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發生在某個時間空間中,或許就在你和我所處的空間的未來也說不定呢?
夜色緩慢的推走了藍調時間,墨色取代了了無孔不入的藍色,但卻難以驅散少年心頭的迷茫,米諾站在十字路口看著街道兩旁琳琅滿目五光十色的霓虹招牌久久不能決定吃什麼,就在他打算應付一頓隨便搞些什麼充飢的時候。似乎有什麼輕輕的掠過自己的頭頂,紫色飄逸的頭發被五根纖細的“金屬短棒”和軟潤的觸感拂過,那是一只內嵌了機械骨架的手,可以在需要的時刻開山破石,但此刻卻是主人的玩心大盛而挑逗米諾微微刺手的頭發。那修長的胳膊模擬的與真實的肉體毫無二致,甚至還在上面套了一只微微可以看見絲織下皮膚的運動冰袖,准確說這是在肉體內嵌套了動力機甲的名為構造體的技術,這不應該是這個世界有的技術。這里沒有帕彌什也沒有感染體,僅僅是一個雖不是和諧但也勉強過得去的世界。突如其來的撫摸頭頂顯然刺激到了米諾,猛然回頭打算怒斥一下這個毛手毛腳的人,回身看到卻是空曠稀疏的人流,並沒有什麼人在自己身後拂過自己的刺蝟樣的頭發,米諾只當是自己的錯覺時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頭被用胳膊環上,並輕巧的在將他的身體倚在自己身上,少年的耳畔被對方拿捏著一縷黑色的發束給騷弄著耳朵「我不做虧本買賣的,好了,今天輪到你請我吃飯了」隨後直接放下因騷弄耳廓而分散的發梢並將粉嫩的唇緊貼在另一只卷成收聲筒的虎口上,輕佻的衝著米諾的耳朵說著挑逗的話語「不~想~試~試~特殊~服務~~麼?」看著眼前少年見怪不怪的表情知道這樣的招數似乎沒用「行啦,不逗你啦,你要我調查的回去的辦法似乎是有的,可我太餓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一起去吃飯吧~」米諾驚訝於小奸商居然會主動邀請自己進餐來著,雖然自己短短數月間被新來到這個世界的少年狠狠敲詐了一大筆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也算是不菲的錢財了,但他也絲毫沒有對少年有什麼怨言。他在這里待了數年靠著自己的能源技術的壁壘甚至已經擁有發幣權了,自然不會對少年這微不足道的勒索有什麼異議。他只是驚訝於少年的態度,似乎這個小奸商這樣的慷慨應該是會套取更大的利潤,而非對自己進行毫無回報的宴請。少年警惕的思考著常羽的邀請,終於他放下了戒備因為少年對自己絕無惡意,而且自己最終目的是返回自己原先的世界,這里的一切並沒有什麼多余的留戀。即便少年真的有什麼小想法,倒霉的也必定是常羽而非自己。或許可以把這個少年也擄走作為自己的禁臠?畢竟和自己一樣的少年在身下承歡的征服感與施虐感異常不錯?米諾跟著常羽的引導一邊走著一邊如是的想著。
打定主意的米諾看著走在前面的打算請客的少年——他仍舊披著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自己送給他的夾克,但少年似乎並不在意寬松的衣物在行動時會讓腰身間的空隙裸露出來。那時有時無隨著動作漏出來的腰上的燙金紋身,隨即便隱沒在僅有三拳寬度的纖細腰身的根部。如此誘惑的視覺衝擊相當的引人遐想,而本應該更加讓人想要視奸的尾椎骨上卻是帶著科技機械風格的尾巴型的充電纜的接口,極簡的鈦白金屬三角模塊與上面线條分明的黑色革質的突出來的凹槽互相交錯,彰顯著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藝術審美。凹槽內伸出的電纜突兀的遮擋住少年最為迷人的尾椎股縫與翹臀,反倒是讓米諾心緒蕩漾,思考著一會如何抓住少年的尾巴強硬的拉扯住少年侵犯。纖細的腿上穿著自己送給他上寬下窄的網格彈性緊身長褲,明明均碼的鞋子就可以合腳了,但少年故意挑了一個大碼的老爹鞋,腳裸在收緊的緊身褲腿盡頭和大號的鞋腔的襯托下里顯得尤為色氣,仿佛不將自己的性器插入空出來的位置摩擦少年毛茸茸的白襪都對不起少年這樣的裝扮。
常羽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正在被米諾視奸,挑選了一個采光良好的窗前自顧自的坐下,玻璃的反光恰好與剛剛入夜的微光混在一起映在少年側臉上,與另一面完全光亮的的臉將少年分割為了可愛的鄰家少年與充滿神秘的小惡魔。小惡魔微微俯身將菜單遞給米諾,卻用標准的陽光元氣少年的笑容說到「快點點菜吧~哥~哥~」讓人更加難以分清少年究竟是什麼屬性,米諾被這樣的少年影響的心不在焉的指著常羽對侍者說到「按他點的上菜就行,我無所謂。」而常羽根本沒看菜單點了些自己過去常吃的菜式「魚片粥要生滾的~再來半只燒鵝,還有叉燒不要太甜!唔……你呢?」米諾此刻的的注意力完全沒法放到菜單上,他似乎看到了少年那內襯與夾克間些微露出的藕臂,整個人的注意力此刻都在少年的光滑無毛的腋下與白嫩的頸肩之間發呆,或許是被少年的詢問驚到猛然回神,心中慌亂的讓臉頰都開始翻紅,似乎是感覺自己那色情的想法被對面的少年看透一樣羞愧,但目光卻絲毫沒有移動仍是如同自己的靈魂已經被小惡魔釘死在他的鎖骨窩里似的。看著臉紅的米諾少年不明所以認為少年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需求來著,旋即擺了擺手表示點單結束,打斷了周圍一圈人對於這個只能在電視或新聞上偶然才能看到一面的大人物的圍觀。常羽如果能夠看到米諾此刻正在思考什麼,現在飛速溜走才應該是最正確的決定。但少年並不知曉一切,甚至還有些想要玩弄眼前發呆的紫發少年。看著少年紅了的臉頰常羽覺得如果這個時候調戲一下少年看著他百口莫辯的吃癟,似乎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你在臉紅什麼?是想要特殊服務麼?要不要考慮下我剛剛的提議呢?」說著便把自己的一只鞋子悄悄蹬掉沿著少年的小腿內側來回撫摸,這樣的舉動並不包含任何情欲的想法,僅僅只是常羽自己對於紫發少年的惡作劇罷了,但是已經被自己性幻想激活的米諾怎麼可能只是被撩撥一下就算是事情過去了呢。更何況常羽的腳已經來回摩擦了數次,甚至米諾的小腿褲腳都已經因為靜電而起毛和發出噼啪的完全不能聽到細微放電的觸感,而常羽也遠沒有就此打住,一邊將自己的腳想著更加隱秘的大腿內側摩擦過去。米諾敏感的大腿內側被少年的腳襪給摩擦的漱漱作響,雖然細微不易聽見但如果屏息注意著二人的動靜還是可以察覺的,米諾玩味的看著少年的挑逗,速度極快的將自己的充滿少年氣息的馬術靴精准的插在常羽雙腿之間「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提供這種特殊服務?」就在說話的瞬間足底猛然發力,微微咧嘴的用腹黑的笑容說出調侃戲謔的話語。常羽被猛然加力的踩踏給刺激的靈魂都要飛出身體了,原本只是想挑逗米諾的開個玩笑的常羽此刻只感覺自己的兩顆卵蛋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被米諾如同解壓球一樣來回揉搓,即便是有這布料和皮膚的隔開常羽也可以感覺到米諾鞋底的紋路,仿佛自己所有的意識都是那兩顆小球的延伸,而自己此刻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在這兩粒已經些微變形的圓球與足底接觸的部位,睾丸來回滾動摩擦過靴底的每一條紋路給少年帶了無上的刺激。「看起來你的特殊服務好像不怎麼暢銷啊~要不要試試我的特殊服務」米諾一邊調戲著常羽一邊加大足底的力道,常羽此刻本能的傲嬌的回了句「你的技術也好不到哪嘛」可隨著米諾稍微使壞的搓了搓少年的混圓的小球,常羽的意識就已經完全被米諾玩弄在自己的靴底,米諾的每一下壓下與揉搓都會讓少年的兩腿不停的抖動,而少年原先的挑逗米諾的腳也在米諾的第一次踩踏時就已經毫無任何力氣支撐垂落在自己的潮鞋上,更別提還有多余的力氣與意識還嘴了。如果此時有人彎腰就可以看到一副極端淫靡的圖像,米諾腹黑抖s的踩踏著少年的胯下,而常羽則因為踩踏帶來的極端快感扭捏著自己的鞋子,原先好看的靴子已經因為少年的扭捏而變得毫無支撐性,而鞋子上的來回顫抖扭動的白襪訴說著主人因快樂而被迫失神,以及無法重新塞回鞋子里的大腳似乎在告訴所有窺見這一幕的人這個少年的快樂是屬於米諾賜予的。
看著因快樂而失神的少年,米諾靜悄悄的對著少年揮了揮手打算將少年的注意力拉回到其他地方,可常羽此刻的意識已經完全集中米諾的踩踏上,米諾只好將自身最大的力氣加注在這次的踩踏上。看著少年猛然回神與迅速後撤,捂住自己胯下並且臉紅的可疑行徑,以及自己靴底的一片濡濕,小可愛一定是釋放了什麼,或許是被踩射了又或者是直接被踩到失禁也不無可能,想到少年要在公共場合遮瞞住自己胯下的痕跡米諾就更加玩心大起。而此刻常羽臉紅的感受著內褲的濡濕,那不是精液或是尿液而是因為極致的快樂而噴薄出的前列腺先走汁,雖然不多很不明顯但自己被少年踩射卻是事實,小惡魔哪里會忍下這樣的挑逗,如果說剛剛只是玩笑似的挑逗那麼此刻小惡魔已經轉變成了榨汁的小魅魔,他的性欲已經被對方徹底勾起了。常羽被桌子隔開的上半身如同乖乖的小天使一樣,像是用雙手支住沙發一樣微微前傾用十分標准的陽光正太的話語說著魅魔語氣的話語「哥哥~用餐的時間還有很長時間那~我們可以~慢~慢~來~~哦~」而桌子下面的手根本沒有支撐住沙發而是迅速的抓住米諾欺負完少年正打算放回去的靴子,就在米諾還沒搞清楚常羽打算干什麼的,常羽故意把自己的兩顆卵蛋緊緊的貼在了米諾的靴底,而常羽自己的白襪也順著少年的小腿一路延伸過大腿最終也抵在了剛剛沒有到達的胯下。與剛剛不同的是常羽此刻開始有意識的抱住米諾的腳來回給自己的睾丸進行各種擠壓蹂躪,而常羽自己也按著想同的力度給少年進行著同樣的“按摩”「特殊服務怎麼樣啊~哥~~哥~~」常羽挑釁的對著略微失神的米諾炫耀到,而米諾此刻正在思考是————如果從身後捉住常羽的手腕拉起,把他固定在自己懷里用自己的另一只手環住常羽少年曼妙的腰緩慢順著腰线的倒三角撫摸著少年的小腹,來回的將緊繃的皮膚摩擦的微紅發燙,以及倒三角最下方的陰毛也會因為撫摸而瘙癢的彎腰躲避,似乎在這里印上一個專屬的烙印並且永遠不許他遮掩才更符合他禁臠的身份,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對面的小魅魔就不敢再這樣毫無顧忌的像現在一樣挑逗著自己。 而現實里常羽只是覺得對面的少年發呆的樣子像是一只人偶,或許自己可以玩一些平時不太敢暴露本性的惡作劇——比如將自己的另一只腳也從碩大的鞋子里伸出來,兩只大腳輕微的擠壓在少年的褲襠的兩側,將內部的兩顆卵蛋與肉棒完全收攏在自己的腳心里,即便隔著白襪與米諾的緊身褲也可以感受到一根並不算小的性器與兩顆飽滿圓潤的卵蛋。如果自己的腳趾來回揉搓那兩個渾源的小球,就可以感受到那根軟棒慢慢的在兩只腳底合攏的壓力下變硬拉扯,甚至開始反抗自己的壓迫的感覺,這樣就會給米諾帶去如同剛剛米諾踩踏自己時的那種無盡的快感,說不定自己也可在米諾褲襠的光滑布料上用自己的白襪留下一條肉棍狀的濡濕區域呢?常羽一邊如是想著一邊不斷的加壓自己的雙腳力度,讓米諾胯下肉棒與常羽的白襪因為勃起與踩踏而互相角力,讓二者間因為相對平衡的壓力左右搖擺甚至想要從側邊突破聳起,可米諾的肉棒越是反抗常羽的白襪的踩踏就會越發用力,直到這跟肉棒再也堅持不住把緊身褲的胯下大包拱成一個橋型,在隨著一陣濡濕紫發少年的精液透過了兩層不同材質的布料在自己的白襪腳底留下印記,現在小魅魔如願的讓對面的少年也在自己的足下噴射出來了。少年心滿意足的將自己的白襪緩慢的放回自己的鞋子內,碩大的鞋腔讓常羽沒有絲毫費力,僅僅是用手輕微勾了勾鞋邦上的布條就將自己的白襪腳塞回了已經被自己踩得變形的老爹鞋里,而隨著少年的玉足不斷的隆起已經失去骨架的鞋子讓他再度支棱起來,少年感受著白襪與鞋面鞋舌上網紋布料的摩擦帶了的輕微觸覺,以及自己的足底將精液囚禁在略大的潮鞋內,那祖傳的遺傳物質和自己的白襪在體溫的作用下和皮革微微混合出橡膠、腳汗與布料的味道。看著對面仍處在發呆思考狀態的米諾,常羽想著似乎可以實踐自己的小心思。
微微出神的米諾則在幻想著給少年烙印的圖案形狀以及如何讓少年畏懼痛苦與快樂學會服從自己——似乎常羽緊俏的臀部與硌人的尾巴收納槽此刻已經開始摩擦米諾的雞巴了,自己的大腿內側可以感受到常羽大腿外側與翹臀的摩擦,兩人間的布料緊緊咬合在一起讓光滑的腿部肌膚摩擦的敏感無比,似乎像是故意挑逗自己似的尾巴會不安的環住自己的腰來回扭動,仿佛邀請自己將性器插進少年的腿縫來一次奇妙的腿交。看著自己因為幻想而微微勃起的性器回過神了,卻看見常羽基本已經靠近自己的面頰的距離,似乎可以將氣息輕巧的搔過光滑白皙的少年臉頰,米諾的視线偏轉過少年的臉頰落在耳後的脖頸,整好從自己送的寬松夾克里看到少年原先的露背裝的立領,以及沒有徹底包裹住常羽獨有的青春感十足的脆弱脖頸,後背肩胛骨間微小的燙金刺青逐漸變成墨金暗淡的隱入夾克遮蔽帶來的陰影里,米諾開始討厭自己當初擔心少年受涼的好心舉動了,似乎如果自己當時沒有給與少年衣物此刻就可以欣賞到完美的少年脊背了。或許還能從少年原先的丐裝牛仔褲的縫隙里看到些少年光滑的大腿呢。想到此處米諾微微低頭視线順著少年原本的類似假領的露背裝前襟滑向少年雙腿之間,卻意外的瞄到立領頸環和前襟配合的並不貼身,收到重力的影響常羽o~z姿態的前襟略微下沉與肌膚錯開並沒有貼合,米諾甚至可以順著鎖骨窩向衣物空隙間的內部掃視。粉紅的乳頭微微挺立讓米諾想到似乎除了腹部烙下獨屬自己的淫紋或許還可以給少年穿上專屬乳環,在和少年做愛的時刻還可以挑撥乳環上的鈴鐺來增加常羽的羞恥感,看著少年一邊忍耐來自胸部的快感與疼痛一邊抖個不停的搖響鈴鐺羞恥的忍耐,米諾徹底被自己的幻想弄的再度勃起了。而米諾的回神低頭掃視與胯下的再度勃起也驚醒了正在給米諾做足交的常羽,他原先靠近米諾端詳少年的帥氣的臉龐與纖瘦的軀體,想著如果可以把剛剛浸濕悟出些少年腳味的白襪壓在米諾臉上,讓他品嘗自己的精液和感受自己千千萬萬子孫被自己踩踏後再塗抹到臉上的粘稠感覺,肯定會有巨大的屈辱反差感。鑒於這微妙的距離與不能說的狀態常羽只能迅速的找點什麼岔開話題,便把自己的夾克扔在一邊仍是微微前傾的用單膝支在沙發上呈現一個跪坐的姿態,像是崇拜鄰家大哥哥的小男孩一樣端詳這米諾的臉。兩人互相不可言說的回味著剛剛的互相挑逗與性幻想,卻被傳菜員的上菜給打斷了,受過培訓的侍者本應低頭上菜後緩慢褪去,卻正好看到少年前傾正在端詳米諾的臉龐,從侍者的角度只能看見大片裸露的背部和上面的燙金文身,以及少年因為前傾而微微聳起的肩胛骨,兩塊肩胛骨間的凹陷的空隙整好可以放下根男性棍狀物的大小和距離。常羽光滑但緊實的皮膚似乎是引誘人們犯罪而生的,更加血脈噴張的畫面則是順著瘦弱但並不露骨的肋部看向少年的運動薄肌胸膛,因為少年前傾的重力的原因僅有頸環的布料吊起整片前襟並不現實,更何況剛剛既便因為角度遮掩米諾也可以看見少年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乳首,此刻侍者這側面的角度看來少年基本等於沒有穿著任何上衣,只是貼在空氣掛了張破布。訓練有素的侍者筆挺的西服褲微微變形,米諾不悅的單手拖起腮幫另一只手食指中指交替的叩桌計時,清脆的叩擊聲將侍者拉回現實,慌忙的用托盤放在腰部遮住自己已經微微勃起的褲襠飛速的撤離。
兩位少年間的調情被侍者的上菜打斷,尷尬的氣氛徘徊在用餐期間,米諾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或許是在生氣少年的興奮又或者是生氣與少年的技術過於好而導致自己在少年足下釋放,但少年沒有意識到自己無理由的生氣或許是在於看見別人對著常羽起了反應,他已經無意識的把常羽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或是什麼心愛的獨屬於自己的東西。兩人尷尬的匆匆用餐結束沒有在意已經漸漸安靜與單純的夜色籠罩下的道路,常羽把雙手交握的放在身後流出一只手等待這身後的米諾可以讀懂自己的心思牽住自己的手,故意的錯步交替的俏皮走法讓本身並不突出的翹臀十分誘人。直男樣的少年或許是突然開竅或是神啟一樣猛然意識到自己可以獨占此刻少年的時間,猛然邁開步子追了上來把自己的手和少年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此刻如果伴隨這一些撩人的話語或許兩人直接確立關系也不無可能,但畢竟是毫無戀愛經驗的兩位少年----米諾只是緊緊的握住少年的手表示了自己的回應,常羽交錯的踱著步思考著少年為什麼還不開口,而兩人剛剛激烈的交互和現在清純的表現簡直判若兩人,明明遵從欲望時兩人都明確的感覺到了對方對於自己的需求,可此刻的清純拉手卻死活沒有任何一方可以開始愛的訴說,就在兩人間的沉默快要打破這個曖昧的關系讓二人堅持不下去的時刻,或許是什麼存在看不過眼了或者只是常羽心態不穩的來回交錯的踱步讓常年扎馬步的自己站不穩了又或者只是小惡魔的小手段故意摔倒的,左腳絆右腳的向前摔去碩大的鞋子或許十分帥氣好看並不能起到很好的固定作用,因為寬大的空隙與纖細的腳踝間的空隙足夠少年稍微借力就可以脫下此刻被少年甩在一旁。而由於米諾緊緊的拽住少年的手,兩人如同倫巴最高潮時刻女性將全身的重量托付在男性的一條胳膊上的舞姿一樣。不同的卻是常羽的鞋子被尷尬的甩出去很遠腳踝或許是被“扭到”了,小惡魔指了指旁邊公園里隨處可見的椅子「好痛!抱我過去!」米諾並不豐沛的體力並不足以讓少年來一個完美的公主抱,只能是攙住少年“一瘸一拐”的來到旁邊的長椅上再去給少年拾取鞋子,常羽則趁機環住了米諾的腰线趁機揩油,兩人扭扭捏捏的來到長椅上坐下,常羽感嘆與米諾的腰线甚至比自己的還要細一些但卻比自己的肌肉還豐富,米諾則暗暗的看著少年坐在長椅上揉搓著自己受傷的腳裸。看著常羽因為剛剛的獨腳跳而導致的一只白襪干淨,另一只卻沾染上一層薄薄的灰塵,少年的注意力被眼前常羽讓自己微髒的白襪大腳圍著腳踝打轉給吸引住了。米諾會想著少年剛剛在用自己的馬術靴按摩自己卵蛋時的表情以及自己被少年踩踏時的舒爽快感,情欲再次飛起的他甚至不敢回身,直直的站起來背著少年快步離開「我去給你撿下鞋子!」說完飛速的逃離常羽卻沒看見小惡魔得逞的笑容表情。常羽走回剛剛的地點前去旁邊的綠化帶里尋找少年甩飛的鞋子,幸好掉落的地方十分明顯,米諾拿起少年的潮鞋仔細端詳了下,常羽的老爹鞋讓米諾懷疑這麼大的鞋子和少年小巧的腳丫怎麼搭配的起來的,看著鞋子內部還有一抹已經被攤開的濕漉漉的印記,少年想起了剛剛自己在常羽腳下釋放出來的狀態,回頭看了看拐角出已經只剩下半個後背的少年此刻正在給自己“受傷”的腳踝按摩,米諾故意向前走了一步讓自己消失在少年的視角里,少年試探性的把鞋子拿在自己的鼻子前微微的嗅了一嗅,自己淫靡的精液腥氣加上少年的獨有氣息在與鞋子的網紋布以及橡膠的氣味混合在一起十分的刺激性欲,米諾此刻已經再度勃起背德的欲望在少年青澀的愛前更為強大,或者說對於少年們來說這兩者並不分彼此欲望與愛是一個意思。米諾已經不在乎會不會被少年看到戲謔或者這里是公園被其他人看到會不會社死,他此刻與其說是被少年的腳味與自己的精液味道衝昏了頭腦倒不如說是被他自己的欲望支配著。他緩緩的拉開自己的緊身皮褲的拉鏈瞬間一個三角從縫隙中猛然迸出,那是米諾勃起的陰莖與內褲支成的小帳篷,少年把內褲微微錯開一些瞬間碩大的陰莖就暴露在微涼的夜風中。而米諾也終於踐行了自己一開始的幻想,雖然此刻並沒有那個少年的白皙的腳丫但米諾還是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了那碩大的鞋腔里,米諾抓住另外一只鞋子厚實的彈力膠底將整個圓圓的鞋洞固定在自己的臉上,被灰塵沾染的紋路訴說著這件物品本來的用途和他出現地方的詭異。而深入鞋子內部的雞巴包皮在抵住鞋舌開始緩慢摩擦時漏了出來,平日敏感的龜頭此刻則被少年的淫行給暴露在縱橫交錯的網紋布料的鞋舌上來回摩擦,少年只覺得如果布料在多一些充實的將自己的雞巴徹底包裹住那就更好了。現在的接觸面積只有一枚硬幣大小,米諾迫切的想要讓整根肉棒獲得這樣的快感於是瘋狂的箍住少年的鞋子抽插,但一只手的穩定性實在是太差了,少年把罩在臉上的鞋子抵在了樹干上用力的一吸,常羽的腳味如同帶有腐蝕性的穿透了少年的肺部灼燒著少年的意識,仿佛大腦被這種毒品一樣的氣味給洗腦了一樣,兩只手抓住鞋子兩側瘋狂抽插。「還不夠,還可以.....」米諾的陰莖背與地步敏感的神經索已經隔著皮膚感覺到了鞋子來回拉扯摩擦的快感,少年此刻的雞巴已經沒有感覺了,方法這里沒有皮膚和肌肉只剩下塊粗糙的網紋布與彈性十足的橡膠底夾住自己下體的神經如同銼刀削除鐵皮上多余的鐵屑的感覺一樣。但是這樣還遠遠不夠,他想要少年的更多的東西,又是一口猛烈的呼吸少年的氣味順著鞋底再度衝上米諾的大腦,少年已經患上了名為常羽的毒癮。兩顆蛋蛋感受著海綿墊護的鞋跟與鋼板紙的撞擊,軟綿的觸感在蛋蛋的更加內陷被柔軟徹底包裹時卻觸碰到堅硬的鞋跟將少年的卵蛋彈向前方,但向前一點點就裝在了少年的鞋壁上,透氣的織面彈性十足的配合少年瘋狂擼動的雙手帶來的動能讓卵蛋再度撞擊上鞋跟的海綿形成一個循環。酥麻的觸感充斥著整個潮鞋,准確說是少年的雞巴徹底被常羽的老爹鞋包裹按摩。常羽看著臉紅耳赤的少年氣喘吁吁的從綠化帶里繞出來,饒有興味的用腳格擋住少年的胸口阻止他再向前移動一點,來回的用自己的髒白襪在米諾的胸口掃來掃去,聽著氣喘吁吁的少年更加火急火燎的聲音已經鞋子上可疑的沒被徹底擦干淨的白濁痕跡,常羽的笑意更加濃重。常羽毛茸茸的白襪腳順著少年胸口一路劃到裸露的腳踝,米諾暴露的腳踝僅僅是短暫的數秒感覺到了那毛絨絨和少年溫度的感覺,就被再度上移而被收口緊身褲的褲腿阻擋住了,米諾想要更加被少年挑逗,他已經徹底的興奮起來了。剛剛在常羽鞋子里的釋放的賢者時刻與自我譴責的約束力連幾分鍾都沒有堅持再度瓦解。已經接受過皮膚直接被白襪摩擦的他怎麼能夠忍受隔著褲子被少年挑逗,期盼著少年的腳丫繼續上移快速的蹂躪自己的大雞巴,就像自己剛剛玩弄少年鞋子時的性幻想一樣。但抖s的小奸商怎麼會直接滿足少年的期盼呢,反復的隔著米諾的大腿摩擦這少年的敏感區域遲遲不肯越雷池一步,已經徹底被少年帶動情欲的米諾開始渴求這少年的白襪臭腳擠壓自己的肉棒而不是這樣來回的瘙癢自己的大腿內側。再也忍受不了的米諾跟隨著米諾故意壓低的腳丫跪在了長椅上,逐漸的性欲迸發讓少年的一切堅持都沒有意義,只有被名為常羽的解藥治療才可以。跪在地上的米諾看著坐在長凳上的少年將自己潔白的那只白襪壓在自己昂起的臉上,瘋狂的吸吮這少年的氣息將自己的大雞巴對准少年的白襪腳底壓了上去,感受著少年白襪的對於雞巴的踩踏以及兩顆混圓的卵蛋在自己的靠攏下微微變形,因為自我保護的機制米諾自己靠上去的擠壓帶來的疼痛與快感並不是很強烈,但自己性器的氣味被少年捂了許久腳味與那只弄髒的白襪以及皮革混合的氣味徹底掩蓋,自己作為男性的象征被少年輕易的踐踏的反差讓米諾還是達到了精神的高潮。常羽知道少年很有錢和實力,但看著半跪著的少年意識模糊的深深的呼吸著自己的少年腳味,此刻更是升騰起了下克上的的心態,似乎把這樣一個高貴的少年踩在腳下很滿足與自己的抖S的陰暗面,腳掌的跖骨不斷的加大力度將少年的兩顆卵蛋分離開來,一顆接受著腳心的少年體味醃制與擠壓,另一顆則被放置在一旁緊貼著腳側邊靜靜地等待屬於他的擠壓。常羽的腳掌可以感覺到腳底那顆圓圓的卵蛋如同一顆按摩珠一樣在自己的腳心不斷的變形彈起,每次的頂起都會給腳心帶來瘙癢,似乎是米諾正在用他的蛋蛋騷他的腳心一樣,而自己的腳則會不斷前後搓動。這樣的擠壓與揉搓則會給米諾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每一次的加重踩踏都會有疼痛和腫脹的快感,血液流速在血管被擠壓的內部更加急速了,快速的衝刷帶來了腫脹感與瘙癢感,混合著痛感形成了詭異的性刺激讓少年勃起的肉棒更加堅挺。而另一只完全沒有被踩踏的卵蛋只能在常羽白襪邊緣摩擦,瘙癢大過了疼痛,不對稱的刺激讓被踩踏的睾丸根部一抽一抽的疼痛,而另一邊則只有瘙癢缺沒有快感似乎是另一側的踩踏帶來的刺激太過激烈讓少年無法從瘙癢中獲得快感。這樣的不對稱感覺無論如何也無法甩掉,只能讓米諾微微調整自己的位置企圖把這顆蛋蛋也送進少年的腳底踩踏來讓自己獲得快感。「哦,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強者麼,怎麼只能在我的白襪下被踩射呢。」小奸商開始享受於對於米諾的下克上的感覺,而米諾則很配合的用雞巴在少年的腳底滑擦,順勢將自己另一顆睾丸也送進少年的青春汗味的腳底擠壓,似乎自己就是一頭毫無理性的性畜。而實際上米諾並不在意少年的這些調戲的語言,對於他來說已經很少有什麼能給他富足但波瀾無驚的生活帶來刺激了,來自下位者但同為少年的調教與奚落作為性愛前奏的調情刺激是很棒的,配合著少年的奚落米諾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來自少年的腳味。而常羽仍舊在一只腳踩踏調戲著少年的雞巴,一只腳壓在米諾臉上誘惑者少年呼吸自己的“少年氣息”,而隨著踩踏調戲甚至自己踩在米諾臉上腳丫微微用力把米諾這推倒在長椅上,自己則坐在米諾被迫岔開的雙腿之間。常羽看情調已經被調動起來便把米諾送自己的格子緊身褲脫下來扔在一旁的地上,掀開米諾的褲子褪到臀部以下將自己的兩只白襪臭腳夾住少年一柱擎天的性器開始擼動,而米諾也順勢將自己的雙手伸進少年的露背裝里撫摸著少年薄肌的胸膛和上面點綴的粉嫩的乳首,常羽一面感受著來自雞巴滾燙的溫度與青筋摩擦襪子傳遞到腳掌的瘙癢,一面感受米諾青澀的挑逗技巧--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乳頭開始晃動毫無規律和技巧而言,只有緊緊的固定與拉扯帶來微痛,以及指甲偶爾會從乳暈側面刮過甚至搗進肉里,疼痛與快感並存的刺激讓常羽也開始享受著無性交性愛帶來的刺激。
兩個尚未成年的少年在這座不起眼的小餐館天雷勾動地火的無性交性愛似乎十分的淫靡,但只有暗處的幾位米諾的保全可以偷偷的觀看到這一幕情景,米諾在高強度的兩次射精後興致缺缺的躺在長椅上摟著被自己扒光上衣的常羽,常羽也毫不客氣的脫掉了米諾的上衣,兩人赤裸著抱在一起則讓二人的乳首互相貼合在一起,微微內陷的米諾的乳首和常羽剛剛被玩弄的凸起的乳頭貼合在一起來回摩擦。而隨著角度的合適常羽勃起的乳頭插入了微微內陷的米諾的乳穴,類似性交的動作讓常羽的乳頭在米諾乳穴里來回摩擦,兩顆敏感的乳粒互相摩擦擠壓給兩人帶來了更加刺激的感覺,常羽尚未射精的雞巴徹底勃起了而米諾已經射過兩次的雞巴也在度堅硬了起來。米諾的雙手率先包裹住常羽的金屬指尖將兩人的手交叉握在二人緊貼的雞巴上來回揉搓,常羽的那只被弄髒脫掉的白襪則被加在了兩根肉棒間,乳穴與乳棒的撞擊以及兩根雞巴在白襪束縛的狹小的對槍讓情欲的氣氛圍繞著二人,兩人發自內心的互相接吻讓兩個小少年就這樣享受這並非來自性愛的“性愛”。
隨著兩人發乎於情的欲望愈發高漲,米諾的褲子也被扔在了同樣的地上,常羽從剛剛和米諾接吻開始就被米諾探索著後穴,此刻已經兩指半寬的開放已經足夠少年的性器進出了,常羽輕巧的用自己的五指支住少年的胸膛讓他做不起來,自己則稍微前移把小穴對准了已經立起的肉棒緩慢的坐下,感受著龜頭一點一點的破開自己的小穴,內里的青筋逐漸和腸壁的褶皺互相摩擦撫平,緊實的小穴此刻已經徹底被填滿。常羽不敢快速的移動著,感受著小穴口緊緊的箍住肉棒被迫的上下移動,如同雙絞的皮筋一半被固定在肉柱上一半被來回上下移動,固定住穴口被來回拖拽的發麻順著臀部蔓延到常羽的腰身,在意堅持不住的他狠狠的坐在了米諾的胯上,強有力的“淫槍”直接戳刺在少年的前列腺上給少年帶來滅頂的快感,少年順著下墜的力道將頭揚成一個完美的弧线,整個雙手如同脊蛙實驗中的蛙腿觸電般不停的抖動,臂膀來回的攀附像是溺水的人拼死的想要抓住些什麼,最終他摸到米諾的五指,二人十指緊扣的感受互相帶給對方的性刺激。兩人就這樣互相牽手繼續著漫長的露天性愛,常羽緩慢的向上起身讓肉棒的根部離開自己的小穴,卻在龜頭快要拔出時再度落下,感受著米諾包含愛意的“銀槍”刺穿自己的前列腺,常羽的表情隨著快感再也無法維持了,此刻的他像是一個被古神玩壞的探查員一樣表情扭曲的忍耐著遠遠超過自己所能忍耐的快樂。隨著兩人的契合速度越來越快,米諾再也沒法忍受,猛然松開了二人嵌合的手,猛烈的拖拽著常羽的腰部,用一種蠻橫原始的力道把常羽的前列腺砌在了自己如同杏實的龜頭上不許他向上一點。然後直直的把已經不能再下降一絲一毫的少年在按的更低,自己的肉棒如同注射器一樣讓龜頭按壓著前列腺前往更深的區域,猛烈的力道甚至讓前列腺從混圓的小球變成了不規則的凹陷了神坑的橢圓。隨著如此強烈的刺激常羽翻著白眼暈了過去,而米諾仍然嫌這不夠刺激抓住少年的腿講他掀翻在長椅上,跪著的他講常羽環盤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肩上,順手抄起剛剛二人對槍時遺留在常羽雞巴上的白襪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如同吸食什麼催情藥物一樣開始了更加猛烈的打樁。米諾似乎是感覺到身下的常羽被快樂刺激的昏了過去,便一手套住常羽已經紅腫憋屈了許久尚未發射的雞巴一邊擼動著,一邊將白襪塞在了常羽的嘴里。已經昏死過去的少年沒有任何反抗,只是伴隨著淫靡的氣息與雞巴的套弄,逐漸的進入了完全被米諾掌控的狀態。兩個少年此刻已經不知道什麼多余的事情了,屬於人類的獸性時刻已經到來。兩只披著人皮的野獸在這夜色的掩護下原始的律動著,但二人間互相默契的溫柔配合的細節又訴說著二人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是什麼,米諾看著常羽淫靡的欲求的目光緩緩的把自己的嘴覆蓋上微微開合叼住白襪的嘴,兩片唇間的毛絨觸感沒有絲毫影響二人的情欲,兩人用舌頭互相的撩撥著,似乎是想用著兩個柔軟的肉條捅破著毛茸茸的阻隔。隨著二人的撩撥包含少年口水汗液精液的微微沾灰的白襪被一分為二塞在了二人的嘴里,兩片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如同二人的愛意緊緊的合在一起一樣。星眸相對鼻息互掃,兩人的舌頭互相的蠕動著口中的白襪傳遞著獸性的愛,而貼合的唇則傳遞著來自人性的愛。隨著米諾越發的激烈的手法,常羽終於再也無法忍耐,龜頭開始泛紅蛋蛋收縮感受著被戳的變形的深入腹腔的前列腺。少年在米諾手中吐出了他的第一縷精液「寶貝,我給你通精了,怎麼樣!叫爸爸!」男孩子的好強讓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常羽絲毫沒妥協「輪年紀的話你應該叫我爸爸」二者的拌嘴絲毫不影響倆人間如膠似漆的動作,米諾趁著常羽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緩慢但十分堅挺的將自己的肉棒向前再度頂了頂,十分壓迫感的推進速度讓常羽從脊椎骨一路抖到頭頂,仿佛整個人的靈魂都被米諾穿刺在雞巴上一樣。看著忍耐著舒爽卻不敢叫出聲的少年,米諾壞心眼的抓住少年的腳脖緩慢放松讓少年微微高出長椅數公分的臀部順著角度緩緩劃出,卻又在自己整根肉棒快要劃出完的時候抓住腳丫輕搔少年的白襪腳底,原本赤足的瘙癢就已經十分刺激難以忍受了,更不要說現在一只帶著白襪一只沒有的差異對比,以及此刻還未退出小穴的肉棒,常羽被固定的雙腿讓他收到瘙癢刺激只能晃著腰躲閃,但恰巧卡在小穴口的冠狀溝在此刻哪怕輕微的抖動都如同一把刮刀一樣敏感的刺激著穴口。米諾一邊挺腰繼續推進一邊仍未停止騷弄常羽腳心,在再度將前列腺擠壓到變形後,米諾再度把少年的腿故技重施的稍微抬高一些傾斜,常羽的身體再度從米諾的“穿刺刑具”上受重力滑落,每一次的扭動腰肢都讓米諾龜頭沿邊用不同的角度摩擦著不同的地方。終於在數十分鍾這樣的折磨後腳底的瘙癢與肛穴的折磨讓常羽的笑聲變得嗚咽忍耐,米諾十分壞心眼的想要聽到常羽的求饒與哭泣的聲音,自顧自的叼起了二者唇間的白襪,看著突然失去堵嘴的常羽再也沒任何辦法忍耐住自己的聲音,那是少年的求饒聲「嗚~啊!……啊!好難受……嗚~好舒服……哈哈哈!腳心好癢!別這樣了!嗚嗚……小穴再深一些!嗚嗚~啊~求您了,再深一些吧哈哈哈哈!好快樂啊」米諾叼住混合了二者所有體液的微髒的白襪抓住少年腿猛烈的將自己的卵蛋都幾乎擠進了少年的小穴樣子十分的澀情誘人,緩慢但十分有利的對著前列腺的角度在少年乙狀結腸拐點噴射著滾燙的濃精,常羽也被這如同浣腸液的精液刺激的噴射而出,半透明的精液揮灑在兩個少年的腹肌間點綴著二人不激烈但卻綿長有力的高潮。常羽感覺到米諾的射精還沒有停止,自己如同懷孕似的肚子持續拱起,那是部分精液仍在內部噴射,常羽又羞又惱的甜蜜的做起抱住米諾在白皙的脖頸肌膚上輕輕的咬下一個齒痕,微疼並沒有打斷二人互動,米諾松開少年的雙腿讓常羽可以正常的坐姿坐在自己的雞巴上,將常羽環抱到懷中。二人將唇輕微的疊在一起,這次不需要米諾主動常羽自己將舌頭伸進了米諾的嘴里來回的攪拌,無言的互動似乎訴說著兩人的未來都會交織在一起…………