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泥洹不終

第5章 第一日 下半

泥洹不終 Count.E 13800 2023-11-18 06:45

  漫長的道路上沒有高等級的帕彌什造物,但被沒有智慧的低等生命圍觀受刑的狀態確實十分羞恥。甚至有些好奇的低等生命會跟隨著步履蹣跚不著片縷的常羽,不近不遠的距離讓少年難以忍受,但被石枷禁錮的勃頸又無法回頭去驅趕這些小東西,只能任由他們對著自己的裸體視奸。第一縷陽光驅散了洞穴內的寒冷,卻不能驅散少年的絕望與麻木,突然的明暗變化讓少年別過頭去想要抬手遮蔽光线,但沉重的石枷卻限制了少年的行動,頭重腳輕的少年失去了重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上半身栽在洞外的土地上並沒有什麼嚴重的損傷,但腕口和脖頸處仍舊被石枷磨破大量的皮膚上留下了微微破皮的紅痕,這樣的疼痛在習慣了被各種刑具和禁忌玩弄後,如同用沾了麻油的羽毛騷弄皮膚一樣。那是一種微微刺痛但卻早沒了那種會讓人逃避疼痛的混合了瘙癢的感覺,十分想讓傷口的主人用徹底的刺痛痛去驅趕那些微痛的麻癢,想要將痛癢的破皮從傷口上揭下也因為枷鎖的限制只能作罷。任由破損的皺皮和下面劃傷的創口摩擦制造更多的瘙癢,不自覺的那種創口的破皮去磨蹭那粗糙的磨砂質感的石枷追求那些微的刺激從而得到許久沒有的快感。而少年下半身的狀態就不甚良好了,洞穴出口處的火山岩在水蝕與黑耀岩億萬年地質活動中的打磨下鋒利卻易碎,劃破皮膚的尖端又在少年疼痛的應激反應中將尖端的微粒折斷在創口上,異物的刺激在疼痛中點綴了些許異樣,仿佛在體內體內嵌入一顆不規則的滾珠,不停的撩撥著少年敏感的神經。但少年並沒有辦法將他們從傷口中清理干淨,沉重的枷鎖如同封印將少年可以活動的范圍限制在脖頸可以扭動的區域,身體傾盡全力堪堪能將石枷扛起,雙膝下的是剛剛被撞碎的尖銳石渣,非是疼痛而是一種介於疼痛和擠壓之間的感覺。碎裂的石渣鋒利程度尚不能破開皮膚,但卻又不能忽視他的存在,少年卻又必須用膝蓋作為支點將整個身體連帶枷鎖一起撐起後才能站立起來。劃開的創口內的石渣跟隨著肌肉的拉伸在傷口上來回打磨,酸麻的感覺讓少年本以繃直的膝蓋打顫,似乎支不起身上的重物。

   就在少年再度跌落塵埃之中時,眼前出現了少年日常看到的機械體的底盤,身上的重力似乎全部都消失了一樣懸在半空之中。緊接著少年頭上傳來了機械扭動的聲響,失真的電子音是少年恐懼的話語「樣本001,你以超時良久未能到工作地點,根據你高貴的主人的命令,現在我要將你帶去廣場進行處罰行刑,希望你能夠明白自己作為奴隸應該完成的任務。」少年拼命的想向後逃離,但由於石枷卡住常羽的脖頸和手腕,這種光倚靠雙腿蹬地的逃離方式,似乎像是少年在床上用枕頭蒙住腦袋瘋狂搖晃屁股祈求著金主臨幸自己的狀態。但少年正面已經涕淚橫流甚至連嗚咽的聲響都沒能敢發出。但是機械體只是冰冷的執行自己的命令,先是“咔嚓”一聲脆裂的聲響,原本契合的毫無縫隙的沉重石枷在機械手中如同兩片薄薄的紙張一樣被撕裂開來,失去禁錮的少年卻沒有敢逃離,只是翻過身子仰臥起來面向機械微微向後挪了挪,甚至挪動的幅度都不敢太過劇烈。內心恐懼的本能的想要逃避,但逃離或是讓面前的機械認知到常羽表現出逃離的意願,等待少年的處罰就會更加難以忍受,長此以往的輪回已經讓少年即便心里想要逃跑卻也不敢在動作上有太大的幅度。少年依稀記得某次自己自己只是後退的幅度太大被判定為逃離,就被這台機器抓住雙腿緩慢有力的扯開,盆骨的碎裂聲和腰椎斷裂的聲響只有自己聽得到,自己卻不能立刻死亡。時有時無的痛苦直到失血到極限後昏迷過去,復活後常羽有數日都沒法正常行走,那種扭斷脊椎車裂盆骨的感覺縈繞不去。甚至每一步都能幻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響,繼而想起那種痛苦的刑罰,那段時間少年連脖子稍微轉向都能幻覺出自己當時被機械扭斷脖子的感覺,每一次呼吸帶動肌肉收縮都會給折斷的骨頭帶去更加難受的折磨,即便已經修復那種窒息和折頸的痛苦也一直環繞在少年身邊。那里的痛苦少年一絲一毫也不想回憶,那段回憶已被絕望徹底覆蓋蔓延,之後的數個小時內斷斷續續的信號被破損的神經傳遞回來,那不是人類語言可以描述的痛苦,沒有什麼人再這樣的疼痛下還能復述出這種無力的絕望感,唯一祈求的只有終結自己生命,而常羽甚至自裁都做不到,折斷的雙臂和脖頸以及被卸下的下頜都讓少年的求死變得不可能,他只能等待著這具身體到達極限,痛苦的數著每一次呼吸,等待著那個解脫的時刻逐漸靠近......從那之後少年就不在敢在機械體的命令中顯露出過分的抗拒,那樣的抗拒伴隨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過往。

   眼前的機械簡單將常羽捆成火字型放置在刑架上,緩慢的沿著小徑向著類人的廣場行進。周邊的景色逐漸由稀疏的樹木變為紅晶體形成的立柱了,立柱上一個接一個個垂吊而下的繭房極具帕彌什造物的風格,完全不符合工程力學的建築沒有倒塌依托於材料本身的強度。常羽即便閉上眼睛不去傾聽,卻也會因為身上共生的帕彌什融合物被迫的在進入這片類人的聚集區域時獲得了共感。少年可以“聽”到逐漸迫近的大祭祀的意識,他正在宣揚著作為新‘人類’的優越性和合法性,過去的人類歷史被一掃而空。暴虐被渲染為勇武,殘忍被渲染為高效,毫無同理心的中央意識宣示這個族群的狀態,常羽聽到了周邊開始出現了嘈雜的音效敲打著他僅剩不多的羞恥心「不管看多少次,人類都是長的好奇怪啊,聽說他過去也是一個“構造體”呢!」『怎麼可呢,構造體都是高等的主神和母體級別也不能對付的』(對的,對的,上個月我才在去產房搬運卵囊的時候看見他發情的瘋狂產卵呢....構造體怎麼可能像發情的母狗一樣騷呢)語言的羞辱讓常羽想要別過頭不去理會,但聯入升格網絡的帕彌什融合體強行的讓自己感知著周圍類人的一言一語與包含的戲謔。那個類人所說的是真實的東西,自己在被帕彌什催情之後是什麼也沒有辦法思考,只能遵從本能的將母體的產卵通道含在嘴里,感受一個又一個的異形一樣的卵被塞在自己體內借助自己的體溫孵化,粘稠膠質的體液逐漸將自己的胃袋灌滿,詭異的脹痛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虛無,似乎自己的肚子還可以在容納更多的卵。腹中的卵分泌的羥基丁酸甚至可以操控常羽做出各種羞恥奇怪的姿態來滿足卵的需求,仿佛被寄生的常羽只能一次又一次吞服自己被榨汁出的精液給卵補充蛋白質,直到最後逐漸變大的卵到達安全期後,才會被常羽像產卵一樣排出,劇烈撕扯肛口的感覺甚至不是正常的脹痛而是一種詭異的瘙癢,並不深邃但卻會沿著小穴爬上腰椎。每次常羽都會在羞恥的回憶中勃起,狠狠的鄙夷自己決心下次再也不能被一個沒有生命的胚胎玩弄到高潮迭起。但是等到數日之後體內被共生體影響的激素達到峰值後,少年就會再一次無腦般的發情重復著母體的產卵周期。少年羞恥的回憶讓他胯下的貞操鎖被頂弄起來,但睾丸上的星軌儀樣的睾丸鎖及其沉重讓每一次的充血勃起都被墜落打斷,敏感的肉棒和被貫穿的小球如同舉啞鈴的小人一樣一起一伏,耳畔傳來了更多的議論【你看,你看,不愧是低等生物,裸體被圍觀也可以發情勃起的。我好像也在刑房見過這個人類,當時他好像被兩個上級在玩弄呢!肚子都被玩的撐起來,離得老遠都能看見那個後入的巨根在他鼓鼓的肚子上導出圓包來回晃動呢!】少年的思緒被拉回到那個強行被服侍高等類人的時刻,硅石一樣的性器如同按摩棒一樣將本就灌了一肚子用來孵化類人卵的撫育液搗弄的爆漿,而身前強迫口交的類人甚至喜歡自己用牙齒刮擦他的陰莖,常羽甚至懷疑如果自己當時反抗的咬下去或許會把自己的牙崩掉吧。「他當時真的是個構造體,我親眼見過母體把他拆了」『看來人類確實不是什麼高等的生物,連最強的兵器也不過是個隨意被母體調教發情的騷貨--可真是丟人的種族』聽著自己的身份和能力從頭到尾的被奚落少年甚至沒有太大的憤怒,他的反抗早已被漫長的刑罰折磨透了,再也沒有任何銳利的行為。甚至大多數時候奚落嘲諷和貶低伴隨的都是高潮迭起的調教,少年此刻甚至條件反射的被辱罵之後讓胯下的束縛刑具搖晃的砰砰作響。滿臉羞紅的想要強行靠自己控制住胯下的性器冷靜下來,但集中精力在自己的性器上帶來的只有衝血,疼痛讓少年粉嫩的小肉牙變成了通紅的“香腸”,可即便如此也只是被薄薄的鐵片擠壓在雙腿之間,連一厘米都不能突出。就在少年還在給自己背德的快感尋找理由和借口的時候,機械體已經把他運到了祭壇之上,行刑官仍是面前的這台機器,他宣讀著常羽作為人類的劣根性和共生之後的所獲得“理性”,雖然常羽很想反駁自己本身就有理性的。但少年完全沒有膽子揭露這些東西,仿佛人類就是這樣毫無理性只知道貪圖快樂的低等種族,是被身體上的共生體寄生後才獲得的些許“理性”,肮髒的自己每天發情才是正常的,想到這些羞辱少年的胯下頂的更狠了,甚至連貞操鎖的縫隙都開始有擠得發紅的皮膚凸起。聽著這些羞辱的話語,少年胯下的性器硬的更加厲害了仿佛是旁證一樣證明了行刑官的觀點,於是行刑官下達了對常羽的懲罰「囚犯001對於你的失時懲罰判決為一個半小時的電刑!懲罰你作為下等低能奴隸不聽從安排的刑罰!現在開始執行!」

   常羽還沒能做好任何准備,x形的刑架就被一個長方形盒子樣無翼無人機扣在了少年的胸口,一同籠罩住少年胯下的還有從刑台下深處的v字形的鐵質貞操褲。掙扎只進行了數秒,盒子內部的兩根倒鈎扯住了懸掛著紅晶體乳環的少年胸部,猛烈的電流通過金屬的乳環直接刺激著內里的腺體,少年扭捏的手想要上下掙脫卻被腕部的鎖拷制止,只能是整只手上下來回的擺動五指的不自然的抽搐。巨大的電流通過人體的感覺讓人十分的痛苦,一邊感受電流通過脊椎的針刺般的酥麻,一邊聽著胯下升起的機械聲,感受貞操囚籠徹底覆蓋住睾丸鎖的感覺。雙腿先是微微一涼,那是鐵內褲的u形部分完全貼合大腿的觸覺,緊接著是漫長的沉默,極力否認自己淫蕩發情的常羽絲毫沒有發現此刻自己迫切貪求快樂的行為是如此淫靡。但焦急的少年如同餓了許久的饕餮一樣等待著正餐的呈上,胸口剛剛被電流掃過的帶來的快樂如同前菜一樣,讓他已經不在乎周邊看樂子的人一心等待接下來更加刺激的感官,只是可能劇烈的刺激遠超他能承受的范圍。就在常羽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晃腰如同要骨頭的狗的時刻,睾丸被猛烈的電流貫穿,星軌儀一樣的睾丸鎖內芯的軸承終於恢復了他應行的義務,獲得能量開始了正反交替的高速旋轉,被摩擦內里神經的快樂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何況是被禁欲許久的少年和貫穿性器的套筒呢,仿佛絞碎睾丸般的疼痛沿著胯下性器與腎髒腰部的敏感神經傳遞而上,那痛苦可想而知,少年的眼瞼痙攣和四肢不受控制的將軀干觸電拱起,以及嘴角抽搐不能殮住唾液,任由他涕淚橫流的樣子,即便離得老遠也可以確定少年的狀態十分糟糕。甚至常羽的小辮也已經順著電荷的方向立了起來,束發的端口炸開閃爍著些微的電弧。少年此刻已經徹底崩潰,原本瞳孔大開的狀態此刻已經因肌肉痙攣的不知保持什麼姿態,但繃緊用力的姿態還是反應在一只眼睛怒目凝視而另一只用力扯開眼球周邊肌肉微眯的狀態交替進行。顫抖的雙唇微微露出內里的牙齒和出血的牙齦都在告訴所有人少年的忍耐,鐵內褲里已經開始有大量的粘液懸掛在縫隙之中,內里被電擊失禁而出的前列腺液有多少自然不言而喻。少年原本撐開的雙腿如今此刻也已經形成了一個o形的外八字羅圈腿,口水從嘴角滴落的呆滯模樣很難讓人跟剛剛活力四射的少年聯系到一起,而這個如同僵屍一樣的常羽此刻還在有氣無力如同脊蛙一樣跟隨電流的頻率抖動著雙腿,挺翹的電臀似乎在邀請什麼人進入一樣。毫無活力的眼神隨著下一波電流的峰值到來准時被注入了活力,猛烈的電流貫穿了一切。剛剛還在有氣無力的毫無快感單純生理刺激而射精的少年瞬間彈跳起來,猛烈的電流貫穿身體讓頭發蓬松的炸毛起來,一陣又一陣的過載的薄煙和紅黑交錯的雷擊紋在少年體表蔓延開來,灼傷的痛苦少年還沒來的及體會,就被麻痹全身的振顫感包裹,仿佛被這個世界放逐了似的,除此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官能。

   每當少年能感覺到體內某個小小區域的震顫帶來的強烈高潮時,下一刻尖銳的刀鋒刺破身體般的痛感就會穿過整個前列腺,又或者突然失去一切既有的刺激將高高拋上“巔峰”的少年遺落在高潮之前,這樣忽高忽停交替不穩的電流刺激始終不能讓少年到達高潮。少年只覺得時間漫長的如同大爆炸到大撕裂一樣,但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在被堵塞尿道的情況下徹底射出精液。被峰谷交替的電流寸止數百次的少年終於在貞操鎖內,沒有任何快感和外部刺激的情況下瘋狂的噴射----流出精液,而一同噴涌而出的不止有精液還有尿液,那是逼尿肌和括約肌徹底在電流下報廢導致的。少年已經崩潰的語無倫次,准確說超負荷的電流麻痹了聲帶和舌頭,他無法表示自己的心態是快樂還是痛苦,但是看著垂出嘴框的舌頭和眼白上翻的表情,胯下胡亂的噴精,雙腿抖得如同一個o字的腿,噴射著乳汁紅腫的如同葡萄的乳首,布滿全身的黑紅裂隙的雷擊紋,以及不自然顫抖的身體,似乎都在訴說著少年身體的快樂極限早就被突破了,他已經不在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而失禁一旦開頭就再也沒辦法停下,隨著少年並不通順的排泄著體內廢液,直到最後斷斷續續的一段尿液被排出體外,猛烈的如同抽取脊髓的拉扯感伴隨著疼痛將少年的最後一滴尿精排出體外。

   少年的知覺在高頻的電流中逐漸適應,但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先是疼痛沿著皮膚上留下的雷擊紋將整個皮膚灼傷的痛苦嵌入骨縫,緊接著是卵蛋仿佛被重錘敲打後又被碾壓的感覺一樣。清晰的感受著陰囊那褶皺的皮膚,在星軌儀樣式的睾丸鎖的骨架輻條間隙中露出,互相摩擦產生一種奇怪的觸覺。那是因為汗液和空氣濕潤微涼的黏膩觸覺,似乎有什麼看不見的液體將蛋皮間的溝壑填滿,瘙癢的觸覺始終想讓人來回揉捻皮革似的去揉搓甚至抽痛去驅趕那里的瘙癢。而內里完全滾燙的小球則形成了鮮明的‘冰火九重天’對比,滾燙的小球不能和其他少年的卵蛋一樣肆意的扭轉,因為內里貫穿睾丸的鋅銅軸承支撐起少年整個被玩弄報廢的卵蛋,睾丸鎖的那根軸承仍然沒有停止他的轉動,只是現在少年的狀態不再那麼痛苦,輕微電流刺激的疼痛在和攪拌刮擦睾丸內壁的劇烈刺激對比下如同按摩一樣,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樂。胸口的乳環帶去的感覺是仿佛被兩條鯊魚撕扯下胸膛的痛感,胸膛上雷擊紋匯聚的焦點甚至有些碳化的痕跡,足可以想象少年受到的痛苦,但當高頻電流逐漸被適應,不可理喻的隨著機體的安撫機制油然而生的些許快感讓少年有些崩潰。絲毫感覺不到任何觸覺的灰黃色的碳化部位周圍全是紅腫麻癢的神經斷路,卻因為這片區域徹底被電流燒毀壞死不能再接受任何感覺顯得格格不入,快感從這些細微的觸覺中匯聚在不能感知的區域周圍,迫切的讓人想用手去狠狠的蹂躪這已經不能感知觸覺的區域,期盼著或許足夠的力道就能讓他恢復知覺。

   卵蛋內軸承轉動而刮擦內壁所帶來些微的快感與胸膛上匯聚江海的騷麻疊加在一起,洗腦著受到極度虐待的少年,復數個超越他可以理解的感覺需要同時被處理讓他的大腦徹底宕機。他已經沒法再度相信自己的感覺了,明明是痛苦卻又在刑罰的盡頭有些微的“糖果”,索性少年不在自己“判斷”身體上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統一是超越認知的刺激,常羽抓緊了從這短暫的超越理解的體感之中獲他所不能理解的“撫慰”(快感)。他雖然羞恥於周圍圍觀行刑的類人貶低,但長久不能得到的“安撫”的他只有在這樣懲罰的途中才有機會獲得些許過量刺激的快感,這超越了疼痛和高朝的刺激就已經能夠讓他不再顧忌那些嘲諷奚落甚至被辱罵的瞬間,背德的心理會讓自己有機會達到些微的高潮。但這樣的不能辨明快樂還是痛苦的“刺激”不會持續太久,鈍化的感覺還是能夠將這兩種混合的感覺擇開,畢竟這些是為了懲戒而非安撫,少年只能在這之中獲取些微的快樂,如果不能抓緊時間感受這微不足道稍縱即逝的快樂,等到這種超越的體感被後續的刑罰徹底趕進痛苦的深淵之中,少年就只能在痛苦之中懊悔自己為何沒有在剛剛享受快樂了。 所以常羽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思維已經開始被扭曲異化,他開始質疑於自己的感覺,自己不再能夠理解判斷自己所處的“世界”這是他開始被馴化的初始,等到他逐漸習慣不在認知自己所處的---或者說所能感受的“世界”時,他就必然會接受被灌輸的“世界”,更深層次的調教就在那里等待著這個少年。

  

   而少年甚至已經開始收縮卵蛋,大腦一片空白,但快樂戛然而止,一切的身上的刑具同時感受不到刺激了,高潮前的臨門一腳就這樣被終止了。原先越跳越快的心髒猛烈收縮,穿過心髒的電流終於還是讓心肌失去了工作能力,猛烈的室顫雖然遲到了數分鍾但始終昭示著少年在他最刺激的前一刻再也感受不到這個世界了。好在這個被帕彌什生物共生的少年即便機能全毀也沒有辦法就此死去,內里的胸部肌肉纖維互相拉扯延伸擠壓著心室代替原本的心肌泵出血液。但畢竟只是胸肌,爆發性不足的泵出血流在被電擊後變形收縮的血管里舉步維艱。少年猛地睜開雙眼從死亡中爬了出來,但極低的血流速度和仍未停止的電流帶來的缺氧和麻痹感混合著“自己的胸肌”擠壓心髒的劇痛,少年被迫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氧氣,但缺氧的感覺在少年的心髒重新跳動泵血前根本不會消散。少年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猝死,胸口一漲一漲的每一次的坍塌都是如同被尖銳的刀鋒刺入一般的劇痛,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是有什麼捶打著咽喉,仿佛餓了許久的人品嘗了一塊冰涼的糯米糕一樣梗在喉頭吞吐不得。艱難跳動的心髒在渾身其他地方的麻痹感中顯得尤為真實,仿佛自己只剩下這顆心髒。不過除此之外死亡也帶來了意外的快感,生物臨死的排精流傳下一代的本能在電擊轟擊後的精關更加明顯,常羽回味著剛剛最後那段心跳越來越快的瀕死高潮的快感,在經歷過與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毫無關系的禁閉(死亡)後,就會對這一切的官能留戀,無論是鳥語花香還是食物的味道又或是身上的極致快感。而寸止於高潮門口前的一步的感覺實在不能忍受,但此刻常羽的性器卻因為剛剛的痙攣掙扎讓貞操鎖和尿道棒徹底卡死不能回縮,讓少年被迫的卡在高潮前的一瞬間,而這樣瀕臨射精的瞬間少年還要忍受一個小時,畢竟失去泵血的低血壓根本沒能力支持最後的“發射”。只是現在不過開場數十分鍾,猝死少年已經缺氧的沒法思考了,如果之後經過一個小時的折磨,大概最後常羽會連內在都會被染上抖m的烙印吧。少年的四肢根本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但逃離電擊的本能掙扎無時無刻不讓他的四肢痙攣抽搐的亂動,來回扭動的軀體甚至可以看到雷擊紋的縫隙里尚未熄滅的灼傷熱源在擴充著紋路的邊緣,每次的電流中止時刻,少年就如同斷了電一樣蜷縮身體直至四肢的鎖鏈在皮膚上磨出一個瘀血環。

   常羽感受著胸口越來越微弱的電流逐漸再度升壓如同麥芒掃過乳首的輕微刺痛很好的可以調動自己的閾值,峰谷交替的痛苦和快樂讓他已經體會到極樂與痛苦,金屬的構造會在最高峰閃出些許電弧火花,高頻的砰砰聲十分尖銳。而勾住乳環的倒鈎也會來回的旋擰,被乳環絞殺的細小顆粒在通電後,讓少年只想快快的撫慰自己,去感受那些已經碳化失聯的區域周邊末梢延伸,而那些區域毫無感覺和反饋,似乎他們已經不再是少年身體的一部分了。這樣的虛無的觸覺最能折磨一些人類了,明明周遭全部都暴露在高頻率的刺激下,但獨獨那一小片區域絲毫感覺都沒有,沉寂讓人想要用尖利的指甲破開皮膚渴求同等的感覺,哪怕得到的是慘絕的疼痛!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太過於難以忍受!但禁錮的雙手禁止了少年更進一步的索求。而胯下的睾丸鎖也在電流的峰谷之間轉速不斷的變換,被臨時塞進來的尿道堵則如同跳蛋一樣在勃起和萎縮的小肉棒間來回往復的運動,完全不能勃起的塞縮在小小的鐵片下陰莖,感受著內里甚至比現在的“小肉棒”還大的尿道棒如同跳彈一樣,來回隨著陰莖衝血勃起而擠進更深處或是因為痛苦和海綿體的擠壓排泄回到鈴口。每次的運動軌跡都會被束縛用的貞操鎖阻止,在變短的尿道之中沒法更進一步的獲得釋放,相反的只能在狹小的活動空間里往復運動。而“尿道跳蛋”的摩擦面積只能在區區數毫米間反復揉搓,快感的烈度幾何式的增加。配合少年睾丸里瘋狂旋轉摩擦卵蛋敏感神經並無時無刻不在放電的軸承,以及乳首和胯下大腿廣域的微弱電流,少年仿佛看到了天堂,他已經顧不上許多了瘋了般的發情抽吸空氣吐露出最為真實的感覺「斯哈~好痛,蛋蛋要被絞碎了~啊~~~~好奇怪,好爽~好爽,蛋蛋被抽壞了~乎~乳頭要被擰下來了~啊! 疼!腦袋壞掉了!好刺激~不能思考了!~求您快點~再快一些~」他已經不能明確描述自己的感受了,被電流掃過的皮膚他誤認為是被皮鞭抽過似的,軸承在內部轉動的感覺像是被細小的棉簽交替輪轉敲打睾丸似的,胸口的電流讓原本的黃豆粒大小的乳頭紅腫的如同葡萄一般。

   伴隨著電流的停止所有的刺激和快感快感都退去的少年連帶自己的意識都被驅逐出身體了,完全被電流刺激的徹底失去靈魂,仿佛剛剛的失禁帶走了體內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雙腿之上是血漬和焦斑的暗紅和灰黃,此刻隨著簌簌的水流聲,又多了一層淡黃的“反光薄膜”只是這層光滑的薄膜間偶爾夾雜這一灘粘稠的白色濃汁或是些許鮮紅的“反光薄膜”,但缺氧已久的少年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大腦已經不能思考,痛苦和快樂燒毀了一切那里只能根據身體的反饋說出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話語,他只覺得舒爽如同喪志母狗一般「hei hei~su~sufu~」毫無高光的眼神和垂出嘴角的舌頭妨礙著少年的發音,口水並眼淚鼻血混在一起留下。但破風聲咻的一聲,尚未看清是什麼動靜,少年就猛烈的揚起頭甚至顧不得徹底收回舌頭便咬上了舌尖發出怪異的悶哼聲,隨後看到少年原先被架子強行大開的雙腿,此刻膝蓋交替想要護住胯下像是一個x,行刑官隨意的一腳踢在了常羽的睾丸鎖上,少年面部的表情愈發抽象夸張,但可以確定的是少年的性器仍然可以感覺到痛苦。『真是不守規矩的奴隸,連懲罰也可以高潮到失禁,我有允許你高潮嘛?』話未說完一拳垂在少年的小腹上,原本稀稀拉拉的從貞操鎖里流出的尿精,在受到巨大壓力猛的連帶整個貞操鎖翹起濺射出許多汁水。就在少年凹著腰躲避被捶打腹部時候,那位行刑的機械體抬起他的膝蓋支架再度敲擊在少年的卵蛋上,金屬的鎖籠格擋住了絕大部分的力道,但本身所攜帶的衝擊力並不會就這麼消散,擠壓露出“星軌儀”部分的蛋皮所帶來的痛感,甚至連被高壓電擊許久的麻痹感也不能阻擋。少年被迫將雙臀後撤身體前傾,似乎是有預感的,行刑的機械猛烈的對這常羽的臉上扇出了動靜,少年狼狽且紅腫的雙頰在周圍觀眾嗤笑中灼熱無比,似乎四肢的血流被冷凝一般,只能夠感覺到自己毫無還手余力的被一台老舊破爛的機械欺凌。少年覺得他應該憤怒,但他並不敢------各種各樣的痛苦等待著他,用面前懲戒機械的話來說,你連我程序里的懲罰手段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品嘗完呢。少年不想也不敢想象自己尚未體驗的刑罰,已經承受過的痛苦已經讓自己崩潰過太多次了,自己的主人總能夠找到一種對於肉體的懲戒讓自己崩潰的意識回籠。

   就在少年的臉頰仍舊十分滾燙,想著自己的尊嚴已經被徹底的羞辱時,懲戒機械又是一拳錘在了少年的腹肌之上,少年還沒來的及反饋痛苦的悶哼,又是一拳錘擊在相同的區域,少年空空如也的胃袋反芻不出任何雜物,清澈微酸的稀薄胃液被重擊嘔出體外將少年弄得破敗不堪。隨後便是一擊接著一拳,每一拳的落點都相差不遠,甚至如果不是少年扭捏的躲閃,每一拳都應該落在相同的位置,直到堅硬的肌肉逐漸松軟再也起不到一絲一毫的保護作用,深陷的的小腹一旁紅腫的凸起瘀血塊和先前的雷擊紋混在很難讓人和少年的小腹聯系,這宛如隕石墜落遺留的孔洞太過突兀。但那台機械顯然知道如何取悅圍觀的類人們,又是一拳捶打在少年的小腹之上,失去了肌肉鎧甲的保護刁鑽的角度和適宜的拳勁將力道恰好停留在少年的前列腺上,雖然這種劇痛中夾雜詭異的快感是常羽這次復活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但其實這是這台刑罰機器數萬次毆打少年的體感數據得到技巧。少年的貞操鎖連帶著下方沉重的卵蛋和睾丸鎖猛烈的收縮,將剛剛只是淅淅瀝瀝的流出的尿精變為了猛烈的噴射,仿佛尿道之中根本沒有阻擋噴涌的“跳蛋”。常羽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干嘛,他已經開始期盼對方能夠給自己指明一條不需要被懲罰的道路,崩潰的他已經不在維持恐懼和敬畏只是歇斯底里的反抗「啊!讓我死吧!」又是一拳不問緣由「我已經知道錯了!」又是一拳沒有由來「哇!」又是一拳毫無慈悲「你TMD!唔... 怎麼才能放過我啊!!嗚嗚~」又是一拳並不解惑。少年的每一句話都伴隨著一拳,無論他做什麼怎麼咒罵怎麼崩潰怎麼討好,那為了展示給觀眾席上的類人的好戲都會跟隨著懲罰機械的一拳上演,尊嚴跟隨著被腹擊交捶打而失禁噴涌的尿液和精汁一並散亂一地。少年徹底崩潰的雙眼失去高光,但這並不是結束,類人們的樂子還沒有就這樣結束。

   虛假的給予絕望的少年希望,不需要太大。 足以讓少年在虛妄上溺死自己前掙扎的更久。

   讓即將凍死的人做皇帝他未必會心動上鈎,但若是僅僅許諾他一身棉衣基本就不會有失敗的。機械簡單的在少年耳畔說著誘餌『打贏擂台讓各位高貴的類人開心,你的刑罰就可以暫時結束』沒有許諾自由,少年也不會覺得自己能夠自由。但說道擂台獲勝,少年有信心找回自己剛剛狼狽噴精失禁而丟掉的場面。少年的刑架被移送到斗獸場的內部時就已經去除,少年環顧著四周都沒有監視機械後,靜悄悄的將雙手移動到胸口已經碳化的凹陷的灰黃皮膚上,輕微的搗弄並無觸覺,反倒是凹陷的周邊瘙癢難耐渴求著撫慰,少年用自己可以接受的力度輕微拖拽了胸前沒有卸掉的乳環和狗牌。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搓剛剛被暴風一樣錘過的小腹,企圖將其中的瘀血推散開來,劇烈的疼痛讓少年雙膝一軟跪倒在地,發燙的皮膚此刻麻癢無比,但更加難以啟齒的是伴隨這跪地的動作,甩動的性器上懸掛的沉重的禁欲裝置反翹著體內的敏感的前列腺,被剛剛隔著小腹“瘙癢”許久的前列腺此刻敏感無比。哪怕是小腹此刻如同刀絞一樣也絲毫不妨礙少年獲得快感,但少年並不會痛並快樂著,尿道滯留的廢液原先還不甚明顯,此刻在尿道被內部的“異物”徹底變形成一條直线,再也忍耐不住的排泄感讓瘙癢在卵蛋內四散爬動。少年知道如果他不整頓好狀態很有可能會在接下來的對壘之中輸掉,但他確實停不下手,尤其是自己的雙手此時此刻沒有被禁錮,而周圍也沒有人監督他獲取快樂。少年輕巧的拉伸著兩根乳環間的細鏈給胸部送去些微的快樂,不能擼動的廢物小雞吧則 被團在手心,感受著手掌溫暖的溫度透過“星軌儀”的縫隙揉捏著內部的小球。輕巧的用著被電擊麻痹的指腹摩擦著貞操鎖露出的龜頭。每每劃過鈴口,原本不甚通順的感覺瞬間被直擊天靈蓋的暢快感包裹一路順著脊椎酥麻到頭頂,似乎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了。少年高興的加快團弄性器的速度,似乎這樣在禁欲的刑具中釋放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少年高潮的大腦一陣白光閃過讓他沒有注意到吱呀吱呀的升起的寨門,哄堂大笑的嘲諷猛烈的穿耳而過,少年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但他已經沒法刹車,快樂的感覺不僅沒有制止他,被眾多人羞辱的羞恥感伴隨著毀天滅地的快樂噴射而出。不過在類人眼中並非如此,如同三歲孩童撒尿一樣淅淅瀝瀝的從亮銀的貞操鎖中流出的半透明精液似乎說明眼前的少年失去了雄性的能力。常羽似乎聽到對面高大的仿生獸的笑聲。但已經滿腦子“放煙花”的少年已經沒有任何理智的韁繩,不僅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動反而揉搓的更加快速了,淅淅瀝瀝流出的精液終於伴隨這卵蛋“舉啞鈴”樣的動作越發高漲-----少年在貞操鎖的束縛下高潮射出了精液。

   隨著高潮余韻的結束渾身的酸痛再度回歸,高潮後的慵懶讓少年甚至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勁力。但少年已無退路,他絕對不想在被懲罰行刑,挺起腰身擺出一指撐天的架勢,將兩臂架的筆直。雙頰在周圍的嘲諷中已然羞得粉紅,胯下的卵蛋收了又收似乎在回應著台上觀眾的嘲諷,少年不想再忍受周圍的羞辱,其實他只是害怕自己在這群人的羞辱嗤笑中再度流出汁液,畢竟自己的括約肌已經在剛剛的電刑中麻痹至今還未回復功能,如果在被這群人嗤笑的時候守不住精關噴射而出就太過羞恥了。常羽只能無視對面仿生獸人的譏諷猛烈搶攻,少年猛地踏地縮步閃身到那“郊狼”的身側,變換戟指直戳高大的仿生獸胸口,不等勁力全部傾瀉在狼人身上就側身通背匯勁變指為拳,三段加速的崩勁猛烈的錘擊在仿生獸的胸口將那它擊退到斗獸場的磚牆之上,勁力之大甚至將牆上的磚石崩碎凹陷。而常羽回身收勢的勁力也沒浪費,順勢蹬腳突到狼人身前將全身力道匯聚於肩膀使了個鐵山靠再度將狼人楔進前面之上,似乎對面只是一個木樁一樣毫無還手之力。滿場的靜默後人們意識到這個少年確實是個危險的人物,哪怕他已經不是構造體了,但他依舊充滿危險。少年覺得自己已經穩贏之後不由得欣喜,但突如其來的心絞痛以及頭暈目眩都在訴說著少年過度激烈的透支身體的力量了。那匹“郊狼”也抓住了這個反攻的機會,狂亂的摟起利爪逼退眼前的少年,扶著牆壁逃離出凹陷的大坑,抖了抖身上毛發將浮灰甩到一旁。常羽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停跳的心髒完全是在帕彌什共生的胸肌擠壓下泵血,低配的心肌既缺少爆發力又缺少耐久,並不能長期的工作,更何況少年這樣超負荷的體術的氧氣需求,此刻自然是意識迷蒙精神恍惚。

   其實常羽的生命都掌握在眼前類人們的手中,又何況這小小的一場比賽呢,說到底這不過是對於少年處刑的一場拙劣騙局,類人們甚至不需要做什麼手腳,常羽自己就無法完成這麼激烈的對壘。頭暈目眩的少年甚至連鎖定敵人的方位都十分困難,朦朧的視野里如同近視者摘去眼鏡一樣,晃悠的步伐似乎轉練了醉拳一樣蹣跚。仿生狼人的足弓完全貼合地面絲毫聲響都不會留下,似乎是發現常羽的力不從心,但又戒備剛剛吃痛的兩拳不敢進攻。只能飛速的兜兜轉轉,在擂台上盤旋多圈之後“郊狼”看著滿身近期傷痕的少年,確定眼前的少年確實是有些身體問題,放心大膽的飛速繞到常羽身後撲了過來,或許是太過急切暴露了風聲,常羽頭也不回的掃堂腿後跌坐調整面向。雙腿被擊打失去重心的仿生獸眼看就要摔到常羽身上,常羽不慌不忙的用十分標准的太極蹲單腳架起狼人的小腹,毛絨拖鞋的觸感從少年的腳底蔓延而來,許久沒有感受過溫暖和柔軟的觸感讓少年十分留戀,但手上的功夫卻絲毫沒有停止。單手手抓住“郊狼”的手腕輕輕一撈一捋將它的腋下用常羽肩膀抗住,感受毛茸茸的胸膛和狼首近在咫尺,另一只手並沒有下死手折頸而是猛地站起配合肩背將“郊狼”的雙手格在背後,趁著它此刻胸腹防御全無一記肘擊將這匹仿生獸擊退,夢了的重擊讓狼人翻了兩滾才重重摔在地上,換做一般人類連吃兩下這樣的重擊早已應該站不起來,但對方只是相當狼狽爬起來,眼神更加的狡猾陰險。常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身體的負擔遠比對方沉重的多,一擊未受的常羽似乎甚至要比連吃兩擊的仿生獸更早倒下,少年知道在對方面前捂住心口似乎是告知對方弱點何在一樣,但劇烈的絞痛少年還是忍耐不住,輕輕的揉搓著胸口,但乳環被撩動的瞬間條件反射的一種過電的快感襲來,一口悶氣再也喘不上來,嬌喘出口剛剛建立的尊嚴頃刻崩塌的渣也不剩。對方並不愚鈍,抓住機會猛烈的一記黑虎掏心,常羽本想壓臂推顎擋住對方的掏心後,劫肘扣帶擒臂拋摔徹底廢掉它這只利爪,但猛烈的心絞痛讓常羽的動作慢了一拍,結結實實的吃了一掌。鮮血從嘴角流出,常羽猛烈的喘息想要站起,但暈眩感徹底籠罩它,甚至視野里本就模糊一片的畫面開始地動山搖,少年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搖晃。但少年並不想回去接受懲罰,只是固執的叨念著「只要....只要...打贏...就行了」忍著劇痛常羽抱拳扎馬,他要將全身最後的力量用在這一拳上,毫無花哨!為力至上!破風的聲響甚至追不上常羽猛然爆發的速度,區區幾步的距離只要挨實了這一拳,就算是精鋼制成也要破個大洞。但對面的狼人甚至連常羽的出拳都沒意識到,他本應該就此死去的,但過大的力道在代替心髒泵血許久的肌肉上直接讓肌腱斷裂,猛然的缺血和失去力量的拳勁只是將狼人擊飛摔倒在地。而常羽這邊就十分難受了只剩半側的肌肉根本做不到泵血,那種瀕死的心髒驟停的感覺再度襲來,這一次沒有任何的助力幫助常羽泵血,他困難的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冷汗在頭頂聚集嘴唇略微發烏。劇烈的痛感遮蔽了一切,鯉魚打挺似的來回翻滾企圖逃離,但卻絲毫作用都沒有「咳!咳!救.....」劇烈的喘息打斷了少年的求救,他試圖用手抓住什麼,但他什麼也抓不住。地面如同鼓點一樣的倒計時是蹣跚而來仿生獸人,悲憫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強了許多的少年,他很慶幸對方受了重傷,他並不會慈悲。伴隨這少年的呼吸猛烈的將利爪貼在少年胸口,它很痛,剛剛常羽那一拳似乎打斷了他的支撐柱,他會讓少年深深的感知死亡的迫近。雙腿踩在少年雙臂上防止他的掙扎,兩只手抓住常羽的雙臂反折扭斷,絲毫不管自己的鋼爪並未收起在少年白皙的皮膚上滑出五道深深的s型血痕,少年卻沒有為此痛呼,只是拼命的張大口鼻拼命的吸氣想要獲得生的希望,這讓想讓少年痛苦的狼人十分沮喪,對方似乎身體正在承受更加難以忍受的痛苦,自己卻不能報復剛剛的斷脊之痛。而看著周圍一圈又一圈的類人觀眾,狼人似乎找到了發泄自己的方法----折辱這個少年找回自己的場子。

   仿生狼人將鋼制的利爪微微刺破少年的胸膛,另一只手上的利爪輕佻的挑了挑少年胸口的乳環,金屬相擊的聲響格外清脆。他記得這個強大的小男孩剛開始如同性奴一樣的開場,這是很好的羞辱對方,用一種給小孩子把尿的姿態抱著對方,將少年的乳環和貞操鎖展示在類人的面前。戲謔的口哨聲是吹給在座的觀眾祈求獲得掌聲,但等到卻是喝彩和噓聲對半,畢竟白撿而來的勝利不值得喝彩,狼人惱羞成怒將利爪穿透少年的心髒,猛烈的劇痛讓少年雙瞳瞪的老大,想要伸手去阻擋狼人卻被對方的雙腳緊緊的踩在地上,回光返照的微微聚焦看到對方輕松從胸口的血洞里掏出一顆暗紅的血團,那是常羽早已停跳的心髒。求生的意志也抵抗不了客觀的條件,少年扭捏的軀體又挺動了兩下眼神逐漸失去高光,半張的嘴唇里殘余著熱量,鼻梁上的微小汗珠匯聚在一起滑落漸涼,少年終於還是死透了。但這並不意味著少年解脫,相反他並沒有通過戰斗免除刑罰,現在的他要被回收屍身重新復活,或許少年並不想繼續活著,但他的想法無關重要,作為母神的調教對象---他沒有選擇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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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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