久調教形成的條件反射,少年匆匆的將哪枚乳環從自己一直捏著無法閉合的乳穴中串過,金屬摩擦著乳孔的創口讓少年有一種舔著過電的鐵皮一樣的酥骨感。乳環雖然已經裝配好了,可失去堵針固定的乳環來回在乳孔里滑動給少年的酥骨感擴大到極致,更不要說少年還需要玩下要來回移動尋找那根掉落的探針。少年每一點的移動都會讓乳環在乳孔里左右搖擺,長久嚴絲合縫的擴展讓乳環和孔穴的間距甚至沒有一絲米的距離都沒有,每一次的搖擺都會讓乳環扭動緊貼的創口上的嫩肉,讓那種連通骨髓的快感傳遞到四肢百骸。終於少年在兩朵雜亂的水晶簇間找到了堵針,可被這些鋒利如刀的水晶尖端阻礙狹小的縫隙根本沒法將手指深入其中取出探針,少年感受著自己小腹里尿液越來越憋脹的感覺,少年知道自己規劃給穿戴乳環的時間似乎應該是已經超時了,恐懼驅使著少年不顧自己皮膚被尖銳的水晶刀鋒滑坡的危險伸進了兩簇水晶之間,為了不讓疼痛影響自己,少年抓住了自己剛剛佩戴好的乳環輕微的拉下,兩顆櫻桃瞬間變成了橡皮糖一樣被拉扯延長,酥麻的快感充抵著少年的痛覺,可隨之而來的則是因為快樂和痛苦帶來的感官刺激讓少年胯下的性器徹底膨脹起來。
少年本身是不敢輕易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的,這會被類人們視為不忠誠的表現而進行一次處死,但少年的四肢本就是再生能力極強的同化了病毒的組織體,此刻為了能夠在節省時間完全顧不得晶體劃破皮膚的痛苦將手伸入晶簇縫隙間。鋒利的晶尖不僅將皮膚劃破甚至連帶著真皮層與肌肉和幾根細小的血管一並劃破,因劇痛而抖動手臂的少年讓“刀鋒”真的如同在切割一樣,將原本只是劃破的創口擴大到深可見骨血肉模糊的狀態,那簇水晶從透明逐漸蒙上一層紅色從白鑽一點一點向著粉鑽紅鑽變化,直到血漿與刮蹭的組織層巒的將光徹底遮蔽形成了兩簇血鑽,這樣的傷痛讓少年再也忍不住崩潰的流出眼淚,少年不知道自己的軟弱應該讓什麼東西看到,那些類人毫無同理心和憐憫之情,對於自己只有無盡的占有與欺凌,但少年確實沒有什麼辦法忍耐自己的苦楚向著不存在的什麼東西開始示弱。晶瑩的淚珠滴落再那血鑽之上,但少年的手卻一絲一毫的不敢後退,即使稍微後退一點少年的肉體也會好過許多,但少年對於恐懼的事物讓他一絲一毫也沒有辦法後退,“血鑽”的顏色則被這淚水衝刷的微微發粉,但血漬與少年的苦難怎麼是幾顆淚水可以洗刷的干淨的。少年而為了充抵這根本無法忍耐的痛苦,少年將自己的雙乳拉扯到了極限,似乎那“橡皮糖”上的“洞孔”只要輕微的吹一下就徹底會將兩枚乳頭繃斷。一點....一點.....再一點點少年的手已經碰到了那根堵針,但始終無法將他收到手中,常羽再也不能忍耐的松開了兩枚乳環任由形變的乳首帶著乳環彈回到自己的胸膛上,猛烈的回縮與撞擊已經血管回彈讓內部的血流加速,酥麻的快感跟隨著少年欲望傳遍四肢百骸隨著快感一並而來的是一陣意識的失神。短暫的再度回神少年欣喜的發下自己抓住了那根不過一厘米的折磨了自己許久的堵針,常羽一點時間都不敢耽擱迅速的將堵針和乳環補齊成一個整體,不在能夠轉動的乳環安靜的躺在少年的胸口反射著金屬獨有的銀光。
人們常有被喜悅衝昏頭腦而感知不到自身狀態的時刻,常羽此刻便是如此。乳首刺激的失神讓少年短暫的失去了對於身體其他區域的條件反射,而後抓到堵針的喜悅則讓少年沒法准確的感知自己其他部位的感覺,直到自己將乳環徹底裝配好之後——常羽感覺到了一陣溫熱的觸感,這樣冰涼的水晶洞穴內部是不可能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他的熱源,而這溫熱的觸感則是自己跪著的雙膝傳遞而來的。其實不止是膝蓋少年將自己的注意力移動到下半身之後少年明確的感覺到了,這不知是溫熱還有些微微范潮的觸感。以及自己大腿內側曲线的連成一片的溫熱觸覺,最終匯聚在自己憋得腫脹的卵蛋下方。而蛋皮則是黏膩瘙癢的觸覺。常羽已經猜到了這是什麼,但他決沒有勇氣低頭確定自己的猜測。膀胱的儲存的尿液帶來的脹痛感是少年判斷時間的計時工具,而此刻的膀胱的腫脹感讓少年徹底迷茫了---現在是五點?還是四點?少年恐懼的看向胯下,跪坐的少年八字大開的雙腿之間是一灘接近透明的淡黃的液體,那是少年剛剛乳首高潮時失去意識而失禁的廢液。對於此刻已經被折磨許久的少年,崩潰只需要一點點助力,或是恐懼或是喜悅又或者二者皆有。少年不敢相信的微微打開嘴,雙眼平視這前方毫無聚焦,似乎是胯下的濡濕宣判了他的終末。
對於處刑的巨大的恐懼讓少年的精神徹底放空,他沒法思考遵從訓練而來的條件反射機械的從盤子里拿起下一件刑具,以被折磨的成為本能的行動繼續佩戴這刑具。少年的粉嫩的雞巴再發泄失禁後上面仍舊沾染著近乎透明的液體以及混著白絲的汙濁,那是少年長久不能正常發泄的精液跟隨著少年這次的高潮一並排出體外。疲軟的尿道口被失神的少年揉搓的打開一個微小的缺口,常羽機械的拿起一顆蓄水棉塞進尿道口,強烈的痛覺猛地讓少年回過神來,仿佛是用一根鈍到極致的刺刀刺穿了少年的小腹的感覺酥麻與腫脹混合著拉扯神經的痛苦從胯下蛋蛋與剛穴間微妙的沿著整根性器傳遞著。少年卻對這種痛苦習以為常,甚至連絲毫痛苦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但臉上的淚痕里新鮮的淚珠沿著舊有的軌跡滑落訴說著少年對於這樣的刑罰十分難受,但少年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一邊向內塞著蓄水軟珠一邊數著數目,原本紅豆大小的蓄水棉會吸收內里所有的尿液徹底將少年的膀胱撐起來,直到積蓄的尿液超過膀胱容積(蓄水棉的體積)少年不能排泄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尿液,而超過容積的尿液少年絲毫沒有辦法控制只能夠如同鳥類一樣隨時失禁排出體外。
不過作為奴隸少年沒有任何類人會去考慮他的意願,少年原本只需要塞入十顆正好可以達到最大的四百毫升的容積,但是此刻崩壞的少年隨著逐漸塞入的珠子帶來的痛感逐漸的轉變成瘙癢最後轉變成快感已經徹底瘋狂崩潰,他從開始的塞進一顆需要緩解疼痛到此刻被未知剩余時間的恐懼逼得愈發瘋狂「一顆.......嘶~兩顆.....哈~三顆..啊~」少年的表情也隨著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加速的崩壞,從最開始的悲傷哭泣到逐漸的癲狂再到最後已經可以稱為顏藝的表情,少年像是被玩壞的瘋狂的加速「.....六...哈~七..啊!八..九.十!」少年並沒有停手更加瘋狂的表情配合加速的又向尿道里塞進了一枚蓄水棉。似乎嫌棄這樣的痛苦還不夠,少年咧著詭異的崩壞笑容的繼續抓起一枚蓄水棉塞進了尿道「嘿嘿~嘿嘿~」然後抓起一根銀色的金屬尿道棒猛烈的順著尿道插了進去將內里的蓄水軟珠徹底打入膀胱之中。常羽此刻詭異的笑容再也繃不住了,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而常羽似乎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只是呆呆的晃動著仍然留在尿道口的圓環帶動尿道棒攪拌著膀胱里的蓄水球。隨著那些吸水的軟球逐漸膨脹嵌合在一起少年搖晃尿道棒所需要的力度也越來越大,甚至開始需要將整根雞巴作為支點搖晃才能夠攪動內部的軟球,越來越慢的速度並不代表尿道棒的刺激就越來越小,正相反的是因為攪拌的力度越發要求的高起來,少年的雞巴已經由酥麻變成酸麻再到此刻絞痛。不過數分鍾而已少年已經可以感覺到膀胱內傳來的憋脹感,這樣的感覺讓少年由衷的開心,時間節省下來了!原先因為畏懼疼痛和被快樂阻斷動作而每次都要花十數分鍾的步驟今天再完全失去時間的恐懼壓迫下只用了數分鍾就完成了,只要接下來的刑具佩戴不出意外,即便自己並不知曉時間自己也應該可以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
少年輕巧的抓住自己卵蛋開始揉搓,已經憋脹了許久的卵蛋內不只有體液的積蓄,還有被強制注射進來的帕彌什病毒,他們無時無刻的再悄悄的洗刷常羽的遺傳基因,將少年的精液攜帶的DNA汙染修改為自己的性狀。少年可悲的被徹底剝奪掉作為人類的生殖能力,用自己人類的身體射出一股股屬於帕彌什的精液,為帕彌什這個種族奉獻出自己的生命能量。而少年即便不願意也沒有任何阻止的辦法,原先自己仍是構造體的時候或許可以依賴逆元裝置過濾掉體內不好的雜質,但現在少年已經被母體拆除了身上所有的機械構造,他此刻不過是一個體力比一般小男孩稍微好一些的練武者。常羽看著托盤內星軌儀般的囚籠撫摸著自己蛋蛋上留著的軸承接口,常羽知道自己只要將這兩顆囚籠對著接口合上就會讓自己的蛋蛋不再受自己的支配,那兩根貫穿睾丸的軸承的每一次旋轉,都會如同驅趕黃牛干活的皮鞭、毛驢面前懸掛的胡蘿卜一樣讓自己不得不遵從著類人們的指令,哪怕自己選擇死亡也不過是暫時緩解了一絲一毫的折磨,而後復活的自己要十倍百倍的被固定再某處禁錮上“享受”被從睾丸內部玩弄的快樂。少年直到某一次自戕之後才知道原來快樂也可以作為懲罰,而且相比痛苦的懲罰效果更加難以忍受。或者說人們只能接受快樂,但卻可以抵御痛苦。
但少年沒有資格去想一些多余的,只是毅然決然的把被分為兩半的“星軌儀”合二為一,在少年合上籠子的一瞬間依靠著少年自身的生物電驅動起了那中間貫穿整個卵蛋的軸承,卻又因為並沒有任何指令讓他旋轉而立刻急停下來。瞬間的加速與急停帶來是如同發絲抽打擊碎耳道內廢渣的感覺,少年只覺得有什麼東西用剛剛可以感知到的力度將自己的卵蛋暴力的拆解開來又用不恰當的方法拼接了回去,仿佛是積木被拆開又從新拼接回去似的,從外部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同的但拆解者知曉自己手中仍握著多余的零件。空虛於麻木的觸感是從內而外延伸的鈍痛並不強烈但十分綿長,這種觸感不上外部可以瘙癢觸碰可以解決的,而且即便可以少年也做不到----他的卵蛋被那星軌儀樣式的睾丸鎖籠完全的禁錮在其中,無論他在外面如何撫慰揉搓都沒法讓觸感穿過絕對剛體的鎖籠。但畢竟只是死物漫長的調教早就讓少年找到了破解的方法。想著剛剛節省的時間少年想著或許可以稍微的放縱一下自己玩弄自己已經完全麻木不得快樂的卵蛋了,少年輕巧的抓起另外一根需要塞在自己肛穴內的類人倒模大雞巴,對著鎖籠開始敲擊,剛體雖然不會變形但以一種相同頻率敲擊的帶來的共振震顫則可以完完全全的傳遞到內側,震顫帶來的刺激驅散了麻木的觸感,由內而外的刺激讓少年的雞巴微微勃起,但少年似乎很恐懼於自己的性器勃起似的飛速的抓起了旁邊的貞操鎖套在了已經略微勃起的雞巴上。少年看著自己已經被鎖的僅剩數厘米的小雞吧於巨大的類人大雞巴對比本能的產生了一種自卑的感覺,並安慰自己現在的自己只是少年,生殖器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然後自欺欺人的想著以後自己的雞巴肯定還能長的更大,但少年自己很清楚在這樣的環境下原先十四厘米對於少年來說已是巨大的性器也被鎖的只剩短短的幾厘米,能夠繼續發育不過是個自我安慰的謊言罷了。
少年一邊如是的想著一邊將貞操鎖的“鳥籠”調整好方位,按照類人們的日常要求將尿道里的導棒的圓環旋轉到合適的角度穿過後,再旋轉回去卡在了預留的的凹槽里將尿道棒和貞操鎖完美的契合在了少年剩余不多的陰莖上。常羽看著完全被各種金屬條封裝在其中性器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心態,自己的下體並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他身子對於自己的生命都不再有絕對的特權,而是那些類人與帕彌什對於常羽的一切則擁有無可比擬的支配權。常羽產生了錯覺似乎自己被如此對待也沒有什麼不可接受,或者是自己對這樣的事情無可奈何,扭曲的心讓少年甚至想要破壞自己的性器來舒緩那種扭曲的感覺,他終於鼓起勇氣按照自己的想法撫摸著睾丸鎖上的軸承企圖帶動那根滾柱在自己的睾丸內部大鬧一場,哪怕為此摧毀了自己的性器呐?至少自己屬於自己,自己的一切都屬於自己,而不是什麼帕彌什母神。但是轉速不夠的芯並不能帶動外面的滾筒,絲毫不能給少年帶去一絲一毫的撫慰,但這根滾筒為了接受少年的生物電作為驅動能源的,是用銅珠圍繞著鋅鐵柱轉動作為驅動的動力的,在微酸的體液環境下被少年輕微的轉動讓內部產生了些微的電流。並不算強烈的電流在渴望自毀的少年眼里如同雷擊一樣,猛烈的快感讓少年瘋狂的用硬物捶擊著自己的睾丸鎖籠,如果不是金屬的輻條保護著內里的軟肉少年胯下此刻已經被自己毀成了軟泥。而少年的另一只手則抓起了根只有小指粗細的鐵鏈將其中一段一份為二分別固定在自己胸口剛剛掛在兩側的乳環上,並將另一端固定在自己露在貞操鎖籠外的尿道棒圓環上的。少年只想著將自己的一切感覺都主宰於自己,並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是否是能夠達到自己的願望,或者說這樣做對於常羽自己來說並非是他期望的而單純只是否定自己屬於自己無法反抗的不可名狀之物的對策罷了。「啊!!!啊!!!!啊!!」崩潰如同在大壩上鍬了一鏟土只會讓堤壩越發的潰堤,從少年開始向什麼示弱到此刻徹底的想要毀滅自己並非是突發奇想,不過是對於即便自殺也無法逃離的絕望的一種反抗。而此刻少年徹底的放棄了抵抗,一如少年突然的自我覺醒不想要遵從與類人們的安排一樣。歇斯底里後若是有什麼回應或許少年能能夠獲得些許的安慰或是激勵----------但是此地什麼也沒有。少年就這樣一邊自虐的損毀著自己的器官一邊擔心著被處死又復活的刑罰,一邊抗拒著任何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不公,一邊又將類人們的刑具加在自己的身上。
矛盾至極。
終於連空曠的晶壁也將回音徹底消磨的什麼也不剩,少年沒有等來任何回應,哪怕是類人們的懲罰也好,自己的反抗與崩潰如同飄蕩在宇宙中的夸克一樣,沒有任何“什麼東西”哪怕阻止自己,仿佛自己聯帶自己的一切都對於自己外的事物無關緊要,只有身上的痛苦告訴自己自己的反抗是真實存在的-----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瘋狂的蹂躪自己的乳頭和卵蛋性器的常羽忍受著尿意將最後的枷鎖掛在自己的身上,兩片沉重的石磚一樣的枷鎖並不是很好被受刑者自己佩戴。少年只能是將其中一塊放在地上立起,並將手穿過另一片里的較小的孔洞,然後側躺下身子將自己的脖子枕在立起的那半片枷鎖的半圓凹槽里,然後用穿過剩下枷鎖洞穴的手帶動那半片枷鎖的半圓凹槽壓在自己的脖子的另一側上合攏,最後用尚未被固定的手攜帶著石楔穿過立在地面的枷鎖孔洞將石楔插入榫卯之中固定牢固。少年緩慢的想要做起,但石枷過於沉重,少年思考著剩余的時間自己是否能夠背著如此沉重的枷鎖走到集會上去呢?清晨的洞穴是昨夜盎積的寒氣,並且日升的溫暖並不能照耀到陰暗的地穴內,此刻的洞穴雖不是徹骨的涼意但也絕對稱不上溫暖。少年就這樣一步圾著一步並不敢賣的胯幅太大,脖子上的石枷讓少年必須將重心穩定的十分完美,稍微的行進速度增加都會讓少年頭重腳輕的摔死在這條“朝聖”的路上,這是少年多次因此而死的經驗。少年的裸足最初感到的只是涼爽,隨著緩慢的步伐前行少年白皙的腳掌開始慢慢變得發紅並失去了寒冷的感覺,運動帶來的代謝加快讓心髒將熱流傳遞到自己腳掌之上。漫長的行進路程讓狹小封閉的硅酸鹽項枷將少年的脖頸和皮膚摩擦的微微出血,將純白的石鎖抹上了些許猩紅,疼痛與沉重的壓迫讓少年必須保持一個相對穩定的姿勢,雖然對於長久練武的少年來說馬步是必修的課程,但這樣穩健的行進速度產生的熱量似乎絕對無法支撐少年走出這片洞穴。果然,少年粉紅的皮膚開始逐漸變成血紅色,每一次的落腳都是如同針尖從固定的角度刺入皮膚,然後隨著腳掌支撐起正片身體自己的肌肉間互相擠壓將看不見的刺如同錘子一樣一一甩出體外,但這樣的針刺每一次落下腳步都會重復發生,直到少年開始出現凍傷鈍化了觸覺。少年即便想要用手稍微揉搓加熱也做不到,石枷的禁錮讓少年即便是稍微傾斜一些身體都是在冒著風險,更別說側身或是彎腰給自己的足底稍微揉搓加熱了,少年只能自欺欺人的對著嘴前被固定好根本沒有寒意的雙手不停的哈氣來自欺欺人。
少年顧不得之後的懲罰了,擁有偷懶借口的常羽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在考慮之後的懲罰了,他此刻只想讓已經凍的酥麻瘙癢無比的腳緩一緩勁頭。由於鎖枷的緣故少年只能機械似的比直的跪坐好,將兩只已經用些黑紅的腳丫輕輕的放在自己柔軟的臀部之下,但其實稍微有些常識的人就應該知道對於凍傷最要緊的不是恢復溫度而是加速血流,如此溫暖的感覺如同火爐炙烤一樣,少年從腳心到腳趾的每一寸皮膚在收到了來自臀部的熱量後開始從內而外的瘙癢,少年起初還能夠通過腳背去摩擦另一只腳心緩解瘙癢,但隨著時間推移溫度上升少年已經癢的穩不住重心只能側倒在一旁瘋狂的用兩只腳丫互相的揉搓緩解瘙癢,但這樣並不能解決那些瘙癢相反的還會讓血液更加快速的流過這里,毛細血管的擴張會讓更大面積的足底像是被看不見的什麼東西tk著常羽的裸足。不過短短十幾分鍾側躺的常羽已經用口水和淚水甚至鼻涕匯聚出一汪“小湖”雙目失神的仍在揉搓著自己的雙腳,此刻已經沒有起初那麼刺激的瘙癢了,但長時間揉搓加熱讓少年在低溫中滲出的汗液快速的風干,留下的潮濕鹽分被兩只已經轉回粉嫩的足底均勻的塗抹開來,鹽漬的蟄癢和冰涼的刺痛感覺在少年清洗足部前都會一直伴隨著少年,但少年並沒有清洗自己的機會,他所有的清潔都會被安排在專門的時間地點,除此之外的一切對於他軀體的干涉都是禁止的。少年就這樣在被凍的麻木刺骨和回暖血流動帶來的瘙癢下,兩種不同的感覺間來回交替的逢源,好在即便被瘙癢逼得崩潰少年也依舊記得必須在時限前感到集會。少年的表情十分扭曲像是想要哭出來,但嘴巴被扭曲的笑容似乎是向人表示他癲狂的快樂,而眼白甚至將瞳孔推入眼簾深處以及不受控制的被擠出眼眶的眼淚和眼角不停抽搐也十分扭曲。似乎是再說這並不該同時出現在一張臉上-----人類不能夠既痛苦又快樂,但少年此刻的表情就是如此的扭曲。搭配上少年一身的刑具,任誰都會覺得這樣的“東西”應該被自己蹂躪,如此美好的少年被扭曲的加諸各種不屬於他的有關於性的暗示,似乎是在邀請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對他進行更加沒有人性的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